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季末的話音剛落，伴隨著亨利·杜卡的笑聲，茶水升起的霧氣被吹散，露出了一雙帶著讚賞的眼眸。

“說的沒錯，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亨利·杜卡將手裏的杯子放在桌上，雙手輕輕按了下桌面，開口道：“你說的沒錯，我在靜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並沒有過多的參與。”。

頓了頓，亨利·杜卡看了眼對面仔細聆聽的兩人，淡淡的說道：“我這一個本該‘死’去的人插手，所謂的原劇情必然會亂，甚至會是面目全非！那麽，當你到來，再得到關於這個位面的任務時，失去了‘先知’優勢的你，就會失去最大的優勢，而且，這定會給你帶來不少的麻煩，甚至不必要危險，所以，我才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靜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說道這裏，亨利·杜卡忽的一笑，道：“不過，我也不是什麽都沒做，也不是什麽都不會做。”。

季末眉梢一挑，開口道：“老師的意思是？”。

“你先說說蝙蝠俠擊敗我這個OSS之後的劇情吧，我看看有什麽變化，關於劇情的記憶被封鎖，還真是無奈。”亨利·杜卡說了一句，給自己的杯子再次倒滿茶水，像是一個聽故事的觀眾般，坐在椅子上，帶著期待的神色，看向了季末。

“沒錯，記憶被封鎖，卻是令人不是很愉快！”馬克西姆斯讚同的說了一聲，給季末和自己添了添茶水後，也是同樣的面露期待。

看著兩人的模樣，季末嘴角一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說書人一樣，按了按額頭後，調侃道：“你們要不要花生瓜子，或者來杯酒？”。

“嗯？不錯的提議，拿出來吧……”

誰知道季末這玩笑一般的話語，竟然得到了兩人的讚同，於是，季末笑著搖了搖頭的同時，手掌在桌上一按，放在隨身空間中的一些吃的和酒被他拿了出來，甚至還有數盤熱騰騰的炒菜。

“臭小子很會享受啊，還有熱的！”亨利·杜卡笑罵一句，接過了季末遞來的筷子，而馬克西姆斯給三人滿上酒後，開口道：“正好今天的晚飯還沒吃，一起解決了正好！”。

“哈哈！”

話音落下，三人朗笑出聲，一邊喝酒的同時一邊聽季末講起了‘故事’。

蝙蝠俠擊敗忍者大師亨利·杜卡後，成了高譚市夜晚的守護者，成了那些做骯臟勾當的人的克星，成了那些黑幫大佬眼裏最麻煩的存在，甚至再這樣下去，蝙蝠俠將他們全部抓到扔進監獄裏，都只是時間問題。

於是他們不得不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而就在這些黑幫大佬進行會議時，一個不速之客傳進了他們的會議中，要求他們雇傭他去對付蝙蝠俠。

對此，這些大佬自然不能輕松同意，不過在接下來的幾分鐘，他們見識到了那名叫小醜的人的瘋狂，所以，他們同意了小醜的自薦，雇傭了小醜這個沒有道德，可以輕易看透人性的神經病！

於是小醜和蝙蝠俠之間的‘游戲’開始了。

小醜采取了一個對他來說非常有效，但是卻對蝙蝠俠來說，顯得有些誅心的手段。

殺人！

如果蝙蝠俠不出來自首的話，他每天都會殺人，都會有人為他而死，而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小醜讓他的話成為了現實，而且讓蝙蝠俠，讓高譚的警察對他沒有一點辦法。

於是在這樣的前提下，蝙蝠俠與當時的正義局長戈登以及被稱為高譚市的光明之星，與罪犯做鬥爭的法官，被市民們視作英雄的哈維·丹特三人，為小醜設了一個陷阱。

即哈維·丹特冒充蝙蝠俠自首，引小醜來殺他時，真正的蝙蝠俠和警方一起合作抓住那個瘋狂的小醜。

很幸運，他們計劃成功了，但可悲的是，他們的成功也在小醜的計劃之內。

因為警方裏早就被小醜提前安排了人，不僅城市的光明之星，人們眼裏的英雄丹特被抓走，甚至蝙蝠俠的青梅竹馬瑞秋也被抓走。

隨後，有人質在手的小醜告知他們，被他當做人質的兩人被分別安排在了布置著定時炸彈的城市兩端，以這樣的手段調走了蝙蝠俠和大量的警察，而他也借著警局裏布下的內奸離開了警局。

不過，小醜在這裏耍了一個小手段，他將兩人的位置故意說反，讓想救瑞秋的蝙蝠俠救下了哈維·丹特，而可惜的是警察那邊卻沒救下瑞秋。

如此，不禁讓蝙蝠俠陷入了自責之中，也讓哈維·丹特毀容，變成了一半臉正常，一半臉被燒毀了的，為自己的女友瑞秋覆仇的兩面人。

隨後，哈維·丹特開始對那些警局裏的內奸，黑幫的大佬展開了覆仇，而蝙蝠俠則是繼續和警方抓捕著小醜。

不過，小醜卻玩了一個新的游戲，可以考驗人心醜惡的游戲。

小醜在因為他的威脅而載滿了人離開的兩艘渡輪上放了炸彈，一艘載著普通民眾，另一艘載著囚犯，並告訴兩邊的乘客，自救的方法就是先用他準備的引爆器，引爆另一艘船只，否則，兩艘船都會在午夜時被遙控炸毀。

當然最終的結果是小醜被蝙蝠俠鎖定了位置並阻止他炸毀船只，將小醜丟到了瘋人院。

不過另一邊，被仇恨而控制了的哈維·丹特卻抓了戈登的家人，來為因為沒有被戈登救下的瑞秋覆仇，結果，被解決了小醜後，趕到的蝙蝠俠撲倒，兩人一起摔到了樓下，哈維·丹特不甘死去。

這時，警察們即將趕來現場，為了保持住哈維·丹特的正面形象，為了給人們樹立一個英雄形象，不讓城市和人們因哈維·丹特的所作所為而陷入混亂，讓整個城市的道德淪陷，蝙蝠俠和戈登商量了一下，蝙蝠俠承擔起對方犯下的罪，成了高譚市的罪犯，讓真正的犯罪者哈維·丹特成了人們眼裏的英雄。

於是蝙蝠俠因此消失了八年，直到最近貝恩他們出現，在這個城市再次需要他時，才再次出現。

聽季末說到這裏，馬克西姆斯嘆道：“那小醜還真是瘋狂，只為了玩就毀掉了兩個人，差點毀掉了整個城市的道德信念……”。

“確實！”季末點了點頭，看向自己的老師，開口道：“這就是原本的劇情，那麽，事情的發展與原劇情有多大的差別？還有，老師你剛剛說的，你並不是什麽都沒做是什麽意思？”。

亨利·杜卡淡淡一笑，放下手裏的筷子，讓季末他們稍作等待後，拿起手機發了一個消息，兩分鐘後，房間門被人敲了兩下，隨即房門被人推開，走進了一個人。

季末看了過去，叫出聲來。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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