第114章 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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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奧喝著紅茶，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晚上的《線性代數》。直到臨近深夜的時候，他毫不意外地看到那個女人回來了。
如同那個靈媒老太婆預言中的那樣，她看起來有些落魄，整個人似乎被沈重打擊了一樣，失去了平常意氣風發的動人光彩。
但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珍妮更讓他感到興奮……他很想讓她哭出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必然是與她的那位朋友決裂了。這很正常，她們的出身，觀念，道德感都不同。
珍妮是個天真的理想主義者，她也就像他親生母親一樣，自豪，高傲，也同樣被奇怪的道德感束縛。但比起他的母親，珍妮卻擁有著他從未見過的鮮活生命力，她總是勇往直前，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擊垮她。她同樣也是個矛盾的人，她對他充滿抗拒，卻又把他當作了責任。他離珍妮很近，而他們之間的真實距離似乎又是非常的難以跨越。
他渴望著珍妮，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從她的身上掠奪一切。
然而珍妮的那個朋友非常激進，一個出身在貧民窟的站街女，覆活之後唯獨沒有人性。她充滿了對生前世界的仇恨，非常簡單無計劃的一個女人，空有力量，卻沒有大腦。做事不考慮後果，也不給自己留任何餘地，就像童年時期的他一樣。
現在的他已經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了。
“怎麽樣，一切順利嗎？”
迪奧擡起頭看了珍妮一眼，明知故問般問道。
“……還行，總的來說，算是順利，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了。”
她完全不似平時的狀態，疲憊不堪地來到沙發前，在他身邊癱坐了下來，仿佛目光空空發散著思維。
“但你看起來不怎麽高興。”
他壓制住了把她按在沙發上的沖動，如同不在意一般，用眼角餘光掃視著她。
“沒什麽，小事……”
她低聲嘀咕了一句，似乎並不想提這件事，很快轉移了話題，“衣服洗完了嗎。”
真是生硬的轉折……迪奧在心中嗤笑了一下，但表面上還是裝作很配合地回答了她。
“當然，你可以自己去院子裏檢查。”
“……哦。”
她沒有說什麽，只是整個人疲憊又崩潰地望著天花板許久。房間裏長時間沒人在說話，氣氛沈默且尷尬。好一會後，緩過來的珍妮終於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找了個檢查他有沒有好好工作的借口從沙發上起身，走進了後院。
迪奧繼續看起了書，沒一會後，他看到珍妮怒氣沖沖地從院子裏回來了。
“怎麽回事，不是讓你不要動那個了嗎？！”
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總是那麽能取悅到他……迪奧彎了彎嘴角，故作不解道，“你指哪個？”
“別裝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珍妮雖然樣子像在發怒，但眼神很不自信，甚至有些在躲閃他。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表現得自己很放浪的女人其實相當保守，還有那種小女孩一般的純情。
“這有關系嗎，珍妮。”
他絲毫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慢吞吞地出聲說，“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回來，就自作主
張把所有衣服都洗了，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不高興……難道你其實是害羞了？”
“……”
果不其然，他看到那個女人楞了一下，隨後她顯得有些心虛，飛快搖頭否認，“沒，沒有，只是覺得讓別人洗貼身衣物很不好。”
“這有什麽很值得在意的嗎？”
他歪了歪頭，故作無辜狀說，“你以前可對女仆們沒有這種要求，還是說你非常在意我？我讓你感到不好意思了嗎？”
“……沒有！”
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了有些掙紮的表情，然後迪奧滿意地看到她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
迪奧忍不住大笑起來。
只不過迪奧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在他醒來，保持心情愉快地開始制作早飯的時候，珍妮突然放棄了治療，拿了一堆內衣丟給了他。
有些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的，看起來明明是幹凈的，只是因為不知道塞在什麽地方沾了灰而變成的舊衣物。這些貼身衣物都被她翻了出來，她毫不客氣地瞪著他命令道。
“你不是喜歡洗嗎？把這些都洗幹凈吧。”
她揚起下巴，一副自己好像贏了的樣子，咧嘴向他露出了白森森的尖牙。
“我今天就要！”
“……”
迪奧終於也沈默了下來，然後他面無表情地接過那一堆衣服，看著那個女人惡作劇得逞一般，飛快沖回了自己的房間。
很好，沒有令他失望……你也飛快克服了羞恥感啊，珍妮。
迪奧註視了她許久，然後面無表情地把那些看起來沒什麽情趣的衣服都丟進了木桶。
大部分他都想直接撕了丟進垃圾桶。
……
在給迪奧制造不愉快之後，也沒能讓我好過一些。情緒真的很影響人的狀態，我依然很難讓自己從和莉莉·弗蘭肯斯坦絕交的負面情緒中擺脫出來。
仔細一想，我確實和她三觀完全不同。之所以原先雙方能當朋友，一是我生前對她的那次善意，二是我們同樣都不是人類了。但這並不能意味著什麽，一旦涉及到三觀上的問題，就意味著無法妥協。
她對自己與亞莉莎合作的事情供認不諱，並且非但沒有覺得這有任何問題，還反過來責怪我沒有幫助她轉化那些需要力量的東區女人。
“你真的不知道實際情況是怎樣的嗎？雖然她們會得到力量，但卻完全喪失了理智，我們找到的那些女人都殺死了自己的丈夫，甚至還要吃掉自己的孩子！”
我對此感到震驚又無力，莉莉的行為已經過線了，很顯然，這並不是能夠幫助她們，而是在加速她們的死亡，把她們變成了失去理智也毫無人性的怪物。
“那又怎樣？這是必要的犧牲，她們在參加集會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要接受這些代價的準備了。”
莉莉面對此嗤之以鼻，並且兇相畢露。她惡狠狠地面對著我，認為我沒有資格來指責她，我帶去的波紋使者們甚至破壞了她們的計劃，毀了她們的希望。
她無法說服我，就像我也說服不了她一樣，我們當場就直接決裂了。
就像我雖然和迪奧三觀完全不一樣，但我從來沒有把他當做過朋友，只是自己需要監管的對象，所以如果他提出和我決裂的話，我是完全不會在乎的。
但這件事上，我承認這讓人感到受傷。但很快我就說服了自己，和朋友分道揚鑣，也是人生中都會有的經歷，我們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這個深夜中，我躺在床上，一直忍不住在想白天的事情。
在我們通過那些被轉化為仆從的女人找到了亞莉莎之後，喬納森用波紋擊敗了被轉化的懷特夫婦。
他們還認得我，甚至責怪我都是因為我才害的亞莉變成了這樣，害得他們要受這樣的苦。可惜他們試圖攻擊我精神的計劃落空了，我根本不在乎他們，哪怕是他們這麽荒唐的偏袒！
亞莉莎在懷特夫婦被消滅後，頓時勃然大怒，但她深知不敵我們，讓仆從們阻攔我們拖延時間，自己鉆入倫敦下水道逃跑。
結局沒發生什麽意外，我們追擊很久，終於在被她逃掉之前消滅了她，並在她躲藏的地方找到了石鬼面。
這一次齊貝林男爵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當場拿起石頭雜碎了那個面具。
這樣，最後一枚石鬼面也被摧毀了，迪奧將變成吸血鬼的命運也將徹底在這裏終止。
這些事情令人感到崩潰，卻又是無能為力。最後他們消滅了亞莉莎制造的那一系列失去理智的屍生人仆從。她們每一個基本都失控吃了人，誰都無法逆轉她們的狀態，只能在形成更大混亂之前，結束她們的痛苦。
痛苦不已的喬納森發誓，自己和父親一定要幫助這些人，只有消除歧視，改變社會的秩序，才能徹底改變造成她們不幸的根源。
這需要很長的時間，很多人的努力。這非常艱難，但喬納森已經下定決心，這會成為他畢生所努力的目標。
我可能要花好幾天才能緩過來，因為那麽多無辜者死亡，哪怕徹底摧毀了所有石鬼面這件事情也無法讓我們感到高興。
最近我一直在失眠，幾日後，有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前來拜訪了我。
夏洛克·福爾摩斯。
剛過午餐時間，打扮得體的福爾摩斯站在我家門口，禮貌地向我脫帽致敬。
“我有些事情希望能夠和您談談，懷特女士。”
“啊……當然沒問題。”
看到那雙睫毛精一樣的焦糖色眼睛，就感覺自己什麽都拒絕不了他，於是我揮手招來正坐在沙發上，略顯警覺盯著我們的迪奧。
“迪奧，你出門散步一下，半小時後再回來。”
“……”
迪奧的臉色頓時有些陰沈，他非常不滿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出聲問道“為什麽我要出去？有什麽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嗎？”
？那不是廢話嗎？可以的話我真想什麽都不讓他知道……
“因為我要和福爾摩斯先生談點事情，不希望有人打擾。”
我理直氣壯地看著他，“我需要一點私人空間，你長大了，該體諒一下媽咪了不是嗎。”
“……”
迪奧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不知道是誤會了什麽，他突然冷笑了聲說，“好吧，我是個懂禮貌的人……但你們只需要半小時嗎？時間是不是有點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你們不想看打亞莉莎的詳細細節，真要打的話要寫上好幾章，這部分我加快節奏概述了一下。
DIO：I can do this all day.（盜竊美隊的話
謝謝老板們的打賞和營養液！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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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珍妮更讓他感到興奮……他很想讓她哭出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必然是與她的那位朋友決裂了。這很正常，她們的出身，觀念，道德感都不同。
珍妮是個天真的理想主義者，她也就像他親生母親一樣，自豪，高傲，也同樣被奇怪的道德感束縛。但比起他的母親，珍妮卻擁有著他從未見過的鮮活生命力，她總是勇往直前，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擊垮她。她同樣也是個矛盾的人，她對他充滿抗拒，卻又把他當作了責任。他離珍妮很近，而他們之間的真實距離似乎又是非常的難以跨越。
他渴望著珍妮，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從她的身上掠奪一切。
然而珍妮的那個朋友非常激進，一個出身在貧民窟的站街女，覆活之後唯獨沒有人性。她充滿了對生前世界的仇恨，非常簡單無計劃的一個女人，空有力量，卻沒有大腦。做事不考慮後果，也不給自己留任何餘地，就像童年時期的他一樣。
現在的他已經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了。
“怎麽樣，一切順利嗎？”
迪奧擡起頭看了珍妮一眼，明知故問般問道。
“……還行，總的來說，算是順利，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了。”
她完全不似平時的狀態，疲憊不堪地來到沙發前，在他身邊癱坐了下來，仿佛目光空空發散著思維。
“但你看起來不怎麽高興。”
他壓制住了把她按在沙發上的沖動，如同不在意一般，用眼角餘光掃視著她。
“沒什麽，小事……”
她低聲嘀咕了一句，似乎並不想提這件事，很快轉移了話題，“衣服洗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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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可以自己去院子裏檢查。”
“……哦。”
她沒有說什麽，只是整個人疲憊又崩潰地望著天花板許久。房間裏長時間沒人在說話，氣氛沈默且尷尬。好一會後，緩過來的珍妮終於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找了個檢查他有沒有好好工作的借口從沙發上起身，走進了後院。
迪奧繼續看起了書，沒一會後，他看到珍妮怒氣沖沖地從院子裏回來了。
“怎麽回事，不是讓你不要動那個了嗎？！”
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總是那麽能取悅到他……迪奧彎了彎嘴角，故作不解道，“你指哪個？”
“別裝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珍妮雖然樣子像在發怒，但眼神很不自信，甚至有些在躲閃他。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表現得自己很放浪的女人其實相當保守，還有那種小女孩一般的純情。
“這有關系嗎，珍妮。”
他絲毫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慢吞吞地出聲說，“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回來，就自作主
張把所有衣服都洗了，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不高興……難道你其實是害羞了？”
“……”
果不其然，他看到那個女人楞了一下，隨後她顯得有些心虛，飛快搖頭否認，“沒，沒有，只是覺得讓別人洗貼身衣物很不好。”
“這有什麽很值得在意的嗎？”
他歪了歪頭，故作無辜狀說，“你以前可對女仆們沒有這種要求，還是說你非常在意我？我讓你感到不好意思了嗎？”
“……沒有！”
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了有些掙紮的表情，然後迪奧滿意地看到她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
迪奧忍不住大笑起來。
只不過迪奧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在他醒來，保持心情愉快地開始制作早飯的時候，珍妮突然放棄了治療，拿了一堆內衣丟給了他。
有些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的，看起來明明是幹凈的，只是因為不知道塞在什麽地方沾了灰而變成的舊衣物。這些貼身衣物都被她翻了出來，她毫不客氣地瞪著他命令道。
“你不是喜歡洗嗎？把這些都洗幹凈吧。”
她揚起下巴，一副自己好像贏了的樣子，咧嘴向他露出了白森森的尖牙。
“我今天就要！”
“……”
迪奧終於也沈默了下來，然後他面無表情地接過那一堆衣服，看著那個女人惡作劇得逞一般，飛快沖回了自己的房間。
很好，沒有令他失望……你也飛快克服了羞恥感啊，珍妮。
迪奧註視了她許久，然後面無表情地把那些看起來沒什麽情趣的衣服都丟進了木桶。
大部分他都想直接撕了丟進垃圾桶。
……
在給迪奧制造不愉快之後，也沒能讓我好過一些。情緒真的很影響人的狀態，我依然很難讓自己從和莉莉·弗蘭肯斯坦絕交的負面情緒中擺脫出來。
仔細一想，我確實和她三觀完全不同。之所以原先雙方能當朋友，一是我生前對她的那次善意，二是我們同樣都不是人類了。但這並不能意味著什麽，一旦涉及到三觀上的問題，就意味著無法妥協。
她對自己與亞莉莎合作的事情供認不諱，並且非但沒有覺得這有任何問題，還反過來責怪我沒有幫助她轉化那些需要力量的東區女人。
“你真的不知道實際情況是怎樣的嗎？雖然她們會得到力量，但卻完全喪失了理智，我們找到的那些女人都殺死了自己的丈夫，甚至還要吃掉自己的孩子！”
我對此感到震驚又無力，莉莉的行為已經過線了，很顯然，這並不是能夠幫助她們，而是在加速她們的死亡，把她們變成了失去理智也毫無人性的怪物。
“那又怎樣？這是必要的犧牲，她們在參加集會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要接受這些代價的準備了。”
莉莉面對此嗤之以鼻，並且兇相畢露。她惡狠狠地面對著我，認為我沒有資格來指責她，我帶去的波紋使者們甚至破壞了她們的計劃，毀了她們的希望。
她無法說服我，就像我也說服不了她一樣，我們當場就直接決裂了。
就像我雖然和迪奧三觀完全不一樣，但我從來沒有把他當做過朋友，只是自己需要監管的對象，所以如果他提出和我決裂的話，我是完全不會在乎的。
但這件事上，我承認這讓人感到受傷。但很快我就說服了自己，和朋友分道揚鑣，也是人生中都會有的經歷，我們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這個深夜中，我躺在床上，一直忍不住在想白天的事情。
在我們通過那些被轉化為仆從的女人找到了亞莉莎之後，喬納森用波紋擊敗了被轉化的懷特夫婦。
他們還認得我，甚至責怪我都是因為我才害的亞莉變成了這樣，害得他們要受這樣的苦。可惜他們試圖攻擊我精神的計劃落空了，我根本不在乎他們，哪怕是他們這麽荒唐的偏袒！
亞莉莎在懷特夫婦被消滅後，頓時勃然大怒，但她深知不敵我們，讓仆從們阻攔我們拖延時間，自己鉆入倫敦下水道逃跑。
結局沒發生什麽意外，我們追擊很久，終於在被她逃掉之前消滅了她，並在她躲藏的地方找到了石鬼面。
這一次齊貝林男爵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當場拿起石頭雜碎了那個面具。
這樣，最後一枚石鬼面也被摧毀了，迪奧將變成吸血鬼的命運也將徹底在這裏終止。
這些事情令人感到崩潰，卻又是無能為力。最後他們消滅了亞莉莎制造的那一系列失去理智的屍生人仆從。她們每一個基本都失控吃了人，誰都無法逆轉她們的狀態，只能在形成更大混亂之前，結束她們的痛苦。
痛苦不已的喬納森發誓，自己和父親一定要幫助這些人，只有消除歧視，改變社會的秩序，才能徹底改變造成她們不幸的根源。
這需要很長的時間，很多人的努力。這非常艱難，但喬納森已經下定決心，這會成為他畢生所努力的目標。
我可能要花好幾天才能緩過來，因為那麽多無辜者死亡，哪怕徹底摧毀了所有石鬼面這件事情也無法讓我們感到高興。
最近我一直在失眠，幾日後，有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前來拜訪了我。
夏洛克·福爾摩斯。
剛過午餐時間，打扮得體的福爾摩斯站在我家門口，禮貌地向我脫帽致敬。
“我有些事情希望能夠和您談談，懷特女士。”
“啊……當然沒問題。”
看到那雙睫毛精一樣的焦糖色眼睛，就感覺自己什麽都拒絕不了他，於是我揮手招來正坐在沙發上，略顯警覺盯著我們的迪奧。
“迪奧，你出門散步一下，半小時後再回來。”
“……”
迪奧的臉色頓時有些陰沈，他非常不滿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出聲問道“為什麽我要出去？有什麽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嗎？”
？那不是廢話嗎？可以的話我真想什麽都不讓他知道……
“因為我要和福爾摩斯先生談點事情，不希望有人打擾。”
我理直氣壯地看著他，“我需要一點私人空間，你長大了，該體諒一下媽咪了不是嗎。”
“……”
迪奧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不知道是誤會了什麽，他突然冷笑了聲說，“好吧，我是個懂禮貌的人……但你們只需要半小時嗎？時間是不是有點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你們不想看打亞莉莎的詳細細節，真要打的話要寫上好幾章，這部分我加快節奏概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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