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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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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不設房

愛情不設房

獻給所有為愛和房子而掙紮的人們!

人物介紹姚倩

婚前淑女,婚後俗女。亦是才女。為生計求財,令男人45度角仰望。古靈精怪,動靜皆宜,自立執著的灰姑娘,努力尋找合腳的水晶鞋。她若得不到幸福,上帝也會哭泣。

方馳

鳳凰男,悶騷男。上進心強,心眼很好,人品不錯,疑心偏重。話易致人內傷,糾結的好男人。離姚倩最近的幸福。

方蘭

方馳之妹,倒黴熊,胸大無志。小小的邪惡掩飾不住憨厚的老實,認真的天真。一直希望被人喜歡、被人接納。

宮成

陜西第九怪,雲南第十九怪。世界因他而變得神經兮兮,生活因他而一塌糊塗,一團糨糊。玩世不恭,很有愛的情獸。

歐陽雪

美婦,巾幗。真性情,犀利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林家成

非胡蘭成。穩重內斂,成熟多金,海納百川,極品男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司棋

機關算盡,頑劣女人。明騷,暗賤。賣保險卻沒人為她的愛情和房子投保。

葉落

老奸巨猾,江湖老千。無良男人,善解人衣。

劉建

有為青年,美夢聯翩。情不著調,愛不靠譜。

序言& 我想回家,而不是回到一個房子裏

新一代年輕人的“新婚”好像有了不成文的新三大件:婚房、汽車、鉆戒,房子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項。這些與錢相關聯的大物件,似乎在用最冷漠的方式影響著新婚男女的幸福指數,可是,是不是錢越多、物質基礎越深厚,生活就會更幸福、更穩固?本書在問這麽一個問題:我們究竟需要多大的房子?如果這還不能觸動你,那麽作者還會說:“我想回家,而不是回到一個房子裏。”——這句話直率、純凈到讓人心疼。

有人感慨:曾經的那個年代,大家的夢想都是成為科學家、飛行員、工程師,但是如今的我們和未來的孩子,他們的夢想將統一變成“有房子”。

在本來就沈重的人生之上,額外多了這麽一個虛構的包袱,仿佛誰也繞不開。

作者四丫頭筆下的一對平凡的俗世小夫妻,有著普通老百姓的真性情,大智慧。他們的愛情始終都與房子息息相關。沒結婚之前只想擁有一所房子,縱然再簡陋也可稱其為家,希望家裏面有玫瑰一樣明媚艷麗的愛情。那時候的房子,我們稱它為“瑰房”;那時的房子,是愛情的歸宿。

隨著時間的悄然流逝,玫瑰也在逐漸走向雕零。這時的“瑰房”無形中變成了“歸房”,房子亦成為了另一種歸宿——心靈的歸宿,同時,也成為圍城中的一道束縛。

曾經向往的是房子代表愛情,後來的結局卻是房子成為歸宿。只是,房子中的愛情日漸稀薄。

“瑰房”是一種向往,“歸房”是一種呼喚。

丫頭抽絲剝繭般描述出現代人在家人、朋友、愛人、情人之間的親密與溫情,疏離與冷漠,以及大環境下中國女性的愛恨情傷,更有現代都市快節奏下,家庭關系的錯綜覆雜。

小說中所描寫的人物宿命,便是丫頭對現代女性如何向傳統觀念挑戰,擺脫既定的命運,達到真正自我獨立的思考和渴望。

小說中時常會出現一些尖銳的矛盾,多數時候,丫頭會采取一種戲謔和詼諧的方式敘述,看似蜻蜓點水,實則另有所指。小說中人物的命運,在或溫馨或驚心或糾結的情節之外,不斷地拋出一個又一個發人深省的話題。這裏又不得不提到丫頭對人物和事件關系的構建。小說的敘事一直圍繞房子而來,看起來一切都是因房而起,但再往深層去發掘,卻可以看出丫頭的獨具匠心——在現代都市種種誘惑的束縛下,困鎖住人類身體和精神的桎梏又何止是房子?

讀她的小說像吃一鍋麻辣燙,活色生香,秀色可餐。吃的時候嘴裏又麻又辣,卻又忍不住一氣吃完,吃完以後回味無窮。生活不也是這樣,情感不也是這樣,青春不也是這樣?!

不亦快哉!&

榕樹下副總編輯楊阿裏

2011年6月

引子

不談愛情只說「房事」

從本世紀開始,蝸族、蟻族、拆遷戶、釘子戶等群體迅速發展壯大;

經適房、安置房、福利房、蛋房,房房緊系國計民生。

洶湧而來的炒房團,賺得盆滿缽滿的開發商,房產中介、物業公司、裝修公司、馬路游擊隊,都因房子應運而生;

國十條出臺,利率上下浮動,房奴們或喜或悲,以上各族聞風而動。

“我想要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給我一個小小的家,蝸牛的家……”

高樓大廈林立的城市裏,低吼著人們對房子的憧憬,塗滿了為房子而掙紮的血和淚。

房。房!房——

人們為房結婚,因房離婚。

為房子而跳樓、跳橋、跳江的人們啊,為房子而使盡手段,甚至不惜犧牲感情的人們啊,房子如同婚姻一樣,裏面如果沒有愛情,便只是一座空蕩蕩的圍城。

記得《射雕英雄傳》中,郭靖曾質問成吉思汗:“你活著時占有那麽多土地,死後需要多大的地盤?”我也想問那些為房而瘋狂的人們:你究竟需要多大的房子?

我站在廣東從化的南回歸線坐標軸上,內心澄凈。

我想回家,而不是回到一個房子裏。

1.你的房子,我的面子

“女人昏了頭就結婚了,男人昏了頭就買房了。”姚倩從一本書上看到這句話時,忍不住笑了。

這幾年的圍城生活,令她在愛情裏昏昏欲睡。誰說一定要七年之癢?他們不過結婚五年,但他們的婚姻卻像長了虱子一樣,不時地瘙癢,想撓,卻找不著到底該撓哪裏。

那是2010年,一個黑雲壓城的黃昏。方馳慵懶地推開家門,呈現在他眼前的一幕,令他旋即轉身欲逃開。然而這是他的房子,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餐桌上擱著幾盤剩菜,兩只蒼蠅在上面嬉戲,地板上清晰可見許多灰塵,沙發上胡亂堆著幾個靠墊,垃圾桶不時散發出一陣異味。

人呢?他來到房間,發現姚倩正在電視前抽抽答答地抹著眼淚。這個女人一定是又看韓劇了。床上的被子沒疊,幾件不知是否該洗的衣服淩亂地堆放著。他輕輕地嘆息著,強忍怒火走進書房,咣地一聲關上房門。

從方馳進門那一刻起,姚倩就清楚地聽到他的一切動靜。她不是不想收拾這個臟得像豬窩的房子,只是,她太累了。

是心累。

幾年前,身為班花的她,曾是校文學社編輯,寫得一手風花雪月傷春悲秋的文字,時常拎著粉色小包白衣飄飄地從校園裏翩躚而過,引得眾男生垂涎甚至因為她而開始男人之間的戰爭。如今,她卻時常穿著一身黑衣,蝙蝠似的,還得挎著個菜籃子。周圍流連的目光不覆存在,就連她最親近的丈夫方馳,也可以直接忽略她,將她視為空氣中的微塵。

他餓了,走進廚房希望能找點吃的,卻發現冷鍋冷竈,幾個未洗的碗碟令他未熄的火焰重新升騰。

“姚倩,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姚倩扔下搖控器,幽魂似的從房間飄到他面前:“老爺,請問您想吃點什麽?”

方馳哭笑不得:“有什麽吃什麽吧,我還能有選擇嗎?”

“下面條吧。”姚倩在風情萬種的短裙外系上油膩膩的圍裙,開始洗菜。

電視裏各地方臺新聞不斷報道鋪天蓋地的房產信息。

“從下月開始,二套房貸首付不得低於50%。”

“上周二,78家不以房地產為主的央企退出房地產業。”

……

方馳翹著二郎腿看電視,密切關註所有的房產信息。他突然想起什麽,便對正在廚房裏忙活的姚倩大聲說道:“哎,我們江漢路和解放路兩處的房租是不是該收了啊?”

許久,廚房裏才傳出一個冰冷的聲音:“餵!我不叫‘哎’。”

方馳錯愕一下,旋即反應了過來。無奈地說:““你溫柔點行不?你就不能像當年一樣還做個仙女?”

“哈哈哈……”廚房裏傳出姚倩的笑聲,這莫名奇妙的笑讓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姚倩從廚房來到他面前,歪著頭反駁他:“你能要求我在熏人的油煙中月朦朧鳥朦朧嗎?你能要求皮膚日漸變糙的我還能倚在一卷珠簾後為你紅袖添香嗎?”

方馳不想同她爭辯,準備息事寧人:“吃飯吧。”

姚倩解下圍裙,重重地扔在椅背上,邊進房間邊說:“我飽了。”

是氣飽了。

方馳胡亂扒了幾口面條,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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