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報應宜早不宜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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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曼表情痛哭，艱難懇求：“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用嗎？我能活過來嗎？”
張小曼眼淚鼻涕齊流，漂亮的臉都扭曲變形了，抽泣吐詞：“姐，我最後求你一次，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
渣男忽然露出個滲人的笑容，語氣很悲傷：“我真是養你不如養條狗啊！”
養條狗還可能對著兇手吠幾聲咬幾口。可張小曼已經知道渣男把姐姐推下樓，竟然還為他求情。她真是為自己不值啊！
在這這個狼心狗肺的親妹妹心目中：張姐死就死了，但渣男不能死！渣男的命比較重要。
張小曼心驚膽戰：“姐，姐，求你手下留情！我，我不是為自己，我也是為肚子裏孩子呀！”
渣男忽然朝前撲地‘咚’摔在地板上，半天不動彈了。
一道虛虛的白影從渣男身上飄離出來。
張小曼目瞪口呆，看著那道形似姐姐的白影。張嘴想尖叫，喉嚨竟然發不出聲音，只是全身如電擊般抽搐。
天還沒亮，清醒過來的渣男帶著張小曼驚慌失措的搬離S市，不敢再多待下去。
兩人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生死相隨。
沒想到，嬌生慣養的張小曼受不了這種躲鬼的日子。整天提心吊膽不說，還吃不好睡不好。花容憔悴，脾氣很沖。
一言不合跟渣男又拌上嘴了。
這一次，渣男疲於奔命，沒耐下性子哄，也沒服軟。開始頂嘴，還陰陽怪氣的說張小曼自願倒貼爬他的床。早該想到這種後果。
這下可捅到馬蜂窩了。
吵架升級，張小曼動上手了。她年輕漂亮，追她的男人從學校門口排到教室。不顧廉恥跟姐夫搞上，並不是為物質也不是為顏，就為的是她心目中的愛情。
沒想到，渣男還敢嫌棄她？還敢嘲笑她？
年輕氣盛的張小曼打渣男。
她懷著孕，料知渣男不敢還手。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渣男正焦頭爛額，心情不好，情緒也差，戾氣更盛。
渣男也還上手了。下手的勁還不小。
張小曼跌倒，指著渣男罵的同時，忽然感到肚子劇痛。一會兒的功夫，雙腿間就開始有血滲出。
“快，快送我去醫院。”張小曼到底是女人，平時也愛看些狗血雷劇。知道這種現象很可能是流產。
“上個屁的醫院。”渣男還厭惡道：“你少裝了。快點起來。”
“你這個人渣！我，我這是流產。”張小曼聲嘶力竭喊。
渣男卻絕情道：“流掉更好，還省了我一筆打胎費。”
“你，你怎麽這麽說？前些天，你可不是這態度？”張小曼痛的抱肚子在地上打滾，聽到渣男如此冷血，震驚的忘了痛。
渣男冷漠：“你也知道那是前些天？前些天我還好好在家吃香喝辣呢。行了，快點起來。”
“你，你……”張小曼氣的臉都黑了，手指顫顫：“我早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你，你竟然這麽混蛋。”
渣男冷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隔壁老王倒是老實人，你咋沒看上？偏對我這個混蛋投懷送抱。別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你頂多就是個失足婦女，還不要錢那種？”
這話說的相當惡心下流又自戀不要臉。
‘噗’張小曼噴一口血，眼前一黑，氣暈過去。
她怎麽就眼瞎，看上這麽個東西啊？她那可是愛情呀？愛啊，初戀啊。不是發春發浪發騷自動送上床啊。
等張小曼醒來，先聞到一股醫院才有的藥水味。
睜開眼睛，看到白衣護士在換瓶，弱弱問：“我，我在哪裏？”
“你醒啦？”護士淡淡道：“你很幸運。被路人發現，送到醫院來的。差點就失血過多救不回來了。”
張小曼心裏還一喜：算他有良心！
“路人在哪？”應該就是渣男吧？還冒充路人？真是機警啊。
護士道：“走啦。把你送到醫院就走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怎麽通知家人？”
張小曼不死心，左右看看，問：“我的手機呢？”
“你來的時候，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錢包。”
護士的話如晴天霹靂。
手機不見了，錢包也沒有？不可能啊！要是渣男送她來的，怎麽著也會留下手機吧？要是真的路人送過來了，好心人也不會順手牽走她的手機和錢包吧？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H城，長生典當鋪。
“四眼，四眼妹……”駱波拿著一張報紙高興的跑進門。
櫃臺邊無聊的打哈欠的茅小雨橫他一眼，繼續發呆。
“快看，最新的新聞。最右角那條消息。”駱波把報紙朝她跟前一拍。
“老夫子。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看報紙？”茅小雨不想看。
駱波擡手就給她一個腦栗：“你最關心的，渣男的下場。”
“是嗎？”茅小雨飛快的低頭尋找最右角：“在哪？在哪呢？”
哦，找到了。
不過卻是一則尋人啟事。內容大致是在B市某僻靜的一條河道，發現一具男屍。果身，沒有身份證明，請市民恿躍提供線索。獎勵五百元。
當然沒有把死時的果身放出來，不過是張五官照。
“呃？這五官，跟渣男是有些像。但是……”茅小雨趴在報紙上瞅了半晌，不確定：“也不一定就是渣男吧？”
駱波挑眉：“就是他。”
“那張小曼呢？”茅小雨並不是關心她，而是覺得奇怪。
“下落不明。”
茅小雨又把報紙重新翻看一遍，疑：“B市跟H城有點遠吧？怎麽會登在H城的報紙上？”
駱波倒杯水喝：“遠？高鐵半個小時也叫遠？這種無名屍認領，當然是傳播越廣越好。H城報紙連狗皮膏藥廣告都登，這種尋屍啟事，估計是編輯部當成任務完成的吧？”
“哦，了解了。”說的很通俗易懂，茅小雨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盯著那張五官研究：“真是那個渣男？”
駱波直搖頭：“我說是就是。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我能信口開河？”
“我當然想信你的火眼金晴。我只是覺得這報應來的太快了吧？”
“報應宜早不宜遲。壞人活到白發蒼巷再去報應，有個屁用。壞人就該早點去見老閻。”駱波正義凜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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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曼眼淚鼻涕齊流，漂亮的臉都扭曲變形了，抽泣吐詞：“姐，我最後求你一次，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
渣男忽然露出個滲人的笑容，語氣很悲傷：“我真是養你不如養條狗啊！”
養條狗還可能對著兇手吠幾聲咬幾口。可張小曼已經知道渣男把姐姐推下樓，竟然還為他求情。她真是為自己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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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曼心驚膽戰：“姐，姐，求你手下留情！我，我不是為自己，我也是為肚子裏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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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跟渣男又拌上嘴了。
這一次，渣男疲於奔命，沒耐下性子哄，也沒服軟。開始頂嘴，還陰陽怪氣的說張小曼自願倒貼爬他的床。早該想到這種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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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升級，張小曼動上手了。她年輕漂亮，追她的男人從學校門口排到教室。不顧廉恥跟姐夫搞上，並不是為物質也不是為顏，就為的是她心目中的愛情。
沒想到，渣男還敢嫌棄她？還敢嘲笑她？
年輕氣盛的張小曼打渣男。
她懷著孕，料知渣男不敢還手。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渣男正焦頭爛額，心情不好，情緒也差，戾氣更盛。
渣男也還上手了。下手的勁還不小。
張小曼跌倒，指著渣男罵的同時，忽然感到肚子劇痛。一會兒的功夫，雙腿間就開始有血滲出。
“快，快送我去醫院。”張小曼到底是女人，平時也愛看些狗血雷劇。知道這種現象很可能是流產。
“上個屁的醫院。”渣男還厭惡道：“你少裝了。快點起來。”
“你這個人渣！我，我這是流產。”張小曼聲嘶力竭喊。
渣男卻絕情道：“流掉更好，還省了我一筆打胎費。”
“你，你怎麽這麽說？前些天，你可不是這態度？”張小曼痛的抱肚子在地上打滾，聽到渣男如此冷血，震驚的忘了痛。
渣男冷漠：“你也知道那是前些天？前些天我還好好在家吃香喝辣呢。行了，快點起來。”
“你，你……”張小曼氣的臉都黑了，手指顫顫：“我早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你，你竟然這麽混蛋。”
渣男冷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隔壁老王倒是老實人，你咋沒看上？偏對我這個混蛋投懷送抱。別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你頂多就是個失足婦女，還不要錢那種？”
這話說的相當惡心下流又自戀不要臉。
‘噗’張小曼噴一口血，眼前一黑，氣暈過去。
她怎麽就眼瞎，看上這麽個東西啊？她那可是愛情呀？愛啊，初戀啊。不是發春發浪發騷自動送上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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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看到白衣護士在換瓶，弱弱問：“我，我在哪裏？”
“你醒啦？”護士淡淡道：“你很幸運。被路人發現，送到醫院來的。差點就失血過多救不回來了。”
張小曼心裏還一喜：算他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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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道：“走啦。把你送到醫院就走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怎麽通知家人？”
張小曼不死心，左右看看，問：“我的手機呢？”
“你來的時候，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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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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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四眼妹……”駱波拿著一張報紙高興的跑進門。
櫃臺邊無聊的打哈欠的茅小雨橫他一眼，繼續發呆。
“快看，最新的新聞。最右角那條消息。”駱波把報紙朝她跟前一拍。
“老夫子。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看報紙？”茅小雨不想看。
駱波擡手就給她一個腦栗：“你最關心的，渣男的下場。”
“是嗎？”茅小雨飛快的低頭尋找最右角：“在哪？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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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是一則尋人啟事。內容大致是在B市某僻靜的一條河道，發現一具男屍。果身，沒有身份證明，請市民恿躍提供線索。獎勵五百元。
當然沒有把死時的果身放出來，不過是張五官照。
“呃？這五官，跟渣男是有些像。但是……”茅小雨趴在報紙上瞅了半晌，不確定：“也不一定就是渣男吧？”
駱波挑眉：“就是他。”
“那張小曼呢？”茅小雨並不是關心她，而是覺得奇怪。
“下落不明。”
茅小雨又把報紙重新翻看一遍，疑：“B市跟H城有點遠吧？怎麽會登在H城的報紙上？”
駱波倒杯水喝：“遠？高鐵半個小時也叫遠？這種無名屍認領，當然是傳播越廣越好。H城報紙連狗皮膏藥廣告都登，這種尋屍啟事，估計是編輯部當成任務完成的吧？”
“哦，了解了。”說的很通俗易懂，茅小雨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盯著那張五官研究：“真是那個渣男？”
駱波直搖頭：“我說是就是。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我能信口開河？”
“我當然想信你的火眼金晴。我只是覺得這報應來的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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