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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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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被退回的封洋,陸均堯摸著上頭自己親手寫上去的名,心中十分不痛快,一張臉沈的能刮下一層碳灰。

曹文俊好生嘆氣:“捧角兒,可不是你這麽個捧法。”他悄悄指了坐在陸均堯右上邊一人,“你學學人家。”只見那人不知交給夥計個什麽,四方雕花匣子裝的好好的,夥計進去後,再出來,空著手的。

“你還不清楚。那日我包園子,算你趕巧,否則你哪能那麽容易把季懷寅帶走。”

陸均堯嗤笑一聲,“照他這麽個捧法,我半截身子入土,也甭想碰著季懷寅的腳指頭!”曹文俊饒是聽他說粗話慣了,也“嘖”了一聲,“你可真莽。”

“莽不莽的不重要,頂重要的,是我吃著了人……”陸均堯斜眼瞧那人,嘴角噙了笑,“他連根毛兒也撈不著!”

黑色長衫裏,罩著個修長身形。再往上,薄嘴唇,挺鼻梁,只是左邊眼睛罩著,陸均堯心想,原是壞了一只眼。

曹文俊靠近他,“樊家的大少爺樊青弘,眼睛是十歲時候壞的。外邊人都傳吶,是樊老爺二姨太生的二少爺,弄的。”

陸均堯望著人,邊聽曹文俊在耳邊絮叨樊青弘的許多事,墨玉扳指轉了又轉,“真的?他給季懷寅送東西,只為教他幫忙給水蘭送去?”

“聽說是。他太太管得嚴,園子裏水蘭是他的人,許多人都知道。”

陸均堯狠狠“嘁”了一聲,“我看他是不要臉,倆兒啊,都他娘的想要。”

戲散場,看客陸續離了七八,陸均堯坐著不動,盯著樊青弘:“你先回,我在這等人,我還不信了,這年頭,大洋還送不出手了。”

“你可悠著點,鬧出什麽大事,我爹可扒了我的皮!”可不耐煩,陸均堯擺手,“走走走。”

約麽一刻鐘,後臺熙攘出來人,留座的見自己要等的人出來,一個接一個的起身。倏地,樊青弘動了,陸均堯眼一瞇,知道季懷寅快出來了。

果然,季懷寅一身暗紅長衫,瞧見樊青弘,面上起點笑,迎上去:“樊老板。”

人正眼也不給自己一個,陸均堯卻還是心頭一跳,悔上回,沒多掌幾盞燈,把季懷寅一身皮肉看個仔細,烙進腦子裏。擡頭,季懷寅已跟樊青弘出去,他跟著起身,見人坐進樊家的車,吩咐冬福:“跟上去。”

下著大雨,水珠淋漓,撲在車玻璃上。東福打著十分的精神,才沒跟丟,到了樊公館前。

“當家的?”

“在這兒等。”陸均堯靜靜盯著季懷寅下車後的一道模糊身形,雨夜烏色籠在那身暗紅長衫,要化作一個貪吃的眼兒,把季懷寅吞了。

穿過院子,季懷寅從樊青弘傘下鉆出來,“樊老板,我就不上去了,您讓下人把水蘭姐的旗袍給我帶回去就行。”

雨水蒙了白凈臉,幾滴不安分的,從鬢角流出來,滑到季懷寅下巴,被他隨意抹去。樊青弘喉結滾動,啞著嗓子:“她胡鬧,上次也不知丟在房間哪兒了,你陪我找找,快些找到,你也能快些回去。”

季懷寅被他盯得不自在,瞥過臉有些猶豫:“好,好罷。”

樊青弘借口換件衣裳,讓季懷寅先上樓等他。百無聊賴,他走到窗邊,看外頭潑天似的烏雨,澆在樊公館外靜停的黑色汽車,季懷寅皺起眉頭,他好像,瞧見了陸均堯。

沒等他看清,猛的!他被人抱住,壓進窗邊雨水打濕的微涼亂布裏,是樊青弘!喘著粗氣,樊青弘腦袋擠進他頸窩胡亂的親,手指摸進長衫裏,胡亂的揩!

季懷寅吃痛,用勁兒將他推開,厲著聲:“樊老板,我是來拿水蘭姐的旗袍!”樊青弘舔了舔嘴唇,捏住他的下巴,“真漂亮,你身上好香。”往季懷寅身上壓。

季懷寅慌忙掃視這個屋子,目光落在禁閉屋門,在樊青弘貼上他的一刻推開他,給了他一巴掌,他死死盯著他,貼著墻沒讓自己滑下去,卯足了勁兒,往房門向跑。

樊青弘舔去嘴角的血,“呸”了一聲!抓住他手腕,一甩,將季懷寅甩在地上,跨坐著壓住他,猙獰著一張臉,“這樣的妙人兒,倒先給陸均堯得了手,真他媽的晦氣!”掐著季懷寅脖子,手在鎖骨下方一扯,長衫,毀了。

瀕死的窒悶,讓氣力一時全落在季懷寅手上,他死死盯著樊青弘左眼,眼一閉,指頭直直戳了進去。聽他慘慘的叫了一聲,身上的禁錮松了,撒腿便跑。

陸均堯在車裏等得不耐煩,眉一直皺著,摸著腰間匣槍,打開車門,“你在這兒等著,我闖進去瞧瞧。”

“當家的!這可不是在咱豹子嶺……”冬福著急提醒道,話還沒說完,雨裏一道影就撞上了陸均堯。季懷寅借著模糊車燈光看清了陸均堯,陸均堯也瞬間看清了他,不等季懷寅動作,陸均堯狠聲罵了句:“我操他媽了個巴子的!樊青弘!”抱起人閃身進了車,朝楞著的冬福喝:“開車!”

不曉得是不是雨給澆的,季懷寅全身都在抖,陸均堯給他解了外衫,將人摟得死緊,手掌一個勁兒的在人後背順,咬著牙模樣要吃人。

低頭,他親季懷寅眼角,這才察覺到他眼裏淌出來的不是涼雨水,而是溫熱的淚,一頓,緩了語氣:“好了,好了。”

季懷寅沒回過神來,把手伸到陸均堯面前,嗚咽著結結巴巴:“我戳了他的眼睛……”倏地,他瞧見指甲縫裏的血,淚一下從眼裏淌下來,“戳壞了,有血。”

陸均堯把他眼淚全吃進肚,含住手指頭吮,將帶血的唾沫“呸“一聲吐出來,“他的眼本來就是壞的,戳出血了一了百了,我還嫌臟了我的嘴!”他抓著季懷寅的手,放到自己左眼上,“你現在在我懷裏,在陸均堯懷裏。”

“你得記著我的名,知不知道?”他一下下的親著季懷寅手腕,心裏可美開了花,人難得乖順,他不親幾口哪兒成吶!

季懷寅眼睜睜車開過清水園子,一點不帶停的,把手縮回來,止住了眼淚,聲兒有點啞:“我為何要記你的名,你要帶我去哪兒?”

陸均堯瞧他模樣,就知道人回過神,不好糊弄了,稍冷了臉:“我從不做虧本買賣,你說我帶你去哪兒。”

季懷寅瞪他一眼,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陸均堯摟得結結實實。

“你給我老實點兒!我可給樊青弘攪得不痛快,保不齊做出啥事兒!”

“啥事兒?”季懷寅咬了他一口狠的,“你拿槍一槍崩了我?”陸均堯盯著他,握住他一雙手,“真沒準。”狠狠親了上去。

這回陸均堯學聰明了,先去櫃裏挑繩兒,邊挑邊道:“些個繩兒,都是我從前在嶺子上逮野豬用的,綁上了,解不脫。”季懷寅給他一手摟著屁股,一手握住兩只手腕,只能在肩上咬兩口撒氣,“你敢!”

陸均堯扭頭,一笑,揚了揚手上繩子,二話不說,把人綁了手,扔到床上。屋裏掌了好幾盞燈,亮堂,不放帳子,陸均堯直接扒掉季懷寅褲子,自己也脫個幹凈,按住他一雙亂蹬的腿,低頭,給人舔穴。

季懷寅這處生的小,也嬌,幹凈的,沒什麽毛。陸均堯才舔了幾下,季懷寅就軟了腿,軟著嗓子罵他:“不要你,你嗯……舔。”手指頭沾了點穴裏流出的粘水兒,糊到充血的肉核上,陸均堯繼續舔,舌尖輕輕碰了幾下,季懷寅就顫著,穴裏吐出幾股水。

把人摟了,陸均堯換上自己的手,拿掌心磨季懷寅腿心肉花,湊到人耳邊,“不要我,要誰?”

季懷寅給磨得舒服,哼哼的,紅著臉嘴硬:“你管我!”陸均堯可愛死他這樣兒了!給人揉吹了水,跨下那根東西才抵著穴插進去,惡狠狠的:“後頭,給我留著,有一日,我教你心甘情願給我!”

穴給撐得滿滿,季懷寅給弄得說不出話來,好不適應,啞著嗓子求他,“你別動。”陸均堯偏要動,架著他的腿,不緊不慢的磨他,磨得人舒服了,才肏得狠了些,垂眸瞧著季懷寅,喘息聲可燒人。

“嗯……”季懷寅耳朵根燒起來似的,不敢和他對眼,眼裏頭蒙著層舒服的淚,“嗚嗯……你把繩給我解了。”

陸均堯舒服了,沒有不答應的,低頭給人解了繩兒,可沒想季懷寅到這份上還不老實,幸的他有準備,擒著他一雙手,瞬間發狠了頂弄,肏穴裏的小肉眼,喘息著去舔季懷寅頸子上的熱汗:“你咋總想打我?”

“你不要臉,還不讓人打嗎?”季懷寅紅著眼瞪他,陸均堯卻一下肏得深,攪得人兇樣兒作不住,低頭瞧兩人貼著的地方,一副身子全紅了,“哈啊,輕、輕點……”陸均堯松開擒著他的手,手掌揉兩瓣屁股,肏得一點兒沒輕,“你想打我,也不是不行。跟我,做我的人,隨你怎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你,啊……”陸均堯一下肏得快了,季懷寅不得不摟住他頸子,哭了兩聲,絞著穴裏大東西死緊,貼肚皮的硬肉棒射出幾股精在陸均堯身上,嘴裏軟巴巴的吐出三個字:“你做夢。”

陸均堯把腰上的精抹在季懷寅身上,抓住人軟下的肉棒擼。季懷寅給兩頭折磨的臉上都是淚,埋在陸均堯頸窩喘,“嗚……你不要臉,哈啊…別揉,別揉嗚……”

陸均堯整個人罩著他,肏得越來越快,看著季懷寅眼睛,要把他生吞了。肉棒密集搗著濕軟肉穴,手上揉的也越來越快,季懷寅微張著口,卻說不出話,跟陸均堯的氣息纏一塊兒,不由自主的把腿纏上去,顫著身子,同陸均堯一塊射了。

陸均堯整人壓著他,在他耳邊喘,射了的半硬東西還不消停,在裝滿了精的穴裏搗幾下,白濁便流到了艷紅穴口上,“跟不跟?”陸均堯問。

季懷寅偏過頭,陸均堯瞧他小樣兒,可得勁兒,也不急著要他答了,一下下的,親在人下頜,這稀罕勁兒,生怕季懷寅不知道。

第二日,大清早的。陸均堯知道人臉皮薄,天蒙蒙亮,就把季懷寅送回了清水園。

人早進了院子,都瞧不見了,陸均堯還在望,冬福不明白,“當家的,人都進去了。”

陸均堯喝他:“你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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