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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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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昕妤的帶領下,柳詩詩住進皇宮,位於皇後鳳儀宮側邊的柳意殿裏。

皇帝沒有其他嬪妃,所以後宮空置很多,有幾間被林昕妤改成了藥房,配備專門的藥童,這項任務就被剛出師不久的陳阿牛擔任,後宮裏的宮女內侍要是生病什麽的,可以直接去那裏領藥。

在皇宮裏給內侍宮女們看病自然比他在林氏醫館裏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藥童強多了,上頭有方掌櫃管制著,就是把藥材磨粗或者磨細了都能被方掌櫃嘮叨個半天。

如今再宮裏,雖然沒有太多的自由,不能經常出宮去玩,但聽不到方掌櫃的嘮叨聲就是他如今覺得最開心的事情。

林昕妤坐在柳意殿裏,為柳詩詩把了會脈,陳阿牛拿著紙筆站在一旁,等著林昕妤為柳詩詩開幾貼滋補安胎的藥方子,女人嘛身子比較嬌貴,得多補補。

林昕妤道:“最近胎動明顯嗎?看你有些上火,喝點綠豆湯可以清熱解毒,還能讓肚子裏的孩子也降降火氣,否則等你孩子出生後,胎毒會導致寶寶黃疸高、起濕疹、便秘等。”

陳阿牛撓撓頭,這吃點綠豆就好了?還以為讓他來開藥的,結果是來聽課的。

柳詩詩點點頭,擡手撫摸自己大腹便便的肚子笑道:“最近都在吃完晚飯後胎動的比較厲害,我想是他快要降臨這個世間,才會如此興奮激動的。”說著拉過林昕妤的手,“昕兒,謝謝你,沒有你,我和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林昕妤笑了笑,搖搖頭,“救你醫者本心。”側頭看向身邊的陳阿牛介紹道,“他叫陳阿牛,現任後宮藥物管事,學過一些藥理,主要管理後宮內侍們的抓藥問題。”

柳詩詩朝著陳阿牛頷首,表示見禮了。

林昕妤繼續說道:“太後一直想著抱小孫子,如今你過來,正好給我擋擋災。”說著吐吐舌頭,一臉俏皮的樣子。

柳詩詩莞爾,視線落在林昕妤的腹部笑道,“或許你肚子裏已經有了也說不定。”她的話帶著一點暗示,“鏡子每天都在看的吧。”

想起那面柳詩詩的送的鏡子,林昕妤臉頰緋紅感覺腰也跟著疼了起來,怎麽就被柳詩詩給打趣了,別扭的站起身,“那個……詩詩,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盡管差人來找我。”

柳詩詩點點頭,目送林昕妤的的背影走遠,陳阿牛也很快告辭離開。

沒過多久,柳意殿裏再次迎來新客,是太後墨馥瑛和清靈公主,母女二人過來是簡單的慰問柳詩詩,看看她的喜好,如今皇家子嗣稀少,她老人家等著孫子頭發都等白了,禦王的孩子也是她的孫子,只要這小子好好培養,將來不要像他爹那樣混賬就可以了。

慕容府,蕭玉婷自此失去慕容雪之後整個人就病歪歪的,整天都提不起精神來,後聽說慕容燁將慕容青黛那個掃把星給接出宮,差點氣到吐血,好在慕容青黛送去覃府,沒有在她眼前妨礙自己的視線。

一抹黑影出現在蕭玉婷的房間裏,蕭玉婷晦暗的雙眸閃了閃,“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麽?雪兒的死是不是林昕妤那個賤人害的,她不在皇宮裏,我的雪兒一直好好的,她一回宮,雪兒就那樣殞命了……我的雪兒啊!”她趴在桌子上泣不成聲,聽的門口黑衣人也為之一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很久的孟波,因接受不了妻子亡故,一直在暗中調查此事,如今慕容青黛出了宮,他也跟著出宮。

孟波的表情有些糾結,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找到了伺候慕容青黛的侍女玉蘭。”他讓開一步,被繩子束縛成粽子,嘴裏塞著抹布,身上傷痕累累的玉蘭出現再蕭玉婷的視線。

孟波抽出塞在玉蘭嘴裏的抹布,朝她的小腿一踢,她就那樣華麗麗的跪在蕭玉婷面前,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奴婢知道慕容小姐是怎麽死的,奴婢都知道……”

越是靠近真相,蕭玉婷越發的緊張,雙手漸漸握成拳頭,那個字是從齒縫裏吐出來的,“說,你

要是有半點虛言,本夫人定扒了你的皮。”

一句威脅的話令得玉蘭身子顫了顫,自從宮變以後,慕容青黛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居然瘋了,她本想著趁機斂財逃出皇宮,有了銀子傍身,她出宮後找個老實人嫁了,以後的日子清貧,但絕不會太辛苦。

只是沒想到,她才跑出京城,就被兇神惡煞的慕容家姑爺追上,對方以前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山賊,她都說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他,只求他放子自己一條活路,可這位做過山賊的慕容家新姑爺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京城趕,途中她想過無數次逃跑,身上的傷就是被這位新姑爺給弄出來的。

玉蘭的內心是惶恐不安的,那件事情本就是慕容青黛幹的,她是慕容青黛的侍女,怎麽也說不清,不過,慕容府的人似乎很不喜歡林昕妤,如此一來,有人為她做替罪羔羊,她也能得意活著。

玉蘭迅速在心裏分析了一番利益關系,坦誠的說道,“是皇後和我之前的主子合力將慕容小姐給殺了的。”皇後自然不是指前任的,而是林昕妤。

孟波的表情倒是很平靜,對於玉蘭的說法本就半信半疑,他找到慕容青黛問過話,當他問起慕容雪是怎麽死的,慕容青黛突然之間就瘋掉了,瘋瘋癲癲的一下子說自己是皇後,殺個人而已,那些阻擋她成為皇後的人都得死,又驚恐的說自己什麽都沒做,是自己的貼身侍女玉蘭做的。

如今玉蘭被他找到,總算是個清醒的,總算可以真相了,卻沒想到真相跟他心裏的想法有些偏差,是林昕妤嗎?怎麽會是她!

蕭玉婷顯得很激動欺負,一拍桌子磨牙道:“林昕妤,又是你!”

夜色寂寂,有人歡喜有人憂。

林昕妤打了個哈欠,將手裏的話本子合上,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看來今天君清澤是要在禦書房裏過夜了,這些天各省城上書的公文不少,都是等著君清澤下批指示的。

林昕妤披了件外衣,讓朱玉去禦膳房裏熱了碗湯圓,親自給君清澤送宵夜。朱玉跟在林昕妤身後笑道:“皇後娘娘最近似乎胖了些許。”

林昕妤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好像是胖了一些,再胖點會被會被清澤嫌棄?”

朱玉道:“胖一些才好,娘娘你可不能太瘦了,皇上會心疼的。”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禦書房門口,林昕妤揮手讓朱玉離開,自己對著兩個守門內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推門而已。

她的動作並不輕,但坐在書桌後面的君清澤一直沈浸在公文裏,並未察覺。

當一絲若有似無的女兒香飄入鼻端,君清澤轉頭,看到林昕妤正站著她身邊,皺著眉頭跟他一起閱讀公文。

拉住林昕妤的胳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在她臉頰親了一下,君清澤這才問,“昕兒怎麽來了,是不是長夜漫漫,昕兒有些睡不著?”

林昕妤指了指桌子旁放著的食盒道:“給你送宵夜,怕你熬夜批閱公文餓著了。”說著起身打開食盒拿出湯圓,勺了一口餵進君清澤嘴裏,君清澤非常享受這種衣來張口的感覺,笑瞇瞇的看著林昕妤。

“好吃嗎?”林昕妤問。

君清澤擡起林昕妤的手,在她的手背親了一口,笑道:“沒有昕兒做的好吃。”

林昕妤狐疑的勺了一口放進嘴裏咀嚼,“湯圓不都是這個味道嗎?”

君清澤摟住林昕妤的腰,再次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裏,低頭凝視她的臉龐,“昕兒……”

“嗯。”林昕妤應道。

君清澤低頭吻上林昕妤的紅唇,兩人就著書桌,深情擁吻。

下一刻,君清澤將林昕妤打橫抱起,轉身朝外走去,林昕妤摟著君清澤的脖子問:“這是去哪裏?”

君清澤道:“回去睡覺,有昕兒在,下面的公文,朕都無心再看了。”

林昕妤捶君清澤的胸膛,“放我下來,那麽多人看著,明天傳到母後耳朵裏,又要說我不夠賢惠。”

君清澤哈哈而笑,“由著母後說去,朕罩著你。”說話間,兩人已回到寢房,房間裏早有人點好熏香暖爐,室內溫暖如春。

將房門關上,君清澤抱著林昕妤走入帳中,輕笑道:“昕兒,我們今天嘗試哪一式?”

林昕妤:“……”

紅綢帳簾緩緩垂落,室內一片旖旎。

雲消雨歇後,林昕妤靠在君清澤的胸膛,聽著對方均勻的心跳聲,“清澤,因為你,我現在很幸福。”那個糾纏她的噩夢漸漸遠去,她知道,君清澤永遠不會那麽對她。

君清澤撫摸著林昕妤的後背,笑道:“我也覺得很幸福,要是我們之間再多一個孩子,那就再好不過了。”

林昕妤笑笑,“柳詩詩快要臨盆了,你這個皇叔是不是要給孩子起個名字,下次我把孩子抱過來跟你一起睡,你就能體驗一下為人父的感覺。”

君清澤冷汗,“那不一眼,那不是你生的孩子,那種感覺可體會不得。”頓了頓,繼續說道,“是該給孩子起個名字,都說酸兒辣女,太醫是不是也診斷腹中胎兒可能是個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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