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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我們的心永遠在一起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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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這躍回自己的馬上,“本皇子有一天,定會看到你的真容。”

言罷,拉了下馬僵,便飛奔而出,速度十分的高。

向晚看了一眼,便進了馬車。

“回府!”一邊看熱鬧的人見沒什麽可看也便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向晚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街讓遇到慕行辰,無論怎麽說,這慕行辰的性子倒是沒變,只是現在還小,但是沒有之前那般的囂張,不過看著還是有幾分不舒服。

向晚的馬車慢慢的駛進關內候府,只是剛到關內候府門外的時候,向晚便見到外面正有一行的人,全都是刑部的衣服。

想起剛剛慕行辰說的,為何關內候府門外,有著這麽多的官兵守著?

難不成,關內候府出了什麽事不成?

這些天一直沒在府裏,倒也不知府中發生了何事。

向晚下了馬車便往裏走去,只是走了兩步,便被門口的人給攔了下來。

☆、513慕若蘭被休?

向晚怎麽也不敢相信,慕若蘭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娘,你是不是在騙我的?”向晚怎麽也不相信,她不是向豈翼的女兒。

雖說她的確有點兒不像向豈翼,可也不至於到不是他女兒的這種地步吧。

再看一眼向豈翼,他同樣也是一臉不相信的望著慕若蘭。

“晚兒,既然你都聽到了,那娘也便跟你說實話吧,你的確不是你爹的女兒,其實在嫁給你爹之後,一次出去燒香的時候,遇著了那人,結果……”慕若蘭低下頭,不再繼續說下去。

向豈翼望著慕若蘭,再看看向晚,向晚雖然有很多地方不像他,但他怎麽也不相信,向晚不是他的女兒。

雖說他並不寵愛向晚,但是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不相信。

“我不信,我不信!”向晚搖著頭,一下便跑出了水蘭閣,慕若蘭也跌坐在了椅子上。

隨後看著向豈翼,“現在你滿意了,傷著女兒的心,你可樂意了。”

向豈翼也靠在椅子上,“若不用這個法子的話,只怕咱們向府,難逃一死。如今晉皇昏迷,皇後是一定要讓咱們都死,所以只有這個法子,才能讓你跟晚兒一並離開。”

向豈翼嘆了口氣,他欠了向晚太多,這些年來都沒有好好的對過向晚,而每次想到她的時候,想的都是如何的去拿向晚換自己的前途。

當初慕若蘭也是因此,才會到如今依然恨他。

或許也是因為老了,所以他明白了太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這些年來錯得有多麽的離譜。

“當年是我對不起你,這就當是我彌補你們母女吧。”慕若蘭走到向豈翼的面前。

“晚兒終歸是女兒,鷥哥兒才能幫你傳宗接代,二夫人那裏……”

“算了,這可能就是鷥哥兒的命,晚兒還年輕,不能跟著我一起死,你便帶著晚兒一並走吧!”向豈翼說著,從懷裏拿出了一封的休書。

“當真要如此嗎?”終歸還是夫妻一場。

到這樣的關頭,慕若蘭並不是太想看到向豈翼出事,畢竟他是向晚的父親。

“只能如此,你跟晚兒收拾收拾,便離開候府吧,這次我真正的放你自由。”向豈翼站起身,慕了一下慕若蘭。“多少年了,你都不讓我親近,當年若是我好好的同你相處,你是否會愛上我?”

當年若非是他強要她的話,只怕他們二人會是很幸福的夫妻。

“或許吧!我會和晚兒想法子保住了鷥哥兒他們的命。”慕若蘭說道。

她雖恨向豈翼,但此時她卻也恨不起來。

“趕緊收拾吧,只怕皇後的人,今天便會來抄家了。”向豈翼道。

慕若蘭這才點了點頭。

“我走了!”向豈翼松開慕若蘭,伸手撫著她姣好的面容。

“照顧好晚兒!”慕若蘭點了點頭,看著向豈翼離開,這才命身邊的丫鬟收拾行囊,也讓丫鬟去通知一下向晚,跟她一起離開。

而慕若蘭被休的消息,不過片刻便傳遍了京都。

☆、514搬離關內候府

向晚回到出雲院時,丫鬟便進來了。

“大姑娘,夫人讓奴婢通知您,收拾行囊。”向晚看著那丫鬟,剛在回來的時候,她便聽到了慕若蘭被休的消息。

“你們幾個可是要跟我一起走?”早晚都得走,無非在一個早晚。

“奴婢願跟著大姑娘!”趣兒幾人道。

“好,趣兒去通知冬青,收拾行囊,我們一並離開候府!”原來,她並不是什麽關內候府的千金,她如今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曉得。

她該恨慕若蘭還是如何?向晚望著住了這麽多年的出雲院,前生若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怕她最終也不會嫁給慕行雲。

向晚命丫鬟們收拾著行李,而那些她的東西,全都給搬上了馬車,向晚的東西不多,但是晉皇那兒拿的賞卻不少。

就算她再生氣,這些東西將來對她還是有用,便也全命人搬上了馬車,只能等到離開京都之後,想法子把這些東西全部變賣了,換成銀票,帶在身上便容易一些。

或許有過前生的經歷,此時的向晚倒多了幾分的沒心沒肺。

“寶兒,把那空白聖旨給帶上。”或許這東西,還有別的用處。

“是!”

收拾得差不多,向晚的東西放了兩輛的馬車。

“幹嗎?大搬家嗎?”耶律正一聽他們要收拾東西走人,出來的時候,便見這些東西全部都搬上了馬車。

“你是打算留在這裏等關內候府等抄家,還是跟著我這來路不明的人,一並離開?”向晚自嘲的笑了起來,她當真覺得她很可笑,

“就算你來路不明,我也跟著你。”經過幾天的休養,耶律正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向晚看了他一眼,見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走吧!”再留戀又如何,她不是又不是關內候府的正經主子。

如今留在關內候府,還有何用?

如今再想想,原來向柔才是關內候府的大姑娘。

或許前生,向豈翼都知道這些,所以才會對她不親近,就算是後來她被關地牢,他還一心只有向柔,此時她也算是明白過來了。

或許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她的結局才會那樣。

向晚的馬車拉出正門的時候,官兵馬上便攔住了他們。

“太子殿下有令,放安平都主和大夫人出府。”向晚一楞。

看來慕行天的消息倒是快,就連她不是向豈翼的女兒的事情,都傳到他的耳邊裏了。

就連同慕若蘭被休的事情,他也聽說了吧!

消息的確也夠快的。

向晚收拾了一下心情,靠在車上,他們要去端親王府嗎?

可她如今這要以什麽身份前去。

向晚的馬車才關內候府不到五米的地方,便聽到了官兵的聲音,隨後便聽到砸門等聲音。

“出什麽事了?”向晚問道。

“走吧,沒事!”慕若蘭知道,這是關內候府裏傳來的聲音。

“娘,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向晚拉住慕若蘭的手。

“走吧!”慕若蘭不說。

“趣兒,出去看看!”慕若蘭不再攔著,趣兒看了一眼之後,先是一楞。

隨後似乎明白了些什麽,“姑娘,沒事,只是一些官兵巡邏,撞翻了一些東西。”

☆、515合計騙向晚?

原是如此,向晚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很快一行人回到了端親王府,慕珩他們似乎早一步知道似的。

已經走了出來。

“把大姑娘和夫人的東西,搬進去!”端親王府有他們二人的院子,而一直都是收拾得幹凈的。

向晚下了馬車,便先行走了進去。

“哥哥!”向晚有話要問慕珩。

“別多問了,快進去吧,祖母他們正等著你。”

向晚又是一楞,她這出去一趟,又回到了端親王府,接下來也很有可能會長住了。

向晚和慕珩以及慕若蘭他們直接來到了大堂裏頭,端親王妃的臉色並不好看。

“跪下!”這是端親王妃對慕若蘭說的。

慕若蘭跪了下來,向晚也跟著跪了下來。

“晚兒,到外婆這裏來。”端親王妃有些愛憐的看著向晚,這孩子到底是做了什麽孽,這事情怎麽一起接一起的發生在向晚的身邊。

向晚看了一眼慕若蘭,慕若蘭沖她點了點頭,慕珩已拉著她來到了端親王妃的身邊。

“你怎可做出這等事情,當真是丟人現眼啊!”向晚這下是明白了,端親王妃是怪慕若蘭做出的那些事情。

“母親,我知道錯了!”慕若蘭低著頭。

“自己去祠堂裏跪著,好好的反思一下吧!”到底還是女兒,太狠的也罰不下手。

“外婆!您別罰娘吧,她身子熬不住的。”向晚趕緊拉著端親王妃的手道。

“晚兒,這是你娘該受的罰,都瞞了這麽多年了,何不繼續瞞下去,這麽做受傷的必然是你啊。”端親王妃早已聽了慕若蘭說過了什麽事。

也覺得向豈翼終於是有人性了一回,可到底怎麽說,他也是向晚的父親,這樣一來,只怕到時受傷的還是向晚,他不想讓向晚死,卻也只能夠以此來對待向晚了。

“母親,你我都是當母親的人,向豈翼他如今犯了那麽大的事,判國那是什麽罪,我死沒關系,但是不能看著晚兒陪著他去死。”只要是做母親的,這樣的事情就做不出來。

“我知道你心中想的,可這最終傷的還是晚兒啊!”

“若是要看著晚兒跟著他去死,我寧可傷晚兒,也不要看著晚兒去死。”慕若蘭道,對著端親王和端親王妃叩了三個響頭,隨後站了起來。

“我去祠堂受罰。”慕若蘭言罷,便自行的退了出去。

“晚兒,莫把這些事情放在心裏,無論你是誰的女兒,你還是外婆的還晚兒。”向晚心裏雖然難受,但是也理解了慕若蘭的做法。

她前生也是做過母親的,護犢之心只要是做父母的,自然都會有。

“晚兒知道,晚兒不會怪母親,母親不想看著晚兒送死。”

“你明白便好!”端親王妃點了點,拉著向晚的手拍了拍她的手心。

“回去休息吧,你依然住在弄月水榭,你娘去做風雨閣。”向晚點了點頭。

現在她也不合適跟慕若蘭住在一起,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耶律正,至少不能讓耶律正被人發現。

雖說女扮男裝,但到底是男子,若是細細觀察的話,還是可以看得出來。

☆、516只為救她母女二人?

端親王和端親王妃回到房裏的時候,二人關上了房門。

端親王妃輕嘆了口氣,“莫再嘆氣了,雖然事情變成這樣,我們都不想,可這是唯一救晚兒的法子啊!”向豈翼昨日便找過他,跟他說了計劃。

而他也清楚得很,只有這樣做,他們才能夠真正的救得了向晚。

他們也不想晚兒跟著一起送上斷頭臺,判國這罪名,是滅九族的罪啊。

只有慕若蘭被休,向晚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才能夠真正的救她們倆一命。

當時得到他的同意之後,他們便算計好了向晚何時回府,也合計好了讓向晚聽到這些話。

“只怕也是因著他覺著幾年前對不起若蘭母女,所以這次才會這般做吧!”向豈翼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是混帳才做的事情。

如今這麽做,也算是彌補了他對慕若蘭的虧欠。

“唉……天下父母心啊!”端親王拍了拍老妻子的肩,“你也不想看到晚兒有事,我也同樣不想看到晚兒有事,所以這樣倒也就是最好的,放心吧,晚兒會過得很好。”

接下來京都之中,一定議論聲一片,只希望向晚可以熬過這段時間,至少不能因此而傷心。

“這事千萬不要在晚兒的面前提起,此事不能讓她知道真相。”端親王妃點了點頭。

“剛剛下人來報,關內候府被抄家了,所有人全被下了獄,只怕這次是出不來了。”向晚他們收拾的也差不多,在向晚他們離開關內候府的時候,他們前腳出,後腳便被抄家。

現在是不能讓向晚知道,但向晚早晚有天會知道這件事情。

耶律晏得到關內候府被抄家的,已是傍晚的時候。

因著這幾在的確也有些累,回到行宮之後,他便躺下睡了許久,直到用晚膳的時候,這才醒來。

“你說關內候府被抄家,而晚晚和她母親都被趕出了關內候府?休了?”耶律晏得到消息的時候,也是楞了一下,好好的關內候府怎麽出事了?

“那麽晚晚現在哪兒?”耶律晏問道。

“回殿下,回端親王府了。”

耶律晏站了起來,拿過一邊的披風。

“走,去端親王府。”向晚此時一定很難受。

剛剛那些消息他也差不多聽得明白了,也想得很清楚,只怕是向豈翼想要借非親生的這件事情,把向晚給趕出關內候府,而借此來保住向晚的命。

判國的罪名,只怕此次向豈翼沒那麽容易的逃過一劫了。

耶律晏來到端親王府的時候,直接從正門進去。

見了端親王之後,慕珩便直接將他帶到了向晚的弄月小榭。

“你們倆人聊,我先出去了!”慕珩把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領著丫鬟們全都走了出去,還貼心的幫他們把門都給帶上。

“晚晚!”耶律晏走到了向晚的身邊,把她拉進了懷裏。

向晚卻在這個時候哭了起來,“別哭,沒事的!”

她的心裏一定不好受,叫了十幾年的父親,此時卻告訴她並非是親生父親,向晚還小一時之間哪能接受得了。

☆、517狠狠的哭一次

“耶律晏!”向晚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強忍了一天的眼淚,最後還是在見到耶律晏的時刻,完全的把持不住了。

“哭吧,哭過就舒服了!”耶律晏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她靠在他的臉前,讓她哭個夠,也好讓她發洩一下,她才會舒服一些,如果讓她一直的憋著的話,憋出病來可不好。

向晚在他的懷裏哭了許久,直至哭累了,這才從耶律晏的懷裏擡起頭來,見自己居然將耶律晏胸前的衣服哭濕了大片,便紅了臉,“你聽說了?”

帶著哭腔的聲音,讓耶律晏聽著都覺心疼,把她抱到床上坐好,讓趣兒打了盤熱水進來,幫她洗了臉。

“嗯!”不理會衣服上的濕度,伸手揉了揉向晚的發心。

“有什麽大不了的?無論你是不是他的女兒,如今離開未必不好,那個地方有很多不好的記憶,我也不想你留在那兒。”前生的記憶,她定是沒有忘記過。

“若是發生在你身上,你還能說得這麽輕巧吧!”向晚瞪了他一眼。

“發生你的身上,就相當於發生在我的身上,如今的關內候府不比之前,有個消息你早晚會知道,現在告訴你,你不可沖動。”向晚看著耶律晏,最後點了點頭。

“什麽消息?”

“關內候府下午被抄家了,關內候府中所有家眷全部被打下獄了。”向晚的臉色變了變。

“什麽時辰的事?”她怎麽沒有聽說過。

“午後的事情,剛來的時候聽掠影說,關內候的判國的證據全在刑部中擺著,只怕都活不下來了。”這個消息對於他而言也是十分的意外。

“你有沒有辦法幫著查查看,此事是誰在操腔的?”若不是有人舉報了此事,只怕向豈翼就算是做這些事情,也不至於被人發現。

他是個極為小心的人,這麽大的事情,一定不會那麽容易讓人發現,如果沒有人舉報的話,絕對不會被人發現;而且她並不相信向豈翼會這麽做。

“還不太清楚,至於是什麽人說的,還得要查一下,你放心這事我會讓掠影幫著查一下,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的休息。還有陪我。”三月了,離他離開也就只有三個月了,他們二人要好好的待在一起。

“我知道!”向晚看著耶律晏胸前的衣襟臉了大片。

這才站起身,從衣櫃裏拿出了一身的衣服。

“給你!”耶律晏微微一楞,伸手接了過來。

“這是什麽?”

“給你做的衣服。”本來是打算在耶律晏生日的時候給他的,可他的衣服上,被弄得都是淚水,不換的話,只怕他穿著也不會舒服。

“晚晚親手做的?”耶律晏倒沒想到向晚會為她做衣服。

“做好有一段時間了,怕被人發現,所以偷著做,你試試看合不合身。”耶律晏笑著起身,當著向晚的面便脫去了外袍。向晚的臉紅了紅,嗔道,“你怎當著我的面換,屏風不就在那兒嗎?”

他的衣服本是她弄濕,她已經怪不好意思了,他居然不當著她的面換。

耶律晏低頭吻了一下向晚的眉心,“早晚都看得到的!”

☆、518喝幾杯?

耶律晏微微一笑,“早晚都要給你看的,現在看又有何關系?”

向晚不理他,而是背對著他,不再去看他,他抱過耶律晏那麽多次,他又喜歡穿勁裝,就算是傻子,也清楚他的身材如何,耶律晏的身材極好,估計是個男子,都會喜歡耶律晏的身材。

而她也是喜歡,所以才會清楚耶律晏的身材,耶律晏拿著衣服穿了上來。

“晚晚,倒是清楚我的身材。”衣服出奇的和身。

“穿好了?”向晚話剛說完,耶律晏便走到她的面前。

“沒想到晚晚的手藝這麽好。”衣服上連一個線頭都沒有,且出奇的合身。

向晚微微一笑。

“穿著還挺好看的!”向晚滿意的點了點頭。

“晚晚的眼光好!”耶律晏道。

這時趣兒敲門走了進來,“姑娘,廚房重新做了飯菜過來,耶律太子也在,你們二人一起吃些吧!”隨後趣兒看著向晚道,“姑娘到現在還沒用膳,耶律太子幫著好好的勸勸姑娘,再怎麽樣這話還是得吃的。”

趣兒放下飯菜便退了出去,耶律回身看著向晚。

“晚晚,你到現在還沒用膳?”

“沒胃口。”向晚道。

“就算沒胃口也得要吃點兒!”耶律晏拉著向晚來到桌前坐了下來,把飯放到向晚的面前。

向晚這才勉強的吃了一些若非耶律晏一直催著她多吃一點兒,只怕她也只吃幾口便不再繼續吃了。

耶律晏搖了搖頭,又親自餵了她一下,看著她雙吃了一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耶律晏又陪著向晚很久,哄著她上床去睡,直到她睡下之後,耶律晏這才離開了。

“怎麽樣?可是吃飯了?”慕珩一直都待在外面,就怕向晚不好好吃飯。

“吃了一些,現在睡下了!”看了一眼緊閉著房門。

“也就你有法子讓他乖乖吃飯,只怕這次的事情對她的打擊不小。”向晚再沈穩,那也只是一個小姑娘啊。

“放心吧,她沒事的。”對於向晚,他還是比較放心。

他也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開導一下,相信她會想到其中利害。

雖說就算向晚跟著向豈翼一起進了大牢,他也有法子可以把向晚給救出來。

但他沒有太多的時間,若是皇後在牢裏動手的話,只怕向晚也會躲不過。

“一起喝兩杯?”慕珩極少喝酒,但此時卻想喝上一點兒。

“走吧!”

二人直接來到湖邊的亭子裏,慕珩讓下人上酒菜之後,便讓他們全都退了下去。

“你覺得晚兒多久才能恢覆過來?”看著向晚這個樣子,慕珩還真有些擔心,不吃不喝不吵不鬧,就邊哭一聲都不哭,這讓他的確有些擔心。

“她沒你想的那般脆弱,她也只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只怕明天就想明白了。”耶律晏笑道,向晚的性子就是如此,他並不必為這事情太過擔心。

現在他要擔心的事情,卻是向豈翼那邊的事情,如果向豈翼就此出了事,那麽向晚知道真相之後,一定會接受不了。

“你當真覺得,晚兒不是姑丈的女兒嗎?”

“這事當事人不明白,我卻看得透。”耶律晏飲了杯酒,淡然一笑。

☆、519你跟耶律晏是什麽關系?

慕珩搖了搖頭,耶律晏看事真是夠透的,這麽短的時間內,他居然便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那些歪歪道道。

他越發覺得耶律晏將來必定成就大事。

“你還是多久離開京都?”謝航遠走了,他也差不多了。

“六月離開,只怕這一走,要好些年見不著晚晚。”心中多有不舍,可為了將來,他們必須得要分開。

“你打算讓晚兒等多久,晚兒的心眼死得很,若是認定了人,只怕是天壓下來,她也不會同意府中給她說親。”慕珩還是比較了解這個表妹。

“慢則五年,快則三年。”三年後向晚也差不多成婚。

“有你這句話,我便安心了,我相信你會好好的對她。”從向晚跟耶律晏的關系被慕珩他們一家子知道之後,慕珩跟耶律晏的關系也好了起來。

“那是自然,這點毋庸置疑。今生今世,只願執她之手,絕不負她。”耶律晏淡然一笑,向晚只會跟她在一起,他絕不傷向晚半分。

“最好如此!”慕珩敬了耶律晏一杯,二人又喝了幾杯,慕珩送著耶律晏離開了王府。

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裏,對耶律晏卻是放心了很多,耶律晏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他很放心。

向晚剛剛醒來,便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微微皺了下眉心。

“趣兒,誰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天才剛亮沒多久,就吵成這樣。

也不曉得到底是何人?

“姑娘,您醒啦!”趣兒趕緊拿過一邊衣裳給她披上。

“外面誰啊?這麽吵。”向晚有些不高興,一早被人吵醒,很不舒服。

“是葉正。”向晚一楞。

“讓他在廳子裏等著!”一邊的綠闌便退了出去,外面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趣兒幫向晚梳了頭,又伺候著向晚用了早膳,這才扶著向晚走了出來。

“你一大早的做什麽?”被他吵醒,向晚的口氣也不太好。

“你跟耶律晏是什麽關系?”昨夜他明顯看到耶律晏在她的房裏待了許久,至於他們二人裏面做了些什麽?他不清楚,但可以看得出來,向晚跟耶律晏的關系很好。

他問冬青,可冬青壓根就不願意告訴他,他只好自己跑來問向晚。

“我跟耶律晏的關系,你有興趣知道嗎?”向晚問道。

“你是不是告訴過耶律晏,我在你這裏?”耶律正最擔心的卻是這個。

“如果他知道你在我這裏的話,你還會這麽安全的留在這裏嗎?”向晚不回答,卻反問道。

“……”耶律正不曉得該怎麽說,向晚說得也沒錯,若是耶律晏知道他在這裏的話,以耶律晏的性子,早就跑來把他給抓回去了,而他也不可能會一直待在這裏平安無事。

而且耶律晏似乎只是來看向晚,最後看到丫鬟送了飯菜進來,他們二人只是吃了個飯,再說了一些話嗎?

“還有別的問題嗎?”向晚問道,耶律正這才搖了搖頭。

“沒事的話,那就回房好好休息吧,如果我在端親王府,王府裏進進出出的弄月水榭的人太多,難保他們不會看出你是男子。”慕珩也會時不時過來,慕羨兒也會過來。

☆、520我喜歡“她”

“姐姐,姐姐……”正說著,向晚便聽到慕羨兒的聲音。

“回去休息吧,沒事少出來,有事讓冬青來喚我一聲便是。”向晚看著慕羨兒進來,便站起了身。

“妹妹這麽早便過來了?可又是偷懶不去上課了?”慕周氏請了琴師回府教慕羨兒學琴,此時時間雖早,但她也該準備一下,去學習了。

“姐姐,我先來看看你,再去嗎!”慕羨兒一下懶進了向晚的懷裏,去看到一邊的耶律正。

“呀……姐姐,這是你的新丫鬟嗎?長得真好看!”慕羨兒能誇一個人是十分的難得,而如今倒是誇起了耶律正來。

“不是姐姐的丫鬟,是冬青的表妹,前些日受了傷,在這兒養傷,現在過來是謝姐姐收留的。”向晚淡淡一笑。

“你便退下吧,謝的話我收到了,反正冬青照顧你,該謝的是她。”向晚說著,便拉著慕羨兒往裏屋去。

“姐姐,讓我跟漂亮姐姐說兩句話嘛,我喜歡她,跟冬青姐姐說說,可不可以讓她來做我的丫鬟。”慕羨兒道,她是真的十分的喜歡他啊。

“羨兒,他身上還有傷呢?等他傷好了再陪你說話,你不是來看姐姐的嗎?怎光想著她了?”向晚狀裝出一幅很不高興的樣子,對著耶律正使了個眼色,耶律晏正起身對著他們福了一禮,雖然禮得有些不像話。

但好沒有行男子的禮,那也算是好的了。

“那等她傷好了,讓她陪我玩玩。”慕羨慕兒十分的喜歡他,真是長得好看。

而且白白凈凈的,看著就討人喜歡。

“嗯!好!”向晚只能先答應。

慕羨兒這才高興的拉著向晚的手往裏面走。

“姐姐,我聽奶奶說,以後姐姐會跟我們一直住到你成親為止,是嗎?”慕羨兒有些期待,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該有多好啊,她最喜歡跟向晚在一起了。

“有可能吧!”向晚淡淡一笑。

等到耶律晏走的時候,她也會離開京都,往南下。

去做一些,她該做的事情。

“太好了!”慕羨兒開心的歡呼了起來。

向晚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心,“瞧你高興的樣子,這些日跟師傅學得如何?彈來給姐姐聽聽。”

慕羨兒除了學琴之外,還要學女訓四書五經,平日裏的時間差不多全放在看書裏頭了。

“姐姐,我最不喜歡彈琴了,你便別再讓我彈了!”她有些不高興,她真的不喜歡學彈琴!

“你倒是跟姐姐說說看,你為何會不喜歡呢?”向晚問道。

“就是不喜歡,太悶了,我喜歡做有趣的事情。”慕羨兒的性子便是如此,向晚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你看啊,姐姐和哥哥會彈琴和吹簫,你不喜歡學彈,那喜歡什麽?”耶律晏問道。

她若是有什麽喜歡的,倒是可以學學別的,不一定都要學古箏,樂趣那麽多,看她喜歡。

“我都不喜歡,但是娘說一定要學一樣,只好學古箏了。”慕羨兒撅著小跟,望著眼前的琴。

“那姐姐給你彈一首曲子,你如果喜歡的話,便好好的學,到時姐姐教你。言罷,向晚坐到了古箏前。

☆、521前往天牢見向豈翼

向晚彈了一首《煙雨江南》琴聲十分的優美,“姐姐彈得真好,可我就是不喜歡啊!”

提不起興致的東西,她便是不想學。

“那你喜歡什麽?”

“我喜歡跳舞,可娘親說那不正經,所以不許我學。”如果可以學的話,那麽她早就學了。

“等你再稍大一點兒的時候,舅母會幫你請的,姐姐自小不是學舞學琴嗎?”慕羨兒眼睛一亮,“真的會學嗎?”

向晚點了點頭,此時慕羨兒的丫鬟進來催慕羨兒去上課。

“好好上課,等你下課了再來找姐姐,姐姐先教你跳最基本的舞。”慕羨兒這下乖了,跟著丫鬟走了出去。

“姐姐,我下課來找你。”向晚點了點頭,送了慕羨兒出去。

剛要轉身回屋,一直派在守盯著關內候府的無雪回來了,“主子!”

“怎麽樣了?”

“剛得到消息,關內候等人明日要處斬。”

“這麽快!”昨日剛入大牢,現在就要押去行刑,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好像是皇後下了令,拒說是怕夜長夢多。”無雪也只得到這些消息。

“我知道了,你繼續去守著。”

無雪退了出去之後,向晚這才轉身發進了裏屋,在床邊走來走去,煩燥得很。

明天便行刑,皇後至於動作這麽快嗎?

到底向豈翼做了些什麽?

“趣兒,讓人備馬車。”她在去刑部見一下向豈翼。

或許向豈翼會跟她說點兒什麽,隨後轉身打算帶些銀兩,這才發現發一邊錦盒中的空白聖旨,或許帶上這個,也有用處。

將空白聖旨收入袖子,向晚拿了一件黑色的披風披在身上,便出了弄月水榭。

此時他想要見慕行天估計不太可能,而此時慕行天也一定不在外面,晉皇的還沒醒,他便會一直的留在宮裏,而此時她似乎還得要想想別的法子才是。

“去天牢。”向豈翼是判國,那自然是會關在天牢裏。

就不曉得老太君是否受得了這個苦,向豈翼怕是救不出來了,而老太君十分的疼她,她至少要把老太君他們救出來。

一把年紀了,還要受牢獄之災,向晚有些難受,但也沒有多想。

“無心!你去太子府守著,若是看到太子的話,帶句話給他,說我要見他。”無淚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向晚上了馬車之後,便直接往天牢的方向去了。

懷中緊緊的拿著空白聖旨,心中在糾結著,是否要連向柔一起救呢?

四姨娘和向祁鷥她是一定會救的,若是救他們不救向柔的話,到時向豈翼只怕也會怪她。

多年的父女,這件事她至少要做。

“姑娘,天牢到了!”趣兒先下了馬車,隨後扶著向晚走了下來。

“來者何人?”看管天牢的領事見向晚的馬車停在那兒,而向晚今天坐的卻是端親王府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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