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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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日，國慶節。除寒暑假外唯一的小長假，七天的時間讓被學業壓迫的人得到了放松的機會。
備戰高考，誰也不能做考場逃兵。
“楚芩，國慶節放假你打算去哪兒？”鐘月欣拍著楚芩的肩膀。
“不知道。”楚芩搖頭。
“那你不可能在宿舍待七天啊？你不回家嗎？”羅檸回頭看向她。
“不想回去。”楚芩搖搖頭。
黃繼廣從書堆裏探出頭，“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在假期學習。”
“就你個書呆子會這麽說。你看看許木，人家照樣玩，照樣學，你能說人家成績不好嗎？要註重勞逸結合懂不懂？”
羅檸對黃繼廣的話嗤之以鼻，她學習成績不差，但對放假比任何人都開心。
說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對學習抱著百分百的熱忱。因此，羅檸對黃繼廣這種往死裏學的精神很不看好。
“……”黃繼廣憋了憋，楞是沒說出一句話。
鐘月欣趕緊打圓場，“算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學習方式。快上課了，別說話了。”
這節課是嚴麗的課，語文課。
語文課永遠都是枯燥乏味的，況且這節課還是講文言文。
下了課，楚芩趴在課桌上還沒睡醒，就被黃繼廣推醒了。
她睜開眼看向站在自己課桌邊的高大男生，眼裏疑惑，“你是？”
“秦學長讓我給你送來的。”那個男生將一盒愛心形狀的巧克力放到楚芩課桌上，又遞給她一封粉紅色的信，然後走了。
楚芩楞楞地看著桌上的東西，周圍的女生看著這一幕，個個目露羨慕。
也有人起哄，挑起教室裏暧昧的氣氛。
“楚芩，秦學長看來是真的喜歡你呢。”羅檸雙眼亮晶晶地盯著那盒精致的巧克力。
鐘月欣在她腦袋上呼了一巴掌，“別亂說，這是楚芩自己的事。”
“……”楚芩什麽也沒說，把巧克力和信封放進課桌裏，絲毫沒有打開來看的意思。
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楚芩下了課就去食堂吃飯。
剛踏進食堂就被人喊住，“楚芩！”
“秦學長？”楚芩看去，原來是秦雲。
秦雲朝她招招手，聲音在嘈雜的食堂裏異常清晰，“過來這裏，我給你打好飯了。”
“好。”楚芩也不懂拒絕，猶豫了一會走了過去。
秦雲給她打了幾個有點貴的菜，但都很符合楚芩的口味。
吃完中飯，楚芩直接回了教室，秦雲跟在她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說話，“今天中午還要許木幫你補習嗎？”
“沒有，下午才補習。”似乎談到許木，楚芩的話才會多幾個字，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秦雲心裏不爽，第一次後悔自己沒有認真學習！
楚芩以為許木回去了，沒想到許木還在教室裏。陳星倫沒在，應該是先走了。
“楚芩，你來了？”許木看到楚芩，隨手把自己回來教室時買的奶茶遞給她，“順手買的，你有時間嗎？今天中午去打球，我說過教你的。”
“嗯，好。”楚芩點頭，接過奶茶看了看，是原味的珍珠奶茶，她很喜歡的口味。
“秦學長，要來嗎？”許木看了秦雲一眼。
秦雲臉色不太好看，為了不給自己找憋屈，連忙拒絕，“你們去就行了，我還有點事。”
“那好，我們先走了。”許木一手捧著籃球，另一只手扯了扯楚芩的衣袖，示意她走了。
楚芩打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三塊巧克力，分給秦雲一塊，“秦學長，謝謝你的巧克力。”
“你不要和我說這些，這是我送你的。”秦雲看到巧克力心情才好受點。
“嗯。”楚芩點點頭，跟著許木走出了教室。
“許木，給。”楚芩把手裏的兩塊巧克力遞給許木。
“都給我？”許木一楞，看著寫著“喜歡你”的包裝，神色古怪。
“嗯。”楚芩點頭。
許木苦笑，想起陳星倫和他提過楚芩以前做的事，他深刻覺得，楚芩是真的缺心眼。
想起她當初對自己吹口哨，許木認為，她不是對感情單純無知，而是遲鈍許多，加上缺心眼……秦雲是真的給自己找罪受，喜歡誰不好非要和楚芩這個榆木腦袋磨。
“你自己吃吧。”許木把籃球扔在自己腳底下，接過一顆巧克力，剝開包裝紙把巧克力塞進楚芩嘴裏。
苦澀的滋味裏夾雜著一絲絲甜膩，楚芩下意識地皺眉，小巧的五官皺在了一起。
許木驚訝，“你不喜歡吃？”
女孩子不應該都喜歡吃巧克力嗎？他想起蘇零零，那家夥對巧克力可是來者不拒。
“苦。”楚芩本想吐掉，卻又舍不得，幹脆嚼兩下囫圇吞下去。
“不喜歡吃別吃了。”許木看不下去了，連忙替她把奶茶打開，讓她喝下去沖沖嘴裏的苦味。
看著楚芩跟吃中藥似的表情，許木感到無奈。
哪有那麽苦？他接過另一顆巧克力，剝開來直接扔進嘴裏，不苦啊。
“不難吃啊！”
許木疑惑，明明有一股牛奶味的香甜啊。
楚芩低頭不語，偷偷把包裝紙搶過來塞進袖子裏。兩種不同的口味，原味被她吃了，另一顆就是甜的了。
“去打球！”楚芩擡頭。
許木點頭，一起朝球場走去。
籃球場打籃球的不多，林煜就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些是籃球隊的人。
“老大，你怎麽把她帶來了？”林煜最先註意到許木和楚芩，扔了籃球徑直走過來。
許木把外套脫了扔在一邊，“教她練練。”
“練球？”林煜驚訝，走到楚芩面前，笑得痞裏痞氣，“就你這個子，不怕被球砸死？”
楚芩直接無視了他，目光落在籃球場上練習投籃的身影上。
“行了，去練球。”許木把他打發走，帶楚芩走到另一個空閑的籃球架下。
“你先在這練習拍球。”許木決定讓她從基礎練起，畢竟她投籃的姿勢不太正確。
“嗯。”楚芩以為很簡單，撿起一個籃球拍了拍。
一下，兩下，三下……球滾了……
許木:“……”
“你的手要快，節奏要平穩。”
“哦。”楚芩再次試了試，可惜，籃球似乎不受她控制，總是拍不了幾下就滾走了。
“……”
一中午的時間，楚芩就在練拍球。許木哭笑不得，原本還以為楚芩可能在打籃球上有天賦，沒想到她給他這麽大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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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戰高考，誰也不能做考場逃兵。
“楚芩，國慶節放假你打算去哪兒？”鐘月欣拍著楚芩的肩膀。
“不知道。”楚芩搖頭。
“那你不可能在宿舍待七天啊？你不回家嗎？”羅檸回頭看向她。
“不想回去。”楚芩搖搖頭。
黃繼廣從書堆裏探出頭，“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在假期學習。”
“就你個書呆子會這麽說。你看看許木，人家照樣玩，照樣學，你能說人家成績不好嗎？要註重勞逸結合懂不懂？”
羅檸對黃繼廣的話嗤之以鼻，她學習成績不差，但對放假比任何人都開心。
說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對學習抱著百分百的熱忱。因此，羅檸對黃繼廣這種往死裏學的精神很不看好。
“……”黃繼廣憋了憋，楞是沒說出一句話。
鐘月欣趕緊打圓場，“算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學習方式。快上課了，別說話了。”
這節課是嚴麗的課，語文課。
語文課永遠都是枯燥乏味的，況且這節課還是講文言文。
下了課，楚芩趴在課桌上還沒睡醒，就被黃繼廣推醒了。
她睜開眼看向站在自己課桌邊的高大男生，眼裏疑惑，“你是？”
“秦學長讓我給你送來的。”那個男生將一盒愛心形狀的巧克力放到楚芩課桌上，又遞給她一封粉紅色的信，然後走了。
楚芩楞楞地看著桌上的東西，周圍的女生看著這一幕，個個目露羨慕。
也有人起哄，挑起教室裏暧昧的氣氛。
“楚芩，秦學長看來是真的喜歡你呢。”羅檸雙眼亮晶晶地盯著那盒精致的巧克力。
鐘月欣在她腦袋上呼了一巴掌，“別亂說，這是楚芩自己的事。”
“……”楚芩什麽也沒說，把巧克力和信封放進課桌裏，絲毫沒有打開來看的意思。
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楚芩下了課就去食堂吃飯。
剛踏進食堂就被人喊住，“楚芩！”
“秦學長？”楚芩看去，原來是秦雲。
秦雲朝她招招手，聲音在嘈雜的食堂裏異常清晰，“過來這裏，我給你打好飯了。”
“好。”楚芩也不懂拒絕，猶豫了一會走了過去。
秦雲給她打了幾個有點貴的菜，但都很符合楚芩的口味。
吃完中飯，楚芩直接回了教室，秦雲跟在她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說話，“今天中午還要許木幫你補習嗎？”
“沒有，下午才補習。”似乎談到許木，楚芩的話才會多幾個字，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秦雲心裏不爽，第一次後悔自己沒有認真學習！
楚芩以為許木回去了，沒想到許木還在教室裏。陳星倫沒在，應該是先走了。
“楚芩，你來了？”許木看到楚芩，隨手把自己回來教室時買的奶茶遞給她，“順手買的，你有時間嗎？今天中午去打球，我說過教你的。”
“嗯，好。”楚芩點頭，接過奶茶看了看，是原味的珍珠奶茶，她很喜歡的口味。
“秦學長，要來嗎？”許木看了秦雲一眼。
秦雲臉色不太好看，為了不給自己找憋屈，連忙拒絕，“你們去就行了，我還有點事。”
“那好，我們先走了。”許木一手捧著籃球，另一只手扯了扯楚芩的衣袖，示意她走了。
楚芩打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三塊巧克力，分給秦雲一塊，“秦學長，謝謝你的巧克力。”
“你不要和我說這些，這是我送你的。”秦雲看到巧克力心情才好受點。
“嗯。”楚芩點點頭，跟著許木走出了教室。
“許木，給。”楚芩把手裏的兩塊巧克力遞給許木。
“都給我？”許木一楞，看著寫著“喜歡你”的包裝，神色古怪。
“嗯。”楚芩點頭。
許木苦笑，想起陳星倫和他提過楚芩以前做的事，他深刻覺得，楚芩是真的缺心眼。
想起她當初對自己吹口哨，許木認為，她不是對感情單純無知，而是遲鈍許多，加上缺心眼……秦雲是真的給自己找罪受，喜歡誰不好非要和楚芩這個榆木腦袋磨。
“你自己吃吧。”許木把籃球扔在自己腳底下，接過一顆巧克力，剝開包裝紙把巧克力塞進楚芩嘴裏。
苦澀的滋味裏夾雜著一絲絲甜膩，楚芩下意識地皺眉，小巧的五官皺在了一起。
許木驚訝，“你不喜歡吃？”
女孩子不應該都喜歡吃巧克力嗎？他想起蘇零零，那家夥對巧克力可是來者不拒。
“苦。”楚芩本想吐掉，卻又舍不得，幹脆嚼兩下囫圇吞下去。
“不喜歡吃別吃了。”許木看不下去了，連忙替她把奶茶打開，讓她喝下去沖沖嘴裏的苦味。
看著楚芩跟吃中藥似的表情，許木感到無奈。
哪有那麽苦？他接過另一顆巧克力，剝開來直接扔進嘴裏，不苦啊。
“不難吃啊！”
許木疑惑，明明有一股牛奶味的香甜啊。
楚芩低頭不語，偷偷把包裝紙搶過來塞進袖子裏。兩種不同的口味，原味被她吃了，另一顆就是甜的了。
“去打球！”楚芩擡頭。
許木點頭，一起朝球場走去。
籃球場打籃球的不多，林煜就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些是籃球隊的人。
“老大，你怎麽把她帶來了？”林煜最先註意到許木和楚芩，扔了籃球徑直走過來。
許木把外套脫了扔在一邊，“教她練練。”
“練球？”林煜驚訝，走到楚芩面前，笑得痞裏痞氣，“就你這個子，不怕被球砸死？”
楚芩直接無視了他，目光落在籃球場上練習投籃的身影上。
“行了，去練球。”許木把他打發走，帶楚芩走到另一個空閑的籃球架下。
“你先在這練習拍球。”許木決定讓她從基礎練起，畢竟她投籃的姿勢不太正確。
“嗯。”楚芩以為很簡單，撿起一個籃球拍了拍。
一下，兩下，三下……球滾了……
許木:“……”
“你的手要快，節奏要平穩。”
“哦。”楚芩再次試了試，可惜，籃球似乎不受她控制，總是拍不了幾下就滾走了。
“……”
一中午的時間，楚芩就在練拍球。許木哭笑不得，原本還以為楚芩可能在打籃球上有天賦，沒想到她給他這麽大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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