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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開始了。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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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得知另一半是一個高不可攀的人時,忽然覺得很慶幸,這是什麽樣的心理?”

大佬我給你跪下:“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果斷改掉了名字,不要問我為什麽,因為我慫。”

小白他家母上大人:“希望那個叫嚴博的家夥能夠好好對我家小白,不要以為是什麽集團老總就很了不起,我們家小白一點都不比別人差。”

季白婆婆:“雖然很震驚媳婦兒變成了女婿,可只要季白幸福,什麽都好。”

淩冽寒風:“追一個頒獎典禮結果被當眾塞了滿嘴狗糧,可是瞧見他們相擁著離開時那幸福的表情,我表示這碗狗糧我幹了。”

綿綿冰:“一直都對同性婚姻、同性戀愛無感,可是那一刻我唯一的念頭卻是我好想談一次這樣的戀愛,有毒!”

網友們就著季白嚴博兩人當眾秀恩愛事件正討論如火如荼,冷不丁的長久沈寂在茫茫人海中的黃色大V號發出了一條明晃晃秀恩愛的微博——

“從第一眼就愛上,毫無理智可言。”

配圖的是他們結婚證上面的照片,那時候的夫夫兩人的表情十分詭異,一個笑得跟狐貍似的另一個則是一臉茫然的狀態,盡管臉上是笑著的。

看兒砸/腦公的表情莫不是被騙婚了吧!?

無比弟:“難道就我一個人註意到了大黃V下面的那些字?!”

妖艷大紅唇:“不,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

美鞋控:“中信地產總裁、天玄娛樂股東......沒有一個名頭是我能惹得起的。”

光鮮亮麗關我屁事:“我腦公是被騙婚的,一定是那樣。”

正坐在電腦前面刷微博的嚴博看著底下這個叫兒砸那個叫腦公,運氣磨牙,在鍵盤上噠噠噠的敲了起來。

嚴博:“他是我的!”

被點名的光鮮亮麗嚇得手裏的杯面都掉了,驚愕的望著@自己的那個大黃V賬號,就差沒給他跪下了。

光鮮亮麗關我屁事:“大佬我錯了!跪求原諒。”

無一例外,但凡是叫季白腦公的網友都一一被嚴博點名了,迫於嚴博的淫威之下,紛紛改名改稱呼,見微博上清一色的兒砸/弟弟/公公,嚴博滿意的點了點頭,關掉了微博頁面陪媳婦兒去了。

房內的季白正回跟人講電話,見嚴博一臉愉悅的進來,有些好奇的挑了挑眉,“......不好意思,我們公司規定了藝人不能私底下接活,您要是有什麽好劇本可以先發一份到我經紀人的郵箱,等她評估過後自然會轉到我手上的,非常感謝您的賞識,就不打擾您的寶貴時間了,再見。”

“又是來約劇的?!”

頒獎典禮之後,通過各種方式跟他約劇的人層出不窮,大多都是一些爛劇,季白連翻看劇本的念頭都沒有,通通推給了高茜雲替她把關。

“嗯,看來得換個手機號碼了。”

嚴博更是幹脆,直接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用我的。”

“那你的給我了那別人找你怎麽辦?!”季白沒有伸手去接手機,挑了挑眉詢問道。

“你在哪兒我在哪兒,怎麽可能找不到我。”

所以他是打定主意要跟他黏在一起了?!

“媳婦兒。”

“嗯?!”

“我們私奔吧!”

“嚇?!”

結果,嚴博說走就走,連衣服都沒帶,揣著錢包手機將媳婦兒打包往車子裏一塞絕塵而去,至於那兩個小電燈泡?哪涼快哪呆著去,湊哪門子的熱鬧。

糊裏糊塗的上了車、糊裏糊塗的上了飛機,被嚴博壓坐在座位上時,季白才反應過來,望著身旁心情明顯十分愉悅的嚴博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兒子女兒帶上?”

“閉上嘴,睡覺!”嚴博粗魯的拉高毯子,吼道。

“......”季白。

他們兩個平時工作本來就忙,一家人出門玩耍的時間等於沒有,這麽難得的機會怎麽說都應該把兒子女兒帶上,不過看嚴博的臉色,怕是沒商量,再者他們人已經上了飛機了,說這些也沒用。

細心的給季白帶上眼罩,捏好被子,調整了一下座位,讓他盡量的睡上好覺。

滿心滿眼都是媳婦兒的嚴博絲毫沒有發現在他相鄰的座位上,一個鬼鬼祟祟的妹紙正拿著手機無限偷拍他們兩個的互動,時不時還壓抑著自己即將迸發而出的尖叫聲,在自己的座位上使勁的擺動著自己的雙臂。

她究竟是走了什麽樣的好運,居然能和季白跟嚴博坐在同一架飛機,甚至還是相鄰的座位,天啦嚕,是佛祖聽到了她日夜祈禱的聲音嗎......

三個小時的航程很快就過去了,吵雜的聲音讓季白無法安眠,礙於嚴博的照顧中間迷迷糊糊過一段,到底沒能真正睡過去。

飛機即將落地時,季白掀開眼罩坐了起來。

“醒了?”時刻註意著媳婦兒動靜的嚴博,伸手攬住他的肩膀,把座椅調整好。

季白笑了笑,“沒睡著。”

飛機螺旋槳的聲音太大,季白又是喜靜的,能睡著才有鬼。

嚴博給他遞了杯水,沒說什麽。“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季白捧著水慢悠悠的喝著,扭頭望向窗外,底下全是一片繁華的都市,還有被都市包圍著的建築群。

“走了。”

飛機剛停穩,嚴博就牽起他的手,輕輕地拉了拉。

季白頓了頓,臉上掛著笑,就著這個姿勢兩人一起下了飛機。

而他們身後那個妹紙則是捧著手機狂拍,臉上緋紅一片,眼神裏盡是狂熱......

339.完結

他們兩人都喜靜,為了旅途方便,嚴博幹脆就租了車打算自駕游。

為了季白的身體著想,嚴博幹脆就在這裏停留了一天,埠城作為旅游勝地哪怕不是旅游旺季人流量也是不容小覷的,好在嚴博來之前在網上提前預定了酒店,這才讓季白免遭流落街頭的窘境。

此次出行,也只是為了散散心,緩解一下生活壓力,也不是沖著那些所謂的名勝古跡來的,故而嚴博才決定要自己開車專門挑人少的地方走。

趁著季白在酒店休息,嚴博很幹脆的就租好了車,在老板的推薦下買好了露營要用的東西,避開了最熱門的景點,帶著季白領略了一下埠城的風土人情。

一路上都是嚴博負責開車、計劃路線,季白就負責坐在副駕駛上看風景、吃吃喝喝睡。

白天他們就開著車到處轉悠,晚上就挑個地方露營,反正嚴博準備的東西都很齊全,食物沒經過一個地方都會補充。

“到哪兒了?”

“準備進收費站了,再睡會兒。”嚴博騰出手來摸了摸他睡得紅撲撲的臉。

出來這些天,他們一直都在路上跑,連床都沒有摸過一次,但很顯然媳婦兒的精神狀態比在家裏好。看來適當出門走走,確實是件不錯的事情。

“嗯。”季白躺回去,扯了扯身上有些滑落的毯子,閉上眼繼續睡。

嚴博伸手調整了一下他枕著的墊子,季白就著這個姿勢在他的手蹭了蹭。

手掌心被蹭的有些癢,嚴博側過頭去看,季白的頭往他手的位置傾斜了一些,臉直接就貼在他的手心上,柔嫩的皮膚與之緊緊相貼,彼此的體溫相交融,帶著難以言狀的感動。

車子開的很慢,但不管再慢總會有盡頭,輪到他們時,嚴博搖下車窗,把手收了回去,拿了卡,快速將車窗升了回去。

季白躺著沒動,嚴博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拉起季白垂在身邊的手,親了親。

季白閉著眼沒睜開,只是但嚴博那輕柔的吻落在他手背上時,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透著一股甜蜜的氣息。

交握著的手沒有放開,嚴博就著這個姿勢開了一路。

安靜的車廂裏兩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卻一點都不顯得尷尬,反而處處透著溫馨。

這麽多年,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樣,都是老夫老妻了學不來年輕人的那一套。

手被那厚實的手掌握著,車子平穩的在高速路上行駛著,鼻尖全是那人的味道,季白閉著眼甚至不曉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等他睜開眼睛時,車子已經停了下來,嚴博正坐在座椅上,安靜的握著他的手守著他。

“唔......我們到哪兒了?!”季白松開嚴博的手,從座椅上坐了起來。

見季白松開了手,嚴博打算繼續握著,幫他取下身上蓋著的毯子,連折一下的沖動都沒有隨手甩到後座上面去了。

季白坐直了身體,正準備伸個懶腰,卻被眼前的景色給震驚到了。他沒記錯的話,他睡之前是在告訴路上吧,怎麽一覺起來他們跑到深山老林來了?

嚴博沒說話,率先打開車門下車,從後車廂裏面搬出帳篷之類的東西開始準備。

見嚴博下車忙活,季白看了一眼時間,都快五點了,怪不得天這麽暗。

拍了拍臉,季白也打開車門,腳剛墊地,一軟,差點沒跪在地上,幸好及時扶住了車門。

正點著煙的嚴博被這響動嚇了一跳,扭過頭瞧見季白扶著車門,把煙往嘴裏一塞,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將人往懷裏一攬,“怎麽了?!”

“睡太久,腳麻了。”

“季白,你是不是蠢!”嚴博瞪眼,訓斥道。小心謹慎的將人抱起來放回副駕駛位,單腳踩在車門處,將他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粗魯的給他揉著,嘴裏的煙也顧不上了,直接丟在地上。

季白看著眼前的嚴博,三年了,依舊會粗聲粗氣的吼他罵他蠢。盡管沒有那些所謂的溫柔、體貼,可是掩藏在粗魯底下的疼惜卻是讓他一次又一次心動的理由。

跟他相處的時間越長,季白越明白嚴博看似粗魯的行為舉止下那顆心是有多柔軟,更重要的是他的柔軟對象只有他還兩個孩子。

嚴博的手法不算好,甚至揉得有些發疼。可季白的眼裏只有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被媳婦兒用如此炙熱的目光看了那麽久,絲毫沒有挪開眼睛的打算,“你老公我是不是很帥!”說這話時,嚴博揚起頭有些戲謔的說道。

被當場揭穿的季白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幹咳兩聲,臉上緋紅一片,一如當年初見那般。

嚴博看著眼前這人,心裏軟得一塌糊塗。哪怕過去三年了,眼前這個乙二胺是當年的模樣,絲毫沒有改變,就連無情的歲月都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麽痕跡。

嚴博直起身來,欺身上去在季白的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裏的綺念,在心裏不斷的勸慰自己不要心急。

兩條腿都揉捏了一遍,嚴博這才將人抱下車。

側開身之後,季白被眼前遼闊的景色震驚到了。

“你是怎麽知道這裏的的!”因為驚訝把眼睛瞪得老大,轉頭去看身邊的嚴博。

“別人告訴我的。”

也不能乖季白感到驚訝,就連他也覺得稀奇,按照老人家提供的信息繞了好幾個圈才找到這裏。綠樹成蔭的山裏居然會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池子,盡管這個池子不大,“補償你沒能泡成溫泉的遺憾。”

提起沒能泡成的溫泉,季白抿著唇,沒有說話。

“媳婦兒,你的臉怎麽紅了。”嚴博伸手將人攬入懷裏,悶聲笑道。

被取笑的季白咬著牙,幹脆將自己徹底的埋進他懷裏,一點都不想跟他扯犢子。

低下頭看著埋進自己懷裏的人耳根緋紅一片,嚴博哈哈大笑起來,因著大笑引得胸膛一陣陣抖動,季白的臉就貼在上面,對於胸膛的起伏自然清楚,再加上耳朵裏傳來的一陣陣笑聲,可見嚴博的笑到底有多肆意。

這還是季白第一次見嚴博肆無忌憚的笑,可是讓他不明白的是,嚴博到底在笑什麽?!不管嚴博的笑點在哪裏,可以想到的是,絕對笑點的主角是他。

見他笑得肆意,季白惱羞成怒,伸出手在他的腰間使勁的擰了擰,成功引來了嚴博越發放肆的笑聲,一陣陣的在林間傳蕩。

笑聲結束了,嚴博趁著天尚未黑透手腳麻利的搭好了帳篷,把車子停放好,而季白靠著火堆加熱食物。

林子裏一片寂靜,除了幹燥的木材時不時發出的爆裂聲,再無別的聲響。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夜深人靜、良辰美景,不做點什麽似乎太對不起自己了。

正拿著幹糧啃的嚴博,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季白,似乎在盤算著什麽,奈何正在弄熱湯的季白完全沒有留意到嚴博的異樣。

等晚上休息時,季白被架著腿聲音嘶啞的喊著,那羞恥的聲音在林間回蕩著,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被嚴博拉著沈淪在那極致的感覺裏,渾身抽搐。

嚴博咬著季白的耳垂,惡狠狠的說道,“媳婦兒,你再給我生個女兒怎麽樣?!”

話音剛落,季白瞪了他一眼,“......你倒是有本事讓我生啊!”當初是誰一聲不響的去做了絕育,這會兒又談論這個話題,純屬找事。

兩口子正談論著床笫之間的事,誰也沒有發現季白背上的紋身的顏色驟然變成深紅色......

原以為那只是夫夫之間的小情趣,誰也沒有當真,可當一個月之後,這個意外的驚喜真的砸在他們腦袋上時,嚴博的表情是崩潰的......

說好的絕育手術呢?莫不是醫院的醫生誤診了?!還是想告訴他,他媳婦兒背著他出軌了?

可是當醫生明明確確的告訴他,季白沒有出軌確實是懷孕了,歸根結底的原因就是他太過於強悍以至於結紮手術不成功,依舊可以讓他媳婦兒成功懷孕。面對欣喜若狂的家人,嚴博有一種恨不得把醫院拆了的沖動。

被坑了滿頭包的嚴博,抹了把臉,生無可戀.ipg

340.吳璐番外

身為吳家大小姐,吳璐從生下來就比一般人幸運的多,有疼愛她的父母、優渥的家庭條件、良好的就學環境,她的人生幾乎是順風順水,除了嚴博這個變數以外。

從懂事開始,幾乎是所有人都在她耳邊念叨著,璐璐你長大了就是嚴博的新娘子諸如此類的話,聽得多了就變成理所當然的事,就連嚴博的母親每次瞧見她都喊著‘兒媳婦、兒媳婦’的。

可真正到了那一天,知曉嚴博跟一個男演員登記結婚那一天,吳璐才知道原來嚴博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為了能配得上他,她拼了命去學習為的就是能夠有一天站在他身邊時,所有人都會稱讚一句,“郎才女貌。”

可惜,這一切都隨著季白的出現,破碎了。

吳璐的手有些冰涼,下一瞬被一只溫熱的手握住,那並不炙熱的溫度為她驅散了心裏的寒冷,照亮了她的人生。

為了嚴博,她做過很多蠢事,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聲騙嚴博說她懷孕了,那副歇斯底裏的模樣醜陋的她自己都不想看。

為了嚴博,毅然決然的出了國,用忙碌的學業跟兼職去麻痹自己的神經,然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失聲大哭,她已經快不認識自己了。

“想什麽呢,想的那麽入神,我喊了你那麽多遍都沒有聽見。”餘成往她手裏塞了一杯紅糖姜水。

吳璐回過神來,整個人都縮進他懷裏,雙手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紅糖水,溫熱的 水從食道滑下,渾身的寒氣像畏懼什麽似的四散而逃。

“在想以前自己做過的那些傻事。”

餘成調整了一下坐姿讓她靠的更舒服一些,“什麽傻事?!”

什麽傻事?不過是年少無知中二病發作下的產物罷了。

“還記得我們在國外見面的場景嗎,”吳璐喝了一口,臉上綻放出笑容,“我覺得那時候的你就像至尊寶乘坐著七彩雲霞從天而降,將我從惡人的手裏拯救出來。”

那是組織公司年會,被老板委托全權管理的餘成包下了酒店的餐廳,他就是在酒店裏面遇見了被人為難的吳璐。

不過就是幾個二流子看上了吳璐,在學校不敢對她怎麽樣,可打工的地方就不一樣了。哪怕國外開始提倡人人平等,可根深蒂固的觀念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改變的。種族歧視、膚色歧視在國外屢見不鮮,身為歪果仁眼中的黃皮猴子,吳璐成為了很多人眼中的可欺辱對象。

姿色上佳、有才氣,又是教授的得意門生,這樣的吳璐自然成為了他們的目標對象,尾隨吳璐簡直不要太簡單,而且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沒少做。仗著家裏有點小錢為所欲為,偏偏拿他們毫無辦法。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我要控告你們!”一時不查中了招的吳璐滿臉通紅,喘著粗氣怒視著他們,奈何她如今這副模樣讓他們看了更是心癢難耐,紛紛上手去抓她。

吳璐不從,他們又急著想辦事,拉拉扯扯間不小心撞到了餘成。

“Shit!你眼睛瞎了嗎,那麽大一條路不走偏偏撞到老子我,滾開!”說完,一把推開餘成,拽著吳璐的手臂就想往房間走。

“你們這群垃圾,放開我......”即將失去理智的吳璐,不顧被扯痛的手臂,奮力掙脫他們的鉗制,趁他們不察,踹向褲襠的位置。

被踹了個正著的歪果仁捂著褲襠咒罵著伸手去扯吳璐的頭發,那副陰狠的模樣讓餘成下意識的蹙起眉來。

“嗷——龜孫子,別以為我吳璐會怕你們。”吃痛的吳璐,因著痛覺暫時讓離家出走的理智回籠,鼻腔裏噴灑出來的每一口氣息都讓她的燥熱的身體多添一份灼熱感。

正打算離開的餘成聽見吳璐二字時,驚愕的扭過頭仔細的打量著毫無淑女風範可言的吳璐,壓根就跟她以往的形象有著天壤之別。

眼看著吳璐就要被那幾個二流子帶走,餘成也多想,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掀翻在地,將全身軟綿綿的吳璐攙扶起來,“吳小姐,你好好嗎?!”

“你......你認識我?!”腦子就快被體內灼熱的溫度燒糊塗的吳璐,緊緊拽著他的衣服,努力睜開眼睛去看他,“......你是......”

“我是餘成。”

“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幾乎是被餘成抱著走的吳璐,全身軟綿綿的巴在他身上,無意識的蹭著,“熱......好熱......”

甜膩的香氣瞬間竄入他的鼻孔,尤其是吳璐那可以稱之為挑逗性的動作讓餘成的呼吸加重了不少,可偏偏當事人像個無尾熊似的掛在他身上,撕都撕不掉。

餘成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吳璐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盡管她無意識的動作勾起了他的谷欠望,可他也不能趁人之危,“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吳小姐”

迷糊中的吳璐理智全無,本能的抱著餘成,埋首在他的脖頸間來回舔舐著,壓根就聽不見他在說什麽。吳璐的動作無疑是在隨時炸裂的柴火上澆油,餘成又不是什麽性冷淡,這一路被挑逗成這樣還能忍得下去的就不是男人了。

事情就這麽發生了,第二天清晨醒來的吳璐,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眉眼間盡是疲憊,“......咳,發生了什麽?!”

餘成給她倒了杯水,“你被下藥了,而我救了你。”

捧著杯子給她餵了幾口水,見她神色有些古怪,不緊不慢的澄清自己,“首先,我要澄清一點,我昨天是想帶你去醫院的,可是你不讓還黏在我身上挑逗我,我又不是柳下惠......”

吳璐扯著被單把自己裹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勾引的你?!”

“需要我幫你回憶嗎。”餘成很識相的坐在沙發上,跟坐起來的吳璐面對面交談。

捂著有些發疼的額際,吳璐靠坐在床上,昨天發生的一切在腦子裏不停的轉動著,壓根就不需要餘成幫她回憶什麽,事實也是他所說的那樣,哪怕是自己吃了虧,還是得感謝他從那幾個龜孫子的手裏將她救了出來。

“......這事不管說我都應該謝謝你。”

吳璐的笑容有些扭曲,被占了便宜還不得不沖著占自己便宜的人說感謝,那種憋屈的感覺真的,好像打人。

“放心,我會負責的。”

當著吳璐的面,餘成撥通了當地警察局的電話,麻溜兒的將事情的經過闡述了一遍,還很貼心的附上了在酒店哪個位置哪個攝像頭拍攝的畫面可以作為證據。

餘成也曉得國外警察的排他性,打完這通電話之後,也給大使館打了一個,將昨天發生的一系列惡劣事件‘美化’了一下,務必要讓他們嘗到惡果。

身為受害人的吳璐自然需要接受警察的問詢,餘成全程護航,以強悍的氣勢、強而有力的證據將當地警察逼得不得不點頭應承調查此事。在大使館的壓迫下,他們也不得不點頭應承,畢竟此次事件已經上升到了國家顏面的高度。

事情解決了,餘成跟吳璐的生活回到了原有的軌道,在國外求學的吳璐再也沒有出去找過兼職,事實上餘成將她在國外發生的事情跟她爸媽說了,生怕女兒出事的吳父吳母幹脆就搬到國外跟她生活。

直到她回國之後,才懂得餘成嘴裏說的負責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的內心如此險惡,”吳璐故意板著臉,目光不善地望著餘成,“一次又一次的破壞我的相親宴,還四處敗壞我的名聲。”

對於吳璐的控訴,餘成笑得一臉得意,“要不那樣做,我怎麽把你娶進門。事實證明,我的做法是明智的,所有對我媳婦兒別有居心的男人統統都被我趕跑,你只能選擇我作為你的丈夫,畢竟我這麽優秀的男人也只有你這麽優秀的女人可以配得上。”

對於他的言論,吳璐只是笑。笑裏,是隱藏不住的甜蜜。

對於她的前半生,嚴博只是求而不得的不甘,餘成才是她真正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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