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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富帥,是京城千萬少女的偶像啊!我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一個激動沒忍住就……”

我還沒說完,就感覺被人扯住後領,使勁拽了一把。

……他怎麽就那麽喜歡像抓小孩一樣抓我啊?

應無求將我拖回他身邊,冷聲問道:“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

“……下官知錯了QAQ。”

我想,我可能也是賤得慌,明知道一定會被罵,卻還要替他被蕭本熊抱一把。

“不好意思,讓蕭公子見笑了,我這手下腦子有點問題。”應無求一秒鐘變臉,一邊對蕭本溫柔的笑著。一邊抓著我的後領不撒手,感覺要分分鐘將我拎起來打屁股一樣。

蕭本很大度的一揮扇子,道:“無求兄,瞧你這話說的,我看沒有哇,這小夥子挺正常的!”他想了想,興致盎然的問我道:“哎,你怎麽知道我是京城千萬少女的偶像啊?”

“呃……那個,我妹妹告訴我的!”我眨了眨眼,又補充道,“她可崇拜蕭公子了!”

我剛說完,蕭本就木哈哈哈哈的仰天大笑起來,同一時刻,拎住我不放的應大人,涼颼颼的橫了我一眼。

嗯……雖然不知道說錯了什麽,但好像確實是要被打屁股了呢。

待蕭本笑夠了,他才想起自己的好基友犀利哥。

“來來來,我介紹一下,無求兄,這位就是浮雲的雲——雲水漂,雲公子。來,雲兄,這位呢,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應無求,應大人。”

此時,蕭本以為自己是在拉一個很好的皮條,殊不知這兩人的眼神已經膠在了一起,難舍難分。離歌笑的長睫毛撲閃撲閃,正在努力發射動感光波,而應無求則邪魅一笑,回以十萬伏特。

“雲水漂見過應大人。”

“雲公子好。”

我在應無求的旁邊,仿佛能清楚的看到兩人之間滋啦滋啦的電流,如果忽略應無求手上拎著的我,這場景還是有些小粉紅的。

我頓時感覺很憂傷,一遇到犀利哥,感覺之前為應無求所做的一切全都打水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憋著尿寫完作者有話說的這一句…………………………………………

☆、【小南】

蕭本雖然是個妹子控,但好像挺會賣腐,他安排好了離歌笑的住處,就跟他們倆說“啊我還有妹子等我先走了你們倆玩吧”然後就走了。

我看了看淡定的離歌笑,和面帶笑容的應無求,總抑制不住的覺得自己多餘。

在我略帶幽怨的註視下,這兩人慢悠悠的喝起了酒來。

在應無求心中,離歌笑果然占了百分之八十五,我跟著他那麽長時間,唯二兩次見他主動給人倒酒,都是給離歌笑。

不同於上次的大排檔面基,這次這倆人是斯斯文文在桌子前,用杯喝的。

應無求拿起酒壺給離歌笑滿上,調戲意味十足的道:“認識你這麽多年,從來不知道你那麽有詩意。雲水漂?”

我也覺得是,這名字肯定是小梅給他起的。

但離歌笑很不要臉的應了,他說:“其實呢?我這個人一向是有詩意的,只是你沒留意罷了。”

這句話可能戳中了應無求的笑點,他聽罷居然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我不能有詩意嗎?”離歌笑一皺眉,轉頭看向老老實實在旁邊伺候的我,問道,“是吧,小南?”

小南?!

餵我跟你不熟啊!別叫這麽親好不好?!

“叮咚,尊敬的客戶。按照你兄長和離歌笑的關系來看,他沒喊你小靜就不錯了。”

還小靜?你以為這是機器貓還是無頭騎士異聞錄啊?!

我下意識的看向應無求,只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笑,見我看他,他也側了下頭看過來,微微瞇了下眼,問道:“離大哥問話怎麽不答呢?小、南?”

“……”不,我還什麽都沒說,請不要發飆。

我見狀,連忙躬身抱拳:“回大人,離……呃,雲公子。下官沒啥文化,不懂怎麽叫有詩意,故並未回答。”

呵呵,我一句話解決了這二人關於“詩意”的爭執,又側面表明我和犀利哥不熟,讓我未來男票別生氣,真是太機智了!

一聽這話,應大人果然很嗨皮,下巴微微一揚,看著離歌笑。

“哦,這樣啊。”離歌笑點點頭,又笑嘻嘻的說,“哎呀,還是小南對我好,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雲水漂不是離歌笑,還特意變一下稱呼,真是細心,謝啦!”

說罷,還伸過手來拍了拍我的肩。

臥槽?!

我一楞,緊接著擡頭看向應無求,正好又和他的眼神對上,差點嚇哭我。

他再度施展絕技——一秒鐘變表情,剛剛還是(^^),咵嚓一下就變成(╬ ̄- ̄)╯╧╧了……

不!請不要掀桌!!!這是他說的!!!我沒有這個意思啊!!!我的心裏只有你沒有他

但他似乎並不想給我解釋的機會。

也許是離歌笑比較重要,憤怒的大人收起了掀桌臉,悠然的將視線從我身上挪開,對離歌笑舉起酒杯,笑道:“好,雲公子,喝一杯吧。”

聽他咬重了“雲公子”三個字,我只覺得十分憂傷,回去之後又得寫十萬字的懺悔書了。

這兩人喝完了交杯酒,要開始說正事了。

“雲公子,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跟你喝酒的。我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

“當然清楚了。”離歌笑端起酒杯,暧昧一笑。

這兩人不愧是曾經的好基友,離歌笑一杯一杯覆一杯,邊喝邊說,將應無求此次的計劃猜了個大概,還明確的點出,他不僅想搞離歌笑,還想把蕭本順帶著給搞了。

“所以……你索性利用我,把嚴狗身邊的大紅人給整死,來個一石二鳥,對不對?”

應無求“哼”的冷笑一聲,道:“那個混球,拿著他爹二十萬兩的軍備費,在這裏大撈一筆。”

“這二十萬兩,要是被你給吞了,那他死定了。”

看著離歌笑迷離的眼神,應無求笑而不語。

雖然我很聰明,但是著實搞不懂他們這些鬥智的計劃,只能聽一句是一句,順便欣賞一下這兩人的顏。

“我在想啊,看你這麽胸有成竹的,應該是有人遭殃了吧?”

果然,犀利哥又猜中了我男票的心思,他跟離歌笑碰了下杯,感慨道:“離歌笑啊離歌笑,如果你的聰明才智不是跟我作對的話,咱們可就發了。”

……誰跟你作對了!明明是你老憋著爆人家菊花吧【咦?

離歌笑定定的看著我男票,沈聲道:“你抓了梁日夫婦。”

應無求邪魅狷狂的揚起嘴角,一仰脖幹了一杯酒,把酒杯放下,道:“若是你幫我整蕭本,我就放了那兩夫妻。”

離歌笑最怕傷害無辜的人,一聽這話,立刻軟了,垂下睫毛,點了點頭,說:“好。”

此時此刻,我已經被我男票的聰明才智驚呆了,這個智商,不去混個FBI當當都對不起自己啊!

見狀,我男票又是邪魅一笑,剛想再說點什麽,就被離歌笑打斷了。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很在意。”犀利哥摸了摸下巴,竟然湊了過來,問我,“小南啊,梁日跟冰冰是你帶人去抓的嗎?”

啊?他突然問這個搞得我有些懵,這件事有什麽很值得在意的嗎?

我搖了搖頭,實話實說:“不是啊。”

犀利哥“哦——”了一聲,又問:“那你之前認識蕭本嗎?”

“不認識啊。”

“那你知道你家大人為什麽要抓他嗎?”

“不知……”

我一句“不知道”還沒說完,被晾在一旁的應無求卻突然發話了。

“離歌笑!你別給臉不要臉!”

雖然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但是憑我敏銳的直覺,我感覺我男票應該是生氣了。

但犀利哥一點都不吃這套,反而流裏流氣的走上前,一把摟住應無求,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大聲道:“應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南對你那麽好,你這麽做不應該呀!”

雖然這話說著是沒有錯,但是怎麽聽起來怪怪的?

應無求聞言,臉色更不好了,瞪了他一眼:“關你什麽事?”

“是不關我的事啊!我就說說而已。”犀利哥更來勁了,“你看啊,小南這麽好,天天陪著你跑前跑後的多辛苦!你怎麽能什麽事情都不告訴小南呢?她為了你還給蕭本抱了一下,你想想,她一個女——”

我終於知道是哪裏不對了!

一聽這個字,我頓時渾身一激靈,噌的一下竄到他們兩人面前,臉不紅氣不喘的接了犀利哥的話茬。

“一個女——朋友都沒找到,這樣想想,我也覺得自己是挺辛苦的啊雲公子。”我一邊說著,一邊沖離歌笑瘋狂的擠眉弄眼。

“就是說啊!哎?小南,你眼睛怎麽啦?”

“……不,沒怎麽。”

“不可能啊,你看你眼淚都要出來了,怎麽回事啊?”

“……雲公子看錯了。”

“沒有哇!我沒看錯,不信你叫你家大人看看。”

“……”

而我家大人,那臉黑的就像柏油路一樣,上面寫滿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你最好給我好好認錯道歉匯報思想工作不然我就要發飆把你炒魷魚了哼”。

不!炒魷魚並不重要!關鍵是現在不能被他發現我是妹子,否則按照他這個喜怒無常的性子,會因為欺騙他而掉好感的吧……

不過好在離歌笑終於懂了我的意思,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沖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又使勁拍了我男票一把。

“話說回來,多關心下你的下屬總沒錯的!”

說完,他還拋了個妖嬈的媚眼。

好吧,如果不是他險些抖露出我的秘密,我還是挺感激他的。

應無求聽了這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用你說?”

哎媽呀我仿佛都能聽見他磨牙的聲音了!總感覺大人的怒點愈發的神奇了!

“叮咚,尊敬的客戶,他就是吃醋了!你還不信。”

系統啊,你這種真愛粉看西皮的心態究竟是怎麽來的?[再見] [再見] [再見]

應無求說完,眼神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差點把我嚇尿了。

“總之,離歌笑,你好好等著明天的賭局吧。”他沖離歌笑呵呵了一聲,又對看門的錦衣衛龍套小哥吩咐道,“看好他,他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酒不要斷。”

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

我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看向我家大人那英俊的側臉。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熾熱,他馬上就感受到了,他眉頭一皺,斜睨了我一眼,很不樂意的問道:“看什麽?”

問完,將手中的酒杯舉嘴邊。

“少喝點吧,大人。”我十分關切的道,“小心肝。”

就是啊,按照他跟離歌笑那一杯一杯不嫌多的喝酒效率,我就不信得不了肝硬化!

我話音剛落,他就被喝進去的那一口酒給嗆著了。

“大人慢點!”我連忙去拍他的背。

但他好像更不樂意了,一手捂著嘴咳嗽,一手飛快將我擋開,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臥槽!這又是怎麽了?!

我感覺自己可能又要跪搓衣板了,連忙追了出去。

踏出門檻的前一秒,我聽見身後傳來犀利哥“噗哈哈哈”的笑聲。

擦!我就知道他沒憋好屁!還助攻!呸!從此以後犀利哥一生黑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冤枉的離歌笑#

☆、【鼻子】

與犀利哥的此次面基,時間很長,不知不覺天就已經黑了,我喊著“大人等等我”跑出了賭坊,而應無求就在賭坊門口站著等我,背著手一副正在耍酷的樣子。

我走上前,喊了他一聲。

他沒反應,可能是剛剛嗆著了很難受,他好像還擡手摸了摸鼻子。

憑我對他的了解,他這個時候肯定在思考如何搞死離歌笑。

於是我說:“大人,離歌笑那廝簡直是太過分了!”

大人沈默無回應。

我接著罵:“他以為他誰啊,竟然還教大人您做人!下官都看不過去了!長得像個犀利哥竟然還穿基佬紫,拿著塊兒破玉到處跟人拋媚眼,怕別人不知道他睫毛長是怎麽?”

也許是我罵的比較解氣,讓他找到了共鳴,回頭看了我一眼,不鹹不淡的說:“虧他剛才還替你說話。”

“下官才用不著呢。”雖然感覺這樣有些忘恩負義,但我還是清了清嗓子,說,“大人對下官已經是極好的了,誰要他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聽了這話,應大人略一沈默,然後問道:“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很詭異,有點小溫柔,但是還有點小兇,真不知道他如何將這兩種情緒組合起來的。

我怕他那火又一點就著,連忙使勁點頭,順著說:“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是啊!”

哎呦,我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屁股上不斷搖晃著的狗尾巴。

也許是我這人形汪的樣子戳中了他的萌點,他把視線從我身上挪開,又摸了摸鼻子,道:“行了,走吧。”

“……好,好的。”

我一路跟著應大人走,耳邊則是系統賤氣啷當的笑了一路,還說什麽“啊終於知道為什麽要找你來攻略他了哈哈哈”“看你們倆的蠢樣實在是太享受了”“真是一場好戲哈哈哈。”

呵呵,你就慶幸吧,讓應無求聽到你這些話他不一刀劈死你才怪。

我專心致志的噴著系統,順便幻想有朝一日見到她,將她拖到廁所裏,按在洗手池前用洗手液給她洗頭的解氣場面。

我正嗨皮的意淫著,突然,走在前面的應大人停下了腳步。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來得及剎住腳步,他就轉過了身……

……別想多了,我們沒有意外親親,我的身高是硬傷。

臥槽臥槽臥槽!!!!鼻子好痛!!!!

我的眼淚嘩啦一下就下來了。不賴我,真的不賴我,不信你找一面墻,把鼻子往上撞一個試試!

此時此刻,我只想對他說:你多吃點吧,別老鍛煉身體了,尼瑪你這肩膀太硬了,老子鼻梁差點撞折了!

但我能這麽說嗎,不能。

我右手捂著鼻子,左手擦著眼淚,淚眼朦朧的看向我未來男票,緩緩開口:“大人恕罪,下官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

應無求一開始震驚了,然後似乎又無語了,可能是覺得帶著我這樣的手下有些丟人。

他擡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膀,看著我,有些無奈的皺起眉頭,問道:“你走路都不看路嗎?眼睛長哪了?”

其實我覺得他說的挺對的,雖然這件事全都是系統的錯,但我自己怎麽說也有百分之零點五的責任。

於是我低下頭,含糊道:“長屁股上了。”

“………………”

應大人沈默了大約三秒,然後嘆了口氣,道:“算了。”

啊?什麽算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聲音平平的來了一句:“擡頭。”

啊??擡頭幹嘛?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還不明白嗎!你們可以親親了呀!”

雖然我知道她一定是在瞎扯,但我還是有些小激動的聽話擡起了頭。

只見我未來男票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又說:“手拿開。”

“……?”

“叮咚,尊敬的客戶不要猶豫,相信我沒錯的啊哈哈哈。”

嗯,我知道她一定是在瞎扯,但是,沖著我男票的面子,我聽話的拿開了手。

然後,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

對不起,依然沒有你們喜歡的治愈之吻。

我男票十分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我的鼻梁。

“哎呦我操痛痛痛痛痛!”

我沒工夫揣測他的動機,也沒工夫罵系統缺德生孩子沒那啥,我腦子裏只有一個字,已經喊了出來。

我相信此時一定有不少群眾被我的哀嚎吸引,因為我未來男票貌似很嫌棄我喊疼,壓低聲音對我說:“你小點聲!”

“……”

我仿佛看到自己頭頂“【南靜】對【應無求】的好感-1”的字樣。

正當我痛苦絕望難以言喻的時候,捏在我鼻梁上的手指突然慢慢的動了動,手指的主人則咳嗽了一聲,問道:“還疼嗎?”

我:“……”

還沒等我回答,系統就“喲——”的一聲嚷嚷起來了。

“快說還疼!快說!快說讓他親一口就不疼了!快點!”

我懶得搭理她,因為正在被男票揉鼻梁,於是我成功的鬥雞眼了,不知道他是否別扭,反正我是感覺很奇怪。真的,如果本文背景放在現代,那我肯定覺得他往我鼻子上安裝了個竊聽器,用來調查我是不是離歌笑的臥底。

於是我忽略了他難得的體貼,往後撤了一步,捂著鼻子道:“不,不疼了,多謝大人。”

真.詭異の應大人又皺了下眉,那表情很像再說“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是。”

“……”

應大人轉過身,涼颼颼的撂下一句:“以後用著點眼睛。”

“誒,好的大人,沒問題大人,謝大人提醒…………誒?”

我才註意到,這裏是東街商業區,賭坊,大排檔,古董市場都在這邊,只有指揮司不在。

我第N次琢磨不透我未來男票的心,大晚上的不回單位跑這兒來幹嘛?明天不是還有事兒呢麽?

“大人,咱們……不回指揮司嗎?”

話一出口,我突然想起來,在一般情況下,下班之後,很多領導會帶著下屬們逛青樓溝通感情,或者是下屬邀請領導逛青樓探討工作,據說,帶老板逛青樓是下屬的義務。總之……是逛青樓,但我由於個人原因,從沒盡過自己的義務。

我很恐慌,難不成他要我陪他逛青樓?

說實話我很興奮,畢竟山外青山樓外青樓,做了這麽久的男人,我還沒逛過青樓,相信一定是一片與眾不同的景象。但是……

我擡頭看了一眼未來男票那英俊的後腦勺,咽了口唾沫,開口道:“那個,大人。”

應大人頭也不回:“嗯?”

“請恕下官不能陪大人去天香閣。”如果忽略那有些搞笑的鼻音,我還是挺帥的。“大人,下官的母親對妹妹的教育十分註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準去這些煙花場所,怕我教壞妹妹。下官父親早亡,長兄為父,下官也覺得母親說的很有道理,故而曾經對亡父靈位發誓不去青樓,所以……”

我說了這一大堆,應大人終於有反應了。

他轉過身,一歪腦袋,皺著眉看我,很是費解的問道:“誰告訴你我要去天香閣了?”

“哦,是。”我低下頭,“大人恕罪,不止天香閣。怡紅樓,群芳園,醉花樓,春風閣還有麗春院……都不行。”

我話音剛落,應大人“噗”的一聲就笑出來了,緊接著卻沈下聲音,問道:“你還挺了解這些地方的。”

“謝大人誇獎。”

“……”

我擡眼一瞄,只見他似乎想笑,卻還非要拉著臉,那表情要多擰巴有多擰巴。

半天,他才吐出一句:“咱們不去。”

聽了這話,我松了口氣,太好了,我可不會幫他挑姑娘啊!

“那咱們這是去哪?”

“忙了一天,我餓了。不行嗎?”說完,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酒樓。

“……”

我摸了摸那並不飽滿的錢袋,有些慌亂。

“叮咚,尊敬的客戶,您別不知好歹啊,一起吃飯是中國人培養感情的最好方式。”

滾,你才不知好歹!

雖然我知道系統依舊是在瞎扯,但是看著應無求那真摯(?)的眼神,我還是有些小激動的跟他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臥槽剛剛內容全都消失了,我修理一下哦

☆、【吃喝】

“二位大人,您點的蔥姜燒鹿筋、荔枝酥皮蝦,生炒鱔絲,石烹豆花,紫砂燜牛腩,清蒸筍殼魚,白水羊頭肉,八寶茄條,幹燒冬筍,清湯竹蓀燕窩,還有六兩玫瑰露,上齊了,請慢用。”

“……”

等小二走後,我跟應無求坐在雅間裏大眼瞪小眼,他不說話,我也不搭腔。

同志們看啊!!!什麽是高富帥?什麽是土豪?什麽是總裁?就是眼也不斜的走進京城最豪華酒樓的雅間裏,不看菜單也不報菜名,撂下“老規矩”三個字,不一會兒,小二就端著一大堆菜上來了。

真不知道他當初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跟離歌笑去大排檔消費的。

我等屌絲自然是沒見過這個陣勢,已然嚇傻,如果不是還隱隱作痛的鼻子,我肯定以為是在做夢。

“大……人。”我咽了口唾沫,很想問他這些一共多少錢,需不需要我預支工資。但又覺得這樣太沒見過世面,便問道,“點這麽多菜,吃的完嗎……”

他微微一笑,一邊倒酒一邊說:“你可以試試。”

“……”我試個毛線啊,全都吃完我就可以去見我那天國的倒黴哥哥了好嗎![再見]

他並沒有註意到我傷感的神情,而是拎起酒壺給我倒了一杯酒。

哎呦我去!

他給我倒酒了!主動給我倒酒了!臥槽!臥槽!雖說這並不是第一次,但是他在大排檔給我倒的那碗酒明明就是試探我用的,跟現在完全不一樣啊啊啊啊!

看著那杯仿佛帶著花瓣的酒,我不由得臉有些燙。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的羞點也太奇怪了,他吃醋你無感,怎麽倒杯酒就把你美成這樣了呢?”

我美了嗎?我流露出喜悅了嗎?

我摸了摸臉,略一思索,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在應無求詫異的註視中向他抱了下拳,道:“大人恕罪,讓大人給下官倒酒,真是太不應該了。”

“……哦。”他舉起杯子看了看,似笑非笑的說,“等你發完呆再給我倒酒,都涼了。”

“……”對不起,我只有聽相聲的時候離滿漢全席比較近,今天頭一次見到,當然要發一下下呆。

但我能這麽說嗎?很顯然不能,不能暴露我屌絲的那一面。

於是我端起杯來,恭恭敬敬的說:“那,下官敬大人一杯。”

本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很受用,欣然而應,沒想到他瞟了我一眼,放下杯子拿起筷子,撂下一句:“別裝了,快吃飯。”然後就開始吃了……

我楞住了。

艾瑪這是怎麽了?這招不管用了?

我很想上前捏一捏他的臉,看看是不是犀利哥帶上小梅牌面具假扮的。

也許我這大智若愚的樣子讓他看不太慣,他停下筷子,轉過頭看著我,一臉“你要幹嘛”的看著我。

我正在思考他性情大變的原因,所以依然呆呆的看著他。

“……快吃飯。”他一字一頓,說完還很有氣勢的夾了一筷子鱔絲丟進我的碟子裏。

這一刻,我真的覺得他有點像帶小蘿莉出來吃飯的粑粑。

“好的爸比……呃,好的大人。”

我聽話的坐回了位置上,看了看碟子裏那冒著熱氣的菜,想了想,又道:“謝大人。”

應無求優雅的抿了一口酒,慢悠悠的說:“我不姓謝。”

“……”我靠,突然開始會講冷笑話了。

我笑了笑:“哈哈,大人真幽默。”

回應我的是他的呵呵呵呵。

我又端詳了一下他給我夾得那一筷子菜,突然覺得我也應該表示一下,便思考了一下,夾了一塊香菇送到他盤子裏。

應大人手上夾菜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對我赤果果的示好感到害羞。

“……我不吃香菇。”

擦,拍馬蹄子上了!

我連忙將那只香菇夾回來,又舀了一勺蘿蔔送進他碗裏。

“我也不吃蘿蔔。”

“……”

我去!小說男主不都是清高淡雅,愛吃蘿蔔愛吃菜的嗎?他怎麽這麽另類啊!

我又把蘿蔔倒進自己碗裏,思考了一下,夾了一塊牛肉給他。

奶奶個腿,這桌子菜都是你點的,你要還這不吃那不吃,就別怪我掀桌了啊!(╯‵□′)╯︵┻━┻

還好,他吃了。

我又觀察了一下,發現他是個純粹的肉食動物,就是體內能合成維生素的那種神人。嗯,我知道了,看來小說裏的男主都是騙人的,只吃水煮青菜不吃肉那還能活嗎?整個人肯定都是綠的,哪像我的男票一樣suai!

我正琢磨著,突然聽到我男票問了一句:“怎麽不吃?”

“啊?哦,下官不吃香菜。”

他呵呵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挑食不好,小心以後沒人——”

“?”

他似乎猶豫了一下,頓了頓,繼續道,“小心以後沒人嫁給你。”

為什麽挑食就會打光棍?你這邏輯有問題啊!

我不太敢直接指出“你也挑食”,略一思索,然後當著他的面吃掉了香菇和蘿蔔。

“……”應無求看著我,撇撇嘴,“我吃這兩樣過敏。”

“哦,那下官吃香菜容易犯失心瘋。”

“……”

挑食的問題打成了平局,我也扔下了初次和老板吃飯的羞澀,扔下了付不起飯錢的擔憂,開始胡吃海塞,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飯菜如風卷殘雲就跟倒土箱子裏似的。

不得不說,京城最豪華五星級酒樓果然不是蓋的,味道真是超級讚,簡直是橫掃大眾點評網。

幾杯酒下肚,我感覺自己有些微醺,看東西有點花。

不過在這花裏胡哨的背景裏,應大人看上去卻是比平時可愛了呢。

我正準備再來一杯,不料可愛的大人一把將酒壺搶走了。

他皺著眉看我,沈聲道:“差不多得了啊。”

“叮咚叮咚叮咚。”系統許久沒有吐槽,一張嘴就狂按叮咚,“餵餵餵尊敬的客戶,你別喝啦,我看你有點醉了,趕快回家碎叫吧!”

“休想,給我住口!”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隱隱約約的聽見系統認慫的一聲“臥槽你別”。我剛想沖她拔刀,告訴她別在托馬的嘴賤,不料腳下一軟,整個世界就轉了起來……

【由於女主進入酒瘋狀態,現在轉換視角】

當南靜還是一條高中狗的時候,曾在畢業聚會上喝醉,然後化身擁吻狂魔,一看就是日劇花君看多了。她把班上稍有姿色的統統抱住親了一遍,無論男女,其他人則全被她擠了一身番茄醬,依舊無論男女,那個時候大家普遍反映長見識了,撒酒瘋還帶區別對待的。

她剛一站起來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把剛奪走酒壺的應大人嚇了一跳。

雖然不知道她兄長是怎麽教的,但是看她功夫不錯,應該酒量也還可以,於是他才帶她出來吃吃喝喝的。

應大人很頭痛,連忙將她從桌子底下扶起來,抓著她肩膀晃了兩下。

“醒醒,沒事吧。”

南靜瞇著眼睛,整個人軟的像沒骨頭一般。

“……”應大人扶額,強忍住想罵街的沖動。這要是他的下屬,喝成這個熊樣,早就一腳踹出去了。

他扶著南靜在椅子上坐好,剛一起身,南姑娘哧溜一下又滑到桌子下去了。

應大人趕緊折回來再次把她扶上來。

出溜~

折回來,扶。

又出溜~

又折回來,扶。

一連折騰了好幾趟,南姑娘終於在椅子上坐好了。

但還沒完。

她突然一把拉住了自己未來的男票,睜開眼,十分清醒,一點也不像會出溜到椅子下面的那種。

應大人神色一凜,難道剛剛是裝的?

“大人。”南靜十分嚴肅的開口道,“下官有個不情之請。”

“……說。”呵呵,你果然是裝的。

【應無求】對【南靜】的好感度-0.5.

“下官想把妹妹許配給大人,不知大人可否願意?”

此時此刻,應大人的心情很覆雜,他呵呵一笑,冷聲道:“怎麽?我都還沒見過你‘妹妹’,你——”

“這樣我就可以又當你媳婦兒又當你大舅子了噢耶!”

“……”

“白天,我是你的手下兼大舅子,到了晚上,我就是你媳婦兒,我們就可以一天到晚共同生產生活啦!而且我是你大舅子,你也不能欺負我,我又是你媳婦,你還是不能欺負我。我穿梭在白天和黑夜之間,都在你身邊,可你偏偏就是認不出來我,哈!哈!哈!”

“……”應大人松了口氣,看來是真醉了,怕她喪心病狂的哈哈聲引來圍觀群眾,他無奈的提醒道,“你小點聲。”

“好的!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來妹夫,來相公,親一個,MU——”

“!!!”

***

看著還沒親到就支撐不住,倒地睡著的南姑娘,應大人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腦子進水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臥槽剛剛內容又全都消失了,我再修理一下!!!

☆、【醒啦】

當我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指揮使辦公室床上的時候,那一瞬間我腦子裏刷的蹦出兩個大字——流氓!

啊他奶奶的,我肯定是昨天喝多了然後一時激動沒控制住把未來男票撲倒了,他肯定做好了要被爆菊的準備然後發現我竟然是個妹子!取向的波動不斷地沖擊他的大腦,搞不清自己是直還是彎,當然,他在做了許久心裏鬥爭之後,還是決定從了我,嗯!

……可是為什麽床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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