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酒後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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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酒後吐真言
祁家堂屋內，祁楓不住的勸於瓊和於瑯吃菜。
祁老牛臉上帶著笑，不過他那張大黑臉，就是怎麽笑都不太好看。
“賢侄多吃些。”祁老牛將面前一盤燒兔肉推到於瑯面前，又把那盤排骨推給於瓊：“瞧你們倆瘦的，該多多吃肉，男子漢長的壯實些才好做活。”
祁楓一笑，也勸道：“大舅兄是長的瘦了些，不過於瑯兄弟是讀書人，長的瘦弱些也使得。”
他扭頭看了看，皺眉道：“這酒怎麽還拿不過來，我去瞧瞧。”
祁老牛擺手：“你去吧，我看著你大舅子小舅子吃飯。”
祁楓起身出去，轉身就進了廚房，一進門便聽著於瑤說什麽舍不得的話，立時，這心裏熨貼極了，他大步過去攥住於瑤的手：“娘子別害怕，今兒我和你一起回門，你住幾日我就住上幾天，等回家的時候咱們也一起回來。”
祁顧氏和金枝幾個早就叫於瑤那些奉承話給弄的心軟了，一聽祁楓這麽說，哪裏能有什麽異議，當下連聲道：“很該，很該，你們夫妻倆一起回去，有老四在，誰也不能欺負了你。”
於瑤聽了這話立馬笑了。
尼瑪，叫她回去對著於家那一窩子醜人，她飯都得吃不香，有祁楓這個帥哥和她一起回家，怎麽說都是一種安慰。
“相公和我一起回去沒幹系吧？”於瑤又問了一句，滿臉為難：“要是……不好的話，就別和我一起回了，只要早點接我回家就行。”
“沒事。”祁楓擺手表示一番：“本來回門的時候多是夫妻倆一起回去，不過大家都覺得住丈人家不舒坦，多都是不樂意的，不過我樂意和你一處，誰也說不了什麽。”
祁金枝亮亮她那大拳頭：“放心，誰要敢說什麽，姐姐這拳頭也不饒人。”
這一刻，於瑤徹底放心了，連連對祁金枝表示感謝。
於瑤又聽祁楓和祁金枝商量：“大姐把窯裏存的那壇老酒取出來，今日我陪兩位舅兄多喝一點。”
祁金枝笑的有幾分狡滑：“放心，那壇酒大姐給你專留著呢，這就去取。”
於瑤聽的於裏霧裏，拽住祁楓就問：“什麽酒？”
祁楓笑的頗為無賴，在於瑤耳邊小聲道：“是前些年我幫著爹釀酒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弄了一壇很不同的酒，那酒極容易醉人，當時我年紀還小點，就喝了兩小杯便醉了一天。”
於瑤立馬明白了，敢情祁楓想要把於瓊和於瑯灌醉啊。
此時，於瑤也笑的很有幾分狡滑：“即然是好酒，那相公就少喝一點，叫我大哥和小弟多喝點。”
正說話的時候，祁金枝提了一個大黑壇子進門，正巧銀竹過來，她立馬拿了白瓷酒壺和酒盅往祁楓懷裏一塞：“趕緊陪你舅子喝酒去。”
祁楓憨笑著提了酒壇拿了酒具徑自去了。
銀竹則拉著於瑤和她說起回禮的事：“弟妹，剛才娘叫我備了些回禮，一會兒你走的時候記得捎上。”
於瑤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瞪著一雙水杏一般的眼睛滿臉無辜的看著銀竹，她這樣子就跟銀竹在林間打獵時最喜歡招惹逗弄的小松鼠一般，差點萌的銀竹一臉血。
銀竹有幾分扭捏：“弟妹放心，這回門時的禮物可是極為重要的，咱們怎麽都不能叫你丟人不是，你且等一下，我說給你聽聽。”
於瑤下意識的點頭。
又聽銀竹在那裏叨念著：“這回我拿了野雞兩只，還有滿滿一籃子雞蛋，另外細棉布兩匹，印花繭綢兩匹，硝好的兔皮六張，白狐皮兩張，再加上上等紅封，這回禮不說在咱們祁家莊，就是放到整個蓮花鎮，那也絕對算得上好的。”
於瑤可不知道什麽叫好什麽叫不好，她連回禮這回事都不知道呢。
只是，這也並不防礙於瑤自己理解一回。
她低頭暗思，即是回禮，有這個回字就說明是雙方有來有往的送禮，只是，於瓊和於瑯來的時候可是空著手，什麽東西都沒帶，這麽算的話，沒來，如何有往？
她又聽正在包餃子的老七祁寶鈴笑著說：“那白狐皮還是前年大姐去山裏獵到的，大姐一直舍不得用，專留著的，這會兒正好給四嫂長臉面。”
於瑤卻想，她可不用誰給她長臉面呢。
“白狐皮這麽好，就留著給大姐做衣裳吧。”於瑤爽朗的笑了笑：“拿回我家裏誰穿？我娘那麽大歲數可穿不出那個來，再說，我娘向來不喜歡白色，就是給了她也不穿的。”
“留著給你未來嫂子或者弟妹穿吧。”正好金枝拿東西回來聽著這話，笑著回了一句。
於瑤搖頭：“我那個哥哥給柳翠兒給迷住了，一心裏只想著她，可我卻瞧不上她分毫，好東西我寧可留了也不給她，大姐要是不喜歡白狐皮，就留下來給我吧，等冬天我做件衣裳。”
“你穿一定好看。”祁金枝也不強求，笑著拉於瑤說笑起來：“等今年冬天我去獵只紅狐，給你弄件紅狐皮的鬥篷，到了大雪天你穿著大紅鬥篷往雪地裏一站，比畫上的人都好看。”
她這麽一說，銀竹和寶鈴還有寶盒都有了興致，幾個人聚過來七嘴八舌說起怎麽打扮於瑤。
於瑤這心裏就跟日了狗似的，分外的不舒服。
她摸摸自己這張小臉，這張臉本就白，跟雪團似的，到時候再穿上白狐皮的衣裳，白對了白，實在是……色彩即不強烈，視覺沖突也不夠，不知道有多難看呢。
要是穿上正紅的衣裳，於瑤更不敢想，一團紅包著一團白，像什麽樣子？包子？包子可是白包別的顏色呢……她這麽一穿，怕是比包子都難看，哎呀，這張臉白的跟面粉似的，真是越看越瞧不上眼，要是臉黑黑的多好看，就好像祁楓那張臉一樣，甭管穿紅還是著白一定都非常好看，那才是真正視覺上的無上享受呢。
這麽想著，於瑤就想將來弄了白狐皮和紅狐皮都要留著給祁楓做衣裳。
她一時出了神，等把神思拉回來的時候，就聽著祁金枝和祁銀竹又商量著拿匹好料子尋鎮上繡工最好的裁縫給於瑤做身衣裳，似乎是再過些日子祁顧氏娘家小侄孫做滿月，祁家一家子要去喝滿月酒。
往常每回祁家去顧家的時候都因一家子那差不多的尊榮被顧家人嘲笑，這一回，祁家娶了只花一般的嬌娘回家，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帶出去找找場子的。
聽了這話，於瑤卻發摸著自己的那張臉想到時候定不要穿那等顏色鮮艷的衣裳，就她這張臉，實在有點不適合，她就權該弄幾身素凈些的衣裳穿，最起碼，低調些。
這裏於瑤想著怎麽不出頭不露面。
那廂祁楓和於家兄弟喝的火熱，喝了幾盅酒，於瓊就有幾分醉意。
他拍著桌子指著祁楓大聲嚷著：“祁家小子，我真是……哎，後悔啊，當初就不該把我好好的妹子嫁給你，我那妹子鮮花一般的，怎麽就插在你這團驢糞蛋上了，真是糟踐人啊。”
於瑯一聽這話心下有幾分急色，使勁一拉於瓊：“大哥，你喝醉了，盡說些胡話。”
他又對祁楓陪笑：“姐夫別怪罪啊，我大哥就是這德性。”
祁楓上還是帶著憨憨的笑，擺擺手道：“都是一家子實在親戚，我又豈不知大舅兄的性子，我不往心裏去。”
祁老牛悶了一口酒，瞅了自家小子一眼，瞇縫著眼睛把祁楓手指往那盤蜜百合中噌的動作完全忽視了，自然更裝作沒瞧見祁楓起身拍著於瓊的肩膀勸解：“大哥少喝點吧，萬一醉了可不好回去的。”
於瓊哪裏肯聽，一巴掌過去拍掉祁楓的手：“我沒醉，誰說我醉了，我還能再喝十碗八碗的，別說我家了，這會兒子我就是去蓮花鎮上的紅香院也不怕，我還能和小香蓮打戰三百回合。”
於瑯一張臉已然有越變越黑的趨勢。
祁楓卻笑著又舉杯：“那我再敬大哥一杯，瑯弟也一同舉杯吧。”
於瑯無奈，只得也喝了一杯，於瓊喝了手中的酒，醉的就更加不像了。
他起身跳著腳：“那可是知府啊，我好好的知府大舅子給沒了，沒了啊……”
一邊說，於瓊還一邊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都是我娘糊塗……”
“大哥。”於瑯立刻過去捂了於瓊的嘴，再不肯叫他往下說了。
祁楓笑瞇了眼睛，看起來整個人很無害，最是純善憨直的一個人，可他腳下卻趁人不備微一使力，就把於瓊和於瑯一起絆了個大馬趴。
“哎呀，大哥這是怎麽了，莫壓著瑯弟，趕緊起來，趕緊起來。”
祁楓彎腰去扶於瓊和於瑯，還好心的幫著於瓊拍拍衣襟：“大哥說的這都是什麽話，我怎麽越聽越不明白了。”
於瑯趕緊強笑一聲：“沒什麽，大哥喝醉了混說呢。”
於瓊卻使勁搖頭，拽著祁楓的衣襟威脅起來：“祁家小子，就你這副模樣，實在是……叫人看了就作嘔，我家花朵一樣的妹子就麽給了你，你得知道感恩，往後啊，得對我們於家好點，多給我送些錢財，不然，咯，不然小心我把妹子接回去，叫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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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堂屋內，祁楓不住的勸於瓊和於瑯吃菜。
祁老牛臉上帶著笑，不過他那張大黑臉，就是怎麽笑都不太好看。
“賢侄多吃些。”祁老牛將面前一盤燒兔肉推到於瑯面前，又把那盤排骨推給於瓊：“瞧你們倆瘦的，該多多吃肉，男子漢長的壯實些才好做活。”
祁楓一笑，也勸道：“大舅兄是長的瘦了些，不過於瑯兄弟是讀書人，長的瘦弱些也使得。”
他扭頭看了看，皺眉道：“這酒怎麽還拿不過來，我去瞧瞧。”
祁老牛擺手：“你去吧，我看著你大舅子小舅子吃飯。”
祁楓起身出去，轉身就進了廚房，一進門便聽著於瑤說什麽舍不得的話，立時，這心裏熨貼極了，他大步過去攥住於瑤的手：“娘子別害怕，今兒我和你一起回門，你住幾日我就住上幾天，等回家的時候咱們也一起回來。”
祁顧氏和金枝幾個早就叫於瑤那些奉承話給弄的心軟了，一聽祁楓這麽說，哪裏能有什麽異議，當下連聲道：“很該，很該，你們夫妻倆一起回去，有老四在，誰也不能欺負了你。”
於瑤聽了這話立馬笑了。
尼瑪，叫她回去對著於家那一窩子醜人，她飯都得吃不香，有祁楓這個帥哥和她一起回家，怎麽說都是一種安慰。
“相公和我一起回去沒幹系吧？”於瑤又問了一句，滿臉為難：“要是……不好的話，就別和我一起回了，只要早點接我回家就行。”
“沒事。”祁楓擺手表示一番：“本來回門的時候多是夫妻倆一起回去，不過大家都覺得住丈人家不舒坦，多都是不樂意的，不過我樂意和你一處，誰也說不了什麽。”
祁金枝亮亮她那大拳頭：“放心，誰要敢說什麽，姐姐這拳頭也不饒人。”
這一刻，於瑤徹底放心了，連連對祁金枝表示感謝。
於瑤又聽祁楓和祁金枝商量：“大姐把窯裏存的那壇老酒取出來，今日我陪兩位舅兄多喝一點。”
祁金枝笑的有幾分狡滑：“放心，那壇酒大姐給你專留著呢，這就去取。”
於瑤聽的於裏霧裏，拽住祁楓就問：“什麽酒？”
祁楓笑的頗為無賴，在於瑤耳邊小聲道：“是前些年我幫著爹釀酒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弄了一壇很不同的酒，那酒極容易醉人，當時我年紀還小點，就喝了兩小杯便醉了一天。”
於瑤立馬明白了，敢情祁楓想要把於瓊和於瑯灌醉啊。
此時，於瑤也笑的很有幾分狡滑：“即然是好酒，那相公就少喝一點，叫我大哥和小弟多喝點。”
正說話的時候，祁金枝提了一個大黑壇子進門，正巧銀竹過來，她立馬拿了白瓷酒壺和酒盅往祁楓懷裏一塞：“趕緊陪你舅子喝酒去。”
祁楓憨笑著提了酒壇拿了酒具徑自去了。
銀竹則拉著於瑤和她說起回禮的事：“弟妹，剛才娘叫我備了些回禮，一會兒你走的時候記得捎上。”
於瑤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瞪著一雙水杏一般的眼睛滿臉無辜的看著銀竹，她這樣子就跟銀竹在林間打獵時最喜歡招惹逗弄的小松鼠一般，差點萌的銀竹一臉血。
銀竹有幾分扭捏：“弟妹放心，這回門時的禮物可是極為重要的，咱們怎麽都不能叫你丟人不是，你且等一下，我說給你聽聽。”
於瑤下意識的點頭。
又聽銀竹在那裏叨念著：“這回我拿了野雞兩只，還有滿滿一籃子雞蛋，另外細棉布兩匹，印花繭綢兩匹，硝好的兔皮六張，白狐皮兩張，再加上上等紅封，這回禮不說在咱們祁家莊，就是放到整個蓮花鎮，那也絕對算得上好的。”
於瑤可不知道什麽叫好什麽叫不好，她連回禮這回事都不知道呢。
只是，這也並不防礙於瑤自己理解一回。
她低頭暗思，即是回禮，有這個回字就說明是雙方有來有往的送禮，只是，於瓊和於瑯來的時候可是空著手，什麽東西都沒帶，這麽算的話，沒來，如何有往？
她又聽正在包餃子的老七祁寶鈴笑著說：“那白狐皮還是前年大姐去山裏獵到的，大姐一直舍不得用，專留著的，這會兒正好給四嫂長臉面。”
於瑤卻想，她可不用誰給她長臉面呢。
“白狐皮這麽好，就留著給大姐做衣裳吧。”於瑤爽朗的笑了笑：“拿回我家裏誰穿？我娘那麽大歲數可穿不出那個來，再說，我娘向來不喜歡白色，就是給了她也不穿的。”
“留著給你未來嫂子或者弟妹穿吧。”正好金枝拿東西回來聽著這話，笑著回了一句。
於瑤搖頭：“我那個哥哥給柳翠兒給迷住了，一心裏只想著她，可我卻瞧不上她分毫，好東西我寧可留了也不給她，大姐要是不喜歡白狐皮，就留下來給我吧，等冬天我做件衣裳。”
“你穿一定好看。”祁金枝也不強求，笑著拉於瑤說笑起來：“等今年冬天我去獵只紅狐，給你弄件紅狐皮的鬥篷，到了大雪天你穿著大紅鬥篷往雪地裏一站，比畫上的人都好看。”
她這麽一說，銀竹和寶鈴還有寶盒都有了興致，幾個人聚過來七嘴八舌說起怎麽打扮於瑤。
於瑤這心裏就跟日了狗似的，分外的不舒服。
她摸摸自己這張小臉，這張臉本就白，跟雪團似的，到時候再穿上白狐皮的衣裳，白對了白，實在是……色彩即不強烈，視覺沖突也不夠，不知道有多難看呢。
要是穿上正紅的衣裳，於瑤更不敢想，一團紅包著一團白，像什麽樣子？包子？包子可是白包別的顏色呢……她這麽一穿，怕是比包子都難看，哎呀，這張臉白的跟面粉似的，真是越看越瞧不上眼，要是臉黑黑的多好看，就好像祁楓那張臉一樣，甭管穿紅還是著白一定都非常好看，那才是真正視覺上的無上享受呢。
這麽想著，於瑤就想將來弄了白狐皮和紅狐皮都要留著給祁楓做衣裳。
她一時出了神，等把神思拉回來的時候，就聽著祁金枝和祁銀竹又商量著拿匹好料子尋鎮上繡工最好的裁縫給於瑤做身衣裳，似乎是再過些日子祁顧氏娘家小侄孫做滿月，祁家一家子要去喝滿月酒。
往常每回祁家去顧家的時候都因一家子那差不多的尊榮被顧家人嘲笑，這一回，祁家娶了只花一般的嬌娘回家，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帶出去找找場子的。
聽了這話，於瑤卻發摸著自己的那張臉想到時候定不要穿那等顏色鮮艷的衣裳，就她這張臉，實在有點不適合，她就權該弄幾身素凈些的衣裳穿，最起碼，低調些。
這裏於瑤想著怎麽不出頭不露面。
那廂祁楓和於家兄弟喝的火熱，喝了幾盅酒，於瓊就有幾分醉意。
他拍著桌子指著祁楓大聲嚷著：“祁家小子，我真是……哎，後悔啊，當初就不該把我好好的妹子嫁給你，我那妹子鮮花一般的，怎麽就插在你這團驢糞蛋上了，真是糟踐人啊。”
於瑯一聽這話心下有幾分急色，使勁一拉於瓊：“大哥，你喝醉了，盡說些胡話。”
他又對祁楓陪笑：“姐夫別怪罪啊，我大哥就是這德性。”
祁楓上還是帶著憨憨的笑，擺擺手道：“都是一家子實在親戚，我又豈不知大舅兄的性子，我不往心裏去。”
祁老牛悶了一口酒，瞅了自家小子一眼，瞇縫著眼睛把祁楓手指往那盤蜜百合中噌的動作完全忽視了，自然更裝作沒瞧見祁楓起身拍著於瓊的肩膀勸解：“大哥少喝點吧，萬一醉了可不好回去的。”
於瓊哪裏肯聽，一巴掌過去拍掉祁楓的手：“我沒醉，誰說我醉了，我還能再喝十碗八碗的，別說我家了，這會兒子我就是去蓮花鎮上的紅香院也不怕，我還能和小香蓮打戰三百回合。”
於瑯一張臉已然有越變越黑的趨勢。
祁楓卻笑著又舉杯：“那我再敬大哥一杯，瑯弟也一同舉杯吧。”
於瑯無奈，只得也喝了一杯，於瓊喝了手中的酒，醉的就更加不像了。
他起身跳著腳：“那可是知府啊，我好好的知府大舅子給沒了，沒了啊……”
一邊說，於瓊還一邊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都是我娘糊塗……”
“大哥。”於瑯立刻過去捂了於瓊的嘴，再不肯叫他往下說了。
祁楓笑瞇了眼睛，看起來整個人很無害，最是純善憨直的一個人，可他腳下卻趁人不備微一使力，就把於瓊和於瑯一起絆了個大馬趴。
“哎呀，大哥這是怎麽了，莫壓著瑯弟，趕緊起來，趕緊起來。”
祁楓彎腰去扶於瓊和於瑯，還好心的幫著於瓊拍拍衣襟：“大哥說的這都是什麽話，我怎麽越聽越不明白了。”
於瑯趕緊強笑一聲：“沒什麽，大哥喝醉了混說呢。”
於瓊卻使勁搖頭，拽著祁楓的衣襟威脅起來：“祁家小子，就你這副模樣，實在是……叫人看了就作嘔，我家花朵一樣的妹子就麽給了你，你得知道感恩，往後啊，得對我們於家好點，多給我送些錢財，不然，咯，不然小心我把妹子接回去，叫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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