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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一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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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氣急敗壞的許溢年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幾個人反而一時間氣的說不出來話了,他怒視著自己對面的這個長相俊美的男子,看到他身邊的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兩個人一副淡定神閑的樣子。精致的臉龐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卻有著濃濃的諷刺的味道。

雖然此時的許溢年的心裏面十分的慌亂。他極力的隱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畢竟他的心裏面清楚他現在處在的這個地方是人家的待著地盤,當他看到自己對面的小四笑著望向門口的時候,他的心裏面就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自己只不過是人家手裏面的玩物罷了。

人家想要的只不過是讓他一步步的進入到這個圈套裏面,之前所有的那些輸贏都只不過是為了吸引他的視線。所使用的障眼法罷了。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提前謀劃好的。就連自己對面的這個流裏流氣的對手也是人家提前安排好的。

這個時候,心裏面驚恐萬分的許溢年無意中扭頭朝自己的身後忘了一眼。這個時候他才註意到原來一直負責給他發牌的那個夥計此時也是一臉欣慰的望著眼前的這幾個人,顯然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個屋子裏面的任何一個人都對此時的情況毫不吃驚!

除了他自己。

莫言雖然出現在了許溢年的面前,但是當他看到許溢年此時這個慌亂的樣子。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憐。此時身體壯碩,肥頭大耳的許溢年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這個屋子裏面,就這樣被別人輕而易舉的將自己家中的家當就這樣給輸的是一幹二凈的。

這種事情。但凡是有點兒腦子都不會做出來的。

可是,他偏偏就做到了!

莫言冷冷的望著自己眼前這個一臉懵的許溢年。滿滿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不屑的望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一個墜落懸崖的人你竟然都不放過。。。”

此時神情嚴肅的莫言整個人面色一沈,他那犀利的眼神恨不的將近在咫尺的許溢年刺穿。畢竟正是因為這個人,這個人和他的母親。就是因為他們兩個,才使得自己這麽多年了一直過著夜不能寐的生活。

正是因為他的存在。自己的母親才會在最美好的歲月裏就這樣與世長辭,留的他們父子二人就這樣孤苦伶仃的活著。

況且,這母子二人,不僅不知道見好就收,竟然還變本加厲,在自己年幼的時候三番五次的想要加害於自己不說,竟然殘忍到將一個都墜入萬丈深淵的人都不放過。

這樣的人!還是人嗎?

雖然許溢年平日的脾氣比較沖,基本上是不會把任何人放在心裏的,可是此時的情況不比以前了,此時的許溢年的心裏面清楚自己現在已經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銀兩都已經輸完了,況且自己也糊裏糊塗的將自家的一些房契地契之類的東西全部都給交到了人家的手上。

現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人家手裏面的一個螞蟻。

要是這幾個人急眼了,將自己就這樣秘密的殺了,恐怕這件事情也無從查起吧!

按理來說,此時身處劣勢的許溢年應該直接主動的認錯,給眼前的這個眼中釘說上幾句好話,說不定還能換的一時的安寧,畢竟大丈夫能伸能屈,沒有什麽事情是無法承受的。

可是,偏偏眼前這個從小任性到大的許溢年就偏不。

他的心裏面雖然自知理虧,況且他的那張笨嘴也本就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但是從小就隨心所欲慣了的他又怎麽可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個本該死了的人,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呢!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要不是你,我怎麽可能來到這個鬼地方,這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此時心灰意冷的許溢年一想到自己年幼的時候收到了那麽多的苦,況且自己此時這樣窘迫的地步也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氣急敗壞的許溢年一把就掀翻了賭桌,嚇得屋子裏面的人急忙散到了一邊。

莫言看到眼前這個已經發瘋到喪心病狂的許溢年使勁的撲向小四的面前,想要從他的手上將自己剛才負責簽字的那幾個地契給奪回來。

可是,這樣的事情豈能讓他如此輕易的如意。

莫言剛打算出手拽住他的衣服的時候,原本站在門口查看屋內的狀況的何靜一下子出手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出腳了。

她眼疾手快的,一看到有些發瘋到喪失理智的許溢年惡狗一樣的撲向了小四,她就急忙一個大跨步,剛站穩腳跟,然後就一個空中高擡腿,整個人朝前狠狠的一發力,許溢年就這樣被何靜那重重的一擊給踢到了臉上。

鼻血。。。

瞬間傾註而出。

許溢年的腦子忽然一暈,整個人有些力不從心的朝後面退了幾步,鼻子上面的痛感瞬間就席卷了整個臉龐。

他吃痛著捂著自己那肥大的臉龐,一時間疼痛不已。

“不給你點兒教訓,你真的是當自己還是京城的少爺嗎!”此時站穩腳跟的何靜冷冰冰的望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淩厲的鳳眸緊緊的盯著此時吃痛的捂著鼻子叫喚不已的許溢年,眼睛裏寫滿了鄙視。

“說吧,之前的那些債,那打算咋還?”此時身上充滿戾氣的何靜一步步的逼近到許溢年的面前,當她直到他們前段時間經歷的那些事情是他許溢年造成的時候。

她,就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自從昨天下午她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她似乎就已經感受到許溢年那令人厭惡的氣息了,她晚上的時候在這個房間的旁邊一直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屋子裏面的情況,雖然剛開始他們的計劃還沒有實施,但是何靜的心裏面早都已經確定了。

見到了這個討人厭的家夥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個家夥好好的暴打一頓,然後再慢慢的審理之前所有的恩恩怨怨。

畢竟,仇,終究還是要報的。

被暴打了一下的許溢年一下子就像是被拔了牙齒的瘋狗,瞬間不敢隨意妄為了,畢竟此時手上的鼻子疼的他已經張不開嘴了。

何靜看到此時一臉慫樣的許溢年此時吃痛的捂著自己的鼻子,一個勁兒的哭爹喊娘的,完全就是一個沒有智商的大齡兒童,不就是鼻子上面流血了嗎!

有什麽大不了的。

何靜一臉不耐煩的打開許溢年那捂著鼻子的手,然後怒視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別喊了,再喊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這一句話聲音不大,但是作用還是蠻大的。

剛才還叫苦不疊的許溢年一下子止住了聲音,他用自己那含著淚光的眼睛緊緊的望著面前這個俊美的女子,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任憑鼻血在地上地上“滴答滴答。。”

屋子裏面再一次的陷入到了寧靜當中。

何靜原本打算從許溢年的最裏面問出來暗夜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畢竟他的死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但是何靜的心裏面清楚,不管怎樣最起碼有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這些事情一定是跟他脫不了幹系的。

此時被眾人困在屋子裏面出不去的許溢年在心裏面的一個勁兒的哭訴著,他不停的咒罵著跟自己一塊來的猴子、老虎他們三個兄弟,畢竟剛才他們還在這裏,怎麽現在這個關鍵時候他們的人就不見了呢?

許溢年在心裏面一個勁兒的咒罵著他們三兄弟,但是表面上還是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嚴肅的女子,看著瘦瘦弱弱的一個人,卻看得許溢年的心裏面這一陣慌亂,總害怕她真的將自己的舌頭給割了。

畢竟,剛才那個女子那樣一踢確實讓他痛的以為自己的鼻梁骨都給斷了呢!

然而看現在這個流血的速度,確實有可能斷了。

只不過,這個屋子裏面的人完全不在意罷了。

許溢年在屋子裏面乖乖的回答著何靜他們幾個人提出來的問題,然而屋子外面的大熊跟老虎幾個人卻依舊沈浸在自己的賭博世界當中。

就他們三個人剛才賭了那麽一會會兒,現在他們三個人就已經賺了差不多有一百兩了。

一百兩呢!

他們幾個人給他許溢年跑腿、賣命著十天半個月的也賺不了這麽多,然而賭博卻這樣輕輕松松的賺了這麽多。

此時正在興頭上的幾個人絲毫沒有註意到許溢年所在的那個包間裏面有人任何的異常,畢竟賭場的大廳裏面人多嘴雜的,別人說什麽根本就聽不到,更別說吸引到了註意力呢!

雖然,這三個人全心全意的再賭博,可是就在他們賺的好幾倍之後,他們幾個人的局勢忽然出現了扭轉,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一開一合,他們就損失了五十兩銀子,此時他們兄弟三個人明顯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息。

局勢變了。

原本就不太讚成賭博的猴子看到他們幾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輸掉了這麽多的錢,他立馬懸崖勒馬,讓自己身邊的這兩個兄弟不要玩兒了,然後整個人漫不經心的伸伸腰,朝許溢年所在的那個包間望去。

就是這樣一瞥,他的心裏面一下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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