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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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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二姐本不是凡人,自然和凡人不同。她隕落之後,屍骨無存,化為一陣光消失在天地間。殘存的神魂化為人形,是一位美麗的女子。那女子對著天蓬元帥拜謝之後,就自行前往陰曹地府,轉世輪回去了。

自此之後,那天蓬元帥成為了福陵山,雲棧洞的主人。然後,他拿出大量的銀錢,遣散了洞府之中的一幹侍女仆役,想要和炎炬過上美好的二人生活。

福陵山,雲棧洞中的侍女仆役,也不知道是卵二姐從哪裏找來的。他們這些人,並沒有離開福陵山多遠,而是在附近開辟了農田,建立了山莊。

天蓬元帥心中明白,這些人是為了得到他的庇佑才沒有離開多遠。沒有修為的凡人在這個人世間生活極為不容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計較。

至於這些人每個月送上來的供奉,一些蔬菜,水果,糧食什麽的,天蓬元帥不但沒有嫌棄,還樂呵呵地收了下來。他堂堂大羅金仙,還庇佑不了幾個凡人嗎?

就在天蓬元帥和炎炬在福陵山雲棧洞,過著羞羞臊臊的生活的時候,不速之客上門了。

那是一個春天,正是百花盛開的時節。天蓬元帥盤膝坐在花樹下,慢條斯理的彈奏著五弦琴。悠揚的琴聲飄蕩在空氣中,如同山間小溪中流淌的水。

院落外傳來激烈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高昂的女音,在這寂靜的山間中響起。

琴聲噶然而止,天蓬元帥皺了皺眉頭,收起了手下的五弦琴。

“二妹,多年不見,你這琴彈得越發差了。”

聞言,天蓬元帥站起身來,緩緩走到院落的大門口,打開了門。

看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天蓬元帥。雲棧洞之前,那位容貌艷麗的女子一連退後了好幾步,警惕的說道:“你是何人?為什麽會在這裏?我二妹呢?”

天蓬元帥憨厚地笑了笑,回答道:“仙子,卵二姐多年前渡劫失敗,現在已經隕落了。她臨終前,將這福陵山雲棧洞交給了我。”

容貌艷麗的女子橫眉瞪眼,從丹田中取出一把飛劍,憑空指著天蓬元帥,一臉悲憤的說道:“一百多年前,我們就見過,那時候二妹還好好的。二妹怎麽可能在短短的一百年間,就隕落了呢?說,是不是你謀財害命,殺了我二妹。”

天蓬元帥看著面前美艷的女子,泰然自若地回答道:“仙子,你誤會我了,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那美艷的女子聞言,眼中的狠厲之色一閃而過,雙手掐訣,指揮著飛劍朝著天蓬元帥刺去。

天蓬元帥見此,不慌不忙的伸出一只手指,輕輕一彈,那飛劍便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美艷的女子吐出一口鮮血,不甘不願的瞪了一眼天蓬元帥,閃身離去。

看著那美艷的女子的背影,天蓬元帥也沒有想著去追,只是關上的雲棧洞府的門,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經歷了這一件事情,天蓬元帥總算是知道了卵二姐的苦衷。卵二姐並不是沒有關系親近的人,只是這個姐姐有了,還不如沒有。平時沒有多少交情,姐妹兩的關系十分生疏。而且這個姐姐心性涼薄,性格還十分貪婪。

不要以為天蓬元帥沒有看到,當聽到卵二姐隕落的時候,這位美艷的女子不但沒有傷心和難過,心裏還十分開心。

沒過幾天,那美艷的女子又找上了門。這一次,她並不是單獨一人,而是帶了大量的隊友。

天蓬元帥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門,面對這些人的圍攻,不慌不忙的反擊。他這一次並沒有手下留情,下手非常重,只給這些人留了一條命。

經歷了這一場暴打之後,那美艷的女子終於不在上門了。很顯然天蓬元帥的作為,給她留下了陰影。

在福陵山附近的那由侍女仆從組成的農莊的人送貢品的時候,天蓬元帥隨意的問了問,這才知道那美艷的女子到底是誰。

據說,這美艷的女子是卵二姐的姐姐。至於這個消息是不是正確的,誰又知道呢?

解決了卵二姐的後續問題之後,天蓬元帥和蚩尤又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

在沒有人的時候,炎炬會借用天蓬元帥的一部分的力量化形而出,堂堂正正的站在天蓬元帥的面前。而不是只能作為一只小巧玲瓏的三足金烏,躲在天蓬元帥的泥丸宮中。

炎炬躺在竹榻之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聽著天蓬元帥彈琴。

神仙的學習能力何其強大,在凡人中,天蓬元帥現在的水平可以稱得上是大師了。

可惜,炎炬的欣賞水平實在不行,他只要覺得好聽就可以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天蓬元帥的現在這水平已經很好了。

沐浴著陽光,享受著日之精華在身體裏流淌。炎炬打了個哈欠,沈沈的睡去。

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天蓬元帥繼續將手中的曲子彈完。然後,他收起五弦琴,將竹椅上的炎炬打橫抱起,送入了房間之中放在了床榻之上。

做完這些之後,天蓬元帥也沒有想著離開。他慢悠悠地脫去身上的衣物,輕輕地躺在了炎炬的身邊。

似乎是感覺到了天蓬元帥的氣息,炎炬微微側過身子,抱住了天蓬元帥的腰,隨意的蹭了蹭。

天蓬元帥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張開雙臂,將炎炬抱在了懷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炎炬終於醒了過來。他猛然睜開眼睛,出現在他眼前的是這一張英俊的面容。他離開天蓬元帥的身體之後,天蓬元帥就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不再是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樣子。

看著這樣的天蓬元帥,炎炬啞然一笑。隨後,他微微動了動身體,湊到天蓬元帥的面前,親了親那一張淡色的嘴唇。

天蓬元帥睜開眼睛,眼角含笑的看著炎炬,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炎炬瞇了瞇眼,手中的力道加重,加深了這一個吻。

當炎炬和天蓬元帥一身狼藉的從床榻之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炎炬換上一套陽光織就的天~衣,盤膝坐在桌案之後,動作熟練地煮著茶。

看見天蓬元帥從內室走出來,炎炬對著天蓬元帥笑了笑,舉起了茶杯。“天蓬哥哥,過來喝杯茶吧!”

天蓬元帥含情脈脈地看著炎炬,也不拒絕,徑直走到了炎炬的面前,盤膝坐下,接過了炎炬手中由乳白色的玉石雕刻而成的茶杯。

風情萬種的眨了眨眼睛,炎炬笑嘻嘻的問道:“天蓬哥哥,你覺得我煮的茶如何?”

“味道非常好。”天蓬元帥低聲笑了笑,這樣說道。

天蓬元帥說的沒錯,這茶的味道真的非常好。人皇神農氏親自種植,采摘,炒制的茶葉,味道又豈能不好呢?

就算是炎炬只會將茶葉放在水壺之中,然後加水煮沸。這樣粗燥煮出來的茶,味道也十分好。

不過,對於這樣的事實,雙方都沒有在意。一個煮茶煮得開心,一個喝茶喝得高興。

將茶具清理幹凈,慢條斯理地收了回去。然後,炎炬說道:“天蓬哥哥,我今天想吃桃花糕,你能不能做給我吃?”

和炎炬在一起的時候,通常是天蓬元帥做膳食。天蓬元帥的手藝並不是很好,僅僅只是普通的水準。他只是對照著食物的方子,按葫蘆畫瓢的做下來罷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炎炬也吃得津津有味。食物的味道怎麽樣,沒有任何關系。重要的是,這些食物到底是誰做的。

對於炎炬和天蓬元帥來說,做食物和品嘗食物,不過是他們的情趣罷了。

聽到炎炬的要求,天蓬元帥有些為難。他皺了皺眉頭,說道:“炎炬,現在這個時節,哪來的桃花?沒有桃花,又如何做桃花糕?我看,你還是換一種吧!”

炎炬搖了搖頭,撲到天蓬元帥的身上,將頭枕在對方的肩膀上,不依不饒的說道:“不要,我今天就要吃桃花糕。”

天蓬元帥聞言,嘆了一口氣,任命一般的繳械投降。“好好好,我給你做桃花糕。讓我來算一算,這個時節,哪裏還有桃花。”

炎炬興高采烈地笑了起來,眉飛色舞的看著天蓬元帥行動。

天蓬元帥精通天罡數的變化,對於蔔算也十分在行。他屈指一算,就算出了大概的方向。然後,他對著炎炬說道:“我已經算出,在不遠處的一座高山上,還有一些未曾雕謝的桃花。走吧,我們去搜集一些桃花過來,好給你做桃花糕。”

“嗯,”炎炬點了點頭,化為一道光,融入了天蓬元帥的身體之中。沒過多長的時間,天蓬元帥就變換了一個模樣。英俊的面孔消失,變成了肥頭大耳。挺拔的身材逐漸變化,變得大腹便便,肥肉橫生。這個時候的天蓬元帥,再沒有了先前的俊美,一眼看去,只覺得傻乎乎的。

關好門窗,設置好禁制,胖乎乎的天蓬元帥騰雲駕霧,向著西方飛去。沒過多長的時間,他就來到了一座大山前。

那座山峰極高,經歷了三層雲層。山峰的頂部是皚皚白雪,遠遠看去,晶瑩剔透。

天蓬元帥降下雲頭,來到山腰上,滿意的看著那幾棵稀稀疏疏的桃樹。

或許是因為這座山的半山腰的溫度比其他地方低,因此,這裏的桃花仍未雕謝。

那一根根粗大的桃樹枝上,開著密密麻麻的桃花。艷麗的粉色,如同天邊的彩霞一般,又好似少女羞紅的雙頰。

看著眼前的美景,炎炬從天蓬元帥的體內出來,煽動者自己金紅色的翅膀,停留在一個枝椏上。

重新變得風神俊秀的天蓬元帥,只是笑了笑。然後,他從自己的空間中拿出一個漂亮的花籃,提在了手中。

停留在枝椏上的金紅色小鳥歪了歪頭,從枝椏上含了一朵粉紅色的桃花。然後,這只金紅色的小鳥撲扇著翅膀,降落在天蓬元帥手中的花籃上,將那一朵粉紅色的桃花放在了花籃中。

將桃花放在了花籃中之後,這只金紅色的小鳥也沒有停下來。而是扇動翅膀,繼續將一朵朵桃花放在了花籃中。

看見這只金紅色小鳥兒的作為,天蓬元帥十分默契的沒有使用手段,而是親手將一朵朵的金紅色桃花,從桃樹上摘了下來,放在了花籃中。

半個時辰之後,或許是累著了,那只金紅色的小鳥,停留在枝頭上,揚起頭來,高歌一曲。

曲調激揚,如同火星乍現,充滿了熱度。

天蓬元帥有些吃驚的看了看那一只金紅色的小鳥,似乎沒有想到,炎炬也會唱出這麽好聽的曲調來。隨後,他垂下眼簾,繼續手中的動作,將那一朵朵粉紅色的花朵,放在了花籃之中。

就在炎炬和天蓬元帥兩個人玩得正開心的時候,一旁傳來了瘋狂的大笑聲。

炎炬停止了歌唱,天蓬元帥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兩人齊齊轉頭,看向那個方向。

原來,不知在何時,草叢中多出了一個人。那人打扮得像是一個禪師,容貌卻極為俊美,不似凡人。

即使那位禪師現在正在瘋狂大笑,也沒有絲毫損害他的氣質,反而覺得他瀟灑不拘。

在炎炬疑惑不解,天蓬元帥警惕的目光中,那一位禪師終於停止了大笑。

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並不淩亂的衣衫,那位禪師問道:“提著花籃的這個小子,你可知道,他在唱什麽嗎?”

天蓬元帥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說實話,他還真的聽不懂炎炬在說什麽。

烏巢禪師看著天蓬元帥的面色,不用想也知道,天蓬元帥什麽也不知道。他笑了笑,調侃般的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麽我就來告訴你吧!”

話音剛落,炎炬就從桃樹上跳了下來,借用了一部分天蓬元帥的力量,化為了人形。

“見過十皇叔,初次見面,不勝榮幸。”炎炬彎下腰來,恭謹的說道。他已經認出來了,這不是他傳承記憶中的那位在後羿的弓箭下,幸存的那只金烏嗎?

那只最小的三足金烏,在洪荒大地上鼎鼎有名,人們稱呼他為陸壓道人。

那烏巢禪師打量了一下炎炬,哈哈大笑道:“小子啊,你認識我。不過,你跟我套近乎是沒有用的。還有,不要叫我十皇叔,叫我烏巢禪師。”

“是,烏巢禪師。”炎炬從善如流的說道,沒有絲毫勉強的意思。說實話,他真的對這位陸壓道人有些顧忌。後羿射日中,這位最小的三足金烏生存了下來。倒是其他的三足金烏,一個接著一個的隕落,墮入了輪回之中。不用想都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炎炬記得,後世有人猜測,這位陸壓道人是和道祖鴻鈞一個級別的大能。他想,這個猜測,恐怕是真的。

看著炎炬,烏巢禪師笑了笑,然後說道:“小子啊,你的歌實在是唱得太好了,我非常喜歡呢!”

“烏巢禪師,您過獎了。”炎炬微微低著頭,滿臉嚴肅的說道。

“樹下那個摘花的人呀,你可知道,我有多麽的愛你。

那天上的太陽,代表著我的心。那溫暖的陽光,就是我的愛。

樹下的男人呀,快點擡起頭來,能否看看我,我正在對你歌唱我對你的愛。

……”

烏巢禪師一字一頓地說著,越說越高興,越說臉上的笑容越開心。

炎炬雙頰微紅,卻是不想阻止,只能任由烏巢禪師這麽說下去。

天蓬元帥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側過頭來,看著炎炬,目光閃爍。

一盞茶的功夫過後,烏巢禪師總算是停了下來。他一臉調侃的看著兩人,笑著說道:“嗤嗤,這麽羞恥的歌,虧你也唱得出來,我算是服了你了。”

炎炬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他紅著臉頰,不滿的說道:“烏巢禪師,他是我的伴侶。對著他,就算再多麽羞恥的歌詞,我也能唱得出來。”

烏巢禪師似乎是沒有想到炎炬這麽不知羞,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一個呼吸過後,才笑著說道:“看來,你們這小兩口,感情還不錯嘛!”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炎炬伸出手來,拉著天蓬元帥的手,驕傲的說道。

天蓬元帥沒有說話,只是柔情似水的看著炎炬,眼睛一眨也不眨。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這個殺傷力,卻是比炎炬的行為還要巨大。

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秀恩愛,烏巢禪師感慨萬分。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特別想放一把火,來一場燒燒燒的游戲。

收斂了自己的神情,烏巢禪師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最近在這浮屠山居住,你們隨我來吧,到我的洞府聚一聚。”

炎炬和天蓬元帥聞言,對視一眼之後,攜手跟了上去。

或許是看在和炎炬血脈相連的份上,烏巢禪師對他們沒有惡意。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友好。

烏巢禪師將炎炬和天蓬元帥帶到洞府之後,先是寒暄了一陣子。然後,他就教導他們二人各種各樣的知識。

對於這些千奇百怪的知識要點,炎炬和天蓬元帥並沒有敷衍,而是學習得非常認真。即使他不知道,很有可能,他們這一輩子也不會遇到。

因為要跟隨著烏巢禪師學習的緣故,炎炬的桃花糕是吃不成了。對於這一點,無論是炎炬,還是天蓬元帥,都不曾在意。

其實,修行到他們這個階段,無論食不食用食物,都沒有任何關系。下廚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生活中的情趣罷了。

學習了一些千奇百怪的知識之後,烏巢禪師教導了天蓬元帥一門功法。據說,那是為天蓬元帥這種植物成精的妖族量身打造的。

看到了那門功法,天蓬元帥的眼睛都亮了。很顯然,對於這門功法,他十分滿意。

和炎炬說了一聲,天蓬元帥就揣著這門功法,下去修煉了。

炎炬沒有反對,因為他和天蓬元帥都知道。烏巢禪師給天蓬元帥這門功法,就是為了將天蓬元帥支走。

天蓬元帥離開之後,炎炬看向烏巢禪師,眼睛一眨也不眨,想要看出烏巢禪師到底想做什麽。

事實證明,炎炬不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烏巢禪師並沒有任何目的,他這樣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教導炎炬學習某一些秘法。

不要忘了,烏巢禪師乃是陸壓道人,在後羿射日中,唯一存留下來的那一只三足金烏。

即使有三足金烏一族的傳承記憶在,但是,有一些東西,炎炬是絕對不知道的。因為,有一些秘法,是陸壓道人自己創造出來的,而不是從祖輩那裏傳承過來的。

知道這些教授給他的秘法,都是陸壓道人自己一一創造出來的。炎炬的心裏,對於陸壓道人的身份更加懷疑了。

能不懷疑嗎?

妖皇帝俊以及東皇太一乃是最先出現的三足金烏,他們流傳下來的功法,秘法何其之多。直到現在,炎炬都沒有完全領悟。甚至很多內容,他現在只能看一眼,而不能學習。

炎炬現在已經是大羅金仙,還差幾步就可以成為聖人。他現在都不能理解不能學習的內容,也就只有聖人可以領悟,可以融會貫通了。

烏巢禪師,也就是陸壓道人不僅能夠領悟學習,還將其融會貫通,創造出更多的秘法。這樣的人,他的修為恐怕比聖人還要高吧!

炎炬不知道,他猜的一點也沒有錯,陸壓道人的身份一點也不簡單。誰又能夠想到呢?金烏十太子,這個尊貴的身份,不過是陸壓道人的轉世之身罷了。至於他的真身是什麽,誰也猜不到。

學習的日子過得真快,仿佛是一眨眼的時間,幾百年就過去了。

炎炬和天蓬元帥對著陸壓道人三拜九叩之後,就回到了福陵山雲棧洞之中。

對於陸壓道人的挽留,炎炬和天蓬元帥拒絕了。每個人有屬於每個人的道路,陸壓道人走出來的道路,雖然平坦,光明。但是,卻不適合他們兩個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堅信,自己一定能夠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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