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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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捧著茶杯喝茶。
恩，這上等的碧螺春，確實不錯。
方圓不說話了，院長也就正式進入了正題。
“方圓，這院裏的副院長李立前段時間去海南旅游，這煥發了第二春，去往那裏支援教育建設去了。”
“所以，這院裏的分管院長就空了一個位置。”說到這裏，院長拍了拍方圓肩膀，“院領導提名你來當這個分管院長，你能不能勝任啊？”
咳咳咳！
方圓突然之間咳嗽了起來，無他，聽到院長的話，他被茶水給嗆住了。
李副院長明明是被審查，然後直接發配到海南支援建設去了。從院長口裏一說出來，就成了情懷。
當然了，這不是主要原因。
將茶杯放好，方圓依舊不敢相信，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分管副院長？”
院長點了點頭，“主要負責耳鼻喉眼牙這五官科的事情，怎麽樣，這個擔子，能不能挑起來，組織上可是相信你！”
院長是笑著說這話的，而且語氣很柔和，也是希望方圓答應下來。
方圓趕緊的點了點頭，像小雞啄米似的。
當然要答應啊，這麽好的差事。
分管院長啊！
那可是領導階層，不管是從前途還是錢途來看，都是有利之事。
他反正沒送禮，這位置坐上去，也問心無愧，盡管他不知道這餡餅為什麽來的這麽突然。
但是，天上掉下餡餅來，就要接住，只要不是餿的就行。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麽組織上就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了。”
說是這麽說，但是耳鼻喉眼牙這五科的事情，根本就不艱巨。
“對了，眼科的事情，你也不能落下。還是要出診、手術的，我們暫時在招人，只不過熟練的醫生實在是不好找。”
“不用招人，院長。眼科的事情，我也能挑起來。”
“行，那就這麽說定了。”
看著迷迷糊糊走出去的方圓，院長打出了一個電話，“領導，事情已經解決了。”
掛斷電話，院長用著羨慕的語氣自言自語道：“哎，這季教授的能量也太大了吧，從中央到衛生部，直接下發文件啊！”
···
傍晚，方圓回到了家。
此時，方朵朵正在寫作業，童文潔正在做菜。
方圓一進門，看到童文潔在做飯，便是馬上開口，“文潔，今天不做飯了，我們出去吃大餐！”
“什麽，吃大餐？”
方朵朵的耳朵那叫一個尖啊，立馬從她的房間中沖了出來，大聲的喊道。
“我要吃大閘蟹！我要吃海鮮！”
方圓實在是太高興了，直接升到了領導層，所以直接大手一揮，“吃，就吃海鮮，吃到你吐！”
童文潔疑惑道，“今兒是發生什麽好事了嗎？”
看自家丈夫紅光滿面的，肯定是發生了好事的。
“我升職啦！”
方圓將這個好消息說了出來，“走，我們出去吃大餐！”
升職確實值得慶祝，童文潔將電磁爐關掉，身上的圍裙也脫掉。
“升職了，你們主任不是老王嗎？你怎麽升職了，升到哪裏去了？”
方圓卻是賣了一個關子，“先出去，找地方吃海鮮，路上慢慢跟你說。”
來到一家高檔餐廳，趁著方朵朵點菜的時候，方圓將升職詳情告訴了童文潔。
“什麽，分管副院長？”
方圓點了點頭，看起來樂呵樂呵的。
“行啊，方圓，總算是開竅了，直接升入領導層了，這麽說以後這耳鼻喉眼牙五科都歸你管了？”
“當然了，不過責任也大。”
童文潔突然疑惑了起來，“不對啊，家裏的錢沒減少啊！你拿什麽送的禮？”
“是不是你存著小金庫呢？如實招來！”
方圓被童文潔突如其來的質問搞懵了。
“我哪有小金庫啊？不對，我壓根就沒送禮。”
童文潔眼神怪怪的，“沒送禮，那這分管院長的位置怎麽到你頭上了？醫院裏那麽多走關系的人，怎麽就你一個沒送禮沒關系的人撈到這個位置了。”
“什麽叫撈啊，憑真本事不行嗎？醫院也需要有真本事的人啊！”
“得了吧，你是什麽性格我還不知道嗎？”
這時，點完菜的方朵朵，突然說了一句。
“會不會是季叔叔幫的忙？”
···
在京城的另一邊。
餘淮、耿耿、林楊和餘周周，四人正在一條小吃街上吃著烤串，喝著酒。
“餘淮，我敬你。”林楊端起酒杯，朝著餘淮敬酒，“你小子這下可是出息了，這一段時間天天在電視上看到你。”
“聽說過幾天，你就要陪著季教授同世界各國來華夏的知名教授進行學術研討了？”
“來，喝！”餘淮也是大氣，一杯白酒就灌了下去，此時耿耿也不說阻止他了。
“林楊，你不知道，我現在每天晚上都睡不著。”餘淮喝的不少，說話已經有點大舌頭了。“我怕，我怕第二天醒過來，一切都是夢。”
“你不知道，當初證明成功的時候，我有多激動，整整三天睡不著覺。”
“真的，到現在我都感覺不真實。”
餘淮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也給林楊倒。
“命運無常這句話，我是真的感受到了。高考沒考好，覆讀了一年，過了清華大學分數線，但媽又病了，更是差點錯過了耿耿。”
“總之，我的前半生，命運真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但是，遇到季教授之後，我的一切都變了。媽的病情好起來了，我的工作步入了正軌，和耿耿的生活也漸入佳境。”
“真的幸運，我能跟隨在季教授身邊，真的是幸運。”
餘淮又是灌掉一杯酒。
“你知道現在季教授的名額嗎？季教授從今年開始，不教本科生，不接收研究生，博士生起步。”
“更關鍵的是，季教授不收數學和物理單一系的博士生。要招就招收數學和物理雙學位的博士生。”
“所以說，我還能留在裏面，是多麽的幸運。”餘淮已經在搖頭晃腦了，好似下一刻，他就要倒在桌子上了。
“這一次跟隨季教授參加學術研討，是我的機會。我要拼命的學習，如果我不能在新的博士生到來之時將我的能力提升，那麽明年我也會被踢出來。”
林楊好奇的問道：“季教授的下一個課題是什麽？要求這麽高？”
餘淮被問道這個問題，突然酒醒了一半，搖搖頭。
“林楊，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簽了保密協議的。如果說了，我要牢底坐穿！”
林楊和餘周周面面相覷。
看來，餘淮是真的騰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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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上等的碧螺春，確實不錯。
方圓不說話了，院長也就正式進入了正題。
“方圓，這院裏的副院長李立前段時間去海南旅游，這煥發了第二春，去往那裏支援教育建設去了。”
“所以，這院裏的分管院長就空了一個位置。”說到這裏，院長拍了拍方圓肩膀，“院領導提名你來當這個分管院長，你能不能勝任啊？”
咳咳咳！
方圓突然之間咳嗽了起來，無他，聽到院長的話，他被茶水給嗆住了。
李副院長明明是被審查，然後直接發配到海南支援建設去了。從院長口裏一說出來，就成了情懷。
當然了，這不是主要原因。
將茶杯放好，方圓依舊不敢相信，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分管副院長？”
院長點了點頭，“主要負責耳鼻喉眼牙這五官科的事情，怎麽樣，這個擔子，能不能挑起來，組織上可是相信你！”
院長是笑著說這話的，而且語氣很柔和，也是希望方圓答應下來。
方圓趕緊的點了點頭，像小雞啄米似的。
當然要答應啊，這麽好的差事。
分管院長啊！
那可是領導階層，不管是從前途還是錢途來看，都是有利之事。
他反正沒送禮，這位置坐上去，也問心無愧，盡管他不知道這餡餅為什麽來的這麽突然。
但是，天上掉下餡餅來，就要接住，只要不是餿的就行。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麽組織上就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了。”
說是這麽說，但是耳鼻喉眼牙這五科的事情，根本就不艱巨。
“對了，眼科的事情，你也不能落下。還是要出診、手術的，我們暫時在招人，只不過熟練的醫生實在是不好找。”
“不用招人，院長。眼科的事情，我也能挑起來。”
“行，那就這麽說定了。”
看著迷迷糊糊走出去的方圓，院長打出了一個電話，“領導，事情已經解決了。”
掛斷電話，院長用著羨慕的語氣自言自語道：“哎，這季教授的能量也太大了吧，從中央到衛生部，直接下發文件啊！”
···
傍晚，方圓回到了家。
此時，方朵朵正在寫作業，童文潔正在做菜。
方圓一進門，看到童文潔在做飯，便是馬上開口，“文潔，今天不做飯了，我們出去吃大餐！”
“什麽，吃大餐？”
方朵朵的耳朵那叫一個尖啊，立馬從她的房間中沖了出來，大聲的喊道。
“我要吃大閘蟹！我要吃海鮮！”
方圓實在是太高興了，直接升到了領導層，所以直接大手一揮，“吃，就吃海鮮，吃到你吐！”
童文潔疑惑道，“今兒是發生什麽好事了嗎？”
看自家丈夫紅光滿面的，肯定是發生了好事的。
“我升職啦！”
方圓將這個好消息說了出來，“走，我們出去吃大餐！”
升職確實值得慶祝，童文潔將電磁爐關掉，身上的圍裙也脫掉。
“升職了，你們主任不是老王嗎？你怎麽升職了，升到哪裏去了？”
方圓卻是賣了一個關子，“先出去，找地方吃海鮮，路上慢慢跟你說。”
來到一家高檔餐廳，趁著方朵朵點菜的時候，方圓將升職詳情告訴了童文潔。
“什麽，分管副院長？”
方圓點了點頭，看起來樂呵樂呵的。
“行啊，方圓，總算是開竅了，直接升入領導層了，這麽說以後這耳鼻喉眼牙五科都歸你管了？”
“當然了，不過責任也大。”
童文潔突然疑惑了起來，“不對啊，家裏的錢沒減少啊！你拿什麽送的禮？”
“是不是你存著小金庫呢？如實招來！”
方圓被童文潔突如其來的質問搞懵了。
“我哪有小金庫啊？不對，我壓根就沒送禮。”
童文潔眼神怪怪的，“沒送禮，那這分管院長的位置怎麽到你頭上了？醫院裏那麽多走關系的人，怎麽就你一個沒送禮沒關系的人撈到這個位置了。”
“什麽叫撈啊，憑真本事不行嗎？醫院也需要有真本事的人啊！”
“得了吧，你是什麽性格我還不知道嗎？”
這時，點完菜的方朵朵，突然說了一句。
“會不會是季叔叔幫的忙？”
···
在京城的另一邊。
餘淮、耿耿、林楊和餘周周，四人正在一條小吃街上吃著烤串，喝著酒。
“餘淮，我敬你。”林楊端起酒杯，朝著餘淮敬酒，“你小子這下可是出息了，這一段時間天天在電視上看到你。”
“聽說過幾天，你就要陪著季教授同世界各國來華夏的知名教授進行學術研討了？”
“來，喝！”餘淮也是大氣，一杯白酒就灌了下去，此時耿耿也不說阻止他了。
“林楊，你不知道，我現在每天晚上都睡不著。”餘淮喝的不少，說話已經有點大舌頭了。“我怕，我怕第二天醒過來，一切都是夢。”
“你不知道，當初證明成功的時候，我有多激動，整整三天睡不著覺。”
“真的，到現在我都感覺不真實。”
餘淮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也給林楊倒。
“命運無常這句話，我是真的感受到了。高考沒考好，覆讀了一年，過了清華大學分數線，但媽又病了，更是差點錯過了耿耿。”
“總之，我的前半生，命運真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但是，遇到季教授之後，我的一切都變了。媽的病情好起來了，我的工作步入了正軌，和耿耿的生活也漸入佳境。”
“真的幸運，我能跟隨在季教授身邊，真的是幸運。”
餘淮又是灌掉一杯酒。
“你知道現在季教授的名額嗎？季教授從今年開始，不教本科生，不接收研究生，博士生起步。”
“更關鍵的是，季教授不收數學和物理單一系的博士生。要招就招收數學和物理雙學位的博士生。”
“所以說，我還能留在裏面，是多麽的幸運。”餘淮已經在搖頭晃腦了，好似下一刻，他就要倒在桌子上了。
“這一次跟隨季教授參加學術研討，是我的機會。我要拼命的學習，如果我不能在新的博士生到來之時將我的能力提升，那麽明年我也會被踢出來。”
林楊好奇的問道：“季教授的下一個課題是什麽？要求這麽高？”
餘淮被問道這個問題，突然酒醒了一半，搖搖頭。
“林楊，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簽了保密協議的。如果說了，我要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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