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海之守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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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兩軍‘對戰’,玉澈正在營帳中處理軍務,西淩風一個閃身沖進來。
“帶我去見守靈人!”語氣強硬不容拒絕。
玉澈擡起頭,盯了西淩風半響,才緩緩說道:“哎呀,我這一天天的處理軍務,又累又乏的走不動啊!”
玉澈瞇著眼耍起了無奈。
西淩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去,還是不去?”
氣場全開,好似玉澈要是說一個不去他就會把這裏掀了。
“得得得,我去還不行嗎?”玉澈妥協道。
起身朝外走去,西淩風狐疑的看著玉澈,意思是你這是去哪?
玉澈解釋道:“我又不像你來去一身輕,主帥出門總得有個解釋是不!”
出了門,外面有一隊巡邏的人走過,玉澈叫住了他們,道:“我要和我的老相好出去了,你們有事找軍師!”
語氣要多隨意有多隨意,還帶著一絲絲小得瑟。
那士兵長覺得有些突兀,勸道:“三皇子殿下,您作為一軍主帥這樣做不好吧!”
玉澈臉一橫,做出一副騷包的姿勢,深情款款的說道:“我就是要告訴天下人,你們這千軍萬馬都不及我老相好重要!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那士兵長沈默,心裏默默的道了句男色誤國,表面上點頭表示友好的讚同!
西淩風實在沒心情去管這騷包了,他覺得讓玉澈出來就是個錯誤!
冷哼一聲,上前提著玉澈衣領就走了!
“哎哎哎,你放手!”
“摸哪呢?”
“你弄疼我了!”
玉澈故意的大叫聲引得一堆人註目,周圍的士兵都停下自己手中的活聽著他們這浮想聯翩的話!
守墻士兵的不能回頭,面上卻早已憋不住了,他們的主帥怎麽如此磨人,這聲音聽的他們心煩,都不能專心守門了,真是的!
西淩風放開了他的衣領子,冷眸註視著他,眼裏早已是驚濤駭浪。
玉澈很樂意看到西淩風這個樣子,壓下臉上的笑意,假裝怒道:“看什麽看,沒看見本帥害羞了嗎!”
眾人默,沒想到他們的主帥這麽不要臉!
西淩風越發的覺得來找玉澈這廝就是個錯誤,真的很像一巴掌拍死他!
“走,本帥帶你去喝花酒!”玉澈心知剛才那樣做已經踩到了西淩風的底線,所以這次他主動往外走,不過嘴上還是那麽的放肆。
西淩風沒有回應,黑著臉走在玉澈的後面,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能凍死人。
待到玉澈他們走出去一段路程,這些士兵才楞楞的回神,男女老少通吃的主帥真是頭一回見!
人間難得有如此奇葩,被他們發現了真是三生有幸!
又多了一條戰後談資!
玉澈帶著西淩風招搖的走出了大營,隨後一個禦空術消失在地面上。
半盞茶的功夫,兩人在了一座島嶼的上空,玉澈指著那島嶼道:“就是這裏了!”
西淩風一陣罡風刮過,把玉澈從空中吹落下來,一頭栽進海水裏。
玉澈也不氣,優雅的在水裏游了幾圈,濕漉漉的爬上來,衣服也不烘幹!
他知道西淩風心裏有氣,要是不讓他出了,估計以後西淩風還會變著法的出氣。
“澹臺寧,你在不!”玉澈對著島嶼喊到。
“澹臺寧!”
……
邊喊邊走,過了好一會才有一個白發蒼蒼的人出現。
見了玉澈,有些狐疑的問道:“你又在海裏洗澡迷路了!”
玉澈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啊,這次迷路還碰上了個同伴!”
海之守靈人的存在是秘密,如果說他們是專程過來尋他的,估計那人會直接將他們趕出去!
那老頭心裏也有些明了,只是不道破,數百年的孤寂他也受夠了,說道:“如果不嫌棄,先到小老兒家中坐坐吧!”
西淩風和玉澈去了澹臺寧的家中。
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小結界,一道屏障將它隱在島上,裏面是一座小房子,前面還有個小菜園。
老人將西淩風他們帶進屋,還給他們倒了水,貝殼和海螺組合成的杯子,也是出奇的好看。
西淩風喝了一口水,試探性的問道:“我出海的時候記得這是東海,不知道這個島嶼離東國有多遠?”
老人說道:“也不是很遠,看你修為如何了!”修為越高,禦空越快!
西淩風點頭應道,又問:“老人家為何獨居於此,沒有想過回去看看嗎?”
澹臺寧搖頭,道:“我的家人都在這裏,我回哪兒去!”
“這裏……”西淩風覺得自己有些貿然了,這裏只有老人家一個人,難道他的家人都不在了!
澹臺寧道:“我的家人和我一起守護著這片大海,他們只是去了別的地方!”
渺渺大海數萬裏,他的家人分散在各地,每隔那麽些時日才會一聚。
“傳聞海上有海妖,不知這可是真的?”西淩風換了一個話題。
澹臺寧道:“大海最為寬闊,包容性也最強,這裏沒有種族之分,只有善惡之分!”
言下之意就是,有海妖,但是也分善惡!
西淩風停了會,又問道:“我對這海上善惡很感興趣,前輩可以講給我聽聽嗎?”
澹臺寧搖頭,西淩風以為這是老人家不願意,便也不再強求,說道:“是我唐突了,請見諒!”
澹臺寧道:“不是,只是我忽然憶起,是多少年沒有人來問過我了!也罷,沒有永遠的秘密,我就講給你聽吧!”
西淩風和玉澈都認真聽著。
澹臺寧回憶道:“是我爺爺那一輩,他們有一天得了創世女神的指示,前來守衛這人間靈氣——海!”
“那次接到指示的不止有人族,還有妖族和少數仙族!”
老人的目光很悠遠,仿佛在回憶某件事。
“剛開始,大家都安安分分的守著海,百年過去了,也有人闖入過此地,先祖心善收留了那人,並且告訴了他關於海的事,誰知那人回去後惡意宣揚說海中有海妖……”
“後來,前來捕殺我們的人多了,先祖這才帶領著我們躲起來,並且反擊!”
“隨後,先祖又尋來海中巨獸加以馴服,讓他們幫忙看守著大海,這才免去部分人的窺伺!”
澹臺寧停下沒有說話,西淩風沈默了一會才問到:“所以說外界流傳的海妖傳說其實就是你們,而那些在海面上失蹤的船就是前來捕殺你們的船!”
“大致是如此!”澹臺寧說道,也有一些守靈人耐不住寂寞吞噬了幾支過往的船只。
不過這些守靈人最後也是被他們處決了!
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為什麽有傳言說海妖是仙族後裔,又是妖族後裔,還是人族後裔什麽的!
猛然間想到一件事,海面上有海妖守護,那麽他們上次遇到的魔族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有海妖與魔族勾結,西淩風直視著玉澈,想從他這裏看出點什麽!
玉澈見此,道:“迦樓羅是初代神!”意思就是,這些海之守靈人在他眼中都不夠看的。
這時,澹臺寧也垂下了眼睛,道:“說的沒錯,他曾幾次逼我們交出海之靈!”
西淩風默,那麽這些守靈人也沒少受迦樓羅折磨。
澹臺寧眼神裏含著一抹諷刺,道:“創世女神將畢生靈力化為海就是為了防著他,所以就算迦樓羅把我們都殺光他也拿不到海之靈!”
西淩風心底有一個問題,但是他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的,可是還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們守靈人與迦樓羅有勾結嗎?”
老人家一怔,怒目直視著西淩風。
玉澈輕咳一聲道:“有幾個海妖現在投入了我師父的門下!”
意思是守靈人和魔族沒有勾結,只是出現了幾個叛徒而已。
“抱歉,是我不該問!”西淩風誠摯的跟澹臺寧道歉,剛才那句話問出來的確是他有欠妥當。
這樣說是對守靈人的不尊重,他們千百年的功勞付出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收到質疑。
澹臺寧半響嘆了口氣道:“不怪你,總會有那麽幾個不爭氣的東西抹黑!”
迦樓羅實力強大,又是初代神,自然是有人想巴結的!有些海之守靈人耐不住寂寞自然會與迦樓羅為伍!
殊不知,那魔頭又怎會看上他們,待到用不著的時候,自然會拋棄!
“你師父在海島上是準備做什麽?”西淩風側目問道。
玉澈道:“不知道,自從我給樂泠擋了刀,我師父好久都沒來找過我了!”
西淩風有些臉黑,動不動就提擋刀的事,是要他永遠記住他嗎?臉上掛著笑道:“你擋的刀,我會記住的,以後一定會報答!”
然後真在未來的某一天,還了玉澈擋的這一刀,不過還有一份恩情永遠也還不了了!
澹臺寧現在還不知道玉澈的師父就是迦樓羅,所以也沒有在意。
“你們就沒個專門的組織管管嗎?”西淩風說道,好歹這麽多人守著大海,就沒人去管理一下這些嗎?
澹臺寧脖子一橫,爭辯道:“你怎知我們沒有專門的組織去管理!”
老人家眼神不屑的看著西淩風他們,道:“年輕人,有些事我願意告訴你們我便說,不願意告訴你們,最好別問!”
西淩風不再說話,也是,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別人,還是聽話一點好!
靈光乍過,腦海中想起一個傳聞,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前輩可曾聽過瀟纖雪這個名字!”
那老頭搖頭,表示沒聽過,末了還問了一句:“那是你什麽人呀!”
“我母親!”西淩風淡淡道。
澹臺寧一口水噴出來,劇烈咳嗽一陣,臉紅脖子粗的,明顯是受驚了!
西淩風和玉澈都註視著他。
澹臺寧說:“沒事,人老了,喝水都嗆著,你們見笑了!”
澹臺寧越裝的無所謂,西淩風就越覺得裏面有問題,雙眼直視著澹臺寧,等待他說出答案!
澹臺寧道:“看我幹什麽,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嗎?”西淩風狐疑道。
“不認識!”
西淩風狀似憂傷的說道:“那好吧,以後你見了她記得跟她說說我很想她!”
“嗯!”澹臺寧點頭。
“嗯?”
西淩風追問道:“還說不認識嗎?”
死豬不怕開水燙,澹臺寧脖子一橫,道:“我就是認識怎麽了,我就不告訴你!”
這次西淩風也不逼他了,反而嘴角掛著笑意,慢條斯理的說道:“那好吧,你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吧,萬一以後因為你的不告訴我,錯過了什麽大事,你可別怪我提前沒跟你說!”
澹臺寧思考了片刻,覺得西淩風說的有道理,便狠下心來說道:“你剛說的我們那個組織領頭的就是叫瀟纖雪!”
西淩風目光爍爍的盯著他,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在西淩風那熱烈的目光下,澹臺寧又加了一句:“不過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瀟纖雪!”
“聯系方式!”
西淩風薄唇吐出這麽幾個字。
澹臺寧一瞪眼,心道:還來,他已經說了夠多的了!
西淩風可不管這些,冷眸直視著他。
“不給!”澹臺寧豁出去了,打死他都不給。
西淩風笑道:“我可是她兒子,又不是什麽外人,給我也沒什麽大不了!”
瀟這個姓可不常見,怪不得在人間尋不到他娘親,原來是在這裏。
澹臺寧道:“我不相信!”
“那你大可以把她叫過來問問,我是不是她的親兒子!”
“那還是算了吧!”澹臺寧說道,隨後臉上浮起了詭異的笑容:“你的父親是誰?”
西淩風道:“不告訴你,除非你告訴我她在哪裏?”
兩個人都在等對方開口,最後澹臺寧忍不住了,道:“她現在在東海!”
西淩風一笑,道:“我現在名義上的父親是西焐!”真實父親是誰他就不知道了!反正直覺告訴他,西焐絕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澹臺寧聽了後,有些驚訝的說:“你是現任西皇的兒子!”
上下打量了一番西淩風,隨後又嘖嘖道:“看不出來啊!長的跟你娘一點都不像!你該不會是撿來的吧!”
西淩風禮貌的朝澹臺寧微笑著,要不是看他是個老人家,他一定讓他看看什麽叫做連你親媽都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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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澈擡起頭,盯了西淩風半響,才緩緩說道:“哎呀,我這一天天的處理軍務,又累又乏的走不動啊!”
玉澈瞇著眼耍起了無奈。
西淩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去,還是不去?”
氣場全開,好似玉澈要是說一個不去他就會把這裏掀了。
“得得得,我去還不行嗎?”玉澈妥協道。
起身朝外走去,西淩風狐疑的看著玉澈,意思是你這是去哪?
玉澈解釋道:“我又不像你來去一身輕,主帥出門總得有個解釋是不!”
出了門,外面有一隊巡邏的人走過,玉澈叫住了他們,道:“我要和我的老相好出去了,你們有事找軍師!”
語氣要多隨意有多隨意,還帶著一絲絲小得瑟。
那士兵長覺得有些突兀,勸道:“三皇子殿下,您作為一軍主帥這樣做不好吧!”
玉澈臉一橫,做出一副騷包的姿勢,深情款款的說道:“我就是要告訴天下人,你們這千軍萬馬都不及我老相好重要!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那士兵長沈默,心裏默默的道了句男色誤國,表面上點頭表示友好的讚同!
西淩風實在沒心情去管這騷包了,他覺得讓玉澈出來就是個錯誤!
冷哼一聲,上前提著玉澈衣領就走了!
“哎哎哎,你放手!”
“摸哪呢?”
“你弄疼我了!”
玉澈故意的大叫聲引得一堆人註目,周圍的士兵都停下自己手中的活聽著他們這浮想聯翩的話!
守墻士兵的不能回頭,面上卻早已憋不住了,他們的主帥怎麽如此磨人,這聲音聽的他們心煩,都不能專心守門了,真是的!
西淩風放開了他的衣領子,冷眸註視著他,眼裏早已是驚濤駭浪。
玉澈很樂意看到西淩風這個樣子,壓下臉上的笑意,假裝怒道:“看什麽看,沒看見本帥害羞了嗎!”
眾人默,沒想到他們的主帥這麽不要臉!
西淩風越發的覺得來找玉澈這廝就是個錯誤,真的很像一巴掌拍死他!
“走,本帥帶你去喝花酒!”玉澈心知剛才那樣做已經踩到了西淩風的底線,所以這次他主動往外走,不過嘴上還是那麽的放肆。
西淩風沒有回應,黑著臉走在玉澈的後面,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能凍死人。
待到玉澈他們走出去一段路程,這些士兵才楞楞的回神,男女老少通吃的主帥真是頭一回見!
人間難得有如此奇葩,被他們發現了真是三生有幸!
又多了一條戰後談資!
玉澈帶著西淩風招搖的走出了大營,隨後一個禦空術消失在地面上。
半盞茶的功夫,兩人在了一座島嶼的上空,玉澈指著那島嶼道:“就是這裏了!”
西淩風一陣罡風刮過,把玉澈從空中吹落下來,一頭栽進海水裏。
玉澈也不氣,優雅的在水裏游了幾圈,濕漉漉的爬上來,衣服也不烘幹!
他知道西淩風心裏有氣,要是不讓他出了,估計以後西淩風還會變著法的出氣。
“澹臺寧,你在不!”玉澈對著島嶼喊到。
“澹臺寧!”
……
邊喊邊走,過了好一會才有一個白發蒼蒼的人出現。
見了玉澈,有些狐疑的問道:“你又在海裏洗澡迷路了!”
玉澈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啊,這次迷路還碰上了個同伴!”
海之守靈人的存在是秘密,如果說他們是專程過來尋他的,估計那人會直接將他們趕出去!
那老頭心裏也有些明了,只是不道破,數百年的孤寂他也受夠了,說道:“如果不嫌棄,先到小老兒家中坐坐吧!”
西淩風和玉澈去了澹臺寧的家中。
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小結界,一道屏障將它隱在島上,裏面是一座小房子,前面還有個小菜園。
老人將西淩風他們帶進屋,還給他們倒了水,貝殼和海螺組合成的杯子,也是出奇的好看。
西淩風喝了一口水,試探性的問道:“我出海的時候記得這是東海,不知道這個島嶼離東國有多遠?”
老人說道:“也不是很遠,看你修為如何了!”修為越高,禦空越快!
西淩風點頭應道,又問:“老人家為何獨居於此,沒有想過回去看看嗎?”
澹臺寧搖頭,道:“我的家人都在這裏,我回哪兒去!”
“這裏……”西淩風覺得自己有些貿然了,這裏只有老人家一個人,難道他的家人都不在了!
澹臺寧道:“我的家人和我一起守護著這片大海,他們只是去了別的地方!”
渺渺大海數萬裏,他的家人分散在各地,每隔那麽些時日才會一聚。
“傳聞海上有海妖,不知這可是真的?”西淩風換了一個話題。
澹臺寧道:“大海最為寬闊,包容性也最強,這裏沒有種族之分,只有善惡之分!”
言下之意就是,有海妖,但是也分善惡!
西淩風停了會,又問道:“我對這海上善惡很感興趣,前輩可以講給我聽聽嗎?”
澹臺寧搖頭,西淩風以為這是老人家不願意,便也不再強求,說道:“是我唐突了,請見諒!”
澹臺寧道:“不是,只是我忽然憶起,是多少年沒有人來問過我了!也罷,沒有永遠的秘密,我就講給你聽吧!”
西淩風和玉澈都認真聽著。
澹臺寧回憶道:“是我爺爺那一輩,他們有一天得了創世女神的指示,前來守衛這人間靈氣——海!”
“那次接到指示的不止有人族,還有妖族和少數仙族!”
老人的目光很悠遠,仿佛在回憶某件事。
“剛開始,大家都安安分分的守著海,百年過去了,也有人闖入過此地,先祖心善收留了那人,並且告訴了他關於海的事,誰知那人回去後惡意宣揚說海中有海妖……”
“後來,前來捕殺我們的人多了,先祖這才帶領著我們躲起來,並且反擊!”
“隨後,先祖又尋來海中巨獸加以馴服,讓他們幫忙看守著大海,這才免去部分人的窺伺!”
澹臺寧停下沒有說話,西淩風沈默了一會才問到:“所以說外界流傳的海妖傳說其實就是你們,而那些在海面上失蹤的船就是前來捕殺你們的船!”
“大致是如此!”澹臺寧說道,也有一些守靈人耐不住寂寞吞噬了幾支過往的船只。
不過這些守靈人最後也是被他們處決了!
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為什麽有傳言說海妖是仙族後裔,又是妖族後裔,還是人族後裔什麽的!
猛然間想到一件事,海面上有海妖守護,那麽他們上次遇到的魔族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有海妖與魔族勾結,西淩風直視著玉澈,想從他這裏看出點什麽!
玉澈見此,道:“迦樓羅是初代神!”意思就是,這些海之守靈人在他眼中都不夠看的。
這時,澹臺寧也垂下了眼睛,道:“說的沒錯,他曾幾次逼我們交出海之靈!”
西淩風默,那麽這些守靈人也沒少受迦樓羅折磨。
澹臺寧眼神裏含著一抹諷刺,道:“創世女神將畢生靈力化為海就是為了防著他,所以就算迦樓羅把我們都殺光他也拿不到海之靈!”
西淩風心底有一個問題,但是他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的,可是還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們守靈人與迦樓羅有勾結嗎?”
老人家一怔,怒目直視著西淩風。
玉澈輕咳一聲道:“有幾個海妖現在投入了我師父的門下!”
意思是守靈人和魔族沒有勾結,只是出現了幾個叛徒而已。
“抱歉,是我不該問!”西淩風誠摯的跟澹臺寧道歉,剛才那句話問出來的確是他有欠妥當。
這樣說是對守靈人的不尊重,他們千百年的功勞付出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收到質疑。
澹臺寧半響嘆了口氣道:“不怪你,總會有那麽幾個不爭氣的東西抹黑!”
迦樓羅實力強大,又是初代神,自然是有人想巴結的!有些海之守靈人耐不住寂寞自然會與迦樓羅為伍!
殊不知,那魔頭又怎會看上他們,待到用不著的時候,自然會拋棄!
“你師父在海島上是準備做什麽?”西淩風側目問道。
玉澈道:“不知道,自從我給樂泠擋了刀,我師父好久都沒來找過我了!”
西淩風有些臉黑,動不動就提擋刀的事,是要他永遠記住他嗎?臉上掛著笑道:“你擋的刀,我會記住的,以後一定會報答!”
然後真在未來的某一天,還了玉澈擋的這一刀,不過還有一份恩情永遠也還不了了!
澹臺寧現在還不知道玉澈的師父就是迦樓羅,所以也沒有在意。
“你們就沒個專門的組織管管嗎?”西淩風說道,好歹這麽多人守著大海,就沒人去管理一下這些嗎?
澹臺寧脖子一橫,爭辯道:“你怎知我們沒有專門的組織去管理!”
老人家眼神不屑的看著西淩風他們,道:“年輕人,有些事我願意告訴你們我便說,不願意告訴你們,最好別問!”
西淩風不再說話,也是,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別人,還是聽話一點好!
靈光乍過,腦海中想起一個傳聞,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前輩可曾聽過瀟纖雪這個名字!”
那老頭搖頭,表示沒聽過,末了還問了一句:“那是你什麽人呀!”
“我母親!”西淩風淡淡道。
澹臺寧一口水噴出來,劇烈咳嗽一陣,臉紅脖子粗的,明顯是受驚了!
西淩風和玉澈都註視著他。
澹臺寧說:“沒事,人老了,喝水都嗆著,你們見笑了!”
澹臺寧越裝的無所謂,西淩風就越覺得裏面有問題,雙眼直視著澹臺寧,等待他說出答案!
澹臺寧道:“看我幹什麽,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嗎?”西淩風狐疑道。
“不認識!”
西淩風狀似憂傷的說道:“那好吧,以後你見了她記得跟她說說我很想她!”
“嗯!”澹臺寧點頭。
“嗯?”
西淩風追問道:“還說不認識嗎?”
死豬不怕開水燙,澹臺寧脖子一橫,道:“我就是認識怎麽了,我就不告訴你!”
這次西淩風也不逼他了,反而嘴角掛著笑意,慢條斯理的說道:“那好吧,你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吧,萬一以後因為你的不告訴我,錯過了什麽大事,你可別怪我提前沒跟你說!”
澹臺寧思考了片刻,覺得西淩風說的有道理,便狠下心來說道:“你剛說的我們那個組織領頭的就是叫瀟纖雪!”
西淩風目光爍爍的盯著他,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在西淩風那熱烈的目光下,澹臺寧又加了一句:“不過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瀟纖雪!”
“聯系方式!”
西淩風薄唇吐出這麽幾個字。
澹臺寧一瞪眼,心道:還來,他已經說了夠多的了!
西淩風可不管這些,冷眸直視著他。
“不給!”澹臺寧豁出去了,打死他都不給。
西淩風笑道:“我可是她兒子,又不是什麽外人,給我也沒什麽大不了!”
瀟這個姓可不常見,怪不得在人間尋不到他娘親,原來是在這裏。
澹臺寧道:“我不相信!”
“那你大可以把她叫過來問問,我是不是她的親兒子!”
“那還是算了吧!”澹臺寧說道,隨後臉上浮起了詭異的笑容:“你的父親是誰?”
西淩風道:“不告訴你,除非你告訴我她在哪裏?”
兩個人都在等對方開口,最後澹臺寧忍不住了,道:“她現在在東海!”
西淩風一笑,道:“我現在名義上的父親是西焐!”真實父親是誰他就不知道了!反正直覺告訴他,西焐絕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澹臺寧聽了後,有些驚訝的說:“你是現任西皇的兒子!”
上下打量了一番西淩風,隨後又嘖嘖道:“看不出來啊!長的跟你娘一點都不像!你該不會是撿來的吧!”
西淩風禮貌的朝澹臺寧微笑著,要不是看他是個老人家,他一定讓他看看什麽叫做連你親媽都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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