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無人村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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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付的起酒錢，就不用白公子掏腰包了。”陶素寧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沒有一絲感情，她不想和這個白翼遙有過多的交涉，拋開他是夜景湛的師弟不說，就單單憑他是白家的子孫，她應該要和她保持距離。
“大嫂，你不會是怕師兄知道你我在一起喝酒後，師兄會吃醋吧。”白翼遙說笑道。
“他是他，我是我，還請白公子分清。”陶素寧語氣堅決。
白翼遙語塞，一時找不到話題，他想到了昨晚陶素寧夜探柳府的事情，他開口道：“大嫂，我自幼與師兄一齊長大，我還從未見過師兄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過，所以大嫂也不必擔心，那個柳如眉不會成為你和師兄之間的阻礙。”
陶素寧看了一下白翼遙，揚了揚眉，漫不經心道：“是嗎？”
“當然。”白翼遙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陶素寧笑而不語，她淡飲一杯薄酒，看著遠處湖邊輕輕拂動的嫩柳，耳邊的人也沒在做聲，她心中的煩悶也漸漸消散開來。
約摸一盞茶的功夫，來到酒館的人越來越多，關於夜景天親訪柳府探望柳如眉的事情，也是各說紛紜。
“我看吶，那柳小姐分明就是狐貍精轉世，什麽巾幗不讓須眉，我呸，還不是一身騷味。”說話的那位中年婦女滿臉的鄙夷。
“小聲點，她畢竟是柳將軍的女兒。”旁邊的婦人提醒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
一時之間，酒館儼然成了公堂一般，一方是讚揚和同情柳如眉的人，說柳如眉小小就隨父上陣殺敵，為彌月國土奉獻自己的青春，這樣的女子堪稱奇女子，是彌月國女子的驕傲；另一方則是詆毀辱罵柳如眉的人，在戰場廝殺那麽多年都相安無事，怎麽一回來就病倒，這是故意在示弱裝病，來博取皇上的同情，目的就是為了讓皇上和全國百姓知道他們柳家為彌月國立了多大的功勞等。
白翼遙將盤中的花生米拿在手上，向著上方輕輕一拋，然後用嘴接住，如此循環，桌上的一盤花生米很快便見了底，許是覺得無味，他才開口道，“大嫂，不出三日，那柳家小姐便會死於這些無知婦孺的唾液中，大嫂這下可以安心了，大嫂和師兄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絆腳石。”
“何意？”陶素寧將桌上的酒杯端到鼻前，輕輕聞了一聞。
“大嫂還不明白？”白翼遙朝屋內指了指那群爭論不休的婦人們。
陶素寧的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笑，在白翼遙看來，這抹笑與夜景湛倒是如出一轍，他心想：這兩人竟是如此的相像。
“小二，結賬。”陶素寧將幾個銅板丟在酒桌上，小二笑呵呵地來收錢，臨走前還不忘朝陶素寧多看了幾眼，當他對上陶素寧那雙寒厲的眼神時，他哆嗦地說了句：“小的只是見公子好看了些，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陶素寧不予理會，她並未叫上白翼遙，而是獨自一人離去。
見陶素寧起身離開，他急忙將桌上的那杯滿酒喝個一幹二凈，再緊追上陶素寧輕快的步伐，“大嫂，這就回去？”
“不回去作甚？”
“大嫂可是回去找師兄？”
“找他作甚？”
“……。”白翼遙又一次語塞。
二人在臨近城門口的時候，白翼遙的隨從白毅匆匆趕了來，“少爺，急事。”
“你先回去，我這就來。”白翼遙走到陶素寧的身邊，道，“大嫂，我有些事情要趕回去處理，就現行一步了，還望…”
“無事。”冷淡的一句話語，讓白翼遙的心裏不是滋味，他心想，他長得有那麽討人厭嗎？從昨晚到現在，他問一句，陶素寧也只是答一句，有的時候甚至還當做沒聽見。
這都要分別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那樣冷冰冰，也罷，估計也只有師兄才能喚起她心中的那份火熱。
白翼遙匆匆離去，陶素寧轉身往回走，不一會兒，她便來到了先前酒館前方百米處的河邊，一陣微風拂過，在水面蕩起了層層漣漪。
“這陽光明媚，公子只是站在湖邊賞景是否太過可惜？”一老伯撐著小船在岸邊停了下來。
“老伯，可否載我去湖對面？”
“公子去那裏可是尋人？”老伯想了一會，道，“據老朽所知，那個村莊在多年前就無人居住，如今那裏連蛇蟲鼠蟻都沒有一只，更別提人了。”
“無事，老伯只要載我去便可，這是路費。”陶素寧從衣兜掏出一錠銀子，遞到老伯的面前。
老伯搖了搖頭：“公子若執意要去，老朽載你去便是，只是船錢用不了這麽多，公子給個幾個銅板即可。”
陶素寧將手中的銀子收了回去，然後從衣兜裏拿出了幾個銅板，再遞給老伯，老伯將船板放下，伸出一只手讓陶素寧搭著。
不知從哪裏刮來了一陣陰風，掀起了一陣潮水，湖水拍打著船，激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浪花。
“公子，小心。”
“多謝老伯。”陶素寧朝船艙內走去，將船頭老伯眼底那抹神色盡收眼底。
老伯看著陶素寧的背影，臉上的神色有幾分遲疑，他在心裏嘆了嘆氣，撐起了船槳，船緩緩向湖中心劃去。
已是正午，陽光明媚，水波不興，清風徐來帶著幾分暖意。
約摸一炷香的時辰，老伯便將船劃到對岸，“公子，到了。”
船已靠岸，陶素寧從船艙內走了出來，“多謝。”
“公子是否會留宿於村莊，這裏一般沒有船只經過，公子想回去的話，只管告訴老朽時間，老朽會準時過來這邊等候公子。”
“老伯若有空，明日這個時候來這裏接我即可。”陶素寧平淡地說道。
“公子諸事順利。”老伯非常利索的將船只掉頭，望著湖面越來越小的身影，陶素寧才沿著小徑向樹林最深處走去。
因是春日，林中的樹木都已發出新芽，林中的花兒也是爭先恐後地開著，這縷縷的清香彌漫著整個林子。
樹林的盡頭，一聲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來，“你比我預想的來的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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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不會是怕師兄知道你我在一起喝酒後，師兄會吃醋吧。”白翼遙說笑道。
“他是他，我是我，還請白公子分清。”陶素寧語氣堅決。
白翼遙語塞，一時找不到話題，他想到了昨晚陶素寧夜探柳府的事情，他開口道：“大嫂，我自幼與師兄一齊長大，我還從未見過師兄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過，所以大嫂也不必擔心，那個柳如眉不會成為你和師兄之間的阻礙。”
陶素寧看了一下白翼遙，揚了揚眉，漫不經心道：“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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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吶，那柳小姐分明就是狐貍精轉世，什麽巾幗不讓須眉，我呸，還不是一身騷味。”說話的那位中年婦女滿臉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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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之間，酒館儼然成了公堂一般，一方是讚揚和同情柳如眉的人，說柳如眉小小就隨父上陣殺敵，為彌月國土奉獻自己的青春，這樣的女子堪稱奇女子，是彌月國女子的驕傲；另一方則是詆毀辱罵柳如眉的人，在戰場廝殺那麽多年都相安無事，怎麽一回來就病倒，這是故意在示弱裝病，來博取皇上的同情，目的就是為了讓皇上和全國百姓知道他們柳家為彌月國立了多大的功勞等。
白翼遙將盤中的花生米拿在手上，向著上方輕輕一拋，然後用嘴接住，如此循環，桌上的一盤花生米很快便見了底，許是覺得無味，他才開口道，“大嫂，不出三日，那柳家小姐便會死於這些無知婦孺的唾液中，大嫂這下可以安心了，大嫂和師兄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絆腳石。”
“何意？”陶素寧將桌上的酒杯端到鼻前，輕輕聞了一聞。
“大嫂還不明白？”白翼遙朝屋內指了指那群爭論不休的婦人們。
陶素寧的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笑，在白翼遙看來，這抹笑與夜景湛倒是如出一轍，他心想：這兩人竟是如此的相像。
“小二，結賬。”陶素寧將幾個銅板丟在酒桌上，小二笑呵呵地來收錢，臨走前還不忘朝陶素寧多看了幾眼，當他對上陶素寧那雙寒厲的眼神時，他哆嗦地說了句：“小的只是見公子好看了些，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陶素寧不予理會，她並未叫上白翼遙，而是獨自一人離去。
見陶素寧起身離開，他急忙將桌上的那杯滿酒喝個一幹二凈，再緊追上陶素寧輕快的步伐，“大嫂，這就回去？”
“不回去作甚？”
“大嫂可是回去找師兄？”
“找他作甚？”
“……。”白翼遙又一次語塞。
二人在臨近城門口的時候，白翼遙的隨從白毅匆匆趕了來，“少爺，急事。”
“你先回去，我這就來。”白翼遙走到陶素寧的身邊，道，“大嫂，我有些事情要趕回去處理，就現行一步了，還望…”
“無事。”冷淡的一句話語，讓白翼遙的心裏不是滋味，他心想，他長得有那麽討人厭嗎？從昨晚到現在，他問一句，陶素寧也只是答一句，有的時候甚至還當做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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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陽光明媚，公子只是站在湖邊賞景是否太過可惜？”一老伯撐著小船在岸邊停了下來。
“老伯，可否載我去湖對面？”
“公子去那裏可是尋人？”老伯想了一會，道，“據老朽所知，那個村莊在多年前就無人居住，如今那裏連蛇蟲鼠蟻都沒有一只，更別提人了。”
“無事，老伯只要載我去便可，這是路費。”陶素寧從衣兜掏出一錠銀子，遞到老伯的面前。
老伯搖了搖頭：“公子若執意要去，老朽載你去便是，只是船錢用不了這麽多，公子給個幾個銅板即可。”
陶素寧將手中的銀子收了回去，然後從衣兜裏拿出了幾個銅板，再遞給老伯，老伯將船板放下，伸出一只手讓陶素寧搭著。
不知從哪裏刮來了一陣陰風，掀起了一陣潮水，湖水拍打著船，激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浪花。
“公子，小心。”
“多謝老伯。”陶素寧朝船艙內走去，將船頭老伯眼底那抹神色盡收眼底。
老伯看著陶素寧的背影，臉上的神色有幾分遲疑，他在心裏嘆了嘆氣，撐起了船槳，船緩緩向湖中心劃去。
已是正午，陽光明媚，水波不興，清風徐來帶著幾分暖意。
約摸一炷香的時辰，老伯便將船劃到對岸，“公子，到了。”
船已靠岸，陶素寧從船艙內走了出來，“多謝。”
“公子是否會留宿於村莊，這裏一般沒有船只經過，公子想回去的話，只管告訴老朽時間，老朽會準時過來這邊等候公子。”
“老伯若有空，明日這個時候來這裏接我即可。”陶素寧平淡地說道。
“公子諸事順利。”老伯非常利索的將船只掉頭，望著湖面越來越小的身影，陶素寧才沿著小徑向樹林最深處走去。
因是春日，林中的樹木都已發出新芽，林中的花兒也是爭先恐後地開著，這縷縷的清香彌漫著整個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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