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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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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過最開始那段痛得死去活來的過程之後,沈嘉禾的身體竟然漸漸有了反應。

經過這許多年的耳鬢廝磨, 兩個人的身體早已完全契合, 裴懿無比清楚撫摸哪裏、親吻何處、用什麽頻率和力度抽-插能讓沈嘉禾的身體興奮起來。不管心裏如何恨他,身體卻難以自抑地給出最誠實的反應, 沈嘉禾感到最深重的無奈和恥辱。當他第一次顫抖著達到頂峰時,眼淚奪眶而出。沈嘉禾擡手捂住眼睛, 不願讓裴懿看到自己的眼淚。裴懿抓住他的手按在兩側, 粗聲道:“被禽獸幹得爽不爽?”

沈嘉禾淚流滿面,慟哭出聲, 道:“裴懿,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

裴懿的心似乎被一只手攥住, 一抽一抽地疼, 但他卻笑著說:“我也從未指望過你能愛我。”

沈嘉禾不記得換過多少姿勢,不記得裴懿在他身體裏發洩過多少次,他只記得自己最後被做到失禁, 悲憤欲死, 但裴懿卻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繼續殘酷地蹂-躪他。做累了,裴懿便抱著沈嘉禾睡一會兒, 睡醒了繼續做。他像一頭發情的雄獅,不知疲倦地釋放著自己的欲-望。裴懿恍惚生出一種自己即將精盡人亡的錯覺,但他停不下來, 他片刻也不願退出沈嘉禾的身體,他還沒有要夠,遠遠不夠!

三天三夜,沈嘉禾沒有離開過那間屋子半步。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裴懿玩死了。他不怕死,但這種死法實在太屈辱。

第四天,裴懿終於放過他,將他一個人丟在了屋子裏。

他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布滿或深或淺的愛痕。他想拉過被子蓋住身體,但雙手雙腳都縛著鎖鏈,他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根本夠不到被子。

午時,景吾進來給他送飯,好心地幫他蓋上被子。

景吾餵他吃飯,沈嘉禾偏過頭去,虛弱道:“我不吃,你出去罷。”

景吾沈默許久,道:“當初逃走的時候,你就該預見到今日的下場。嘉禾,你可後悔?”

沈嘉禾輕聲而堅定地道:“這是我的選擇,我不後悔。”

景吾道:“你總能讓我刮目相看。”

沈嘉禾轉頭看向景吾,道:“伯輿,我問你一件事,你如實回答我。”

景吾道:“你問。”

沈嘉禾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人來王府找過我?”

景吾思索片刻,道:“沒有。”

沈嘉禾神色一黯,心中千回百轉,道:“我知道了。”

景吾離去,沈嘉禾喃喃自語:“魏哥哥,你怎麽還不來救我?我快支撐不下去了……”

晚上,裴懿過來,折騰了沈嘉禾一夜,第二天一早離開。

日覆一日,總是如此。

沈嘉禾成了真正的禁-臠,被圈養在這間暗無天日的屋子裏,充當裴懿洩-欲的工具。

他漸漸感覺不到痛苦,求生的意志也被一點一點消磨幹凈,他經常想不起自己是誰,身在何處,也認不出那個每天夜裏折磨他的男人,他感覺不到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去,他時常陷入一種混沌無知的狀態,就如一株植物,沒有思想,沒有神識,無知無覺地茍延殘喘著。

魏凜已經被關了一個月禁閉。

他用盡各種辦法,卻依舊不能讓魏衍心軟放他出去。

魏衍只問他一句話:“你還要去找沈嘉禾麽?”

魏凜的答案自始至終都沒變過:“要!”

魏衍道:“很久之前我便告訴過你,沈嘉禾是裴懿的人,讓你別對他動心思,你卻不聽,非要與他糾纏。沒錯,沈嘉禾是生得極美,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這種極品美色的誘惑,你若只是逢場作戲,與他玩一玩嘗一嘗鮮,我會由著你,可你若想與他長相廝守,那是癡心妄想,我不允許,裴懿更不會允許。裴懿對沈嘉禾的占有欲已經強烈到了變態的地步,他絕不會允許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碰沈嘉禾一根汗毛,他若知道了你與沈嘉禾之間發生的那些事,難保不會對你起殺心,到時我也不一定能護得住你。”

魏凜疑惑道:“你如何知道我與嘉禾之間發生了什麽?”

魏衍也不瞞他,如實道:“自你離家出走開始,我便派人跟著你,暗中保護你,從掖陽到潯陽這一路上,你的一舉一動我都了如指掌。”

魏凜語氣激動道:“那你一定知道嘉禾現在何處!哥,求你告訴我罷,我擔心他擔心得快瘋了!”

魏衍沈默片刻,道:“他已經回到裴懿身邊,你死心罷。”

魏凜如遭雷擊,難以置信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嘉禾與我兩情相悅,他不可能丟下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騙我!我不相信!”

魏衍握住魏凜的肩膀,沈聲道:“凜兒,哥哥從未對你說過一句假話。沈嘉禾或許曾經對你動過心,但那時他孤苦無依,身邊只有一個你,他依賴你,對你心生好感,這是很自然的事,但這份好感並不等於他就愛上了你。當他有了更強大的靠山,你對他而言便沒了用處,他對你的好感隨之變淡,他甚至早已將你忘了,否則他為何不來找你?而且,你知道沈嘉禾當初為何會從裴懿身邊逃走麽?”

魏凜問:“為什麽?”

魏衍道:“裴懿與沈嘉禾青梅竹馬一同長大,一個絕色美人成日在眼前晃來晃去,裴懿怎麽可能不動心?他們早已相好多年,但裴懿的婚事惹惱了沈嘉禾,沈嘉禾這才負氣出走。現下裴懿早已甜言蜜語將人哄回身邊,兩個人久別重逢,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沈嘉禾怕是早已將你這個露水情人拋諸腦後了。”

魏衍所言,魏凜一個字都不願相信,但他說得句句在理,魏凜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沈嘉禾逃跑之時,的確恰逢裴懿大婚。

如果沈嘉禾與裴懿只是普通的主仆關系,那裴懿又怎麽會費那麽大力氣去找他?

如果沈嘉禾真的要逃離裴懿,又為何偏要往潯陽去?他明知裴懿就在潯陽。

縱使魏凜多麽不願相信,懷疑的種子卻已在心裏生根發芽。

魏衍又道:“凜兒,沈嘉禾從未真正地喜歡過你,你又何必為了他如此作踐自己?一個真正的男兒,應該胸懷大志,而不是耽於情愛。當你成為一個無上強者,天下美色任你挑選,豈不更加快活?”

魏凜沈默良久,擡頭看著魏衍,道:“哥,我一定要見嘉禾一面,我要聽他親口說,否則我絕不死心。”

魏衍沈默片刻,道:“好,我會安排你和他見面。”

“殿下,葉小王爺已經第六次遣人來詢問沈嘉禾的消息,”景吾面有難色,道:“屬下該如何作答?”

裴懿皺眉道:“他對沈嘉禾如此上心,絕不止是為了一塊麒麟玉那麽簡單,但他與沈嘉禾又無半點兒瓜葛,實在教人費解。”

景吾心中也無頭緒,不敢妄言,於是默不作聲。

裴懿沈吟良久,道:“你就說沈嘉禾已經在來潯陽的路上,過幾日便安排他們見面。”

景吾道:“是。”

祝玉樓回到葉府,將原話轉述給葉嘉澤。

葉嘉澤聽了,心中自然高興,卻又有些疑慮,但他不慣與人商議,只是獨自琢磨。

用過晚飯,裴懿照舊去找沈嘉禾。

沈嘉禾今日難得有些清醒,正望著窗前的一支紫薇花出神,聽到門響,身體下意識地一抖。

裴懿來了。

裴懿又來折磨他了。

這樣的恐懼與絕望,沈嘉禾每日都要經歷一遍,只是聽到裴懿的腳步聲,他便怕得瑟瑟發抖,整個人縮成一團,像一只驚惶無措的小獸。腳腕上的鎖鏈已經摘掉,手腕上的卻還在,他一動鎖鏈便發出聲響。他厭惡這個聲音,一聽到便會想起裴懿在他身上馳騁的畫面。

裴懿站在床前,自顧自脫掉衣服,然後上床,先是強迫沈嘉禾用嘴將他含硬,然後也不做任何開拓和潤滑,直接進入沈嘉禾的身體。

“唔……”裴懿發出舒服的嘆息,“為何你還是如此緊-窒?怎麽操都操不松。”

沈嘉禾雙眼緊閉,疼得臉色煞白,眼淚打濕了顫抖的睫毛。他顫聲道:“裴懿,求求你,殺了我罷,不要再這麽折磨我了……”

裴懿輕笑著道:“你逃跑那天,我在院中獨坐到天明,然後我對自己說,等我抓到你,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我不會殺你,我要慢慢地折磨你,這是你背叛我應該付出的代價。”

沈嘉禾徹底崩潰了,他哀求道:“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肯放過我?”

裴懿擦掉他的眼淚,反問道:“你覺得你應該怎麽做?”

沈嘉禾將所有的驕傲和自尊拋諸腦後,泣不成聲道:“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我不該逃跑,我再也不敢了,我會乖乖呆在你身邊,我會聽你的話,我會好好伺候你,你讓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裴懿,求你原諒我,求求你,求求你……”

看著這樣的沈嘉禾,裴懿心裏絲毫沒有預想中的暢快,反而像壓了一塊巨石,令他喘不過氣來。

但不論如何,他的目的達到了,他相信經過這一回,沈嘉禾再也沒有膽子從他身邊逃跑。他到底還是心軟了,再一次原諒了沈嘉禾。裴懿厭惡這樣心慈手軟的自己,但面對沈嘉禾,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協、原諒、打破底限,永遠做不到狠心絕情。

裴懿從沈嘉禾身體裏退出來,解開他手腕上的鎖鏈,將他擁進懷裏,輕撫著他瘦削的脊背,沈聲道:“你記住,你是我的,你必須待在我看得見摸得著的地方,知道麽?”

沈嘉禾倉皇點頭,哽咽道:“知道。”

裴懿湊過去親吻他的眼角眉梢,溫柔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原諒你,不要再惹我生氣,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沈嘉禾乖巧地環住裴懿的腰,討好地蹭蹭他的胸膛,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我會乖,不讓你生氣。”

裴懿對這樣柔軟乖巧的沈嘉禾沒有絲毫抵抗力,原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立即星火燎原。

他挑起沈嘉禾的下巴,道:“你方才說會好好伺候我,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沈嘉禾會意,起身分開雙腿跨到裴懿身上,一手扶著那個堅硬滾燙的器官,緩慢而堅定的坐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二更,21:00或者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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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支持,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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