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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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情話
說起來季六指想到的也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而是一些不引人註意的小細節。
也並不是季六指沒怎麽註意，便是旁的人，許是連祁家自己人都不曾註意過。
季六指想到這些細節，就越發覺得祁楓此人乃當世愛妻第一人也。
如今世人都愛謙虛幾句，尤其是在對待自家女人和孩子的事情上，更是愛自貶來表示自己的低調謙虛，大周人更愛如此。
不管是多大的官，只要是男人，對人說起自己家媳婦來，通常都會用拙荊、賤內這樣的稱呼來自謙。
但是季六指和祁楓也相處過許多遭，如今更是時常往祁家走動，他忽然記起，祁楓甭管是和什麽人說話，從來不曾用這樣的字眼來稱呼祁夫人。
真要說，其實這類的字眼也不過是自謙之語，便和犬子之類的是差不多的意思。
然到底帶了些貶低自家媳婦的意思，祁楓大約也是不喜歡以任何形式來貶損於瑤，便是一句話都不可以，所以，他和人提及家中媳婦的時候，都是稱呼我家夫人，沒有說過一句賤內如何之類的話。
早先旁人也不曾註意過，如今季六指想起來，那才是真心佩服。
另外，季六指又想到祁家那些下人提及他家的老爺夫人來，從來都是說夫人想如何，老爺叫他們如何，自來都沒有說過祁楓有什麽想法會強加到他家夫人頭上的事情，一件都沒有。
祁楓年紀輕輕就高中狀元，如今才二十多歲便已是四品官，可謂是才高八鬥得意非凡，他又做著州官，大權在握，按理說正是春風得意無限風光之時，好些男人到了祁楓這種地步，自會覺得自己了不得，會看不起原先所娶的糟糠之妻，也許會有什麽花花腸子。
然祁楓一絲都沒有，而且對於祁夫人尊重異常。
季六指越想，越是在內心感慨像祁楓這樣的人難尋，女人家碰著這麽一個知心的郎君，怕是當時死了都心甘情願。
他想，就算是祁夫人知道生產會有危險，恐怕也會不顧一切的替祁大人生下孩子的吧。
季六指想了許多，不知不覺到了家門口，他跳下馬車回屋去，看到自家夫人坐在窗前給孩子做衣裳，一時看呆了去，想到祁家兩口子那般的恩愛，心裏也挺觸動，幾步過去拉了季太太的手：“天都黑了還做什麽針線，小心熬壞了眼。”
季太太擡頭看到季六指笑了笑：“當家的回來了，趕緊坐下，我叫人在廚房熱著飯菜呢，這就給你端去。”
不等季六指說什麽，季太太已經出了門，過不多時，就親自提了食盒過來，往桌上擺了好幾樣菜並一大碗米飯，
季六指坐下吃飯，擡頭對季太太道：“往後這種事叫丫頭做，何苦你這麽忙累。”
季太太敲設有些酸痛的胳膊溫婉一笑：“也不累，再者，伺侯自家爺們是該的，如何能說累。”
季六指苦笑搖頭：“什麽該不該的，我在外頭給人瞧病賺錢養家累，你在家裏照顧這麽一大家子人也不容易，往後咱們互相體諒著把日子好好過下去，也別說誰伺侯誰的話了。”
“他爹？”季太太聽的一頭霧水，坐到季六指對過不解的問：“你怎麽說這種話？這是聽著什麽風聲了還是咋的？”
“我就不能對你好點？”季六指笑容更加苦澀：“也不是聽著什麽風聲，就是今兒去祁家瞧祁大人對祁夫人那叫真是好。”
慢慢的，季六指將祁楓夫妻的事情講了出來，一邊講一邊感嘆：“如今我才知道家中爺們敬愛自己媳婦能做到什麽程度，不說別的，就是祁大人這麽大的官做著，卻從來沒說過一句貶損祁夫人的話，連一聲賤內都沒稱呼過，你說說，這得多敬重他夫人才能做得到？”
季太太沒想著季六指跟她講這麽些事，聽了也是滿臉的羨慕之色：“祁夫人好福氣。”
季六指拉了季太太的手：“這些年跟著我苦了你，往後我也對你好些，雖不說像祁大人那般細心周到，可也會盡我所能的對你好，咱們倆是夫妻，往後得過一輩子，總得互相體諒著過日子吧，沒的夫妻離心搞的家不成家的……”
季太太聽了這話倒是笑了：“莫說這些有的沒的，只要你知冷知熱我就滿足了。”
季六指緊了緊攥著的手，猛的低頭吃飯，吃了好一會兒，把一碗米飯嚼完，喝水的時候一擡頭，季太太看他眼圈微紅，也跟著心裏酸酸的不是個滋味。
一時間兩口子都不說話，屋中一片靜默。
且說於瑤吃過飯做了幾件小衣服，又看了幾章游記就又有了困意，叫丫頭取了衣裳，她自己去浴室洗了澡過來，祁楓也放下書去洗澡換衣服。
等兩個人收拾妥當了就上床睡覺，祁楓躺在床上，一手攬著於瑤，一手放在她小腹部位靜靜感受於瑤肚皮上血脈游動的聲音。
過了許久，祁楓聲音沙啞的問於瑤：“身上可好，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於瑤搖頭：“好著呢，哪裏有不舒服的，你怎麽弄的這樣緊張，好似我就是個泥捏的一般。”
祁楓苦笑，心說你可不就是個泥捏的。
“我聽說懷雙胎很辛苦，要受很多苦累。”祁楓揉揉於瑤的肚子：“你這裏也是雙胎，往後會越來越辛苦，會呼吸不暢，會覺得憋氣，臉上會長很多斑，腿也會變腫，甚至會走不動路……”
“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於瑤猛的坐起問祁楓：“是不是我變醜了你就看不上我了，還是說在外頭有了小的？”
祁楓也趕緊坐起來安撫於瑤：“哪裏有那些個事情，你變成什麽樣在我心裏都是美如天仙，哪裏就看不上你了？還說什麽大的小的，我對你什麽心思你還不知道麽，有你一個就足夠了，找什麽小的，沒的煩人。”
“你對我什麽心思？”於瑤脖子一梗就問。
“什麽心思，就是，就是那個心思唄。”祁楓給問的臉騰的就紅了，更是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於瑤見了早忘了先前因何生氣，只覺得祁楓如今的模樣著實的可愛，忍不住逗弄兩句：“到底什麽心思，你不說我如何知道？”
祁楓搖頭：“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
“什麽嘛。”於瑤撅了嘴，使勁搖著祁楓的胳膊：“你好生跟我說說，到底對我是哪個心思？我對你的心思都講給你聽了，我喜歡你，愛你，心悅你，想跟你同生共死永不分離，你呢？”
祁楓給於瑤這一撒嬌給弄的心裏軟軟的，酥酥的，麻麻的又是甜滋滋的，一時情動咬牙道：“我，我也喜歡你，好生的稀罕你，想把你變成那麽丁點的大小，整日裝在身上隨身帶著，去哪兒都能看著你，平常不管做什麽，總會時不時的想到你，擔心你凍著餓著，擔心你好不好……”
話說到這裏，祁楓頓了頓，於瑤卻聽的雙眼直發亮，滿臉的驚喜之色。
“我想要變成一座厚重的大山，能夠撐起天地的那種山脈，給你撐出一片獨 立的天地，在這片天地中能夠叫你自由自在過活，想要給你遮風擋雨，免你顛簸流離，免你無處可棲，免你受人傷害……就想著盡我所能的對你好，每天都比昨天更好一些，總覺得怎麽對你好都不夠，都不滿足，我……”
祁楓的話沒說完，於瑤就堵了他的口，以唇吻在他唇上，飽含了許多的情意。
一吻畢，於瑤雙頰通紅，含羞帶怯，垂著頭擰著衣角：“沒想著你這般憨厚老實的人說起情話來竟是這般動人，叫我都不知道怎麽是好了，相公，我的心思和你的心思是一樣的，也想著盡一切所能的對你好，怎麽都不嫌夠。”
祁楓這整顆心就跟泡在蜜糖裏似的，他摟著於瑤，兩人深情相對，弄出一室的粉紅泡泡來。
涼風從窗外吹來，祁楓拿起被子將於瑤裹了，摟住她笑道：“夜深了，風涼，你多蓋些被子。”
“嗯。”於瑤乖乖點頭，叫祁楓扶著她躺下，又給她掖好被子。
於瑤伸出一只手，握著祁楓的右手閉上眼睛想睡。
祁楓卻在這個時候問於瑤：“將來，我是說若是有一日咱們的孩子不好，和我生份了，你是選孩子還是選我？”
於瑤有些迷糊，快要睡熟的樣子，聽祁楓這麽一問頓時應了一聲：“自然是選你的。”
祁楓笑了笑，跟著躺下，卻怎麽都睡不著，滿腦子的事叫他都有些混亂。
他摟著於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神情一時喜悅一時難過，一直折騰到後半宿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祁楓去衙門，處理完公務他出來到茶樓喝了幾杯茶，又在街面上逛了一圈，他專門去那些三姑六婆聚集之處，所打聽的事情也都是哪裏有專精婦科的好大夫，或者哪個接生婆技術更好一些。
別說，這半天多的功夫，還真叫祁楓探聽到了一些消息。
據說燕州有一位專精婦科，總是在後宅給婦人看病的女大夫，這位女大夫旁的倒也罷了，卻在婦科產科之道上很是高明，尋常的大夫幾個都抵不過她一個。
只是這位女大夫性格比較孤僻，甭管給誰看病都要極多的銀子，而且說話還很不中聽，總歸是得要你忍受她的差脾氣，還得給許多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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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季六指想到的也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而是一些不引人註意的小細節。
也並不是季六指沒怎麽註意，便是旁的人，許是連祁家自己人都不曾註意過。
季六指想到這些細節，就越發覺得祁楓此人乃當世愛妻第一人也。
如今世人都愛謙虛幾句，尤其是在對待自家女人和孩子的事情上，更是愛自貶來表示自己的低調謙虛，大周人更愛如此。
不管是多大的官，只要是男人，對人說起自己家媳婦來，通常都會用拙荊、賤內這樣的稱呼來自謙。
但是季六指和祁楓也相處過許多遭，如今更是時常往祁家走動，他忽然記起，祁楓甭管是和什麽人說話，從來不曾用這樣的字眼來稱呼祁夫人。
真要說，其實這類的字眼也不過是自謙之語，便和犬子之類的是差不多的意思。
然到底帶了些貶低自家媳婦的意思，祁楓大約也是不喜歡以任何形式來貶損於瑤，便是一句話都不可以，所以，他和人提及家中媳婦的時候，都是稱呼我家夫人，沒有說過一句賤內如何之類的話。
早先旁人也不曾註意過，如今季六指想起來，那才是真心佩服。
另外，季六指又想到祁家那些下人提及他家的老爺夫人來，從來都是說夫人想如何，老爺叫他們如何，自來都沒有說過祁楓有什麽想法會強加到他家夫人頭上的事情，一件都沒有。
祁楓年紀輕輕就高中狀元，如今才二十多歲便已是四品官，可謂是才高八鬥得意非凡，他又做著州官，大權在握，按理說正是春風得意無限風光之時，好些男人到了祁楓這種地步，自會覺得自己了不得，會看不起原先所娶的糟糠之妻，也許會有什麽花花腸子。
然祁楓一絲都沒有，而且對於祁夫人尊重異常。
季六指越想，越是在內心感慨像祁楓這樣的人難尋，女人家碰著這麽一個知心的郎君，怕是當時死了都心甘情願。
他想，就算是祁夫人知道生產會有危險，恐怕也會不顧一切的替祁大人生下孩子的吧。
季六指想了許多，不知不覺到了家門口，他跳下馬車回屋去，看到自家夫人坐在窗前給孩子做衣裳，一時看呆了去，想到祁家兩口子那般的恩愛，心裏也挺觸動，幾步過去拉了季太太的手：“天都黑了還做什麽針線，小心熬壞了眼。”
季太太擡頭看到季六指笑了笑：“當家的回來了，趕緊坐下，我叫人在廚房熱著飯菜呢，這就給你端去。”
不等季六指說什麽，季太太已經出了門，過不多時，就親自提了食盒過來，往桌上擺了好幾樣菜並一大碗米飯，
季六指坐下吃飯，擡頭對季太太道：“往後這種事叫丫頭做，何苦你這麽忙累。”
季太太敲設有些酸痛的胳膊溫婉一笑：“也不累，再者，伺侯自家爺們是該的，如何能說累。”
季六指苦笑搖頭：“什麽該不該的，我在外頭給人瞧病賺錢養家累，你在家裏照顧這麽一大家子人也不容易，往後咱們互相體諒著把日子好好過下去，也別說誰伺侯誰的話了。”
“他爹？”季太太聽的一頭霧水，坐到季六指對過不解的問：“你怎麽說這種話？這是聽著什麽風聲了還是咋的？”
“我就不能對你好點？”季六指笑容更加苦澀：“也不是聽著什麽風聲，就是今兒去祁家瞧祁大人對祁夫人那叫真是好。”
慢慢的，季六指將祁楓夫妻的事情講了出來，一邊講一邊感嘆：“如今我才知道家中爺們敬愛自己媳婦能做到什麽程度，不說別的，就是祁大人這麽大的官做著，卻從來沒說過一句貶損祁夫人的話，連一聲賤內都沒稱呼過，你說說，這得多敬重他夫人才能做得到？”
季太太沒想著季六指跟她講這麽些事，聽了也是滿臉的羨慕之色：“祁夫人好福氣。”
季六指拉了季太太的手：“這些年跟著我苦了你，往後我也對你好些，雖不說像祁大人那般細心周到，可也會盡我所能的對你好，咱們倆是夫妻，往後得過一輩子，總得互相體諒著過日子吧，沒的夫妻離心搞的家不成家的……”
季太太聽了這話倒是笑了：“莫說這些有的沒的，只要你知冷知熱我就滿足了。”
季六指緊了緊攥著的手，猛的低頭吃飯，吃了好一會兒，把一碗米飯嚼完，喝水的時候一擡頭，季太太看他眼圈微紅，也跟著心裏酸酸的不是個滋味。
一時間兩口子都不說話，屋中一片靜默。
且說於瑤吃過飯做了幾件小衣服，又看了幾章游記就又有了困意，叫丫頭取了衣裳，她自己去浴室洗了澡過來，祁楓也放下書去洗澡換衣服。
等兩個人收拾妥當了就上床睡覺，祁楓躺在床上，一手攬著於瑤，一手放在她小腹部位靜靜感受於瑤肚皮上血脈游動的聲音。
過了許久，祁楓聲音沙啞的問於瑤：“身上可好，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於瑤搖頭：“好著呢，哪裏有不舒服的，你怎麽弄的這樣緊張，好似我就是個泥捏的一般。”
祁楓苦笑，心說你可不就是個泥捏的。
“我聽說懷雙胎很辛苦，要受很多苦累。”祁楓揉揉於瑤的肚子：“你這裏也是雙胎，往後會越來越辛苦，會呼吸不暢，會覺得憋氣，臉上會長很多斑，腿也會變腫，甚至會走不動路……”
“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於瑤猛的坐起問祁楓：“是不是我變醜了你就看不上我了，還是說在外頭有了小的？”
祁楓也趕緊坐起來安撫於瑤：“哪裏有那些個事情，你變成什麽樣在我心裏都是美如天仙，哪裏就看不上你了？還說什麽大的小的，我對你什麽心思你還不知道麽，有你一個就足夠了，找什麽小的，沒的煩人。”
“你對我什麽心思？”於瑤脖子一梗就問。
“什麽心思，就是，就是那個心思唄。”祁楓給問的臉騰的就紅了，更是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於瑤見了早忘了先前因何生氣，只覺得祁楓如今的模樣著實的可愛，忍不住逗弄兩句：“到底什麽心思，你不說我如何知道？”
祁楓搖頭：“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
“什麽嘛。”於瑤撅了嘴，使勁搖著祁楓的胳膊：“你好生跟我說說，到底對我是哪個心思？我對你的心思都講給你聽了，我喜歡你，愛你，心悅你，想跟你同生共死永不分離，你呢？”
祁楓給於瑤這一撒嬌給弄的心裏軟軟的，酥酥的，麻麻的又是甜滋滋的，一時情動咬牙道：“我，我也喜歡你，好生的稀罕你，想把你變成那麽丁點的大小，整日裝在身上隨身帶著，去哪兒都能看著你，平常不管做什麽，總會時不時的想到你，擔心你凍著餓著，擔心你好不好……”
話說到這裏，祁楓頓了頓，於瑤卻聽的雙眼直發亮，滿臉的驚喜之色。
“我想要變成一座厚重的大山，能夠撐起天地的那種山脈，給你撐出一片獨 立的天地，在這片天地中能夠叫你自由自在過活，想要給你遮風擋雨，免你顛簸流離，免你無處可棲，免你受人傷害……就想著盡我所能的對你好，每天都比昨天更好一些，總覺得怎麽對你好都不夠，都不滿足，我……”
祁楓的話沒說完，於瑤就堵了他的口，以唇吻在他唇上，飽含了許多的情意。
一吻畢，於瑤雙頰通紅，含羞帶怯，垂著頭擰著衣角：“沒想著你這般憨厚老實的人說起情話來竟是這般動人，叫我都不知道怎麽是好了，相公，我的心思和你的心思是一樣的，也想著盡一切所能的對你好，怎麽都不嫌夠。”
祁楓這整顆心就跟泡在蜜糖裏似的，他摟著於瑤，兩人深情相對，弄出一室的粉紅泡泡來。
涼風從窗外吹來，祁楓拿起被子將於瑤裹了，摟住她笑道：“夜深了，風涼，你多蓋些被子。”
“嗯。”於瑤乖乖點頭，叫祁楓扶著她躺下，又給她掖好被子。
於瑤伸出一只手，握著祁楓的右手閉上眼睛想睡。
祁楓卻在這個時候問於瑤：“將來，我是說若是有一日咱們的孩子不好，和我生份了，你是選孩子還是選我？”
於瑤有些迷糊，快要睡熟的樣子，聽祁楓這麽一問頓時應了一聲：“自然是選你的。”
祁楓笑了笑，跟著躺下，卻怎麽都睡不著，滿腦子的事叫他都有些混亂。
他摟著於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神情一時喜悅一時難過，一直折騰到後半宿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祁楓去衙門，處理完公務他出來到茶樓喝了幾杯茶，又在街面上逛了一圈，他專門去那些三姑六婆聚集之處，所打聽的事情也都是哪裏有專精婦科的好大夫，或者哪個接生婆技術更好一些。
別說，這半天多的功夫，還真叫祁楓探聽到了一些消息。
據說燕州有一位專精婦科，總是在後宅給婦人看病的女大夫，這位女大夫旁的倒也罷了，卻在婦科產科之道上很是高明，尋常的大夫幾個都抵不過她一個。
只是這位女大夫性格比較孤僻，甭管給誰看病都要極多的銀子，而且說話還很不中聽，總歸是得要你忍受她的差脾氣，還得給許多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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