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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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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不食子》作者:柴不說

顧方敘從未想到過,有一日他的親生兒子要殺他,竟是冠以他人的姓名。

父子年上,強制愛虐身虐心,瘋攻 X 瘋受,慎入。

BE/HE 雙結局

攻和受都是瘋子。

全文無三觀。

想看人間真情與人間真愛的小可愛們到這裏就可以點上面的小叉叉了。

如果你還是決定看下去,那要說一聲謝謝,感謝我們的相遇。

出於不劇透的考慮,只能說攻和受都不是什麽好人,大家慎入,也不要對情節有預設,切切。

1.

南安端著咖啡打開門,正好顧方敘震怒地把一個黑色的木盒子摔倒了地上。盒子被摔開,一根戴著扳指的大拇指從裏面滾落出來。

切面整齊,血肉尚未完全凝固,透著......新鮮的感覺。

南安沒忍住溢出口的惡心,扶著門框幹嘔了一聲,末了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連忙把托盤放到桌上,跪下等候顧方敘的責罰。

顧方敘敲了敲桌面,示意南安過去。南安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走到桌邊。男人面無表情地指指腰上的皮帶,南安立刻跪下去把那根皮帶解了下來。他正要拉開顧方敘的褲鏈,男人低沈的聲音響起:

“綁好。”

南安面色白了一瞬,但他隨即恢覆鎮定,一件一件脫去身上的衣物,像往常做過了很多次那樣用牙咬著把那根皮帶緊緊綁在了手腕上,然後俯身趴在桌子上,纖細的腰肢下沈,將雪白的臀`部翹起。

房間裏很安靜,只能聽見南安有些不穩的呼吸聲,和掛鐘走動的聲音。時間和沈寂不斷加大著南安的恐懼,他的腳趾也因為過於用力變成了白色。

打火機的輕響稍稍打破了冷寂的氛圍。顧方敘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根煙,煙霧被風帶到南安鼻子前面,嗆得他沒忍住用手指摳了一下桌面。

“嗯——”

滾燙的煙頭落在他的右臀上,他勉力支撐著身體,忍住口中的痛呼。

煙頭久久在南安的皮膚上停留著,甚至讓他以為火星會把他的整個身體點燃,燒成一灘灰燼。

不過沒有,顧方敘在他的臀`部上按滅了那根煙,然後起身用力掰開兩瓣臀肉,把胯間滾燙熾熱的硬物一送到底。

南安的身體還沒有從今天早上那場如同處刑一般的性`事中恢覆過來,顧方敘進入得極其順暢,他才堪堪抽送了一下,裏面的軟肉立刻不知羞恥地吮咬著他,讓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濁氣。

接下來的抽送宛如機器的運作,無情且強勢。

南安跟了顧方敘這麽些年,深知他的喜好,這個時候顧方敘需要的不是能刺激神經的尖叫和呻吟,而是順從和沈默。

顧方敘對南安的表現滿意得不行,畢竟南安和往常的一切玩物不一樣,他是他一手打造成今天這樣的。

於是他看他的眼神裏也帶了幾分造物者的滿足和自得。

顧方敘就著這個磨人的姿勢在南安身體裏射了一次,然後坐回椅子裏,拍了拍南安的屁股。

南安堪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他強忍著四肢錯位一般的疼痛,在顧方敘腿邊跪下。他閉了閉眼,勉強抑制住高`潮後大腦的暈眩,然後深吸一口氣,含住了顧方敘的性`器。

顧方敘垂目看著南安跪在他腳邊為他口`交,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美好肉`體隨著動作微微起伏,連帶著上面那些或長或短、或大或小的傷痕似乎也擁有了生命,不停蠕動著。

這些都是我賦予他的。

顧方敘滿足地想著,胯間的物什又硬了幾分。

他粗喘著氣用手掌蓋住南安頸後的軟肉揉弄,然後猛地按住,挺腰狠狠地在南安口中抽送起來。

南安仰著頭讓顧方敘看著他把那一口濁液吞下去,伸出殷紅的舌頭把顧方敘的性`器和小腹上殘留的液體舔幹凈,然後在顧方敘滿意的眼神中露出一個羞怯的笑容。

“先生,咖啡已經涼了,我去為您換一杯。”

顧方敘看著趴在他腳邊仰視著他的少年,內心的施暴欲中悄然擠進來一絲舒爽和滿足,他伸手摸了一下南安柔軟的頭發,說道:“讓傭人送進來,別又被門口的東西嚇到了。”

南安睜著雙眼看著顧方敘,鮮紅的嘴唇微張露出幾顆白凈的牙。

“開心?”顧方敘撥弄他的唇,饒有興趣地問道。

“因為先生疼安安了。”南安毫不掩飾地說道。

顧方敘哈哈大笑起來。他伸手把南安拉到他的腿上,低頭吻住他的唇。

“換我給你新買的那身衣服,晚上跟我出去。”

南安眸子裏還是水光一片,他眨了眨眼睛,淚水順著睫毛墜下來。顧方敘看得有些口幹舌燥,低下頭把那滴已經流到少年脖子上的淚水舔去。

2.

顧方敘情人很多,但從來不帶人在身邊,大家都知道這一點。南安的存在很多人都知道,但卻沒什麽人親眼見過,今天顧方敘終於舍得把這只養了三年的雀鳥帶出來,大家自然要好好賞一賞。

“你穿這一身很好看。”

南安聽到顧方敘的誇獎,毫不掩飾眼中的喜悅:“先生選的當然是好的。”

顧方敘喜歡極了他的溫順,摟著他的腰的手也浮躁起來,極富暗示意味地上下摩挲著。

“一會兒回去,這一身先別換下來。”他貼著南安的耳廓說道。

南安羞得紅了耳朵根,卻還是睜著那雙水潤的眼,軟著嗓音小聲道:“先生買的衣服,要怎麽做都聽先生的。”末了還大著膽子在顧方敘的領結上吻了一下,正正討好在了顧方敘的心窩上。

他一向喜歡南安這種帶著傾慕和膽怯的小動作,像小動物討好主人只為祈求一次撫摸一樣。

“最近怎麽突然換了性子,長情起來了?這個小東西你養了快三年了吧,還不膩?”馮端清是整個場子裏極少數有資格和顧方敘說得上話的人之一。他們兩個從小就認識,長大後事業上來往密切,又是一同在夜場裏風流的同伴,對彼此都非常熟悉。

馮端清乍一看南安,只覺得三年來這小東西越來越勾人,渾身上下沒有哪一處地方不在勾`引著人的施暴欲,他才從南安的臉看到鎖骨,就已經難耐地喝了好幾口酒。

“感興趣?”顧方敘瞥了他一眼就都明白了。他晃了晃酒杯,南安立刻往裏面添上酒,然後繼續乖巧地坐在他身邊,溫順地靠在他身上。

馮端清也不藏著掖著,直言不諱:“哪能不感興趣?不如哥你哪天膩了別急著扔,先給小弟我享受幾天?”

顧方敘面上不顯,拿酒杯的手卻緊了緊:“從我這兒出去的人,別人還真不一定滿足的了他。”

他說著,突然起了興趣,一手扣住南安的後腦勺,笑著問他:“安安,這位先生想要你,你跟他走嗎?”

南安一聽這話,像受驚的小鹿一樣睜圓了眼睛,手上依戀地抓著顧方敘的胳膊,紅著臉往他懷裏躲。

“先生,安安想跟著先生。”

顧方敘好險才忍住沒被這幾軟膩的哀求弄得失了態。

“這就沒辦法了,小東西自己不願意。”顧方敘說著,語氣裏帶了點兒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炫耀。

馮端清大笑幾聲,眸子裏的戲謔已經收了回去。他也是有分寸的,這要真是一件穿完就能扔的衣服,那倒無可厚非,但事實不是這樣。

他知道顧方敘把這個小東西弄到手花了多大功夫、徹徹底底調教成今天這樣又花了多少功夫,這要還說是個純粹洩欲的玩物還真不太合適。

晚宴乏善可陳,觥籌交錯之間顧方敘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他隨意應付了一圈,見了幾個非見不可的長輩,急不可耐地帶著南安走出宴會廳。

車卻久等未至。

顧方敘心裏煩躁,手上也帶了力氣,揉`捏南安後頸的動作帶了幾分狠意,似乎生生要把那裏的皮肉揪下來一般。

南安吃痛卻不敢說出口,只能硬著脖子忍耐。顧方敘手上的煙抽到底,那輛他慣坐的防彈勞斯萊斯才出現在路口。顧方敘眼裏已經帶了火,他摘了嘴上的煙頭隨手按滅在南安雪白的脖子上,然後從大衣口袋裏摸出一把槍。

南安咬著牙捂著脖子,另一只手捂在嘴上,遮掩住那幾聲痛呼。車慢慢駛近,顧方敘未等車停穩已經猛地拉開車門,拿槍的手伸進駕駛室,抵在司機額頭上。

“你讓我等了將近十分鐘。”

南安知道,這個人活不了了。沒有人能夠讓顧方敘等,這是必然的。

然而就在顧方敘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後備箱被人猛地打開,那聲上膛聲在黑夜中十分清晰,南安瞪大了雙眼呆怔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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