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真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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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街是有名的豪宅區, 只不過入住的鬼不多，地廣人稀，富豪們很難找到機會來往。晁凡落戶十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去別人家串門子。
面對郭自珍的盛情邀請，他本來還有些猶豫，結果諦聽“下班”回來，弄清事情始末後，就在旁邊一直攛掇他去看看。
“你不好奇嗎？”諦聽一句話就命中紅心。
晁凡面無表情地瞄了諦聽一眼，趙如海說酆都一臺正在播關於他的真人秀, 他怎麽可能不好奇，他都快好奇死了！真人秀？他什麽時候拍過？難道有人和他長得一毛一樣？
他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咱們……可以整容的嗎？”
如果非要讓他自誇，他也只能說自己長得一般帥氣, 雖然帶團時大媽大爺總誇他乖，小姑娘對他也很熱絡, 可是，他絕沒有好看到讓真人秀明星照著整的地步。
“什麽？你剛出名就想整容？”趙如海瞪圓眼睛, 在一邊大呼小叫，“虛榮心這麽快就腐蝕了你純潔的靈魂？天啦，晁凡，你太他媽適合娛樂圈了，要不要考慮讓我當你經紀人？”
“我就問問, 根本沒說我想整容！懷孕的人別這麽愛腦補！”晁凡沒好氣地白了趙如海一眼。
“鬼不能整容，我們是靈魂狀態，誰都不敢在上面動刀。”郭自珍——也就是頂著紫色騷包頭的鄰居說, “有法力的鬼仙倒是可以改變自己的外形，但有時間限制。另外，再就是畫皮那樣的厲鬼有這樣的神通，只可惜現在法律嚴禁，基本沒人敢拋頭露臉，頂風作案的。”
懂了，這就是排除有人和自己長一模一樣的可能了。
晁凡更好奇了，他對郭自珍說：“那就去你家叨擾一下了，不好意思。”
“哪裏哪裏！”郭自珍與有榮焉，“你放心，我們全家老少都會歡迎你的！”
雖然是鄰居，但兩家大門細算起來，竟也差了快兩公裏。郭自珍堅持讓大家坐上敞篷跑車，一夥人擠擠挨挨地開過去。
郭自珍家的大門，土豪風十足，兩丈寬的門面貼滿了金光閃閃的金箔，兩座大石獅子與晁凡家一比，就是雄獅與病貓的區別。
趙如海看了直咋舌，摸了摸還未凸起的肚子，心說，寶寶，保佑爸爸再給你找個幹爸爸吧！
然而車卻沒從大門進，直接鉆進了旁邊的電動小門，在院內的水泥路上繞了幾個彎後，停在了大理石噴泉旁。
“老爺，您不是剛出去嗎？”一個模樣機靈的小鬼跑過來替老板停車。
“停車庫吧，今天不出門了。”郭自珍把鑰匙交給小鬼，“我有客。”
除了諦聽，其他幾個人都目瞪口呆地下了車，趙如海掐著老公的胳膊，腳步虛浮：“我沒看錯吧，這是一座英式莊園？”
金鎖陽也沒好到那裏去，一貫的沈穩變成了呆滯：“唔……可能吧……”
即使有一百多萬存款（現在可能沒了），晁凡在此刻也深深地仇起富來，媽蛋，他的身家可能就夠買個噴泉吧。
“各位跟我來影音室吧。”郭自珍撩了一下紫劉海，吩咐下人，“華嫂啊，給大家準備點喝的和點心，等會兒就送進來。”
大家跟著郭自珍進門，富麗堂皇的大廳裏，幾個老頭老太太正在下圍棋，織毛衣。其中有個特別老的，老花鏡歪戴著，似乎是睡著了。
晁凡剛想表現得禮貌一點，嘴裏的“叔叔阿姨好”還沒出口，就見一個看書的老頭飛快站起來，對郭自珍問好：“爸爸，您今天不出門？”
晁凡：“……”幸好沒出聲。
郭自珍點了點頭，指著老人隨意介紹：“這都是我不成器的子女，那個睡覺流口水的，是我大孫子。你們都不用認識。”說完，卻又鄭重地把晁凡幾人介紹給老頭老太太，“這位——是大明星，大英雄晁凡先生，你們得叫他晁叔叔，誒，把郭開心叫醒，他得喊聲晁大爺。”
“別別別！不用不用……”晁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讓一群老頭老太太喊他晁叔，晁大爺？他光想想就受不住。
“要的要的。”郭自珍勸他。
站起來問好的老人很會察言觀色，立刻飛起踢了郭開心一腳：“臭小子，死了還這麽貪睡！起來叫晁大爺。”
發絲銀白，皺紋深得能夾死蒼蠅的“臭小子”，受驚之下一個呼吸不暢，把嘴裏的假牙給噴了出來。
這下把郭自珍氣得夠嗆，像個不肖子孫似的在客廳裏跳腳：“滾滾滾，都給我滾到床上睡覺去！一個個不爭氣，天天下棋織毛衣……我還請不請客回家了？丟老子臉……”
老人們腳步蹣跚地滾蛋了。
郭自珍上一秒還怒氣勃發，下一秒面對晁凡他們又春風拂面，活像個精分：“見笑了，我這就帶大家瞻仰晁凡大英雄的英姿……”
晁凡幹笑：“呵呵……呵呵……實在不用叫我大英雄，我瘆的慌。”
“哪裏！”郭自珍卻正色道，“為地府開疆辟土的您如果還不是大英雄，那就沒人是大英雄了。”
開疆辟土？晁凡心裏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於是，在如同IMAX影廳一樣大的影音室裏，晁凡看見那個和主題曲一起飛出的真人秀名稱時，腦子一陣暈眩，那幾個狂草大字分明是——《晁凡歷險記第一季：我在部落當神棍》
地府上空電閃雷鳴，一束光點飛快穿梭，宇宙級的特效看得人頭暈眼花。伴隨著渾厚男聲的解說：“為了地府，我們的英雄——晁凡，出征了……”激烈的鼓點隨之到達高潮，在“砰”的一個爆炸音效後，畫面一暗，下一秒，一個面部大特寫出現在了屏幕上，那是晁凡昏迷的臉……
柔和的音樂響起，畫面從部落鳥人建成新房的笑臉上淡出，影音室裏的燈光慢慢亮了起來。
郭自珍一臉欽佩的看著晁凡：“想不到你這樣的人物竟然是我鄰居，我真是三生有幸。華嫂，來，給我們大家合張影。”
華嫂拿出相機，擺好架勢，有些害羞地問道：“晁英雄……能笑一下嗎？”
晁凡一臉鐵青，並不想笑。
諦聽湊過去，在他耳邊嘀咕：“好歹笑一笑嘛，在別人家呢，來，跟著我默念，茄子……”
晁凡只好扯起嘴角，露出一個明顯的假笑。
拍完照，郭自珍還想和他攀談：“可惜現在才放到第三集 ，晁英雄，後面會如何發展呢？那個修房子的土，會不會崇拜你，求著當你小弟？他當初對你愛答不理，你後來會讓他高攀不起嗎？嘿嘿，我最喜歡這種打臉流情節了……還有土部在周圍虎視眈眈對不對？你會不會率先出征……那個烏達旦啊，長得太黑了，我可能有膚色歧視，我覺得他應該沒有拿到男主角劇本，他後面會不會暴斃？我真的還有好多好多問題想問你……”
諦聽怒視郭自珍，很想揪掉他那一腦袋紫頭發。
晁凡也是皮笑肉不笑：“呵呵，我知道你問題多。不過，我還是不能劇透，我簽了保密協議的。”
“這樣啊？”郭自珍失望極了。
“嗯。”晁凡點點頭，決定告辭，他還得找相判官算賬，不想耽擱，“時間不早了，我們還得回家睡覺，郭……郭兄弟，下次再來找你玩。”
“好好好，下次約你去我家夜店，那裏環境好。”現在已經天亮了，確實到了該睡覺的時間，郭自珍不好挽留，只好送大家上車，囑咐司機送他們回家。
車上，趙如海還有點不甘心，試探道：“孩子他幹爹，真不能劇透嗎？我保證，絕對不說出去。”
晁凡涼涼地說：“不能！”
“哎呀，兒呀，爹給你找了個小氣幹爹，爹對不起你啊……”趙如海摸著肚子演戲。
金鎖陽不好意思地沖晁凡笑了笑，用眼神道歉——“兄弟，懷孕的人腦子不好，你多擔待擔待。”
晁凡才沒心思和趙如海計較，他現在全身心地詛咒相判官，下車後，他一進門就給相判官打電話，響了十多聲，電話才通。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麽我在上一個世界的事情，會被制作成真人秀上映！”晁凡既不大聲，也不暴躁，只是語速奇快，“我現在不罵你娘，已經是我最後的克制了。”
“……”
“你敢掛電話試試。”晁凡立刻追加道。
“唉，我本來都睡著了。”相判官嘆了一口氣，“這是上面的決定，不是我的，你找我發火也沒用啊。”
“那你把所謂的上面人的靈機號給我，我找他們談！”晁凡語氣諷刺，“一聲不吭就弄了真人秀出來，我還有鬼權嗎？”
“其實……晁凡，你生氣的點是什麽？”相判官突然問道。
“什麽？”晁凡一下沒反應過來。
“這部真人秀放映後，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說反響很好，很多業內知名人士也找我要你的號碼，想要簽你做藝人，而且，你還沒查你的工資卡吧？”相判官說道。
“工資卡？”晁凡有點煩躁，“這管工資卡什麽事！”
“我說過你還會有一筆收入。”相判官笑道，“昨天已經有五百萬打入你工資卡了，只要收視節節攀升，後續的版權費還會更多。這個消息，會不會讓你高興一點。”
晁凡很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挺高興，他朝諦聽擠眉弄眼，然後清了清嗓子：“不能！我隱私被侵犯了，你還指望我高興？你等著，下次再要我去別的世界，我就不去了！”
“……”
怎麽？這就被震住，不敢說話了？晁凡心想，相判官也就是個紙老虎嘛。
“那個……我本來想明天通知你的……”過了一會兒，相判官艱難開口，“不過既然你都問到了，其實……第二個世界，過幾天就要你去了。”
晁凡：“……”
作者有話要說： 郭家日常——
郭開心：“爺爺，地上是不是下雨了？唉，我的風濕腿，好痛啊……”
郭老大：“爸爸，你坐到我的老花鏡了。啊？我的在臉上？哦……對對對，難怪今天看爸爸你挺清楚的。”
郭老三：“爸？又去蹦迪？帶上我好不好？求你了……謝謝爸爸！等等，我先拿上速效救心丸……”
郭老幺：“爸，我和老大他們在院子裏搞輪椅賽跑，您要不要當裁判？”
郭自珍：“……你們去投胎好嘛！別在家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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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凡面無表情地瞄了諦聽一眼，趙如海說酆都一臺正在播關於他的真人秀, 他怎麽可能不好奇，他都快好奇死了！真人秀？他什麽時候拍過？難道有人和他長得一毛一樣？
他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咱們……可以整容的嗎？”
如果非要讓他自誇，他也只能說自己長得一般帥氣, 雖然帶團時大媽大爺總誇他乖，小姑娘對他也很熱絡, 可是，他絕沒有好看到讓真人秀明星照著整的地步。
“什麽？你剛出名就想整容？”趙如海瞪圓眼睛, 在一邊大呼小叫，“虛榮心這麽快就腐蝕了你純潔的靈魂？天啦，晁凡，你太他媽適合娛樂圈了，要不要考慮讓我當你經紀人？”
“我就問問, 根本沒說我想整容！懷孕的人別這麽愛腦補！”晁凡沒好氣地白了趙如海一眼。
“鬼不能整容，我們是靈魂狀態，誰都不敢在上面動刀。”郭自珍——也就是頂著紫色騷包頭的鄰居說, “有法力的鬼仙倒是可以改變自己的外形，但有時間限制。另外，再就是畫皮那樣的厲鬼有這樣的神通，只可惜現在法律嚴禁，基本沒人敢拋頭露臉，頂風作案的。”
懂了，這就是排除有人和自己長一模一樣的可能了。
晁凡更好奇了，他對郭自珍說：“那就去你家叨擾一下了，不好意思。”
“哪裏哪裏！”郭自珍與有榮焉，“你放心，我們全家老少都會歡迎你的！”
雖然是鄰居，但兩家大門細算起來，竟也差了快兩公裏。郭自珍堅持讓大家坐上敞篷跑車，一夥人擠擠挨挨地開過去。
郭自珍家的大門，土豪風十足，兩丈寬的門面貼滿了金光閃閃的金箔，兩座大石獅子與晁凡家一比，就是雄獅與病貓的區別。
趙如海看了直咋舌，摸了摸還未凸起的肚子，心說，寶寶，保佑爸爸再給你找個幹爸爸吧！
然而車卻沒從大門進，直接鉆進了旁邊的電動小門，在院內的水泥路上繞了幾個彎後，停在了大理石噴泉旁。
“老爺，您不是剛出去嗎？”一個模樣機靈的小鬼跑過來替老板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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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一百多萬存款（現在可能沒了），晁凡在此刻也深深地仇起富來，媽蛋，他的身家可能就夠買個噴泉吧。
“各位跟我來影音室吧。”郭自珍撩了一下紫劉海，吩咐下人，“華嫂啊，給大家準備點喝的和點心，等會兒就送進來。”
大家跟著郭自珍進門，富麗堂皇的大廳裏，幾個老頭老太太正在下圍棋，織毛衣。其中有個特別老的，老花鏡歪戴著，似乎是睡著了。
晁凡剛想表現得禮貌一點，嘴裏的“叔叔阿姨好”還沒出口，就見一個看書的老頭飛快站起來，對郭自珍問好：“爸爸，您今天不出門？”
晁凡：“……”幸好沒出聲。
郭自珍點了點頭，指著老人隨意介紹：“這都是我不成器的子女，那個睡覺流口水的，是我大孫子。你們都不用認識。”說完，卻又鄭重地把晁凡幾人介紹給老頭老太太，“這位——是大明星，大英雄晁凡先生，你們得叫他晁叔叔，誒，把郭開心叫醒，他得喊聲晁大爺。”
“別別別！不用不用……”晁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讓一群老頭老太太喊他晁叔，晁大爺？他光想想就受不住。
“要的要的。”郭自珍勸他。
站起來問好的老人很會察言觀色，立刻飛起踢了郭開心一腳：“臭小子，死了還這麽貪睡！起來叫晁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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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們腳步蹣跚地滾蛋了。
郭自珍上一秒還怒氣勃發，下一秒面對晁凡他們又春風拂面，活像個精分：“見笑了，我這就帶大家瞻仰晁凡大英雄的英姿……”
晁凡幹笑：“呵呵……呵呵……實在不用叫我大英雄，我瘆的慌。”
“哪裏！”郭自珍卻正色道，“為地府開疆辟土的您如果還不是大英雄，那就沒人是大英雄了。”
開疆辟土？晁凡心裏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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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音樂響起，畫面從部落鳥人建成新房的笑臉上淡出，影音室裏的燈光慢慢亮了起來。
郭自珍一臉欽佩的看著晁凡：“想不到你這樣的人物竟然是我鄰居，我真是三生有幸。華嫂，來，給我們大家合張影。”
華嫂拿出相機，擺好架勢，有些害羞地問道：“晁英雄……能笑一下嗎？”
晁凡一臉鐵青，並不想笑。
諦聽湊過去，在他耳邊嘀咕：“好歹笑一笑嘛，在別人家呢，來，跟著我默念，茄子……”
晁凡只好扯起嘴角，露出一個明顯的假笑。
拍完照，郭自珍還想和他攀談：“可惜現在才放到第三集 ，晁英雄，後面會如何發展呢？那個修房子的土，會不會崇拜你，求著當你小弟？他當初對你愛答不理，你後來會讓他高攀不起嗎？嘿嘿，我最喜歡這種打臉流情節了……還有土部在周圍虎視眈眈對不對？你會不會率先出征……那個烏達旦啊，長得太黑了，我可能有膚色歧視，我覺得他應該沒有拿到男主角劇本，他後面會不會暴斃？我真的還有好多好多問題想問你……”
諦聽怒視郭自珍，很想揪掉他那一腦袋紫頭發。
晁凡也是皮笑肉不笑：“呵呵，我知道你問題多。不過，我還是不能劇透，我簽了保密協議的。”
“這樣啊？”郭自珍失望極了。
“嗯。”晁凡點點頭，決定告辭，他還得找相判官算賬，不想耽擱，“時間不早了，我們還得回家睡覺，郭……郭兄弟，下次再來找你玩。”
“好好好，下次約你去我家夜店，那裏環境好。”現在已經天亮了，確實到了該睡覺的時間，郭自珍不好挽留，只好送大家上車，囑咐司機送他們回家。
車上，趙如海還有點不甘心，試探道：“孩子他幹爹，真不能劇透嗎？我保證，絕對不說出去。”
晁凡涼涼地說：“不能！”
“哎呀，兒呀，爹給你找了個小氣幹爹，爹對不起你啊……”趙如海摸著肚子演戲。
金鎖陽不好意思地沖晁凡笑了笑，用眼神道歉——“兄弟，懷孕的人腦子不好，你多擔待擔待。”
晁凡才沒心思和趙如海計較，他現在全身心地詛咒相判官，下車後，他一進門就給相判官打電話，響了十多聲，電話才通。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麽我在上一個世界的事情，會被制作成真人秀上映！”晁凡既不大聲，也不暴躁，只是語速奇快，“我現在不罵你娘，已經是我最後的克制了。”
“……”
“你敢掛電話試試。”晁凡立刻追加道。
“唉，我本來都睡著了。”相判官嘆了一口氣，“這是上面的決定，不是我的，你找我發火也沒用啊。”
“那你把所謂的上面人的靈機號給我，我找他們談！”晁凡語氣諷刺，“一聲不吭就弄了真人秀出來，我還有鬼權嗎？”
“其實……晁凡，你生氣的點是什麽？”相判官突然問道。
“什麽？”晁凡一下沒反應過來。
“這部真人秀放映後，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說反響很好，很多業內知名人士也找我要你的號碼，想要簽你做藝人，而且，你還沒查你的工資卡吧？”相判官說道。
“工資卡？”晁凡有點煩躁，“這管工資卡什麽事！”
“我說過你還會有一筆收入。”相判官笑道，“昨天已經有五百萬打入你工資卡了，只要收視節節攀升，後續的版權費還會更多。這個消息，會不會讓你高興一點。”
晁凡很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挺高興，他朝諦聽擠眉弄眼，然後清了清嗓子：“不能！我隱私被侵犯了，你還指望我高興？你等著，下次再要我去別的世界，我就不去了！”
“……”
怎麽？這就被震住，不敢說話了？晁凡心想，相判官也就是個紙老虎嘛。
“那個……我本來想明天通知你的……”過了一會兒，相判官艱難開口，“不過既然你都問到了，其實……第二個世界，過幾天就要你去了。”
晁凡：“……”
作者有話要說： 郭家日常——
郭開心：“爺爺，地上是不是下雨了？唉，我的風濕腿，好痛啊……”
郭老大：“爸爸，你坐到我的老花鏡了。啊？我的在臉上？哦……對對對，難怪今天看爸爸你挺清楚的。”
郭老三：“爸？又去蹦迪？帶上我好不好？求你了……謝謝爸爸！等等，我先拿上速效救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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