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們都是像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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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易秋白找來一根針管, 系統007在高野的手臂上註射了藥物。
重新啟動儀器後, 系統007把儀器上的數據線連接到電腦上, 進入修覆系統。
高野的個人信息呈塊狀化分布在修覆系統的界面上, 很多地方被標了紅，並且打了感嘆號。
系統007把那些有問題的信息放大，用快捷鍵將其調出，隨即嫻熟地啟動修覆命令, 輸入易秋白看不懂的修覆代碼。
易秋白狐疑問：“這樣就能治好他嗎？”
系統007：“當然。”
易秋白半信半疑地去看高野的情況。
躺在儀器裏的人令他大為吃驚, 因為身上的血跡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
易秋白覺得系統007救人的方式吊爆了，徹底開了眼界。
只消短短半個小時, 系統007就把高野的所有信息修覆完畢。
試著重新檢測後，運行已經正常了。
他滿意地打了個響指, “可以了。”
關閉儀器，高野靜靜地躺在裏面，人雖然完好如初，但昏迷不醒。
易秋白皺眉道：“他什麽時候才能清醒？”
系統007：“還沒醒嗎？”
易秋白：“沒有。”
於是系統007敲了一下鍵盤。
高野猛地睜開眼睛，把易秋白嚇了一跳。
這他媽也行？！
系統007聳聳肩。
高野困惑問：“這是哪裏？”
易秋白：“！！！”
細思極恐！
系統007：“差點忘了，他註射了藥物，暫時會頭暈。”
高野：“？？？”
易秋白心情覆雜地把高野從儀器裏攙扶出來。
他晃了晃身子，扶住頭道：“暈。”
椅子適時遞了過來。
高野坐定後，才問道：“這是哪裏？”
易秋白：“醫院。”又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還好。”高野的大腦似乎有些短路，“007怎麽會在這裏？”
“他是你的主治醫生。”
高野皺眉道：“不對呀，他不是修破爛的嗎？”
易秋白：“……”
系統007：“……”
空氣短暫地凝固。
高野混沌的大腦漸漸清晰起來, “我們應該沒有這麽多積分來醫院。”
易秋白：“免費的。”
高野：“……”
心情很沈重！
系統007適時補刀，“作為報酬，我已經替你們選好了副本，是一號副本，有鬼，絕對刺激！”
高野：“……”
我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易秋白知道無法改變事實，只得退而求次，“我們能不能選擇進副本的時間，至少讓我們休息一天吧。”
系統007道：“可以，不過不能離開醫院，到了時間後副本隨時都會把你們抓進去。”
易秋白：“……”
系統007：“你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走了。”
高野：“你可以走了，謝謝。”
系統007：“22號是你的病房，你先上去躺躺，如果持續頭暈，讓醫院給你處理。”
高野：“好的。”
系統007憑空消失。
易秋白把高野攙扶到225號病房，是獨立的單間，面積雖小，但明亮幹凈。
高野躺好後道：“跟胖子他們報句平安吧，怕他們擔心。”
易秋白“嗯”了一聲，調出控制面板，發送消息。
很快胖子就回覆過來，他們馬上來醫院看看。
處理好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誰也不願提副本裏的事，畢竟過程並不美好。
易秋白沈默了許久才道：“你的記憶數據是怎麽回事？”
高野：“？？？”
易秋白：“我看到了你的記憶數據，但是……很奇怪。”
高野見慣不怪道：“是不是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易秋白：“是的。”
高野：“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有時候是正常的，有時候看不懂。”
易秋白：“你難道不奇怪嗎？”
高野：“沒什麽好奇怪的，連副本都會出現BUG，系統偶爾出點故障倒也說得過去。”
易秋白：“……”
高野似乎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你的記憶數據又是個什麽情況？”
易秋白皺眉道：“如果我的本名是姜含，那記憶數據裏的小易又是誰，難道也是我嗎？”
高野：“？？？”
易秋白解釋說：“上回在記憶數據裏那個教授稱呼跑步的人叫小易，這次他們又提到了小易。”
高野神色微動，試探問：“跑步的人跟你長一樣的？”
易秋白：“一模一樣。”
“那這次呢，你看到他了嗎？”
“沒有，他們只提了下，不過……”
“不過什麽？”
“那個教授的身體狀態好像很不好。”又道，“我從他們的對話裏聽出了一些緊張，好像有人在找他們。”
“什麽人？”
“不知道，反正不太友好。”
謎團似乎變得越來越大，面對少得可憐的信息，易秋白毫無頭緒。
那個教授到底是誰？
他們口中的小易難道是姜含改頭換面後的他？
可是姜含為什麽要改頭換面呢，他明明都快死了。
還有把賭註押到小易身上又是什麽鬼？
那個賭註又是什麽東西？
一連串問號擠爆了易秋白的頭。
見他苦思冥想的樣子，高野勸道：“想不明白就別想了，你現在才只闖了四關，提取到的記憶數據都是碎片化的東西，東拼西湊獲取的有效信息少得可憐，著急也沒用。”
易秋白：“我想盡快離開系統。”
高野無奈道：“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既來之，則安之。”
嘖嘖，表現得很像老油條嘛。
沒過多時胖子等人來了，見到高野生龍活虎，胖子高興道：“野哥你這麽快就沒事了，007也太牛逼了吧！”
吳月欣喜道：“是啊，剛才可嚇死我了！”
連向強都有些動容，“下次你們有什麽行動能跟我們商量一下嗎，至少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胖子也道：“對對對，可把我嚇死了。”
易秋白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高野。
他被他看得發怵，忙道：“下不為例！”
吳月感激道：“野哥，謝謝你對我的不離不棄。”
胖子：“還有我呢，我也對你不離不棄。”
向強：“還有骷髏人。”
易秋白：“你應該感謝我，高野是我殺的，他死了你才能重生。”
眾人：“……”
好——蛋——疼！
想起了正經事，向強問：“你們什麽時候進副本？”
易秋白：“24小時後。”頓了頓，“你們能在中轉站待多久？”
向強：“最短十天，最長十四天。”
易秋白：“應該夠了。”
胖子：“要不我們跟你們一起進副本吧？”
高野拒絕道：“免費副本太危險了，不能讓你們去送死。”
易秋白：“是的，所以你們還是在中轉站待著吧。”又道，“我們現在要進的副本是一號副本，跟真心話大冒險有關，裏面還有鬼。”
吳月抽了抽嘴角，“鬼？”
易秋白：“是007透露的，副本也是他選的。”
眾人無語。
系統007的欣賞水平也太變態了吧，玩什麽不好，偏要玩鬼。
向強很會識時務，不給他們添麻煩道：“那我們就在中轉站等你們。”
易秋白點頭，“等我們出來了就發消息給你們。”
大家商量好了後，暫時不急著回中轉站，而是在醫院裏繼續陪他們。
高野的頭不再暈乎，前胸上一點疤痕都沒有，整個人看不出大病的痕跡。
趁著胖子他們去找吃的，易秋白問：“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高野：“？？？”
易秋白：“就是你的身體。”
高野：“？？？”
易秋白一言難盡道：“你也知道系統007是修破爛的，我看過他修覆你的手法，很奇怪。”
“怎麽奇怪了？”
“在把你送進儀器之前，他給你註射了一支藥物。”
“然後呢？”
“他在電腦上用修覆程序對你進行了修覆。”頓了頓，“沒有對你的傷口進行任何處理。”
“然後我痊愈了？”
“是的。”又道，“當時他說可以了，你卻沒有反應，然後他一敲鍵盤，你馬上睜眼，把我嚇了一跳。”
“所以你想表達什麽？”
“我在想，系統裏的‘人’真的是人嗎？”
“自然是人，只不過所有血肉都是假的。”
“？？？”
“我這樣跟你打比喻吧，現在我們所處的克隆世界，全都是由數據建立成形的，你所看到的東西，把它們擴大數倍，都是像素。”
“你的意思是說，系統裏的所有東西都是數據？”
“對，這些數據需要放大數倍才能看到，而我們的肉眼是無法察覺到的。”停頓片刻，“系統007的電腦就相當於放大鏡，在特定的條件下，他把我當成數據來分析處理，找到故障區，進行修覆。”
易秋白摸下巴沈思。
高野繼續道：“這其實也跟治病差不多，拍片子，找到問題所在，動手術解決，一個道理。”
“既然我們在系統裏都是數據，那像系統007這類人，能改變我們的思想或性格嗎？”
“應該不能，因為我們是原始生成的數據，如果這些原始數據都能改，那整個系統就亂套了。”又道，“這也是系統的魅力所在，什麽性格的玩家都有，而且看起來都是血肉之軀。”
這番解釋說下來，易秋白對系統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如果把它比喻成一片樹葉，用肉眼看是樹葉的形狀，可用顯微鏡觀察，你會看到細胞，葉綠素類的東西。
而他們這些玩家，在系統的眼裏就是細胞，有一套固定的運行軌跡，程式化到極致。
這些數據都是冰冷的，沒有一絲人情味。
同時，它又能瘋狂地賺取大量金錢。
易秋白由衷地感到欽佩，設計出系統的那幫人太牛逼了。
只是不知，它又是在什麽情況之下誕生的呢？
這些都是以後需要探索的方向。
鑒於他們很快又要進副本，需要好好休息，胖子他們並沒有過多打擾。
易秋白到另外一間病房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陣尿意憋醒，遂起來上廁所。
誰知尿完尿出來後，病床沒了，眼前的客廳大得離譜，沙發上坐著三個陌生男人。
易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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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野的個人信息呈塊狀化分布在修覆系統的界面上, 很多地方被標了紅，並且打了感嘆號。
系統007把那些有問題的信息放大，用快捷鍵將其調出，隨即嫻熟地啟動修覆命令, 輸入易秋白看不懂的修覆代碼。
易秋白狐疑問：“這樣就能治好他嗎？”
系統007：“當然。”
易秋白半信半疑地去看高野的情況。
躺在儀器裏的人令他大為吃驚, 因為身上的血跡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
易秋白覺得系統007救人的方式吊爆了，徹底開了眼界。
只消短短半個小時, 系統007就把高野的所有信息修覆完畢。
試著重新檢測後，運行已經正常了。
他滿意地打了個響指, “可以了。”
關閉儀器，高野靜靜地躺在裏面，人雖然完好如初，但昏迷不醒。
易秋白皺眉道：“他什麽時候才能清醒？”
系統007：“還沒醒嗎？”
易秋白：“沒有。”
於是系統007敲了一下鍵盤。
高野猛地睜開眼睛，把易秋白嚇了一跳。
這他媽也行？！
系統007聳聳肩。
高野困惑問：“這是哪裏？”
易秋白：“！！！”
細思極恐！
系統007：“差點忘了，他註射了藥物，暫時會頭暈。”
高野：“？？？”
易秋白心情覆雜地把高野從儀器裏攙扶出來。
他晃了晃身子，扶住頭道：“暈。”
椅子適時遞了過來。
高野坐定後，才問道：“這是哪裏？”
易秋白：“醫院。”又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還好。”高野的大腦似乎有些短路，“007怎麽會在這裏？”
“他是你的主治醫生。”
高野皺眉道：“不對呀，他不是修破爛的嗎？”
易秋白：“……”
系統007：“……”
空氣短暫地凝固。
高野混沌的大腦漸漸清晰起來, “我們應該沒有這麽多積分來醫院。”
易秋白：“免費的。”
高野：“……”
心情很沈重！
系統007適時補刀，“作為報酬，我已經替你們選好了副本，是一號副本，有鬼，絕對刺激！”
高野：“……”
我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易秋白知道無法改變事實，只得退而求次，“我們能不能選擇進副本的時間，至少讓我們休息一天吧。”
系統007道：“可以，不過不能離開醫院，到了時間後副本隨時都會把你們抓進去。”
易秋白：“……”
系統007：“你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走了。”
高野：“你可以走了，謝謝。”
系統007：“22號是你的病房，你先上去躺躺，如果持續頭暈，讓醫院給你處理。”
高野：“好的。”
系統007憑空消失。
易秋白把高野攙扶到225號病房，是獨立的單間，面積雖小，但明亮幹凈。
高野躺好後道：“跟胖子他們報句平安吧，怕他們擔心。”
易秋白“嗯”了一聲，調出控制面板，發送消息。
很快胖子就回覆過來，他們馬上來醫院看看。
處理好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誰也不願提副本裏的事，畢竟過程並不美好。
易秋白沈默了許久才道：“你的記憶數據是怎麽回事？”
高野：“？？？”
易秋白：“我看到了你的記憶數據，但是……很奇怪。”
高野見慣不怪道：“是不是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易秋白：“是的。”
高野：“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有時候是正常的，有時候看不懂。”
易秋白：“你難道不奇怪嗎？”
高野：“沒什麽好奇怪的，連副本都會出現BUG，系統偶爾出點故障倒也說得過去。”
易秋白：“……”
高野似乎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你的記憶數據又是個什麽情況？”
易秋白皺眉道：“如果我的本名是姜含，那記憶數據裏的小易又是誰，難道也是我嗎？”
高野：“？？？”
易秋白解釋說：“上回在記憶數據裏那個教授稱呼跑步的人叫小易，這次他們又提到了小易。”
高野神色微動，試探問：“跑步的人跟你長一樣的？”
易秋白：“一模一樣。”
“那這次呢，你看到他了嗎？”
“沒有，他們只提了下，不過……”
“不過什麽？”
“那個教授的身體狀態好像很不好。”又道，“我從他們的對話裏聽出了一些緊張，好像有人在找他們。”
“什麽人？”
“不知道，反正不太友好。”
謎團似乎變得越來越大，面對少得可憐的信息，易秋白毫無頭緒。
那個教授到底是誰？
他們口中的小易難道是姜含改頭換面後的他？
可是姜含為什麽要改頭換面呢，他明明都快死了。
還有把賭註押到小易身上又是什麽鬼？
那個賭註又是什麽東西？
一連串問號擠爆了易秋白的頭。
見他苦思冥想的樣子，高野勸道：“想不明白就別想了，你現在才只闖了四關，提取到的記憶數據都是碎片化的東西，東拼西湊獲取的有效信息少得可憐，著急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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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野無奈道：“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既來之，則安之。”
嘖嘖，表現得很像老油條嘛。
沒過多時胖子等人來了，見到高野生龍活虎，胖子高興道：“野哥你這麽快就沒事了，007也太牛逼了吧！”
吳月欣喜道：“是啊，剛才可嚇死我了！”
連向強都有些動容，“下次你們有什麽行動能跟我們商量一下嗎，至少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胖子也道：“對對對，可把我嚇死了。”
易秋白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高野。
他被他看得發怵，忙道：“下不為例！”
吳月感激道：“野哥，謝謝你對我的不離不棄。”
胖子：“還有我呢，我也對你不離不棄。”
向強：“還有骷髏人。”
易秋白：“你應該感謝我，高野是我殺的，他死了你才能重生。”
眾人：“……”
好——蛋——疼！
想起了正經事，向強問：“你們什麽時候進副本？”
易秋白：“24小時後。”頓了頓，“你們能在中轉站待多久？”
向強：“最短十天，最長十四天。”
易秋白：“應該夠了。”
胖子：“要不我們跟你們一起進副本吧？”
高野拒絕道：“免費副本太危險了，不能讓你們去送死。”
易秋白：“是的，所以你們還是在中轉站待著吧。”又道，“我們現在要進的副本是一號副本，跟真心話大冒險有關，裏面還有鬼。”
吳月抽了抽嘴角，“鬼？”
易秋白：“是007透露的，副本也是他選的。”
眾人無語。
系統007的欣賞水平也太變態了吧，玩什麽不好，偏要玩鬼。
向強很會識時務，不給他們添麻煩道：“那我們就在中轉站等你們。”
易秋白點頭，“等我們出來了就發消息給你們。”
大家商量好了後，暫時不急著回中轉站，而是在醫院裏繼續陪他們。
高野的頭不再暈乎，前胸上一點疤痕都沒有，整個人看不出大病的痕跡。
趁著胖子他們去找吃的，易秋白問：“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高野：“？？？”
易秋白：“就是你的身體。”
高野：“？？？”
易秋白一言難盡道：“你也知道系統007是修破爛的，我看過他修覆你的手法，很奇怪。”
“怎麽奇怪了？”
“在把你送進儀器之前，他給你註射了一支藥物。”
“然後呢？”
“他在電腦上用修覆程序對你進行了修覆。”頓了頓，“沒有對你的傷口進行任何處理。”
“然後我痊愈了？”
“是的。”又道，“當時他說可以了，你卻沒有反應，然後他一敲鍵盤，你馬上睜眼，把我嚇了一跳。”
“所以你想表達什麽？”
“我在想，系統裏的‘人’真的是人嗎？”
“自然是人，只不過所有血肉都是假的。”
“？？？”
“我這樣跟你打比喻吧，現在我們所處的克隆世界，全都是由數據建立成形的，你所看到的東西，把它們擴大數倍，都是像素。”
“你的意思是說，系統裏的所有東西都是數據？”
“對，這些數據需要放大數倍才能看到，而我們的肉眼是無法察覺到的。”停頓片刻，“系統007的電腦就相當於放大鏡，在特定的條件下，他把我當成數據來分析處理，找到故障區，進行修覆。”
易秋白摸下巴沈思。
高野繼續道：“這其實也跟治病差不多，拍片子，找到問題所在，動手術解決，一個道理。”
“既然我們在系統裏都是數據，那像系統007這類人，能改變我們的思想或性格嗎？”
“應該不能，因為我們是原始生成的數據，如果這些原始數據都能改，那整個系統就亂套了。”又道，“這也是系統的魅力所在，什麽性格的玩家都有，而且看起來都是血肉之軀。”
這番解釋說下來，易秋白對系統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如果把它比喻成一片樹葉，用肉眼看是樹葉的形狀，可用顯微鏡觀察，你會看到細胞，葉綠素類的東西。
而他們這些玩家，在系統的眼裏就是細胞，有一套固定的運行軌跡，程式化到極致。
這些數據都是冰冷的，沒有一絲人情味。
同時，它又能瘋狂地賺取大量金錢。
易秋白由衷地感到欽佩，設計出系統的那幫人太牛逼了。
只是不知，它又是在什麽情況之下誕生的呢？
這些都是以後需要探索的方向。
鑒於他們很快又要進副本，需要好好休息，胖子他們並沒有過多打擾。
易秋白到另外一間病房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陣尿意憋醒，遂起來上廁所。
誰知尿完尿出來後，病床沒了，眼前的客廳大得離譜，沙發上坐著三個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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