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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勸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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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勸誡

“他怎麽在這裏??”李桓和薩保在那裏大眼瞪小眼好一會,才把張大的嘴給收回去,可惜那副蠢相已經被薩保給看個夠了。

薩保一副‘原來兄兄也能笑得那麽蠢’的表情盯著李桓,看的李桓自覺沒有半點父親的威嚴了。

“我說了,要是這孩子能把詩經的國風背下來,我就留他在昭陽殿睡。”賀霖說起來也有幾分底氣不足,皇太子理應居住在東宮,她卻將人留在了皇後居住的昭陽殿,傳出去說不定就會讓那些禦史們多嘴了。

“……”李桓聽了也好一陣無語,他看著賀霖過了會才壓低聲音略帶責備的說,“真是的,怎麽不早點對我說?”

“我怕你不準,便沒說了。”說著賀霖也嘆了一口氣,“這一兩年,我們一家人都沒有這麽好好呆一塊了。”

李桓登基為帝之後,一家人倒是沒像之前那麽見面容易了,雖然說是一家人,宮裏頭的規矩有時候看著也不過是比外頭的多了點,但是要註意的地方卻是多了去。

也只有奴奴年紀太小,才留在她這裏呆著。

“……只準一次,下不為例。”李桓看著賀霖垂著雙眼,心下一陣心疼,口上還是這麽說了這麽一句。

薩保這個小子激靈的很,聽到父親這麽句話知道自己是被留下來了,他立刻就小跑到李桓面前,用撲賀霖的方式撲到他的懷裏。

他在李桓懷裏左蹭右蹭,擡起頭烏黑的大眼楮裏都是晶亮,“兄兄最疼我了!”

李桓嘿嘿一笑,一只手按在兒子頭上,“我可不是你家家,吃這套。你家家說你能把詩經的國風都背下來了,來背給兄兄聽一聽。”

李桓擺明了就是要為難兒子一下,賀霖看著也不攔。李桓做父親的時候還太年輕,才十七歲,父愛這東西又不是天生就有的,需要鍛煉鍛煉再加上時間,日積月累才能出來。

她能說穿越前她聽家裏的長輩說,她嬰兒的時候夜啼,她爸爸受不了,就把幾個月大的她塞進了洗衣機……

男人熊起來格外突破天際。

賀霖不認為十七歲做爹的李桓能對兒子產生太大的父愛,或許對著奴奴可能會有。

生孩子太早就是這個壞處,他把兒子說是當做孩子,還不如說是當做玩伴之類的。

一想起這個,賀霖就心塞的沒話可說了。

她讓開位置,讓兒子貼著李桓坐著,自己起身到另外一張榻上坐著。誰知道她才要起來,就被李桓捉住了手。

李桓狹長的鳳眼擡起來,帶著些許不滿,“你去哪裏?”

“你要聽薩保背書,我先讓地方給你們父子。”賀霖手腕被李桓抓在手裏,她眼角的餘光瞅見薩保正盯著李桓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直直的看。那樣子恨不得把一雙眼珠子給瞪出來。

“幹甚麽呢。”賀霖面上發熱很不好意思,“孩子還在這裏。”

“這又有甚麽?”李桓很不以為然,當初在懷朔鎮的時候父母親熱就不躲著孩子,有時候家裏屋子小一點的和父母睡在一間房裏頭的,晚上少不了還會看些香艷段兒。

李桓打小就看了不少,到了現在更加沒有什麽夫妻親熱要躲著孩子的意識,“你坐著,薩保坐另外一邊,你是家家,也聽他一起背書!”

賀霖聽著他這麽說,知道他的倔脾氣,幹脆就不動了。

薩保蹭到李桓身邊,用漢語口齒伶俐的開始背誦詩經的國語。

薩保年紀小,但是在賀霖的影響下,漢語和鮮卑語都說的相當順溜,兩種語言轉換來去沒有半點妨礙的。

薩保說的是純正的洛陽音,當初崔氏要求賀霖不準在家中說鮮卑話,教她的還是標準的洛下音,鮮卑話還是後來學的。和李桓正好掉了個頭。

李桓是抱著找茬的心思來的,但是聽著兒子發音清楚,言語流利,其中更是沒有半點的斷開。

就是連他都忍不住在心裏點點頭。

薩保雖然因為年幼頑劣了點,但是在讀書上還是很有天賦的,這一點,像他。

薩保早就將那些詩篇被的滾瓜爛熟,一邊背一邊還忍不住過來看看賀霖。

賀霖對他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看得薩保立刻一喜。

“咳!”李桓咳嗽一聲,立刻就讓薩保將笑收了回去。

賀霖不滿的看了李桓一眼,李桓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聽說來的慈母嚴父,說是母親對孩子要慈愛,但是父親就要對孩子嚴格。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看著李桓故意板著張臉什麽的,她就恨不得戳他一下。

似乎要在兒子這裏找回場子,李桓等到兒子將國風背誦完,又問了其他的,例如秦風之類。

詩經這東西對於讀書人來說是基礎中的基礎,必須要背的滾瓜爛熟。薩保自然也不例外,他對於李桓抽到的詩篇,大多數還是背出來了。

可是被抽到沒有背誦過的,瞧著父親不善的臉,薩保就有些害怕。

“薩保別怕。”賀霖廣袖裏的手瞧瞧的伸到李桓的後腰處,伸出手就是一擰。

李桓面色一變倒是勉強能夠保住自己的威嚴模樣。

被母親這麽一鼓勵,薩保倒是磕磕碰碰的把詩篇給背出來了。

李桓在為難完兒子之後,終於能夠騰出手來去抓住賀霖擰住他腰肉的那只手。

“好,很不錯。”李桓點點頭。

父親的褒獎不像母親那般,一般不輕易給,聽到這麽一句,薩保立刻露出笑容來。

“你背的不錯。以後讀書也要好好用心。”他說著低下頭來,“那些教你讀書的都是世家的大家,莫要辜負這麽好的人才了。”

薩保聽李桓的話半懂不懂,但是瞧著這話的意思就是,教他書的那些師傅都是一些很厲害的人,讓他好好讀書。

他原本最怕的就是那些老夫子,拖著長長的花白胡子,常常說些雲裏霧裏的話聽得人滿頭霧水。

不過兄兄都這麽說了,他一定會好好讀書的!

父子倆說了一番話,而後賀霖讓人將晚膳給擡上來。

她故意讓著兩父子有多一點的相處時間,薩保也很配合的纏著李桓,就是時不時的,薩保會回過頭來望望她。

李桓抱起薩保再次玩了幾回的舉高高,薩保樂的哈哈直笑,小孩子歡樂的笑聲充斥在殿中。

玩了那麽幾回之後,薩保困了,站在那裏哈欠直打,賀霖見著就讓宮人抱起他去睡覺了。

薩保走了之後,夫妻兩個才留出空間出來。

“你倒是疼他。”李桓沐浴過後猶自帶著一身的水汽坐在眠榻上,酸酸的說道。

賀霖這會已經將頭上的發髻給拆了,她向來嫌棄高髻麻煩,都是戴的義髻,晚上睡覺的時候直接取下便是。

說實話,這會的風氣已經隱隱約約和她印象中的唐朝靠攏,女子們好高髻還有齊胸襦裙,就是襦裙還是間色裙最為風靡。

“那是我辛苦生下來的兒子,我能不疼麽?”賀霖坐在鏡臺前,對著鏡臺將發鬢中的步搖拔*出來,讓宮人收到妝奩盒裏,“薩保也是你的兒子,難道你就不愛?”

賀霖這話說的讓李桓有瞬間沒話可講,“好好,我說不過你。”

他看著那邊賀霖已經將一頭長發放了下來,賀霖的頭發烏黑靚麗,讓人想起衛子夫那一頭被記載的秀發。

賀霖身穿白紗寢衣,裏面可以看見褻衣,殿中燈光充足亮如白晝,可以讓他將美人看得清清楚楚。

豐腴完美的胸線在輕霧下一覽無遺。

他不禁有些口幹舌燥,從寬大的眠榻上起身走到她身後。旁邊服侍的宮人見到天子走到皇後身後,非常有默契的膝行退下。

賀霖看著李桓寢衣的衣角出現在銅鏡內,她想要回過頭去,這會李桓已經蹲下來,從後面抱住她的腰。

賀霖察覺到透過薄薄衣料透過來的熾熱體溫,她立刻就知道他想要了。

李桓本來就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紀上,而且在這種事上,她一向放的很快,倒是李桓自己還束手束腳的,記著她是妻子不能折騰她。於是她就只能反過來□□他了,偏偏每一次他被□□的欲*仙欲*死,恨不得再來幾回的。

賀霖側過頭,李桓已經親了過來,唇齒交纏,他一邊深吻她,一邊扯開她的衣襟,手伸進裹著胸的裹胸裏。

柔軟滑膩豐腴的手感在掌中充盈著,他吻過她修長的脖頸,烏發裏淡淡的蘭花響起越發挑撥起他的欲念。

偶爾換個地方也不錯。

賀霖配合的坐在他懷裏,進去的剎那,她還故意的嬌媚十足的哼了一聲。

李桓一頓,而後立刻抓住她的腰大力的動作起來。

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惡劣的嬌*吟。

“你真的是要將我弄癱在你身上……”他狠狠掐住她的腰,動作停了下來,面色酡紅喘氣道。

賀霖夾緊了腿,纏住他的腰,很不滿的哼哼,怎麽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了?

“快點啊!”她抱住他的脖子不滿的抗議,她氣的哼哼,幹脆就自己扭腰起來。反正他不動她自己來好了。

守在外面的宮人等了許久才聽到裏面的拍手聲,宮人們進去之後發現皇後梳妝的鏡臺前亂糟糟的,還有些許讓這些年輕宮人看了臉紅發熱的痕跡,床榻上倒是整整齊齊。

可見方才天子和皇後根本就沒在床榻上辦事。

河蟹了一場,李桓格外神清氣爽,他清潔完身子,再換了一身衣服,躺在榻上看著眉眼將嫵媚濃厚的妻子,他又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你說我怎麽就離不開你呢?”溫柔的捏著她的腰,李桓一只手撐著頭問道。

“你不喜歡我這樣?”賀霖見著他這樣子,知道他是嘗到了甜頭。

“我愛死了。”他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真的。我愛你愛死了。”完了還加一句增加可信度。

賀霖輕笑一聲。

要是他不喜歡,她就要真的懷疑李桓到底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

北朝可不講究什麽禁欲,就是道家的房中術都很受歡迎,別看貴族們一個個禮佛的,其實私底下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樣子。

“我也愛你。”賀霖伸出白藕一樣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將他頭拉低了稍許,然後一口就吻在他的唇上。

這樣的情話她還是頭一回說,這麽些年,李桓倒是對她說了不少肉麻兮兮的話,她那會也是聽著,她說還是頭一回。

李桓聽到楞了楞,隨後就重重的壓了下來,他吻得她幾乎是喘不過氣來,舌根都感到一陣酸麻。

等到李桓放開她,她都感覺自己要被憋死了。

被吻到窒息什麽的,一點都不美好!!

“那你這是想要悶死我?”賀霖喘息說道,說著還不忘把他推遠了點。

“你還是第一次對我說這話……”李桓這會像一個羞澀的少年,他抱住她,蹭了蹭賀霖的臉頰,久久都不肯放開。

“你要是愛聽,我日後多說給你聽。”賀霖不負責的說道,她還真的可以??羅m扯岳罨桿怠 野 恪 br />

不過這話恥度太大,恐怕李桓也不見得能夠扛得住。

“不,”李桓咬了她肩膀一口,“話說的多了就不金貴了,我就要這一次。”

賀霖察覺到他摟住她腰上的手,她伸出手掌輕輕的覆蓋住他的手上。

“那就這麽一次吧。”她說了這麽一句。

李桓吻了吻她的發頂,“你頭發真好看。”

“拿著上好的藥材精細養著的,要是還不好,就沒臉見人了。”賀霖嗤笑一聲,做了皇後之後,身上的責任比以前更重,跟著的也便是更多的享受。

頭發每日有專門的宮人給她塗抹養發的藥膏,洗發的湯裏也有首烏之類的藥材。

身上肌膚細白水嫩到她自己都能自戀的地步,頭發烏黑靚麗已經不算是什麽了。

“我記得次奴也到了年紀,我給他一個侍中的位置?”聽了賀霖的話,李桓低低笑了幾聲,而後在她耳邊問道。

“侍中??!”賀霖聽到李桓的話,差點就從床榻上跳起來,“這不行!”

天子侍中的位置多少人眼熱,那些熬到侍中的位置的,哪個不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次奴一個少年人坐在那個位置上,不說會有多人嫉妒,就是那些老狐貍就能活吞了他!

“為甚麽?”李桓原本想用這個來討得賀霖高興,但是賀霖的反應明顯就是超乎他的意料。

他臉上沈下來,已經不高興了。

賀霖深深吸了一口氣,“這位置如何重要,哪裏能說給就給?”賀霖放緩了語氣,抱住他,親了他一口,好好安慰他的情緒,“次奴才多大?十四歲的年紀,雖然說尚主也是自家人,但是這朝堂上的法度萬萬是不可不遵從的。”

“最近你不才是頒布了政令,宣布廢除九品中正制采用開科取士的辦法?況且他身上還有父蔭,就算次奴讀書讀的不好,也不會少了他的前途。”

要真的任由李桓給次奴侍中的位置,賀霖這個皇後連帶著賀家簡直是要被他架在火上烤。

姐夫想要對小舅子好,擡擡手給個好前途很正常,但是太過了,就要引來群臣的罵聲了。她並不在乎什麽好名聲,但也不想自己外帶全家都被群臣罵個臭死。

“……”李桓看著她,賀霖幹脆將他壓倒,一條腿已經壓在他身上輕輕蹭著。

這姿態她已經做的夠好了,還不成的話她只能掄起手邊的玉砸他腦袋上,好讓他清醒一下,有這麽前腳才頒布政令,後腳就打自己臉的麽?

“好,這次聽你這麽一回。”李桓看著她說道。

正如同她所說,賀內幹的品級足夠可以讓兒子享受父蔭,他來那麽一下,只是錦上添花。

他翻身將賀霖壓在身下,身下女子長發如瀑,肌膚雪白,眉眼間讓他忍不住心跳加速,他低下頭去,“可是我想對你好,怎麽辦?”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賀霖聽了這話,頓時就笑了“這南朝你還沒有完全拿下來呢,天下從三國到現在已經二百多年了,你不如好好勵精圖治,將南朝一舉拿下,給薩保留下一個完完整整的江山。”

當然北方的那些野蠻人也別放過。

賀霖在心裏加了一句。

“做父母的,哪裏能夠看著兒女受罪。”賀霖長嘆一聲。

北朝的事情說多也真的不少,世家和鮮卑勳貴的融合還慢慢需要時間,漢化的事情也根本急不來,更別說北方的游牧民族。

這事情一樣一樣的,就能把人給愁死。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其實我也決心給薩保留下一個太平天下,他要做的就給我守好了,我不求他是什麽開拓進取之君,至少能夠將這天下給坐住了。”李桓說道。

“所以你要好好努力,你努力好了,就是對我好了。另外,不準和別的女人對上眼!”賀霖在說到後面那一句的時候,尤其狠狠的加重了語氣。

“又嫉妒了。”李桓聽見這話就笑了,而且笑得很得意,他眼眸微微瞇起來,他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說良心話,我除了你之外,還有誰?”

後宮裏頭,除了一個皇後,其他的嬪妃一個也不見。

當然賀霖以前擔心的大臣進言讓皇帝多納幾個妃子開枝散葉什麽的也沒完全沒有發生。

皇太子已經冊封,嫡出的皇子也不是只有一個,群臣也沒有必要和烏雞眼似的盯著皇帝後宮。

帝後感情好,乃是國家之福,他們還樂於見到呢。

賀霖幹脆伸手一抓,抓到的都是結實的肌肉,她眉梢一挑,“竟然是平胸,差評!”

她突然冒出這麽一句,李桓聽不明白,但是他有他的辦法,“看來這位娘子是不滿意我的服侍,竟然如此,那麽再讓某服侍一次,保證讓娘子滿意……”

賀霖一聽就樂了,她纖細的手指挑在他的下巴上,“美人都這麽說了,我自然是要好好看看美人你的本事了。”

李桓拿出狂狷邪魅的氣勢,伸手就將床榻邊的帷帳扯落遮住這翻滾無邊的激蕩春*色。

**

第二天,李桓精神飽滿的前去和朝臣繼續商量政務,賀霖卻是讓小宮人給她揉腰。

她手下放著一只軟軟的隱囊,小宮人就跪在她的身後,手法到位的給她揉捏。

昨夜裏頭真的是被李桓給折騰慘了,賀霖趴在隱囊上哼哼唧唧的,果然在這種事情上就是她爽到了也是她吃虧,李桓拿出渾身的本事就能弄得她最後抱住他苦求不要。

這都是什麽嘛!!

明明第一次的時候她還是把他挑撥得死去活來,怎麽第二天就換成她要讓人揉腰了!

果然她該誇一句李桓年輕力好麽!

小宮人雖然沒有經歷過人事,但是也見識過昨夜那一場恩愛後續的,她小心翼翼的給皇後揉腰,手法十分老道,能夠緩解皇後的不適。

正揉著,有宮人進來了。

“殿下,汝南長公主覲見。”

“讓長主進來。”賀霖伸手揮退身後的小宮人,自己扶著憑幾勉強靠在那裏。

蟲娘一進來就見著皇後好像有些不舒服,她眨了眨眼,“阿嫂,你是是不是身體不好?讓太醫署的人過來看看吧?”

“不用。”賀霖臉上通紅,她哪裏敢讓太醫署的人過來瞧這個?太醫署的人都是男人!宮裏頭那些女醫還沒有那個資格給她看病。

“不過就是……”賀霖頓了頓,終於還是不能在一個小女孩面前說起帶色有限制級的話,“老毛病了,時不時就會有那麽一次。”

她這也不是說假話,李桓的確是時不時就弄得她腰酸腿軟。

虧得這會沒有什麽重大典禮需要她去主持。

“對了,最近二兄都要娶婦了。”汝南長公主甜甜的說道,“我想去觀禮,阿嫂可以讓我去麽?”

賀霖到底還是給佛貍看中了一個太原王氏的小娘子。

太原王氏在衣冠南渡之前,也是能夠和瑯琊王氏不分伯仲的士族,雖然如今主支已經死絕了,只剩下旁支,但是這出身也很夠看了。

“好,不過那會宮門已經鎖了,你就要在齊王府過夜了。”賀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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