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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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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 寧皓遠帶她去了2層的賭場,沈廂從小到大都是好孩子, 只在電影裏看過賭錢, 船艙底下無窗, 只有暖黃色的燈光, 裏頭洋溢著一派奢華之氣, 每個桌子都圍滿了人,他領著她去兌換機子兌了點美元,拿著美元去櫃臺換了一盒籌碼。

沈廂挽著他, 很小聲的問:“這裏賭博不會被抓嗎?”

寧皓遠低頭瞧她認真的樣子:“怎麽?擔心我被抓嗎?”

她搖頭。

他湊到她耳邊:“我是主犯,你是從犯。”

沈廂瞪他,然後不說話了。

寧皓遠一手攬著她的腰, 一手將她牽引至一個人少的桌, 人少的桌牌面大,他坐在凳子上,讓沈廂坐在他腿上,所有的籌碼都放在了沈廂手裏。

“看看, 想押哪個?”他在她耳邊吹氣。

沈廂臉燥得很,她扭了一下:“我不賭博。”

“贏了算你的, 輸了算我的。”

沈廂看著圓形桌上寫著大、小, 以及一圈的數字,她什麽都看不懂:“我不會。”

莊家以及開始搖篩子,搖完將那篩子壓在桌上,玩家開始押籌碼。

“隨便押。”他心情大好。

“可是好幾萬呢。”

“現在倒計時。”莊家說道。

沈廂握著手中的籌碼, 有點猶豫,寧皓遠說:“只買大小就行了,賭大小,看運氣,五五開。”

沈廂握著籌碼,她數了2個小籌碼放到了“小”上。

莊家開牌,她緊張的額角都是細汗,兩個小籌碼很小,幾百美金,但她怕輸掉,楞是繃緊了神經,絲毫未註意他將她圈在懷裏,寧皓遠嘴角含笑:“寶貝兒,贏了。”

沈廂回頭,莊家把籌碼連同贏的一起給她。

沈廂就像摸著了門道,下一把仔細的看著莊家搖篩子,她又押了幾百籌碼這次放在了點數“21”上,在她押上籌碼的時候,桌邊又來了一個人。

戴著黑框眼鏡,衣著休閑,年紀不大,他手裏握了一把籌碼,在開牌前押在了“大”上,由於籌碼壓得太多,估摸著有幾萬人民幣,引來了很多圍觀的人,他氣定神閑的坐在了寧皓遠旁邊。

反而襯得寧皓遠摳,就讓他的女人押2個小籌碼。

沈廂卻沒有任何感知,她只想再贏幾百塊錢。

莊家準備開牌,寧皓遠握著她的手,將其他的籌碼押在了“21”點,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向了他,如果說押“大小”,且有一半的勝率,那押“點數”,勝率為個位數,能贏全憑老天爺眷顧。

“你幹嘛!”沈廂驚得朝他叫了一聲。

寧皓遠卻不說話,眼睛卻是瞥向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隨後又伸手把沈廂帶到懷裏:“不幹嘛。”

沈廂是不敢這樣的,她往前湊,把推出去的籌碼又收了回來,直接拂了他的面子,她又不是傻逼,這個點數本來就是瞎蒙的,要是輸了,她會難受死的。

“哎?哪能出爾反爾呀?”有人說。

“就是就是。”

在開盤之前是可以出爾反爾的,不過就是丟臉了一點。

眼鏡男不由得看向了她,瞧著她伸手往前把籌碼收回來,忍不住笑了聲:“收吧,及時止損是聰明人的做法。”

他的解圍叫她楞了一下。

確實是及時止損。

寧皓遠握著她的手,劍眉擰著,眼神很深,他把沈廂從他腿上拉開:“別收了,去櫃機那邊給我兌100萬,再換成籌碼拿給我。”

沈廂見了鬼的表情,本來他只兌了十萬,讓她隨便玩玩。

“乖哈。”他瞧出她的擔心,掐了掐她的臉,把卡塞進了她手裏。

沈廂拿著卡有點遲疑,最終還是兌了一盒籌碼。

寧皓遠卻笑得很隨意,將她再次拉到腿上。

開盤之前,他按照比例,將籌碼按照概率放在了押的格子上,只押一個等於看運氣,分散下註,只要通過一定的精密計算,就能得出一定的規律,一看就是老手,並且是個厲害的角色,能在短短一分鐘算出最合理的方案,沈廂也看得出他是經過一番心算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莊家開盤,這一局的輸贏已經到了幾十萬人民幣,所有人都擠到了前面。

莊家開盤,點數“21”。

沈廂沒想到自己運氣那麽好,好到押中了十幾分之一的概率,眼鏡男也贏了,只是贏的不如他們多。

“小姐是行家麽?”眼鏡男問她。

沈廂一邊把籌碼收回來一邊搖頭:“沒玩過。”

寧皓遠瞧她跟別人聊上了,眉頭微蹙:“還玩麽?”

話卻是對眼鏡男說的。

贏了錢眼鏡男自然是要繼續的:“繼續,你呢。”

寧皓遠掃了他一眼:“看我太太的意願。”

著重強調了“太太”二字。

眼鏡男眼中含笑:“寧總什麽時候結婚的?”

謊言被拆穿,恩愛被撕破,寧皓遠面不改色的看他:“隱婚,我太太低調。”

沈廂把所有籌碼都收回來了,她說:“我不想玩了。”

“聽你的,寶貝兒。”

寧皓遠站起來,攬著她,將籌碼放回前臺兌換成了錢,沈廂朝賭桌瞥去,看見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他正看著她的方向,也不知道是看她還是看寧皓遠。

出了賭場,寧皓遠跟她回了房間,沈廂有些乏累躺在床上睡了午覺,他在陽臺語音處理了一下午公務,就像妻子與丈夫的相處模式,互不幹擾又平靜美好。

寧皓遠回房間就看到她睡得很沈,男人的嗅覺總是格外靈敏,就像今天在賭場,他看出那個男人對她有意思,沒有意思怎麽會用全部的籌碼換她的註意,沒有意思怎麽會替她解圍,沒有意思又怎麽會當眾拆了他的臺,只是沈廂不知道而已,她太純,純的像是一杯清水,永遠不懂這世上男人的心思。

女人通常都是單純的,被幾個男人騙過傷過才懂得擦亮眼睛,懂得感情的險惡,沈廂是沒有經歷過感情的傷害,她什麽都不懂。

可是一想到她以後要被別的男人騙,別的男人傷,他就有點不高興,他捧在手心的人,怎麽能受那種委屈。

寧皓遠伸手將她臉上的發捋到耳後,要是上帝讓她再醜兩分就好了,偏是生的她這樣好看,又讓她的心思那樣簡單。

沈廂被弄醒了,眼睛瞇了下,看到他放大的臉,她忍不住往他懷裏蹭了蹭:“弄完了嗎?”

聲音奶奶的,帶著剛睡醒的朦朧。

寧皓遠抱她:“嗯,身體還舒服嗎?”

他想要她,很想要,可顧忌了昨晚的瘋狂又不想傷她。

沈廂搖頭:“晚上或者明早吧,有點不舒服。”

他吻她額頭:“那晚上吧。”

她點頭:“好。”

寧皓遠摟著沈廂在這夕陽餘韻中一起睡了過去,船上的時間總是很慢,慢的好像每一分鐘都在數著時間,因為慢所以才讓獨處變得美好而幽靜。

晚上七八點,她醒來,他從行李箱裏拿出了一件泳衣給她。

“游過泳嗎?”他問她。

沈廂搖頭:“沒。”

“等會去頂樓,我教你。”

“為什麽要學游泳?”沈廂覺得用處不大。

“游泳健康。”

隨著時間的倒數,寧皓遠想跟她做很多事,比如一起賭博,一起游泳,一起看日落,一起相擁而眠,之前的五個月過得太糙,除了床上那點事,什麽也沒做過,可他們之間本來就該是床上那點事,真到結束了,又想留下什麽。

他要她的每個第一次都是跟他一起度過的。

沈廂換上了他給的泳衣,貼身的衣服勾勒著她的曲線,S型的弧度沒有一絲贅肉,長發被綁成了一個花苞,清透的臉上沒有頭發的遮擋,反而更加好看了。

這件泳衣不屬於比基尼式的,是連體的,露的皮膚不多,可偏偏是這樣,才讓人遐想非非,她的身材爆好,胸大腰窄腿細,叫看得人恨不得撕掉那些多餘的遮擋,寧皓遠拿了大披風給她:“到泳池再脫掉。”

沈廂點頭,裹著大披風。

私人泳池跟普通泳池隔著一片花園,他握著vip的卡走進了私人泳池,裏面沒有人,還好沒有人,他也脫掉了大披風,泳褲貼著他精瘦的腿,往上隱隱勾著鼓鼓囊囊的曲線,再是人魚線,他撲通一聲下水,朝沈廂遞出手:“來。”

沈廂小心的把手遞給他,寧皓遠把她抱進了水裏,冷水凍得她一個哆嗦,恍然發現腳踩不到底,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我不會游泳啊。”她緊張的撲在他懷裏。

他在水下抱著她:“求我,求我我就帶你去一米五的水域。”

沈廂吸了吸鼻子:“你混蛋。”

他松了手,沈廂就滑下去了,死命抓著他:“求你。”

“不夠呢。”

“唔~”她被嗆得滿嘴都是水。

他把她撈上來,夾著她往一米五的水域走去,她在水裏撲騰了兩下,水花濺的他一身都是。

“到了。”他說。

沈廂站起來,發現自己踩著底,只露個腦袋在上面。

“現在開始正式教了,以沈同學的悟性30分鐘差不多可以學會。”他站在水裏,能露半個胸膛。

寧皓遠說的好聽點是教,說的不好聽就是折磨,他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在沈廂學了四五次都學不會浮起來之後,忍不住聲音就大了:“你怎麽這麽笨!吸一口起氣。”

沈廂吸了口氣,他把她的腦袋強硬的摁進了水裏:“不許呼吸,我讓你呼吸再呼吸。”

沈廂腦袋沈在水裏,憋著氣,臉很紅,想擡頭,卻發現被摁著腦袋,死活擡不上去,腿和身體隨著時間慢慢的就浮起來了。

等了有一分鐘,他才把她從水裏拉出來,沈廂趴在邊上的墻壁,大口的喘氣,窒息的感覺讓她快死了,連呼吸都覺得奢侈。

“再來一遍。”

她淚眼汪汪:“不來了,我不來了。”

“不是剛學會浮起來嗎?趕緊鞏固一下。”他是個嚴厲的師傅,床上跟教人完全兩碼事。

“我不學了。”聲音委屈極了。

“以後淹死怎麽辦?”他恨鐵不成鋼。

她破罐子破摔:“我看就你想把我淹死。”

寧皓遠氣的伸手把她拖到水裏,二話不說就夾著她扔到深水區了:“你以為還有兩天我就管不了你,起碼這兩天你就得給我聽話,還跟我橫,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繼續橫,繼續。”

深水區她是站不到底的,他直接松了手,沈廂連忙撲騰,可是無濟於事,她嗆了一大口的水,耳朵鼻子全都灌進了水。

他又給她提上來:“學不學?”

沈廂又委屈又不敢抵抗:“學。”

他托著她:“就在深水區學,別跟我橫,懂了嗎?”

“哦。”

“真是趕著不走,打著倒退,我看你就是欠。”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愉快,今天留評發個紅包吧。

我jio的廂廂這種的也就寧狗才能hold住,寧狗雖然講話難聽,心腸倒還可以,哈哈哈。

寧狗:聽說你們想看我追妻火葬場,我做錯什麽了,你們要這樣對我!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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