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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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森並沒有立刻給出解釋，而是看著巴爾克和希拉：
“巴爾克，先帶這女孩兒出去。”
希拉看著李明，眼睛裏充滿了無助，李明剛想開口，艾森就繼續說道：
“離開這院子百米之外，如果要是什麽不該聽的傳到了你的耳朵裏，你知道後果。”
巴爾克一把拉過希拉，十分誠懇的看著李明：
“我會用生命保護好她的！”
巴爾克說完，拉著希拉跑得飛快。
看著巴爾克離開相當一段距離，艾森才緩緩開口：
“因為在幾年前，當戰爭對雙方而言都進入到最困難的境地時，我和菲爾訂立了一個賭約。”
“你們兄弟兩個，我們分別進行培養，只要其中一方能證明出自己培養的比另一方更出色，另一方就主動認輸。”
“沒想到，這一賭，就賭到了現在，賭本從我們兩個人，一場兩方都不願意再繼續打下去的戰爭，變成了關聯著著矮人國、精靈國、龍人國、人類王國以及人類帝國命運的豪賭。”
“你說什麽！？”
李明難以置信的盯著艾森，這個他自認為一直對自己最為關照的父親。
可是現在看來，這位父親對自己的關照，好像並不是出於父愛，很多事情，李明一下子就全都想通：
“羅蘭山上，帝國騎士小隊的到來......是為了救我而不是為了救朱莉安娜，對不對？”
“帝國騎士小隊的篩選訓練，不管朱莉安娜有沒有帶領小隊通過考核，你都會把我送進去，讓我接受訓練，對嗎？”
“甚至於......聖騎士把我送走......”
“那是我們已經察覺到了黑袍這類似於帝國騎士小隊的存在，根據我們的情報，菲爾訓練黑袍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殺掉你。”
艾森的解釋讓一旁的艾倫和西裏爾都不由得長大了嘴巴，但卻還有更重磅的：
“有個叫做尤朵拉的龍人，她和你住在同一個營帳，但我們有必須要留著這枚棋子的理由，所以為了防止你的位置暴露，只能冒險將你送走，我隨時都能通過你身上的紙人找到你。”
“我......我經歷的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嗎？”
“不全是，你幾乎要脫離掌控，但最後還是回到了預定的軌道上。”
艾森淡淡的看著李明，李明看著這淡然的眼神，怒火中燒：
“就為了這麽一個賭約......你可真是煞費苦心！”
“這關系到兩個國家的命運，關系到整個世界的命運，我必須謹慎對待，我這邊得到的最新消息，朱莉安娜她們的行動已經失敗，幸存下來的三人重傷被俘。”
“這不可能！我明明給她們留下了傳送卷軸，她們......難道是尤朵拉！？”
“她是龍人國崔西·斯蒂娜安插的奸細，我以尚未完全訓練完成的帝國騎士小隊作為誘餌，引菲爾出現；根據原本的計劃，龍人亞力西會替我解決掉菲爾和巴特，這場賭約自然就會失效，這場戰局也會被改寫。”
“很遺憾，菲爾和崔西·斯蒂娜技高一籌，亞力西在傳達了這些信息後，已經再也聯系不到，想必是兇多吉少。”
“菲爾訓練的黑袍這些天在羅蘭城幾乎將第二兵團的高級將領屠戮殆盡，臨時提拔的將領難成氣候，這種狀況派遣出去也不過是送死而已；第一兵團被圍困隨時可能會崩潰，這場戰爭再這樣發展下去，人類帝國一定會戰敗。”
“艾斯，你是這場戰爭最後的希望。”
看著面色不改，依舊是一臉雲淡風輕的艾森，李明第一次從心底感覺到這個男人有多可怕。
想到自己經歷的這一切，自以為頗有成就感的這一切努力，不過只是別人的提線木偶。
“你為什麽......要對我說這些，你就不怕我帶著士兵在戰場上被敵人殺死，敗了這場賭局嗎？你憑什麽會認為，菲爾還會承認這場......”
“如果你贏了，他會承認的，這是男人的約定。”
“我也相信，經過聖騎士調教，又獲得了精靈傳承的你，能夠贏得這場賭局。”
“如果我拒絕，你會怎麽做？強逼我做你的棋子，按照你規劃好的路線來走，你憑什麽！？你有什麽了不起的，憑什麽要操縱別人的生活，你有什麽資格這樣做！你們有什麽資格這樣左右別人的人生！”
李明從未像現在這般勇敢，但他的勇敢直言，卻沒有讓艾森的表情有任何波動：
“因為這是戰爭，從人類王國被建立起的那天起，這場戰爭就一直沒有結束過，身為統帥，我有這個資格為了贏得戰爭而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
“心慈手軟的人，是無法贏得這場戰爭的，相比之下，菲爾比我要殘忍得多，所以他才能讓戰爭變成現在的局面！”
“他竟敢用巴特來試探我是否被真的革職關押，他篤定了我不敢殺巴特，因為誰也不知道，巴特身上到底有沒有攜帶傳送卷軸！而一旦我動手，我的大部分計劃就會暴露在菲爾面前，人類帝國將錯失一場百年難遇的覆興時機。”
艾森的臉上有些懊惱：
“要是能殺了巴特，局面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
“現在，第二兵團不會被大規模派遣，絕大部分兵力會留在這羅蘭城休整，我需要你和艾倫各統領一支騎士連隊破局，矮人國、精靈國都會站在你這邊幫助你；先救出朱莉安娜也好，先救出被圍困的第一兵團也罷，甚至你可以什麽都不管，直奔著你的薩利而去。”
“但你要記住，你身上肩負的，是整個人類帝國，以及你最看重的夥伴。”
......
白天得知的消息，實在是太過震撼。
交代了這些話之後，艾森便帶著西裏爾離開，給了李明一天的時間休養傷口。
希拉和艾倫留在了這裏，希拉抱著李明的手，試圖用體溫溫暖李明手上徹骨的冰冷。
艾倫看了一眼希拉，卻也沒有避諱她：
“你還好嗎？”
“你是在看我笑話嗎？虧我還一度單純的認為，可能這個世上只有你和艾森是真正關心我的人，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
“不用這麽喪氣，父親他就是這樣，如果有一天殺死我能讓帝國轉危為安，我相信父親他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在他心裏，帝國的事業才是他的全部。”
“今天聽到的這些事情，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這之前，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弟弟；在這之後，也一直都是。”
“說的比唱的好聽，你走，離開這裏，讓我安靜的待一會兒，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你父親說的那些我都明白，不需要你來給我強調！”
面對李明的呵斥，艾倫的臉上竟然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生氣和不滿：
“我很抱歉，但這個能夠帶領帝國走出困局的人，只能是你。”
“精靈的傳承早已經在我對付那條黑龍的時候就已經用掉，早已經沒有了左右戰局的能力，你們的如意算盤，看來要落空了。”
“之所以是你，和精靈傳承的那股力量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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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用生命保護好她的！”
巴爾克說完，拉著希拉跑得飛快。
看著巴爾克離開相當一段距離，艾森才緩緩開口：
“因為在幾年前，當戰爭對雙方而言都進入到最困難的境地時，我和菲爾訂立了一個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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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一賭，就賭到了現在，賭本從我們兩個人，一場兩方都不願意再繼續打下去的戰爭，變成了關聯著著矮人國、精靈國、龍人國、人類王國以及人類帝國命運的豪賭。”
“你說什麽！？”
李明難以置信的盯著艾森，這個他自認為一直對自己最為關照的父親。
可是現在看來，這位父親對自己的關照，好像並不是出於父愛，很多事情，李明一下子就全都想通：
“羅蘭山上，帝國騎士小隊的到來......是為了救我而不是為了救朱莉安娜，對不對？”
“帝國騎士小隊的篩選訓練，不管朱莉安娜有沒有帶領小隊通過考核，你都會把我送進去，讓我接受訓練，對嗎？”
“甚至於......聖騎士把我送走......”
“那是我們已經察覺到了黑袍這類似於帝國騎士小隊的存在，根據我們的情報，菲爾訓練黑袍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殺掉你。”
艾森的解釋讓一旁的艾倫和西裏爾都不由得長大了嘴巴，但卻還有更重磅的：
“有個叫做尤朵拉的龍人，她和你住在同一個營帳，但我們有必須要留著這枚棋子的理由，所以為了防止你的位置暴露，只能冒險將你送走，我隨時都能通過你身上的紙人找到你。”
“我......我經歷的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嗎？”
“不全是，你幾乎要脫離掌控，但最後還是回到了預定的軌道上。”
艾森淡淡的看著李明，李明看著這淡然的眼神，怒火中燒：
“就為了這麽一個賭約......你可真是煞費苦心！”
“這關系到兩個國家的命運，關系到整個世界的命運，我必須謹慎對待，我這邊得到的最新消息，朱莉安娜她們的行動已經失敗，幸存下來的三人重傷被俘。”
“這不可能！我明明給她們留下了傳送卷軸，她們......難道是尤朵拉！？”
“她是龍人國崔西·斯蒂娜安插的奸細，我以尚未完全訓練完成的帝國騎士小隊作為誘餌，引菲爾出現；根據原本的計劃，龍人亞力西會替我解決掉菲爾和巴特，這場賭約自然就會失效，這場戰局也會被改寫。”
“很遺憾，菲爾和崔西·斯蒂娜技高一籌，亞力西在傳達了這些信息後，已經再也聯系不到，想必是兇多吉少。”
“菲爾訓練的黑袍這些天在羅蘭城幾乎將第二兵團的高級將領屠戮殆盡，臨時提拔的將領難成氣候，這種狀況派遣出去也不過是送死而已；第一兵團被圍困隨時可能會崩潰，這場戰爭再這樣發展下去，人類帝國一定會戰敗。”
“艾斯，你是這場戰爭最後的希望。”
看著面色不改，依舊是一臉雲淡風輕的艾森，李明第一次從心底感覺到這個男人有多可怕。
想到自己經歷的這一切，自以為頗有成就感的這一切努力，不過只是別人的提線木偶。
“你為什麽......要對我說這些，你就不怕我帶著士兵在戰場上被敵人殺死，敗了這場賭局嗎？你憑什麽會認為，菲爾還會承認這場......”
“如果你贏了，他會承認的，這是男人的約定。”
“我也相信，經過聖騎士調教，又獲得了精靈傳承的你，能夠贏得這場賭局。”
“如果我拒絕，你會怎麽做？強逼我做你的棋子，按照你規劃好的路線來走，你憑什麽！？你有什麽了不起的，憑什麽要操縱別人的生活，你有什麽資格這樣做！你們有什麽資格這樣左右別人的人生！”
李明從未像現在這般勇敢，但他的勇敢直言，卻沒有讓艾森的表情有任何波動：
“因為這是戰爭，從人類王國被建立起的那天起，這場戰爭就一直沒有結束過，身為統帥，我有這個資格為了贏得戰爭而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
“心慈手軟的人，是無法贏得這場戰爭的，相比之下，菲爾比我要殘忍得多，所以他才能讓戰爭變成現在的局面！”
“他竟敢用巴特來試探我是否被真的革職關押，他篤定了我不敢殺巴特，因為誰也不知道，巴特身上到底有沒有攜帶傳送卷軸！而一旦我動手，我的大部分計劃就會暴露在菲爾面前，人類帝國將錯失一場百年難遇的覆興時機。”
艾森的臉上有些懊惱：
“要是能殺了巴特，局面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
“現在，第二兵團不會被大規模派遣，絕大部分兵力會留在這羅蘭城休整，我需要你和艾倫各統領一支騎士連隊破局，矮人國、精靈國都會站在你這邊幫助你；先救出朱莉安娜也好，先救出被圍困的第一兵團也罷，甚至你可以什麽都不管，直奔著你的薩利而去。”
“但你要記住，你身上肩負的，是整個人類帝國，以及你最看重的夥伴。”
......
白天得知的消息，實在是太過震撼。
交代了這些話之後，艾森便帶著西裏爾離開，給了李明一天的時間休養傷口。
希拉和艾倫留在了這裏，希拉抱著李明的手，試圖用體溫溫暖李明手上徹骨的冰冷。
艾倫看了一眼希拉，卻也沒有避諱她：
“你還好嗎？”
“你是在看我笑話嗎？虧我還一度單純的認為，可能這個世上只有你和艾森是真正關心我的人，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
“不用這麽喪氣，父親他就是這樣，如果有一天殺死我能讓帝國轉危為安，我相信父親他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在他心裏，帝國的事業才是他的全部。”
“今天聽到的這些事情，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這之前，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弟弟；在這之後，也一直都是。”
“說的比唱的好聽，你走，離開這裏，讓我安靜的待一會兒，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你父親說的那些我都明白，不需要你來給我強調！”
面對李明的呵斥，艾倫的臉上竟然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生氣和不滿：
“我很抱歉，但這個能夠帶領帝國走出困局的人，只能是你。”
“精靈的傳承早已經在我對付那條黑龍的時候就已經用掉，早已經沒有了左右戰局的能力，你們的如意算盤，看來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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