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敞開心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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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敞開心懷
一邊走，於瑤緊緊攥住祁楓的手：“人家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給你，那你去哪我就去哪，你想怎麽樣我都幫著你，你要上天，我給你架於梯，你要入海，我給你遞水衣，你要是當官，我就是官太太，你要叫街，我就是花子婆。”
祁楓的臉紅的都快要燒著了，眼圈也是紅紅的，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卻光芒四射，透著許多的精神和意氣。
他嘴角微微上翹，那張臉上帶著笑，卻還是叫人覺得憨實可靠：“你，你也別這麽說，我娶媳婦是要對媳婦好的，也沒想著叫媳婦怎麽著，我心裏明白著呢，你這些日子也累的很，我沒時間陪你，你一個人老關在這四四方方的天地裏其實挺孤單的，我也覺得對不住你，就是讀書科舉是我必須要做的，我就是再愧疚，也只能先對不住你了，等著我科考完了，一定好好陪著你。”
祁楓不會說甜言蜜語，也沒有什麽動人心魄的情話，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實誠，都是發自內心的，最想要說的話。
“以後，我也由著你，你想做啥就做啥，我是鄉村出身，就算讀了書，也沒那麽些假文酸醋的想法，更不會拘著自家媳婦不叫出門，必得在家伺侯老爺們，只要你跟我好好過日子，心裏有我，別的想怎麽著都成。”
說到這裏，祁楓又是一笑：“你要實在拘得慌，就出去多走動走動，府城紅火熱鬧，好玩的地方也多，看戲聽書看雜耍怎麽都能對付一天，也別老在家守著我，沒的把人拘傻了。”
於瑤眼圈也紅了，緊緊攥著祁楓的手就是不松，進了屋，她一把抱住祁楓。使勁往他懷裏紮，眼淚也不知道怎麽的，就這麽不住的往下掉。
在星際時代活了二百多年，於瑤自從懂事的時候起就是一個人。因為長的醜沒人樂意和她玩，也沒人會幫她助她，她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做什麽都是孤伶伶的。和人打架，不管因為什麽，從來都是她的錯，所有的人都指責她，說她醜人多做怪。
她沒有力量沒有權勢的時候，每回上街都會接受異樣的眼光，有時候還會嚇的小孩子直哭，人這有的父母就會罵她，還有的半大孩子拿東西丟她，罵她人長的醜也就算了。做什麽出來嚇著小朋友。
於瑤內心的孤單寂寥，二百多年的艱難生存，放棄一切尊嚴努力的向上爬，都是為著能夠叫人不敢當著她的面罵她醜，上街的時候就算別人再瞧不上她，也不能當面打罵，累了的時候能有個清靜的地方歇著。
這樣簡單的願望，在別人來說很容易實現，可對於於瑤來說，卻是千難萬難。
二百多年努力求生路不是那麽好走的。為著那樣涉小的願望，她付出了多少是常人無法想象得到的。
為著鍛煉精神力，她險些把自己給疼死，針紮、火燙、刀割。就是為著疼痛能夠刺激到精神的增長，為了叫研究所的大師們指點她一二，她一個原來很內向的人學會甜言蜜語，學會溜須拍馬，把自己楞是整成一個極會討好人的小人狀。
暗地裏有多少人看不上她，有多少人罵她。更有多少人嫌棄她，她都明白，她心裏一清二楚。
於瑤活了那二百多年，心裏的苦水倒不出來，精神上的孤單將她折磨的內心冰冷漠然，直到她來到這遠古的大周朝，碰著祁楓，於瑤才知道被人關心疼愛是什麽滋味，有了家人朋友是什麽感受。
她很怕這一切不真實，就跟做夢一樣，夢醒了就會煙消於散。
所以，她盡可能的巴結著祁顧氏，看著祁家不管是誰都拿好話捧著，會想用金錢去獲得祁家所有人的好感支持，她原來想著這樣挺好，不管是怎麽換來的，親情就是親情，只要實實在在的她就能踏實。
可是，今天祁楓那些話也叫她明白她原來有多膽小懦弱，有多害怕失去祁家人的關心疼愛。
祁楓那句由著你，叫於瑤感覺真的很滿足，滿足到心臟都覺得無法負荷，那種滿滿的脹脹的，不知道是甜還是酸的滋味把她存了二百多年的苦水都化成淚水流了出來。
“別哭了。”淚水把祁楓的衣裳沾濕，叫祁楓胸膛也跟著濕潤起來，於瑤哭的他心裏也不好受，他手忙腳亂安慰於瑤：“你別哭了，你這一哭我，我咋就不好受了。”
祁楓呵呵傻笑一聲：“我也不知道為啥，反正就想對你好，老覺得你這麽好的人，我要是但凡有一點對不住你老天都饒不了我，看著你笑，我也歡喜開心，看著你皺一皺眉頭，我這心裏就擰巴的不行，我這人也不會說什麽甜言蜜語，更不會哄小娘子開心，我……我就是盡我所能的叫你好好的，想給你撐起一片天來，給你遮風擋雨，不叫人欺負你，不叫人鄙視你，只要你能安安穩穩的，叫我幹什麽都成。”
“你。”於瑤一邊抹淚一邊推開祁楓，她紅著臉，很有幾分不好意思。
真是的，活了二百多年了，竟然還學會哭了。
“都是你不好。”於瑤撅著嘴怪罪祁楓：“幹什麽說那樣的話，惹的我心裏不是個滋味。”
“是我不好。”祁楓伸手幫於瑤抹淚，可是越抹淚水越多，這一滴滴淚水就跟一把把刀子一樣紮的他心裏生疼生疼的。
“都是我不好。”祁楓一急，直接一個大耳刮子扇到他自個兒臉上：“我不會說話，惹你生氣了，你別哭了，別哭了，我念詩給你聽好不？”
“誰要聽詩。”於瑤一跺腳：“那些詩啊詞的誰知道講什麽，酸溜溜聽了人心裏不舒服，還不如你胡亂說幾句話好聽呢。”
“那我跟你說話。”祁楓拉於瑤坐下，眼巴巴看著她：“你想聽啥？”
撲哧一聲，於瑤終於給逗樂了，破涕為笑，雨過天晴。
祁楓這才大松一口氣：“總算不哭了。”
祁楓起身端過一盆水來，又拿了毛巾遞給於瑤，於瑤洗了臉拿毛巾擦幹凈水珠，把毛巾往祁楓身上一甩：“什麽總算不哭了，你還想我老哭啊。”
“沒有，沒有。”祁楓陪著笑：“我是真叫你給哭怕了，得了，不哭就好，不哭就好。”
於瑤把臉一板：“坐好，跟你說幾句正經話。”
“你說吧。”祁楓立馬端端正正坐好，脊梁挺的筆直，雙腿並攏手放在膝蓋上，一絲都不動。
於瑤又給逗的一笑：“明兒我回祁家莊一趟，你自己在家好生讀書，我會交待劉嫂子每天給你燉補湯，你得喝完，好好保養身子，還有，我不在家你老實點，別出門去跟小娘子勾勾搭搭的，不許看別的小娘子一眼，不許跟人說笑，更不許送人東西，聽到沒有。”
祁楓面色一正：“聽到了，娘子放心，我除了你，別人都不看一眼。”
於瑤笑著搖頭：“行了，那就先這樣，我想到什麽再跟你說。”
她想起身，祁楓卻一把抓住她：“你回祁家莊幹嘛，是不是家裏出什麽事了？”
“沒事。”於瑤笑了笑：“家裏這幾天正忙著收夏呢，我聽謝家的於管事說周圍的村鎮誰家都忙，也雇不著人幫忙割麥子，就做了幾個簡單的東西送回去叫爹娘省點事。”
祁楓一聽才省起可不就到了麥收的季節嗎，一拍腦袋驚呼一聲：“這麽大的事都忘了，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
“哪用得著你。”於瑤瞪他一眼：“你消停的讀你的書去，這些事不用你操心。”
祁楓想著才剛從書院老師那裏拿回來的考卷，還有老師給出的那些策論題，這些題都是要十天內交上去的，如今緊趕慢趕怕是能趕得出來，也確實沒功夫回去，只能嘆口氣：“那你回去好好跟爹娘說說，寧可不要麥子也別把人累著了。”
“我省得。”於瑤一笑：“你當我不心疼爹娘啊，我要不心疼，我在府城呆的好好的幹嘛回去，這大熱的天，走一遭得多受罪。”
祁楓一聽這話立馬陪笑：“我知道娘子好，比我更孝順，你回去我放心著呢，我也就是白說那麽一句，誰知道你給我來這麽些話，叫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看著於瑤臉上甜甜的笑，還有那剛哭過的杏眼水汪汪的泛著亮光，紅潤的臉頰粉嫩嫩的叫人想咬一口，祁楓一時意動，也不管於瑤說什麽，起身把她抱住往床上走去：“娘子費心了，相公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如何？”
啪的一聲脆響，於瑤一掌打在祁楓肩頭：“又花言巧語哄我了。”
“天地良心。”祁楓把於瑤輕輕放在床上，回身放下帳子整個人也鉆了進去：“我要哄你叫我不……”
“胡說什麽。”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娘子慢著點，別扯我腰帶，把衣裳都扯亂了。”
“扯壞了我再給你做一身不就得了……”
“不是，那不是還得叫你費神，你別咬我呀。”
“我偏就咬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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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走，於瑤緊緊攥住祁楓的手：“人家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給你，那你去哪我就去哪，你想怎麽樣我都幫著你，你要上天，我給你架於梯，你要入海，我給你遞水衣，你要是當官，我就是官太太，你要叫街，我就是花子婆。”
祁楓的臉紅的都快要燒著了，眼圈也是紅紅的，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卻光芒四射，透著許多的精神和意氣。
他嘴角微微上翹，那張臉上帶著笑，卻還是叫人覺得憨實可靠：“你，你也別這麽說，我娶媳婦是要對媳婦好的，也沒想著叫媳婦怎麽著，我心裏明白著呢，你這些日子也累的很，我沒時間陪你，你一個人老關在這四四方方的天地裏其實挺孤單的，我也覺得對不住你，就是讀書科舉是我必須要做的，我就是再愧疚，也只能先對不住你了，等著我科考完了，一定好好陪著你。”
祁楓不會說甜言蜜語，也沒有什麽動人心魄的情話，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實誠，都是發自內心的，最想要說的話。
“以後，我也由著你，你想做啥就做啥，我是鄉村出身，就算讀了書，也沒那麽些假文酸醋的想法，更不會拘著自家媳婦不叫出門，必得在家伺侯老爺們，只要你跟我好好過日子，心裏有我，別的想怎麽著都成。”
說到這裏，祁楓又是一笑：“你要實在拘得慌，就出去多走動走動，府城紅火熱鬧，好玩的地方也多，看戲聽書看雜耍怎麽都能對付一天，也別老在家守著我，沒的把人拘傻了。”
於瑤眼圈也紅了，緊緊攥著祁楓的手就是不松，進了屋，她一把抱住祁楓。使勁往他懷裏紮，眼淚也不知道怎麽的，就這麽不住的往下掉。
在星際時代活了二百多年，於瑤自從懂事的時候起就是一個人。因為長的醜沒人樂意和她玩，也沒人會幫她助她，她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做什麽都是孤伶伶的。和人打架，不管因為什麽，從來都是她的錯，所有的人都指責她，說她醜人多做怪。
她沒有力量沒有權勢的時候，每回上街都會接受異樣的眼光，有時候還會嚇的小孩子直哭，人這有的父母就會罵她，還有的半大孩子拿東西丟她，罵她人長的醜也就算了。做什麽出來嚇著小朋友。
於瑤內心的孤單寂寥，二百多年的艱難生存，放棄一切尊嚴努力的向上爬，都是為著能夠叫人不敢當著她的面罵她醜，上街的時候就算別人再瞧不上她，也不能當面打罵，累了的時候能有個清靜的地方歇著。
這樣簡單的願望，在別人來說很容易實現，可對於於瑤來說，卻是千難萬難。
二百多年努力求生路不是那麽好走的。為著那樣涉小的願望，她付出了多少是常人無法想象得到的。
為著鍛煉精神力，她險些把自己給疼死，針紮、火燙、刀割。就是為著疼痛能夠刺激到精神的增長，為了叫研究所的大師們指點她一二，她一個原來很內向的人學會甜言蜜語，學會溜須拍馬，把自己楞是整成一個極會討好人的小人狀。
暗地裏有多少人看不上她，有多少人罵她。更有多少人嫌棄她，她都明白，她心裏一清二楚。
於瑤活了那二百多年，心裏的苦水倒不出來，精神上的孤單將她折磨的內心冰冷漠然，直到她來到這遠古的大周朝，碰著祁楓，於瑤才知道被人關心疼愛是什麽滋味，有了家人朋友是什麽感受。
她很怕這一切不真實，就跟做夢一樣，夢醒了就會煙消於散。
所以，她盡可能的巴結著祁顧氏，看著祁家不管是誰都拿好話捧著，會想用金錢去獲得祁家所有人的好感支持，她原來想著這樣挺好，不管是怎麽換來的，親情就是親情，只要實實在在的她就能踏實。
可是，今天祁楓那些話也叫她明白她原來有多膽小懦弱，有多害怕失去祁家人的關心疼愛。
祁楓那句由著你，叫於瑤感覺真的很滿足，滿足到心臟都覺得無法負荷，那種滿滿的脹脹的，不知道是甜還是酸的滋味把她存了二百多年的苦水都化成淚水流了出來。
“別哭了。”淚水把祁楓的衣裳沾濕，叫祁楓胸膛也跟著濕潤起來，於瑤哭的他心裏也不好受，他手忙腳亂安慰於瑤：“你別哭了，你這一哭我，我咋就不好受了。”
祁楓呵呵傻笑一聲：“我也不知道為啥，反正就想對你好，老覺得你這麽好的人，我要是但凡有一點對不住你老天都饒不了我，看著你笑，我也歡喜開心，看著你皺一皺眉頭，我這心裏就擰巴的不行，我這人也不會說什麽甜言蜜語，更不會哄小娘子開心，我……我就是盡我所能的叫你好好的，想給你撐起一片天來，給你遮風擋雨，不叫人欺負你，不叫人鄙視你，只要你能安安穩穩的，叫我幹什麽都成。”
“你。”於瑤一邊抹淚一邊推開祁楓，她紅著臉，很有幾分不好意思。
真是的，活了二百多年了，竟然還學會哭了。
“都是你不好。”於瑤撅著嘴怪罪祁楓：“幹什麽說那樣的話，惹的我心裏不是個滋味。”
“是我不好。”祁楓伸手幫於瑤抹淚，可是越抹淚水越多，這一滴滴淚水就跟一把把刀子一樣紮的他心裏生疼生疼的。
“都是我不好。”祁楓一急，直接一個大耳刮子扇到他自個兒臉上：“我不會說話，惹你生氣了，你別哭了，別哭了，我念詩給你聽好不？”
“誰要聽詩。”於瑤一跺腳：“那些詩啊詞的誰知道講什麽，酸溜溜聽了人心裏不舒服，還不如你胡亂說幾句話好聽呢。”
“那我跟你說話。”祁楓拉於瑤坐下，眼巴巴看著她：“你想聽啥？”
撲哧一聲，於瑤終於給逗樂了，破涕為笑，雨過天晴。
祁楓這才大松一口氣：“總算不哭了。”
祁楓起身端過一盆水來，又拿了毛巾遞給於瑤，於瑤洗了臉拿毛巾擦幹凈水珠，把毛巾往祁楓身上一甩：“什麽總算不哭了，你還想我老哭啊。”
“沒有，沒有。”祁楓陪著笑：“我是真叫你給哭怕了，得了，不哭就好，不哭就好。”
於瑤把臉一板：“坐好，跟你說幾句正經話。”
“你說吧。”祁楓立馬端端正正坐好，脊梁挺的筆直，雙腿並攏手放在膝蓋上，一絲都不動。
於瑤又給逗的一笑：“明兒我回祁家莊一趟，你自己在家好生讀書，我會交待劉嫂子每天給你燉補湯，你得喝完，好好保養身子，還有，我不在家你老實點，別出門去跟小娘子勾勾搭搭的，不許看別的小娘子一眼，不許跟人說笑，更不許送人東西，聽到沒有。”
祁楓面色一正：“聽到了，娘子放心，我除了你，別人都不看一眼。”
於瑤笑著搖頭：“行了，那就先這樣，我想到什麽再跟你說。”
她想起身，祁楓卻一把抓住她：“你回祁家莊幹嘛，是不是家裏出什麽事了？”
“沒事。”於瑤笑了笑：“家裏這幾天正忙著收夏呢，我聽謝家的於管事說周圍的村鎮誰家都忙，也雇不著人幫忙割麥子，就做了幾個簡單的東西送回去叫爹娘省點事。”
祁楓一聽才省起可不就到了麥收的季節嗎，一拍腦袋驚呼一聲：“這麽大的事都忘了，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
“哪用得著你。”於瑤瞪他一眼：“你消停的讀你的書去，這些事不用你操心。”
祁楓想著才剛從書院老師那裏拿回來的考卷，還有老師給出的那些策論題，這些題都是要十天內交上去的，如今緊趕慢趕怕是能趕得出來，也確實沒功夫回去，只能嘆口氣：“那你回去好好跟爹娘說說，寧可不要麥子也別把人累著了。”
“我省得。”於瑤一笑：“你當我不心疼爹娘啊，我要不心疼，我在府城呆的好好的幹嘛回去，這大熱的天，走一遭得多受罪。”
祁楓一聽這話立馬陪笑：“我知道娘子好，比我更孝順，你回去我放心著呢，我也就是白說那麽一句，誰知道你給我來這麽些話，叫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看著於瑤臉上甜甜的笑，還有那剛哭過的杏眼水汪汪的泛著亮光，紅潤的臉頰粉嫩嫩的叫人想咬一口，祁楓一時意動，也不管於瑤說什麽，起身把她抱住往床上走去：“娘子費心了，相公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如何？”
啪的一聲脆響，於瑤一掌打在祁楓肩頭：“又花言巧語哄我了。”
“天地良心。”祁楓把於瑤輕輕放在床上，回身放下帳子整個人也鉆了進去：“我要哄你叫我不……”
“胡說什麽。”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娘子慢著點，別扯我腰帶，把衣裳都扯亂了。”
“扯壞了我再給你做一身不就得了……”
“不是，那不是還得叫你費神，你別咬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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