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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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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頭一次赤身裸體地躺在全然陌生的環境當中,身邊還有著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甚至當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對方的眼神之下裸露無遺,並且受到溫柔的撫慰時,那股湧自體內的熱潮,更是教人感到無力招架。

羅剛的十指在路玉蟬的柔嫩肌膚上一次又一次地撫摸著,將她一雙渾圓玉乳揉出了淡淡的紅痕。

同樣赤裸著身體的他,臉上紅潮滿布,黑透的發絲垂散在肩頭兩側,不時地隨著他晃動身軀的動作而擺蕩。

時辰尚未黃昏,然而剛成親的小夫妻房內,卻已是忍不到夜晚來訪,早是春情彌漫。

路玉蟬的紅唇讓黑箭吻得泛紅,酡紅的雙頰襯托著她極力忍耐的淺聲呻吟,看在羅剛的眼底,更形誘人。

在她敞開的雙腿間,花穴早已因為羅剛的逗弄而濕透,正不斷地溢出甜美的蜜汁,而羅剛則是以灼熱的欲望抵著她的私處,貼緊她的嫩蕊,不停地抽送滑動。

欲望讓蜜液染濕,變得更為滑溜,仿佛隨時隨地都能夠貫入那充滿著濕熱情欲的甬道之內,盡情地肆放出滾燙的熱泉。

路玉蟬受到這刺激,全身幾乎是虛軟無力,那粗長的感覺不停地為她帶來發燙的高溫,像是要燒透她的理智,啃蝕掉她的最後一分力氣。

“啊……羅剛不行……這樣好燙人啊啊……”

嬌美的音調吐出,路玉蟬微瞇著被熱氣迷蒙的雙眸,秀麗的臉龐上是被情欲勾起的潮紅色調。

紅潤的雙唇吐著熱氣,帶著拒絕的嗓音聽來宛若渴求,每一字、每一句,都只是讓羅剛變得更像是失控的猛獸。

他含住她的粉櫻色蓓蕾,在口中來回地吭動,舌尖不時地觸弄著她的乳尖,帶給她一陣陣的酥麻感。

“啊、呀啊……”陌生的感受令路玉蟬不自覺地顫抖著,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大熊給壓住了,一點都動彈不得。

“這可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弄痛你。”對羅剛來說,路玉蟬是娶回家疼愛、憐惜的,所以即使明知初次交歡,路玉蟬絕對少不了疼痛,但至少他希望能讓她在最舒服的情況下接納他。

“可是……不是原本就會痛嗎?”這點常識,路玉蟬還是有的,“既然橫豎都是會疼,不如早些讓我成為你名副其實的妻子,不是更好?”

要她說出這些話,其實是很羞人的,尤其兩人還不是在夜裏洞房,而是在白天就享受魚水之歡,這事若是讓娘知道,肯定要說她不守規矩吧!

畢竟大白天與男人交歡,可不是大家閨秀所為,常是浪蕩的花街女子才會做的事。

可是她嫁的是羅剛,不是普通男子,羅剛對這些瑣碎規短根本不在意,他一心只想早些得到她,讓她成為他真正的妻子。

在羅剛身邊,她感覺到束縛自己的許多規矩,似乎少了一大半,因此她不在乎羅剛會不會帶給她疼痛,因為她也想早些成為羅剛的人。

“玉蟬,你說這話,可別後悔。”羅剛咬了下她的細肩,烙上一排淺淺紅痕。

“我不會後悔的,因為我喜歡你啊!”路玉蟬眨了下覆上水霧的黑瞳,看來更形誘惑。

“那我就不客氣了!”羅剛說罷,便將自己硬挺的欲望前端抵上了她的穴口。

“啊……”路玉蟬可以感覺得到羅剛的陽剛正在分開她的緊窄私處,她忍不住迸開輕嚀聲。

由於剛才羅剛已令她的甬道變得濕滑,因此他的欲望在推入之際並不費勁,甚至是極為輕易地分開了穴口,順利地挺進。

“你這兒看起來真美。”羅剛稍稍擡高了她的雙腿,眼神註視著兩人交合的私處,只見嬌艷的嫩蕊正左右敞開,貼著他的欲望,而讓水澤染滿的硬挺,則是在推入前端後,便讓她的緊窄甬道給推擠了出來。

“你……你在看哪裏啊!”路玉蟬羞紅了整張臉,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夫君居然會如此誇讚她的私密之地。

“當然是這兒。”羅剛知道她還是有些緊張的,幹脆騰出一邊的手臂,伸指往她的蜜穴撫去。

他以指尖挑逗著她穴口的敏感突點,立刻惹來了連聲喘息。

“瞧你這裏都紅透了,水又如此多。”羅剛一邊形容,一邊往路玉蟬的臉上瞄去。

“那、那是因為……因為你……”路玉蟬聽得雙頰燥熱起來。

原本她就己經讓羅剛刺激得渾身發軟了,現在聽著他的露骨形容,身軀更是不自覺地發顫個不停。

“因為我什麽?”羅剛試著將欲望再度推入,還刻意打轉了下。

“呀、啊啊……”路玉蟬說不出話來,她只覺得自己的穴口所流出的愛液似乎泛濫得更兇了。

“瞧你的水流個不停讓我來替你止住吧!”羅剛一邊說,一邊將欲望再往前推進了些。

一點又一點的貫入,讓路玉蟬沒了防備,挑逗的言詞,則令她失去招架能力,更無心註意他的任何舉動。

羅剛趁此機會抱住了她的纖腰,令粗長一舉排開緊窄的甬道,貫穿了她的處子薄膜。

“啊、啊呀……羅剛……”刺疼感傳來,路玉蟬忍不住叫疼,可隨之傳來的酥麻感,卻又撫平了她的痛楚。

“你這見真是又緊又熱啊啊……玉蟬……”羅剛勒緊了她的腰身,感受著她的濕熱窄穴緊緊包裏自己的緊窒感,那帶著壓迫的推擠力道,似乎正在刺激著他的征服欲望,教他不由得想挺腰沖刺。

“不……不要說……那麽羞人的話啊……”路玉蟬自幼受著大家閨秀的教育,雖會對爹親的事看不過去,想要勸阻,但她終究還是個徹徹底底的千金小姐,因此一聽到羅剛說的這些足以被她視作“淫聲浪語”的讚美,她立刻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夫妻床事本是如此,我是在欣賞你。”羅剛說著,突然將自己的欲望抽出大半。

“啊……”穴內頓感空虛,路玉蟬不由得吐出失望的呻吟聲。

方才還填滿著她的灼熱感頓時失去,令她的神智一下子被拉空,反倒一片空白。

不,她不喜歡這樣啊!她喜歡方才羅剛強硬又帶點掠奪感的侵略。

“如何?想要我進去嗎?”羅剛凝視著她的表情,很滿意地從中窺探到一股失落感。

“想……”路玉蟬羞窘地吐出輕音。

“玉蟬,你得說得大聲點,否則我可是聽不清楚的。”羅剛知道他妻子身上掛著許多教條跟規範,不親自調教一番的話,是不可能放開束縛,盡情與他交歡的。

他想帶著路玉蟬好好享受魚水之歡,不希望她像一般的女子那樣,拿規矩綁住自己,他喜歡的就是她那包裹在細膩心思裏的一絲不同。

“咦?大、大聲?這種話……怎能……”路玉蟬一邊猶豫,一邊不自覺地扭動了下身子。

她知道自己是渴求著羅剛進入的,但是……

要她主動向夫君要求?

這種話不是只有花街女子才會說嗎?

“可你想要我吧?玉蟬……”羅剛說著,腰身又挺入了些,再退出,勾引得她嬌喘不斷,“把那些教條扔了吧!玉蟬,現在就有你跟我而己,交歡,是我們夫妻間的事,不必由外人來教規矩!”

想什麽,就做什麽,才能盡情地享樂,倘若要一邊守著規矩一邊交歡,只會落得無法盡興的下場。

說起來,男人是很矛盾的,又要妻子像大家閨秀,卻又喜歡花街女子的浪蕩。

男人就是如此不老實,所以女人若真聽信了男人立下的規矩教條,豈不是自己困死自己嗎?

而他並不是為了綁死路玉蟬才娶她的,他是看出了她的為難,不希望她受困,想帶著她四處開眼界,才會將她帶在身邊疼惜。

“羅剛……”路玉蟬吐露出淺聲喘息,她攀住羅剛的手臂,有些模糊的視線裏泛出了些許淚珠。

“說吧!玉蟬。”羅剛緩緩地以前半部的欲望,在路玉蟬的甬道中抽送起來。

“我……我喜歡你……”路玉蟬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她的嬌喘聲逐漸地變大,甚至混入了些許嚶嚀聲調,“我……想要羅剛……”

“你想要我做什麽?說!說出來。”羅剛眼神一亮,像是在褒獎似的又往內深入了些。

粗長的律動使得路玉蟬的意識更加淡薄,她一邊感受著身體內傳來的燥熱感,一邊吐著熱氣,腦袋裏都是羅剛對她說過的話。

此時此刻,其實就只有他們夫妻倆啊!

所謂夫妻交歡,原就是他們兩人的事,既然人人性情皆有不同,相處之道不就完全不一樣嗎?

那麽她又何須去介意這些規短?

“我要羅剛像剛才一樣……”許是受到了羅剛的鼓勵而想通了,路玉蟬突然張口吐出了帶著魅惑的嗓音,“我想要你……進來……”

短短幾個字,讓羅剛的欲望有了沖刺的動力,他不再在穴口淺淺抽送,而是奮力一挺,令欲望盡根沒入甬道之中。

粗長的陽剛似灼熱的烙鐵,一舉直奔花穴深處,教路玉蟬吐出了不受克制的尖叫聲。

“啊!呀啊、啊啊羅剛啊……好、舒服……我……喜歡羅剛……這樣……”在卸下了束縛之後,路玉蟬終於不再壓抑著自己的渴求聲調,而是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欲望。

“很好,再多說點!讓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羅剛畢竟是江湖中人,慣了直來直往,對於路玉蟬此時能夠放開教條,盡情與自己交歡的反應,可說是滿心喜悅。

他一邊更加使勁地抽送著自己的欲望,一邊搓揉著她的渾圓雙乳。對他來說,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如此地吸引著他。

不管是細細品嘗那飽滿的甜美紅實,或是輕嚙她細嫩的肌膚,她的每一聲喘息與呻吟,都令他為之瘋狂。

甚至現在還有路玉蟬的嬌言軟語,為他的求歡助興,教他如何能不發狂地蹂躪起這副嬌軀。

“我的好娘子,今天我們就好好地享受一整天的洞房花燭夜吧!”抱緊了路玉蟬,羅剛一邊律動著自己的腰身,一邊吐出了驚人的決定。

***

夕陽染紅了羅剛的房子,晚霞將四處渲染出成片的瑰麗色彩,相當誘人心弦,卻比不過此刻小夫妻倆的甜膩熱情。

路玉蟬坐在羅剛的身上,雙臂勉強支撐著,柔軟的渾圓在羅剛面前來回擺動,劃出惑人的曲線。

她上上下下地套弄著羅剛的硬挺欲望,渾身香汗淋漓,發絲服貼著肩頸與腰身,映襯著她的白嫩肌膚,看來更是秀色可餐。

羅剛使勁地令欲望頂入她的體內,交合的接口不斷推擠出黏稠的愛液,兩人像是在互相較勁似的用盡身上每一分力氣,為的僅是想與對方一同達到歡愉的頂峰。

“羅剛……啊啊……這樣、好緊……好深啊……嗯……”路玉蟬依舊是有些羞怯的,但是她渴求與羅剛共同享受歡愛的意願,讓她拋下了舊有的束縛。

每當她退縮時,羅剛總會使出渾身解數來引誘她,青青紫紫的烙印布得滿身,細白的肩頸上紅痕點點斑斑,仿佛是在訴說他們的激情。

“你忘了說我這麽頂進去,也讓你很爽快吧!”羅剛扶著她的俏臀,一邊揉捏著她的軟嫩肌膚,一邊吐露著催促的言語。

每回他把形容或讚美說得越坦白,身上的可人兒就會在羞怯之後顯得更為激情,仿佛是受不了他的挑撥一樣,硬是想展露出她魅人的一面,教他為她更加入迷。

瞧著她那敞開的私處不斷吞吐著他的欲望,他的心裏簡直是感動得難以言喻。

真是他的好娘子啊!

不但能夠在平時與他契合,就連床第之間的私密情事,她都願意丟開教條,拋下一切,與他同歡。

“羅剛……啊啊……嗯啊……夫君……你在床上的態度……就像個勾引女子的登徒子呢!”而她自然是受不了羅剛的引誘,與他一起墜落欲望深淵的姑娘了。

“我是義賊,可不是你口中的登徒子。”羅剛笑著將雙手往她擺蕩的雙乳握去,“要說誘惑……是你挺著這對雪白圓嫩的雙峰,才勾得我心癢難定吧!”

“呀啊……”路玉蟬半瞇著眼,瞧著羅剛毫不客氣地玩弄起她的玉乳,甚至以指尖輕揉頂端的蓓蕾,那股刺麻感令她渾身打顫,甬道內的嫩肉也因此而夾得更緊。

“你這……浪蕩娘子……想讓我提早卸甲投降嗎……”羅剛吃力地忍住了差點失守的欲望。

他還想在她濕熱的蜜穴中抽送久一點,可不想這麽早就棄甲啊!

“我才沒有浪蕩。”路玉蟬羞得整張臉燒熱了起來。

若是在遇上羅剛之前,她肯定會以為這是羞辱之詞,但現在,她明白了,這並不是羅剛在指責她,相反的,卻是在誇獎她呢!

是因為愛她,所以羅剛希望她毫不保留、毫不掩飾,盡量吐露她的真心,將她的感覺說出口。

她好喜歡這樣毫不限制她的羅剛!

“不是嗎?那你這穴口……這些不斷流出來的……又是什麽?”羅剛吐露著取笑的音調。

“你……你還不是……啊啊……”路玉蟬正想抗議,羅剛卻捏住她的雙乳,讓她的身軀又是一繃。

“唔……”羅剛咬了咬牙,這股就快要到達情欲巔峰的感覺,教他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他猛地一個翻身,便將坐在自己身上的路玉蟬抱了下來。

兩人的姿勢突然反了過來,路玉蟬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狀況,那正熾熱的甬道內瞬間便少了羅剛的欲望,她正想開口抗議他在這臨門一腳時抽身而退的惡行,沒料到他竟是讓她旋了個方向,翻身躺下,而他則立於床邊,一只腳半跪於床沿,然後高擡起她雪白的大腿,對著淌流出愛液,因情欲而騷動的穴口,猛地又是一刺。

“啊……啊呀……”這回的貫入,毫不留情,直奔花穴頂端,引得路玉蟬吐出了尖吟高音。

原就脆弱的花心因為羅剛這一頂,立刻劇烈地抽動起來。

“夫君……我、我又要……出來了……啊啊……快些……給我……”路玉蟬半懸空的身軀完全受制於羅剛,讓她只能嬌喘著央求。

“好娘子……讓我們一塊兒共赴極樂吧!”羅剛大口地喘著氣,接著使勁地挺腰相迎,來來回回、快速而毫不停歇地貫穿著她嬌嫩的花穴。

反覆抽送的刺激使得欲望的高潮快速直奔頂峰,路玉蟬迸出了淫浪的尖叫聲,腰身高高弓起,甬道內的嫩肉緊緊地夾住了羅剛的欲望,逼得他跟著卸甲投降。

大量而火熱的愛液彼此流瀉,在窄小的細縫中流竄著。

羅剛連續數次強烈地顫動著,將濃調而黏膩的熱泉射入了路玉蟬的花心,愛液撞擊著敏感的內壁,讓路玉蟬陷入瘋狂似的高聲尖吟起來。

“娘子……你這聲音……聽來真是銷魂啊……”羅剛緊緊抵住她的穴口,仿佛要將一切的熱泉都鎖在她的身軀之內。

“羅剛……”路玉蟬大口地吸吐著熱氣,她像是力氣被抽幹一樣,疲累到幾乎開不了口。

“叫我的名字,我們可是地道的夫妻了,玉蟬。”羅剛終於松開了箝制著她的健壯雙臂,讓欲望退出她的身軀,兩人的交合處流出了許多分不清彼此的愛液,就像他們已渾然相融的愛意。

路玉蟬半瞇的眸像要入眠,柔嫩而紅艷的唇角卻因為羅剛的話語而勾起了笑容。

“剛我一輩子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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