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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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味道的持有者——許穗，這會兒正在和女兒艱難的解釋。
“難道媽媽還會騙你嗎？媽媽真的吃過了。”
幾分鐘前從床上爬起來的許向暖撇了撇嘴。
小腦瓜一扭，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不信。
許向暖對早餐吃什麽無所謂。
不吃也沒關系。
身體可能會感覺到饑餓，不過意志完全可以將這念頭壓制下去。
所以即便早餐只是窩窩頭和雞蛋，也沒關系的。
只不過，美人媽媽又撒謊了。
說什麽已經吃過了。
怎麽可能嘛。
許向暖一度懷疑，美人媽媽當初怎麽演戲的，這演技未免也太拙劣吧？
母女倆陷入了詭異的僵持之中。
攝影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正打算開口，忽然間聽到小蘿莉那委屈的聲音。
“可是沒媽媽陪著我吃早飯，我吃不下去。”
小姑娘低著頭，不過從鏡頭裏還是能夠看到那水汪汪的眼睛，以及在眼底打出了一片陰影的睫羽。
攝影師：想在暖暖的睫毛上跳舞！
呃，不對，孩子太乖巧可愛了，好喜歡！
鏡頭裏的小女孩慢慢扭過來，小心地伸出手，發現沒被甩開，兩只小手並用抱住了媽媽的胳膊。
“媽媽能不能陪我吃點？暖暖一個人吃不下嘛。”
攝影師覺得自己心都融化了。
怎麽能有這麽乖巧懂事的孩子呢？
知道許穗把早飯都留給女兒的攝影師忍不住道：“許老師陪暖暖再吃點吧，午飯時間很快就到了的。”
“好。”
女兒懂事，許穗本該是高興的，可心頭止不住的酸澀。
是她太沒用，害得暖暖連像樣的早餐都吃不到。
許穗低頭給女兒剝雞蛋，小巧的雞蛋很快就脫下了外衣，露出嫩白的身體。
許向暖看著那雞蛋，從中間掰開，“可是我昨天晚上雞蛋吃多了，現在不想吃。”
“啊？那等過……”
許向暖手快，大半個雞蛋都被她塞到了許穗的嘴裏。
“媽媽真好，幫我解決掉了，不然洛陽恬恬他們會笑話我浪費。”
“是不是有點噎得慌？媽媽喝水。”
許穗在女兒的“浪費可恥”、“媽媽加油”中，腦子再度不夠用。
迷迷糊糊吃下了這頓十分寒磣的早餐。
直播間裏，陸陸續續的湧進了大量的觀眾。
最眼熟的，莫過於風行者666：【主播，昨天你掐網了嗎？沒看到大美人跳舞太遺憾了。】
顏即正義：【我來了，遺憾遺憾，主播你錄屏了嗎？能不能給個地址，我自己去看。】
主播向暖：【那是為了保護你們的眼睛，請體諒主播的一片苦心。】
直播間裏一幹人：……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吃獨食的主播！
許向暖看著被她氣得刷屏的觀眾，心裏樂開了花。
美人媽媽得護著，所以自己只能扮軟萌可愛哄著她。
然而天天扮可愛也很累的好嗎？
系統：我看宿主你是樂在其中呢。
許向暖：……我覺得直播間的那群崽子也喜歡被我懟的呢。
系統：它還是太年輕了。
不過許向暖也沒開心多久，直播間裏的兔崽子們開始關心她。
風行者666：【主播今天上午要跳舞是吧，跳什麽舞啊，期待！】
然後滿屏幕的星星眼。
許向暖沈默了好一會，問系統，“我能把直播掐掉嗎？”
【當然是不可以噠，現在宿主沒這個權限呢。】
許向暖更不高興了。
因為是第一期的緣故，節目組安排的活動少了些。
比如今天上午就只安排了小朋友唱歌跳舞，按照小朋友們的表現進行評分。
得分高的優先選擇午飯食材。
當然，午飯不能吃獨食。
做好了飯，五組家庭一塊吃，依舊有評分環節。
得分最低的，要去打掃衛生。
下午則是家長們帶著小朋友們去山上挖筍，得分最高的一組家庭會得到獎勵。
而挖出來的竹筍，則是會送給村民們，某種意義上對村民們協助拍攝的感激。
導演對節目環節設計相當滿意，覺得即便是出現點小情況，那也都會在自己的掌控中。
沒什麽好擔心的。
很快，導演就發現了，哪怕自己具有四十多年的食齡，還是太年輕了。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沒辦法想象一個孩子能把舞蹈表演弄出這麽個花樣。
半分鐘前，許穗的女兒落落大方地站在了那裏。
小姑娘笑起來甜甜的，一雙眼睛裏像是有鉆石閃爍，“我給大家跳一段軍體拳吧。”
耍拳之餘，還自帶解說。
“格鬥預備！”小姑娘身子下蹲，大概是腿不夠長，勉勉強強蹲了個弓步。
“弓步沖拳！”身體左轉，小粉拳軟綿綿地揮了出去，十分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麽叫“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穿喉彈踢！”右腿這是被電著了嗎？小心腳下，別摔倒啊孩子！
“馬步橫打！”瞧著那軟綿綿的小胳膊，是卡住了嗎？趕緊抽出來啊！
看著正興高采烈“跳軍體拳”的許向暖。
導演覺得自己對舞蹈的理解，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軍體拳，算舞蹈嗎？
這個問題難住了洛陽。
剛剛參與了三人大合唱的小男孩搖了搖頭，“陽陽不知道，可是軟軟姐姐打得好好看哦！”
“像是面條在跳舞！”
洛光鈺連忙捂住兒子的嘴，“小孩子剛學了個詞，看什麽都是面條。”
導演問林恬恬。
小胖妞眨了眨眼，拉著爸爸撒嬌，“爸爸，我想跟姐姐學跳……”
她忘了這舞蹈叫什麽了，想了一會兒都沒想出來，急急忙說道：“跳舞舞。”
導演：您就是傳說中的迷妹吧？
導演目光看向了嚴昊，“浩浩你是大哥哥，你覺得暖暖跳的怎麽樣？”
嚴昊小朋友點了點頭，“嗯。”
導演：嗯是什麽意思呢？您可真是惜字如金穩重的大哥哥呢。
他目光再度轉向柏昀，“昀昀你覺得呢？”
小帥哥是個嚴謹的人，斷然不能接受舞蹈被這麽曲解的，對吧？
柏昀剛才拉著爸爸完成了一段探戈表演，雖然不算完美，卻也引得了滿堂彩。
他勉強表示滿意。
至於現在看暖暖跳……表演軍體拳，柏昀覺得挺好玩的。
“舞蹈是利用身體完成優雅或者高難度動作的表演藝術，村長伯伯您覺得暖暖哪裏不符合要求了呢？”
導演求助地看向了程軒。
程軒攤了攤手，他也沒辦法啊。
“如果說沒有音樂伴奏，那是因為你沒給準備。如果說不符合藝術標準，藝術是用來欣賞的，通俗意義上來說，能夠引發人情感上的共鳴都可以稱之為藝術。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萊特，有陽春白雪也有下裏巴人，我覺得暖暖妹妹的表演很好看，取悅了我，所以我覺得暖暖的表演很成功。”
“村長伯伯您覺得呢？”
導演：……我還能說什麽呢？
一句話引來了長篇大論，他說不過，說不過。
正說著，許向暖已經在進行最後一招，“擊腰鎖喉！”
這一招很是有殺傷力，聲東擊西將敵人制住。
然而在許穗的眼中，女兒瘋了——
先是猴子望月，擡起右臂。
緊跟著瘋狂的試探.jpg，右腿往前一步，還險些跌倒。
再然後俺也一樣.jpg，雙手抱拳。
最後這是猴子偷桃，把偷來的桃子護在肚子那裏吧？
“好啦。”
看著女兒雖然沒張揚，但是一雙眼中透著得意，許穗連忙鼓掌，“暖暖真棒。跳……真好看。”
她實在說不出，這是在跳舞。
許向暖得意滿滿。
跳舞是不可能跳舞的。
不過她可以耍軍體拳。
要知道過去這些動作，可都是用來殺敵索命的。
現在拿來冒充舞蹈，也算是暴殄天物了。
導演覺得自己的三觀碎了一地。
他牢記使命，讓小朋友們來投票，選出最好的表演者。
洛陽第一位，他捏著小花花慢慢地走著。
“弟弟~”林恬恬甜甜一笑，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洛陽手裏的小花花。
“姐姐你會跟我玩嗎？”
林恬恬，“當然，我們是好朋友。”
說完，就看到洛陽興匆匆地跑向了許向暖，把小花花給了她，“軟軟姐姐，你教我跳舞好不好？”
小可愛自投羅網！
許向暖忍不住捏了下洛陽那軟軟彈彈的小臉蛋，“好啊，姐姐可喜歡陽陽了。”
系統：呵，你是可喜歡（捏）陽陽（的臉蛋）了。
被忽略了的林恬恬：是她唱歌不好聽嗎？委屈的想哭。
林一維連忙安慰女兒，“陽陽喜歡跳舞，所以才把小花花送給姐姐啊。”
林恬恬抹了一把臉，“我也喜歡跳舞，我也要把花花送給姐姐。”
林一維：閨女，咱能自己留著嗎？不然咱父女倆就倒數第一名了啊！
許向暖接連收到了迷弟迷妹們的花花。
她把花給了林恬恬，“妹妹唱歌好聽，我喜歡。”
柏昀遲疑了下，把花送給了洛陽，那是最小的弟弟。
嚴昊最為大哥哥，把花送給了柏昀，他覺得柏昀跳舞很酷。
嚴格：兒砸，我覺得生活殘酷。
許向暖拿到了最多的小花花，讓許穗去挑選食材，她則是去找攝影師，想去看自己剛才耍軍體拳的颯爽英姿。
一分鐘後，許向暖默默走開。
攝影機裏那個像是瘋子一樣的人是誰？
她不認識。
直播間裏，觀眾們笑瘋了。
風行者666：【拿到小花花最多的主播：不愧是我，跳的好帥。看錄像後的主播：我是誰，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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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從床上爬起來的許向暖撇了撇嘴。
小腦瓜一扭，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不信。
許向暖對早餐吃什麽無所謂。
不吃也沒關系。
身體可能會感覺到饑餓，不過意志完全可以將這念頭壓制下去。
所以即便早餐只是窩窩頭和雞蛋，也沒關系的。
只不過，美人媽媽又撒謊了。
說什麽已經吃過了。
怎麽可能嘛。
許向暖一度懷疑，美人媽媽當初怎麽演戲的，這演技未免也太拙劣吧？
母女倆陷入了詭異的僵持之中。
攝影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正打算開口，忽然間聽到小蘿莉那委屈的聲音。
“可是沒媽媽陪著我吃早飯，我吃不下去。”
小姑娘低著頭，不過從鏡頭裏還是能夠看到那水汪汪的眼睛，以及在眼底打出了一片陰影的睫羽。
攝影師：想在暖暖的睫毛上跳舞！
呃，不對，孩子太乖巧可愛了，好喜歡！
鏡頭裏的小女孩慢慢扭過來，小心地伸出手，發現沒被甩開，兩只小手並用抱住了媽媽的胳膊。
“媽媽能不能陪我吃點？暖暖一個人吃不下嘛。”
攝影師覺得自己心都融化了。
怎麽能有這麽乖巧懂事的孩子呢？
知道許穗把早飯都留給女兒的攝影師忍不住道：“許老師陪暖暖再吃點吧，午飯時間很快就到了的。”
“好。”
女兒懂事，許穗本該是高興的，可心頭止不住的酸澀。
是她太沒用，害得暖暖連像樣的早餐都吃不到。
許穗低頭給女兒剝雞蛋，小巧的雞蛋很快就脫下了外衣，露出嫩白的身體。
許向暖看著那雞蛋，從中間掰開，“可是我昨天晚上雞蛋吃多了，現在不想吃。”
“啊？那等過……”
許向暖手快，大半個雞蛋都被她塞到了許穗的嘴裏。
“媽媽真好，幫我解決掉了，不然洛陽恬恬他們會笑話我浪費。”
“是不是有點噎得慌？媽媽喝水。”
許穗在女兒的“浪費可恥”、“媽媽加油”中，腦子再度不夠用。
迷迷糊糊吃下了這頓十分寒磣的早餐。
直播間裏，陸陸續續的湧進了大量的觀眾。
最眼熟的，莫過於風行者666：【主播，昨天你掐網了嗎？沒看到大美人跳舞太遺憾了。】
顏即正義：【我來了，遺憾遺憾，主播你錄屏了嗎？能不能給個地址，我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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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裏一幹人：……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吃獨食的主播！
許向暖看著被她氣得刷屏的觀眾，心裏樂開了花。
美人媽媽得護著，所以自己只能扮軟萌可愛哄著她。
然而天天扮可愛也很累的好嗎？
系統：我看宿主你是樂在其中呢。
許向暖：……我覺得直播間的那群崽子也喜歡被我懟的呢。
系統：它還是太年輕了。
不過許向暖也沒開心多久，直播間裏的兔崽子們開始關心她。
風行者666：【主播今天上午要跳舞是吧，跳什麽舞啊，期待！】
然後滿屏幕的星星眼。
許向暖沈默了好一會，問系統，“我能把直播掐掉嗎？”
【當然是不可以噠，現在宿主沒這個權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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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第一期的緣故，節目組安排的活動少了些。
比如今天上午就只安排了小朋友唱歌跳舞，按照小朋友們的表現進行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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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午飯不能吃獨食。
做好了飯，五組家庭一塊吃，依舊有評分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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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挖出來的竹筍，則是會送給村民們，某種意義上對村民們協助拍攝的感激。
導演對節目環節設計相當滿意，覺得即便是出現點小情況，那也都會在自己的掌控中。
沒什麽好擔心的。
很快，導演就發現了，哪怕自己具有四十多年的食齡，還是太年輕了。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沒辦法想象一個孩子能把舞蹈表演弄出這麽個花樣。
半分鐘前，許穗的女兒落落大方地站在了那裏。
小姑娘笑起來甜甜的，一雙眼睛裏像是有鉆石閃爍，“我給大家跳一段軍體拳吧。”
耍拳之餘，還自帶解說。
“格鬥預備！”小姑娘身子下蹲，大概是腿不夠長，勉勉強強蹲了個弓步。
“弓步沖拳！”身體左轉，小粉拳軟綿綿地揮了出去，十分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麽叫“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穿喉彈踢！”右腿這是被電著了嗎？小心腳下，別摔倒啊孩子！
“馬步橫打！”瞧著那軟綿綿的小胳膊，是卡住了嗎？趕緊抽出來啊！
看著正興高采烈“跳軍體拳”的許向暖。
導演覺得自己對舞蹈的理解，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軍體拳，算舞蹈嗎？
這個問題難住了洛陽。
剛剛參與了三人大合唱的小男孩搖了搖頭，“陽陽不知道，可是軟軟姐姐打得好好看哦！”
“像是面條在跳舞！”
洛光鈺連忙捂住兒子的嘴，“小孩子剛學了個詞，看什麽都是面條。”
導演問林恬恬。
小胖妞眨了眨眼，拉著爸爸撒嬌，“爸爸，我想跟姐姐學跳……”
她忘了這舞蹈叫什麽了，想了一會兒都沒想出來，急急忙說道：“跳舞舞。”
導演：您就是傳說中的迷妹吧？
導演目光看向了嚴昊，“浩浩你是大哥哥，你覺得暖暖跳的怎麽樣？”
嚴昊小朋友點了點頭，“嗯。”
導演：嗯是什麽意思呢？您可真是惜字如金穩重的大哥哥呢。
他目光再度轉向柏昀，“昀昀你覺得呢？”
小帥哥是個嚴謹的人，斷然不能接受舞蹈被這麽曲解的，對吧？
柏昀剛才拉著爸爸完成了一段探戈表演，雖然不算完美，卻也引得了滿堂彩。
他勉強表示滿意。
至於現在看暖暖跳……表演軍體拳，柏昀覺得挺好玩的。
“舞蹈是利用身體完成優雅或者高難度動作的表演藝術，村長伯伯您覺得暖暖哪裏不符合要求了呢？”
導演求助地看向了程軒。
程軒攤了攤手，他也沒辦法啊。
“如果說沒有音樂伴奏，那是因為你沒給準備。如果說不符合藝術標準，藝術是用來欣賞的，通俗意義上來說，能夠引發人情感上的共鳴都可以稱之為藝術。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萊特，有陽春白雪也有下裏巴人，我覺得暖暖妹妹的表演很好看，取悅了我，所以我覺得暖暖的表演很成功。”
“村長伯伯您覺得呢？”
導演：……我還能說什麽呢？
一句話引來了長篇大論，他說不過，說不過。
正說著，許向暖已經在進行最後一招，“擊腰鎖喉！”
這一招很是有殺傷力，聲東擊西將敵人制住。
然而在許穗的眼中，女兒瘋了——
先是猴子望月，擡起右臂。
緊跟著瘋狂的試探.jpg，右腿往前一步，還險些跌倒。
再然後俺也一樣.jpg，雙手抱拳。
最後這是猴子偷桃，把偷來的桃子護在肚子那裏吧？
“好啦。”
看著女兒雖然沒張揚，但是一雙眼中透著得意，許穗連忙鼓掌，“暖暖真棒。跳……真好看。”
她實在說不出，這是在跳舞。
許向暖得意滿滿。
跳舞是不可能跳舞的。
不過她可以耍軍體拳。
要知道過去這些動作，可都是用來殺敵索命的。
現在拿來冒充舞蹈，也算是暴殄天物了。
導演覺得自己的三觀碎了一地。
他牢記使命，讓小朋友們來投票，選出最好的表演者。
洛陽第一位，他捏著小花花慢慢地走著。
“弟弟~”林恬恬甜甜一笑，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洛陽手裏的小花花。
“姐姐你會跟我玩嗎？”
林恬恬，“當然，我們是好朋友。”
說完，就看到洛陽興匆匆地跑向了許向暖，把小花花給了她，“軟軟姐姐，你教我跳舞好不好？”
小可愛自投羅網！
許向暖忍不住捏了下洛陽那軟軟彈彈的小臉蛋，“好啊，姐姐可喜歡陽陽了。”
系統：呵，你是可喜歡（捏）陽陽（的臉蛋）了。
被忽略了的林恬恬：是她唱歌不好聽嗎？委屈的想哭。
林一維連忙安慰女兒，“陽陽喜歡跳舞，所以才把小花花送給姐姐啊。”
林恬恬抹了一把臉，“我也喜歡跳舞，我也要把花花送給姐姐。”
林一維：閨女，咱能自己留著嗎？不然咱父女倆就倒數第一名了啊！
許向暖接連收到了迷弟迷妹們的花花。
她把花給了林恬恬，“妹妹唱歌好聽，我喜歡。”
柏昀遲疑了下，把花送給了洛陽，那是最小的弟弟。
嚴昊最為大哥哥，把花送給了柏昀，他覺得柏昀跳舞很酷。
嚴格：兒砸，我覺得生活殘酷。
許向暖拿到了最多的小花花，讓許穗去挑選食材，她則是去找攝影師，想去看自己剛才耍軍體拳的颯爽英姿。
一分鐘後，許向暖默默走開。
攝影機裏那個像是瘋子一樣的人是誰？
她不認識。
直播間裏，觀眾們笑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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