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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陰陽幻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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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幾千年的戰鬥經驗,自然不是淩飛可以比擬的。I上的境界也極不尋常,但比起火候老道的監兵來,就顯得相形見拙了。槍鋮交擊十餘下後,監兵就已經搬回了之前的劣勢,隱有反占上風的趨勢。好在這時張天涯已經提劍殺了回來,監兵才無法繼續擴大戰果。

張天涯現在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早上在“盤古開天”中,雖然也領悟了不少東西,但那都只是一些模糊的概念。此刻又監兵這個高手給自己餵招,實戰應用起來,自然無所顧及。再次沖上前來,就是一招碧落九重。招雖然老,但經過盤古開天的洗禮後,其威力與之前相比,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青天神劍閃爍著淡淡血紅色的光芒,在張天涯手中,有節奏了連抖了九下。每抖一下間,都按照與之前大不相同的軌跡,攻出九九八十一道劍氣。每一道劍氣在空中所劃過的軌跡,都隱含著盤古開天中所蘊涵的至理。在劍氣的組合攻擊下,四周的空間居然隱隱出現了碎裂的跡 象。

在這一招的威力震蕩下,三人腳下的海水,亦被排斥了開去,形成了一個中空的巨大半圓形凹陷,工整無波。

監兵見張天涯此招一出,瞳孔不禁集聚的收縮了起來。如果說之前那一劍讓他對張天涯刮目相看的話。那麽現在這一式碧落九重,卻已經讓監兵感到了恐慌。如此威力地招式,監兵自認也可以辦到。不過那是要在功力全開的前提下,才能辦到的事情。而眼前這個年紀不過二十多歲,但看年齡甚至有資格去參加新瑞高手大賽的少年,居然僅以仙級中期的修為,發出如此程度的攻擊來,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相信了。簡直不可思議!

更讓監兵叫苦不已的是。另一邊剛剛從他的窮追猛打下脫身出來地淩飛。見到張天涯這欲破虛空的一劍,也是熱血沸騰。想到動手前張天涯交代,全力出手,不留餘地。再想想監兵也是神級頂峰的高手,應該招架的住。索性也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配合著張天涯。對其圍而攻之。

靈動十方在手中一震,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左手為陰,右手為 陽。以陰陽兩極之力,牽動乾坤八卦的運行,調和五行生克之法,最終匯集成了剛猛無睥地金象之力。原本銀白的色神槍,此刻在狂暴的金象之力刺激下,發出了奪目的白金光華。白金色的神槍槍影一幻。無數的槍影,已經潮水一般向監兵湧去。攻到中途,槍影再次爆長。較之以前,更擴展了一倍。一時間天地之間,盡是槍影,就連三人的身行,都一看不真切了。

張天涯與監兵兩人有強橫的修為支持,還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可一旁的精衛,卻抵不住這耀眼的光芒,下意識地擡手遮住了眼睛。這自然反映的一個動作。卻讓她措施了今天三人比鬥中,最精彩地一瞬。

見張天涯師兄弟。一左一右的展開了威力絕倫地攻擊,監兵心裏暗暗叫苦。面對如此攻擊,偏偏自己還要壓制著功力來打。不能靠修為欺負人的話,要他面隊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也還應付得來。可是現在偏偏要同時應付兩人,即使強如監兵,現在也只能嘆息長江後浪推前浪 了。

怨天尤人沒有任何作用,在兩大青年高手的全力打擊下,監兵幾千年的戰鬥經驗終於顯示出了作用。在這無比緊張的時刻,他但到冷靜了下來,將一些喜怒雜念排出腦海,控制著仙級頂峰的白虎罡氣,凝集在雙鋮之上。他並沒有著急出手,而是作好了準備,以逸待勞,在最適當的時刻,發起最強地反擊。

張天涯似乎早想到他回如此,與對面的淩飛交換了一個眼色,在短兵相接地前一刻裏,兩人的招式再次發生了變化。張天涯原本籠罩範圍極廣的七百二十九道劍氣,同時變向,在頃刻之間,凝結合一,結合成了一道無堅不摧劍氣,直取監兵左肋。與張天涯的威力集中相反,淩飛的槍勢卻在同一時間,再次擴展一倍,使監兵在密不透風的槍幕中,再難看到其他東西。

“吼!”在張天涯與淩飛的最後一個變化面前,監兵終於確認自己如不釋放功力,今天非傷在兩人手下不可。情急下,再顧不得之前的約定,沈氣胸中,一聲怒吼爆喝出口。排山倒海似的功力隨著吼聲,從他的口腔噴出。在兩人的攻擊及身前,手中一對神鋮從左右兩邊,同時向上撩起。

讓人難以至信的事情發生了。隨著監兵雙鋮中射出的氣刃脫鋮而 出,之前吼聲中所夾雜的雄厚能量,居然沒有一絲浪費的融合入了氣刃之中。兩道氣刃得到這股全新助力之輔,瞬間爆長了三丈,帶著懾人的虎嘯之聲,不分先後的迎上了張天涯的劍和淩飛的槍!

“叮!鏘!”兩聲爆響過後,三人再次分開,天地也恢覆了平靜。之前受到張天涯劍勢壓迫,所出現巨大凹陷的海水,終於失去了制約,四周海水同時湧向中間,來填補那半圓形的凹坑。水花互撞,激起了一股沖天巨浪,將張天涯、淩飛、和監兵三人的身影,全部淹沒在浪花 中。

而之前雙眼受到淩飛金象槍訣光芒刺激的精衛,再次看到的,剛好是這一幕。只有滔天的巨浪,卻見不到三人的身影。正擔心的時候,巨浪已經退去,三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眼前,才心下稍安。知道剛才的火拼肯定精彩絕倫,開始暗自後悔自己平時不努力練功,以至於連強光都承受不了,錯過了三人比試中,最關鍵的一個環節。

巨浪落下後,又掀起一片圓形浪湧,向四周排去。隨之三人腳下的部分,再次出現了中空,四周海水填補時,再次激起一道巨浪,不過較之先前要小了許多,在三人腳下丈許處便無力上沖,再次落會海面。反覆數次,海面終於恢覆了平靜。 看張天涯三人,居然衣服上居然連一點被海水打濕的

沒有,不論是張天涯與淩飛之間、淩飛與監兵之間,兵與張天涯之間的距離,都是相同的,呈現鼎立之勢。而他們手中的兵 器,卻一失去了他們過招之前那耀眼的光華,卻更顯得莫測高深。

多了良久,張天涯首先打破了沈默,開口說道:“白虎侯這可有點不丈義啊!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你要把功力壓制在我師兄的層次 上,算起來還高我一截呢,怎麽連聲招呼也不打就釋放功力,害得我差點受傷。”

“差點受傷,也就說明你還沒有受傷,可憐師兄我被稀裏糊塗的被你叫過來打架,還掛了彩。我的醫藥費一定要你負責,而且要最好的遼傷藥物!”另一邊的淩飛,擦去嘴角剛剛流出的鮮血,對張天涯抱怨 道。不過他更為驚訝的是張天涯的表現,之前的劍法雖然玄妙無方,但沒想到卻可以讓修為上遠不如自己的張天涯,在接到監兵同樣強度攻擊的情況下毫發無傷!

要說剛才監兵在情急下,已經動用了他真正的功力。不過事出突 然,沒有事先凝結足夠的能量,最後那一擊不過是發揮出了神級初期的威力而已。但即便如此,也不是張天涯和淩飛兩個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一接觸雙鋮發出的氣刃,兩人就感覺一股陰陽剛柔兩種能量,交錯扭曲著,透過兵器向自己攻來。張天涯還好一些。畢竟他現下地劍法中,都或多或少帶著一些在盤古開天中所領悟出來的至理,同樣能量的情況下,可以發揮出的攻擊強度自是不用多說。監兵那強橫的攻擊,在劍鋮交鋒中,就被抵消了九成以上,剩下的一些不成氣候,在攻入體內前。就被他的劍氣絞碎驅散了。

可是淩飛沒有張天涯那麽好的運氣,他可沒看過什麽盤古開天地場面。所用槍法都是多年淺淫所得,好在他功力已經達到了仙級頂峰,監兵情急下發揮出的威力也不過是神級初期,而且還有一半被張天涯分 擔。即便如此,還是受了內傷。索幸傷並不重,調理兩天,應該就可以痊愈了。

見淩飛受傷,監老爺子心道慚愧,忙開口解釋道:“淩將軍的傷不重吧?都是老夫的過失!不過天涯剛才的攻擊也太霸道了一點。剛才那式碧落九重的威力,恐怕比起孟章地青龍怒來,也差不了多少了。如果我不釋放功力的話,今天受傷的肯定是我。哎……”

監兵的性格顯然是不喜歡擺底姿態來解釋什麽,可偏偏自己理虧,才無奈解釋了這麽多。

“哇!”聽到監兵的評價。張天涯和淩飛還沒說什麽,精衛卻飛了過來。緊張的追問道:“監伯伯,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天涯他……他真的有那麽厲害嗎?”表情中有幾分期待。幾分自豪,和幾分激動。

“當然是真的。”監兵一笑道:“我收回之前地話,等他的修為達到神級地時候,我說什麽也不會和他切磋的了,太危險了!”

收起青天神劍,張天涯微笑著拍了一下精衛地肩膀,示意她正事要緊,先不忙興奮。隨後轉對監兵抱拳說道:“我這點手段。比起您老來,還差得遠呢。特別是最後那一招。居然可以把吼聲與氣刃結合容納,實在讓天涯大開了眼界,不知道那是什麽名堂?”

“那是我的絕招之一。”監兵看這個張天涯著實順眼,從一開始就對他令眼看待,而張天涯也沒有另他失望,精彩的表現層出不窮,讓他越發的覺得這個少年絕非池中之物了。聽張天涯虛心求教,也不在乎這個問題有些越軌,坦白的答道:“是利用特殊的運功法門,將嘯聲和氣刃融合為一,作到陰陽一體,名字就叫——白虎嘯。又因為被這招擊斃的人,死後屍體會出現一半熱一般冷的情況,維持數天時間才可以恢覆常溫,被陵光那老鳥起了另外一個名字,叫陰陽幻刃。”

另一邊地淩飛,聽張天涯居然這麽不合規矩的詢問別人地絕招,本欲阻止。卻沒想到白虎侯如此給面子的說了出來。感嘆師弟的人緣夠好之餘,也真人的旁聽了起來。畢竟監兵在修為方面也可以說得上是一方名宿,對他的絕招了解一下,可以增長不少見識呢!

張天涯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陰陽幻刃,這個名字還真貼切呢。不過我看那招的氣勢磅礴,而且對能量的控制更是極其覆雜,想必沒有一定修為的人,是學不來的吧?”

這一個簡單的分析,卻讓監兵更是欣喜。能在一次交手中對白虎嘯作出如此準確的評價,單從眼光上看,已經距離四大諸侯不遠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張天涯說道:“沒錯!這一招不但需要強大的修為,對能量的控制,要求更是苛刻。沒有神級修為的人,休想學得會,用得 出。當然,你這個不可以常理判斷的家夥除外!怎麽?想學就說。對於你,我可沒打算藏私。”他的表情毫不做作,聽了他的話,兩外三人誰都沒有懷疑,只要張天涯開口,他肯定將這招‘白虎嘯’,當場傳授張天涯。

對於監兵的慷慨,張天涯感激在心。卻搖頭一笑後,開口說道: “這麽厲害的絕招,說不想學那是假的。不過天涯現在可沒這個精 力!”說著伸了一個懶腰,繼續道:“痛快的打了一架,頭腦果然清楚多了。對於案情,又想到了一點新的線索,等我把案子查清,還監兄一個清白後,再向侯爺討教這招白虎嘯不遲。”

監兵知道張天涯因為案子沒破,拉不下臉來向他學‘白虎嘯’。索性也不勉強,剛要開口說什麽,卻見張天涯的眉頭突然一展。隨即張開右手,接到一塊不知從何方傳來的玉簡。一掃其中的內容後,馬上面露喜色,對眾人說道:“應朝回信了!麻煩白虎侯帶我們回去,相信案情又有新的進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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