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終於長了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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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終於長了記性
我的心裏疼痛不已，但是臉上只能表現出冷漠的樣子，對上他的眸子。
“你和淩慕白最大的區別是，他無論愛還是恨，都會放在明面上。你比他有心計，更讓人害怕。”
我轉過臉，很平靜的看著桌子上的水果，“淩嘯，放手吧，我們不是一路人，就不要相互傷害了。”
他深邃的目光看著我，眼睛裏仿佛只有我的存在，再無其他。
感覺到了他眼中的柔情，慢慢的變成痛苦，變成失望的掙紮，最後黯淡下來，失去光彩。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頭，有些沙啞的開口，“沈歡笙，我說過我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淩嘯……
我忍耐已久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流出來，像是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別哭，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他用手指幫我擦幹，苦澀的笑了笑，“是我沒用，不能把你照顧好。”
淩嘯，你不要這麽說……是我配不上你！
“醫生說，淩慕白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我很傷心，我覺得那個人應該是我才對，怎麽會是他呢？”
是你，淩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是你。
“也許，我真的沒有辦法給你快樂，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如果讓你很痛苦，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我在心裏吼，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本來我的心已經死了，遇到淩嘯之後，我又慢慢的活了過來。
是他讓我明白了什麽是愛，讓我從嚴酷的冬天，盼來了春暖花開，重新煥發生機。
淩嘯捧著我的臉，眼底帶著心酸和無奈，半天才開口，“我說過，是你救了我，給了我又一次生命。無論你在不在我身邊，你永遠都是我的唯一。”
我的手緊握著，指甲掐進肉裏，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最疼痛的地方，在心裏。
他幫我洗漱趕緊，開車帶著我出了門，一路來到一棟建築前面停下來。
我擡頭看過去，這個地方很熟悉，是我和淩慕白的婚房。
“你走吧，我不進去了。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情。”他臉上在笑，但是笑的那麽難看。
原來他也有這麽脆弱的時候。
我知道我現在必須下車了，但是，我的腳像是下了咒一樣，絲毫移動不了。
我狠狠的掐在大腿上，疼痛傳來，我恢覆了一些清醒，機械的推開車門要下車。
轉身的一瞬間，他把我拉了回去，狠狠的抱在懷裏，抱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緊。
“沈歡笙，我等了你十五年，我以為老天爺眷顧我，終於讓我贏到了最後，結果我錯了，我輸了，輸的很慘。”
他一遍一遍輕聲叫著我的名字，聲音越來越輕，最後慢慢消失，只剩下兩條堅硬的手臂，久久不願意放開我。
“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擔心……”他說完之後，忽然解開了我的安全帶，把我壓倒在座位上，像是最後的儀式一樣，狠狠的解開皮帶，然後把我的裙子掀起來。
我閉上了眼睛。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他苦澀的臉，“本來想對你狠一次，讓你徹底記住我，但是……沈歡笙，你是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女人。我怎麽會狠下心來傷害你？”
他自嘲的苦笑一聲，打開車門把我推了下去，“沈歡笙，你滾，我永遠不要再看到你！”
我臉上擠出一個虛偽的笑，“謝謝你送我回來……”
車子像是離弦的箭飛馳而去，留下一路煙塵。我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心裏一片荒涼。
我低下頭看著手指上的戒指，想著和他一起天荒地老的誓言，哭得像條瘋狗。
沈歡笙，你要堅強，你一定要堅強！
我沒有進淩慕白的家，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在馬路上游蕩，一邊哭，一邊笑，瘋瘋癲癲。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而且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就算這條路再苦再累，再黑暗無光，也只能一個人咬牙堅持。
我終究要面對這只屬於我自己的人生，我必須學會堅韌，勇敢的面對將來所有的一切。
就在我哭的上氣不接下去的時候，一輛車子飛馳而來，停在我身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從車上走下來，滿臉怒氣的沖我跑過來。
我有些愕然，看到他的那一刻，連心臟都漏掉了一拍。
淩嘯！
他剛才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為什麽又會出現在這裏？
淩嘯惡狠狠的把我抓在懷裏，怒罵了一聲，“你這個蠢女人就知道逞強，有本事就別哭啊！”
“你不是最愛淩慕白嗎，有膽子就去找他啊！”
……
我的手被他抓得生疼，聽著他一聲聲的訓斥，心裏卻暖暖的。
“沈歡笙，我說過不會放你走，更不會祝你幸福。因為除了我，沒有人能給你幸福。聽見沒有，你這個可惡的蠢女人！”
我傻傻地看著滿臉怒氣的淩嘯，心裏發酸，喉嚨像是被卡住了，什麽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跟我回家，別在外面哭哭啼啼的，給老子丟人！”淩嘯把我抱起，直接扔進副駕上，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這裏是淩嘯為我買的別墅，為了讓我不再受任何人的幹擾，安心的和他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進門之後，他開心的和傭人一一打招呼，“我說過她是我的女人，她一定會再跟我回到這裏！”
那種興奮的樣子，就像是找回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傭人們一個個面面相覷，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淩嘯露出這種患得患失的表情。
我掙紮了一下，“淩嘯，你是不是瘋了？放開我！”
淩嘯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扛在肩上，向臥室走去。
我錘他抓他撓他，他都不為所動，直到把我仍在大床上。
我瞪著他，“淩嘯，你特麽是不是有病啊？那麽多好女人不要，偏偏要我這種犯賤的女人？”
“沈歡笙，我愛的是你的人，就算你犯賤，就算你癡呆智障，老子這輩子也他媽只要你！”
我智障？我看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智障的人！
房間裏溫度有些低，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淩嘯立刻把空調打開，“冷嗎？要不要洗個熱水澡？”
我特麽還沒有回答，他已經把我扔進了浴室裏。
兩個人又一次坦誠相對，他灼熱的視線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某個地方強勢頂住了我的腿，滾燙得想要把我燒化。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瘋狂、霸道、不顧一切。
就在我以為他要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打了自己一巴掌，“不行，我不能碰你，不能碰你……”
我一楞，心裏一陣空虛，酸酸的感覺從心底蔓延出來。
無論怎麽樣，就算他把我帶回來，終究還是不可能什麽都不在乎。我和他，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他把我從浴缸裏抱出來，用厚厚的棉被包裹住，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後跑到廚房捧了一碗紅糖姜湯過來，“你這兩天是生-理-期，現在做，會弄疼你的。”
我楞住，他沒有在浴缸裏要了我，不是因為嫌我臟，而是怕我疼？
淩嘯，為什麽你總說對我這麽好……我的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
“喝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喝……”他還沒說完，卻被我堵住了嘴。
一吻結束，他有些詫異得摸向自己的嘴唇，“終於想通了？”
“是，我想通了，淩嘯，你對我太好……”
一瞬間，我整個人離地三尺，被他舉過了頭頂，“這是這麽多天來，你第一次主動吻我！你別動！你等著！”
他放下我興奮地朝門外跑去，氣喘籲籲地又跑回來，還扛了一大袋的東西，興奮地放到我面前，分門別類。
“這是日用的，這是夜用的，這是純棉無菌的，這是加厚防側漏的……”
第一次他去買姨媽巾，結果買成了小孩用的尿不濕，被劉阿姨嘲諷到現在，這次可算是長了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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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裏疼痛不已，但是臉上只能表現出冷漠的樣子，對上他的眸子。
“你和淩慕白最大的區別是，他無論愛還是恨，都會放在明面上。你比他有心計，更讓人害怕。”
我轉過臉，很平靜的看著桌子上的水果，“淩嘯，放手吧，我們不是一路人，就不要相互傷害了。”
他深邃的目光看著我，眼睛裏仿佛只有我的存在，再無其他。
感覺到了他眼中的柔情，慢慢的變成痛苦，變成失望的掙紮，最後黯淡下來，失去光彩。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頭，有些沙啞的開口，“沈歡笙，我說過我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淩嘯……
我忍耐已久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流出來，像是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別哭，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他用手指幫我擦幹，苦澀的笑了笑，“是我沒用，不能把你照顧好。”
淩嘯，你不要這麽說……是我配不上你！
“醫生說，淩慕白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我很傷心，我覺得那個人應該是我才對，怎麽會是他呢？”
是你，淩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是你。
“也許，我真的沒有辦法給你快樂，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如果讓你很痛苦，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我在心裏吼，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本來我的心已經死了，遇到淩嘯之後，我又慢慢的活了過來。
是他讓我明白了什麽是愛，讓我從嚴酷的冬天，盼來了春暖花開，重新煥發生機。
淩嘯捧著我的臉，眼底帶著心酸和無奈，半天才開口，“我說過，是你救了我，給了我又一次生命。無論你在不在我身邊，你永遠都是我的唯一。”
我的手緊握著，指甲掐進肉裏，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最疼痛的地方，在心裏。
他幫我洗漱趕緊，開車帶著我出了門，一路來到一棟建築前面停下來。
我擡頭看過去，這個地方很熟悉，是我和淩慕白的婚房。
“你走吧，我不進去了。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情。”他臉上在笑，但是笑的那麽難看。
原來他也有這麽脆弱的時候。
我知道我現在必須下車了，但是，我的腳像是下了咒一樣，絲毫移動不了。
我狠狠的掐在大腿上，疼痛傳來，我恢覆了一些清醒，機械的推開車門要下車。
轉身的一瞬間，他把我拉了回去，狠狠的抱在懷裏，抱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緊。
“沈歡笙，我等了你十五年，我以為老天爺眷顧我，終於讓我贏到了最後，結果我錯了，我輸了，輸的很慘。”
他一遍一遍輕聲叫著我的名字，聲音越來越輕，最後慢慢消失，只剩下兩條堅硬的手臂，久久不願意放開我。
“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擔心……”他說完之後，忽然解開了我的安全帶，把我壓倒在座位上，像是最後的儀式一樣，狠狠的解開皮帶，然後把我的裙子掀起來。
我閉上了眼睛。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他苦澀的臉，“本來想對你狠一次，讓你徹底記住我，但是……沈歡笙，你是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女人。我怎麽會狠下心來傷害你？”
他自嘲的苦笑一聲，打開車門把我推了下去，“沈歡笙，你滾，我永遠不要再看到你！”
我臉上擠出一個虛偽的笑，“謝謝你送我回來……”
車子像是離弦的箭飛馳而去，留下一路煙塵。我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心裏一片荒涼。
我低下頭看著手指上的戒指，想著和他一起天荒地老的誓言，哭得像條瘋狗。
沈歡笙，你要堅強，你一定要堅強！
我沒有進淩慕白的家，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在馬路上游蕩，一邊哭，一邊笑，瘋瘋癲癲。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而且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就算這條路再苦再累，再黑暗無光，也只能一個人咬牙堅持。
我終究要面對這只屬於我自己的人生，我必須學會堅韌，勇敢的面對將來所有的一切。
就在我哭的上氣不接下去的時候，一輛車子飛馳而來，停在我身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從車上走下來，滿臉怒氣的沖我跑過來。
我有些愕然，看到他的那一刻，連心臟都漏掉了一拍。
淩嘯！
他剛才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為什麽又會出現在這裏？
淩嘯惡狠狠的把我抓在懷裏，怒罵了一聲，“你這個蠢女人就知道逞強，有本事就別哭啊！”
“你不是最愛淩慕白嗎，有膽子就去找他啊！”
……
我的手被他抓得生疼，聽著他一聲聲的訓斥，心裏卻暖暖的。
“沈歡笙，我說過不會放你走，更不會祝你幸福。因為除了我，沒有人能給你幸福。聽見沒有，你這個可惡的蠢女人！”
我傻傻地看著滿臉怒氣的淩嘯，心裏發酸，喉嚨像是被卡住了，什麽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跟我回家，別在外面哭哭啼啼的，給老子丟人！”淩嘯把我抱起，直接扔進副駕上，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這裏是淩嘯為我買的別墅，為了讓我不再受任何人的幹擾，安心的和他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進門之後，他開心的和傭人一一打招呼，“我說過她是我的女人，她一定會再跟我回到這裏！”
那種興奮的樣子，就像是找回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傭人們一個個面面相覷，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淩嘯露出這種患得患失的表情。
我掙紮了一下，“淩嘯，你是不是瘋了？放開我！”
淩嘯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扛在肩上，向臥室走去。
我錘他抓他撓他，他都不為所動，直到把我仍在大床上。
我瞪著他，“淩嘯，你特麽是不是有病啊？那麽多好女人不要，偏偏要我這種犯賤的女人？”
“沈歡笙，我愛的是你的人，就算你犯賤，就算你癡呆智障，老子這輩子也他媽只要你！”
我智障？我看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智障的人！
房間裏溫度有些低，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淩嘯立刻把空調打開，“冷嗎？要不要洗個熱水澡？”
我特麽還沒有回答，他已經把我扔進了浴室裏。
兩個人又一次坦誠相對，他灼熱的視線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某個地方強勢頂住了我的腿，滾燙得想要把我燒化。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瘋狂、霸道、不顧一切。
就在我以為他要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打了自己一巴掌，“不行，我不能碰你，不能碰你……”
我一楞，心裏一陣空虛，酸酸的感覺從心底蔓延出來。
無論怎麽樣，就算他把我帶回來，終究還是不可能什麽都不在乎。我和他，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他把我從浴缸裏抱出來，用厚厚的棉被包裹住，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後跑到廚房捧了一碗紅糖姜湯過來，“你這兩天是生-理-期，現在做，會弄疼你的。”
我楞住，他沒有在浴缸裏要了我，不是因為嫌我臟，而是怕我疼？
淩嘯，為什麽你總說對我這麽好……我的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
“喝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喝……”他還沒說完，卻被我堵住了嘴。
一吻結束，他有些詫異得摸向自己的嘴唇，“終於想通了？”
“是，我想通了，淩嘯，你對我太好……”
一瞬間，我整個人離地三尺，被他舉過了頭頂，“這是這麽多天來，你第一次主動吻我！你別動！你等著！”
他放下我興奮地朝門外跑去，氣喘籲籲地又跑回來，還扛了一大袋的東西，興奮地放到我面前，分門別類。
“這是日用的，這是夜用的，這是純棉無菌的，這是加厚防側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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