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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反應過來,小心的咽了口唾沫,站起來,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給大人添麻煩了。”

如果他此時回頭,還能看到我擦口水(……真的嗎)。

但他並沒有,他繼續背對著我,負手而立,半天說了句:“你先回去吧。”

“啊?”

“我要去一個地方,不用跟來。”

我一句為啥馬上就要脫口而出,但很快,馬上又收住,因為機智如我,知道他這樣說,八成是要去茅廁。

於是我表示理解,道:“是,那下官先走了。”

我剛轉過身要走,突然系統發話了。

“叮咚,尊敬的客戶,這是加好感的好機會,你還是跟著去吧。”

誒?!

我頓時感覺無力吐槽,三觀碎了一地。為啥跟著他去茅廁會加好感啊?!難道是要我給他遞紙的節奏麽?!

大人,您是用小竹片呢,還是用草紙呢……

太驚悚了,這啥劇情啊?!

這……萬一他選了小竹片,我以後還怎麽直視他啊!

眼看我就要陷入沒邊兒的腦補,系統及時的拉住了我:“尊敬的客戶,你誤會了,你男人現在不是要去廁所,是要去見嚴大BOSS了。”

哦,那太好了。我松了口氣,但聽到後半句的時候,這口氣又提起來了。

聰慧如我,當然知道為何系統讓我跟去了。

嚴嵩作為應無求的老板,平時最愛的娛樂活動就是虐打應無求,來體現自己的抖S已是不治之癥,一邊打還愛一邊給他講道理,教他做人,把自己搞得很像一個嚴厲的人生導師。

呵呵。為了刷好感,我就要毅然決然的跟著去,然後保護應無求不讓他挨打了對嗎!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好聰明。”

於是,我心中正義的保護未來男人の魂熊熊燃起,對著尚未走遠的應無求伸出了爾康手,喊道:“大人,等一等!”

紫薇……呃不對,應無求緩緩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揚眉表疑問。

我:“下官舍不得你!”

應無求:“……”

我:“親一個再走嘛!”

應無求:“……別鬧。”

我:“反正現在四下無人,來嘛來嘛……”

……

別懷疑,事情真的是這樣……那就出鬼了!

我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忠君愛國的正義好青年,對應無求彎腰抱拳,道:“大人,此時正是宮中侍衛換班的時候,怕是不安全,下官與您一同去吧。”

應大人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不必。”

“大人!”我試圖用無限的熱情溫暖他冰冷的心,“保護大人是下官的職責。”

“哦。”應無求依然無動於衷,一邊往前走一邊說,“如果是想求我放離歌笑一馬,我勸你還是省省。”

臥槽!居然又懷疑忠貞不二的我!

我頓時明白了,“好心當成驢肝肺”這幾個字怎麽寫,差點沖他嚷“老子不管了!嗶你大爺你懷疑欺騙不信任我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居然還來勁了!讓嚴嵩虐死你好了!”

但我能這麽做嗎,不能。

我只能凝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流下悲傷的淚水。

突然,耳邊又響起了“叮咚”一聲,緊接著就是系統的大嘲諷之術。

“尊敬的客戶,你可是一名出色的(冒牌)錦衣衛,你應該沒有忘記自己的武力值和專業技術水平堪比本劇男主角離歌笑吧?”

哎?所以……

“所以你偷偷跟著他呀!”

我聞言,咬了下唇,下意識的雙手護胸:“這不太好吧?”

系統:“……尊敬的客戶,讓你跟著他又不是幹他一炮,有什麽不好的!”

不是啊,萬一被他發現了怎麽辦?

系統估計已被我的羞澀徹底打敗,沈默了一會兒,說道:“反正你只要跟去了,在嚴嵩虐他時候救他,以後就不用擔心他的信任問題了。”

系統話音剛落,我就噌的一下往應無求離開的方向追去。

十八般武藝是本體自帶的,沒想到追蹤反追蹤技術也一樣,我輕輕松松的跟上了應無求,跟著他出宮,拐彎抹角抹角拐彎,來到了城郊一處隱秘的地方。

我一看,便楞了,不是要去見嚴嵩麽?怎麽到一個佛堂來了?難道這貨沒事兒還來拜佛麽?

他走到佛堂門口,腳步突然停下了,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環顧四周,眉頭微蹙。看那表情,似乎是察覺到有人跟著他了。

尼瑪!不是說我技術過硬麽!怎麽還被發現了!我躲在墻角大氣不敢出,在心裏對系統咆哮著。

可是,系統並沒有理我。

而應無求,確認四下無人後,就傻兮兮的進去了。

我等了一會兒,便跟上去,扒著窗戶往裏看。

只見應無求一改平時的狂霸酷炫拽,跪在一尊佛像前,十分恐懼不安,不停說著:“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

我又是一楞,這個樣子,也是演的嗎?

很快,佛像後傳來一聲渾厚的“叩頭吧——”

聞聲,應無求遲疑了一下,但明顯不敢不聽話,趴在地上不停磕頭,每磕一下都說一句:“小的罪該萬死。”

我見狀,心裏莫名的不忿,強忍住想沖進去拉他起來的欲望,繼續偷看。

應無求這邊磕著頭,那邊卻沒了反應,應無求直起身子,擡頭看著佛像,道:“小的罪該萬死,只求能將功補過。”

裏邊還是沒人搭腔。

應無求急切的解釋道:“離歌笑已經入牢,他什麽都做不了!”

在一下下的磕頭聲中,裏邊終於再次說話。

“但是,你卻讓姓海的插手進來了。”

“姓海的……”應無求猶豫一下,隨即道,“他做不了什麽,人證物證俱在。”

“做事利索點,就不用受罪了。”

言罷,一個身著紅色官袍的身影從佛像後緩緩現身。

此人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一臉刻薄樣,胡子有黑有灰有白,一看就像自己用毛筆染色沒染好的。

“叮咚,尊敬的客戶,你現在見到的就是貫穿全劇的反派角色——嚴嵩!”

我沒工夫理她,心想聰慧如我,早就猜出來了。

應無求見到嚴嵩,一下把頭埋的更低,都快鉆進地裏了,顫聲道:“大人。”

臥槽!瞧你這個沒出息的樣兒!

嚴嵩慢慢逼近應無求,那張臉被佛堂內的燭光映的通紅。

“知道我為什麽用你嗎?”

應無求艱難的擡眼看他:“忠心。”

嚴嵩滿意的點點頭,笑道:“我喜歡忠心。”可熟料下一秒,擡起腳一下踹在應無求身上。

我當時就看傻了,一向霸氣側漏的應大人就被一個幹癟瘦柴一般的小老頭踢翻在地,一句話不說。

嚴嵩還在來勁,一邊踹,一邊教育他:“可你笨,可你蠢,不夠貪,不夠狠!”

他的節奏把握的特別好,就像在給自己的rap打拍子。

“先帝在世時,我告知養病休歸故裏,在家八年哪!有人說我韜光養晦,靜待時機,可我是在讀書,讀史書!”嚴嵩越說越激動,我站在外邊都能聽到他後槽牙發出的咯咯聲,“歷史上所有失敗者都有一個通病——貪,做得不夠!狠,更不夠!”

說罷,又擡起腳來……

我擦!他是不是來勁了!?

我頓時腦袋短路,身體不受控的翻窗進去,擋在應無求身前。

只聽“咣”的一聲,我感覺肩頭一陣劇痛,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天哪!尊敬的客戶你在做什麽!”

與此同時,還聽到了系統的驚呼和身後應無求的抽氣聲。

而面前的抖S嚴嵩,好像反應太慢了並沒有意識到多了一個人,而是繼續喪心病狂的擡腳往我身上招呼。

我那叫一個怒啊,好啊你個老東西,先虐完我男人還想虐我,找抽是不是?!

於是我一擡手,問問的接住了他這記大力神踢。

但我很快就後悔了,沒想到嚴嵩的腳不僅可以物理攻擊,還帶有毒屬性。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那感覺就像在我面前放了一塊餿抹布裹鹹魚,我登時一陣反胃,趕緊松開了手。

“完了完了,尊敬的客戶,你膽子怎麽這麽大!”

系統的聲音帶著哭腔,聽得我一頭霧水。

幹嘛?不是說讓我保護應無求不被嚴嵩狂虐麽?

還不等系統搭話,就聽應無求一聲怒吼:“南晉!”

我連忙轉身:“大……”

“大什麽大,誰讓你跟來的?還不快滾!”

我……$%^%&%^*@#!

作者有話要說: 好消息!

作者放假了,正在努力擼存稿,等待著日更的好日子吧=3=

最愛你們了!

(聊齋那篇最近卡的一比,不定期更新哦)

☆、【信任】

親愛的朋友,你們知道心碎的感覺嗎?

我就是這樣。

你們曉得我此時此刻的痛苦嗎?我剛被他懷疑過,被他嫌棄過,被他趕過,現在為了他,我被踹又被熏,居然還被他罵!

此時,剛被嚴嵩踹過的地方突然猛烈的疼了起來,我捂著傷處,擡眼看向應無求,只見他一臉怒氣的瞪著我,而額頭處已經磕出淤血,雖然藏在帽子後邊,但還是很好發現。

“看什麽!叫你滾!”

我痛苦的在心裏向他比了個中指,準備起身離開。

只聽應無求又開始跟嚴嵩裝孫子:“大人,這是小的的手下,不懂規矩,我回去一定嚴加處罰,還請大人不要怪罪。”

但嚴嵩並沒理他,而是慢悠悠的來了句:“你叫……南晉?”

誒?

我轉過身,就看嚴嵩正淫/笑著看向我,當時差點嚇尿了。

“呃……”

我還沒想好怎麽說,系統急忙提醒道:“尊敬的客戶,你可對他客氣點兒啊!不然他會弄死你的!”

我定了定神,翻了個白眼給系統,心說我又不傻。

“小的錦衣衛千戶南晉,見過嚴大人。”

我跪在應無求身邊,那感覺很像在求嚴嵩給我倆賜婚。

只不過……我實在太想拽著應無求往後退一點了,因為正對著嚴嵩那雙玉足,空氣真的不太好。

“哦?你認得本官?”

擦,這語氣,比應大人更像總裁啊!

想到這,我悄悄的看了應無求一眼,只見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地,似乎在思考一會兒應該怎麽收拾我。

見我並不答話,嚴嵩哈哈哈哈的笑了幾聲,又問道:“是你們應大人叫你跟來的?”

應無求終於有點反應了,擡起頭看著嚴嵩,剛想開口,就被我給搶了。

“請大人恕罪,小的本是與應大人一同去往天牢,見應大人獨自來此,怕有犯人同黨潛入宮中,小的憂心大人安危……不料沖撞了嚴大人,小的該死。”

說完這段話,我突然很為自己惋惜,早知自己演技這麽屌,當初就應該考戲劇學院,哪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喔——”也許因為我的英俊面容,嚴嵩似乎對我特別感興趣,他語氣十分天真的問道,“你喜歡被踹嗎?”

“?!”

我一楞,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的時候,不料,系統突然連著叮咚三聲,隨即道:“尊敬的客戶!別犯二!謹慎回答!”

……我都不知道他問這個幹嘛!怎麽答啊!

系統沈吟片刻,道:“嚴老頭萌點很奇怪,他喜歡忠犬的,像你對你男人這麽賤,啊不是,這麽忠犬,你如實表示對你男人的心意就行,嚴老頭好感也會增加的!”

如果時間充裕,我一定狠狠吐槽這番話的邏輯漏洞,但現在並不是時候。

我擡頭看著嚴嵩,真誠又略帶幾分憂傷的說:“嚴大人,請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點變味兒,生怕嚴嵩被我感染,捂住雙耳咆哮“我不聽我不聽”,趕緊繼續道:“適才,小的不知是嚴大人,只見有人欺負我家大人,所以才……實不相瞞,我家大人對我有再造之恩,他是電,他是光,他是唯一的神話,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是點亮我生命的火——小的願傾盡生命保護大人!”

我越說越激動,終於體會了演員的激情澎湃,情緒到了就把持不住,我說完,趴在地上做磕頭狀。

沒想到這一趴,離嚴嵩的腳又近了一些,那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噌的一下鉆進我的鼻子裏,我連忙用手捂住。

系統:“尊敬的客戶,你……”

怎麽樣,連你也被我打動了吧?

系統:“……”

見系統這個反應,我心裏開始打鼓,難道嚴嵩沒聽懂?也對,我說的那麽含蓄,那麽婉約,像他這樣動不動愛對人拳打腳踢的抖S肯定不會懂的。

我正準備換種直白的說法重說一遍,就聽嚴嵩喪心病狂的木哈哈哈起來。

媽的,怎麽那麽愛笑啊?

我很費解,不知道應無求平時是怎麽跟他相處的,想用眼神求助一下應無求,於是側過頭看他,他依然是那樣面無表情的凝望著我,只是眼神好像更……更專註了。

還好,剛才那段話雖然沒打動嚴嵩,但好歹打動(?)應無求了。

嚴嵩差點背過氣,好不容易笑夠了,長嘆一聲,連道三個好字,背著手在我面前轉了個圈兒,隨即笑著對應無求說:“應無求,你可以啊!沒想到,你辦事雖然廢物,但能養條好狗!”

臥槽!

尼瑪,萌忠犬也不是這種萌法吧!!!

不料應無求一勾唇角,抱拳道:“多謝大人誇獎。”

“不過……”嚴嵩上前兩步,我條件反射似的捂住口鼻。“究竟是好狗,還是鸚鵡,還有待商榷。”

“是。”應無求看了我一眼,“大人說的是。”

我:“……”

親愛的朋友,你們知道心碎的感覺嗎?

***

折騰完這些亂七八糟事,回到指揮使司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中途,應無求一句話也沒跟我說過,連看都沒看過我一眼,我問他“大人你餓不餓?”“大人你累不累?”“大人你渴不渴?”全都被他華麗麗的無視了。

我對這種狀態的應無求感到十分絕望,看來他是真的準備開除我了。

於是,我當機立斷,跟著他進了指揮使辦公室,關上門,二話不說就跪下了。

一個稱職的忠犬,是要有做M的覺悟的。

應無求一改剛才在嚴嵩面前時的那副受樣,霸氣冷峻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背對著我,看樣子是在等下文。

“大人,下官知錯了,請大人責罰。”

他不說話。

“大人。”我擡起頭,“下官也是擔心大人安危,一時情急,才……”

他還是不說話。

“大人,下官所說句句屬實。”

“……”

我心說你快回頭啊,看一眼我啊,我這受傷小受,呃不是,受傷小獸一般的眼神,多麽惹人憐惜,你回頭看我一眼啊!

在我的熱切期盼下,應無求終於轉過了身,給我擺了一張十分殘念的臉,緩緩開口。

“南晉。”

“有!”

“你知不知道……”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與我平視。

“!!!”臥槽要表白了麽?!

他一字一頓道:“我,可,以,殺,了,你。”

“……”

一天之內心碎N次,啊多麽痛的領悟。

我低下頭,一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的模樣,而心中,一邊不停的問候應無求他家祖宗十八代,一邊咆哮著系統系統怎麽辦啊!我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我男人要把我關小黑屋悄悄弄死了怎麽辦啊!

估計系統剛吃完飯正在剔牙,口齒不清的來了句:“安啦,他不會殺你的!”

應無求看我一副被嚇尿的表情,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但還是皺起眉,看著我,冷聲道:“膽子挺大,敢跟蹤我。”

“下官知錯了,請大人責罰。”我像覆讀機一樣又重覆了一遍。

“你知道,得罪了嚴大人,會有什麽後果麽?”

聰慧如我,當然知道,面對這種病嬌老板,在他訓話的時候不說話乖乖聽就行了,於是並沒有接茬。

“違抗命令,擅自跟蹤上級,對嚴大人不敬……”他慢條斯理的細數我的罪行,然後嗤笑一聲,問道:“誰教你的?離歌笑?還是鄭東流?”

“……”我無話可說,系統也用沈默來提醒我應該沈默。這種病嬌程度真是讓人蛋疼,我真想一個翻個白眼給他,再告訴他老子就是去保護你的!

應無求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托著下巴做思考狀,似笑非笑:“還是說,真的是想要保護我?”

他說到“保護”倆字的時候刻意咬重,一副打死都不信的樣子。

“大人,下官……算了。”我也懶得辯解了,他丫愛信不信。“請大人責罰。”

應無求收起那套欠抽的總裁表情,站起身來,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坐下,半天不說話,估計是在想如何搞死我,是開除後打屁股,還是先打屁股,再開除?

良久,應無求開口道:“好了,起來吧,還跪著做什麽?”

我擡頭看著他,只見這貨正坐在那悠閑的喝著茶,好像剛剛被嚴嵩虐打一通的不是他。

“發什麽呆,沒聽見我說話麽?”他看我一眼,悠然道。

我默默的站起來,疑惑的很,電視劇裏打板子之前,不是都應該把人拖下去麽?難道我要自己過去挨打?

我仿佛已經看到了這樣的畫面:我趴在一張長板凳上,周圍是兩排錦衣衛,有兩個勁兒特別大的,一人拿著一條木板,一下下的打在我的腚上,而應無求,站在我面前,看好戲一樣,一邊看一邊數數……

呵呵,我的心好冷。

不想再追求這個老板了,要不我辭職吧?

我越想越難過,正打算出去找板凳自己先趴好,就聽應無求來了一句:“下不為例。”

啊咧?

我驚訝的回過頭看他,只見他已開始嗨嗨皮皮的翻著辦公桌上的東西,很快就翻出了離歌笑給他寫的情書,遞過來,說:“拿去燒了。”

他轉換如此之快,我有點跟不上,小心翼翼的上前接過情書,問:“我去?”

應無求揚眉道:“不然呢?”

這不科學啊!剛剛還打算殺了我現在怎麽又讓我去工作了?

於是我十分納悶的問道:“大人不開除我嗎?”

“……”

“也不打我?!”

“……”

目測應無求已被我的溫柔深情所折服,頭也不擡的回答道:“你要是想,總有機會的。”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剛才說了,下不為例。”

此時,我腦子裏又響起了熟悉的“叮咚”聲。

“尊敬的客戶,我有一個好消息,你聽不?”

廢話,快說!

“經過你這幾天的不懈努力,你家男人好像已經開始信任你了喲!”系統說話時,還伴著KTV裏那種喝彩鼓掌的低端音效,“恭喜你,不要大意的開始攻略他吧!”

我差點哭出來,看著面前腦門上腫著一個包卻絲毫不影響美貌的病嬌老板,情不自禁道:“大人我愛死你了麽麽噠!”

我家大人很給面子,沖我微微一笑,道:“我也是。”

……好吧,你們懂的。

我說:“多謝大人”,然後去幹活了,深藏功與名。

作者有話要說:

☆、【計劃】

通過了信任關的我,神清氣爽的回家睡了一覺。

但是,世事難料,第二天早晨我來到指揮司的時候,敲了半天指揮使辦公室的門,卻沒人搭理我,頓時,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機智如我,果斷扯住一個臉熟的錦衣衛,問:“應大人呢?”

錦衣衛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答道:“報告南千戶,小的不知道。”

我急了:“啊擦!居然把我男人弄丟了?你們怎麽幹活的?!”

“叮咚,尊敬的客戶,請註意你的言行。”

估計是因為我搞了潛規則升了官的緣故,那貨一副不太愛搭理我的樣子,對我十分敷衍的一抱拳,道:“南千戶,小的還有緝拿欽犯的公務在身,恕不奉陪。”

說完轉身就要走,但是還是被我抓住領子一把揪了回來。

“啥?什麽欽犯?”

“偷湘北賑災金的犯人一夥,應大人已下令通緝。”

哎呦臥槽,離歌笑真屌,只關了一天就敢跑,果然是睥睨蒼生高冷碉堡的男主角!

得知這個消息,我把應無求的下落猜了個大概,立刻呼叫系統。

統統,統統,統統你在嗎?

“叮咚……尊,尊敬的客戶,何事?”

應無求是不是去找嚴嵩那老東西了?

“是啊,但是……”

還不等系統說完後半句話,我噌的一下就跑了。

憑著我機敏の錦衣衛偵查與記憶力,早已記住昨天那間佛堂的地址,果斷前往去救我未來的男人。離歌笑逃跑這種大事,讓嚴嵩知道了還得了?應無求肯定是去認錯了,一定免不了嚴嵩一頓拳打腳踢,我似乎能看到應無求給嚴嵩跪舔時候的那個慫樣。

不知道為什麽,我一想到他那個樣子,就十分的不爽。

萬幸,我並沒有看到跪舔的場景。當我趕到佛堂的時候,嚴嵩人已經不見了,而應無求,正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門框往外走。

……看樣子是已經揍完了。

我心裏一種“救駕來遲”的感覺油然而生,看著應無求那想殺人的眼神,和嘴角掛著的那道鮮紅的大姨夫,我頓覺心痛難耐。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裝逼哄他高興,深吸一口氣,風一般的沖了過去。

“大人!大人!你沒事吧大人!”我將他扶在門框上那只手拿下來,像攙著半身不遂病人一樣攙著他,關切的問道。

應無求很難得並沒有拒絕我,在我熱情的攙扶下,他態度也溫和了許多:“走開!不關你事!”

我無視他:“大人,您慢點。大人,疼不疼?大人,大人……”

本來還想再喚幾聲,但猛然發現一口一個“大人”的,感覺自己就好像在演大長今。

我比應無求矮一截,正好可以用最完美的體/位攙扶他,我把他的胳膊搭在我肩上的時候,他明顯身子一僵,但是,他有些口是心非。我每叫一聲“大人”,他就看都不看我一眼,回我一句“走開”,但卻一直老老實實的讓我扶著往回走。

哼,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我悄悄擡眼看他,覺得他也夠倒黴的,昨天額頭上的瘀傷還沒下去,今兒個就又添了內傷了,真是個——小可憐兒。

我嘆了口氣,不自覺的擡起手,抹掉了他嘴角的血。

不料我手還沒放下,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我一楞,擡起頭,“怎麽了大人?”

見他沈著一張臉,苦大仇深的,應該是在腦補如何怒草嚴嵩吧。

哎,帥哥啊,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嗨森,這樣活在仇恨裏,你是不會快樂的!

體貼如我,當然要開玩笑哄他開心。我揚了揚下巴,指著他的手,道,“大人恕罪,下官剛從茅廁出來,尚未洗手。”

果然效果不俗,他聞言,立刻甩開我的手,一臉恨意馬上轉換成嫌棄,皺著眉看了我一眼,扭過臉又使勁擦了一把自己的嘴角,冷聲道:“閉嘴”。

哎呦餵!

這略帶寵溺的兩個字讓我仿佛置身總裁文中,羞射的低下了頭。

但是系統說:“尊敬的客戶別傻了,他是真的嫌你貧。”

“……”

半晌,應無求主動開口,道:“怎麽過來了?”

我“啊?”了一聲反應過來,抽他的心都有了,你加個主語會死是嗎?

但他畢竟是我的現任老板兼下任男友,我的態度自然得是極好的,我一邊很賣力的扶著他走,一邊恭敬道:“下官聽說離歌笑從獄中逃脫,大人您又不在指揮司內,下官擔心大人安危,就找來了。”

他似乎聽不膩我這句“我擔心你”,將想殺人一般的找抽表情收起,看起來十分受用的樣子。

見狀,我趁勝追擊,凝視著他,柔聲道:“真的,下官十分擔心大人。”

他聽罷,看了我一眼,他那表情很奇怪,像吃了鱉一樣,很像一個被凍成冰的人,剛拿出來,臉部肌肉要抽搐卻抽不動。

唔,也就是長得還不錯,一般人用這樣的表情看我,我肯定要啐他一臉的。

估計是我剛才不夠深情,我正想重新再說一遍,就聽見耳邊傳來了連續三聲“叮咚”。

“尊敬的客戶,你最好別保持這樣,呃……基佬的姿態好嗎?”她頓了頓又幽幽道,“萬一掰彎了,倒黴的是你。”

雖然應無求是我未來的男人,但是我這個人,說話一向公正客觀,我在心裏呵呵道:說好像他多直似的。

不過系統說的確實有道理,我不能讓他以為我是個基佬,要不然之後的事情不好辦,嗯,你們懂得。

正在我琢磨戰略的時候,應無求又說話了。

“依你看,離歌笑逃走,咱們現在是抓——還是不抓?”

我脫口而出:“不抓。”

當然先不抓啊,一直追著他抓抓抓的有什麽意思?總得給劇情進展的時間吧?

但我想了想,又補充道:“大人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應無求:“……”

啊擦,別再用那個表情看我了,我不是基佬!

應無求慢慢別過臉,因為受傷,氣息有些不穩,道:“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皇榜上寫了通緝和懸賞,他們到哪兒都不好過。”

“大人英明。”我對這個計劃沒什麽興趣,但我知道他就是想聽我拍馬屁。我撇了撇嘴,問,“那,下一步呢?”

“下一步……假運黃金,引離歌笑自投羅網。”這次很難得,在提起離歌笑的時候,應無求沒有邪魅狂狷的一笑。

我果斷又拍了一下:“大人英明。”

他“哼”了一聲,擡起頭看著天邊,眼裏滿是殺意,沈聲道:“嚴大人還沒有同意。”

不提還好,一提起嚴嵩,我就發自內心的討厭,再看應無求被他喪心病狂的踹出了大姨夫,我就更討厭他了,也沒過腦子,沒好氣的嘟囔了一聲:“老雜毛”。

應無求的聽力很敏銳,馬上扭過臉來,對我瞇了下眼睛:“嗯?”

“啊,大、大人有何吩咐?”

“你剛剛說什麽?”應無求雖然擺了一張撲克臉,但明顯很有興趣,“我沒聽清。”

此時此刻,我突然想起了我小學時候,偷偷罵校長是死禿驢,結果一沒留神被教導主任聽見了,教導主任拖我去他辦公助劈頭蓋臉一頓臭罵,讓我重覆好幾遍“校長是死禿驢”,當時我小,不懂事,以為教導主任是真的想要教育我尊敬師長,多年以後才明白,他丫就是聽著過癮玩兒。

我覺得應無求的心裏和教導主任是一樣的。

於是我底氣十足,字正腔圓的重覆了一遍:“老雜毛。”

“什麽?”

……你看你看,就是想聽,裝什麽裝啊!

我深吸一口氣,從“嚴嵩是老雜毛”“嚴嵩是老王八”“嚴嵩老東西不要臉”罵到“跌一跤摔斷左腿右腿小丁丁”“眉毛以下全部截肢”“十個手指都被蜜蜂蟄滿包不能自擼”……

我罵著,應無求就一語不發的聽著,就這樣一路罵回錦衣衛指揮司。

雖然他屁都沒放一個,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很爽。

我十分納悶,被嚴嵩那個年紀的人打到吐血,也不知道應無求是幹什麽吃的,估計這幾年光顧著琢磨怎麽跟離歌笑PK了,鍛煉身體什麽的全都落下了。但轉念一想,嚴嵩那種不折不扣的抖S,應該不只滿足於光踹,也許還用了什麽碉堡的道具。

我都不忍心繼續想了,回到指揮司以後,我屁股還沒做熱,就跑上街去藥鋪給應無求抓了一副治內傷的藥。

不得不說,應無求雖然隨隨便便就被人揍出了大姨夫,但是愈合能力還是挺不錯了,兩天以後,他就開始著手準備再抓離歌笑了。

而我,一直像翻譯官跟著太君一樣跟著他,他禍害到哪兒,我就跟去哪兒。

終於,不負眾望,我,成為了他的優樂美。

用應無求自己的話來講,那叫“心腹”。

作者有話要說:

☆、【方言】

我叫南靜,是一名苦逼的女屌絲,萬萬沒想到,在車禍和奇葩保險的雙重作用下,我來到了這裏,成為了錦衣衛指揮使應無求的下屬兼未來女朋友。為了抓住應無求的好基友離歌笑,我們駐紮在渡口前的某個驛站,準備明天將黃金由水路運到京城,送去嚴嵩府上。

此刻,應無求正躲在屋裏裝逼,他說,他越少露面,離歌笑容易上鉤。

我讚同的點了點頭:“大人英明。”

應無求聽了我這話,眉峰一挑,看了我一眼,悠然道:“這拍馬屁的功夫學的還挺快。”

我愈發覺得自己當了個成功的狗腿子,呵呵呵的幹笑兩聲:“下官是發自真心。”

他帶著笑意的“嗯”了一聲,剛想在說些什麽,就被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

“大人,慕容三兄弟回來了。”

應無求沖我點頭示意,我清清嗓子沖外邊喊道:“請進來吧。”

是的沒錯,除了他的吃喝拉撒以外,這幾天的工作基本都是我幫他做的,他說,這也是他的計劃,但我覺得這就是懶,嗯。

我話音剛落,一個錦衣衛小夥子就領了三個男的進來。

……

幾天前,應無求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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