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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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原本替她接了個真人秀綜藝。
臨近拍攝了, 大文忽然打來電話：“這個綜藝沒什麽名氣，咱不去了。公司重新幫你挑選了一個素人戀愛節目，你做觀察員, 搭檔你也熟悉，有朱子勳前輩, 最近爆紅的王境，還有幾個神秘嘉賓。”
“戀愛觀察類的綜藝？”
由趣懷疑, 她這個母胎solo，配上戀愛綜藝？
“正好，學學怎麽談戀愛。”大文摸摸鼻子, “而且這綜藝是邊拍邊播, 跟《大胤傳奇》上映時間差不多，正好刷刷存在感。不然《手心》播的時候都沒人認識你。”
這些都是事先編好的說辭，事實上王印丟資源過來的時候只轉達了老板的一句話, 讓她學學人家談戀愛, 早點開竅。
大文覺得老板這對象, 處的也不容易。
由趣深覺有理，又急忙補類似的綜藝節目。
第一次開會的時候由趣才看到兩個神秘嘉賓，一個是炙手可熱的安姝，還有一個竟然是郝麗尤！
由趣看著安姝身後的郝麗尤眉開眼笑。
安姝被她這甜死人的微笑驚得怔住了, 不是沒合作過, 但這才半年時間, 怎麽感覺這女孩子突然就長開了？
現在市面上這類型的素人戀愛節目已經有很多，導演想做出點新意來，所以召集大家頭腦風暴一下。郝麗尤到哪都是點子王，忙支招：“那就設立觀察員懲罰制怎麽樣？”
“比如每一期輸掉的人下一期片頭要做出一些大冒險，比如來一段舞, 或者更勁爆的懲罰。”
其他人：“……”
真是不遺餘力的坑自己呢。
導演卻拍手叫好，決議采納這個點子，並安排策劃想一些懲罰措施。
安姝也提議：“素人裏我建議放一對剛分手的男女，增加戲劇沖突性。”
本質上這種節目都是撒糖，如果增加一些撕逼戲份，顯然更能吸睛，但容易引起爭議。
導演表示會考慮一下，又問了問由趣：“你有沒有什麽好的想法？”
由趣靦腆的搖搖頭，很想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會臨近結束，導演接了個電話，臉色就黑了：“之前選址的戀愛小屋，開發商準備拆遷了，節目組要重新選址了。大家對A市比較熟悉，有沒有好的地方推薦？”
由趣默默想，節目組還挺命運多舛。
不過她忽然想起一個不錯的地方，心裏一時又有些猶豫。自從上次他莫名其妙掉頭走掉，兩人已經好些天沒有聯系。她一直想聯系，卻苦於沒有機會，又不知道他氣消了沒有。
催眠著自己，這只是為了公事，由趣低頭斟酌著措辭：“紀總，博豪瀾灣的房子現在還空置著嗎？”
大約過了幾分鐘，對方才回覆。
“怎麽？”紀昱珩語氣看似隨意，其實不然。
此刻他也在會議中，幾個部門的年終報告他都不滿意，毫不留情的將部門負責人訓得面紅耳赤。剛剛匯報完畢等著判刑的是電影事業部，去年的數據一塌糊塗，所有部門墊底不說，負責人還因為緊張，弄錯好幾個數字，這在天星，是無法被容忍的失誤。
紀昱珩臉上是終年寒冰，事業部總監身子更是抖得像北風中的樹枝。
“叮咚。”信息提示聲倏忽響起。
紀昱珩隨意看了一眼，手上的動作頓住。
整個會議室安靜了整整三分鐘，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猜測會是誰撞槍口上，這個點發消息。
下一秒，大魔王臉上忽如一夜春風來，寒冰消散，笑意並不明顯，但嘴角卻已經不自覺微勾。
回完消息，才記起一辦公室人，他才開口：“繼續。”
聲音仍舊冷冷的，語氣卻略帶和煦。
“？？？”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紛紛眼紅的看向電影事業部總監，你今天是走的什麽牌子的狗屎運？！！！
高管私下建的群裏也熱鬧極了。
“大魔王今天怎麽回事？我今年就比預期少掙了幾百萬就被罵的狗血淋頭，老曾部門吊車尾竟然無事發生？”
“肯定跟老板剛剛那條消息有關。”有福爾摩斯上線。
“難道是投資回報到賬的聲音？”
王印看了一眼，悄悄的笑，你們吶，看不穿。
……
“能不能租借給節目組用一個月？”由趣試探著開口，又擔心他氣沒消，“會按照市價支付租金的，我們也會註意不破壞裏面的東西。”
良久，紀昱珩又回覆了幾個字。
“你做主。”
得到授權，由趣終於也也算為節目組貢獻了一份力量：“我推薦博豪瀾灣，那裏稍微裝修一下，很適合拍攝。”
一會議室人目光都聚焦了過來。
安姝也挑眉，她聽說博豪瀾灣那個頂層原來是天星租下的，後被老板買下來，做金屋藏嬌用。
把大魔王的房子推薦出來，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
總制片沒開口，小算盤撥了撥，發現帳算不過來，就笑了笑，沒接話。
由趣也不再執著，她只是提議。
誰知開完會天星就安排人把鑰匙送到了制片手裏，只留一句話：“老板的意思，節目組的由小姐還請多多關照。”
導演一臉震驚，這個由趣果然如傳聞中一般，有天星高層背景？
……
節目組第一期拍攝的時候，小屋住進了三男三女，由趣註意到了丁小雅，因為她和自己一樣，是屬於不太外向，且母胎單身的類型。這種在戀愛節目裏很吃虧，不會主動進取。
初步了解後，形成了隱形的註意鏈。
第一期結束後的，節目組給素人布置了任務，猜測一個你感興趣的人的職業。而觀察員就要根據素人行為判斷，他（她）們感興趣的對方是誰。
單人作戰模式。
由趣看著大家各自在畫板上作答，有點傻眼。救命啊，她根本完全沒看出誰對誰感興趣啊！
拼命朝對面郝麗尤使眼色，郝麗尤卻充耳不聞，挑了挑眉，對她擠出壞笑。
由趣絞盡腦汁，終於試探著連接完。
她身邊的安姝掃了一眼，有些不忍：“要不要抄作業？”
主持人咳嗽：“獨立自主答題啊，待會再交流。”
答題完畢，沒公布答案之前，主持人問安姝：“為什麽想給由趣抄作業？”
“看不下去了。”安姝臉上是明晃晃的嫌棄，“我賭她一個都沒對上。”
由趣臉色發紅。
結果，答案一揭曉，大家都傻了眼。其他人或多或少連錯了一兩個人，而她竟然全部箭頭都標對了！
郝麗尤心裏驚嘆，我滴個乖乖，今天死耗子全讓由趣這瞎貓給碰上了。
安姝得分墊底，被懲罰下期播出時在微博自曝醜照一張。
……
第一期綜藝播出的時候《大胤傳奇》正好播放到聶書瑤出場，網友的反響很強烈。
“原著我最心疼瑤瑤，希望劇裏有個好結局嗚嗚嗚”
“聶書瑤好美我的媽，跟安姝端莊不一樣，這個機靈勁真是勾死我了！”
“由趣眼睛圓溜溜，太適合傻白甜角色了，愛了愛了！”
“心機婊安什麽傻白甜人設，這角色我們家翹姐比她合適一百倍！”
“樓上隨意辣菜有點ex了，你家蒸煮的小姐妹官司纏身，她恐怕也是泥菩薩過江吧？”
然後綜藝一播出。
“臥槽，我家傻白甜趣姐姐原來是情感專家，求在線解答情感疑惑！”
“她是不是學過心理學？！我把第一期反覆看了好多遍都摳不出這幾對啊，尤其是丁小雅！”
“我小姐姐是孫猴子轉世自帶火眼金睛23333”
“救命，節目組是不是把答案遞給小姐姐了hhh”
“安姝在線翻車好好笑，這怕是個搞笑打臉綜藝哈哈哈哈哈”
由趣抱著手機，看著彈幕陷入沈思。
難道她真的自帶金手指buff之類？
……
第二期討論的時候，大家下意識就征詢她的意見。
尤其是內斂的丁小雅，第一期她感興趣的是完全沒有接觸的賀子章，第二期兩人總算說了幾句話，但真看不出什麽火花。反而另外的人明朗了不少。
“你覺得丁小雅會選誰吃飯？”主持人好奇。
由趣現在有一種蜜汁自信：“她會繼續給賀子章。”
“為什麽？”賀子章今天明顯表現出對另一個女孩子更有興趣。
“因為性格互補吧？”朱子勳有點理解了，“丁小雅不擅長處理感情，會更偏向於樂觀愛笑的賀子章。”
由趣點點頭：“我覺得我跟丁小雅有一些類似，如果是我，擔心冷場，會下意識選擇跟善於調動氣氛的人在一起。”
“我覺得性格冷冷的丁墨宜也不錯啊。”郝麗尤提醒。
“他太高冷了，不太合群。”安姝點評。
其他人也紛紛同意。
郝麗尤咳了咳，老板，我只能幫到這了。
這一期由趣又是全部選對了，大家更是給她貼上了愛情小博士的標簽，連安姝也不得不服。
一經播出，大約是受到由趣影響，粉絲也嗷嗷叫著給丁小雅賀子章鎖死，還取名張牙舞爪cp，一百分鐘裏摳出30秒的糖吃。
……
兩千公裏之外的C市，紀昱珩盯著綜藝畫面冷著臉。
呵，喜歡暖男是嗎？
王印開車的時候發現老板看著手機，臉色不大對勁。
“紀總，直接回酒店還是回您……”
紀昱珩揉了揉眉心，關了手機，又蹙眉：“現在綜藝的腳本這麽粗制濫造嗎？”
“？？？”王印沒明白。
“博海文化的於總，約他明天吃個飯。”
“好。”
博海文化是綜藝制作類的公司，跟天星有緊密合作，每年都會有交流。正好這次交流會他也來了C市，王印沒多想。
……
跟著由趣一起嗑cp嗑得津津有味的觀眾在看到第三期時都翻車了。
賀子章是什麽品種的中央空調？
他為什麽又跑去對其他女生獻殷勤，整整一期，連個眼神都不肯給丁小雅？
雅蜜們快心疼的哭了。
由趣也是。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這一期丁墨宜倒是出彩許多，雖然還是冷，但小雅下班回來很累他竟然悄悄給她準備了溫水，有點暖。”
郝麗尤馬上點頭：“這種平時對人冷冷的，偶爾流露出的關心才最打動人。賀子章顯然對小雅興趣不大，他喜歡外向一點，玩的開的女生。對吧多多？”
她無意識帶出了由趣的小名，又惹得粉絲們沸騰。
“宣布收回多多‘愛情小博士’稱號，今天我準備站郝麗尤隊伍！”
“張牙舞爪cp宣布今日解散。”
“我家狗狗叫多多，好親切！”
“……”
由趣覺得丁墨宜有點某個人的影子，不知為什麽，從第一期就下意識避開他。
她固執的沒有選丁墨宜。
丁小雅卻像是比她通透，明白什麽才是適合自己的。
最後其他人都選對了，下一期她接受懲罰。
主持人臉上帶著莫測的笑意，把懲罰箱抱給她抽，由趣心想肯定又是爆醜照之類的，她倒是沒什麽包袱，就隨意抽了一張。
紙條展開後，鏡頭懟得很近，她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幻堪稱精彩紛呈。
“抽到什麽？”郝麗尤湊了過來，好心的替她讀出來。
“跳一支最擅長的舞蹈給大家拜年。”
這一期錄完，下一期就正撞上除夕，所以拍攝也挪到了年後，導演給大家預留了七天假期。
要在節目上跳舞，由趣有些緊張，這兩天都在家對著鏡子練舞。
誰知下午的時候爺爺就來敲了門：“收拾一下，出去吃年夜飯。”
她正練得起勁，以為是去往年團年飯得館子裏吃，稀裏糊塗就點了頭。換了件兔毛的絨衫，外面罩了件霧藍色大衣。
一直到車子開進熟悉的院落。
因為是新年，院子門口掛了兩串紅彤彤的燈籠，喜氣洋洋。
她刷的轉頭看向由奶奶：“我們是去……紀爺爺家吃飯？”
“嗯。”由奶奶點頭，“你紀爺爺客氣，非說新年要一塊吃頓飯，車都是他安排的。”
“……”由趣盤算著此刻掉頭的成功率，車子已經穩穩停在了院子裏。
有人似乎早已等在院裏，此時紳士的過來，替她打開門，聲音裏仿佛摻雜了一絲稍縱即逝的溫柔：“好久不見。”
他穿著深藍色西裝和淺色的襯衣，還搭配著細紋領帶，夕陽如灑金，給他鍍了一層金邊，越發襯得這個男人五官奪目，龍顏鳳姿。
由趣心像是跳了一拍，一時急促，一時怠緩，再無規律。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甜的曙光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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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觀察類的綜藝？”
由趣懷疑, 她這個母胎solo，配上戀愛綜藝？
“正好，學學怎麽談戀愛。”大文摸摸鼻子, “而且這綜藝是邊拍邊播, 跟《大胤傳奇》上映時間差不多，正好刷刷存在感。不然《手心》播的時候都沒人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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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覺得老板這對象, 處的也不容易。
由趣深覺有理，又急忙補類似的綜藝節目。
第一次開會的時候由趣才看到兩個神秘嘉賓，一個是炙手可熱的安姝，還有一個竟然是郝麗尤！
由趣看著安姝身後的郝麗尤眉開眼笑。
安姝被她這甜死人的微笑驚得怔住了, 不是沒合作過, 但這才半年時間, 怎麽感覺這女孩子突然就長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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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每一期輸掉的人下一期片頭要做出一些大冒險，比如來一段舞, 或者更勁爆的懲罰。”
其他人：“……”
真是不遺餘力的坑自己呢。
導演卻拍手叫好，決議采納這個點子，並安排策劃想一些懲罰措施。
安姝也提議：“素人裏我建議放一對剛分手的男女，增加戲劇沖突性。”
本質上這種節目都是撒糖，如果增加一些撕逼戲份，顯然更能吸睛，但容易引起爭議。
導演表示會考慮一下，又問了問由趣：“你有沒有什麽好的想法？”
由趣靦腆的搖搖頭，很想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會臨近結束，導演接了個電話，臉色就黑了：“之前選址的戀愛小屋，開發商準備拆遷了，節目組要重新選址了。大家對A市比較熟悉，有沒有好的地方推薦？”
由趣默默想，節目組還挺命運多舛。
不過她忽然想起一個不錯的地方，心裏一時又有些猶豫。自從上次他莫名其妙掉頭走掉，兩人已經好些天沒有聯系。她一直想聯系，卻苦於沒有機會，又不知道他氣消了沒有。
催眠著自己，這只是為了公事，由趣低頭斟酌著措辭：“紀總，博豪瀾灣的房子現在還空置著嗎？”
大約過了幾分鐘，對方才回覆。
“怎麽？”紀昱珩語氣看似隨意，其實不然。
此刻他也在會議中，幾個部門的年終報告他都不滿意，毫不留情的將部門負責人訓得面紅耳赤。剛剛匯報完畢等著判刑的是電影事業部，去年的數據一塌糊塗，所有部門墊底不說，負責人還因為緊張，弄錯好幾個數字，這在天星，是無法被容忍的失誤。
紀昱珩臉上是終年寒冰，事業部總監身子更是抖得像北風中的樹枝。
“叮咚。”信息提示聲倏忽響起。
紀昱珩隨意看了一眼，手上的動作頓住。
整個會議室安靜了整整三分鐘，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猜測會是誰撞槍口上，這個點發消息。
下一秒，大魔王臉上忽如一夜春風來，寒冰消散，笑意並不明顯，但嘴角卻已經不自覺微勾。
回完消息，才記起一辦公室人，他才開口：“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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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私下建的群裏也熱鬧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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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跟老板剛剛那條消息有關。”有福爾摩斯上線。
“難道是投資回報到賬的聲音？”
王印看了一眼，悄悄的笑，你們吶，看不穿。
……
“能不能租借給節目組用一個月？”由趣試探著開口，又擔心他氣沒消，“會按照市價支付租金的，我們也會註意不破壞裏面的東西。”
良久，紀昱珩又回覆了幾個字。
“你做主。”
得到授權，由趣終於也也算為節目組貢獻了一份力量：“我推薦博豪瀾灣，那裏稍微裝修一下，很適合拍攝。”
一會議室人目光都聚焦了過來。
安姝也挑眉，她聽說博豪瀾灣那個頂層原來是天星租下的，後被老板買下來，做金屋藏嬌用。
把大魔王的房子推薦出來，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
總制片沒開口，小算盤撥了撥，發現帳算不過來，就笑了笑，沒接話。
由趣也不再執著，她只是提議。
誰知開完會天星就安排人把鑰匙送到了制片手裏，只留一句話：“老板的意思，節目組的由小姐還請多多關照。”
導演一臉震驚，這個由趣果然如傳聞中一般，有天星高層背景？
……
節目組第一期拍攝的時候，小屋住進了三男三女，由趣註意到了丁小雅，因為她和自己一樣，是屬於不太外向，且母胎單身的類型。這種在戀愛節目裏很吃虧，不會主動進取。
初步了解後，形成了隱形的註意鏈。
第一期結束後的，節目組給素人布置了任務，猜測一個你感興趣的人的職業。而觀察員就要根據素人行為判斷，他（她）們感興趣的對方是誰。
單人作戰模式。
由趣看著大家各自在畫板上作答，有點傻眼。救命啊，她根本完全沒看出誰對誰感興趣啊！
拼命朝對面郝麗尤使眼色，郝麗尤卻充耳不聞，挑了挑眉，對她擠出壞笑。
由趣絞盡腦汁，終於試探著連接完。
她身邊的安姝掃了一眼，有些不忍：“要不要抄作業？”
主持人咳嗽：“獨立自主答題啊，待會再交流。”
答題完畢，沒公布答案之前，主持人問安姝：“為什麽想給由趣抄作業？”
“看不下去了。”安姝臉上是明晃晃的嫌棄，“我賭她一個都沒對上。”
由趣臉色發紅。
結果，答案一揭曉，大家都傻了眼。其他人或多或少連錯了一兩個人，而她竟然全部箭頭都標對了！
郝麗尤心裏驚嘆，我滴個乖乖，今天死耗子全讓由趣這瞎貓給碰上了。
安姝得分墊底，被懲罰下期播出時在微博自曝醜照一張。
……
第一期綜藝播出的時候《大胤傳奇》正好播放到聶書瑤出場，網友的反響很強烈。
“原著我最心疼瑤瑤，希望劇裏有個好結局嗚嗚嗚”
“聶書瑤好美我的媽，跟安姝端莊不一樣，這個機靈勁真是勾死我了！”
“由趣眼睛圓溜溜，太適合傻白甜角色了，愛了愛了！”
“心機婊安什麽傻白甜人設，這角色我們家翹姐比她合適一百倍！”
“樓上隨意辣菜有點ex了，你家蒸煮的小姐妹官司纏身，她恐怕也是泥菩薩過江吧？”
然後綜藝一播出。
“臥槽，我家傻白甜趣姐姐原來是情感專家，求在線解答情感疑惑！”
“她是不是學過心理學？！我把第一期反覆看了好多遍都摳不出這幾對啊，尤其是丁小雅！”
“我小姐姐是孫猴子轉世自帶火眼金睛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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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姝在線翻車好好笑，這怕是個搞笑打臉綜藝哈哈哈哈哈”
由趣抱著手機，看著彈幕陷入沈思。
難道她真的自帶金手指buff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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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討論的時候，大家下意識就征詢她的意見。
尤其是內斂的丁小雅，第一期她感興趣的是完全沒有接觸的賀子章，第二期兩人總算說了幾句話，但真看不出什麽火花。反而另外的人明朗了不少。
“你覺得丁小雅會選誰吃飯？”主持人好奇。
由趣現在有一種蜜汁自信：“她會繼續給賀子章。”
“為什麽？”賀子章今天明顯表現出對另一個女孩子更有興趣。
“因為性格互補吧？”朱子勳有點理解了，“丁小雅不擅長處理感情，會更偏向於樂觀愛笑的賀子章。”
由趣點點頭：“我覺得我跟丁小雅有一些類似，如果是我，擔心冷場，會下意識選擇跟善於調動氣氛的人在一起。”
“我覺得性格冷冷的丁墨宜也不錯啊。”郝麗尤提醒。
“他太高冷了，不太合群。”安姝點評。
其他人也紛紛同意。
郝麗尤咳了咳，老板，我只能幫到這了。
這一期由趣又是全部選對了，大家更是給她貼上了愛情小博士的標簽，連安姝也不得不服。
一經播出，大約是受到由趣影響，粉絲也嗷嗷叫著給丁小雅賀子章鎖死，還取名張牙舞爪cp，一百分鐘裏摳出30秒的糖吃。
……
兩千公裏之外的C市，紀昱珩盯著綜藝畫面冷著臉。
呵，喜歡暖男是嗎？
王印開車的時候發現老板看著手機，臉色不大對勁。
“紀總，直接回酒店還是回您……”
紀昱珩揉了揉眉心，關了手機，又蹙眉：“現在綜藝的腳本這麽粗制濫造嗎？”
“？？？”王印沒明白。
“博海文化的於總，約他明天吃個飯。”
“好。”
博海文化是綜藝制作類的公司，跟天星有緊密合作，每年都會有交流。正好這次交流會他也來了C市，王印沒多想。
……
跟著由趣一起嗑cp嗑得津津有味的觀眾在看到第三期時都翻車了。
賀子章是什麽品種的中央空調？
他為什麽又跑去對其他女生獻殷勤，整整一期，連個眼神都不肯給丁小雅？
雅蜜們快心疼的哭了。
由趣也是。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這一期丁墨宜倒是出彩許多，雖然還是冷，但小雅下班回來很累他竟然悄悄給她準備了溫水，有點暖。”
郝麗尤馬上點頭：“這種平時對人冷冷的，偶爾流露出的關心才最打動人。賀子章顯然對小雅興趣不大，他喜歡外向一點，玩的開的女生。對吧多多？”
她無意識帶出了由趣的小名，又惹得粉絲們沸騰。
“宣布收回多多‘愛情小博士’稱號，今天我準備站郝麗尤隊伍！”
“張牙舞爪cp宣布今日解散。”
“我家狗狗叫多多，好親切！”
“……”
由趣覺得丁墨宜有點某個人的影子，不知為什麽，從第一期就下意識避開他。
她固執的沒有選丁墨宜。
丁小雅卻像是比她通透，明白什麽才是適合自己的。
最後其他人都選對了，下一期她接受懲罰。
主持人臉上帶著莫測的笑意，把懲罰箱抱給她抽，由趣心想肯定又是爆醜照之類的，她倒是沒什麽包袱，就隨意抽了一張。
紙條展開後，鏡頭懟得很近，她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幻堪稱精彩紛呈。
“抽到什麽？”郝麗尤湊了過來，好心的替她讀出來。
“跳一支最擅長的舞蹈給大家拜年。”
這一期錄完，下一期就正撞上除夕，所以拍攝也挪到了年後，導演給大家預留了七天假期。
要在節目上跳舞，由趣有些緊張，這兩天都在家對著鏡子練舞。
誰知下午的時候爺爺就來敲了門：“收拾一下，出去吃年夜飯。”
她正練得起勁，以為是去往年團年飯得館子裏吃，稀裏糊塗就點了頭。換了件兔毛的絨衫，外面罩了件霧藍色大衣。
一直到車子開進熟悉的院落。
因為是新年，院子門口掛了兩串紅彤彤的燈籠，喜氣洋洋。
她刷的轉頭看向由奶奶：“我們是去……紀爺爺家吃飯？”
“嗯。”由奶奶點頭，“你紀爺爺客氣，非說新年要一塊吃頓飯，車都是他安排的。”
“……”由趣盤算著此刻掉頭的成功率，車子已經穩穩停在了院子裏。
有人似乎早已等在院裏，此時紳士的過來，替她打開門，聲音裏仿佛摻雜了一絲稍縱即逝的溫柔：“好久不見。”
他穿著深藍色西裝和淺色的襯衣，還搭配著細紋領帶，夕陽如灑金，給他鍍了一層金邊，越發襯得這個男人五官奪目，龍顏鳳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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