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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我們的心永遠在一起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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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伸手去推,卻又收了回來,她清楚的知道,此時掠影他們一定都在怪著她,不然的話,也不會因此而不讓她進去。

他和耶律晏的關系,他們都是十分的清楚,而此時耶律晏受了這麽重的傷,他們怎能夠原諒她,就算她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晚兒,跟哥哥回去吧!”慕珩見此,也只好上前勸說兩句,不能讓向晚一直的留在這兒,她現在身上的衣服,也不能見人啊!

“我不走,我要留在這兒!”向晚搖了搖頭,就算不讓她進去,那她也要守在門邊。

“哥哥,去幫我取藥箱,我救你了!”

慕珩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很快便騎上了快馬,回向府幫幾晚取了藥箱來。

“你進去吧,殿下要見你!”此時門開了,掠影走了進來,見向晚這個樣子,臉色卻也冷不下來,她也受了一天的驚嚇,而剛剛季大夫也說了,若不是那一針的話,只怕耶律晏早已活不下來了,想必最不想耶律晏死的人,便是向晚了,他又何必在這裏怪她呢?

會救她,定是殿下自己的的決定,若是她死了,到時難過的只怕也是殿下。

“他,他醒了嗎?”掠影點了點頭。

“沒看到你,他不上藥!”向晚這才三兩步的走了進去,卻在快走到床邊的時候,見著耶律晏的正趴在床上,還含著笑的看著向晚。

“晚晚,過來……”向晚看到他背上的血時,再一次忍不住落淚,一步步的走到耶律晏的面前。

“明明受了這麽重的傷,還跟我說沒事,你這個大笨蛋!”向晚帶著哭腔的聲音,聽著讓人心疼不已可,可她的聲音裏卻是極為心疼耶律晏,所以才會哭得這般難過。

“沒事了!沒事了……”吃過季大夫給的藥之後,他的力氣也算了回來了。

“是沒事了,就是這背上啊,估計得一兩個月才好得了。”季大夫忍不住抱怨,卻被耶律晏瞪了一眼,最後才乖乖的閉了嘴。

“上你的藥,要不然等我好了,拿這些藥糊你的嘴。”

☆、終於被救出來了Ⅱ

見耶律晏能完整的說完一句話,向晚的淚這才止住。

“我給你上藥!”向晚從季大夫那裏接過碗藥,打算自己來。

耶律晏見她擔擾得厲害,也怕不阻止,卻見她身上穿站一件男子的衣服,雖然捆著,但還是有些寬大。

“掠影……給晚晚……拿……件衣服來……”耶律晏吃力的說完了話後,又是笑著望著向晚,向晚的眼淚又跟著落了下來。

“疼便疼,別跟我裝。”向晚卻忍不住出聲,一邊跟耶律晏說著敵,把他的註意力引開,一邊幫著他上藥,他的整個背部都受著很重的傷,以血肉模糊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了,看著這樣的耶律晏,向晚的一顆心就跟數萬根銀針紮在上面,不時的扭動著一般。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藥都上好,因著傷太過大布,包紮的時候,將他的整個身子都裹上白紗布,向晚坐在床上,守著耶律晏,隨後直至送上藥來,又親自餵著他喝後,便一直的守在邊。

“今晚怕是坐高燒,若是熬過了今夜便沒事了!”季大夫道,這麽大面積的傷,若一個不小心的話,只怕到時會發炎破傷風,到時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會在這兒守著!”向晚如今是一步都不敢離開,耶律晏已經這個樣子了,她怎能夠安心的離開。

“向姑娘,你先沐浴吧,這樣一身定是不舒服。”掠影見向晚一直守著,心知此事不能怪向晚,耶律晏讓他去取衣服給向晚換的時候,她便去了。

向晚看了眼自個兒的身子,此時確實也是臟得不行。

“那你守著他,一有事馬上喚我!”掠影點了點頭。

向晚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跟著下人去沐浴,沒用多久時間,一頭青絲還是濕得,她便跑了回來,又守在了床上,掠影搖了搖頭,這兩人當真還是一模一樣,這行事的風格也這麽相似,就比如之前向晚中毒的時候,耶律晏也是這樣每天的守在她的床邊,不願意離開。

而現在耶律晏受傷了,她也要一起守在床邊,這二人還當真是絕配。

掠影默默了退了出去,很快便讓人送進了一些的吃食。

“向姑娘,您先用點,若是病倒了,殿下反倒心疼。”丫鬟很清楚向晚在耶律晏心中的地位。

“放著吧,我一會兒便吃。”丫鬟見此也不多說,又讓她兩句,一定要記得吃之類的話,這才退了出去。

向晚看著床上的耶律晏,“你醒來的時候,我也給你做些吃的。”向晚看著耶律晏,隨後拿著一邊的粥慢慢的喝了起來,在耶律晏沒有本來的時候,她的確不能夠倒了,若是他都倒下了,那麽誰來照顧耶律晏啊?

所以,此時此刻,她得要把自己都給餵飽了,這樣才能夠一直的守在她的身邊。

喝了一小碗的粥後,見耶律晏醒來,其實他也是被疼醒的。

此時的耶律晏只能夠趴在床上,向晚看著耶律晏,“可是餓了?”

耶律晏點了點頭,“我去給你盛些粥來,你等等我!”

☆、終於被救出來了Ⅲ

第二日端親王他們便來了,他們也是得知耶律晏為救向晚而受了重傷,便前來看耶律晏。

上次向晚中毒的時候,他一直守在向晚的身邊,的確讓他們都很是欣慰。

這次耶律晏為了向晚,受了這麽重的傷,若是他們不來一趟的話,倒顯得他們不近人情,而且他們也已接受了耶律晏跟向晚二人在一起的這個事實,此時自然會前來看耶律晏。

端親王和端著王妃剛剛進入房中,便見向晚趴在床邊,手緊握著耶律晏的手,而二人都是睡著的。

幾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向晚和耶律晏只怕都是累壞了,看著耶律晏的上半身裹滿了紗布,便清楚那傷得有多重,他們在外面等了許久,直至聽到裏面傳來說話聲,二人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向晚正在倒水給耶律晏喝。

“外公、外婆,你們怎麽來了?”向晚見端親王他們二人來。

“聽你哥哥說,耶律太子受了重傷,前來看看。”端親王看著床上的耶律晏。

“別起來,別起來,小心把傷口給再弄開了!”端親王見耶律晏掙紮著要起來,他如今這個樣子,只要稍稍一用力,那便很有可能會再受一次的傷。

“你給我躺好!”向晚一回頭,見耶律晏打算起來,連忙出聲阻止。

耶律晏扁了扁嘴,最終還是不再多動。

“晚兒,你身上可沒受傷?”端親王和端親王妃二人輕咳了一下,轉而問向晚。

“我沒事,就是他的身上弄得全都是傷。”向晚看著耶律晏,十分的心疼,他身上的傷太重,沒有兩個月是無法養到全好。

“耶律太子好生養著,本王送了些補血的藥來,到時多喝些,莫再亂動,晚兒這丫頭又該心疼。”端親王道,看了一眼向晚。

“好了,你們二人無論如何,都得要吃飯,至於八皇子的事情,你們不必往心裏去,耶律太子在京都受傷。都沒跟太子追究,他們自然不好意思跟你們追究。”慕行辰在爆炸之後,是完完全全的死在了裏面,最後他們找到的屍體。

也是炸成了好幾塊,看著也有些嚇人,但這些也都是他咎由自取,若非他自己在那屋中埋了火藥,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耶律晏他們也就不會受這麽重的傷,而他也不會死。

轉眼間,便過去了一個月,耶律晏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但還是得要人扶著,而自那天受傷之後,向晚便一直留在耶律晏的身邊,幾乎沒有離開過一刻,要不然就是等到耶律晏睡著之後,她去沐浴,他們二人也已是同吃同睡,每日醒來便能看到身邊的耶律晏。

有時向晚還會夢到那天的情形,但每天耶律晏輕拍著她的背,她便會從那惡夢中醒來,便能聽到耶律晏的輕聲安慰。

耶律晏的傷好的差不多,而向晚的醫館,也在耶律晏出事之後,便關了門。

也是因著向晚沒有時間去理會那邊的事情,便一直的守在了耶律晏的身邊。

☆、慕行天來了Ⅰ

耶律晏的傷好多之後。

他們便回到了行宮裏住,一開始也是因著耶律晏的傷沒好,不能夠移動,若一不小心指不定身上的傷又裂開。

所以直至傷口差不多的時候,他們這才回行宮裏來。

而向晚也跟著一並前來。

“吃飯了!”向晚端著剛剛做好的飯菜走了進來,見耶律晏靠在那兒。

便將飯菜端到了床邊,“你怎不在背上多使兩個軟墊,若是靠著背上的傷,又得疼!”向晚說著,從一邊拿過兩個軟墊放在他的背上。

“沒事,背上的傷已經結疤了,再養一些日子便會好的!”耶律晏笑道。

這段時間向晚每天都在為他背上的傷著急。

“你看看你,都瘦了好些!”耶律晏伸手撫上向晚的臉頰。

“我哪有瘦了?倒是你,自從受傷之後,下巴都尖了,還不好好的吃飯。”耶律晏最近的胃口時好時壞,有時一點兒胃口都沒有,最後被向晚逼著吃一點兒。

而他最近的胃口卻是時好時壞,有時候吃一點兒就吃不下去,有時候卻很能吃。

也是因著吃藥的關系,藥味把他的味覺給麻痹的,有時吃什麽東西都是苦的。

“晚晚在心疼我嗎?”耶律晏捧著向晚的臉,對著嘴便是一吻。

“誰心疼你了!”把飯菜弄好,交到耶律晏的手上。

“我手很忙,晚晚餵我!”向晚翻了一下白眼,他現在一雙手捧著她的臉,就很忙嗎?

“那你就放開我的臉,那就不忙了!”耶律晏開始耍懶,說什麽也不自己吃飯。

向晚拿他無法,誰讓他受傷了呢?

受傷的人,最大嗎!

所以也只好餵著他吃飯,耶律晏這才開心的張嘴接著向晚遞來的飯菜,耶律晏含笑在看著向晚,從一邊的盆子裏拿過新產的櫻桃,放入自己的嘴裏。

“你怎吃飯吃著吃著,倒吃起……唔……”話沒說話,嘴便被耶律晏給堵住著了,隨後跟著她搶起了嘴裏的那顆櫻桃,耶律晏本以舌尖推到向晚的嘴裏,向晚正要離開把那櫻桃給吞下去,耶律晏卻失扶著她的後腦不讓她離開。

向晚微微皺起了眉心,不是給她吃的嗎?

怎如今還跟她搶起來了?

到嘴的東西自然不能讓耶律晏搶回去,二人這不就誰也不讓誰的搶著嘴裏的那顆櫻桃。

耶律晏更是玩得不亦樂乎,望著向晚皺起眉心,看著她的眼神一點兒都不示弱的瞪著他,耶律晏一計得逞,卷住了向晚的舌頭,加深了這個吻。

而那了顆櫻桃,卻不知在什麽時候,被耶律晏給搶了回去。

直至向晚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耶律晏這才松開了她。

向晚依然有瞪著耶律晏。

“自己吃飯!”向晚把飯菜放在桌上,便站了起來,耶律晏見她生氣,這才討好似的把她拉回懷裏。

從盤子裏拿了一顆的櫻桃,餵入向晚的嘴裏。

“生氣了?”向晚瞪著耶律晏,卻還是張嘴吃了那顆櫻桃。

“你不吃飯了嗎?”飯菜再這麽折騰下去,都快冷了。

☆、慕行天來了Ⅱ

“你餵我!”耶律晏吻了吻向晚的額頭,笑道。

“不許再來一次!”向晚警告著,耶律晏這才點了點頭,向晚坐起身來,餵著他吃飯。

明明自己可以吃飯了,居然還要讓她來餵,好不容易餵完飯,向晚讓下人收拾走了空碗,這才發現,幾個丫鬟一直都守在一邊,臉色微窘。

“都怪你啦!”害她在丫鬟們面前丟人,這耶律晏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丫鬟全在裏面守著,居然還當著這麽多的丫鬟對她又吻又抱的。

“下次都有點兒眼力勁,該退出去的時候,就待在外面別進來。”耶律晏冷著臉道,那些本來看得臉紅心跳的丫鬟們,一時間只覺得寒從腳起,拿著空碗趕緊退了出去。

“好了,以後他們在我們親熱的時候,會自己退出去的。”耶律晏就跟耍寶似的,向晚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時辰,差不多是他喝藥的時辰了,便打算讓人把藥端進去。

“殿下,慕行雲太子來了!”掠影走了進來。

“他終於來了啊!”他受傷一個月,慕行天這還是第一次來,本以為他不會來呢,倒是沒想到,還記得他快被他的八皇弟給弄死的事情。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慕行天雖然在那天也看到了他們二人在一起的事情,但也不能夠表現出什麽來的關系來。

“不用,只怕他早已猜到了!”慕行天不是傻子,慕行辰都猜到他們二的關系,他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猜到才對。

或許,只是他一直裝做不知道罷了。

“請他進來!”掠影應了聲,便退了出去,很快慕行天便進來了。

而向晚和耶律晏二人卻坐在床上下棋,誰都沒有理會進來的慕行天,倒是把他直接給涼在了一邊。

慕行天看了一眼,倒也沒有多說,耶律晏在他們晉國受了重傷,如今這個樣子對他不理會,倒也沒有什麽,只是看著向晚跟他這般自然的坐在床上,他倒也覺得自己的猜測並沒錯,他們二人只怕是相互喜歡著,所以耶律晏上次才會不要命的救向晚。

只是慕行辰發現了什麽?為什麽突然會綁走向晚,再跟耶律晏二人被埋在下面。

如今慕行辰也死了,若是向晚真的做了什麽讓慕行辰非殺她不可的事情的話,那麽最多也是跟慕行雲有關。

若真是眼慕行雲有關的話,那麽他倒是不太想要理會,畢竟慕行雲是他最大的敵人,若是他想要坐上皇位,那麽首要除去的人,便是慕行雲,而非其他人,慕行雲小小紀,便得父皇和太後的喜愛,若是將來他想要坐上皇位的話,那還有他們二人在支持著慕行雲。

而他卻只有皇後幫著,到時候只怕想要坐上皇位,只能遠觀,而不能近坐了。

而向晚若是真的做了些什麽?

倒還是幫著他除了害,他並沒有理由去怪向晚。

而他卻沒有看好慕行辰,明明知道慕行辰跟慕行雲的關系是最好的,卻讓他對向晚害手,還害了耶律晏。

☆、慕行天來了Ⅲ

讓他做出傷害向晚的事情,若是耶律晏追究起此事來,那麽到時候只怕他們對此也不好交待。

畢竟耶律晏如今在晉國做客,若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到時真的不曉得該要怎麽處理了。

“你又輸了!”耶律晏吃完最後一顆子,笑望著向晚,還對著向晚揚了揚手裏的多棋子。

“不玩了,都輸好幾局了!”向晚看著自己的白子都被耶律晏吃光了,他今天是一點兒都不讓著她,也是慕行天在這兒,他自然不能夠讓了。

他若是輸了,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咦……晉國太子何時來的?怎不叫本宮一聲呢??”耶律晏這戲演得還不錯,看了慕行天那吃憋的樣子向晚是想笑,卻又強忍著。

“剛到,見二位正下棋,沒好意思打擾。”慕行天笑道。

“原來如此,本王背上這傷實在有些重,便不起身了!”耶律晏見向晚要起身。

“晚晚,我們再下一局?”耶律晏問道。

“殿下想下,自然得陪著。”向晚笑道,重新把棋子給撿了起來。

“看來安平都主,最近都留在行宮陪著耶律晏太子啊!”慕行天看著向晚,看來向晚最近一直留在這兒。

“這局可不能再輸給我啦!”耶律晏沒讓向晚回答慕行天的話。

“哪能一直輸啊,太丟人了!”向晚笑道,再把白子給拿了回來。

慕行天見他們二人似乎不太想要理會他,一時之間不知該留還是該走,但直接走的話,似乎不太禮貌。

“殿下,您該喝藥了!”此時掠影端著藥走了進來,向晚這才忘記他忘記吃藥了。

從掠影的手中接過藥來,見掠影忘了拿蜜餞。

“蜜餞呢?”掠影這才重新的走了出去,拿了一小碟的蜜餞再走了進來。

“藥還是熱得,趕緊喝了!”向晚試了一下藥的溫度,溫度正合適,他若是再不喝的話,那麽就真的冷了。

耶律晏接了過來,苦著臉喝了進去,向晚趕緊拿來白水給他漱口,最後才拿了蜜餞給他含著嘴中,動作一氣呵成,一點兒也不像是第一次做的。

向晚拉過耶律晏的手,號了一下脈。

“依著你現在的情況看來,還得要喝上一個月的藥才能好全,這一個月之內不能周車勞頓,你就別想過幾日就回國吧,等傷全好了,再回去!”向晚說完,看向慕行天,“太子殿下,您說是吧!”

慕行天也不好回答,耶律的傷又是慕行辰造成的,他能說什麽?

“正是,耶律太子待傷全好了再起程回蔚國吧,晚些我再命人多送一些補血的藥來,給耶律太子補身用。”向晚是大夫,向晚說的話,慕行天自然要聽。

“那讓晉國太子破費了!”耶律晏說道。

“掠影,上茶啊,晉國太子都坐了這麽久了,你怎麽讓晉國太子喝西北風啊!”見慕行天的桌邊沒有茶水,耶律晏這才開口道。

掠影這才看了一眼一邊的趣兒,趣兒瞪了掠影一眼,他自己不會去啊!

☆、耶律正要怎麽處理?Ⅰ

但最後還是乖乖的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派好了茶水送了進來。

掠影伸手摸了摸鼻子,難不成要他去泡不成。

向晚見他們二人如此,心中暗暗的打算,以後一定要把他們二人湊成一對不可,多有愛啊!

“看什麽那?”見向晚一直盯著掠影那兒看,耶律晏有些不高興。

向晚在耶律晏耳邊耳語了兩句,耶律晏便笑了起來,“聽你的!”

向晚微微一笑,慕行天覺得自個兒在這兒坐著,實在有幾分無趣,他們二人似乎都不太想要理會他。

但有些話他還是得要說一說,“耶律太子了,本宮不知八弟為何做出那些事來,但你在本國人受了重傷,是我們的責任,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

耶律晏挑了挑眉,“本宮不是那種乘火打劫之人,不過晉國太子有心的話,那便在本宮回國的時候,多備些禮讓本宮帶回去罷了,按理說本是該讓晉國劃三個城池給我們的,但想想晉皇如今還昏迷不醒,此事你也做不了主,禮這東西你卻可以做得了主。你說是吧!”

三國之中在沒有戰亂之前,便有一個協議,便是若是他國太子在國人受傷,便得要劃出三個城池給對方,以保歉意,而耶律晏受傷更是因為慕行辰的做法,那麽他們不止是要三個城池,還有二十車的禮,如今耶律晏沒要那三個城池,已是給他們最大的面子了。

“那是自然,本宮這便回宮命人處理。”慕行天也擔心,他到時若是開口要城池的話,那他該要怎麽處理此事,倒沒想到了耶律晏居然沒有提出要城池的事情,這讓他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晉國太子慢走!”慕行天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趣兒端著茶進來,卻見慕行天離開,走到掠影的身邊,直接將茶盤放到掠影的手中。

隨後來幫向晚他們收起床上的棋子,掠影看著手中的茶水和茶盤,自個兒端起來喝了起去。

趣兒卻一直瞪著掠影。

“掠影,你說我把趣兒許給你做媳婦,好不好?”向晚道。

趣兒嗔了向晚一眼,“姑娘,你說什麽胡話,奴婢只要跟在你的身邊。”

隨後端著東西便往外走,經過掠影身邊的時候,還冷冷的瞪了掠影一眼。

掠影被他瞪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沒得罪趣兒吧。

“向姑娘別拿屬下開玩笑了,屬下母親已給屬下定下親事了!”掠影說完便退了出去。

向晚看著耶律晏,“這事你不知道嗎?”

耶律晏搖了搖頭,“掠影從來都不跟我說這些事情,我哪曉得他已經定親了!”

向晚努了努嘴,不再說話,看來她點錯了譜。

以後看來得要打聽清楚一點兒的時候,才好下手了。

要不然害了自己身邊的丫鬟,可就不好了!

“對了,耶律正要怎麽處理,你要推遲回去,他也在向府住了這麽久了,若是他的傷再不好,只怕他會懷疑我了!”這些時間她都沒有回過向府,也不曉得耶律正怎麽樣了。

☆、耶律正要怎麽處理?Ⅱ

“要不,你回去看一眼,再告知了可以離開,到時我再派人把他押回來!”到時他自然有法子,把耶律正給押回來。

“一定要他跟你一起回國是嗎?”向晚問道。

耶律晏點了點頭,“耶律正失蹤了這麽久,想必此時父皇已很擔心了,而辰王又聯系不上他,到時辰王一定會受罰。”

耶律信一定會著急,而一直聯系不上耶律正,只怕如今他也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不行了,耶律正可是蔚國最疼愛的兒子。

如今耶律正突然失蹤大半年,到時被他帶回蔚國,只怕到時候耶律信也沒法多說什麽。

他也想要看看耶律正要如何跟蔚皇去解釋,他失蹤的這半年裏出了什麽事情。

“好,我會想法子讓他再多留一個月!”向晚自然是會幫著耶律晏。

至於耶律正的話,他們二人之間,也沒有過多的交集,雖然以後還會再見面;但此事耶律正不能回蔚國,那麽定是有其中的道理。

“晚晚,辛苦你了!”耶律晏把她擁入懷裏,輕拍著她的背道。

“有何可辛苦的,倒是辛苦了冬青,這半年來一直照顧著耶律正那個壞脾氣的家夥。”兇耶律正一次,便發現他在跟冬青大眼瞪小眼,也不曉得有何好吵的,就見他一天都消停不下來。

“他跟冬青吵?”

向晚點了點頭,“看來這家夥挺喜歡冬青的啊!”

“跟她吵還喜歡她?”向晚不解,這是哪門子的喜歡啊!

“你不了解耶律正,對於不喜歡的人,他壓根不會理會,但對於喜歡的人,管你是誰,都會跟你吵上幾句,一天不吵他皮癢。”耶律正的性子就是如此,要麽不理不睬,看順眼喜歡的,巴不得每天有得吵。

“真賤!”向晚發自內心的話。

“有那麽點兒感覺!”耶律晏笑道。

“看來,那我現在回去一趟,你想要吃什麽沒?我給你帶來。”向晚問道。

“沒有,讓掠影跟你一起去,這樣我比較放心!”慕行辰的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是耶律晏還是不能夠放心。

難保有慕行辰的人,會找他們報覆,如今他只想時間過得快一些,早些帶著向晚離開京都,這樣他也才能夠安心的回到蔚國做接下來的事情。

“好!”有掠影暗中保護他才能夠安心,向晚很清楚,而且最近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只怕他也還沒有緩過來。

以免他擔心,還是會讓掠影跟著。

“你睡一覺,待你醒的時候,我便回來了!”向晚笑道,吻了吻耶律晏的額頭,這才站了起來。

耶律晏笑道看她走出去,這才閉了眼,剛吃過藥,他的確得要好好的睡一覺,才有精力。

特別是受傷之後,只要吃了藥他便覺得困,很自然的便會在吃過藥後睡上一覺,待醒來的時候,而且這些日子有著向晚陪著,他也不覺得無聊,先不說別的,每日向晚陪著說話,他便覺得日子過得很自在,少了很多的束縛,倒是舒服。

☆、耶律正要怎麽處理?Ⅲ

向晚回到向府的時候,府中並沒有多少人,慕若蘭他們還在店裏做著生意。

而府中自從向柔走了之後,便清靜了許多。

而此時向晚剛進院子,掠影便隱了去,也是不想要讓耶律正發現。

“大姑娘,您回來啦!”劉嬤嬤一見向晚,趕緊的迎了上來。

拉著向晚看了好一會兒。

“還好姑娘沒有受傷,從夫人那兒得知姑娘出事的事情之後,真是嚇死奴婢了。”劉嬤嬤真是嚇壞了,但又不能夠去看向晚,所以也只能夠留在這裏面幹著急。

但又能如何呢?

她也只能夠幹著急,他們又不能去看向晚,只能夠在府裏等著向晚回來。

“嬤嬤,我沒事!冬青呢?”

“正在後頭那,那個真兒姑娘的脾氣真是壞透了,這幾天成天跟冬青吵著要見你!”向晚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們!”

耶律正還真是不省心,要不然從耶律晏那兒聽來,耶律正只跟自個兒喜歡的人吵嘴,別人的話,他不屑去理會的話。

倒真是不知道該要如何說他了。

走到後院,便聽到耶律正又在跟冬青吵著嘴。

“我要見向晚,她人呢?”耶律正對著冬青大吼大叫。

而冬青似乎早已習慣了他這樣子似的,只是不冷不熱的回答一句,“姑娘回來了,自然後來看你!”

千萬不變的回答,早已讓耶律正很無語,卻又無奈,因為每次他就算是再多問的話。

那麽冬青也不會再多說一句,更不會告訴他,向晚在什麽地方。

而向晚一走便是一個月沒回來,讓他真是十分的好奇,他身上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

但總是覺得他的內力使不上來,所以便也只能夠等著向晚來給他看一眼。

他不能一直的耗在這裏,眼看著耶律晏都快要回國了,若是他一直的待在這裏,到時耶律晏回國後,還不曉得會跟父皇說些什麽?

若是害了二哥,那他該要怎麽跟耶律信交待?

“葉正,你這一張嘴,是一天不吵,你受不了,是吧!”向我靠在一邊的柱子上,好以整暇的看著耶律正。

“你終於是舍得出現了,是嗎?”耶律正見向晚,三兩步便走到她的面前。

“姑娘!”冬青上前行了一禮。

“冬青,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向晚道。

“奴婢不辛苦,姑娘,奴婢聽嬤嬤說……”

“沒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向晚拍了拍冬青的肩,直接截下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冬青這才點了點頭,她一時著急,忘記了耶律正還在這兒。

還好姑娘反應了過來,要不然她就說漏嘴了。

“姑娘沒事罷好!”冬青還想要問問耶律晏的傷如何了,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現在這裏有個外人在,有些話還是不能夠問。

“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耶律正見她沒有理會他,有些惱火。

“進去吧,給你號一下脈看看。”向晚轉而進入了屋裏,耶律正三兩步便跟了進去,乖乖的坐在了那兒。

☆、耶律正要怎麽處理?Ⅳ

向晚給耶律正號了一下脈,他的身體已完全恢覆過來了,只是因為向晚一直偷偷的用針壓著他體內的內力,所以他才一直使不上用上。

“你的身體已好全了,你若是想要離開,今天就可以離開了!”向晚說道。

隨後拿過趣兒遞來的帕子,輕輕的擦了下手。

“你以為我不想走嗎?但是我的內力一點兒都提不上來,你看不出是什麽原因嗎?”耶律正早就想走了,依著他自己的了解,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可是卻一直提不上內力來,他也弄不清楚怎麽回來。

“把我的銀針取來!”向晚對趣兒道。

“把上衣脫了吧!”

向晚來到一邊洗了一下手,又點了一根的蠟燭過來,耶律正已脫了上衣,“趴床上吧!”耶律正也只得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向晚這才開始使針,後來直至取下來的時候,連體放在他體內封住他內力的那根針一並給取了出來,向晚這才站了起來。

“休息一晚,明天再試試吧!若是可以的話,那你便可以離開了!”向晚站了起來,把銀針放到趣兒的手中,讓她收拾起來。

而向晚洗過手之後。“時間差不多了,你的傷都好了,冬青便不用再留下來照顧你了,那我就帶著她一起走了!”

向晚看著這天色,她該趕緊的回去了,要不然耶律晏醒來的時候會找不著她。

“你不留在向府?”耶律正見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沒有留在府中,這一次更是整個月沒有回來。

讓他實在不明白,向晚到底有什麽事情要做?會忙得成這個樣子。

“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顧好你自己便是了。”向晚看了眼天色。

“冬青,你也收拾兩聲衣服,跟我一起走吧!”他們離開都是好些天不回來,也不能讓冬青不沐浴吧。

而且現在的天色這麽熱,冬青會受不了不洗澡的。

“是!”冬青應了聲,看了眼耶律正,最後還是去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們在外面等你!”向晚退了出去。

他們倆人相處了這麽久,想必也有話要說,向晚也不好意思一直的站在這裏打擾著他們二人。

耶律正至少要跟冬青說句謝吧!

冬青就這樣照顧了他這麽久,他最基本的謝,是少不了的。

至於耶律正會不會說,那便不清楚了。

冬青在櫃子裏拿出了兩件的衣服,放入包裹中,又收拾了一些日常用的東西。

耶律正見她顧惜自己收拾,也不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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