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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妃嬪。

康熙到底還是自恃沒有在成嬪進宮當天就讓成嬪侍寢,不過他沒有召妃嬪侍寢而獨自宿在乾清宮這讓後宮妃嬪更恨成嬪,以為康熙是為了成嬪的臉面才沒召妃嬪侍寢的。

當然也就一天,第二天康熙就翻了成嬪的牌子。

梁九功最能揣摩康熙的心思,這不成嬪才進宮一天這敬事房的太監就已經做好綠頭牌放上去了。

今天是成嬪首次侍寢後的第一次請安,六宮妃嬪都早早就到承乾宮。琇瑜以為自己應該是早到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是除成嬪外最後一個到的。

琇瑜一踏入承乾宮唰唰無數雙眼睛突然看向她,探究、好奇、嫉妒,嫉恨……各種眼睛集中在琇瑜身上,嚇得琇瑜直抖擻。

“各位姐姐妹妹們這是怎麽啦?怎麽這樣看人家,真是嚇死人了。”琇瑜拍了拍胸口,這些女人的眼神也太犀利了,若是眼神可以殺人,只怕她現在都成篩子了。

最重要的是這完全是誤傷,她是最倒黴的好不好。

“沒想到是靖嬪妹妹,本宮還以為是成嬪妹妹呢。”發現在誤傷了非主角後,一眾妃嬪臉上一瞬間閃過不自然。

“成嬪妹妹第一次侍寢難免辛苦了,萬歲爺心疼讓成嬪多休息一會來得晚些也是應該的。”琇瑜給佟貴妃和鈕祜祿氏庶妃行過禮後坐下才慢幽幽的道。

成嬪因為是嬪位,第一次侍寢就沒有和其他妃嬪經歷過的一樣被擡到乾清宮侍寢而是康熙去了儲秀宮臨幸她,光是這樣就讓後宮妃嬪嫉妒不已。

琇瑜似無意的話和眾妃嬪心裏想得一樣,不過是沒有說出來,如今被琇瑜輕輕一挑撥就挑起了妒火。

“哼,不就是直接冊封嬪位麽,她在尊貴還能尊貴過貴妃娘娘,不過是剛進宮的新人竟然讓貴妃娘娘和一眾姐妹等她一個人。”

僖嬪忿忿不平的道,顯然忘了今天大家都來早了,現在還沒到請安的時辰。

“僖嬪妹妹又何必生氣,成嬪妹妹雖然不比貴妃娘娘尊貴但卻是比咱們尊貴得多,咱們可沒有那個福分讓萬歲爺直接冊封,別說是嬪,就是貴人也沒有。”惠嬪瞄了僖嬪一眼,悠悠的喝著茶。

這僖嬪是越來越沈不住氣,一定也沒有剛進宮時的沈靜溫和。

其實僖嬪也是因為康熙最近寵了她兩回,享受過康熙寵幸帶來的榮耀心再也恢覆不到以前的平靜了。

女人都是個特別的人物,尤其是對男人一方面。女人一旦的某個男人發生了關系心就會不由自主的偏在那個男人,在意那個男人。僖嬪就是這樣,康熙連著兩日的寵幸及康熙寵幸後宮人對她的奉承讓她一心都撲到了康熙身上。

其實她並不知道康熙寵她是別有原因的。

惠嬪這話可是說出不少妃嬪剛入宮時的經歷,她們這一幹人中還真沒有哪一個是和成嬪一樣沒有選秀就直接冊封進宮的。大多數都是從低級妃嬪慢慢進封上來的,尤其是進宮最早的惠嬪和榮嬪,兩人光是當沒名沒份的庶妃就當了好多年。

妃嬪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有關成嬪的話,快到時辰時成嬪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嬌弱無力的進來。

“嬪妾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吉祥;給庶妃娘娘請安,庶妃娘娘吉祥;給各位姐姐請安,姐姐們吉祥。”成嬪粉面含春,盈盈一拜嬌弱輕風拂柳,端是無限風流。

“成嬪妹妹好大的駕子,竟然讓一眾姐妹們就等你一個人。”

“敬嬪姐姐訓戒的事,都是妹妹的不是,竟然沒問清楚宮人請安的時辰變了,是否是請安時辰改了不是辰時了。”看出說該語氣刻薄的是敬嬪,成嬪斂下眼裏閃過譏諷,不過她還是恭恭敬敬的向敬嬪行了個不禮。

好一張厲害的嘴,半句話不僅將敬嬪堵了回去,還說敬嬪越俎代庖,同是嬪位敬嬪是無權訓戒成嬪的。這是在暗諷敬嬪不敬貴妃娘娘。果然佟貴妃不悅的瞪了敬嬪一眼,當著眾人面怕被安上大不敬之罪,敬嬪宿著頭不再說。

後半句更是指出請安時辰不變,明晃晃的指眾妃嬪故意為難她。

就一句話,眾妃嬪便知道這新晉的成嬪是個厲害的,不是十分把握心思深唇舌利索都不敢輕易說話為難成嬪。

不管成嬪再尊貴,比她新晉嬪位的幾個妃嬪還是排在她前頭,惠嬪等人沒少話中挑刺成嬪,除了開始的挑撥之外也就隨大流附和了幾句,並沒有當眾為難成嬪。

“行了,時辰也不早還要去給太皇太後請安,成嬪妹妹就開始行禮吧。”

佟貴妃一以話宮人立即拿出團蒲放到貴妃座下,成嬪跪在團蒲給佟貴妃行大禮,這也就算是成嬪正式進入康熙後宮。

如此去見太皇太後和皇太後又行了一回禮,因為太皇太後明擺著出言護著成嬪,看出太皇太後的心思,接下來眾妃嬪倒是不敢在明著為難成嬪。

成嬪這一進宮可是謂是寵冠後宮,進宮都半個月了康熙幾乎都宿在儲秀宮。與成嬪半個月的盛寵相比,琇瑜當初的五天根本就不算什麽。

一時間後宮妃嬪的目光都關註在成嬪身上,成嬪半個月的盛寵不僅使她水漲船高,更是讓後宮妃嬪恨極了她。

成嬪盛寵的日子一直到永和宮那傳出不好的消息才嘎然而止。

這天傍晚康熙正和成嬪你儂我儂的情意綿綿的用著晚膳,殿外突然傳來來吵雜聲,讓本來心情不錯的康熙頓時不悅的皺起眉頭。

“梁九功,外頭是怎麽回事?哪個奴才這麽沒有規矩?”

聽出康熙話中的不悅梁九功戰戰兢兢進殿道“回萬歲爺,是永和宮的宮人。”

“永和宮,永和宮出了什麽事?”他已經許久沒去永和宮了,永和宮都有哪幾個妃嬪他都沒太在意了。

“奴才還沒問?”梁九功的臉色一下子憋青了。真是該死,他怎麽忘了問那奴才了呢。

“那還去不快去問!”康熙不悅的瞪了梁九功一眼,這奴才辦事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是,是!”

梁九功去一會就返進來,戰栗的模樣比剛剛正害怕,不敢遲疑壯著膽上前回話“萬歲爺,來人是德貴人身邊的小太監,說是德貴人的小阿哥不好了!”

☆、下毒誰才是真兇

? 啪,康熙手中的筷子猛的啪在桌上,原本溫和中不失威儀的表情瞬間冷下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太醫怎麽說?”

兒子對於至今子嗣不多的康熙來說可以說是逆鱗,年初他已經夭折了一個兒子,通貴人的小阿哥也是病殃殃連太醫都說是在熬日子,說得過不過了今年還難說。現在德貴人的小阿哥也不好了,難道今年要讓他經歷三次喪子之痛嗎?

再說德貴人的小阿哥不是一直都身體很健康嗎?怎麽突然就不好了,莫不是哪個膽大的妃嬪敢朝他的子嗣下手。

雖說德貴人出身低賤,自從出了那事他也不耐煩見她,大半年也就翻過德貴人一回牌子。至於德貴人的小阿哥他也沒多重視她生的小阿哥能養活就好,但是小阿哥卻是他的兒子,他不重視容不得他人作踐他的孩子。

想此康熙的臉色更冷了。

“這個奴才不知道,那小太監說是德貴人想請萬歲爺過去,沒說太醫怎麽說。”雖然那小太監說得委婉,但卻是這個意思。梁九功知道如今德貴人早已經不似以前得寵,他也不想德貴人說話而得罪新寵的成嬪娘娘。

果然康熙聽了梁九功的話臉色更差,心裏幾乎認定德貴人是想借著孩子來邀寵了。這一招宮裏的女人沒少用,尤其是榮嬪她生過的六個孩子哪個不被她利用過。這也康熙對榮嬪後來越來越淡的原因。

成嬪見康熙臉色已經變,側身接過怡芳端過來的茶遞給康熙嫣嫣柔聲勸,“萬歲爺,不若去看看,畢竟是小阿哥。”

她雖然恨這個德貴人不識相敢到她這截人,但那也只是在心裏暗恨,表面上還是一派的溫婉賢良。不過竟敢到她這截人,若不給德貴人些教訓倒顯得她成嬪她揉捏了。

這一點成嬪可謂是得戴佳氏老夫人的真傳,成嬪自小養在戴佳氏老夫人膝下,她瑪嬤能讓她瑪法的後院只活下瑪嬤親生的她阿瑪和親叔叔兩個孩子和幾個庶女,可見戴佳氏老夫人的手段。

雖然一直在瑪嬤嬤膝下盡孝讓她和額娘不是很親,但是她額娘到底比不上瑪嬤的心機手段,若額娘不是瑪嬤內侄女有瑪嬤護著,阿瑪後院那些姨娘又有哪個是好相與的。她正是得了瑪嬤的教養才更重得如何表現自己,如何看人眼色,如何隱藏心裏的想法,如何揣摩人心。

“畢竟是母子連心,想來德貴人妹妹也是慌了神。”說著轉頭看向梁九功,“不過還是勞煩公公趕緊叫人去請太醫到永和宮才好。”

“還有,怡芳叫宮人跑著去承乾宮請貴妃娘娘,雖是事關萬歲爺的小阿哥但是是後宮之事,畢竟貴妃娘娘後是後宮之主,也需要貴妃娘娘做主。”

說完還不忘讓人去備輦,看意思是要和康熙一起去永和宮。畢竟她也是後宮位份較高的,陪著萬歲爺一起去還能顯得她通情達裏,賢良淑德,為何不去!

好軟柔如撫琴般的聲音聽在耳裏落在心頭輕如飛絮,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合情合理,不但替德貴人解釋,也對佟貴妃表示恭敬,不由讓人覺得她是個心地善良賢良又守規矩知尊卑的女子。

可是這話聽在本性多疑的皇帝康熙耳中,康熙本就是喜歡將一句話拆三分的人,即使成嬪一臉的溫婉雅淡表示她的話沒有話裏話的意思,但架不住康熙補腦啊。

小阿哥不好了沒請太醫竟只想著請他過去,可見是個短視的女人,只顧得爭寵可見是個不慈的。表妹是貴妃在後宮位份最高,表妹執掌鳳印管理後宮,烏雅氏竟沒有請示表妹而是越過表妹來請他,可見是個目無尊上不知道尊卑的。果然是個宮女出生沒什麽見識,只不過封了個貴人就得意忘形了……

不一會康熙懷德貴人借子邀寵補腦成了不顧親子,不知道尊卑的人。

梁九功跟在龍輦一側亦趨亦步的跟著,不時側頭看一眼跟在龍替後的鸞輦上的成嬪,心裏回想成嬪的話,嚇得心裏直打顫,不禁暗慶自己剛剛果斷沒幫德貴人說話是多麽的明智。聽成嬪這上眼藥的放話多高明,明明是在上眼睛,楞是讓人覺得她在是在為德貴人說好話,而且句句合理。

一行有到永和宮外剛落輦正好見到遠遠而來的佟貴妃的鳳輦,還有遠處各宮娘娘的鸞輦。

佟貴妃遠遠看到康熙的龍輦竟在她前後竟比她先到不覺慌了,忙催擡輦的大加太監加快腳步,匆匆趕到永和宮門口。其他妃嬪在見到明代的龍儀皆嚇得急急催快。

康熙因為成嬪一話一番補腦倒沒怪佟貴妃來遲,在他心裏早已經將錯安在德貴人身上。康熙到底是給佟貴妃面子,站在宮門口等佟貴妃。

“臣妾給萬歲爺請安。還請萬歲爺恕罪,臣妾管理後宮不力,竟連德貴人的小阿哥身體不舒服都沒覺察。”佟貴妃恭恭敬敬行大禮請罪。不管如何後宮出事還事關皇上子嗣都是她管理不力,自當該請罪。

當然她早在看到表哥等她就知道表哥不會怪罪的。

不過這烏雅氏實在可惡,竟敢給她使絆子。

“起來吧,不事不怪你。”康熙親自扶起佟貴妃,拉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算寬慰。

得了佟貴妃賜起的成嬪墜後跟著佟貴妃和康熙後面進了永和宮,一行人到偏殿時敬嬪已經坐在殿內,德貴人正站著抹淚一見康熙忙上前行禮。

“太醫呢,小阿哥如何?”康熙坐下劈頭就問。

“萬歲爺,求萬歲爺一定要救救奴婢的小阿哥,求萬歲爺。小阿哥突然就不好了,奴婢,奴婢真的沒法子了……”德貴人猛的跪到康熙跟前,哪撲通一聲聽在其他人耳裏都替她覺得痛。

那嬌嫩的聲音即使哭也非常動聽,哭得梨花帶淚且不濕妝,尤其是她此時穿著一身極淡雅的月白色旗袍,梳著精致的兩把梳子,發髻上只帶了兩支簡單的銀飾顯得她有些落魄更顯得嬌弱楚楚可憐素凈可憐,真真是將柔弱美體現到極致。

是個男人見這個嬌弱可憐又極美的女人都忍不住會憐惜,即便是康熙也有一瞬間走了神。由此可見德貴人的手段,可見她之前得寵也不是沒有原因。

“德貴人你這是什麽,萬歲爺又不是太醫會診脈開方,你這樣哭纏著萬歲爺還不快些將小阿哥的情況告訴太醫,好早些醫好小阿哥,免得小阿哥受罪!”

什麽叫沒法子,烏雅氏這個賤人竟敢當著她的面在萬歲爺面前上她的眼藥,敬嬪沖動的性子抑不住發作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康熙冷眼憋了敬嬪一眼,嚇得敬嬪打顫縮了回去。這個女人進宮十多年還是不會說話,竟將她堂堂皇帝比做太醫奴才,若不是為了拉攏滿臣他當初也不晉她的位份。康熙看著敬嬪的眼神滿是厭棄,可是縮回頭的敬嬪並沒有看到。

“奴婢不知道?”德貴人白著臉囁嚅。

“這是什麽話,你這個當額娘的竟連自然的孩子身體不舒服都不知道!”冷眼如箭射向德貴人,眼裏的憤怒毫不掩飾。

果然是低賤出身的奴才,不覆以往寵愛時的憐惜,眼中盡是嫌棄!

德貴人身抖如篩,跪坐在地上,不敢說話。她這是這點聰明,有些話她不能話,有些話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比從她嘴裏說出來更有利。

到是小阿哥的奶嬤嬤戰戰兢兢的上前回話。

“回萬,萬歲爺,小阿哥早上還好好的,可是從正殿回來後哭鬧不休,怎麽也哄不住,眼見著就不好了。敬嬪娘娘天每都要將小阿哥抱到正殿去……”

言下之意是小阿哥是被敬嬪抱到正殿後才不好的。

“你這是什麽話,你這個奴才誰給你但子敢栽贓本宮的。”敬嬪怒起踢了那奶嬤嬤一腳,怒不可遏的質問。

“敬嬪你大膽,萬歲爺還在這豈容你放肆!”見敬嬪竟敢在萬歲爺面失儀,佟貴妃氣勢的出言訓斥。

被一喝斥敬嬪才想起萬歲爺還在,嚇得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那聲音一點也不比德貴人的小。

“臣妾失儀,請萬歲爺降罪!萬歲爺臣妾是冤枉的,是這奴才栽贓臣妾的。臣妾只不過讓人抱小阿哥到身邊想沾沾喜氣,臣妾真沒有對小阿哥做過什麽……”

敬嬪回過神來忙求饒,到此時她還看不出烏雅氏想陷害她她就白在後宮呆了十幾年了。

康熙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爭辯的敬嬪還沒等說什麽梁九功就湊近說“萬歲爺太醫……”

“叫!”

“微臣叩見萬歲爺。”太醫的臉色說不上好,冷汗已經在掛在額上。

“小阿哥的身體如何?”

“回萬歲爺,小阿哥,小阿哥是,是中毒了。而已中毒日久,只怕是……”不好了。

啪!茶幾上的茶杯被康熙掃到地上,“大膽!是誰,給朕查,一定要給朕將這惡人揪出來。”

康熙一下旨,明暗勢力立即動了起來,不到兩個時辰,一個粗使宮女打扮的宮女被抑到正殿。

敬嬪一見那宮女身體登時軟癱在地上,那宮女正是她正殿打掃的宮女,兩日前她和那宮女說過兩句。

“是誰,是誰指使你毒害朕的阿哥的?”看過梁九功遞上的查到的詳細事情,康熙黑著臉看像死人一樣看著那宮女,眼中是狂風暴雨似的憤怒。

那小宮女早就已經嚇六神無主了,根本不用行刑逼問就招了,“是,是jing嬪娘娘……”

一聲jing嬪娘娘,殿內眾人的目光瞬時分成兩股,分別落在敬嬪和琇瑜身上。

☆、弱兒難活利於計

? 一聲jing嬪娘娘,琇瑜心裏猛然跳漏,一種不祥的感覺升起。此時她總算明白了,她被人算計了。這明擺著就是有人想一箭雙雕,不僅想拖敬嬪下水還想栽贓她。

琇瑜半垂的眼瞼遮掩了杏眸中閃過的憤怒與淩厲,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非常不爽。看來她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jing嬪……”康熙的目光原先是直瞪著跪在地上的敬嬪,可是隨著眾妃嬪的議論目光不覺也飄到了琇瑜身上。

“萬歲爺,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沒有毒害德貴人的小阿哥。若是臣妾要毒害他怎麽會天天抱她到自己身體呢。臣妾就是再蠢也不會用這樣光明正大的毒害萬歲爺的子嗣。臣妾真的只是想借借小阿哥的福氣而已啊。”敬嬪被康熙懷疑的壯大目光一掃嚇得驚惶失措的解釋。

“jing嬪,不知你是的哪個jing嬪?這裏可是有兩個jing嬪!”榮嬪突然插話,再一次眾人目光交錯落在敬嬪和琇瑜身上不斷的回來掃。

榮嬪的話讓驚慌的敬嬪就像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發狂的指著琇瑜嘶叫“對,對,她說的是jing嬪,她也是jing嬪,是她,一定是她,不是我!”

“榮嬪姐姐這話是什麽意思?是想栽贓妹妹麽”都被人指著鼻子了,琇瑜可不打算再忍下去,再忍下去只怕這罪名就安到她頭上。

“呵呵,本宮也只是提出異議。”被琇瑜指名道姓的指出,榮嬪突然意識到自己莽撞了。無論如何靖嬪都是有三個孩子護身不可能那麽容易倒下的,她一時沖動和靖嬪結下仇了。雖然之前她也算計過靖嬪,但那都在暗地裏。這次真是失策了!不過既然已經得罪了,也不再多一點了。

“再說那宮女確定說的是jing嬪,這後宮也就妹妹你和敬嬪妹妹兩人封號都是jing嬪,至於是不是栽贓,叫那宮女指認是誰不就清楚了。”

“不是我,一定是你靖嬪,一定是你郭絡羅氏,一定是你做的然後陷害本宮。”這謀害皇嗣可是誅九族的罪,本來就性子沖動心機不夠深沈的敬嬪心裏早就亂了方寸了。

“本宮與敬嬪姐姐你無冤無仇為何人陷害你,再者本宮還是第一次來這永和宮,本宮根本不認為敬嬪姐姐你宮裏的宮女。

再者本宮進宮時日可比榮嬪姐姐、敬嬪姐姐要短得多,本宮可沒有兩位姐姐有勢力。”立即兩人已經和她撕破臉了,她也沒必要裝寬容。

“還有姐姐別忘了本宮已經是嬪位而且還有三個孩子,何必和德貴人區區一個貴人過不去。本宮和德貴人可從沒有過什麽交集,更別說仇恨了。本宮自己也當額娘的人,每個孩子都有額娘的心頭肉,本宮可是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人養育呢。”

放著自己的孩子不養去害別的人孩子,她有那麽傻嗎。

琇瑜這話倒是說到康熙心裏了,康熙親眼見過琇瑜是如何疼愛三個孩子,而且在康熙心裏琇瑜一直是沒什麽心機的女人,此時他也有些相信琇瑜的話。

“誰知道你是為什麽,這害人……”敬嬪為了洗清自己可自是揪著琇瑜不放。或許德貴人就是清楚這一點才同時算計兩人。

不過她沒嗷出來就被康熙打斷了,“閉嘴,此時朕還沒有定論,豈容你在這亂來。”相比起敬嬪康熙更相信育三子的靖嬪,或許說更想保下靖嬪,不管靖嬪有沒有出手。一切都是為了子嗣。

“賤婢,還不快將事情說清楚,只要你指出誰是背後主使朕還可饒了你的族人。”康熙喝斥那宮女,卻不見那一直跪趴著宮女動靜。梁九功上前一推,那宮女竟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了。

德貴人看著已經斷氣的宮女,垂下頭掩飾自己難於抑制上揚的嘴角。

這是她布下的局,

數月之前

德貴人生下的小阿哥剛剛過滿月不久之前還很正常的孩子開始沒日沒夜的哭鬧起來。

“是怎麽回事?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麽照顧小阿哥?”德貴人從奶嬤嬤手中接過小阿哥,看著哭得小臉發青的小阿哥,心疼得要命。

“你們可是都是瑪法精心安排進宮的人,若是連小阿哥都侍候不好,本小主要你們有何用,啊?!”德貴人怒不可遏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奶嬤嬤,這些個人都是她瑪法通過交好世家托關系才安排進宮的,卻沒想竟是個沒用的。

“小主息恕,奴婢冤枉啊,奴婢們真的有盡心盡力的侍候小阿哥。小阿哥早上還好好,這會兒不知怎麽的就鬧了起來……”

“冤枉,若不是你們不精心本小主的阿哥會這樣……”不管幾個奶嬤嬤怎麽說,德貴人已經是將罪名安在她們身上了。正訓斥著秋麗匆匆進來報“小主,吳太醫來了。”

“快,快請吳太醫進來。”

吳太醫和烏雅氏的關系就同陳太醫,王太醫與郭絡羅氏,佟佳氏的關系一樣,吳太醫亦是烏雅氏在後宮的棋子。當然不是每個後宮妃嬪都有這樣的勢力,至少得像佟佳氏和郭絡羅氏這樣的滿族貴族大世家經過幾十年的謀劃安排才能將人安插入太醫院。而烏雅氏雖不是滿貴族,卻是包衣大世家,烏雅氏世代在內務府任職,勢力也不是一般出的滿族妃嬪能比的。

吳太醫在宮裏幫德貴人做過不少事,也是德貴人較信任的人之一。

待吳太醫行過禮,德貴人就迫不及待的讓他給小阿哥診脈。

“吳太醫,小阿哥是怎麽回事?”吳太醫搭一小阿哥小手的手指一抖,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烏雅氏能一下拿出那麽多秘藥給德貴人,全力培養出來的太醫醫術自然不差。正是如此吳太醫才診出小阿哥哭鬧不體的原因。

“小主……”

“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見吳太醫嚇白了臉色和忐忑的表情,德貴人的心一下就揪了起來。

莫不是她的小阿哥不好了,她千辛萬苦才生下的小阿哥,她就知道當然生產時著了道孩子在她肚子憋久傷了身子,可是後來吳太醫不是說了好好養著也能養回來嗎?現在是怎麽回事?難道是,難道是那個賤人又害了她的小阿哥。不似在康熙面前永遠如含水的溫柔美眸,此時變得淩厲煞氣。

“回小主,小阿哥應該中毒了,而且中毒日久應該是從娘胎裏帶了來的。之前微醫一直沒有診出來主要是這毒太過詭異,中毒以後會一直潛伏在人體內,不到發作事是根本診不出來的。”只是德小主是得罪了哪位厲害的主,能用這樣的毒定是了不得的人。

吳太醫心裏如此作想,他雖猜中下毒之人正是德貴人害過人卻猜不定下毒之位也不是和德貴人一樣的貴人。

“胎裏帶的,快,快給本小主把把脈,看看……”德貴人一聽是胎裏帶毒氣紅的臉登時嚇得慘白,也顧不得兒子怎麽忙讓吳太醫給她診脈。

吳太醫被德貴人急哄哄的一吼忙上前給德貴人診脈。

其間德貴人的心可謂是七上八下,慌極了害怕極了,就怕自己也中了毒毀了身體。千萬別是她也中毒,她不能失寵的,好的身體能孕育子嗣的身體才是爭寵的根本,她不能失去的。

“怎麽樣?”德貴人心裏忐忑不安,想問卻又不敢問,就怕問出不好的結果,見吳太醫的表情沒變才問出。

“除了生產時胞宮受損還未完全養好娘娘的身體並無大礙,至於中毒與否微臣還要再試一樣東西才知道。”說著吳太醫從藥箱內限出一個無色的小紙片放在茶幾上。

“小主請忍一下。”取出銀針在德貴人的手指上紮了一下,取一滴血滴在小紙片上,血滴立即染開紙片變成了血紅色,並沒有其他的顏色。看到血紅色的紙片吳太醫暗暗松了口氣。

“如何?”

“小主並沒有中毒。”聽吳太醫的話,德貴人狠狠的松了口氣,癱坐椅子上。耳邊又傳來兒子孱弱的哭聲,德貴人此時才想起兒子中毒的事。小阿哥可是她在後宮站住腳穩住位份晉位的砝碼,她不能失去小阿哥的。

“吳太醫,小阿哥中毒可有解?”

“小主有所不知,這毒一旦發作就會損毀人體的生機,就如慢性毒藥一直不斷的吞噬人體生機,直到生機斷盡。小阿哥身體如此弱小,如果不解毒的話恐怕最多也只能熬半年光景。”

“本小主不管那麽多,本小主現在只想知道這毒你能不能解。”

“微,微臣現在沒辦法解,微臣現在能做的就是用藥壓制小阿哥體內的毒素。小主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壓制小阿哥體內的毒,再去找解藥。”

在吳太醫看來以烏雅氏包衣世家的勢力,找解藥或許不是難事。

“壓制的話會不會對小阿哥的身體有影響,以後解毒後能不能痊愈。”德貴人雙眼直直的與吳太醫的眼睛對視。

一聽到沒辦法解毒,德貴人先是傷心,不過很快她的心思就轉了起來,她不能倒下,她得找其他的出路,找其他的法子。

“可,可能會景響,會影響子嗣。”聽些德貴人的眼中幽光一閃而過。

影響子嗣,沒有子嗣要他還有何用!!

不管如何德貴人還是讓太醫開藥壓制小阿哥體內的毒素,可就是算如此小阿哥還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而經常分不日夜的哭鬧。

雖然小阿哥鬧得她心煩可是她卻沒辦法,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可能救不活了,但是她現在已經失了寵,在她覆寵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小阿哥出事,還不能舍棄他。

她得想法子盡快重新懷上一胎再生一下健康的阿哥才行。

自那天之後德貴人不斷的謀劃,可是萬歲爺卻不寵幸她,她的計劃一直沒辦法實在。

直到月二月初德貴人因為小阿哥被敬嬪罰在正殿外跪了兩個時時。

想起跪在雪地裏那刺骨的寒冷德貴人深深的恨上了敬嬪,報覆和除去敬嬪的念頭在她心裏生根了,不斷的壯大。

當天晚上聽到萬歲爺翻了小郭絡羅氏靖嬪的牌子時她便有這想法。

可小阿哥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骨肉,她實在不忍心。可是眼看著靖嬪一日比一日得寵,而且又來了新晉的成嬪進宮,更是得萬歲爺半個月的獨寵。

這讓她無法再等下去,後宮位份加上新晉的成嬪已經有九位嬪位娘娘了,以後晉位四妃六嬪的話,那麽就剩一個嬪位了。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只怕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有機會再晉位,她不能一直呆在貴人位份上,她不滿足,她想往上爬,她渴望向上爬。

可這要向上爬就要覆寵又要生育皇嗣,如何覆寵就是她目前最大的難題。

德貴人掙紮了許久她終於狠下心利用已經時日無多的兒子,不過她想要的更多,不僅想要覆寵還想要報仇。在她看既然她舍了親生兒子這麽大的本,就要套幾匹狼進來。若說對敬嬪是仇恨,恨敬嬪搓磨她;那對琇瑜就嫉恨,嫉妒琇瑜壓她一頭,嫉妒琇瑜得寵。她見不得曾經和她平起平坐的琇瑜壓著她。

所以便有今天的這一出。

那宮女一死,可真是死無對證了,一時間殿內也因為那宮女死而陷入短暫的寂靜。

琇瑜見此不禁頭疼,心裏驟生怒火,看來這算計她的人還真是將她一招打入塵埃了。到底是誰,是誰再算計她,琇瑜的目光突然落在德貴人身上。會是烏雅氏嗎?

“萬歲爺,求您替奴婢做主啊,求您給小阿哥做主,奴婢就這麽一個孩子啊……”德貴人一見那宮女死了哭得更是加傷心淒涼,聲淚具下極是楚楚可憐將一個心疼親子的慈母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得不說她這般淒楚的樣子還真是在康熙心裏留下了印象。

“此事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萬歲爺,不如讓人去查查這賤婢的寢室,說不得會有其他別的線索。”佟貴妃見康熙被德貴人吸引了註意力,忙體貼的建議。

“貴妃說的是。”一揮手梁九功忙領人下去查。不一會就提著一包袱回來,打開包袱只見裏見又不少碎銀金珠銀飾,其中有一支血玉鐲最為顯目,康熙一見那血玉鐲頓時臉色發青,雙眼含著巨怒看向琇瑜!

☆、玉鐲搜宮證清白

? 琇瑜看到梁九功翻出的備玉鐲心裏也驀然一驚,臉她已經認出了那血玉鐲正是上月萬歲爺才賜給她的那對血玉鐲中的一只。因為這血玉鐲是康熙新賜給她的,之前很長一段時間為了以示恩寵她一直帶著血玉鐲,雖然換了帶的是她自己空間裏的,但看在別人眼裏還是萬歲爺賜的那對。

要知道當初後宮妃嬪見到自己帶著這對血玉鐲,可是沒少嫉妒她挑她刺。

因為前些天內務府那送來了今年新造的首飾她才將那血玉鐲換下,又萬歲爺賜的血玉鐲又從空間裏拿了出來放在了她放禦賜珍貴首飾的匣子裏。這才幾天,一個不註意血玉鐲竟已經被人拿到永和宮來成了栽贓她的證明了。

看來最近這些日子她是過得太順了,竟然忘了這是吃人不見骨頭的後宮。或許她也因為自己的修士手段而太過自信而變成了自負,竟自負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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