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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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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爺子看著離去的背影,對著空中問了一句,“阿福,你覺得雲家的這個丫頭怎麽樣?”

空中隨即出現了一個一身黑衣的人,低著頭,看不清面容,聲音特別的沈,“很聰明,可是也只是聰明。”

靳老爺子笑了一下,揮了揮手,那個叫阿福的黑衣人就消失在了原地,連一絲的氣息都沒有留下……

秦珞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意識從空間中出來,揉了揉眼睛的功夫,就看見靳斐然從門外走了進來,不由眼前一亮。

靳斐然穿著一身軍綠常服,肩上的穗花在燈下閃著金色的輝,將他襯托的越發的冷冽銳利,如同一桿銀槍,卻又禁欲十足,讓人想要解開那一顆顆金色的紐扣,拉著他墜下那神壇。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真的想要撲上去,好好的親親他。

看了一眼後,就趕緊低下了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緊再握緊。

靳斐然走近秦珞,就聽見小丫頭極小聲的嘟囔道:“怎麽辦?好想親,不行,我得克制,克制!”

“不用克制。”

低沈性感的聲音響在頭頂,秦珞下意識擡頭。

啊咧?

柔柔軟軟的,瞪大的眼眸中是熟悉的放大俊顏!

後面跟進來的專家們和重案組的人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直接都楞在了原地。

這是什麽情況?

秦珞的眸中染上笑意,既然已經親了,那就好好的親親。

但秦珞好好的親,也就是在靳斐然的唇上啄一下。

不過這樣已經夠了,畢竟真的是場合有些不太對。

靳斐然緊緊的抱了抱秦珞,貼著她的唇說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秦珞點點頭,笑道:“好。”

她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而剩下的事情她的確也是真的不太好動手。

小丫頭的信任讓靳斐然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的弧度。

放開秦珞,靳斐然轉過身對著身後的人說道:“給你們24個小時的時間。”

“是。”這些人立即收起了眼中的八卦,腳跟一碰,對著靳斐然行了一個特殊的禮。

這是靳家特有的禮,而這些人都是靳家的人,他們平常都隱在各個地方,一旦少主召喚,他們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在一起。

靳老爺子是在靳斐然帶著這些人已經上了軍用飛機才得到的消息。

在靳斐然成年的那一年,靳老爺子就將靳家傳給了靳斐然,自然這些人也就歸了靳斐然所管,但這些年靳斐然從來沒有動用過他們,因為他自己的能力足夠處理一切事情。

但沒想到這一次,不僅動用了靳家的人,還動用了他上將的權利。

到底出了什麽事?

靳老爺子在打聽,雲馨也在打聽。

雲馨不知道靳斐然動用靳家人的事情,但她得知靳斐然動用了自己上將的權利。

靳老爺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而雲馨卻是一無所獲,因為靳斐然自從那次秦珞得知雲馨的存在不高興後,靳斐然就全面屏蔽了雲馨。

一是因為部隊的紀律,一是因為靳斐然的警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撲克戰隊的眾人已經都接受了秦珞,所以雲馨想從撲克戰隊打探消息的這條路也給斷了。

將手機狠狠的摔到地上,雲馨如果現在還沒察覺到不對的話,那她就是白癡了。

靳斐然怎麽會突然間對自己封鎖了他的消息,是因為他察覺出什麽了嗎?

不可能!

這些年她一直將自己對他的那些心思隱藏的很好。

她知道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一直待在靳斐然的身邊。

這麽多年,她是唯一一個能近了靳斐然身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在他身邊留下來的女人,所有人都認為她和靳斐然是一對,她馬上就要將其變成現實了,怎麽能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所以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邊雲馨是想要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那邊靳老爺子的手裏已經拿到了秦珞的“所有”資料。

看著手中的資料,靳老爺子的眼中染上了幾分的笑意,對著空中說道:“這個丫頭長得還真是好,這雙眼睛尤其好看,有靈氣,是吧,阿福?”

角落裏傳來剛才的那道低沈的聲音,“比那個雲家丫頭長得好看。那個丫頭的眼睛太過渾濁。”

雲馨以為自己的心思沒人知道,但其實只有她自己這麽認為。

靳老爺子其實是默認了雲馨的行為,因為靳斐然需要她的丹藥,或者說需要雲家的丹藥,一旦靳斐然沒了丹藥,那後果是他承受不住的。

想到這裏,靳老爺子重重的嘆了口氣,沈吟道:“這個丫頭再好,可是她還是一個普通人,難道我們靳家就這樣要被毀了嗎?”

阿福說道:“已經探到了藥王的行蹤,我已經派人過去了。”

靳老爺子眼睛一亮,“如果能找到藥王的話,臭小子還能有一線的生機。”

阿福頓了一下說道:“少主,我覺得小主人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何必再往事重演呢?”

靳老爺子拿著資料的手僵在了那裏,眼中溢滿痛苦,兒子始終是他心中的痛。

歷史總是驚人般的相似,靳斐然現在面臨著和他父親一樣的境地,選擇這個普通的女孩,他會快樂,可是以後呢?

可如若不讓他和這個女孩在一起,他又會面臨著那樣的痛苦。

靳老爺子真的是進退兩難。

過了好一會兒後,靳老爺子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了桌上,擺擺手,無奈道:“罷了,罷了,一切隨天意吧。”

但還是對著角落裏吩咐道:“這些日子如果雲家那丫頭再來,就別讓她進來了,說我閉關了。”

“好。”

……

審訊室外。

隔著一層玻璃,秦珞看著裏面的馮彤彤。

她的情緒特別的不穩定,像個暴躁的野獸一樣不停的在房間裏橫沖直撞,叫嚷著讓把她放了。

“她被人下了心裏暗示。”

聽到秦珞的話,那個心理學的權威怔了一下,點頭讚同道:“的確如此。”

“能解開嗎?”

這句話是靳斐然問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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