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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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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的帷帳之中,男人的大手一寸寸摸過柔膩嫩滑的肌膚,從高峰到低谷,風光攬盡,最後一手抓握起一只大腿,腰身用力一挺,進入那處桃花幽谷,策馬狂奔。

男人的腰不斷地聳動使力,不住地頂撞著身下之人,男人的氣息變得粗嗄,兩具胴體撞擊的聲響也越來越清晰。

女人有種即將窒息的感覺,不由得向後仰伸脖子,試圖呼吸到更多的新鮮空氣。

她似缺水的魚般張著口喘息,卻很快被男人霸道地吻住,讓她的唇舌也失了自由,只能與他嬉戲糾纏。

「啊......」一聲短促的銷魂聲被人吞了下去。

她不成了,林飛玉覺得自己要被人弄死了,在終於承受不住的時候,一大片一大片絢爛的花朵開在她的腦中,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飛到了九霄雲外去。

唐樂天將自己所有的種子都送進她的花房之後,也終於疲軟了下來,自由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極樂快感在體內激蕩蔓延。

真是太痛快了!

這只有在這種淋漓盡致、肆意瘋狂的時候,他才能確定玉兒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會毫無保留地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的左手握住她的一側豐盈揉搓把玩著,低頭欣賞著她迷離的媚態。

「玉兒。」

「嗯。」這一聲輕應猶如歡愉之中的呻吟般讓人血脈賁張。

「可有想我?」

「嗯。」

唐樂天滿意地笑了,又換了另一側豐盈把玩,「喜歡嗎?!」

「林飛玉擡起手臂勾住他的頸後,拉低了他,貼著他的唇吐氣如蘭地道:「你呢,喜歡嗎?」

唐樂天在她的唇上輕輕啃咬了一口,回答她,「愛死了。」

熱情如火的她著實讓他有些吃不消,簡直想永遠在她體內不出來。

林飛玉帶著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她壓在他的身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在這昏暗的帷帳中宛若美得勾魂攝魄的狐妖一般讓人沈淪。

「唐樂天,我不喜歡人家騙我,尤其是你。」

唐樂天面對這樣的她簡直是毫無抵抗能力,只想繼續下一場的刺激拼殺。他的眼中只有她,心裏也只有她......

「玉兒......」秋後算賬咱們可以以後慢慢算,現在我只想要你,狠狠要你。

唐樂天的手急切地托高她的身子,抵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的巨劍迫不及待地刺入了劍鞘之中,下一刻便無所顧忌地向上沖頂起來。

林飛玉腰肢款擺迎合著他,讓兩個人的結合更深更緊密,手指緊緊地掐在他的肩頭,忍著那一波波酥麻的快感,開口,「我很......生氣......嗯啊......啊......曾經想殺......啊......」

唐樂天一邊向上頂撞,一邊喘著粗氣道:「讓我死在你身上就好......玉兒......我的玉兒......」

兩個人再次顛倒位置,唐樂天將她擺成趴臥的姿勢,從身後進入她,一進去便是難以遏制的沖刺狂奔。

他一手箍在她的腰上,一手探到前面揉捏著她的豐盈,整個人已經瘋狂。什麽江湖大俠,什麽白道正義,這個時候統統都與他無關。

他只想永遠留在身下這個女人的體內,與她永墮欲海。

窗外只有呼嘯的北風不時拍打著客房的窗欞,偶爾會有一絲夾雜著冰雪的寒氣侵入帳中,但帳中熾烈的愛火全然消弭這一點點的寒冷。

終於,終於一切停歇。

林飛玉在他身下已如一灘春水,而唐樂天也耗盡了自己最後一滴精華,無力再戰,這些日子的存貨全數貢獻給了心愛的女人,再無保留。

他摟著她調情,很不正經地道:「玉兒,為夫喜歡你這樣的報覆。」

就在這個時候,軟成一灘春水的林飛玉卻纏在了他的身上,帶著無盡的嬌媚誘惑,貼著他的頸側如情人間呢喃般道:「我現在只要在這裏咬上一口,你說會是什麽結果呢?」

唐樂天朗笑,胸腔震動,手摟著她的腰,完全無視她的威脅,道:「那娘子便咬吧。」

於是,林飛玉便真的咬了。

狠狠地咬了一口,唐樂天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果然是報覆!

但,確實他甜蜜的負擔。

「咳咳……」

幾天後,來還劍的司徒空在看到好友脖子上的牙痕時,不受控制地咳了起來,咬在這麽敏感而明顯的一個地方,實在是已經說明了太多的問題。

能在唐樂天這樣的男人身上、這樣的地方咬上一口,這留牙印的必然是個女人必然是能夠讓唐樂天全無防備或者心甘情願被咬的女人。

而這樣的一個女人……司徒空的目光落到了一旁靜坐的林飛玉身上。

這樣一個雪玉冷美人,真的能如此熱情地給好友這樣一個咬痕?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就像道貌岸然的好友,其實就是個斯文敗類一樣的道理。

想到此處,司徒空突然對自己這張毫無特色的臉極度的自傲起來。

果然只有他這樣的人才是正常的!

唐樂天任他打量了半天,又以咳嗽無聲地嘲笑了半天,這才開口打破了屋子裏的沈默,「劍呢?」

司徒空趕緊把身後背的一個藥簍放了下來,從裏面摸出了林飛玉的那柄靈蛇劍。

沒錯,司徒空現在的裝扮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藥農,沒有一點兒破綻。

唐樂天接過劍,然後手一揮,就下了逐客令,「沒事你可以走了。」

司徒空不免抱怨了一句,「唐樂天你真是太現實了。」

「怎麽也比不上你現實。」

司徒空哼了一聲,背起藥簍就走了。

唐樂天這才拿了劍,走到了林飛玉的面前,雙手遞給她,「你的靈蛇劍。」

林飛玉冷冷地掃了那把劍一眼,爾後拂袖而起,「替我毀了吧。」

唐樂天看著她施施然地走出了門,有片刻的無語。

夜晚床上的玉兒熱情如火,這下了床的赤焰天魔教左護法,實在是朵冰冷的高嶺之花,行事讓人難以捉摸。

「玉兒,為什麽不要了呢?」

「一柄被其他臭男人用過的劍,我要來何用?」

「這是你的佩劍不是嗎?」

「是我的,我當然可以扔了。」

唐樂天搖頭,「可沒有佩劍,你豈非很不方便?」

林飛玉斜睨他一眼,唇線揚起了一道妖冶的弧度,道:「女人如果無論如何都要殺一個人,武器有時反而是多餘的。」

唐樂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這話簡直太精辟了!

他們到街上找了家鐵匠鋪,看著那把令許多江湖人聞名色變的靈蛇劍在熊熊爐火中消失。

「走吧。」

唐樂天有些不明所以,不禁問了句,「去哪兒?」

林飛玉理所當然地道:「我的劍既然沒了,自然是要去找一柄新的來。」

唐樂天無語,他似乎猜到了一點兒什麽。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她說:「我們去藏劍山莊。」

唐樂天忍不住吐出一口氣,自己果然是被算計了吧。

「為什麽是藏劍山莊?」

林飛玉瞥了他一眼,腳步不停,邊走邊道:「藏劍山莊最負盛名的不就是莊內所藏的神兵利器以及他們享譽武林的鍛造之術嗎?」

你要跟我裝糊塗,好啊,我奉陪。

「但藏劍山莊為人鑄劍是有條件的。」

「挑現成的不就好了。」

「那也是有條件的。」

「我的劍剛剛被你毀了這是事實,你賠我一把不是理所當然之事嗎?」

唐樂天啞然。

林飛玉又道:「還是說,你不願意?」

一收到心愛之人睇來的冷光,唐樂天當即表示,「願意,當然願意。為了玉兒你,為夫上刀上,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這樣最好。」

「玉兒開心最重要。」

「你跟藏劍山莊的人熟嗎?」她問得漫不經心。

唐樂天聞言笑了,展開手中的折扇,答得隨意,「有交情如何,無交情又如何?總之,為夫得賠夫人一柄寶劍便是了。」

「你明白最好。」

「必然是得明白的。」

「哼。」

「玉兒,等一下。」

林飛玉聞言止步,不解地看著他在街邊一處攤位前駐足。

唐樂天從攤位上拿了支做工精致的銀步搖,笑著仔細看了看,然後問明價錢,付錢拿走。

「這步搖很漂亮麽?」林飛玉不以為然的問了這樣一句。

唐樂天一邊將那支步搖插入她發髻之中,一邊笑著回答,「在為夫眼裏,娘子才是最漂亮的。」

林飛玉冷淡地道:「男人的嘴永遠都是抹了蜜的。」

唐樂天搖頭,不讚同地道:「男人的嘴是不是抹蜜,那是要看對象的。」

「哦,」林飛玉一副了然的神情,「對象得是長得漂亮和他們有興趣的女人。」

唐樂天忍不住清了下嗓子,為自己申辯一下,「為夫所說乃是肺腑之言。」

林飛玉面不改色地道:「我相信。」

唐樂天忍不住又怔了下。

「我如今確實很漂亮,」頓了下,她又道:「只不過,紅顏彈指老,世上任何美人都不可能永遠漂亮,除非她在自己最美的時候便死去。」

唐樂天嘆了一聲,「所以,趁著娘子還年輕貌美,為夫還是往嘴上多抹一點蜜的好。」

林飛玉因他這句話而微露笑顏。

唐樂天不禁哈哈大笑,他家娘子取悅起來其實不是太難。

籠在大雪之中的藏劍山莊,依舊是那樣的有氣勢、莊重和肅殺。

遠遠地看著藏劍山莊,唐樂天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多年未到這裏來,倒仍是老樣子,看來便透著幾分不近人情呢。」

林飛玉卻淡淡地說:「藏劍山莊以鍛造之術立足江湖,刀兵主兇,此地煞氣極重。」

唐樂天點點頭,「娘子這話說得倒也不算錯,用煞氣形容也對。」

林飛玉最後一次確認道:「你真的確定要我陪你一同進莊嗎?」

「我們既然同來,自當同入。」

「你就不怕我的身份被揭穿,藏劍山莊的人對你下逐客令?」

唐樂天不以為然道:「為夫覺得這倒不至於,每年到藏劍山莊來求刀劍者,未必皆是武林正道名門。」

林飛玉忍不住笑了一聲,「你這話最好不要讓藏劍山莊的莊主聽到。」

唐樂天道:「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

林飛玉搖頭。

唐樂天伸手牽了她的手,對她一笑道:「走吧,咱們進莊討杯熱茶喝。」

林飛玉順從地任他牽著往藏劍山莊大門而去。

門口的年輕家丁是不認識唐樂天的,但是他們前去通報之後,認識唐樂天的老管家卻是急急地迎了出來,一看到門口的唐樂天兩人便連身賠不是。

「失禮了失禮了,下人們不識唐大俠多有失禮,唐大俠快請進,請進。」

「老管家不必如此多禮,唐某來得唐突,是唐某失禮了才是。」

「哪裏哪裏,唐大俠前來敝莊是蓬蓽生輝,不知道這位姑娘是?」

唐樂天笑了一聲,神色從容地道:「這是拙荊。」

「原來是唐夫人,失敬失敬。」

林飛玉只是冷淡地點了頭,卻什麽話也沒說。

今天的主角是唐樂天,她並不需要說什麽來配合他。

「唐老弟,難得你到我藏劍山莊一行啊,快請坐。」

唐樂天三人一進大廳,迎面就是一道爽朗的男子笑聲。

藏劍山莊的莊主是位清朗的中年文士,由面相亦能看出年輕時也是位難得的英俊男子。

人到中年,雖說添了些歲月的痕跡,但亦增添了生活的閱歷,氣質上便有別於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另有吸引女人的魅力。

聽管家輕聲回了一句,藏劍山莊莊主軒轅忌天臉上笑容更盛,「想不到多年不見,唐老弟竟然已經娶妻,老哥哥不知,未能討杯喜酒來喝,實是遺憾。」

唐樂天笑道:「我們夫婦今日前來叨擾一杯水酒,莊主當成是我們的喜酒也就是了。」

軒轅忌天朗聲大笑,「好極好極,今日我與唐老弟不醉不歸。」

「自然。」

軒轅忌天先吩咐了管家去轉被筵席,然後對唐樂天道:「你唐老弟定然不是單純來找我喝酒這麽簡單的,說吧,所為何來?」

唐樂天道:「莊主既然問,我便也實話實說了。」

「但說無妨。」

「唐某此次前來,非為別事,只為替拙荊尋把稱手的兵刃。」

軒轅忌天【哦】了一聲,不免有些狐疑,「唐夫人一直沒有稱手的兵刃嗎?!」

唐樂天咳了一聲,道:「說來慚愧,是唐某日前不小心將她的佩劍折了,因此,為了賠禮,這才不得不厚顏來向莊主討一把還她。」

軒轅忌天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唐老弟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該罰該罰。」

「是呀,一時失手,確是我的過錯。」

「不妨事,別的不說,我藏劍山莊兵器倒是不缺的,不知唐夫人用什麽兵刃?」

「劍。」林飛玉入莊後第一次開口,音質清冷,一如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那聲音也如雪山冷玉一般清冷動聽。

軒轅忌天臉色微微一變,伸手撫了撫胡須,爾後道:「唐夫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很特別。」

唐樂天淺淺一笑,卻並不急著說話,因為他知道軒轅忌天必然還有下文,

果然,軒轅忌天又接著道:「這樣的氣質與敝莊內的一柄劍倒是頗為相契。」

「哦?是嗎?」唐樂天聞言眼睛一亮。

軒轅忌天點頭,「是呀,那劍名為凝霜劍,鑄成之後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持有人,已空置百年。」

「凝霜劍?」唐樂天面露詫異。

「此劍一年四季,無論何時拔劍出鞘,劍身之上均會自然凝霜一層,但劍上凝霜天熱則化,天冷則凍,於持劍者卻是難以駕馭。」

林飛玉起身,朝軒轅忌天一抱拳,「不知可否讓我一試?」

「當然。」軒轅忌天一揮手,便有護衛下去取劍。

不久之後,唐樂天二人便看到了那柄凝霜劍。

此劍劍鞘樸拙,毫不起眼,但劍身出鞘,卻是隱帶霜雪之寒,果然不負【凝霜】之名。

林飛玉的嚴重露出驚喜,拔劍在手,隨意地挽了一朵劍花,劍身帶著一股霜寒之氣劃破空氣。

她心中大喜過望,輕叱一聲,劍走游龍,勢如閃電,而那劍上薄霜如故,不曾有過改變。

軒轅忌天見狀醫師喜不自勝,不由得撫掌大笑,「這凝霜劍如今可謂是遇到了它的主人,唐夫人的功體想必正與之相應,這劍倒似專為唐夫人所鑄了。」

「多謝莊主賜劍。」

「不必,這名刀名劍亦要相贈有緣人,唐夫人與此劍剛巧有緣罷了。」

「多謝了。」林飛玉再次誠懇地向軒轅忌天道了聲謝。

唐樂天亦笑道:「看來我這趟是不虛此行,少不得要陪莊主大醉三日。」

「使得,使得啊。」

兩人相視大笑。

唐樂天夫婦並沒有在藏劍山莊久留,三天後,他們便告辭離去。

這一天雪霽風止,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唐樂天牽著妻子的手漫步在雪地上,忍不住有些感慨地道:「為夫這是已經失寵了嗎?」

林飛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唐樂天伸手攬住她的腰,略帶哀怨地對她道:「這三天來,娘子對凝霜劍的喜歡遠遠超過對我的愛,為夫真的失寵了嗎?」

林飛玉直接啐了一口,一到人後就暴露出他的無賴德性。

「玉兒。」

「嗯?」

「你是不是要回北疆去了?」

「嗯。」林飛玉並沒有回避這個問題,直接給了他一個明確的答案。

唐樂天忍不住嘆了口氣,「玉兒,你讓為夫很痛心啊。」

林飛玉側目,這又是怎麽了?

唐樂天以一副怨夫的表情道:「玉兒在利用完為夫之後,這便要一腳踹了我,回赤焰天魔教去了,為夫怎麽能不心痛如斯?」

林飛玉忍不住噗哧一笑。

在這四顧無人的雪地上,唐樂天直接將人拽過去就是一記深吻,直吻到兩人氣息不穩才松手。

林飛玉伸手捶了他幾下,整了整微微散亂的衣襟,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唐樂天一副無賴的神情,又伸手摟了她的腰,道:「娘子可是已經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了?」

林飛玉整個人氣息一冷,垂眸,冷然道:「你不是已經早就猜到了?」

「可是,我依然無法阻止娘子你返回北疆的腳步。」

定地道:「有些事是必須要去做的,我們無法回避。」

唐樂天沈默了片刻,再開口聲音便透著些許的凝重,「玉兒,你要明白一件事。」

林飛玉沒說話。

唐樂天繼續道:「如果那《噬魔心經?真的落在了程千裏的手中,你此去能有幾分勝算?」

林飛玉也直接回答,「以前,我對上教主便不知有幾分勝算,如今,我更不清楚能有幾分。」

「可你仍然要去?」

「必須去。」「為夫與你同行可好?」

「難道你原本打算看我一個人去?」林飛玉歪頭這樣問他。

唐樂天笑了,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為夫原本還擔心。」

「擔心什麽?」

「擔心娘子你為了所謂的尊嚴,不肯讓為夫隨行,堅持要自己手刃仇人啊。」林飛玉淡漠地道:「我又不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之人,只要能贏,無所謂手段和方式,更何況這是報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擂臺比武。」

「我為什麽要給仇人講什麽仁義道德和江湖道義?他當年下手殺我師父時,可有念及師父是教中左護法?是與他一同打拼天下的兄弟?他既然可以為了一本秘籍不擇手段,狠辣無情,我又何必要對他仁慈,而在自己的心上插一把刀,殘忍待己?」

唐樂天不得不點頭,「娘子所言真是至理名言啊。」

「難得你會認同。」

「對的道理,我為什麽不認同?」

「可這是我這邪教妖女所說。」

唐樂天擺出浪蕩不羈的姿態對她道:「小妖女,不如你繼續勾引我這正派大俠與你一同沈淪,咱們去做些為武林正道所不容許的不道德之事好了。」

林飛玉呸了他一口,便要掙開他的懷抱,唐樂天哪裏肯放,兩個人便在白雪皚皚的山道上玩鬧起來。

「你別跑。」竟然有啃他一口,還咬在嘴上。

林飛玉向前飛奔,灑落一路銀鈴般的笑聲。

唐樂天臉上眼中全是發自內心的歡心,為了她臉上那明媚迷人的笑靨,他甘願粉身碎骨,便是她要在他全身上下咬一遍,那他也是毫無怨言的。

「玉兒,等我。」雖然唐樂天施展輕功便可以輕易地追上妻子,可是他很享受這樣更妻子的普通玩鬧。

「唐樂天,你來追啊,追上了本座有賞。」

「真的?」

「本座從不虛言。」

「賞什麽?」

「你追是不追?」

「當然要追。」

「那就等你追到了再說。」話落,林飛玉施展輕功向前奔去。

愛妻下了戰帖,唐樂天當然沒有不接的道理,同樣施展輕功向前追趕。

最後,他不是追上了妻子的——他還沒來得及追上妻子,一排黑衣殺手就擋住了林飛玉的路。

這讓隨後趕上的唐樂天忍不住伸手捂了下眼,這是送上門給玉兒試劍的嗎?

這是不知道該說赤焰天魔教右護法什麽了,他如此兢兢業業為玉兒設障眼,不想她回北疆成為程千裏的幫手,但他卻還不明白,如今玉兒回去不會他的對手,反而會成為他最大的阻力。

不過,這樣也沒什麽不好。

唐樂天輕輕拿著折扇拍打著自己的手心,如此一來,如果玉兒到時選擇跟董一明合作的話,就會出乎程千裏那只老狐貍的意料,進而達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在他思忖時,雪地裏已開出血紅的花,凝霜劍歸鞘。

唐樂天忍不住拿折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下子玉兒方才所說獎賞是要打水漂了,這群殺手真是破壞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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