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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以來受了應無求那麽多氣,還不能撒撒垡子啦?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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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可能也是心疼我,默然不做聲了。

待我正欲繼續挑釁柴胡的時候,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擦!

我趕緊放下手,轉過身,抱拳躬身,張嘴說話。

“大人您出來了下官等的一點都不久剛剛下官一直在守門只聽草叢裏有動靜然後就用樹枝扔了他們一下下然後這三個人就出來了估計是在偷聽不過大人放心下官在門口都聽不到他們三個肯定更聽不到但是下官和這三個人說話還是下官的不是請大人責罰大人英明智商逆天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說完以後,我差點眼前一黑交代在這兒。

也許是被我的逆天肺活量驚呆了,在場的人都沒說話,鴉雀無聲,靜了大概有半分鐘左右。

“哈哈。”離歌笑幹笑兩聲,拍了拍手,“看”向我,“小南,幾日不見,氣力見長啊!”

“謝、謝誇,誇獎。”我一邊說,一邊又對他比了個中指。

離歌笑微微一笑,跟應無求道了個別,然後雙手平舉亂摸空氣,準備下臺階。然後柴燕梅三人爭先恐後的上去扶他,小心翼翼的就差把他扛在肩上了,給我一種瞎老頭與他四個媳婦的感覺。

一枝梅四人組走後,我覺得我該挨批評了。

但是,破天荒的,應無求那貨竟然啥也沒說,只是淡淡的來了一句:“還站在門口幹什麽?餵蚊子嗎?”然後就轉身進屋了。

好,好好好……= =

原來剛才聽到的打鬥聲就是黑魅煞和一枝梅四人組,聽到我們來了,離歌笑就扔下搭檔們沖了出來。而就在他們倆喝酒聊天的時候,觀內眾人發現觀主被人殺了,吵著要抓兇手,驚動了黑魅煞,然後這貨就慫了,蹭地一下跑掉了。

我很納悶:“黑紗男不是號稱武功蓋世嗎?”

“再蓋世也不能以一敵多啊。”應無求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他收拾你還是足夠的。”

擦,咱能不要再提以前那事兒了嗎?

我剛想張嘴罵一罵那個變態黑紗男,應無求卻突然站起來,一擡手捂住了我的嘴。

“出來吧,別鬼鬼祟祟的。”

啥?!

話音剛落,一團黑影從屏風後邊飛快的平移了出來,簡直和鬼沒啥兩樣。

呃,可能還是有的,畢竟黑魅煞長得比鬼醜。

黑魅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嬌笑一聲,道:“看來應大人遇到麻煩了啊~”

丫每說一句話,尾音都會上揚並拖長,感覺十分鐘的話他能講半個小時。

應無求冷眼看著他,沈默不語。

“哎呀呀,我終於知道嚴大人擔心什麽了~”

擔心什麽?洗腳費水嗎?

“你還真的只會礙手礙腳的。”黑魅煞說完,又是一聲嬌笑,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應無求聽罷,冷笑一聲,道:“原來黑魅煞最厲害的不是武功,是耍賴。”

黑魅煞炸毛了:“要不是你們來了,我馬上就能幹了他們!都是你們的錯!都怪你們——你老捂著他的嘴幹嘛?”

……對啊,你老捂著我嘴幹嘛?

“……”應無求看了我一眼,放下手,表情有些詭異的摸摸鼻子。

他咳嗽了一聲繼續對黑魅煞說,“那沒辦法。殺了觀主的可不是我,驚動他們的也不是我。”

“哼!”黑魅煞氣的臉色發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聲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得跟我一起先殺他們!然後再來個一對一!要不然我就告訴嚴大人讓他把你先閹後殺!”

臥槽!!!

我當時就不幹了!

尼瑪峨眉師太再更年期也沒說過這麽孫子的話好嗎!就連嚴嵩那個老雜毛都沒說過!!!

我沒來得及看應無求的反應,因為我已經忍不住跟黑魅煞撕起逼來了。

“先閹後殺總比你沒得閹強!”

“用黑絲襪做面罩你口味挺重啊!是不是還練菊花寶典呢?”

“看你這臉色平時生活不和諧啊,每天晚上都求捆綁滴蠟吧?”

就這樣,我從他兩歲看AV罵到他七十搶人棒棒糖,罵了個爽。

黑魅煞被我罵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毫無還口之力。

但他有還手之力。

我剛想起罵他五十歲那年罵的不夠賤,想重新罵一遍,突然聽到應大人大喊一聲“小心”,緊接著眼前便看到黑影一閃。

我下意識抽刀一擋,但是沒擋住,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巴掌。

這巴掌比上次那下重多了,我感覺不僅胸骨,連脊椎都要碎掉了,喉頭一甜,一口大姨夫猛地竄了出來,簡直就像暈車後的嘔吐物!

不過我感覺我們是平局,因為我剛剛那一刀削掉了他半塊面紗。

說時遲那時快,還不等我重傷倒下,突然感覺有人伸手一把撈住了我,然後扶著我的肩膀,把我攬在懷裏……

盡管我此時此刻痛的快死了,但是我看到這人這姿勢這一幕,還是忍不住悲傷的蛋疼起來。

誰特麽說他不是基佬……

思及此,我又痛苦的咳了口血。

應無求右手抓著……好吧摟著我,右手執刀擋住了黑魅煞補上來的一爪子。

黑魅煞估計沒想到應無求居然敢接他的招,呆住了。

“……結盟。”應無求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黑魅煞楞了一下,指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然後又指了我半天,最後又指會應無求,當然始終沒憋出個屁來。

我很想嘲諷他是不是被痰糊啞巴了,但一張嘴卻也說不出話,唯有執著的大姨夫在洶湧。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唉,算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回頭多吃點紅棗補補血吧……”

滾……

“……”看著啞巴了的黑魅煞,應無求可能不耐煩了,冷聲道,“我替他給你賠不是。”

說罷,又補了一句:“也會在嚴大人面前美言幾句。”

按理說,黑魅煞是老雜毛的親信,他是不需要美言的,但是奴性啊是天生的,聽了這話,黑魅煞明顯臉色好轉,再加上他本來就有結盟之意,於是他不假思索的放下了爪子。

“哼!還是你會說話會辦事!你下屬的這張嘴真不是人嘴,下次別讓我看到他,否則我把他先閹後殺!”

然後應無求放在我肩上的手明顯用力攥了一下。

我理解他的憤怒,畢竟打……那啥還要看主人呢。

黑魅煞嬌笑一聲離開了。

他剛踏出房門,下一秒我就感覺自己失重了,然後——

不對!是公公公公公公公公主抱(゜Д゜)!!!!

臥槽!然後就被放到床床床床床床上了∑(`Дノ)!

我差點被嚇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應大人就擡起手摸上了我的胸口。

………………………………

不!等等!我現在是傷員!!!沒心情跟你啪啪啪啊!!!!

而且你那一臉擔憂的表情是在鬧哪樣!

正當我想表示抗議的時候,突然見他似乎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將手拿開。

“還好,沒傷到骨頭。”

嗯……嗯?!

作者有話要說: 大人Get到技能【摸骨】

噗呲是吐血的聲音,小寶貝們別想多了喲。

感覺這章有點狗血呢……

不過我很喜歡,總是喜歡寫受傷/被打/受虐/狼狽等場景噗哈哈。

☆、【選擇】

我覺得我需要澄清一下,我是很有節操的,如果不是剛被毆打過實在難受,我絕對不會給他這個……啊,機會的。

我呆呆的看著床邊的應大人,很快反應過來,捂住胸口,清了清嗓子道:“多,多謝大人。那煞筆好像把我打腫了。”

“噗——”

我話音剛落,不知為何,系統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有啥好笑的!我要是不這麽解釋,萬一他摸出我的那個……呃,性別怎麽辦!!!

應無求聽了我這句話,視線往我身上掃了一下,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他好像是看了一眼我的胸。

“……”臥槽!

機智如我,當即做疼痛狀,雙手捂胸。

但他的反應完全沒有剛才那般強烈,他瞥我一眼,冷聲道:“我說沒說過不準跟他動手?”

不動手?那我肯定會被他打死啊餵!

再說了,我也沒動手啊,我動口而已,是他先來勁的。

我只敢在心裏吐槽,便點了點頭:“下官知錯了。”

“……”

按照他平時的狀態,我認錯之後,他是一定會繼續巴拉巴拉的數落我的,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沈默了。

我很納悶,小心翼翼的看向他,只見他坐在床沿上,雙手抱懷,面無表情的盯著前方的地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地上有一小灘血,很顯然是我剛剛被揍出來的。

這有啥好看的?

我更納悶了。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熾熱,突然,應無求轉過頭來,表情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張了下嘴好像有話要說。

“?”我楞了一下,隨即眨眨眼表疑問。

“還……還疼嗎?”

我了個大草!他竟然結巴了?!

而且尼瑪這語氣怎麽突然這麽溫柔?!還有他這是在關心我嗎?!是吧?是吧?!

大人你是被穿了吧?

“叮咚,尊敬的客戶,要相信自己嘿嘿嘿。”系統淫/笑著冒出這麽一句。

我沒工夫搭理她,回過神來,沖應無求使勁點頭,像雞啄米似的。

“……”他皺眉,“這是疼還是不疼?”

“不不不不不疼了!”我反應過來,趕緊搖頭,又說,“多謝大人關心。”

雖然這不是重點,但我還是想感慨一下。身體素質果然才是硬道理,我這吐了那麽多的血,幾句話的工夫就緩過來了,果然武林高手都是牛逼的啊!

“那就好。”他低下頭,突然又很欠抽的哼了一聲,說道:“萬一你要死在這裏,我還得給你收屍。”

“……”我該說謝謝大人為我收屍麽?

“行了,你在這兒歇著,不準到處亂跑。”他看了眼窗外,然後扔下這樣一句話,嗖的一下跑沒影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去和犀利哥搞基了,但系統告訴我,是因為我撲街了,所以他要親自往外傳消息,告訴下屬們“要行動啦!”

系統重重的嘆了口氣,聲情並茂:“一個堂堂的正三品官,竟然因為坑比隊友不給力,而親自傳消息下命令,這是多麽悲傷的故事啊!”

我很無語,誰是坑比隊友啊!

系統想了一下又嘆道:“不!也不完全是!畢竟你撲街完全是為了他,這樣想一想,還是挺感人的。”

“……”

由於身上有傷,HP值過低,於是我和系統扯了一會兒淡,就因體力不支,一歪腦袋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反正我再一睜眼的時候,我未來的男票正坐在床邊看著我,而他的手,正停在我臉的上方,距離一厘米左右。

可能是我的錯覺,一看見我睜眼,他立刻把手收了回去,就像被電了似的。

我也跟被電了一樣,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大人對不起,下官不是故意玩忽職守上班睡覺的!”

應無求“嗯”了一聲,然後摸了摸鼻子,看上去好像有些尷尬。

但是上班睡覺被抓包的明明是我對嗎?

“……怎麽樣了?”

“很好很好,托大人的福,完全沒事了!”我一邊說著,趕緊起身下床,但黑魅煞那一巴掌甩的實在太厲害,我還沒站定,就感覺胸口又是一痛。

擦!剛剛躺著怎麽沒感覺?這是要臥床十天半個月的節奏麽?

為了不讓老板擔心,我強忍疼痛,挺胸擡頭收腹提臀,站得筆直。

應無求明顯是不太信,看了我半晌,又問了一遍:“怎麽樣?”

“大人請放心。”我做愧疚狀低下了頭,“下官沒有幫到大人,還這般給大人添麻煩,真是……”

“沒事就好。”他打斷我,淡然道,“走吧。”

“?”

“去見離歌笑。”

他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停了下來,緊接著折回來,對我伸出手。

咦,這場景好像在前文中見過啊!

這又是要拉小手的節奏麽?

也許是我楞的有點久,應大人不耐煩了,他咳嗽了一聲,撇過臉不看我,說:“快點,我可不想身後跟著個殘疾。”

殘,殘疾……_(:з」∠)_

雖然隱隱覺得他愈發有彎的傾向了,但我還是腦袋一熱,走上前去……

“……”

“叮咚,尊敬的用戶,恭喜你獲得第一次牽手CG!請再接再厲哦哈哈哈哈~~”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問我為什麽臉紅,我一定會回答是因為剛剛吐的血沾臉上了!

被他扶(la)著走到道觀大廳,只見離歌笑充滿怨婦氣質的坐在那,他面前是一個挺屍中的老道,估計就是這個觀的觀主。

離歌笑眼睛看不見,所以聽覺十分發達,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警惕的大吼一聲:“誰?”

應無求並沒有回答,而是在我耳邊低聲道:“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輕舉妄動。”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呆在這兒別動,有事喊我。”

我看著嚴肅而散發著詭異母性光輝的他,呆滯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躲在柱子後邊,扶著柱子看他倆搞基。

不等應無求報上名來,離歌笑就已經猜出了來人是誰,十分憂傷的問道:“你已經把道觀裏的人都引出去了?”

應大人笑而不語表示默認。

“那你現在來幹什麽,不是要抓保老爺,搶回契約書麽?”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誒?”了一聲,緊接著疑惑的問道:“小南呢?”

應無求背對著我,我看不見他表情,不過聽聲音應該挺不高興的。

“被黑魅煞打傷了。”

“啊?!嚴重嗎?”

“吐血了。”

“啊?!!”

犀利哥啥時候這麽一驚一乍了?

“這樣不行呀,都吐血了怎麽辦,你怎麽不跟我說呢,小梅那兒有療傷藥,你太不像話了……”

犀利哥還沒說完,突然應無求一巴掌甩了過去——但被犀利哥接住了,然後這兩個人好像又悄悄說了幾句我聽不到的話,據我猜測可能是在調情。

果然調情完之後,這兩人變得正常了許多。

“好,繼續。”離歌笑沖他點點頭,緊接著一秒鐘變表情,幽怨的嘆氣道:“你來幹什麽,不是要抓保老爺,搶回契約書麽?”

……這句他剛剛是不是說過了?

應無求邪魅狂狷的揚起嘴角,攻氣十足的說:“先解決你,一切就都好辦了。”

話音剛落,兩個人便乒乒乓乓的打在了一處。

臥槽,說幹就幹也太隨性了吧?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倆過招,大約打了十分鐘左右,只聽嗖的一聲,一個熟悉的黑影從窗戶裏蹦了進來。

此人臉白眼小眼線濃,一襲黑紗裹住胸,正是黑魅煞!

我一見他,立刻條件反射藏好在柱子後。

畢竟被一個人毆打兩次毫無還手之力的感覺並不好。

此時,黑魅煞和應無求前後加攻,誓要玩壞盲人犀利哥,犀利哥則一點不慌,一邊接招拆招,一邊往大廳後移動,那兩人以多欺少不要臉,緊追不舍。

我見狀,也悄悄跟著他們跑,一路來到了道觀後院的……廚房。

離歌笑噌的一下跑到廚房門口,然後他的三個媳婦就從廚房裏跑出來,在放滿了炸藥的廚房門口,如同F4一般的亮了個相。

同一時刻,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和兵器聲,錦衣衛大隊也趕到了。

我一溜小跑過來,無視黑魅煞充滿殺意的眼神,站到了應無求旁邊。

應無求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低聲問:“還好嗎?”

我身體狀況還好,但是這樣當眾秀恩愛讓我覺得很不好。

於是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南啊,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啦!”離歌笑彈彈身上的灰,笑得像機器貓。

還不等我回答,應無求就開始撕他了。

“關你什麽事?”他一個眼刀飛過去,卻忘了離歌笑是瞎的。

可能是有些尷尬,他環顧四周後,呵呵一笑,又道:“這麽多炸藥?你打算炸死自己麽?”

離歌笑也是呵呵一笑:“我們就四個人,你們可有這麽多人,同歸於盡,我們劃算。”

“算了吧離歌笑!”黑魅煞揮起他那只剩一半的面紗,像西門大媽一樣嬌笑起來,“你逃不出去的!放棄吧!投降吧!別忘了,你們還帶著個老頭呢!”

一提到保老爺,聖母離歌笑馬上被打敗了,他不禁爆出一聲粗口,然後對自己的隊友伸出爾康手,垂下頭。

“咱們輸了。”

聽了這話,黑魅煞頓時像吃了蜜蜂屎一樣,笑到差點斷氣。

“把契約書給我吧。”

離歌笑聽話的從褲襠……褲兜裏掏出契約書,交給了黑魅煞。

我靠?給他了?那應無求怎麽辦?拿什麽回去交差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應無求眼疾手快的抽出刀,在黑魅煞仰天大笑毫無防備的那一瞬間,將刀從他背後刺了進去。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黑魅煞被捅了個對穿,驚恐的回頭看向應無求。

而應無求,則面無表情的抽出刀,從他手裏搶過契約書之後,一腳把他踹飛了。

然後黑魅煞就躺在那一動不動的死挺了。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這一幕,都∑(っ °Д °;)っ了,包括我。

雖然知道他有的時候很鬼畜,很喪心病狂,但是,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拿刀捅人,還給捅死了。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男票殺的又不是啥好人,別犯聖母心啊,就當他給你報仇啦!”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我還是感覺怪怪的。

對面陣營的燕三娘和我有一樣的感受,她眉頭緊皺,自語道:“怎麽能這樣?”

離歌笑淡定的給自己未來CP解釋道:“只有這樣,黑魅煞才能放松警惕。”

一枝梅其他三人聽了這話都很吃驚:“你跟應無求合作了?”

“……嗯。”離歌笑無辜的點了點頭。

我恍然大悟,心說怪不得剛剛他們倆打架的時候那麽奇怪,原來在聯手飆戲啊!

應無求呵呵一笑,擡起頭,霸氣側漏的道:“暫時的。”

……嗯,接下來該爆離歌笑的菊了。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離歌笑與賀小梅飛快的眼神交流了一下,緊接著賀小梅掏出一只暗器刷的扔了過來,按照我這準武林高手的判斷來看,目標應該是應大人的眼睛。

我見狀,當時身體就不聽使喚了,沖上前去推開應無求,橫刀擋住暗器,動作一氣呵成。

但……不知道怎麽,我竟然就跟一枝梅四人組過起招來了,而且每一招都是全自動的,胳膊腿兒根本不受我控制。

所以,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站在了一枝梅四人組中間。

燕妹子一手扣住的我肩,另一只手拿刀抵著我的脖子。

“契約書,和他,選一個吧。”

“……”

呵呵,不得不說,離歌笑高估了我這個馬仔在應無求心中的地位,這還有啥可選的,當然是契約書啊!

其實也沒關系的啦,離歌笑那麽聖母,肯定不會讓他馬子殺我的,所以就算選擇了契約書,我也不會有事的。

但是,要承認“我還不如一張紙”這種事實,想一想就很不爽,簡直比剛看了他捅人還不爽啊!

我坐等應大人給離歌笑立flag,沒想到他竟然咆哮了起來。

“離歌笑!你什麽意思!”

誒?

與此同時,系統也咆哮了起來:“啊啊啊啊?!什麽情況?!!劇情裏沒有這一出啊!!!”

啥?!

系統連叮咚都忘了按,不停尖叫著“啊啊啊”。

……這到底在鬧哪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我覺得多多噠,大家慢用!

☆、【炸了】

系統尖叫著告訴我現在的狀況有點脫離劇情軌道,她心裏有點沒底,帶著哭腔告訴我一定記住別把自己玩掛了,然後就嚶嚶嚶的去找公司領導幫忙了。

我很納悶為啥她反應這麽大,我不是開了外掛能覆活的人麽?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看了看旁邊笑得猥瑣的離歌笑,又看了看對面,應無求一臉猙獰,恨不得也把離歌笑捅死。

身為人質,應該有點自我犧牲的精神吧?

於是我挺胸擡頭一副烈士樣,大聲道:“大人你收好契約書,不用管我!”

“你閉嘴。”應無求看都不看我一眼,沈聲道。

離歌笑見狀,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一勾嘴角也邪魅了一把。

“小南啊,離大哥跟你有交情不會殺你,但是這位三娘姐姐就不一定了……”

他說完,燕妹子很配合的又把刀往我脖子旁貼了貼。

“不僅是我啊,大塊頭和梅梅也都很討厭你們這些走狗,反正殺上幾個也是家常便飯!”

賀小梅跟柴胡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應大人聞言,額角青筋都要爆出來了:“你敢!”

看他這般激動,我非常感動,我平日裏沒白對他好啊!

“離歌笑。”應無求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你敢動他,我讓你們四個死無全屍,還有那個姓保的老頭!”

犀利哥點了點頭,笑道:“嗯,不錯,看來這步棋我是走對了。”

他頓了頓,又向我拋了個看不見的媚眼:“托你的福啊,小南!”

我……

我看向應大人,扁了扁嘴表示歉意。

“這樣吧,歌哥。”賀小梅用扇子拍了一下手,出了個主意,“我看他挺難選的,要不然咱們給他點時間考慮一下,反正這麽多的炸藥,這位……呃,又在咱們手上。”

餵,我想請問你一下什麽叫“這位呃”?

離歌笑摸著下巴,拖長音的“嗯”了一聲,然後對應無求說:“我數十聲,你要是不選,我就送你這可愛的小下屬回老家嘍!”

餵餵!什麽叫可愛的小下屬啊?!

他說完,無視應大人那淩厲的眼刀,跟其餘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退回了廚房。

此時此刻,我覺得作為一個懂事的人質,應該再次強調別管我。

我大聲喊:“大人快走別——嗚!”

我還沒說出後邊的話,就被燕三娘一擡手捂住嘴,拖了回去,然後關上了門。

靠!

我本來就覺得被一個妹子劫持就很丟人了,這下還被她拖了,簡直恥辱!於是我入戲の爺們兒之魂刷的燃了起來,心裏一悲憤,轉身來了個金蟬脫殼,緊接著擡手就打過去了。

但他們以多欺少不要臉,旁邊的柴胡一把按住我,眼睛瞪得跟牛似的。

“嘿!你這小丫頭怎麽這麽不懂事!俺們能真殺你嗎!還不是在幫你的忙?!”

啥?

我楞住了。

“就是說啊!”燕妹子揉著手腕,“嘖,力氣還挺大。”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道歉,下一秒又反應過來,感覺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不由驚道,“你們說什麽?!”

“姑娘,歌哥都告訴我們了。”賀小梅溫柔的沖我笑了笑,解釋道,“我們只是想用這招讓他放棄契約書,順便……幫你一下。”

等等,犀利哥都告訴他們了?

我緩緩扭過頭,看向離歌笑。

離歌笑那廝剛沖門外喊完一,回過頭來沖我一咧嘴:“不用謝啦,小南。”

是……我謝謝你,我謝謝你全家!!!

聽剛剛賀小梅那聲“姑娘”,我就覺得心裏一顫,有種不祥的預感,犀利哥這個長舌公竟然把這件事分享給了他的後宮,簡直不是人!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止說了我的性別梗。

我咽了口唾沫,問道:“你都說什麽了?”

犀利哥不以為然的答道:“全說了啊!”

“全說了?是……”我覺得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二!啊?哦,就是啊我願意為他擋刀子願意為他生孩子騙你這個煞筆一次又算得了什麽哈哈哈!”

“……”

你大爺的!不要掐著嗓子學我說話好嗎!!!

我當初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相信他丫是我的助攻?

系統!系統滾出來!

也許是我欲哭無淚想殺人的表情太虐心,燕妹子過來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放心啦,歌先生看出來,你在應無求心裏地位是很高的,只是他不說而已。你就等著看他為你放棄契約書吧!”

……你們為什麽對我這麽有信心?

離歌笑可能覺得自己這個辦法簡直絕了,在喊完“三”以後,又忍不住嘿嘿的笑了出來。

但他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這聲“三”聲音剛落,外邊一片嘩然,聽著像在打群架。我剛想往前湊一下聽聽清楚,突然只聽哧啦一聲,緊接著就看見火光一閃。

臥槽怎麽回事?!

應無求……點了火?

這屋裏屋外全都堆滿了炸藥,炸平這間小廚房就像玩似的,他這一點火,是要把引爆炸藥,從根本上解決犀利哥嗎?

這樣想想,其實是個不錯的計劃,但是……

我還在裏面啊!!!

我楞神兒的工夫,火已經蔓延到了門框上,而這廚房裏除了幹柴禾和一缸油,就是角落裏的兩顆大白菜,根本沒什麽能滅火的。

等一下。

也就是說,除非外面滅火,不然屋裏的人就只有等死的份兒。

也就是說,他不管還有誰,能爆離歌笑就行了。

也就是說,我在屋裏,也無所謂?

意識到這一點,我突然覺得心裏嘎嘣一聲,就像心裏有一雙被撅折的一次性木筷。

不,不對,我覺得自己好像本身就是那雙筷子,被人從中間掰斷,然後扔進火裏茲茲的燒起來了耶……

嗯,這個比喻還挺對的。

我呆呆的看著面前愈發囂張的火舌,撲面而來的熱讓我覺得眼睛一陣疼痛,感覺很奇怪。

“餵!還楞在那幹什麽!”

燕妹子的聲音響起來,緊接著我便覺得被人拽住使勁一拖,然後周圍刷的一下就變黑了,什麽也看不見,只能聞見一股子潮味兒。

“還好廚房裏有個地窖,道長想的真周到!”

“我說了,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哎我說!怎麽回事啊老離!應無求那孫子這是幹嘛?你不是說他顧忌這丫頭,不敢——”

“噓!”

不知道是誰“噓”了一聲,地窖裏頓時靜了下來。而外邊呲拉呲拉的微弱火聲,和那打群架聲音還在持續著。

嗯,離歌笑現在肯定覺得被打臉了。

我突然很難過,我早就知道應無求喪病又鬼畜,把殺人當過家家。但捫心自問,他對我一直都還可以,雖然經常嘲諷我挖苦我嫌棄我嚇唬我,還老犯更年期發脾氣。但是,從沒有……這樣過。

就算是只狗,相處這麽久了也該有點感情了吧?說燒就燒,是個人都舍不得吧?

但是!他!竟然!只等離歌笑數到三!就!放!火!了!

此時此刻我真的很想罵系統,你讓我攻誰不好偏偏攻他!什麽樣的人才能攻他啊?只有比利王能做到吧?

同時,我也很想罵自己,泡漢子就好好泡嘛,那麽認真幹什麽呢?怎麽就先喜歡上人家了呢?真是個白癡,活該被燒啊!

思及此,我忍不住呵呵呵呵呵的冷笑了出來。

我這一笑不要緊,倒是把一枝梅四人組給嚇到了。

離歌笑連忙喊我:“小南啊,你沒事吧?啊?”

他的聲音不知怎麽聽起來很像海綿寶寶,我忍不住又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沒事,沒事……很好,哈哈哈……”

離歌笑沈默了,等我笑夠之後,他又說:“對不起啊,我以為——”

這時,外邊傳來duang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緊接著地窖裏猛地動了一下,就跟地震一樣,估計著地窖也是個豆腐渣工程,隨著這聲巨響,一大堆土也跟著簌簌的掉下來,落了我一臉。

我抹了一把能和泥的臉,安慰犀利哥道:“沒事,不要往心裏去。”

我剛說完,突然胸口劇烈的痛了起來,下一秒,喉頭一甜,一大口嘔吐物哇的一聲湧了出來。

然後我才發現我竟然暈地震……啊不是,暈炸藥。

因為我身體一軟倆眼一翻,暈過去了。

閉眼之前的那一秒我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脈,然後特別咋呼的嚷了一聲“啊歌哥南姑娘受了好嚴重的內傷啊啊啊——”

啊?內傷?估計是黑魅煞打的那下吧,很嚴重麽?奇怪,那為什麽剛剛沒感覺呢?

作者有話要說: 快看,變回妹子了!

☆、【回家】

大家好,我叫南靜,是一名苦逼的女屌絲,剛剛經歷了人生中除車禍之外最慘烈的事,先是被個黑絲變態毆打到吐血不止,又被所謂的助攻犀利哥及其後宮劫持,之後經歷了如同地震一般的大爆炸,然而這些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失戀了。

我未來的男票,我的官配,在我生死攸關之際,扔一把火燒掉了房子,從而引爆了炸藥。

我安慰自己,也許在我出現之前他就已經彎了,因為離歌笑不接受他於是因愛生恨想搞死他,至於屋裏的其他人,可能是他想燒異性戀吧……包括我。

這樣想一下,覺得還是挺欣慰的。

於是我忍不住掩面呵呵呵呵了。

“叮咚,尊敬的客戶…………”系統在我被震暈之後就回來了,從我醒來到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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