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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八章天真無邪的林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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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似乎也玩累了,走到亭子裏坐下撐著頭,耶律休哥想上前,可走了兩步腳步又停了下來,他還是別打擾這樣的她。

沒過一會兒,菜和糕點水果就擺到亭子石桌上。

耶律休哥見累著的林宛白一下來了精神,心情忒好的吃起來,仿佛是山珍海味,看著吃的歡快的林宛白,耶律休哥突然感覺自己也餓了。

“酒,”亭內的林宛白喊了一聲,她似乎篤定有人會上酒。

耶律休哥雖不喜林宛白喝酒,可這次他不想壓著他,朝管家點了點頭。

林宛白看著精細的酒壺笑了一下,拿過酒壺就對著自己的口就倒了一口。

遠處的耶律休哥見林宛白如此喝,不由跑了幾步,可想到自己以什麽態度去了,又停下腳步,反正有他在,她也不會出什麽事。

一口烈酒灌入喉,嗆得林宛白眼淚都出來了,好辣,她以為是果子酒了,果然沒有人懂她,可她還想喝一口,喝醉的感覺是什麽?

見又喝的林宛白,耶律休哥心都提起來了,她是打算一醉方休嗎?喝醉了可是很難受,一口接一口,耶律休哥心都緊了。

五口後,林宛白實在受不了放下酒壺,真是太難喝,她想醉一回都不行。

拿過香蕉林宛白剝開開始吃,可酒味濃濃的在口中怎麽也壓不下去,難受,一根香蕉後,林宛白感覺自己頭有點暈了,甩了甩頭還是有點暈。

她喝醉了嗎?這麽快,不是喝醉了走路都歪歪扭扭嗎?看什麽都是重影嗎?為什麽她沒有。

耶律休哥看著踉蹌起身的林宛白,再也忍不住靠近亭子,看著走路有點晃幾次要摔倒的林宛白,心幾次都快跳了出來。

林宛白一屁股坐到長欄上,她現在應該喝醉了吧,頭這麽重,眼皮也重,身體仿佛輕了許多,她應該喝醉了,呵,誰說喝醉的感覺好,一點也不好,反而還很難受,心跳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痛苦,頭越來疼,肚子也越來越不舒服,仿佛有什麽在翻滾,可難受的又吐不出。

林宛白痛苦的倚在欄上,以後她不喝酒了,太難受了,再也不喝酒了,以前都沒有這麽難受,以前都沒有。

嗚,胃一陣劇烈翻滾直接到喉間,林宛白快速的把頭伸到外面。

耶律休哥看著嘔吐的林宛白,不由幾步走上亭子幫林宛白拍備。

林宛白痛苦的吐完稍微好了些,可馬上胃裏又一陣翻滾,又忍不住伸出頭。

耶律休哥默默的拍著林宛白的背幫她舒緩,從來不喝酒的人一次喝這麽多,肯定會喝醉。

歪吐完一次,林宛白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不吐難受,吐了也難受,好像整個人都快眼虛脫了般,真的好難受。

耶律休哥看著臉色不好的林宛白,心疼的把人抱到懷中。

林宛白蹭了蹭了,好一會才反應遲鈍的問到味道和感覺到,迷蒙痛苦的擡起眼,看著面前的耶律休哥,怎麽是他。

林宛白一把推開耶律休哥,“滾。”

耶律休哥整個心一顫,她就連喝醉酒都記得。

看著未動的耶律休哥,林宛白伸出手指著耶律休哥,“滾。我不想看見你。”

“你就這麽恨本王,”耶律休哥痛苦的問道。

“恨不得你去死,”林宛白難受憤怒對著耶律休哥吼道,“滾。”

呵,耶律休哥仰起頭苦澀的笑了一聲,從小到大從未有人對他這樣吼過,也從未有人敢喊他滾,應該喊他滾的人都被他殺了,除了皇上。

偏偏面前這女人三番四次的喊,他除了心痛就是心酸,沒有一絲憤怒,他居然還舍不得離開。

特別見她難受痛苦的捏頭,心裏又一絲絲犯疼,如果是別人他早就一走了之,可腿了,卻移不了半分,她甩頭難受的模樣,他甚至還想上前幫她緩解。

耶律休哥啊,耶律休哥你這輩子就是載在這女人手裏了,就算她恨自己,就算她想逃離自己,就算她對他惡語相向,他舍不得放她走,她走了就會帶走他的一切,他以後得日子不用想也會是多麽孤獨和痛苦,沒有林宛白的日子他會瘋的。

頭痛,全身都痛,林宛白只想快點酒散,可怎麽也散不了,胃裏總有一團東西直堵到脖子上,一口氣出不來的感覺,頭了,疼的要爆炸又不爆炸,那種頻臨的爆發點讓她難受,難受的想哭,偏偏還沒有人安慰她,沒有人,永遠只有她一個人。

她想回家,好想回家,真的好想回家,就算沒有人安慰她,抱著她,她只要待在家裏遠遠看著就好,她真的想回家。

耶律休哥就見剛還難受錘頭的林宛白一下眼淚泛濫,眼淚猶如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整個身體緩緩收縮,縮成一團低低的哭泣。

思念痛苦的哭泣,自我保護的一小團看的耶律休哥心抽疼,不由走過去。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思念得快要崩潰的呢喃的聲音讓耶律休哥心裏猛的一震動。

耶律休哥緩緩蹲下,伸出的手卻僵在空中,他很想跟她說,以後這裏就是她的家,可她不會信的,不過也是他作的。

他真的想給她一個家,給她一個溫暖的家,比任何人溫暖的家,他會寵她,寵成世間第一幸福的人兒,可她不會再給他機會。

林宛白是真的想回家,現在只有家才能填補她的空洞蒼夷的心,可回不去,回不去。

耶律休哥一直蹲著默默地守著林宛白,他其實很想彌補她的一切,現在根本做不到。

好一會,直到林宛白埋著的頭動了,耶律休哥才發現自己腿蹲麻了,微活動了下才緩緩還了個姿勢,“馬上要入夜了,我們回去可好。”

可擡起頭的林宛白不聞不問,目光呆滯空洞的看著湖面,耶律休哥見狀心猶如千萬螞蟻咬著般疼,起身坐到林宛白旁邊,他一直盯著她,她卻視自己無物。

耶律休哥心中閃過一絲灰暗,就如她現在的眼中沒有一絲光亮。

一生很長也很短,但記憶卻那麽一瞬,林宛白回過神,一眼就看見面前的耶律休哥,“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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