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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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獅郎和浦原說完話之後，便靜默了一會兒：“但是死神和虛的交合不是不可能的嗎？兩者的靈壓構造完全不同，很容易相斥。”他的眉頭快要皺得連在一起。
“我認為可能是琥珀的體質問題，琥珀是一個很懂得控制靈子的死神，雖然這個情況並不少見，當時琥珀是有一些特別之處的。”浦原也開始認為自己說的話越發不符合一個科學家了，他脫下帽子一臉沈重地摸了摸胡渣。
“琥珀當時在現世駐留了好幾年，貌似就是那時候認識了那人形的虛，她曾經告訴我，那…那應該叫做亞丘卡斯的破面化吧，不過我們都沒見過那個破面。更加不知道他是從任何途徑變成人形…”
當年，琥珀來到現世，並且認識了那阿丘卡斯，幾乎是在這裏生活了一年，琥珀懷孕了，她一直對屍魂界隱瞞這個事實，並且求助於浦原，在她不得不回去屍魂界匯報的時候，也把隆起的肚子用道具或者什麽方法遮蔽起來。
後來和那阿丘卡斯的事情被告發了，但琥珀還是把有孩子的事情隱瞞了，浦原猜測最後琥珀被逼在屍魂界那邊分娩了，但是應該有彌的事情沒有被曝光，琥珀也有時間把有彌安置好。
然後過了好幾十年，到有彌再次輾轉回到了靜靈庭，一切也被淡忘，沒有人聯想到琥珀有可能有一個女兒，也沒有人聯想到有彌是虛和死神的女兒，更多的只是第一時間認為有彌是憑空出現的怪物。
比如是他，他最初也不知道淺井有彌是什麽特別來頭的人。
單純是覺得她是一個有著異能的孩子。
日番谷冬獅郎還是維持著進來的時候那副姿態，皺著眉頭，嘴唇抿成一條線。雪發遮蔽了左眼的視線，他的一直手撐在旁邊的桌上，手指漸漸收緊，他還是沒有把內心的沈重放出來。
他的身份是屍魂界的隊長。
“日番谷隊長，”浦原蹙眉，然後看著他：“討厭嗎？淺井有彌這樣的血統。”
日番谷冬獅郎一楞，沒再皺著眉頭，反而是對浦原這句話，感到一些不解。他只是忽然想到半小時左右獨自一人走進偏房休息的有彌，米白及腰的頭發，瘦瘦弱弱的剪影。
浦原揉了揉眉心，“我認為告訴你的話，可能性是一半一半，我在賭。”
日番谷冬獅郎冷冷地問他：“賭？”
“賭你打算把這個發現匯報給屍魂界，或者保守這個秘密。”浦原冷靜地說道，臉龐沒有平日的笑意：“你打算匯報，我阻止不了你，但是我會把淺井有彌帶走，你保守這個秘密，就一切好辦了。”
“你為什麽會選擇幫助淺井有彌？”日番谷冬獅郎的聲音平坦冷靜，他不是沒有決定，只是面對浦原的做法，有些奇怪。
……你不像是同情心泛濫的人。這是日番谷冬獅郎的潛臺詞。
“我希望代替琥珀給淺井有彌一個安穩的生活。”浦原淡淡地說，他和琥珀的交情還算頗深，真的清楚琥珀的為人和她是一個十分善良而且死心眼的女孩，她應該很愛有彌，很愛很愛，那麽，他不能親眼看著有彌再次受苦的。
日番谷冬獅郎閉眼，整理了一下紊亂的思緒。然後又堅定地看著浦原：“如果要我把親手把她推進苦海，不如殺了我。”
他怎麽忍心，把一個如此依賴並且相信自己的人，帶進一個不見天日的日子裏。他只害怕有彌不懂得哭，不懂得在意，他比起害怕有彌傷心，更害怕有彌變得對一切也不再在意。他幾乎能想到她被遺落在角落一個人的樣子，抱著膝蓋，臉上不可能再出現一絲笑靨。
“隊長這個職位，又算得了什麽。”
日番谷冬獅郎想到這裏，便冷冷地輕蔑一笑，他的雪發輕輕晃動，浦原看清楚了，他左眼與右眼如出一轍的堅定神色，沒有東西能夠動搖他，他筆直地站著，剛毅的輪廓看清了嘴唇翕動的線條。
他渾身散發著冰雪般的冰凍和冷酷，縱然風沙雪雨，也不能把他動搖，雪發又垂下來，祖母綠的眼眸上的神色堅定又沈著，他把視線隨意放在一處，然後暗自想著：
他可不是百年前的日番谷冬獅郎，假設百年前，那個靜靈庭還是那樣墨守成規，而固執的他也還是那麽固執一味只懂得執行他的職責和做好隊長的職位。
但是現在他對總隊長承諾過。
他相信淺井有彌，因此，如果出了什麽錯處，他來承擔。
對，他曾許諾。
他相信淺井有彌。
浦原喜助勾了勾唇角：“賭對了，我起初還怕你還是那樣子公正嚴明呢。”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像他那樣嬉皮笑臉，冷著一張臉，但語氣終究是放緩了，他慢悠悠道，像是許諾：“我會好好照顧淺井有彌。”
……他相信淺井有彌。也相信自己。
…………………
…………
……
有彌在房間睡著了，還沒有把床鋪搬出來，就這樣倚著墻邊睡著了。日番谷冬獅郎敲門幾次沒反應，便小心翼翼地拉開門，見到她睡著的樣子毫無防備，本來不打算把她弄醒，但是就那樣睡著感覺不太好。
他拉開房門，然後走進去，小心翼翼地叫醒她。
有彌迷迷糊糊地醒來，又揉了揉眼睛，頭發傾瀉下來，她下意識側眼看了看窗簾處，然後又看了眼隊長，“早安……”
他留意到有彌的聲音有一些沙啞，有氣無力的，他便不自覺把聲音放低，問她：“有彌，身體還好嗎？”
她懵懵懂懂地點頭，然後頓了頓，又說：“有點累……”
他有些關切，但是卻沒有說出口：“睡吧，我幫你弄床鋪。”
“謝謝隊長。”有彌瞇眼，然後坐在原地，頭一沈一沈的。
日番谷冬獅郎有些擔心她，不過知道她的傷口還未痊愈，了解現在的情況並不算異常，但是知道她累著，他也不自覺把一切動作放輕了，他小心翼翼地把衣櫥裏面的床鋪拿出來鋪在地上，又為她墊好枕頭，就讓有彌躺進去。
她軟綿綿地爬到床上，然後就鉆進被窩裏面，還沒有吱一聲就閉眼睡著了。
日番谷冬獅郎覺得奇怪，過去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又抓了抓她的手。被窩裏的有彌微微睜開眼睛，見到隊長一頭雪發，又喃喃說著什麽。
他還是握著她冰冷的手，“有彌，你發熱了。”
有彌沒有回答他，迷迷糊糊的已經睡著，日番谷冬獅郎聽見她輕輕的夢囈，房間很寧靜，唯一的聲音就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又怎麽會聽不到近在咫尺的有彌的夢話：
“媽媽…別走。”
有彌握著他的手緊了緊，貌似挽留一般，但是幾秒後又無力地松了松，好像不夠膽抓緊，她抽回自己的手，然後縮回被窩裏面，日番谷冬獅郎看到有彌皺了皺眉頭，她好像是脆弱的小獸，把自己漸漸卷縮起來，又把頭縮進被窩裏面。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動，知道他聽到突如其來的雷聲，轟隆的一聲，他見到有彌身體一個激靈，然後輕輕顫抖著。
他不忍心。
忽然一種不忍的心情在心中恣意蔓延，他伸手牽著有彌的手，然後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在。”
“我在，我在，我在……”
“媽媽…”
“不走，我不走。”
他放輕了呼吸，放輕了語氣，小心翼翼地告訴她。他隨意地坐在她的身旁，有彌小小的腦袋就這樣面向他睡著，然後漸漸不顫抖，臉上也沒有愁思了。
日番谷冬獅郎還是輕輕抓著她的手，坐在她身邊，看著她蒼白的臉和一頭白發，他伸手把貼在她臉上的頭發撥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抽回手為她掖好被角，站起身離去。
。。。
日番谷冬獅郎沈默著站在浦原商店的自己的房間內，他用手按著短訊，一手翻著今天的報章，他有些沈默，今天早上還接過黑崎一護的電話，他們的大學修業旅行正在進行著，走不開，看到空座町的報道十分火爆地找他了。
“怎麽又害無辜的人受傷了？冬獅郎！”
“…黑崎，事情很覆雜，不是戰勝就能解決事件，我們還未找出幕後黑手。”
“怎麽會這樣！偏偏這個時候我不能抽身！”
“放心，對方的資料快要開始曝光了，我也希望早日解決事件。”
“……啊，”對方頓了頓，聽到日番谷冬獅郎冷靜的聲音，只好消消氣：“拜托你了。”
日番谷冬獅郎輕輕應了，就掛了電話。
……
他也不想因為這種原因呆在現世那麽久啊。他揉了揉眉心，然後站起身來，把昨天的戰況大約匯報了，然後就合上手機，去看看有彌的身體狀況。
……
打開房門，就見到浦原已經在照顧有彌了，便不由得把懸著的心放下，有彌的臉色還是蒼白的，但是浦原淡定自若，而日番谷冬獅郎也知道感冒發熱出不了什麽事。他只是過去問了幾聲，浦原小雨把有彌額上的毛巾換下，就出來了。
“沒事的，大概是最近的天氣吧。”浦原笑著道，“淺井小姐的身體不太好，應該是因為昨天受傷的緣故，不過喝了藥總算舒服一些了。”
日番谷冬獅郎點點頭，然後隨意穿上夾克，和裏面的人說了一聲，就打算出去轉轉。
“淺井小姐的話是讓她一直休息嗎？”
“是，晚上也別讓她出來，她現在這樣手無搏雞之力，只會添亂。”
“那麽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嗯，謝了。”
他背過身，然後隨意地在旁邊拿起一把黑色的雨傘，出門去。
…………
……
有彌微微睜開眼，有氣無力地看了看門邊。
……隊長今天…稍微有些不同。
……不過，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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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可能是琥珀的體質問題，琥珀是一個很懂得控制靈子的死神，雖然這個情況並不少見，當時琥珀是有一些特別之處的。”浦原也開始認為自己說的話越發不符合一個科學家了，他脫下帽子一臉沈重地摸了摸胡渣。
“琥珀當時在現世駐留了好幾年，貌似就是那時候認識了那人形的虛，她曾經告訴我，那…那應該叫做亞丘卡斯的破面化吧，不過我們都沒見過那個破面。更加不知道他是從任何途徑變成人形…”
當年，琥珀來到現世，並且認識了那阿丘卡斯，幾乎是在這裏生活了一年，琥珀懷孕了，她一直對屍魂界隱瞞這個事實，並且求助於浦原，在她不得不回去屍魂界匯報的時候，也把隆起的肚子用道具或者什麽方法遮蔽起來。
後來和那阿丘卡斯的事情被告發了，但琥珀還是把有孩子的事情隱瞞了，浦原猜測最後琥珀被逼在屍魂界那邊分娩了，但是應該有彌的事情沒有被曝光，琥珀也有時間把有彌安置好。
然後過了好幾十年，到有彌再次輾轉回到了靜靈庭，一切也被淡忘，沒有人聯想到琥珀有可能有一個女兒，也沒有人聯想到有彌是虛和死神的女兒，更多的只是第一時間認為有彌是憑空出現的怪物。
比如是他，他最初也不知道淺井有彌是什麽特別來頭的人。
單純是覺得她是一個有著異能的孩子。
日番谷冬獅郎還是維持著進來的時候那副姿態，皺著眉頭，嘴唇抿成一條線。雪發遮蔽了左眼的視線，他的一直手撐在旁邊的桌上，手指漸漸收緊，他還是沒有把內心的沈重放出來。
他的身份是屍魂界的隊長。
“日番谷隊長，”浦原蹙眉，然後看著他：“討厭嗎？淺井有彌這樣的血統。”
日番谷冬獅郎一楞，沒再皺著眉頭，反而是對浦原這句話，感到一些不解。他只是忽然想到半小時左右獨自一人走進偏房休息的有彌，米白及腰的頭發，瘦瘦弱弱的剪影。
浦原揉了揉眉心，“我認為告訴你的話，可能性是一半一半，我在賭。”
日番谷冬獅郎冷冷地問他：“賭？”
“賭你打算把這個發現匯報給屍魂界，或者保守這個秘密。”浦原冷靜地說道，臉龐沒有平日的笑意：“你打算匯報，我阻止不了你，但是我會把淺井有彌帶走，你保守這個秘密，就一切好辦了。”
“你為什麽會選擇幫助淺井有彌？”日番谷冬獅郎的聲音平坦冷靜，他不是沒有決定，只是面對浦原的做法，有些奇怪。
……你不像是同情心泛濫的人。這是日番谷冬獅郎的潛臺詞。
“我希望代替琥珀給淺井有彌一個安穩的生活。”浦原淡淡地說，他和琥珀的交情還算頗深，真的清楚琥珀的為人和她是一個十分善良而且死心眼的女孩，她應該很愛有彌，很愛很愛，那麽，他不能親眼看著有彌再次受苦的。
日番谷冬獅郎閉眼，整理了一下紊亂的思緒。然後又堅定地看著浦原：“如果要我把親手把她推進苦海，不如殺了我。”
他怎麽忍心，把一個如此依賴並且相信自己的人，帶進一個不見天日的日子裏。他只害怕有彌不懂得哭，不懂得在意，他比起害怕有彌傷心，更害怕有彌變得對一切也不再在意。他幾乎能想到她被遺落在角落一個人的樣子，抱著膝蓋，臉上不可能再出現一絲笑靨。
“隊長這個職位，又算得了什麽。”
日番谷冬獅郎想到這裏，便冷冷地輕蔑一笑，他的雪發輕輕晃動，浦原看清楚了，他左眼與右眼如出一轍的堅定神色，沒有東西能夠動搖他，他筆直地站著，剛毅的輪廓看清了嘴唇翕動的線條。
他渾身散發著冰雪般的冰凍和冷酷，縱然風沙雪雨，也不能把他動搖，雪發又垂下來，祖母綠的眼眸上的神色堅定又沈著，他把視線隨意放在一處，然後暗自想著：
他可不是百年前的日番谷冬獅郎，假設百年前，那個靜靈庭還是那樣墨守成規，而固執的他也還是那麽固執一味只懂得執行他的職責和做好隊長的職位。
但是現在他對總隊長承諾過。
他相信淺井有彌，因此，如果出了什麽錯處，他來承擔。
對，他曾許諾。
他相信淺井有彌。
浦原喜助勾了勾唇角：“賭對了，我起初還怕你還是那樣子公正嚴明呢。”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像他那樣嬉皮笑臉，冷著一張臉，但語氣終究是放緩了，他慢悠悠道，像是許諾：“我會好好照顧淺井有彌。”
……他相信淺井有彌。也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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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彌在房間睡著了，還沒有把床鋪搬出來，就這樣倚著墻邊睡著了。日番谷冬獅郎敲門幾次沒反應，便小心翼翼地拉開門，見到她睡著的樣子毫無防備，本來不打算把她弄醒，但是就那樣睡著感覺不太好。
他拉開房門，然後走進去，小心翼翼地叫醒她。
有彌迷迷糊糊地醒來，又揉了揉眼睛，頭發傾瀉下來，她下意識側眼看了看窗簾處，然後又看了眼隊長，“早安……”
他留意到有彌的聲音有一些沙啞，有氣無力的，他便不自覺把聲音放低，問她：“有彌，身體還好嗎？”
她懵懵懂懂地點頭，然後頓了頓，又說：“有點累……”
他有些關切，但是卻沒有說出口：“睡吧，我幫你弄床鋪。”
“謝謝隊長。”有彌瞇眼，然後坐在原地，頭一沈一沈的。
日番谷冬獅郎有些擔心她，不過知道她的傷口還未痊愈，了解現在的情況並不算異常，但是知道她累著，他也不自覺把一切動作放輕了，他小心翼翼地把衣櫥裏面的床鋪拿出來鋪在地上，又為她墊好枕頭，就讓有彌躺進去。
她軟綿綿地爬到床上，然後就鉆進被窩裏面，還沒有吱一聲就閉眼睡著了。
日番谷冬獅郎覺得奇怪，過去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又抓了抓她的手。被窩裏的有彌微微睜開眼睛，見到隊長一頭雪發，又喃喃說著什麽。
他還是握著她冰冷的手，“有彌，你發熱了。”
有彌沒有回答他，迷迷糊糊的已經睡著，日番谷冬獅郎聽見她輕輕的夢囈，房間很寧靜，唯一的聲音就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又怎麽會聽不到近在咫尺的有彌的夢話：
“媽媽…別走。”
有彌握著他的手緊了緊，貌似挽留一般，但是幾秒後又無力地松了松，好像不夠膽抓緊，她抽回自己的手，然後縮回被窩裏面，日番谷冬獅郎看到有彌皺了皺眉頭，她好像是脆弱的小獸，把自己漸漸卷縮起來，又把頭縮進被窩裏面。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動，知道他聽到突如其來的雷聲，轟隆的一聲，他見到有彌身體一個激靈，然後輕輕顫抖著。
他不忍心。
忽然一種不忍的心情在心中恣意蔓延，他伸手牽著有彌的手，然後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在。”
“我在，我在，我在……”
“媽媽…”
“不走，我不走。”
他放輕了呼吸，放輕了語氣，小心翼翼地告訴她。他隨意地坐在她的身旁，有彌小小的腦袋就這樣面向他睡著，然後漸漸不顫抖，臉上也沒有愁思了。
日番谷冬獅郎還是輕輕抓著她的手，坐在她身邊，看著她蒼白的臉和一頭白發，他伸手把貼在她臉上的頭發撥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抽回手為她掖好被角，站起身離去。
。。。
日番谷冬獅郎沈默著站在浦原商店的自己的房間內，他用手按著短訊，一手翻著今天的報章，他有些沈默，今天早上還接過黑崎一護的電話，他們的大學修業旅行正在進行著，走不開，看到空座町的報道十分火爆地找他了。
“怎麽又害無辜的人受傷了？冬獅郎！”
“…黑崎，事情很覆雜，不是戰勝就能解決事件，我們還未找出幕後黑手。”
“怎麽會這樣！偏偏這個時候我不能抽身！”
“放心，對方的資料快要開始曝光了，我也希望早日解決事件。”
“……啊，”對方頓了頓，聽到日番谷冬獅郎冷靜的聲音，只好消消氣：“拜托你了。”
日番谷冬獅郎輕輕應了，就掛了電話。
……
他也不想因為這種原因呆在現世那麽久啊。他揉了揉眉心，然後站起身來，把昨天的戰況大約匯報了，然後就合上手機，去看看有彌的身體狀況。
……
打開房門，就見到浦原已經在照顧有彌了，便不由得把懸著的心放下，有彌的臉色還是蒼白的，但是浦原淡定自若，而日番谷冬獅郎也知道感冒發熱出不了什麽事。他只是過去問了幾聲，浦原小雨把有彌額上的毛巾換下，就出來了。
“沒事的，大概是最近的天氣吧。”浦原笑著道，“淺井小姐的身體不太好，應該是因為昨天受傷的緣故，不過喝了藥總算舒服一些了。”
日番谷冬獅郎點點頭，然後隨意穿上夾克，和裏面的人說了一聲，就打算出去轉轉。
“淺井小姐的話是讓她一直休息嗎？”
“是，晚上也別讓她出來，她現在這樣手無搏雞之力，只會添亂。”
“那麽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嗯，謝了。”
他背過身，然後隨意地在旁邊拿起一把黑色的雨傘，出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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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彌微微睜開眼，有氣無力地看了看門邊。
……隊長今天…稍微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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