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兌現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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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離嘆了口氣，“其實我丟失過一段記憶，可能我丟失的那段記憶裏曾有你的出現。”
夜景湛露出一絲苦笑，阿寧，在你的記憶裏我又是什麽模樣？
“音離，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音離抿了抿嘴：“不是我想不起，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曾有過那段記憶，我能記起，也是源於昨日的偶然。”
夜景湛猜想應該是昨日她去歸途客棧見判官的事情，看來他是時候要去會會那個傳說中的判官。
“寧非白，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請說。”夜景湛沒有經過思考便答應了她。
音離見她這麽果斷，便問：“你就不擔心會有危險？”
“我相信你。”
簡單的四個字，卻代表著夜景湛心裏最真的話，也是他對陶素寧最堅定的愛。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也是如此，不管陶素寧對她說什麽，他都不會選擇相信，而且也會毫無保留地去幫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謝謝，如果真有什麽危險我會擋在前面，我音離一定不會讓朋友為我涉險。”
夜景湛看到了她眼中的堅定，卻是眸光清冽；這張清麗脫俗的臉上帶著不服輸的倔強，卻是風輕雲淡。
“想必你也聽說了血玉的事情，這是歸途客棧的請帖，是一位朋友給我的，我想請你和我一同前去，我擔心今夜我又會出現昨日的情況。”說罷，音離將身上的請帖遞到了夜景湛的身前。
“有我在，定不會讓你有任何閃失。”
音離從夜景湛的眼裏看到了真誠和堅定，她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回憶起曾經的那段記憶，她迫切想要知道，在她曾經的記憶中，是否真的會有夜景湛的出現。
此刻，她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在她今夜拿到血玉後，一定要再次去拜訪判官，因為只有判官才有辦法能夠恢覆她的記憶。
“謝謝你，寧非白。”音離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道，“這杯酒我敬你，你…隨意。”
她的語氣極其自然，沒有任何的矯揉造作，夜景湛能夠感覺到音離對他的信任，可他卻心如刀絞，因為陶素寧對他的信任是因為忘了他的存在。
夜景湛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喝下，道：“音離，若當寧某是朋友，無需這樣客氣。”
音離瞇眼對他笑了笑，舉起面前的酒，和他碰了碰杯，豪爽道：“好，這杯酒就敬你我的友誼。”
夜景湛咧了咧嘴，將手中的酒一飲而下，帶著苦澀一同下肚。
樓上，烏雲珠躲在轉角處安靜地觀察著樓下的一切，臉上神情覆雜。
“珠兒，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自烏雲珠來到這裏之後，林翕已經無數次問過這個問題了，可是每次烏雲珠給她的回答都只是搖頭。
“小翕，首先，我要清楚師父姐姐怎麽失憶的，我才能可能有辦法恢覆她的記憶，其次，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解除她體內的寒毒，師父姐姐原本體內就是兩種毒素，如今又……”烏雲珠有些恨鐵不成剛，她恨自己醫術差勁，解不了陶素寧體內的毒。
說來也是神奇，這中情況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存活幾率會很小很小，可是陶素寧卻一次又一次戰勝了，難怪爺爺當初見到她的時候，就斷定了她是不平凡之人。
後來的種種跡象便應證了當初的話，她是不平凡之人，自然要走的路比平平凡人要更苦。
“淩恒，總有一天，我烏雲珠一定會讓你嘗盡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會讓你嘗盡碧血丸之痛。”烏雲珠咬牙在心裏道，她發誓一定要將碧血丸的解藥研究出來。
“珠兒，你覺得小太子和小公主見到寧後後，會是什麽反應？”林翕突然想到了琬琰和弦思。
林翕突然提起那兩兄妹，烏雲珠細想自己也是有一年未見那兩個粉雕玉砌的小娃娃了，那兩兄妹是老天爺格外的恩賜，他們各自繼承了夜景湛和陶素寧的相貌與聰慧，尤其是琬琰，他那雙清冽的眸子和陶素寧簡直是如出一轍。
“咦，小翕，我似乎想到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林翕激動地抓住了烏雲珠的手臂，歡喜道，“快說說，是什麽辦法？”
烏雲珠對林翕勾可了勾手指，林翕將耳朵湊近到烏雲珠的嘴前，聽完烏雲珠的話後，林翕一臉詫異，皺了皺眉頭：“這要是讓主子知道了，可是要……”林翕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當我沒說。”烏雲珠扭過頭。
林翕思忖了片刻，只好點了點頭。
“珠兒，那你去給白二爺寫信，你去的話，主子看在寧海後的面上一定不會多加怪你。”林翕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烏雲珠給了她一個白眼，道：“算了算了，我去，瞧你這膽小的模樣，我說，林翕，你平日也不是這樣的呀！”烏雲珠雙手插腰，此刻的模樣到有點潑婦罵街的模樣。
不過，這件事她出手的確比林翕出手好，琬琰和弦思是夜景湛的心頭肉，林翕是夜景湛的下屬，辦這件事情不太合適。
“走了。”烏雲珠轉身朝房間的方向走去，見林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吼了一句，道，“林翕，你不打算為我磨墨嗎？”
“哦，來了，來了。”林翕趕緊屁顛屁顛地朝烏雲珠跑過去。
下午的時候，遠在千裏之外的白翼遙便收到了烏雲珠寄來的信，看到信後的他，仔細認真地琢磨了許久後，決定采用烏雲珠的辦法。
他來到院子，琬琰和弦思端正地坐在院內的石凳上，兩兄妹好像專門是在等他出來一樣。
琬琰率先道：“義父，你可還記得前天和我的約定？”
白翼遙點了點頭。
弦思在一旁助攻，張開那張櫻桃小嘴，道：“現在就是義父履行承諾的時候，我們要義父帶我們去找父皇。”
白翼遙走到兄妹二人跟前蹲下，摸了摸兄妹的腦袋，嘆氣道：“你們這兩個鬼機靈，是不是偷看了烏雲珠給義父的信？”
烏雲珠的那只百靈鳥好像聽見了白翼遙在叫它，它從枝頭高興地飛到了石桌上，撲哧撲哧地扇了扇翅膀，姿態高傲。
白翼遙心中有些煩悶，拂袖朝石桌掃了去，埋怨道：什麽世界上最聰明的鳥，送信的時候難道不看看收信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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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湛露出一絲苦笑，阿寧，在你的記憶裏我又是什麽模樣？
“音離，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音離抿了抿嘴：“不是我想不起，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曾有過那段記憶，我能記起，也是源於昨日的偶然。”
夜景湛猜想應該是昨日她去歸途客棧見判官的事情，看來他是時候要去會會那個傳說中的判官。
“寧非白，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請說。”夜景湛沒有經過思考便答應了她。
音離見她這麽果斷，便問：“你就不擔心會有危險？”
“我相信你。”
簡單的四個字，卻代表著夜景湛心裏最真的話，也是他對陶素寧最堅定的愛。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也是如此，不管陶素寧對她說什麽，他都不會選擇相信，而且也會毫無保留地去幫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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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湛看到了她眼中的堅定，卻是眸光清冽；這張清麗脫俗的臉上帶著不服輸的倔強，卻是風輕雲淡。
“想必你也聽說了血玉的事情，這是歸途客棧的請帖，是一位朋友給我的，我想請你和我一同前去，我擔心今夜我又會出現昨日的情況。”說罷，音離將身上的請帖遞到了夜景湛的身前。
“有我在，定不會讓你有任何閃失。”
音離從夜景湛的眼裏看到了真誠和堅定，她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回憶起曾經的那段記憶，她迫切想要知道，在她曾經的記憶中，是否真的會有夜景湛的出現。
此刻，她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在她今夜拿到血玉後，一定要再次去拜訪判官，因為只有判官才有辦法能夠恢覆她的記憶。
“謝謝你，寧非白。”音離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道，“這杯酒我敬你，你…隨意。”
她的語氣極其自然，沒有任何的矯揉造作，夜景湛能夠感覺到音離對他的信任，可他卻心如刀絞，因為陶素寧對他的信任是因為忘了他的存在。
夜景湛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喝下，道：“音離，若當寧某是朋友，無需這樣客氣。”
音離瞇眼對他笑了笑，舉起面前的酒，和他碰了碰杯，豪爽道：“好，這杯酒就敬你我的友誼。”
夜景湛咧了咧嘴，將手中的酒一飲而下，帶著苦澀一同下肚。
樓上，烏雲珠躲在轉角處安靜地觀察著樓下的一切，臉上神情覆雜。
“珠兒，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自烏雲珠來到這裏之後，林翕已經無數次問過這個問題了，可是每次烏雲珠給她的回答都只是搖頭。
“小翕，首先，我要清楚師父姐姐怎麽失憶的，我才能可能有辦法恢覆她的記憶，其次，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解除她體內的寒毒，師父姐姐原本體內就是兩種毒素，如今又……”烏雲珠有些恨鐵不成剛，她恨自己醫術差勁，解不了陶素寧體內的毒。
說來也是神奇，這中情況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存活幾率會很小很小，可是陶素寧卻一次又一次戰勝了，難怪爺爺當初見到她的時候，就斷定了她是不平凡之人。
後來的種種跡象便應證了當初的話，她是不平凡之人，自然要走的路比平平凡人要更苦。
“淩恒，總有一天，我烏雲珠一定會讓你嘗盡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會讓你嘗盡碧血丸之痛。”烏雲珠咬牙在心裏道，她發誓一定要將碧血丸的解藥研究出來。
“珠兒，你覺得小太子和小公主見到寧後後，會是什麽反應？”林翕突然想到了琬琰和弦思。
林翕突然提起那兩兄妹，烏雲珠細想自己也是有一年未見那兩個粉雕玉砌的小娃娃了，那兩兄妹是老天爺格外的恩賜，他們各自繼承了夜景湛和陶素寧的相貌與聰慧，尤其是琬琰，他那雙清冽的眸子和陶素寧簡直是如出一轍。
“咦，小翕，我似乎想到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林翕激動地抓住了烏雲珠的手臂，歡喜道，“快說說，是什麽辦法？”
烏雲珠對林翕勾可了勾手指，林翕將耳朵湊近到烏雲珠的嘴前，聽完烏雲珠的話後，林翕一臉詫異，皺了皺眉頭：“這要是讓主子知道了，可是要……”林翕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當我沒說。”烏雲珠扭過頭。
林翕思忖了片刻，只好點了點頭。
“珠兒，那你去給白二爺寫信，你去的話，主子看在寧海後的面上一定不會多加怪你。”林翕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烏雲珠給了她一個白眼，道：“算了算了，我去，瞧你這膽小的模樣，我說，林翕，你平日也不是這樣的呀！”烏雲珠雙手插腰，此刻的模樣到有點潑婦罵街的模樣。
不過，這件事她出手的確比林翕出手好，琬琰和弦思是夜景湛的心頭肉，林翕是夜景湛的下屬，辦這件事情不太合適。
“走了。”烏雲珠轉身朝房間的方向走去，見林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吼了一句，道，“林翕，你不打算為我磨墨嗎？”
“哦，來了，來了。”林翕趕緊屁顛屁顛地朝烏雲珠跑過去。
下午的時候，遠在千裏之外的白翼遙便收到了烏雲珠寄來的信，看到信後的他，仔細認真地琢磨了許久後，決定采用烏雲珠的辦法。
他來到院子，琬琰和弦思端正地坐在院內的石凳上，兩兄妹好像專門是在等他出來一樣。
琬琰率先道：“義父，你可還記得前天和我的約定？”
白翼遙點了點頭。
弦思在一旁助攻，張開那張櫻桃小嘴，道：“現在就是義父履行承諾的時候，我們要義父帶我們去找父皇。”
白翼遙走到兄妹二人跟前蹲下，摸了摸兄妹的腦袋，嘆氣道：“你們這兩個鬼機靈，是不是偷看了烏雲珠給義父的信？”
烏雲珠的那只百靈鳥好像聽見了白翼遙在叫它，它從枝頭高興地飛到了石桌上，撲哧撲哧地扇了扇翅膀，姿態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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