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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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打聽
“三姐兒和她女婿呢？”
於重有點喝多了，等醒過神來找祁楓的時候卻發現沒人了。
於李氏一聽他問起就開始發起牢騷來：“問她做什麽，以後全當沒這個姑娘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於重一眼瞅到於瑯：“瑯哥兒，你說說。”
於瑯站到於重面前，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的說道：“也沒什麽，就是胡家那個胡安回來了，帶了好些錢財要蓋大屋，他還惦記著三姐，想拿千兩紋銀換三姐和離嫁給他，原來我想這是好事，三姐不是看不上祁家那個醜八怪麽，原來還一心尋死的，就和三姐說了這件事情，誰知道三姐聽了就大罵起來，說我和娘沒安好心要賣了她之類的，一氣之下拉著姐夫走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識好歹的東西。”於李氏這會兒還是一肚子氣，就又罵了起來：“我還不是為了她，她難道就不是我腸子裏爬出來的？我這當親娘的還能害她。”
於李氏光顧罵了，竟然沒瞧見於重的臉變的黑乎乎難看的很。
倒是於瑯瞧見了，趕緊拉住於李氏，於重拍桌而起：“混帳。”
“是夠混帳的。”於李氏真沒眼色，根本不知道於重在氣什麽，附和了一聲。
結果，於重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個敗家娘們，你，你怎麽就這麽蠢呢，我是造了什麽孽，娶了你這麽個喪門星。”
於李氏捂臉，眼含熱淚：“我怎麽了？我怎麽了？我給你做牛做馬伺侯你，給你於家生兒育女，到了不說功勞，連苦勞都沒有了。”
“唉。”於重氣的又扇了他自己一巴掌：“禍害啊禍害，你叫咱們家……那事你不知道悄悄的先透透三姐兒的底麽，上來就說那些話，弄的三姐兒和你生份了，這也就算了，三姐兒鬧起來的時候你也不知道攔著，說什麽都不能放她回祁家啊，她一回去，把今兒這事一說，祁家那幾個母老虎尋了來，咱們可怎生是好？咱們於家幾輩子的臉怕都要丟光了啊。”
於李氏聽的有些呆了：“能怎麽著？祁家還能把咱們殺了不成？”
於瑯這會兒卻想起去接於瑤時候在村口碰著的那件事情，祁家那幾個姑奶奶提著一個小娘子狠揍狂罵的景象又出現在眼前，他不由機靈靈打個寒戰，首先這心裏就發怵了。
“娘，祁家那幾個姑娘真不好惹啊。”於瑯把這事對著於李氏一說，於李氏也嚇的傻了眼：“這可咋辦？這可咋辦？”
“咋辦？”於重頭疼的很：“趕緊收拾東西，就說是給你大哥瞧病，咱們先去蓮花鎮上住幾日，等瞧著沒事了再回來。”
“唉，唉。”於李氏答應著就跑到屋裏收拾東西去了。
於重對於瑯招招手：“你去你二姐家傳個信，就說咱們去她那裏借住幾日。”
於瑯明白了，敢情這是要一家子躲災去啊，原他是不樂意去薛家的，不過想到祁家那一窩，不樂意也得樂意。
於瑯當下整了幾本書帶著去了鎮上。
於瑯前腳走，於李氏整了些東西後腳才要出門，不想親家柳翠兒的娘古氏來了。
她在門口就叫上了：“親家，親家，在不在家啊？”
於李氏趕緊笑著迎了出來：“我說誰呢，原來是親家啊，趕緊屋裏坐。”
迎著古氏進了門，於李氏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待坐定了親親熱熱的問：“您這可是貴客登門呢。”
古氏抿嘴笑著，於李氏又問：“可是有什麽事？是不是為著孩子們的婚事來的？”
古氏搖頭：“婚事倒是沒什麽，咱們兩家都是說定了的，再者彩禮都收了，日子也看好了，凈等著成親了，自然再沒旁的事。”
於李氏一聽松了口氣，就聽古氏問：“我聽說我那女婿叫蜂給蟄了，就來瞧瞧，再者，還有一件事情想叫你幫我打聽打聽。”
“什麽事？”於李氏的心又提了起來。
實在是這古氏不是什麽好相與的，在村子裏被人稱為針尖尖的，什麽事情都要與人比一比，平常無事也能尋出許多事來，說話就跟針似的直發刺，於李氏是不樂意同這種人打交道的，可是誰叫她家小子潑死潑活的就是看中了人家姑娘，除了那柳翠兒啥人都不要，於李氏為著小子，不得不忍氣吞聲。
就見古氏挑了挑眉，一臉的厲害樣：“我聽人說那胡安回來了，這回可是發了大財的。”
於李氏一聽臉上就有些變色，幹笑兩聲：“我哪裏知道這些事。”
古氏也不理會她，自顧自說道：“這胡安回來不只給他爹娘蓋房子，還有一件極緊要的事情，胡安是個有能為的，如今在長安城裏混的也頗好，他如今專給那些富貴人家尋些幫傭，這不，長安城裏有幾家公侯府第要尋些長的好看幹活又利落的小姑娘伺侯，只要這人長的好又機靈，人家樂意簽活契，五年十年都成，到了年月就放出來，給的月錢也是一等一的，聽說只要過去挑中了做了大丫頭，一個月能領一二兩銀子呢。”
於李氏一聽倒抽一口氣：“這麽多？”
“可不是麽。”古氏壓低了聲音：“咱們村子裏但凡有小姑娘的人家可都紅了眼的，你也知道我家條件不是多好，我家還有兩個小的要養活，小子是傳宗接代的，自然要好好養，這銀錢就有些不湊手，我就想著翠兒她妹子年歲正好，長的又標致，這不是頂頂合適的人麽，親家和胡安一向好的很，不如你幫我問問，叫他幫我家葉兒挑個好人家，做上十年八年的賺一筆錢回來。”
於李氏聽了這話心裏盤算了好一會兒才一拍大腿：“這個成，我幫你打聽打聽，說起來這真真是一件好事，我要是跟親家一樣家裏也有小丫頭片子，我也恨不得叫胡安領了去呢，可惜，我家三個姐兒都嫁了人。”
古氏一樂：“也是你們家沒福份，三姐兒前腳嫁人，胡安後腳就回來了，瞧這不湊手的，要是三姐兒晚嫁那麽幾天，可不就凈等著享福麽。”
真是越不想聽什麽這古氏越說什麽，說的於李氏這心裏就跟擱了根刺似的，又刺撓又疼痛，連話都有些懶得跟古氏說。
古氏倒也不覺怎樣，端起茶來喝了幾口起身就走：“家裏事還多著呢，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你記得幫我打聽打聽就行。”
於李氏趕緊起身相送，送走古氏，於李氏出門探聽了一回，果然村子裏都正議論這件事呢，好幾戶有長的好看的小姑娘的人家都提了東西往胡安家去。
於李氏想著這事，心裏跟淌血似的難受極了。
就跟古氏說的那樣，晚上那麽幾天不好麽，要是三姐兒晚幾天嫁人，她現在可不就是胡安的丈母娘了，那些人還不都得提了東西來巴結自己，可惜啊，現在說啥都晚了。
不說於李氏怎麽後悔。
就說於瑤跟祁楓回了祁家，才下車就看著銀竹正擔了捆柴禾進門，祁楓趕緊過去幫忙，銀竹不叫他沾手，笑道：“你穿了新衣裳就別動手了，小心把衣裳刮花了。”
銀竹又看向於瑤：“怎麽這就回來了？不在你娘家多住幾日？”
於瑤抿嘴一笑：“我原來也說要多住些時候的，只是吃了飯就不安心，老想著爹娘跟姐姐妹子，在家裏混身都難受，總覺得我娘做的飯沒姐姐做的好吃，娘家住著也不如自家住著舒坦，就收拾了東西跟相公回來了。”
說到這裏，於瑤吐吐舌頭小聲問銀竹：“大約你們也想不著我這麽早回來，可給我準備了晚飯麽？我在家裏都沒吃好，這會兒正餓著呢。”
銀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你那丁點胃口，吃的跟貓食似的，家裏還能缺了你的吃食，趕緊進門，我去廚房瞧瞧還有沒有好吃的。”
說到這裏，銀竹又湊近於瑤：“老三和老五老六回來了，給你帶了好東西呢。”
“是嗎？”於瑤一喜，拽著祁楓就跑進院中。
銀竹在後頭看了直搖頭：“真真還是個孩子，脾氣也跟小孩子似的，說風就是雨。”
於瑤跑進屋裏，看著祁顧氏就喊了起來：“娘，我回來了，你們想我沒，我可是想你們呢。”
正和銅鎖還有寶珠、寶瓶說話的祁顧氏差點沒嚇著，瞪了一眼於瑤：“風風火火的做甚，既然回來了就趕緊進屋，外頭起風了，小心凍著你。”
於瑤笑著答應一聲，邁步進了屋，過去就摟了祁顧氏的胳膊撒嬌：“娘，我真想你了，想的都吃不下飯去，這不，早早就跟相公回來了，我這肚子還餓著呢，娘，有沒有什麽吃的給我填填肚子，哎喲，肚子餓的疼呢。”
她這番嬌聲軟語連耍賴帶撒嬌弄的祁顧氏沒有丁點脾氣了，伸手點點於瑤的額頭：“你啊，叫我怎麽說你才好，趕緊坐下，一會兒咱們就吃飯，你三姐這回上山打著好東西，進城賣了好些銀錢，給你也帶了好物件呢。”
“什麽好物件？”於瑤一聽眼睛都亮了。
祁顧氏跟銅鎖使個眼色，銅鎖笑著拿出一個小巧的木盒子遞給於瑤，於瑤接過來打開一瞧，盒子裏放了一支閃閃發光的金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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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兒和她女婿呢？”
於重有點喝多了，等醒過神來找祁楓的時候卻發現沒人了。
於李氏一聽他問起就開始發起牢騷來：“問她做什麽，以後全當沒這個姑娘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於重一眼瞅到於瑯：“瑯哥兒，你說說。”
於瑯站到於重面前，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的說道：“也沒什麽，就是胡家那個胡安回來了，帶了好些錢財要蓋大屋，他還惦記著三姐，想拿千兩紋銀換三姐和離嫁給他，原來我想這是好事，三姐不是看不上祁家那個醜八怪麽，原來還一心尋死的，就和三姐說了這件事情，誰知道三姐聽了就大罵起來，說我和娘沒安好心要賣了她之類的，一氣之下拉著姐夫走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識好歹的東西。”於李氏這會兒還是一肚子氣，就又罵了起來：“我還不是為了她，她難道就不是我腸子裏爬出來的？我這當親娘的還能害她。”
於李氏光顧罵了，竟然沒瞧見於重的臉變的黑乎乎難看的很。
倒是於瑯瞧見了，趕緊拉住於李氏，於重拍桌而起：“混帳。”
“是夠混帳的。”於李氏真沒眼色，根本不知道於重在氣什麽，附和了一聲。
結果，於重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個敗家娘們，你，你怎麽就這麽蠢呢，我是造了什麽孽，娶了你這麽個喪門星。”
於李氏捂臉，眼含熱淚：“我怎麽了？我怎麽了？我給你做牛做馬伺侯你，給你於家生兒育女，到了不說功勞，連苦勞都沒有了。”
“唉。”於重氣的又扇了他自己一巴掌：“禍害啊禍害，你叫咱們家……那事你不知道悄悄的先透透三姐兒的底麽，上來就說那些話，弄的三姐兒和你生份了，這也就算了，三姐兒鬧起來的時候你也不知道攔著，說什麽都不能放她回祁家啊，她一回去，把今兒這事一說，祁家那幾個母老虎尋了來，咱們可怎生是好？咱們於家幾輩子的臉怕都要丟光了啊。”
於李氏聽的有些呆了：“能怎麽著？祁家還能把咱們殺了不成？”
於瑯這會兒卻想起去接於瑤時候在村口碰著的那件事情，祁家那幾個姑奶奶提著一個小娘子狠揍狂罵的景象又出現在眼前，他不由機靈靈打個寒戰，首先這心裏就發怵了。
“娘，祁家那幾個姑娘真不好惹啊。”於瑯把這事對著於李氏一說，於李氏也嚇的傻了眼：“這可咋辦？這可咋辦？”
“咋辦？”於重頭疼的很：“趕緊收拾東西，就說是給你大哥瞧病，咱們先去蓮花鎮上住幾日，等瞧著沒事了再回來。”
“唉，唉。”於李氏答應著就跑到屋裏收拾東西去了。
於重對於瑯招招手：“你去你二姐家傳個信，就說咱們去她那裏借住幾日。”
於瑯明白了，敢情這是要一家子躲災去啊，原他是不樂意去薛家的，不過想到祁家那一窩，不樂意也得樂意。
於瑯當下整了幾本書帶著去了鎮上。
於瑯前腳走，於李氏整了些東西後腳才要出門，不想親家柳翠兒的娘古氏來了。
她在門口就叫上了：“親家，親家，在不在家啊？”
於李氏趕緊笑著迎了出來：“我說誰呢，原來是親家啊，趕緊屋裏坐。”
迎著古氏進了門，於李氏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待坐定了親親熱熱的問：“您這可是貴客登門呢。”
古氏抿嘴笑著，於李氏又問：“可是有什麽事？是不是為著孩子們的婚事來的？”
古氏搖頭：“婚事倒是沒什麽，咱們兩家都是說定了的，再者彩禮都收了，日子也看好了，凈等著成親了，自然再沒旁的事。”
於李氏一聽松了口氣，就聽古氏問：“我聽說我那女婿叫蜂給蟄了，就來瞧瞧，再者，還有一件事情想叫你幫我打聽打聽。”
“什麽事？”於李氏的心又提了起來。
實在是這古氏不是什麽好相與的，在村子裏被人稱為針尖尖的，什麽事情都要與人比一比，平常無事也能尋出許多事來，說話就跟針似的直發刺，於李氏是不樂意同這種人打交道的，可是誰叫她家小子潑死潑活的就是看中了人家姑娘，除了那柳翠兒啥人都不要，於李氏為著小子，不得不忍氣吞聲。
就見古氏挑了挑眉，一臉的厲害樣：“我聽人說那胡安回來了，這回可是發了大財的。”
於李氏一聽臉上就有些變色，幹笑兩聲：“我哪裏知道這些事。”
古氏也不理會她，自顧自說道：“這胡安回來不只給他爹娘蓋房子，還有一件極緊要的事情，胡安是個有能為的，如今在長安城裏混的也頗好，他如今專給那些富貴人家尋些幫傭，這不，長安城裏有幾家公侯府第要尋些長的好看幹活又利落的小姑娘伺侯，只要這人長的好又機靈，人家樂意簽活契，五年十年都成，到了年月就放出來，給的月錢也是一等一的，聽說只要過去挑中了做了大丫頭，一個月能領一二兩銀子呢。”
於李氏一聽倒抽一口氣：“這麽多？”
“可不是麽。”古氏壓低了聲音：“咱們村子裏但凡有小姑娘的人家可都紅了眼的，你也知道我家條件不是多好，我家還有兩個小的要養活，小子是傳宗接代的，自然要好好養，這銀錢就有些不湊手，我就想著翠兒她妹子年歲正好，長的又標致，這不是頂頂合適的人麽，親家和胡安一向好的很，不如你幫我問問，叫他幫我家葉兒挑個好人家，做上十年八年的賺一筆錢回來。”
於李氏聽了這話心裏盤算了好一會兒才一拍大腿：“這個成，我幫你打聽打聽，說起來這真真是一件好事，我要是跟親家一樣家裏也有小丫頭片子，我也恨不得叫胡安領了去呢，可惜，我家三個姐兒都嫁了人。”
古氏一樂：“也是你們家沒福份，三姐兒前腳嫁人，胡安後腳就回來了，瞧這不湊手的，要是三姐兒晚嫁那麽幾天，可不就凈等著享福麽。”
真是越不想聽什麽這古氏越說什麽，說的於李氏這心裏就跟擱了根刺似的，又刺撓又疼痛，連話都有些懶得跟古氏說。
古氏倒也不覺怎樣，端起茶來喝了幾口起身就走：“家裏事還多著呢，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你記得幫我打聽打聽就行。”
於李氏趕緊起身相送，送走古氏，於李氏出門探聽了一回，果然村子裏都正議論這件事呢，好幾戶有長的好看的小姑娘的人家都提了東西往胡安家去。
於李氏想著這事，心裏跟淌血似的難受極了。
就跟古氏說的那樣，晚上那麽幾天不好麽，要是三姐兒晚幾天嫁人，她現在可不就是胡安的丈母娘了，那些人還不都得提了東西來巴結自己，可惜啊，現在說啥都晚了。
不說於李氏怎麽後悔。
就說於瑤跟祁楓回了祁家，才下車就看著銀竹正擔了捆柴禾進門，祁楓趕緊過去幫忙，銀竹不叫他沾手，笑道：“你穿了新衣裳就別動手了，小心把衣裳刮花了。”
銀竹又看向於瑤：“怎麽這就回來了？不在你娘家多住幾日？”
於瑤抿嘴一笑：“我原來也說要多住些時候的，只是吃了飯就不安心，老想著爹娘跟姐姐妹子，在家裏混身都難受，總覺得我娘做的飯沒姐姐做的好吃，娘家住著也不如自家住著舒坦，就收拾了東西跟相公回來了。”
說到這裏，於瑤吐吐舌頭小聲問銀竹：“大約你們也想不著我這麽早回來，可給我準備了晚飯麽？我在家裏都沒吃好，這會兒正餓著呢。”
銀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你那丁點胃口，吃的跟貓食似的，家裏還能缺了你的吃食，趕緊進門，我去廚房瞧瞧還有沒有好吃的。”
說到這裏，銀竹又湊近於瑤：“老三和老五老六回來了，給你帶了好東西呢。”
“是嗎？”於瑤一喜，拽著祁楓就跑進院中。
銀竹在後頭看了直搖頭：“真真還是個孩子，脾氣也跟小孩子似的，說風就是雨。”
於瑤跑進屋裏，看著祁顧氏就喊了起來：“娘，我回來了，你們想我沒，我可是想你們呢。”
正和銅鎖還有寶珠、寶瓶說話的祁顧氏差點沒嚇著，瞪了一眼於瑤：“風風火火的做甚，既然回來了就趕緊進屋，外頭起風了，小心凍著你。”
於瑤笑著答應一聲，邁步進了屋，過去就摟了祁顧氏的胳膊撒嬌：“娘，我真想你了，想的都吃不下飯去，這不，早早就跟相公回來了，我這肚子還餓著呢，娘，有沒有什麽吃的給我填填肚子，哎喲，肚子餓的疼呢。”
她這番嬌聲軟語連耍賴帶撒嬌弄的祁顧氏沒有丁點脾氣了，伸手點點於瑤的額頭：“你啊，叫我怎麽說你才好，趕緊坐下，一會兒咱們就吃飯，你三姐這回上山打著好東西，進城賣了好些銀錢，給你也帶了好物件呢。”
“什麽好物件？”於瑤一聽眼睛都亮了。
祁顧氏跟銅鎖使個眼色，銅鎖笑著拿出一個小巧的木盒子遞給於瑤，於瑤接過來打開一瞧，盒子裏放了一支閃閃發光的金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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