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交換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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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交換的條件
抗拒的樣子這麽明顯，蘇小小的表情有些受傷，原來不是疏離，而是厭惡。
她，到底做了什麽？
讓羽衛厭惡到了這個地步？
“你就這麽討厭我麽？你討厭我你直說啊，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是的，我……”
“夠了！羽衛。”蘇小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不會讓你在討厭我了，你滿意了麽？”
說完，蘇小小就跑開了。
羽衛很是心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不是他不追，而是他應該以什麽樣的一個身份追上去呢？
只要他一天和蘇小小的身份有懸殊，那麽他和蘇小小之間就永遠都沒有可能，盡管他深愛著蘇小小。
可是深愛有什麽用呢？
他和她，還是不可能的。
自從上一次蘇小小給楚音歌開脫以後，楚音歌的心裏似乎是發生了一些變化，沒有最初那麽排斥羽顏了，不過對羽顏的臉色依舊沒有好看到什麽地方去。
但盡管只有這麽一點兒改變，羽顏心裏也是很開心的。
“阿歌，等你心情好了一些了，我就帶你去看看羽族的其他風景。”
楚音歌聽聞，也不過是擡了擡頭，看著羽顏的視線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你應該知道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裏。”
“你還是想要去見慕梓淵麽？”
“是，很想見他。”
“好，那就如你所願。”羽顏也不知道是哪裏抽筋了，忽的就答應了楚音歌的要求。
楚音歌從位置上起身，有那麽一瞬間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如果她剛剛沒有聽錯的話，羽顏說，讓她去見一見阿淵。
“你說的是真的麽？”
“嗯，答應過你的事情我是不會違背的。”
“什麽時候？”楚音歌呼吸有點兒急促：“什麽時候去見他？”
“只要你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做了讓我不高興的事情，我隨時有可能會結束了慕梓淵的性命。”
羽顏的語氣裏略帶威脅，但是此時此刻的楚音歌卻已經不在關註這些了，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她即將要見到她的阿淵了。
從他們分開的那一刻開始，彼此的想念已經化成火差點就要把她燒的只剩灰燼了。
如今，不像別的，只要讓她看一看。
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那她也會很高興的。
楚音歌隨便收拾了一下，就跟著羽顏離開了寢宮了，本以為羽顏會遮住她的眼睛，不曾想，羽顏竟然什麽都沒有做。
“你不怕我記住去密牢裏的路麽？”
“你記不住的。”
“小看我？”
“這條路每一個時辰就會自動變換一次，你若是可以找得到，我就任憑你把他帶走。”羽顏說的很是狂妄，可是卻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在羽族，他就是王者，沒有誰可以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即便如此，楚音歌還是在心裏暗暗記下了來時的路。
來到密牢裏，羽顏遠遠的站著，讓楚音歌單獨走了過去。
站在玄鐵籠子外，楚音歌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是寧肯流血不流淚的人，可是此時此刻，卻忍不住了。
“阿淵。”單單一聲呼喚，就已經是泣不成聲。
慕梓淵恍惚之間覺得出現了錯覺，因為就在剛剛，他聽見他的歌兒在呼喚他，那一聲阿淵真的是熟悉之至。
墨寶睜大了眼睛，看著出現的楚音歌，心下震驚不已。
“慕梓淵，楚音歌真的來了。”
“什麽？”慕梓淵猛地擡起頭，有那麽一刻，覺得一眼萬年，此生足矣。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隔著玄鐵籠子，遙遙相望。
楚音歌臉上的眼淚慕梓淵看的清清楚楚，想要伸手擦一擦，整個手臂卻沈重到根本就擡不起來。
“歌兒。”
“阿淵。”
楚音歌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把手伸進籠子裏，可是就好像是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一般，阻礙著她。
“這些天，你過得好麽？”
“我很好，你呢？他有沒有強迫你做一些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呢？”
“沒有。”楚音歌搖了搖頭：“你是清楚我的，我不願意做的事情麽有人可以強迫的了我。”
“嗯，我知道。”
慕梓淵的眼眶有些濕潤，記憶中的臉和眼前重合，忽然覺得這些日子裏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我很想你。”楚音歌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阿淵，我很想你。”
“嗯，我知道。”
“我真的很想你。”反反覆覆，只有這麽一句。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楚音歌這才收斂了情緒，而籠子裏的慕梓淵，越發覺得能力才是最為重要的。
如果他的能力足夠，那麽就不會讓他的歌兒在他的面前哭。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他太弱了，所以才會讓這一切變得覆雜。
“阿歌，你可以等我麽？”
“什麽？”
“不用太久，只要三年，三年我就可以回來帶你走。”
“這話是什麽意思？”楚音歌心裏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阿淵，你要去哪裏？你要一個人走麽？”
“你會等我麽？”
“不會，要走一起走，不要把我丟在這裏。”楚音歌急忙搖了搖頭。
她總覺得慕梓淵心裏有一個計劃，但是那個計劃都沒有她。
總是害怕什麽來什麽，楚音歌越是想要抓緊什麽，什麽東西就離得越遠。
因為慕梓淵看著楚音歌，朝著後面退了兩步，然後把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羽顏身上。
“羽顏，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你想要做什麽？”
“我要離開這裏。”慕梓淵冰冷的聲音響起，劃得楚音歌心裏一陣接一陣的疼。
羽顏微微皺了皺眉：“那你要付出什麽呢？”
“我走，她留下。”說著，慕梓淵指了指面前的楚音歌。
另外一個籠子裏的墨寶看著這一幕，仿佛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覺：“慕梓淵，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楚音歌啊，你看清楚了，她不是阿毛阿夠，她是楚音歌！”
“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用不著你在這裏廢話！”慕梓淵始終都是面無表情。
楚音歌看著眼前的人，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愛的是誰了，眼前的慕梓淵怎麽會這麽的陌生，怎麽會這麽的讓人寒心？
她的阿淵，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她的手的，為什麽在這一刻，眼前的人居然拿她做了交易。
“慕梓淵，你是認真的麽？你真的要把我留在這裏作為你離開的交換條件麽？”
“你本來就屬於這裏，留下有什麽不妥？”
“你不是說非我不可的麽？不是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麽？”
“今時不同往日。”
“好一句今生不同往日。”楚音歌向後退了幾步，轉過身，看著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的羽顏。
“答應他的條件，因為我不想在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地方。”
“好。”
“現在，立刻，送他走！”楚音歌嘶啞著聲音說道。
羽顏很是心疼，吩咐人把慕梓淵送出了羽族，帶著楚音歌離開了密牢。
從密牢裏回來以後，楚音歌就不吃不喝把自己鎖在寢宮裏，不管誰來說都沒有用。
羽顏著實沒有辦法了，就讓羽衛去找了蘇小小。
可是蘇小小還在生羽衛的氣，死活都不肯見羽衛，羽衛不得不吃了一個閉門羹，最後沒有辦法了，羽衛只好在蘇小小的門口守著。
“神醫大人，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我，但是事情緊急，必須要你去一趟。”
“神醫大人，你不在乎阿歌姑娘，難道還不在乎尊主的命令了麽？尊主如果生氣的話，神醫大人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神醫大人，你……”
就在羽衛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門突然就開了。
蘇小小站在門口，兩手叉腰，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拿去餵狼。
“神醫大人，神醫大人，你知不知道你煩死我了！我不是說了麽？我討厭你，不想要見到你，你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可是尊主……”
“尊主怎麽了？尊主就可以把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了麽？”蘇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錯了什麽藥，居然開始光明正大的懟自家尊主。
羽衛楞了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蘇小小也是氣蒙了才會這樣，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幸好周圍就只有羽衛沒有其他的人了，不然的話，她的小命有可能真的會不保。
“說吧，楚音歌又怎麽了？”
“阿歌姑娘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寢宮裏，不許別人進去，也不出來，不吃不喝，尊主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
“那你是覺得我有辦法麽？”蘇小小翻了一個超級大的白眼：“拜托，我是神醫，但是並不代表我可以勸說楚音歌，等她快死的時候，你再來找我。”
“尊主說，你的話阿歌姑娘也許會聽。”
“別鬧了，楚音歌是什麽人你不清楚麽？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認為我可以啊。”蘇小完就要轉身離開，剛要關門，沒有想到羽衛一個閃身就進來了。
速度之快，讓蘇小小微微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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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的樣子這麽明顯，蘇小小的表情有些受傷，原來不是疏離，而是厭惡。
她，到底做了什麽？
讓羽衛厭惡到了這個地步？
“你就這麽討厭我麽？你討厭我你直說啊，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是的，我……”
“夠了！羽衛。”蘇小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不會讓你在討厭我了，你滿意了麽？”
說完，蘇小小就跑開了。
羽衛很是心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不是他不追，而是他應該以什麽樣的一個身份追上去呢？
只要他一天和蘇小小的身份有懸殊，那麽他和蘇小小之間就永遠都沒有可能，盡管他深愛著蘇小小。
可是深愛有什麽用呢？
他和她，還是不可能的。
自從上一次蘇小小給楚音歌開脫以後，楚音歌的心裏似乎是發生了一些變化，沒有最初那麽排斥羽顏了，不過對羽顏的臉色依舊沒有好看到什麽地方去。
但盡管只有這麽一點兒改變，羽顏心裏也是很開心的。
“阿歌，等你心情好了一些了，我就帶你去看看羽族的其他風景。”
楚音歌聽聞，也不過是擡了擡頭，看著羽顏的視線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你應該知道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裏。”
“你還是想要去見慕梓淵麽？”
“是，很想見他。”
“好，那就如你所願。”羽顏也不知道是哪裏抽筋了，忽的就答應了楚音歌的要求。
楚音歌從位置上起身，有那麽一瞬間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如果她剛剛沒有聽錯的話，羽顏說，讓她去見一見阿淵。
“你說的是真的麽？”
“嗯，答應過你的事情我是不會違背的。”
“什麽時候？”楚音歌呼吸有點兒急促：“什麽時候去見他？”
“只要你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做了讓我不高興的事情，我隨時有可能會結束了慕梓淵的性命。”
羽顏的語氣裏略帶威脅，但是此時此刻的楚音歌卻已經不在關註這些了，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她即將要見到她的阿淵了。
從他們分開的那一刻開始，彼此的想念已經化成火差點就要把她燒的只剩灰燼了。
如今，不像別的，只要讓她看一看。
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那她也會很高興的。
楚音歌隨便收拾了一下，就跟著羽顏離開了寢宮了，本以為羽顏會遮住她的眼睛，不曾想，羽顏竟然什麽都沒有做。
“你不怕我記住去密牢裏的路麽？”
“你記不住的。”
“小看我？”
“這條路每一個時辰就會自動變換一次，你若是可以找得到，我就任憑你把他帶走。”羽顏說的很是狂妄，可是卻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在羽族，他就是王者，沒有誰可以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即便如此，楚音歌還是在心裏暗暗記下了來時的路。
來到密牢裏，羽顏遠遠的站著，讓楚音歌單獨走了過去。
站在玄鐵籠子外，楚音歌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是寧肯流血不流淚的人，可是此時此刻，卻忍不住了。
“阿淵。”單單一聲呼喚，就已經是泣不成聲。
慕梓淵恍惚之間覺得出現了錯覺，因為就在剛剛，他聽見他的歌兒在呼喚他，那一聲阿淵真的是熟悉之至。
墨寶睜大了眼睛，看著出現的楚音歌，心下震驚不已。
“慕梓淵，楚音歌真的來了。”
“什麽？”慕梓淵猛地擡起頭，有那麽一刻，覺得一眼萬年，此生足矣。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隔著玄鐵籠子，遙遙相望。
楚音歌臉上的眼淚慕梓淵看的清清楚楚，想要伸手擦一擦，整個手臂卻沈重到根本就擡不起來。
“歌兒。”
“阿淵。”
楚音歌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把手伸進籠子裏，可是就好像是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一般，阻礙著她。
“這些天，你過得好麽？”
“我很好，你呢？他有沒有強迫你做一些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呢？”
“沒有。”楚音歌搖了搖頭：“你是清楚我的，我不願意做的事情麽有人可以強迫的了我。”
“嗯，我知道。”
慕梓淵的眼眶有些濕潤，記憶中的臉和眼前重合，忽然覺得這些日子裏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我很想你。”楚音歌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阿淵，我很想你。”
“嗯，我知道。”
“我真的很想你。”反反覆覆，只有這麽一句。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楚音歌這才收斂了情緒，而籠子裏的慕梓淵，越發覺得能力才是最為重要的。
如果他的能力足夠，那麽就不會讓他的歌兒在他的面前哭。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他太弱了，所以才會讓這一切變得覆雜。
“阿歌，你可以等我麽？”
“什麽？”
“不用太久，只要三年，三年我就可以回來帶你走。”
“這話是什麽意思？”楚音歌心裏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阿淵，你要去哪裏？你要一個人走麽？”
“你會等我麽？”
“不會，要走一起走，不要把我丟在這裏。”楚音歌急忙搖了搖頭。
她總覺得慕梓淵心裏有一個計劃，但是那個計劃都沒有她。
總是害怕什麽來什麽，楚音歌越是想要抓緊什麽，什麽東西就離得越遠。
因為慕梓淵看著楚音歌，朝著後面退了兩步，然後把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羽顏身上。
“羽顏，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你想要做什麽？”
“我要離開這裏。”慕梓淵冰冷的聲音響起，劃得楚音歌心裏一陣接一陣的疼。
羽顏微微皺了皺眉：“那你要付出什麽呢？”
“我走，她留下。”說著，慕梓淵指了指面前的楚音歌。
另外一個籠子裏的墨寶看著這一幕，仿佛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覺：“慕梓淵，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楚音歌啊，你看清楚了，她不是阿毛阿夠，她是楚音歌！”
“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用不著你在這裏廢話！”慕梓淵始終都是面無表情。
楚音歌看著眼前的人，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愛的是誰了，眼前的慕梓淵怎麽會這麽的陌生，怎麽會這麽的讓人寒心？
她的阿淵，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她的手的，為什麽在這一刻，眼前的人居然拿她做了交易。
“慕梓淵，你是認真的麽？你真的要把我留在這裏作為你離開的交換條件麽？”
“你本來就屬於這裏，留下有什麽不妥？”
“你不是說非我不可的麽？不是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麽？”
“今時不同往日。”
“好一句今生不同往日。”楚音歌向後退了幾步，轉過身，看著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的羽顏。
“答應他的條件，因為我不想在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地方。”
“好。”
“現在，立刻，送他走！”楚音歌嘶啞著聲音說道。
羽顏很是心疼，吩咐人把慕梓淵送出了羽族，帶著楚音歌離開了密牢。
從密牢裏回來以後，楚音歌就不吃不喝把自己鎖在寢宮裏，不管誰來說都沒有用。
羽顏著實沒有辦法了，就讓羽衛去找了蘇小小。
可是蘇小小還在生羽衛的氣，死活都不肯見羽衛，羽衛不得不吃了一個閉門羹，最後沒有辦法了，羽衛只好在蘇小小的門口守著。
“神醫大人，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我，但是事情緊急，必須要你去一趟。”
“神醫大人，你不在乎阿歌姑娘，難道還不在乎尊主的命令了麽？尊主如果生氣的話，神醫大人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神醫大人，你……”
就在羽衛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門突然就開了。
蘇小小站在門口，兩手叉腰，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拿去餵狼。
“神醫大人，神醫大人，你知不知道你煩死我了！我不是說了麽？我討厭你，不想要見到你，你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可是尊主……”
“尊主怎麽了？尊主就可以把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了麽？”蘇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錯了什麽藥，居然開始光明正大的懟自家尊主。
羽衛楞了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蘇小小也是氣蒙了才會這樣，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幸好周圍就只有羽衛沒有其他的人了，不然的話，她的小命有可能真的會不保。
“說吧，楚音歌又怎麽了？”
“阿歌姑娘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寢宮裏，不許別人進去，也不出來，不吃不喝，尊主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
“那你是覺得我有辦法麽？”蘇小小翻了一個超級大的白眼：“拜托，我是神醫，但是並不代表我可以勸說楚音歌，等她快死的時候，你再來找我。”
“尊主說，你的話阿歌姑娘也許會聽。”
“別鬧了，楚音歌是什麽人你不清楚麽？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認為我可以啊。”蘇小完就要轉身離開，剛要關門，沒有想到羽衛一個閃身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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