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讓我把從漢到明清政治制度的演變畫進坐標系呢。”韓哲軒成功被提問式呼喚給喚醒了，但他仍像沒睡醒一樣小聲嘟囔道，“反正也不是沒畫過……不過也不會考……”

“今天幾號？”

“十五。”

“那今晚試試。”

“在哪兒？”

“我家。”韓哲軒單手托腮笑得像在賣萌。

“滾吧！”慕容淩娢特別想一巴掌呼在韓哲軒臉上，不過她忍了。

慕容淩娢走後，百蝶從那個經常被翻的窗戶外面翻了進來。

“你居然也開始翻窗戶了……是我把你教壞了嗎……”

“就憑你？呵呵。怎麽可能把我教壞。”百蝶冷笑著翻了個白眼，“不過是最近忙了點，總部和醉影樓兩頭跑，總是用法術容易被發現，還是翻窗戶方便。”

“你終於體會到我的感覺了。”

“是啊，而且我想了想，那天我不該吃你的小鸚鵡……”百蝶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只八哥，放到了桌子上，“給，這個算我賠你的。”

“黑的……”韓哲軒用修長的手指理了理八哥的羽毛，“太難看了。”

“你才難看呢！”八哥猛的張嘴，差點就咬到了韓哲軒的手指。

“而且脾氣不好……”韓哲軒迅速收回手，唇角微揚，澄澈的眼眸深處在那一瞬間閃過一絲覆雜的神情。

“難看，難看！”八哥才不管韓哲軒怎麽看它，繼續聒噪地扯著嗓子叫喊，“難看！”

“你如果不要，我就把他吃了。”百蝶抓著八哥的翅膀，像拎小雞一樣把它掂了起來。“真是可惜了……要是當時你早點告訴我，你喜歡那只小鸚鵡，我也不會把它吃了。”

韓哲軒看著那只絲毫不敢動彈的八哥，若有所思地問道，“那如果我早點把那只鸚鵡放了，你還會吃它嗎？”

“應該吧……”百蝶想了想，說道，“你既然把它放了，那我再捉到，就是我的了，我可以隨意處置它……”

“那還是留著好……”韓哲軒從百蝶手裏接過八哥，笑著對它說道，“我知道你想走，但自由歡脫的小鳥容易被狐妖吃掉。”

“啾啾——”有了之前的經驗，八哥不再亂叫了，只是安靜的站在韓哲軒手指上，偶額不滿地張張嘴，欲言又止。

……

當晚，在皎潔月光的見證下，慕容淩娢光明正大地走進了八王府的後門——雖然晚上獨自去別人家不太好，不過沒人知道——唯一知道這件事的，的也就只有一路尾隨慕容淩娢的茉莉。可她是貓。

“終於來了。”韓哲軒從後花園的假山上跳了下來，指了指假山後面的那塊空地，“法陣我畫好了，你站進去試試。”

“你……”慕容淩娢一臉狐疑地看著韓哲軒。“不是不知道法陣怎麽畫的嗎？”

“當時看了一眼就記住了。”韓哲軒揚唇一笑，頗為得意，“我的記憶力很強悍吧？”

“嗯。”慕容淩娢怯怯地走進了法陣，什麽事情都沒有生。“然後應該怎麽辦？”她問道。

“放血。”

“真的要放？不放行不行？”慕容淩娢可不想幹那種自殘的行為。

“不行。”韓哲軒那親切的笑容讓慕容淩娢想起了小時候給自己打針的護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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