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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進入天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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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去腦中的愁思,君澤上前,正準備拍拍祈墨的背提醒他該睡覺時,結果鬼使神差地,他的手停在祈墨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後還連拍了三下,還沒來得及感嘆觸手的彈性與柔軟,君澤就被祈墨猛地翻身給嚇回了神。

“你幹什麽!”祈墨雙臉通紅,因為驚訝漂亮的眼睛睜得圓滾滾的,顯得更加無辜可欺的同時輕易就激起了君澤心中蠢蠢欲動的不好的想法。

性感至極地挑眉勾唇,君澤此時就像一個勝券在握的狩獵者一樣,他俯身,將祈墨困在自己的兩臂之間,步步緊逼道:“我幹什麽?當然是吃你啊。”

祈墨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反抗道:“說好的等我報了仇你才能吃我的。”可是為什麽君澤說的話總是會被自己聽成另一個意思啊啊啊啊!

祈墨心裏已經快崩潰了,但是面上還是在竭力維持鎮定的表情。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完了,為什麽君澤說的關於吃自己的話題他總是會想歪,難道自己就這麽饑渴嗎?

怎麽就不饑渴,祈墨前世今生加起來活得比誰都久,但是那啥經驗也就只有一次,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徒弟!

對於初嘗情|欲滋味的老處男來說,一旦開了葷就會變得如狼似虎。不過由於一些小人搞事情,兩人第二天就因為種種破事被迫分開,然後就是整整七萬年的空窗期,直到兩人再次相遇這幾個月也沒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所以說他們不饑渴誰饑渴?

再說了在神界,活的時間久了,師徒在一起的也不少,畢竟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所以並不存在什麽有悖倫理的人間大道,。

妖魔鬼這些就更不會在意了,本來這三個族群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隨心所欲,除了不跟自己的血親亂來,像師徒這種關系,自然是想打破就打破的。

想當年祈墨在誅神塔裏那七七四十九天,想的最多的不是脫身之法,而是找機會將君澤灌醉再來一次,畢竟嘗了甜頭,就是神仙都抵抗不住。

對於一向無欲無求的祈墨上神來說,這種想法真是太恐怖了有沒有!

“不能吃那你總得讓我先嘗嘗味道吧,不然這麽憋著遲早會憋壞的。”君澤意有所指地說。

祈墨瞬間就感覺到了來自君澤的威脅,無他,就是緊挨著自己大腿根部的某個東西硬、硬起來了!

這真是來自靈魂(大霧)的威脅。

被“威脅”的祈墨臉紅得更上一層樓,磕磕巴巴道:“怎、怎麽嘗?”

“閉眼。”君澤眼瞳深處洶湧的野獸將要沖出牢籠,只等將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祈墨乖乖閉眼,現在他的腦子裏已經想不了其他的事情了,君澤說什麽就是什麽。

君澤低頭,先動作克制地嘗了嘗祈墨那兩片色澤粉嫩的唇瓣,然後突然間開始猛地進攻了起來,祈墨的唇舌很快就喪失了領地,他只能雙手摟住君澤的脖頸才能讓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一吻畢,君澤離開祈墨的嘴唇,一只手熟練地解開祈墨的褻衣扣子,然後伸了進去,肆意撫摸著祈墨觸感極佳的肌膚,同時再次低頭吻上祈墨頸側,在上面細細啃咬著。

半個時辰後,全身被摸遍吻遍的祈墨害羞地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整個人縮成一團,躲在被子裏不敢見人。

嘗到滋味的君澤心情不錯地下床,端來一盆水放在床邊,擰幹帕子輕輕拍了拍被子,頓時換來裏面的人一抖,活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抖抖索索的生怕自己再做出什麽嚇人的舉動。

“呵。”君澤低頭輕笑,再次拍了拍那坨鼓起來的被子,“墨墨,把手給我,我幫你擦幹凈那上面的東西。”

祈墨現在渾身不著一縷,褻衣褻褲早就沾上了某些不可描述之物,繼而被君澤借故扔在了一邊,然後又不給他拿新的衣服,於是他只能略委屈地將被子死死團住。

現在聽君澤這麽一說,祈墨似是想起了什麽,比不給衣服穿的更加劇烈的委屈襲來:“你、你太過分了,手心都被你弄得紅腫了,手腕也酸疼得厲害。”

“哎,別生氣啊寶貝兒,我這不是情難自禁嗎,我保證,下次再這樣,一定事先跟你說。”

君澤一般保證著,一邊趁機將手伸入被子裏,準確抓住祈墨光|裸的手臂,然後拽出來輕輕為他擦拭上面的不明液體,直到祈墨手上的氣味淡到幾乎聞不出來,君澤才作罷。

君澤戀戀不舍地將祈墨的手放回被子裏,又趁機摸了把他的臉蛋,那表情神態,活像個許久沒開葷的老流氓,無時無刻不抓緊機會占人便宜。

吃完嫩豆腐,君澤起身,到不遠處的衣櫥裏為祈墨挑了一套和自己同款的褻衣褻褲,然後將它們放在床邊,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墨墨,一副我給你放在床邊了,需要我為你更衣嗎?”

祈墨:……我連衣都沒有,需要你更個屁衣!

“不用了,你出去,我自己穿!”

“好吧。”君澤盡管遺憾,但是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識相的放下衣服就老實地出去了。

祈墨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吞吞地探出頭來,然後拿起床邊那套看起來有些眼熟的衣服,沒多想就迅速穿了起來,想快速掩蓋自己那一身不可忽視的暧昧痕跡。

直到衣服穿好,祈墨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麽會覺得衣服眼熟了,這明明就是君澤身上那身,花紋款式都一模一樣!就是型號不同而已,不過這個認知還是讓祈墨糾結不已,又是害羞又是惱怒又是竊喜什麽的,簡直都快要精分了!

精分的祈墨沒工夫去過多糾結,因為穿著褻衣褻褲聽了一會兒墻角的君澤此時已經推門而入,臉上溫柔的笑意看得祈墨臉一紅,迅速轉過身去躺下,連被子都忘了扯,整個人就這麽穿著與君澤同款的裏衣躺在被子上,活像個鬧脾氣的小媳婦。

要是日後祈墨恢覆記憶,再想起今日自己的所作所為,估計恨不得撕裂時空穿回來將自己暴打一頓,連最後一步都沒做到,你害羞個屁啊害羞!

君澤掀起床邊的被子,坐下,然後抱起渾身僵硬的祈墨,將他身下的被子扯出來,再將人放下,自己也躺下,手一揮就將被子穩穩地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睡吧,我的寶貝。”低沈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祈墨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他低下頭閉眼,想要趕緊睡過去,借此緩解君澤剛才抱起自己時自己自作多情誤會他還相對自己做些什麽的尷尬。

一夜無夢,第二天兩人坐在飯桌旁時,那股古怪的氣氛就是黔生這個粗神經都感覺到了。

“祈祈,你和君澤吵架了?”黔生眨巴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祈墨。

寒魄看著他的側臉心神一動,很想將少年的臉扳過來,讓他對著自己這樣眨眼睛,一想到那種場景,寒魄覺得,黔生問什麽自己都會如實回答的。

“沒有,什麽都沒有。”祈墨欲蓋彌彰,其實君澤對他還是以往的態度,不對勁的是自己,當著黔生的面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哦。”得了回答的黔生咬著寒魄夾的蝦餃,腮幫子一股一股的,總覺得事情不像祈祈說的那樣。

但是他思想簡單,一時間也想不到很覆雜的地方去,於是下一刻就被桌上的美食吸去了心神,嚷嚷著讓寒魄給他夾這個夾那個。

祈墨見此微微松了口氣,結果一轉眼對上青九探究的目光,心裏又是猛地一揪,祈墨催眠自己青九還是個孩子,應該像黔生一樣什麽都不懂吧。

桌上的青九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君澤這個意圖不軌的對爹爹做了什麽才會變成這樣,用眼刀剮了他一眼,青九沒說什麽,只要爹爹願意,對此她無話可說。

休息了幾日,君澤用法術將祈墨的特殊體質掩藏起來,然後在天極宗開門收徒那日將祈墨送上了山。

青九要求同去,結果被君澤一句自己想辦法我不管你給打發走了。

少女看了一眼想說什麽的祈墨,扭頭就走了,然後一兩個月裏不知所蹤,急得祈墨一個勁的開始埋怨君澤。

“青九也大了,是時候讓她出去歷練歷練了,免得將來被外面的壞男人給騙了,到時候你才是哭都來不及呢。”

“嗯……好吧,你說的有道理。”祈墨被說服,坐在天極宗分配給自己的小房間裏開始修煉。

雖然祈墨沒再說什麽,但是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小小不爽,在他看來,女兒就是應該被人疼的,哪有放出去這麽久不見音訊就是為了歷練她的。

雖然這是為了她好,理智上祈墨也讚同君澤教育孩子的方式,但是感情上,祈墨恨不得將所有苦難都自己扛著,盡管青九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莫名的,有一種感覺,讓他覺得青九就是自己精心照顧長大的孩子。

君澤了解祈墨,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想著一心一意地護著青九,什麽麻煩都讓自己來為她抗。

雖然當時的祈墨上神有實力做到完完整整地護著她,但是看著他這麽辛苦,君澤不樂意了,心疼了,女兒疼是該疼,但是有些事還是讓她自己來面對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想開車~但是一想到那個名為晉江的容嬤嬤,我就被她加長加粗的大號繡花針給嚇得緊急剎了車!所以,原諒我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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