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小小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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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大清早, 夏芊芊又來到了言芷的樂器行。
夏芊芊剛轉過街角, 遠遠的便聽到一陣琴聲，心裏立即明白是言芷回來了。
剛進店, 夏芊芊就是一陣牢騷：“言芷，你回來了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
言芷邊彈琴邊回答：“之前跟你說了呀, 我月初會回來。”
“原來是我太自以為重要了。”夏芊芊說道。
“你本來就很重要啊，所以我推掉了道友們的聚會, 及時趕了回來。”言芷說道。
夏芊芊苦笑一聲, 轉身就走。
“小芊, 總算是追上你了。”人未到，聲先到。一個身影從對面跑了過來, 是陌奈。
“陌奈，你來芳城了！”對於陌奈的出現, 夏芊芊還是心生出些些小驚喜。
“我昨晚就到了, 但城主說你已經睡了, 所以今天一早才來找你, 誰知你起得比報時鳥還早；跑得比兔子還快。”陌奈說著，拉住了夏芊芊, “你是來找言芷的吧，怎麽剛進去就出來了？”
“話說完了，所以就出來了。”夏芊芊說道。
“他就是這麽打發你的？”陌奈憤憤不平地說道，“跟我來，我幫你去討個說法！”
陌奈說罷, 拉著夏芊芊的手徑直朝樂器行走了進去。
“鄭言芷，勞煩你把琴聲停一停。”陌奈說道。
言芷雙手驟停，琴聲戛然而止。
“好久不見啊，鄭言芷。”陌奈說道。
“我昨晚還見著你在城主府邸，沒敢打擾。”言芷說道。
“原來你叫鄭言芷啊。”夏芊芊說道。
“是啊，他沒告訴你嗎？”陌奈說道。
“好像沒有。”夏芊芊說道。
“那你還叫莫相離呢，害我在地心白白找了這個人幾百年。”言芷不高興地對陌奈說道。
“那不一樣，我當初是為了隱藏身份，可你現在卻是為了掩蓋見不得人的事實。”陌奈說道。
“掩蓋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實？”夏芊芊好奇問道。
“他不會說的，而且他沒告訴你的可不止這一點。”陌奈說道。
言芷臉色變了一變。
“言芷，這段時間以來，我想起了很多塵封已久的事情，若要堵住我這張嘴，就請我吃飯吧！”陌奈拍拍言芷肩膀說道。
“請吃飯那是當然的。”言芷站起身，勉強擠出一絲笑，“你是要請早餐，還是中餐？亦或是晚餐？”
“不用太麻煩，今天一天都請就好！”陌奈說道。
“那好，咱們先去吃個早餐。”言芷說罷，帶著陌奈和夏芊芊沿街找早餐店。
夏芊芊發現街對面有家新開的酒樓，指著說道：“我看這兒環境挺好，要不就這兒吧！”
“行！”言芷爽快答應一聲，三人走進店去。
見來客像有錢人，小二馬上拿了一份針對有錢人的菜單過來了。陌奈瞅著價格，專挑貴的，不挑對的，點了一大堆也不知是什麽名堂的吃食。直到桌子擺不下了，陌奈這才罷手。
吃了早餐，陌奈又回到樂器行，拖了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說道：“言芷，彈首曲子吧！”
言芷心領神會，找了把箜篌，抱在懷中開始彈奏《春江花月夜》。
一曲完了，陌奈說道：“唉言芷，你說這奏樂奏得好不好，跟一個人人品的轉變是否有關系？”
“哦？”言芷不明所以。
“以前聽你這曲子，每每聽完我就特想揍你，現在不一樣了，沒了這種沖動。”陌奈笑道。
言芷斜眼瞟了一眼夏芊芊，沒有說話。
“那什麽來著，我現在不用按照老規矩，再給你交上一張畫吧？”陌奈說道。
“不用不用。”言芷馬上搖頭。
“你倆究竟在說什麽呢？”一旁夏芊芊摸不著頭腦。
“聽不懂是吧？”陌奈勾唇，“你聽不懂呢，就說明言芷這頓早餐沒有白請。”
陌奈和夏芊芊在言芷那兒蹭吃蹭喝，閑了就聽聽言芷的演奏，就這樣混了一天。
晚上，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夏芊芊忍不住問陌奈：“陌奈，你說言芷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想知道嗎？”陌奈故意調起夏芊芊的胃口。
“當然啦！”夏芊芊說道。
“那你得……”陌奈一指自己的臉。
“才不。”夏芊芊扭頭就走。
“就這態度，還想打聽人底細。”陌奈說道。
“不打聽還不行嗎？反正不關我事。”夏芊芊說道。
“此言差矣！”陌奈說道，“還就關你的事。”
“你倆幾百年未見，我那時還沒出生呢，那些陳年舊事與我何幹？”夏芊芊說道。
“說出來你就明白了。”陌奈故弄玄虛道。
“那你說啊！”夏芊芊說道。
“今天嘛，今天都吃了他三頓飯，消遣他一整天，自然是不能說的，做人要厚道。”陌奈說道。
“不說就不說，誰稀罕。”夏芊芊說罷，加快了腳步朝前走。
陌奈人高腿長，快走兩步立即追上夏芊芊：“你若真想今天知道這些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夏芊芊問。
“改天跟我一起回宮。”陌奈說道。
“可以。”夏芊芊回答。
“但不僅僅是回宮這麽簡單，還得舉行一個小小的儀式。”陌奈說道。
“什麽儀式？”夏芊芊不解，又不是第一次進宮，還要什麽儀式。
“就是一個小小的封後儀式。”陌奈輕描淡寫道。
“不行不行，”夏芊芊連連搖頭，“這又不是兒戲，我們都得慎重考慮，怎能隨隨便便就封後封妃的。”
“誰說不夠慎重，我這次都帶了十車的賀禮來，你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陌奈說道。
“十車賀禮，你是想買我啊？”夏芊芊說道。
“不僅賀禮，連後宮也是燒了之後新建的。”陌奈說道，“這新的後宮也竣工了，賀禮也帶來了，你說怎麽辦吧！”
“新建的房子不適合住人的，得通風透氣好一段時間呢。”夏芊芊說道。
“這主材都是漢白玉和檀木梨木，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入住。”
“那不行，還得等一段時間。”
“若你實在介意，也可以先住到我的寢宮來。”
“這不合適。”
“有什麽不合適的，人合適就成，事在人為。”
“人稱迷倒萬千眾生的莫奈王，就是這麽的自信！”
“別扯那些沒用的小芊，我這回要是被拒絕，也無顏回宮了，再說呢，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在朝堂之上有多難熬嗎？那些個臣民們罵罵咧咧，冷嘲熱諷，弄得我都想當場撞墻。”陌奈說道。
“那是你的事吧，我無能為力。”夏芊芊兩手一攤。
“小芊，算我求你還不行嗎。”陌奈說道。
“就算求我，我也不能著急答應你吧，一入宮門深似海，我也要有時間考慮考慮吧。”夏芊芊說道。
“那你當初為何要從天而降掉到我宮裏來？難道就是來玩玩、體驗一下做小宮女的滋味嗎？”陌奈反問夏芊芊。
“如果我說，我本來是在海灘上看流星雨，一不小心陷入了死火山的火山口，這才掉了下來，掉到你宮裏，你會相信嗎？”夏芊芊說道。
“哈，原來如此！”陌奈表情覆雜，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陌奈說道：“照你這麽說，我們還得從頭再來，培養感情。”
“好像是這個理。”夏芊芊說道。
陌奈沈吟一陣，說道：“不行！來不及了，你若不答應，本王可能只有一招。”
“什麽招啊？”夏芊芊好奇地問。
陌奈勾唇：“讓生米煮成熟飯。”說罷，陌奈做勢欲撲。
“哐”的一聲，夏芊芊拔劍出鞘，一本正經攔在胸前。
“哈，不過跟你開個玩笑，”陌奈說道，“沒想到你防範意識還挺強。”
陌奈將夏芊芊的劍推了推，說道：“姑娘家家的，能舞刀弄劍保護自己，倒也挺好。”
晚上，夏芊芊正要睡覺，旭芳來到夏芊芊臥房，跟她說陌奈送賀禮的事情。
“媽，這事我已經跟陌奈談過了。”夏芊芊說道。
“談過了？怎麽談的！”旭芳問。
“我說，我要花時間考慮考慮。”夏芊芊說道。
“你不是挺喜歡他嗎？怎麽事到臨頭了又做不了決定？”旭芳說道。
“媽您到底是從哪一點看出我挺喜歡他的？”夏芊芊真是納悶。
“你當媽是傻子？”旭芳不答反問。
“就算我喜歡他，可他當初在宮裏對我百般刁難，我咽不下這口氣。”夏芊芊賭氣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可我又聽說，太醫為你取出海魄珠之後，你這小東西在宮裏把他折騰得夠嗆，也算是兩不相欠了。”旭芳說道。
夏芊芊想了想，嘟嘴說道：“那也不及他對我做的萬分之一。”
“照你這麽說，言芷就挺好。”旭芳故意說道。
“是啊，他從不欺負我，只有我欺負他。”說著，夏芊芊臉上慢慢浮現出笑容來。
“芊兒我只想告訴你，女人真正喜歡的一般都是讓她哭的男人。”旭芳解釋道，“他能讓你哭讓你痛苦甚至記恨，也只因為你在乎他，所以才會產生這種種真情實感。”
“媽您就別操心了，我會考慮好的。”夏芊芊接著催促道，“我困了，想睡覺了，咱們明天再說這事好不好？”
旭芳站起身，意味深長說道：“你也知道夜深了就要睡覺，那麽，感情的果實一旦成熟，也要適時摘取，不然它會掉落，腐爛，發黴。”
說罷，旭芳轉身走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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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芊芊剛轉過街角, 遠遠的便聽到一陣琴聲，心裏立即明白是言芷回來了。
剛進店, 夏芊芊就是一陣牢騷：“言芷，你回來了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
言芷邊彈琴邊回答：“之前跟你說了呀, 我月初會回來。”
“原來是我太自以為重要了。”夏芊芊說道。
“你本來就很重要啊，所以我推掉了道友們的聚會, 及時趕了回來。”言芷說道。
夏芊芊苦笑一聲, 轉身就走。
“小芊, 總算是追上你了。”人未到，聲先到。一個身影從對面跑了過來, 是陌奈。
“陌奈，你來芳城了！”對於陌奈的出現, 夏芊芊還是心生出些些小驚喜。
“我昨晚就到了, 但城主說你已經睡了, 所以今天一早才來找你, 誰知你起得比報時鳥還早；跑得比兔子還快。”陌奈說著，拉住了夏芊芊, “你是來找言芷的吧，怎麽剛進去就出來了？”
“話說完了，所以就出來了。”夏芊芊說道。
“他就是這麽打發你的？”陌奈憤憤不平地說道，“跟我來，我幫你去討個說法！”
陌奈說罷, 拉著夏芊芊的手徑直朝樂器行走了進去。
“鄭言芷，勞煩你把琴聲停一停。”陌奈說道。
言芷雙手驟停，琴聲戛然而止。
“好久不見啊，鄭言芷。”陌奈說道。
“我昨晚還見著你在城主府邸，沒敢打擾。”言芷說道。
“原來你叫鄭言芷啊。”夏芊芊說道。
“是啊，他沒告訴你嗎？”陌奈說道。
“好像沒有。”夏芊芊說道。
“那你還叫莫相離呢，害我在地心白白找了這個人幾百年。”言芷不高興地對陌奈說道。
“那不一樣，我當初是為了隱藏身份，可你現在卻是為了掩蓋見不得人的事實。”陌奈說道。
“掩蓋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實？”夏芊芊好奇問道。
“他不會說的，而且他沒告訴你的可不止這一點。”陌奈說道。
言芷臉色變了一變。
“言芷，這段時間以來，我想起了很多塵封已久的事情，若要堵住我這張嘴，就請我吃飯吧！”陌奈拍拍言芷肩膀說道。
“請吃飯那是當然的。”言芷站起身，勉強擠出一絲笑，“你是要請早餐，還是中餐？亦或是晚餐？”
“不用太麻煩，今天一天都請就好！”陌奈說道。
“那好，咱們先去吃個早餐。”言芷說罷，帶著陌奈和夏芊芊沿街找早餐店。
夏芊芊發現街對面有家新開的酒樓，指著說道：“我看這兒環境挺好，要不就這兒吧！”
“行！”言芷爽快答應一聲，三人走進店去。
見來客像有錢人，小二馬上拿了一份針對有錢人的菜單過來了。陌奈瞅著價格，專挑貴的，不挑對的，點了一大堆也不知是什麽名堂的吃食。直到桌子擺不下了，陌奈這才罷手。
吃了早餐，陌奈又回到樂器行，拖了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說道：“言芷，彈首曲子吧！”
言芷心領神會，找了把箜篌，抱在懷中開始彈奏《春江花月夜》。
一曲完了，陌奈說道：“唉言芷，你說這奏樂奏得好不好，跟一個人人品的轉變是否有關系？”
“哦？”言芷不明所以。
“以前聽你這曲子，每每聽完我就特想揍你，現在不一樣了，沒了這種沖動。”陌奈笑道。
言芷斜眼瞟了一眼夏芊芊，沒有說話。
“那什麽來著，我現在不用按照老規矩，再給你交上一張畫吧？”陌奈說道。
“不用不用。”言芷馬上搖頭。
“你倆究竟在說什麽呢？”一旁夏芊芊摸不著頭腦。
“聽不懂是吧？”陌奈勾唇，“你聽不懂呢，就說明言芷這頓早餐沒有白請。”
陌奈和夏芊芊在言芷那兒蹭吃蹭喝，閑了就聽聽言芷的演奏，就這樣混了一天。
晚上，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夏芊芊忍不住問陌奈：“陌奈，你說言芷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想知道嗎？”陌奈故意調起夏芊芊的胃口。
“當然啦！”夏芊芊說道。
“那你得……”陌奈一指自己的臉。
“才不。”夏芊芊扭頭就走。
“就這態度，還想打聽人底細。”陌奈說道。
“不打聽還不行嗎？反正不關我事。”夏芊芊說道。
“此言差矣！”陌奈說道，“還就關你的事。”
“你倆幾百年未見，我那時還沒出生呢，那些陳年舊事與我何幹？”夏芊芊說道。
“說出來你就明白了。”陌奈故弄玄虛道。
“那你說啊！”夏芊芊說道。
“今天嘛，今天都吃了他三頓飯，消遣他一整天，自然是不能說的，做人要厚道。”陌奈說道。
“不說就不說，誰稀罕。”夏芊芊說罷，加快了腳步朝前走。
陌奈人高腿長，快走兩步立即追上夏芊芊：“你若真想今天知道這些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夏芊芊問。
“改天跟我一起回宮。”陌奈說道。
“可以。”夏芊芊回答。
“但不僅僅是回宮這麽簡單，還得舉行一個小小的儀式。”陌奈說道。
“什麽儀式？”夏芊芊不解，又不是第一次進宮，還要什麽儀式。
“就是一個小小的封後儀式。”陌奈輕描淡寫道。
“不行不行，”夏芊芊連連搖頭，“這又不是兒戲，我們都得慎重考慮，怎能隨隨便便就封後封妃的。”
“誰說不夠慎重，我這次都帶了十車的賀禮來，你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陌奈說道。
“十車賀禮，你是想買我啊？”夏芊芊說道。
“不僅賀禮，連後宮也是燒了之後新建的。”陌奈說道，“這新的後宮也竣工了，賀禮也帶來了，你說怎麽辦吧！”
“新建的房子不適合住人的，得通風透氣好一段時間呢。”夏芊芊說道。
“這主材都是漢白玉和檀木梨木，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入住。”
“那不行，還得等一段時間。”
“若你實在介意，也可以先住到我的寢宮來。”
“這不合適。”
“有什麽不合適的，人合適就成，事在人為。”
“人稱迷倒萬千眾生的莫奈王，就是這麽的自信！”
“別扯那些沒用的小芊，我這回要是被拒絕，也無顏回宮了，再說呢，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在朝堂之上有多難熬嗎？那些個臣民們罵罵咧咧，冷嘲熱諷，弄得我都想當場撞墻。”陌奈說道。
“那是你的事吧，我無能為力。”夏芊芊兩手一攤。
“小芊，算我求你還不行嗎。”陌奈說道。
“就算求我，我也不能著急答應你吧，一入宮門深似海，我也要有時間考慮考慮吧。”夏芊芊說道。
“那你當初為何要從天而降掉到我宮裏來？難道就是來玩玩、體驗一下做小宮女的滋味嗎？”陌奈反問夏芊芊。
“如果我說，我本來是在海灘上看流星雨，一不小心陷入了死火山的火山口，這才掉了下來，掉到你宮裏，你會相信嗎？”夏芊芊說道。
“哈，原來如此！”陌奈表情覆雜，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陌奈說道：“照你這麽說，我們還得從頭再來，培養感情。”
“好像是這個理。”夏芊芊說道。
陌奈沈吟一陣，說道：“不行！來不及了，你若不答應，本王可能只有一招。”
“什麽招啊？”夏芊芊好奇地問。
陌奈勾唇：“讓生米煮成熟飯。”說罷，陌奈做勢欲撲。
“哐”的一聲，夏芊芊拔劍出鞘，一本正經攔在胸前。
“哈，不過跟你開個玩笑，”陌奈說道，“沒想到你防範意識還挺強。”
陌奈將夏芊芊的劍推了推，說道：“姑娘家家的，能舞刀弄劍保護自己，倒也挺好。”
晚上，夏芊芊正要睡覺，旭芳來到夏芊芊臥房，跟她說陌奈送賀禮的事情。
“媽，這事我已經跟陌奈談過了。”夏芊芊說道。
“談過了？怎麽談的！”旭芳問。
“我說，我要花時間考慮考慮。”夏芊芊說道。
“你不是挺喜歡他嗎？怎麽事到臨頭了又做不了決定？”旭芳說道。
“媽您到底是從哪一點看出我挺喜歡他的？”夏芊芊真是納悶。
“你當媽是傻子？”旭芳不答反問。
“就算我喜歡他，可他當初在宮裏對我百般刁難，我咽不下這口氣。”夏芊芊賭氣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可我又聽說，太醫為你取出海魄珠之後，你這小東西在宮裏把他折騰得夠嗆，也算是兩不相欠了。”旭芳說道。
夏芊芊想了想，嘟嘴說道：“那也不及他對我做的萬分之一。”
“照你這麽說，言芷就挺好。”旭芳故意說道。
“是啊，他從不欺負我，只有我欺負他。”說著，夏芊芊臉上慢慢浮現出笑容來。
“芊兒我只想告訴你，女人真正喜歡的一般都是讓她哭的男人。”旭芳解釋道，“他能讓你哭讓你痛苦甚至記恨，也只因為你在乎他，所以才會產生這種種真情實感。”
“媽您就別操心了，我會考慮好的。”夏芊芊接著催促道，“我困了，想睡覺了，咱們明天再說這事好不好？”
旭芳站起身，意味深長說道：“你也知道夜深了就要睡覺，那麽，感情的果實一旦成熟，也要適時摘取，不然它會掉落，腐爛，發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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