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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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這邊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快， 因為他們被耍了，他們先去的城南水庫發現這邊什麽也沒有後又趕去了城西。
這裏倒是有東西，他們小心翼翼地在水庫邊搜索， 彼得不小心碰到了什麽， 一陣陣嘲笑聲就傳來， “根本沒有什麽藥劑， 哈哈哈哈哈哈……”
托尼拿出藏在草叢裏的一個錄音機，上面畫著一個血紅的笑臉， 它還在放著小醜的嘲笑聲。托尼臉都黑了，他將錄音機砸爛。
雖然小醜說了沒有什麽藥劑，四人松了口氣的同時還是仔細探查了一邊，確定沒有什麽情況後才離開。回到酒店時還沒有到十二點，所以哈莉偷偷溜出去的事成功被抓包了。
發現哈莉沒在酒店彼得的第一反應是， 他臉都被打腫了。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哈莉還沒有回來，彼得就慌了， 哈莉不會出什麽事了吧？是不是什麽人把她抓走的？彼得胡思亂想著。畢竟戀愛使人眼瞎，哈莉在彼得心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少女。
“放心吧，她沒事的。”托尼才不信哈莉是被人抓走了，她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看房間裏的痕跡都知道是她自己離開的。他淡定的去吧臺拿了瓶酒， 給娜塔莎和特查拉一人倒了一杯。今天， 應該是說是昨天發生太多事，他需要用酒精清醒一下。
彼得坐不住了，“斯塔克先生，我去找找哈莉。”說完就從窗戶那跳走了。彼得剛下樓就看到了哈莉， 她和一個高大的男生站在一起， 不知道怎麽想的，他看到他們就躲了起來。
“我到了， 你可以走了嗎。”哈莉無奈的說，這個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非要送她回來。
“當然。”迪克說道：“只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也許我們應該重新認識一下？”他伸出手，“迪克·格雷森。”
哈莉握住：“哈莉。奧斯本。”
“很高興認識你，哈莉。”迪克松開她。
哈莉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劃過，忍了忍沒有揍他，她現在趕時間。
哈莉轉身向酒店走去，不知道彼得他們回來了沒有。迪克註視著哈莉背影消失才離開。彼得看到哈莉進去了連忙慌張的向上爬。
托尼看著從窗戶爬回來的彼得，“這麽快？找到人了？”
彼得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他還在想那個送哈莉回來的男生是誰，他躲的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只看到他們在一起親密的交談，那個男生目送哈莉離開。他不是不信任哈莉，他只是有些不自信。
在成為蜘蛛俠前他只是個nerd，在學校裏被其他大塊頭嘲笑捉弄，也沒什麽女孩子喜歡他。但哈莉不同，她又漂亮又聰明，還很受歡迎。他們在一起後，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他們說哈莉值得更好的。
敲門聲響起，彼得打開門，是哈莉。她笑著說：“你們回來了？事情解決了？”
“嗯，很順利。”要是平時彼得此時一定會叭叭叭的說著這次的情況，但他看著她的笑容忍不住問：“哈莉，你剛剛去哪兒了？”
哈莉面色不變，“我重新開了一間房，就在隔壁。”不然呢？難道要告訴他自己偷偷溜出去想搞事情結果被蝙蝠俠抓了壯丁？
彼得不開心的抿抿唇，他不知道為什麽哈莉要撒謊，他忍不住又想起那個送她回來的男生，他好像比他要高，看起來也比他要強壯……
“你怎麽了？彼得。”哈莉敏銳的感覺到彼得的情緒有些低落。
“沒什麽，只是有些累了。”彼得打起精神來，“現在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哈莉。”
哈莉狐疑的看著他，但她也有些心虛，所以什麽也沒有說就回到了自己開的房間。看著哈莉離開彼得情緒更低落了，他走到吧臺，對托尼說：“我給也倒一杯。”
“你知道自己沒到飲酒的年齡吧？”
彼得幽怨的看著他，托尼被他看得一抖，“好吧，只準喝一口。”他倒了一點酒遞給他。
“托尼。”娜塔莉不讚同的看著他。
特查拉不在意的說道：“沒關系的娜塔莎，我在他這個年齡早就喝過酒了。”
彼得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喝掉，然後紅了眼，他堅持說那是因為酒太辣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晚了。
彼得糾結了一夜第二天十二點多才醒，他起來後想通了，決定不計較這件事了，不就是被男孩子送回來嗎？這沒有什麽，彼得放寬心去找哈莉。
然後他發現那些不計較都是假的！他又看到來昨晚那個男生，他正在陪哈莉吃飯，彼得看著那對和諧的俊男靚女，酸水都要溢出來了。
“站在這兒幹什麽呢？孩子。”托尼也是剛剛起床正要去吃飯，走到餐廳就看到彼得在門口傻傻的站著。
他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對於他昨晚的反常了然了，他同情的拍拍彼得的肩：“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麽善變，看開點，孩子。”
看開點？他才不要，彼得莫名被激起鬥志，他氣勢洶洶地向哈莉他們走去，他要去把那個和他搶哈莉的男人打趴下！
哈莉和迪克說著話，然後發現彼得莫名帶著點殺氣地往他們這邊來，老實說這股氣勢哈莉覺得很帥。接下來的事情有點超乎哈莉的想像。彼得揍了迪克一拳。
迪克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被打了的俊臉，他擡起頭看向帶著怒氣的彼得，眼裏也開始醞釀起怒意。
哈莉目瞪口呆：“嘿！彼得！你幹什麽呢？”要知道彼得是個有堅持的好孩子，在學校裏被湯普森他們那樣嘲笑都沒有還手反抗的，今天突然打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也太反常了吧。
“哈莉，這件事你別管，我要和這個人決鬥！！”彼得打完後怒氣散了點開始有點後悔心虛，但是看到迪克的臉後瞬間又怒氣和醋意高漲，這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質，哈莉昨天晚上是去救他的！
“決鬥就決鬥！你說去哪？”迪克脾氣溫和但又不是沒有脾氣，在欣賞的女孩子面前被另一個男人打了臉，雖然她已經明確表示過有男朋友了，但依舊是是奇恥大辱！
“現在就走！”
“走就走！”
“哎，不是，你們決鬥個啥啊……”哈莉莫名其妙地看著兩人跑遠。她思考了一下又坐下來繼續吃飯，算了，管他們的，這兩人應該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不過…剛剛的彼得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哈莉喝了口果汁，瞇著眼睛想。
哈莉料想的不錯這兩人的確沒掀起風浪來，兩人打了一會兒理智就回來了。
“不是，你是誰啊？你到底為什麽打我！”迪克給了彼得一棍。
“我是彼得。帕克，哈莉的男朋友！”彼得踢了迪克一腳。
“你就是哈莉說的男朋友啊。”迪克躲過彼得的拳頭，“所以你到底為什麽要打我！！”
彼得聽到他的話停了手，眼睛一亮：“哈莉提起過我？”
“對啊，沒想到你身手這麽好。”
“你身手也不錯，所以哈莉說起我什麽了？”
“沒什麽，就是用你拒絕了我的約會而已。”迪克不是特別想說這個，被拒絕總歸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特別是對於死裏逃生的他來說，做的第一件事居然都失敗了……
決鬥完回來的兩人哥倆好的回來了。迪克對哈莉說：“哈莉。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聯系吧。”然後在彼得肩上給了一拳，“記得聯系我，兄弟。”
迪克離開後，彼得看著哈莉焉了吧唧地承認錯誤，“哈莉，對不起。”
哈莉有些懵：“對不起什麽？”他不是該對不起可憐的迪克嗎？他走的時候還摸著嘴角的淤青呢。
“我不該誤會你和迪克那什麽的，我只是不太自信。”
哈莉明白了彼得今天為什麽這麽反常，聽到是因為她，哈莉還有點小高興，但她不動聲色的問：“你為什麽不自信？”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最聰明的女孩，你眼睛漂亮、頭發漂亮、頭腦漂亮，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漂亮，，性格也很可愛，你簡直不可思議，你那麽好，沒有什麽地方不好的……”彼得的彩虹屁撲面而來，吹的向來有些自戀的哈莉都不太好意思了。
她壓下上翹的嘴角，“我那裏有你說的那麽好，好吧，就算我有這麽好你又有什麽不自信的呢？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嗎？”
彼得拉過哈莉的手用水潤潤的小狗眼認真深情地看著她：“這就是你最不可思議和最好的地方。”
哈莉被彼得撩的頭都有點發暈：“你這是去上了什麽撩妹補習班嗎？”
彼得眼神可疑的心虛了一秒，“我只是有感而發。”他轉移話題道：“哈莉，迪克和我說昨天晚上是你救了他？你怎麽會去哪裏？”
哈莉發暈的漂亮大腦立即清醒，她用漂亮的綠眼睛深情地看向彼得，“我有說過我愛你嗎？”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彼得有點懵：“沒、沒有。”
“我愛你。”
“好、好的。”彼得在哈莉的綠色大眼睛和我愛你中昏了頭，他游魂似地被哈莉拉出了房門，看著關上的門，雙目呆滯。
剛剛哈莉好像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哈莉跟他說了我愛你哎，他回了什麽？彼得遲鈍的腦子瞬間回神，他居然回的是好的！
將彼得送走從逃了一劫中回過神的哈莉臉都黑了，他回的是好的！她第一次和異性說我愛你居然只得到了個好的！
彼得這個混蛋！！
她果然值得更好的！
這邊，彼得悄悄躲起來撥通了迪克的電話。
“嗨，彼得。教你的那幾招好用嗎？”
“嗯嗯好用好用，再請教你一個事。如果，我是說如果，女朋友對你說‘我愛你’，你回了‘好的’該怎樣補救啊？”
“所以你說了好的？”迪克遲疑了一下問道：“你們分手後，我能追她嗎？”
“再見。”彼得掛斷電話，這脆弱又虛偽的男人情。
彼得去找了托尼，當然不是向這位花花公子請教感情問題的，他決定和哈莉幹點正事以期讓她忘了剛剛的事情。
“你要超人的電話幹什麽？”托尼狐疑的看向他。
彼得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哈莉想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有病這件事，但這件事斯塔克先生知道了應該會好辦一些，彼得認為哈莉的身體更重要，所以他說：“哈莉得了很嚴重的病，用超能力者的血制的藥劑可能會有用。”
“我們已經試過我的了，沒有用。”彼得說到這裏有些失落，“所以我想問超人要一點血。看看有沒有用。”
這個原因托尼倒是沒有想到，不過回想起來哈莉的臉色的確比普通人蒼白。對於她做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實驗托尼理解了些，他心情覆雜的克拉克的電話給了彼得，“我們三點就要回紐約，在那之前辦好。”
“沒問題。謝謝你斯塔克先生。”彼得拿到電話開開心心的跑了。他昨天聽到斯塔克先生在和蝙蝠俠商量任務，也就知道了超人也在哥譚。他們覆聯和超人在的正聯剛剛合作，有友情的底子在應該沒問題的。
彼得裝作什麽也沒發生似的找到哈莉。哈莉正在和亞克力視頻，他在給她說之前她拿走政府項目實驗體也就是小變種人吉米的後患已經解決了。看到彼得進來哈莉給他打手勢讓他坐，繼續和亞克力說了一些公司的事才掛斷電話。
彼得聽他們說的話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個小變種人和萬磁王怎麽都不見了。念頭一閃而過，彼得沒空想這個開始擔憂起自己來，哈莉已經打完電話看向他，用眼神示意什麽事。
“哈莉……”彼得眼神飄了一下努力忽略自己的小心虛，“那個我拿到了超人的電話號碼，我們要不要和他說一下你的事。也許我們能拿到他的血呢，如果他的血有用就更好了。”
“好啊。”哈莉假裝看不見彼得的別扭，她神色自然的點頭：“你打吧。”
彼得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混過去了，他趕緊撥通了克拉克的電話，響了幾聲電話就被接起。
“你好，這裏是克拉克。肯特。”克拉克磁性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你好，我是彼得。帕克，也許你不知道我，我是蜘蛛俠，以後會是個覆仇者的，是斯塔克先生給我你的電話的。”彼得不知道該怎樣說這件事，問別人要血也太奇怪了。
“我知道你，你有什麽事嗎？”就如同覆仇者聯盟有正義聯盟成員的所有信息一樣，控制狂布魯斯也同樣收集了覆仇者聯盟所有人的信息。包括還算不上正式成員的彼得。
聽到克拉克說知道他，彼得心裏有些小激動，這可是超人。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就將哈莉的情況告訴了克拉克，“所以，你可不可以給我們一點血。”
“當然可以，我很願意幫助你們。”救人這件事對於克拉克來說當然沒有什麽可推脫的，“但是有一個問題，不是什麽東西都可以傷到我的。”
彼得一楞，想起了超人強大的防禦能力，好像是沒有什麽能夠傷到他的。彼得有些失望，“那就算了吧…謝謝你。”他剛要掛斷電話，就聽到哈莉的話。
“我有辦法。”
經歷過昨天的事情，哥譚人民依舊適應能力極好的繼續生活著。哈莉和彼得此時坐在一家開在哥譚市中心的咖啡館裏等著克拉克，他們約好了在這裏見面。
經過了之前的事彼得對於和哈莉單獨呆在一起有些緊張，他還沒想好怎麽解釋他的回答。但哈莉看起來和平時無異，好像並不在意那件事，這讓彼得更胡思亂想坐立難安了。
很快克拉克的到來拯救了他。
“嗨！”克拉克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哈莉擡起頭看他，穿著普通的西裝，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氣質也很平庸。除了高大的身材外他就像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偽裝的真好。
“你好，我是哈莉。奧斯本，謝謝你的幫助。肯特先生。”哈莉放下咖啡杯，站起來迎接他。
“你好，奧斯本小姐。”克拉克點點頭，“所以你們有什麽辦法？”
哈莉拿出一個針管，“就用這個，應該可以的。”
克拉克懷疑的盯了一眼，好像和尋常的針管並沒有什麽不同，但他沒有表示質疑。
“好吧，我們要快一點。我是趁采訪的空隙中偷溜出來的。”要是被主編發現了，這個月的工資可能會不夠吃飯了。克拉克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放心，很快的。”
哈莉將針戳進克拉克的皮膚，緩緩地抽出一管血來。見真的有用彼得瞪大眼，要知道這可是他親眼看見哈莉去藥房買的普通針管。
“這針是氪石做的。”克拉克語氣肯定，當這看似尋常的針紮進他的皮膚他就感覺出來了，“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氪石？”
“哦，這個是萊克斯。盧瑟寄給我的。”哈莉毫不猶豫地出賣了盧瑟，“他應該還有不少，你要小心點他。”
之前她和萊克斯。盧瑟說了幾句話後就沒了後文，還以為他沒什麽興趣呢，結果幾天後就收到了一塊石頭並標明‘超人的弱點’。
哈莉隱隱有些明白盧瑟是什麽意思，之前她也在向他的意思走，用那塊氪石做了一顆子彈和一根針。她還沒想好要這麽做克拉克就自己送上門了。
克拉克心情覆雜，他沒有問為什麽盧瑟要給她氪石只是看著被氪石紮過沒有立即治愈的小洞，沒想到盧瑟真的這麽討厭他……
“好了，我們走吧。”拿到了超人的血哈莉的心情還是比較美妙的。
“哈莉你什麽時候把針換了的？明明我是看著你買的。”彼得走在哈莉身邊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要知道他看到她能刺破超人的辦法就是去買醫用針管時都覺得這次肯定不會成功。
“就在你發呆的時候，你在想些什麽呢？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哈莉知道他反常的原因故意問道。
認真的嗎？不知道？彼得投降了，“好吧，你為什麽看起來毫不在乎的樣子。”
他有些語無倫次，“我是說一個小時前你說了‘我愛你’，我只回了‘好的’，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的回答，但是你看起來並不生氣。”
彼得都要被自己氣死了，之前他還想著不能讓哈莉有機會提起這件事，她會生氣的。但是當她完全不在乎的時候，彼得就更慌了，慌到主動提起，明明她才說了愛他的。怎麽看起來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哈莉瞟了一眼他慌亂的樣子，裝作恍然大悟：“哦，你說那個啊。”
“我仔細考慮過了可能是我太沖動了，我們間的感情的確沒有到達那個地步。我們還在讀高中，說這個的確太早了，以後不會有了。”
哈莉拍拍彼得的肩：“所以不要有什麽負擔。”
以後不會有了不就等於他們遲早要分，沒有未來嘛！彼得聽到這話反而詭異的平靜了下來，他就說哈莉不可能不在乎，現在都分手威脅了！
彼得松了口氣他覺得自己可以補救一下。他拉住她認真道：“哈莉，你別生氣，之前是我不好。”
“我愛你。”
“哦，謝謝。”哈莉爽了。
彼得楞了。謝謝？
“其實你知道的吧，我不想你問起昨天晚上我為什麽出去，就那麽隨口一說轉移話題的。所以我知道不在乎，你也別計較了。”
不，我不知道，不在乎還這樣故意報覆。彼得在哈莉說完就明白了她是故意的，她算準了自己的心路歷程，就是想讓他說‘我愛你’然後回個‘謝謝’！
彼得委委屈屈的跟在哈莉身邊，他們互相的第一次就這麽說出來了，和他想的太不一樣了。
他悄悄打量哈莉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哈莉，我給你提個意見，你別生氣。”
“嗯，你說吧，我不生氣。”哈莉微笑。
“你有時候報覆心太強了，這樣不好。”彼得沒看見哈莉一下暗下來的眼神猶自說道：“你看這次，你非要讓我們倆的第一次‘我愛你’都沒有好結果。”
“我也和你提個意見。”
哈莉陰惻惻的笑，“知道我記仇就別給我提意見。”
彼得：“……”
好的，以後不敢了。
別這麽笑了，他害怕。
回到紐約的只有四個人，特查拉他直接從哥譚回了瓦坎達。
托尼和娜塔莎回到了覆仇者基地，彼得送哈莉回家後也回了家，他之前和梅說斯塔克集團安排他去哥譚學習一天，現在要去和她報平安。
哈莉洗了個澡休息了一會兒就來到地下室，她拿出超人的血開始仔細研究。
細胞活力驚人的可怕，哈莉嘗試著將它與T-病毒相融合，第一次T-病毒沒有將它完全吞噬，兩者間相互較量，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哈莉心跳微微加快，她覺得這可能就是她想要的了。
彼得收到了哈莉的短信，“閉關修煉，別來煩我。”總感覺哈莉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隨便了，委屈。
……
等再次見到他親愛的女朋友已經是一個月後了，這時候聖誕假期已經結束，他們又要回學校上課了。
彼得在開學當天去了哈莉家接她一起上學，他覺得這時候哈莉應該搞定了，他也著急的想知道結果。
所以他一大早就來了，著急的樣子還被梅調侃了。
“什麽事？我不是說不要來打擾我嗎？”哈莉開門看見彼得還有點暈乎。
彼得看見哈莉的形象微微瞪大了眼，亂搭的寬松衣褲，金發亂糟糟的，臉色蒼白虛弱，黑眼圈堪比熊貓。最重要的是她的精氣神，他什麽時候見過這麽萎靡不振的哈莉，漂亮綠眼都不亮了。
“哈莉，你這是多久沒睡了？”彼得扶住靠在門框上快要倒了的哈莉。
“大概就幾天吧，我記不清了。”她靠在彼得身上腳步虛浮的向裏走。
白皇後突然說道：“您已經有39小時43分鐘沒有休息過了。”
“哈莉？”彼得不讚同的看著她，“你現在需要休息。”
“沒關系，你今天來幹什麽？”
彼得將哈莉放到沙發上，“今天開學，你忘了？還有我想問問超人的血有用嗎？我早就想問了，但是你又說不能打擾你。所以我今天才來的。”
哈莉因缺乏睡眠而混沌的腦子慢慢開始運轉，她眨眨眼，“有用的，今天開學了嗎？我都忘了。你等我一下，馬上就走。”
“你要不還是請假吧？”她這個樣子彼得實在是擔心。
“不用，我請了太多假了。”雖然在哈莉的金錢和成績上，校長並沒有什麽意見，但開學第一天就不去也太不給學校面子了。
她打起精神站起來向樓上走去。真的沒問題嗎？彼得擔憂的看著她虛浮的步伐。
很快哈莉就收拾好了自己，她將車鑰匙給彼得，“你來開吧。”她肯定是開不了的。
彼得拿著鑰匙有點虛，他拿到駕照後就開過一次車，那一次還把湯普森他爸的車給撞了。也不知道他挨罵沒有。
他將車鑰匙收起來提議到：“要不我們坐公交？”
放在平時哈莉肯定會嫌棄加拒絕，但現在她腦子不太好使就同意了。
哈莉住的社區基礎設施相當完善，即使沒人坐公交車，這裏依舊有公交站臺。而且公交線路還不少，有一班是可以直達他們學校的。
很快車來了，彼得扶著哈莉走進空蕩蕩的車廂裏。他們在最近的位置坐下。車子一搖一晃的開了起來，哈莉慢慢的睡著了。
彼得看著靠在他肩膀上輕聲呼吸的哈莉心裏有些美滋滋，和女朋友一起坐公交游蕩整個城市是他一直以來想做的事之一。
之一，從彼得少男心泛濫起他就羅列了一大堆想要和未來女朋友要做的事，當時他十一歲，之後的五年他都沒有找到女朋友……
好不容易遇到哈莉吧，哈莉她金光閃閃的土豪光芒楞是讓彼得不敢提他那些幼稚貧窮的想法。
但現在其中一個實現了！溫暖的陽光下，兩個相愛的人靠在一起在公交的搖晃下，觀賞城市的美景享受著慢時光……
多浪漫。彼得看看陰沈沈的天和睡著了的哈莉，好吧，理想和現實確實有些差距。但今天已經是他趁著哈莉困倦壯著狗膽提的了，彼得很滿足。
哈莉睡了一路到學校終於精神了些，但她還是被不放心的彼得送去了教室。
兩人沒有註意到周圍人奇異又了然的目光。
彼得開開心心的上了一天課，讓內德看到很郁悶。
“我知道你和哈莉那什麽了，但你能不能把你的笑收斂一點。我可還沒有約到過妹子呢！”
彼得沒反應過來：“那什麽？”
“親熱啊，今天你們一起來的。哈莉精神不振，脖子上還有吻痕，你興奮的要命。學校論壇都傳遍了，不要告訴我什麽也沒有發生。”
“什麽？沒有！你在想些什麽？發生了什麽”彼得想不到自己的基友喜歡的顏色竟是黃色。
內德擺明了不信，他們交往這麽久了應該該做的都做了，他點開論壇給他看。
彼得拿過，眼前一黑。
《哈莉。奧斯本和她的書呆子男朋友昨晚異常激烈以圖為證》
彼得都不知道論壇標題還能取這麽長的，他顫抖著手點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今早他送哈莉去教室的照片，哈莉一臉萎靡，他紅光滿面。
樓主信誓旦旦地描述了昨晚他們的戰況，好像他看著他倆做的一樣，還讚美了彼得的能力，說終於知道為什麽哈莉會選擇他了。
關鍵是底下還有一堆人附和表示自己也看見了。回覆增加的賊快，這種桃色八卦就是流傳的快。
彼得：“……”
咳，除了能力那個，瞎造謠什麽呢。
“這你也信？”
“那你怎麽解釋你和哈莉的反常？”內德撇了他一眼，“這沒什麽不好承認的，現在virgin才會被人恥笑呢。”
是嗎？彼得感覺自己與這個骯臟的世界格格不入。
“哈莉精神不好是沒有睡覺困的，脖子上不是吻痕是生病留下的疤。我興奮是因為帶了哈莉坐公交車。”
“就這？”內德無語凝噎，“哈莉這麽hot，你就沒點想法？”
彼得快速左右瞟了幾眼，見沒有人才壓低聲音說，“我是偷偷做過幾個春夢來著。”
說完耳朵都紅了，彼得承認自己是骯臟世界中的一員。他正在青春期怎麽可能沒有想法，但是他更願意尊重哈莉，而且他害羞且慫。
“嘖嘖嘖……”還處於不敢動手的階段，大家都是virgin，內德平衡了。
開學第一天就在哈莉和彼得的流言蜚語中結束。彼得和哈莉一起回家，他悄悄打量哈莉的臉色，不確定她是否知道了學校論壇上的帖子。
“我知道。”哈莉突然說道，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有事情，她不那麽困倦後腦子一轉就知道彼得在糾結什麽。
“你那麽糾結幹什麽？不是都在說你好話嗎？”
“我怕你生氣。”
“我什麽時候在乎過這些？老實說，有時候我都想像不到我在你心裏是多小氣的形象。”
“不是……”彼得吶吶，他自己有時候都不知道為什麽他對哈莉總是小心翼翼的，明明他們是很親密的關系。
見彼得說不出個什麽，哈莉冷淡下來，“算了，不說這個了。我要回去繼續研究我的解藥了。今天不用送我了。”
說完她招手攔了一輛出租，坐上去走了。
彼得在原地站沈思了一會兒，慢慢的走回家。
梅聽到開門聲擡頭就看到低著頭垂著耳朵的彼得，她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彼得很迷茫，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哈莉突然生氣了或者說他隱隱有些感覺但又不太確定。
“也許你願意和我說說。”梅放下手中的事，將彼得拉到沙發上坐下，開啟了談心模式。
彼得不知道怎麽說，他略過一些瞞著梅的事情，大概講了講他和哈莉的事。
“就是這樣，她怎麽了啊？”
梅沈吟：“你很考慮哈莉的感覺，這很好，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對哈莉太客氣了？”
“太客氣？沒有吧……”彼得在梅了然的眼神下改了口：“好吧，可能是有一點。”
他們談戀愛都快一年了，應該是可以在對方面前不用那麽註意形象、可以隨便和對方談自己的心情要求了。
但彼得總是在哈莉面前很被動，他在乎哈莉的想法多過自己的，幾乎不會給哈莉提要求。這讓哈莉覺得彼得沒有把她當自己人。
彼得仔仔細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可能是他們最開始的時候哈莉就是主導的那一個，她制定他們的戀愛合約、她安排他們的約會、對彼得有這樣那樣的要求……
除了告白，他們的關系裏多數時候哈莉更像是男方……
彼得因為自身性格比較軟、對喜歡人更不會會有要求。
看起來哈莉對他的軟不開心了。
可是彼得對哈莉實在是硬氣不起來啊，本來她的性格就比他要強勢。
更何況她還是他的債主，彼得可還沒有忘記他還欠了哈莉14億呢。雖然哈莉沒有再提起但是彼得不敢隨便忘啊！
所以應該是這些債務的鍋，是它們讓他在哈莉面前不敢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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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倒是有東西，他們小心翼翼地在水庫邊搜索， 彼得不小心碰到了什麽， 一陣陣嘲笑聲就傳來， “根本沒有什麽藥劑， 哈哈哈哈哈哈……”
托尼拿出藏在草叢裏的一個錄音機，上面畫著一個血紅的笑臉， 它還在放著小醜的嘲笑聲。托尼臉都黑了，他將錄音機砸爛。
雖然小醜說了沒有什麽藥劑，四人松了口氣的同時還是仔細探查了一邊，確定沒有什麽情況後才離開。回到酒店時還沒有到十二點，所以哈莉偷偷溜出去的事成功被抓包了。
發現哈莉沒在酒店彼得的第一反應是， 他臉都被打腫了。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哈莉還沒有回來，彼得就慌了， 哈莉不會出什麽事了吧？是不是什麽人把她抓走的？彼得胡思亂想著。畢竟戀愛使人眼瞎，哈莉在彼得心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少女。
“放心吧，她沒事的。”托尼才不信哈莉是被人抓走了，她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看房間裏的痕跡都知道是她自己離開的。他淡定的去吧臺拿了瓶酒， 給娜塔莎和特查拉一人倒了一杯。今天， 應該是說是昨天發生太多事，他需要用酒精清醒一下。
彼得坐不住了，“斯塔克先生，我去找找哈莉。”說完就從窗戶那跳走了。彼得剛下樓就看到了哈莉， 她和一個高大的男生站在一起， 不知道怎麽想的，他看到他們就躲了起來。
“我到了， 你可以走了嗎。”哈莉無奈的說，這個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非要送她回來。
“當然。”迪克說道：“只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也許我們應該重新認識一下？”他伸出手，“迪克·格雷森。”
哈莉握住：“哈莉。奧斯本。”
“很高興認識你，哈莉。”迪克松開她。
哈莉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劃過，忍了忍沒有揍他，她現在趕時間。
哈莉轉身向酒店走去，不知道彼得他們回來了沒有。迪克註視著哈莉背影消失才離開。彼得看到哈莉進去了連忙慌張的向上爬。
托尼看著從窗戶爬回來的彼得，“這麽快？找到人了？”
彼得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他還在想那個送哈莉回來的男生是誰，他躲的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只看到他們在一起親密的交談，那個男生目送哈莉離開。他不是不信任哈莉，他只是有些不自信。
在成為蜘蛛俠前他只是個nerd，在學校裏被其他大塊頭嘲笑捉弄，也沒什麽女孩子喜歡他。但哈莉不同，她又漂亮又聰明，還很受歡迎。他們在一起後，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他們說哈莉值得更好的。
敲門聲響起，彼得打開門，是哈莉。她笑著說：“你們回來了？事情解決了？”
“嗯，很順利。”要是平時彼得此時一定會叭叭叭的說著這次的情況，但他看著她的笑容忍不住問：“哈莉，你剛剛去哪兒了？”
哈莉面色不變，“我重新開了一間房，就在隔壁。”不然呢？難道要告訴他自己偷偷溜出去想搞事情結果被蝙蝠俠抓了壯丁？
彼得不開心的抿抿唇，他不知道為什麽哈莉要撒謊，他忍不住又想起那個送她回來的男生，他好像比他要高，看起來也比他要強壯……
“你怎麽了？彼得。”哈莉敏銳的感覺到彼得的情緒有些低落。
“沒什麽，只是有些累了。”彼得打起精神來，“現在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哈莉。”
哈莉狐疑的看著他，但她也有些心虛，所以什麽也沒有說就回到了自己開的房間。看著哈莉離開彼得情緒更低落了，他走到吧臺，對托尼說：“我給也倒一杯。”
“你知道自己沒到飲酒的年齡吧？”
彼得幽怨的看著他，托尼被他看得一抖，“好吧，只準喝一口。”他倒了一點酒遞給他。
“托尼。”娜塔莉不讚同的看著他。
特查拉不在意的說道：“沒關系的娜塔莎，我在他這個年齡早就喝過酒了。”
彼得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喝掉，然後紅了眼，他堅持說那是因為酒太辣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晚了。
彼得糾結了一夜第二天十二點多才醒，他起來後想通了，決定不計較這件事了，不就是被男孩子送回來嗎？這沒有什麽，彼得放寬心去找哈莉。
然後他發現那些不計較都是假的！他又看到來昨晚那個男生，他正在陪哈莉吃飯，彼得看著那對和諧的俊男靚女，酸水都要溢出來了。
“站在這兒幹什麽呢？孩子。”托尼也是剛剛起床正要去吃飯，走到餐廳就看到彼得在門口傻傻的站著。
他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對於他昨晚的反常了然了，他同情的拍拍彼得的肩：“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麽善變，看開點，孩子。”
看開點？他才不要，彼得莫名被激起鬥志，他氣勢洶洶地向哈莉他們走去，他要去把那個和他搶哈莉的男人打趴下！
哈莉和迪克說著話，然後發現彼得莫名帶著點殺氣地往他們這邊來，老實說這股氣勢哈莉覺得很帥。接下來的事情有點超乎哈莉的想像。彼得揍了迪克一拳。
迪克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被打了的俊臉，他擡起頭看向帶著怒氣的彼得，眼裏也開始醞釀起怒意。
哈莉目瞪口呆：“嘿！彼得！你幹什麽呢？”要知道彼得是個有堅持的好孩子，在學校裏被湯普森他們那樣嘲笑都沒有還手反抗的，今天突然打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也太反常了吧。
“哈莉，這件事你別管，我要和這個人決鬥！！”彼得打完後怒氣散了點開始有點後悔心虛，但是看到迪克的臉後瞬間又怒氣和醋意高漲，這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質，哈莉昨天晚上是去救他的！
“決鬥就決鬥！你說去哪？”迪克脾氣溫和但又不是沒有脾氣，在欣賞的女孩子面前被另一個男人打了臉，雖然她已經明確表示過有男朋友了，但依舊是是奇恥大辱！
“現在就走！”
“走就走！”
“哎，不是，你們決鬥個啥啊……”哈莉莫名其妙地看著兩人跑遠。她思考了一下又坐下來繼續吃飯，算了，管他們的，這兩人應該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不過…剛剛的彼得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哈莉喝了口果汁，瞇著眼睛想。
哈莉料想的不錯這兩人的確沒掀起風浪來，兩人打了一會兒理智就回來了。
“不是，你是誰啊？你到底為什麽打我！”迪克給了彼得一棍。
“我是彼得。帕克，哈莉的男朋友！”彼得踢了迪克一腳。
“你就是哈莉說的男朋友啊。”迪克躲過彼得的拳頭，“所以你到底為什麽要打我！！”
彼得聽到他的話停了手，眼睛一亮：“哈莉提起過我？”
“對啊，沒想到你身手這麽好。”
“你身手也不錯，所以哈莉說起我什麽了？”
“沒什麽，就是用你拒絕了我的約會而已。”迪克不是特別想說這個，被拒絕總歸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特別是對於死裏逃生的他來說，做的第一件事居然都失敗了……
決鬥完回來的兩人哥倆好的回來了。迪克對哈莉說：“哈莉。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聯系吧。”然後在彼得肩上給了一拳，“記得聯系我，兄弟。”
迪克離開後，彼得看著哈莉焉了吧唧地承認錯誤，“哈莉，對不起。”
哈莉有些懵：“對不起什麽？”他不是該對不起可憐的迪克嗎？他走的時候還摸著嘴角的淤青呢。
“我不該誤會你和迪克那什麽的，我只是不太自信。”
哈莉明白了彼得今天為什麽這麽反常，聽到是因為她，哈莉還有點小高興，但她不動聲色的問：“你為什麽不自信？”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最聰明的女孩，你眼睛漂亮、頭發漂亮、頭腦漂亮，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漂亮，，性格也很可愛，你簡直不可思議，你那麽好，沒有什麽地方不好的……”彼得的彩虹屁撲面而來，吹的向來有些自戀的哈莉都不太好意思了。
她壓下上翹的嘴角，“我那裏有你說的那麽好，好吧，就算我有這麽好你又有什麽不自信的呢？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嗎？”
彼得拉過哈莉的手用水潤潤的小狗眼認真深情地看著她：“這就是你最不可思議和最好的地方。”
哈莉被彼得撩的頭都有點發暈：“你這是去上了什麽撩妹補習班嗎？”
彼得眼神可疑的心虛了一秒，“我只是有感而發。”他轉移話題道：“哈莉，迪克和我說昨天晚上是你救了他？你怎麽會去哪裏？”
哈莉發暈的漂亮大腦立即清醒，她用漂亮的綠眼睛深情地看向彼得，“我有說過我愛你嗎？”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彼得有點懵：“沒、沒有。”
“我愛你。”
“好、好的。”彼得在哈莉的綠色大眼睛和我愛你中昏了頭，他游魂似地被哈莉拉出了房門，看著關上的門，雙目呆滯。
剛剛哈莉好像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哈莉跟他說了我愛你哎，他回了什麽？彼得遲鈍的腦子瞬間回神，他居然回的是好的！
將彼得送走從逃了一劫中回過神的哈莉臉都黑了，他回的是好的！她第一次和異性說我愛你居然只得到了個好的！
彼得這個混蛋！！
她果然值得更好的！
這邊，彼得悄悄躲起來撥通了迪克的電話。
“嗨，彼得。教你的那幾招好用嗎？”
“嗯嗯好用好用，再請教你一個事。如果，我是說如果，女朋友對你說‘我愛你’，你回了‘好的’該怎樣補救啊？”
“所以你說了好的？”迪克遲疑了一下問道：“你們分手後，我能追她嗎？”
“再見。”彼得掛斷電話，這脆弱又虛偽的男人情。
彼得去找了托尼，當然不是向這位花花公子請教感情問題的，他決定和哈莉幹點正事以期讓她忘了剛剛的事情。
“你要超人的電話幹什麽？”托尼狐疑的看向他。
彼得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哈莉想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有病這件事，但這件事斯塔克先生知道了應該會好辦一些，彼得認為哈莉的身體更重要，所以他說：“哈莉得了很嚴重的病，用超能力者的血制的藥劑可能會有用。”
“我們已經試過我的了，沒有用。”彼得說到這裏有些失落，“所以我想問超人要一點血。看看有沒有用。”
這個原因托尼倒是沒有想到，不過回想起來哈莉的臉色的確比普通人蒼白。對於她做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實驗托尼理解了些，他心情覆雜的克拉克的電話給了彼得，“我們三點就要回紐約，在那之前辦好。”
“沒問題。謝謝你斯塔克先生。”彼得拿到電話開開心心的跑了。他昨天聽到斯塔克先生在和蝙蝠俠商量任務，也就知道了超人也在哥譚。他們覆聯和超人在的正聯剛剛合作，有友情的底子在應該沒問題的。
彼得裝作什麽也沒發生似的找到哈莉。哈莉正在和亞克力視頻，他在給她說之前她拿走政府項目實驗體也就是小變種人吉米的後患已經解決了。看到彼得進來哈莉給他打手勢讓他坐，繼續和亞克力說了一些公司的事才掛斷電話。
彼得聽他們說的話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個小變種人和萬磁王怎麽都不見了。念頭一閃而過，彼得沒空想這個開始擔憂起自己來，哈莉已經打完電話看向他，用眼神示意什麽事。
“哈莉……”彼得眼神飄了一下努力忽略自己的小心虛，“那個我拿到了超人的電話號碼，我們要不要和他說一下你的事。也許我們能拿到他的血呢，如果他的血有用就更好了。”
“好啊。”哈莉假裝看不見彼得的別扭，她神色自然的點頭：“你打吧。”
彼得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混過去了，他趕緊撥通了克拉克的電話，響了幾聲電話就被接起。
“你好，這裏是克拉克。肯特。”克拉克磁性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你好，我是彼得。帕克，也許你不知道我，我是蜘蛛俠，以後會是個覆仇者的，是斯塔克先生給我你的電話的。”彼得不知道該怎樣說這件事，問別人要血也太奇怪了。
“我知道你，你有什麽事嗎？”就如同覆仇者聯盟有正義聯盟成員的所有信息一樣，控制狂布魯斯也同樣收集了覆仇者聯盟所有人的信息。包括還算不上正式成員的彼得。
聽到克拉克說知道他，彼得心裏有些小激動，這可是超人。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就將哈莉的情況告訴了克拉克，“所以，你可不可以給我們一點血。”
“當然可以，我很願意幫助你們。”救人這件事對於克拉克來說當然沒有什麽可推脫的，“但是有一個問題，不是什麽東西都可以傷到我的。”
彼得一楞，想起了超人強大的防禦能力，好像是沒有什麽能夠傷到他的。彼得有些失望，“那就算了吧…謝謝你。”他剛要掛斷電話，就聽到哈莉的話。
“我有辦法。”
經歷過昨天的事情，哥譚人民依舊適應能力極好的繼續生活著。哈莉和彼得此時坐在一家開在哥譚市中心的咖啡館裏等著克拉克，他們約好了在這裏見面。
經過了之前的事彼得對於和哈莉單獨呆在一起有些緊張，他還沒想好怎麽解釋他的回答。但哈莉看起來和平時無異，好像並不在意那件事，這讓彼得更胡思亂想坐立難安了。
很快克拉克的到來拯救了他。
“嗨！”克拉克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哈莉擡起頭看他，穿著普通的西裝，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氣質也很平庸。除了高大的身材外他就像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偽裝的真好。
“你好，我是哈莉。奧斯本，謝謝你的幫助。肯特先生。”哈莉放下咖啡杯，站起來迎接他。
“你好，奧斯本小姐。”克拉克點點頭，“所以你們有什麽辦法？”
哈莉拿出一個針管，“就用這個，應該可以的。”
克拉克懷疑的盯了一眼，好像和尋常的針管並沒有什麽不同，但他沒有表示質疑。
“好吧，我們要快一點。我是趁采訪的空隙中偷溜出來的。”要是被主編發現了，這個月的工資可能會不夠吃飯了。克拉克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放心，很快的。”
哈莉將針戳進克拉克的皮膚，緩緩地抽出一管血來。見真的有用彼得瞪大眼，要知道這可是他親眼看見哈莉去藥房買的普通針管。
“這針是氪石做的。”克拉克語氣肯定，當這看似尋常的針紮進他的皮膚他就感覺出來了，“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氪石？”
“哦，這個是萊克斯。盧瑟寄給我的。”哈莉毫不猶豫地出賣了盧瑟，“他應該還有不少，你要小心點他。”
之前她和萊克斯。盧瑟說了幾句話後就沒了後文，還以為他沒什麽興趣呢，結果幾天後就收到了一塊石頭並標明‘超人的弱點’。
哈莉隱隱有些明白盧瑟是什麽意思，之前她也在向他的意思走，用那塊氪石做了一顆子彈和一根針。她還沒想好要這麽做克拉克就自己送上門了。
克拉克心情覆雜，他沒有問為什麽盧瑟要給她氪石只是看著被氪石紮過沒有立即治愈的小洞，沒想到盧瑟真的這麽討厭他……
“好了，我們走吧。”拿到了超人的血哈莉的心情還是比較美妙的。
“哈莉你什麽時候把針換了的？明明我是看著你買的。”彼得走在哈莉身邊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要知道他看到她能刺破超人的辦法就是去買醫用針管時都覺得這次肯定不會成功。
“就在你發呆的時候，你在想些什麽呢？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哈莉知道他反常的原因故意問道。
認真的嗎？不知道？彼得投降了，“好吧，你為什麽看起來毫不在乎的樣子。”
他有些語無倫次，“我是說一個小時前你說了‘我愛你’，我只回了‘好的’，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的回答，但是你看起來並不生氣。”
彼得都要被自己氣死了，之前他還想著不能讓哈莉有機會提起這件事，她會生氣的。但是當她完全不在乎的時候，彼得就更慌了，慌到主動提起，明明她才說了愛他的。怎麽看起來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哈莉瞟了一眼他慌亂的樣子，裝作恍然大悟：“哦，你說那個啊。”
“我仔細考慮過了可能是我太沖動了，我們間的感情的確沒有到達那個地步。我們還在讀高中，說這個的確太早了，以後不會有了。”
哈莉拍拍彼得的肩：“所以不要有什麽負擔。”
以後不會有了不就等於他們遲早要分，沒有未來嘛！彼得聽到這話反而詭異的平靜了下來，他就說哈莉不可能不在乎，現在都分手威脅了！
彼得松了口氣他覺得自己可以補救一下。他拉住她認真道：“哈莉，你別生氣，之前是我不好。”
“我愛你。”
“哦，謝謝。”哈莉爽了。
彼得楞了。謝謝？
“其實你知道的吧，我不想你問起昨天晚上我為什麽出去，就那麽隨口一說轉移話題的。所以我知道不在乎，你也別計較了。”
不，我不知道，不在乎還這樣故意報覆。彼得在哈莉說完就明白了她是故意的，她算準了自己的心路歷程，就是想讓他說‘我愛你’然後回個‘謝謝’！
彼得委委屈屈的跟在哈莉身邊，他們互相的第一次就這麽說出來了，和他想的太不一樣了。
他悄悄打量哈莉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哈莉，我給你提個意見，你別生氣。”
“嗯，你說吧，我不生氣。”哈莉微笑。
“你有時候報覆心太強了，這樣不好。”彼得沒看見哈莉一下暗下來的眼神猶自說道：“你看這次，你非要讓我們倆的第一次‘我愛你’都沒有好結果。”
“我也和你提個意見。”
哈莉陰惻惻的笑，“知道我記仇就別給我提意見。”
彼得：“……”
好的，以後不敢了。
別這麽笑了，他害怕。
回到紐約的只有四個人，特查拉他直接從哥譚回了瓦坎達。
托尼和娜塔莎回到了覆仇者基地，彼得送哈莉回家後也回了家，他之前和梅說斯塔克集團安排他去哥譚學習一天，現在要去和她報平安。
哈莉洗了個澡休息了一會兒就來到地下室，她拿出超人的血開始仔細研究。
細胞活力驚人的可怕，哈莉嘗試著將它與T-病毒相融合，第一次T-病毒沒有將它完全吞噬，兩者間相互較量，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哈莉心跳微微加快，她覺得這可能就是她想要的了。
彼得收到了哈莉的短信，“閉關修煉，別來煩我。”總感覺哈莉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隨便了，委屈。
……
等再次見到他親愛的女朋友已經是一個月後了，這時候聖誕假期已經結束，他們又要回學校上課了。
彼得在開學當天去了哈莉家接她一起上學，他覺得這時候哈莉應該搞定了，他也著急的想知道結果。
所以他一大早就來了，著急的樣子還被梅調侃了。
“什麽事？我不是說不要來打擾我嗎？”哈莉開門看見彼得還有點暈乎。
彼得看見哈莉的形象微微瞪大了眼，亂搭的寬松衣褲，金發亂糟糟的，臉色蒼白虛弱，黑眼圈堪比熊貓。最重要的是她的精氣神，他什麽時候見過這麽萎靡不振的哈莉，漂亮綠眼都不亮了。
“哈莉，你這是多久沒睡了？”彼得扶住靠在門框上快要倒了的哈莉。
“大概就幾天吧，我記不清了。”她靠在彼得身上腳步虛浮的向裏走。
白皇後突然說道：“您已經有39小時43分鐘沒有休息過了。”
“哈莉？”彼得不讚同的看著她，“你現在需要休息。”
“沒關系，你今天來幹什麽？”
彼得將哈莉放到沙發上，“今天開學，你忘了？還有我想問問超人的血有用嗎？我早就想問了，但是你又說不能打擾你。所以我今天才來的。”
哈莉因缺乏睡眠而混沌的腦子慢慢開始運轉，她眨眨眼，“有用的，今天開學了嗎？我都忘了。你等我一下，馬上就走。”
“你要不還是請假吧？”她這個樣子彼得實在是擔心。
“不用，我請了太多假了。”雖然在哈莉的金錢和成績上，校長並沒有什麽意見，但開學第一天就不去也太不給學校面子了。
她打起精神站起來向樓上走去。真的沒問題嗎？彼得擔憂的看著她虛浮的步伐。
很快哈莉就收拾好了自己，她將車鑰匙給彼得，“你來開吧。”她肯定是開不了的。
彼得拿著鑰匙有點虛，他拿到駕照後就開過一次車，那一次還把湯普森他爸的車給撞了。也不知道他挨罵沒有。
他將車鑰匙收起來提議到：“要不我們坐公交？”
放在平時哈莉肯定會嫌棄加拒絕，但現在她腦子不太好使就同意了。
哈莉住的社區基礎設施相當完善，即使沒人坐公交車，這裏依舊有公交站臺。而且公交線路還不少，有一班是可以直達他們學校的。
很快車來了，彼得扶著哈莉走進空蕩蕩的車廂裏。他們在最近的位置坐下。車子一搖一晃的開了起來，哈莉慢慢的睡著了。
彼得看著靠在他肩膀上輕聲呼吸的哈莉心裏有些美滋滋，和女朋友一起坐公交游蕩整個城市是他一直以來想做的事之一。
之一，從彼得少男心泛濫起他就羅列了一大堆想要和未來女朋友要做的事，當時他十一歲，之後的五年他都沒有找到女朋友……
好不容易遇到哈莉吧，哈莉她金光閃閃的土豪光芒楞是讓彼得不敢提他那些幼稚貧窮的想法。
但現在其中一個實現了！溫暖的陽光下，兩個相愛的人靠在一起在公交的搖晃下，觀賞城市的美景享受著慢時光……
多浪漫。彼得看看陰沈沈的天和睡著了的哈莉，好吧，理想和現實確實有些差距。但今天已經是他趁著哈莉困倦壯著狗膽提的了，彼得很滿足。
哈莉睡了一路到學校終於精神了些，但她還是被不放心的彼得送去了教室。
兩人沒有註意到周圍人奇異又了然的目光。
彼得開開心心的上了一天課，讓內德看到很郁悶。
“我知道你和哈莉那什麽了，但你能不能把你的笑收斂一點。我可還沒有約到過妹子呢！”
彼得沒反應過來：“那什麽？”
“親熱啊，今天你們一起來的。哈莉精神不振，脖子上還有吻痕，你興奮的要命。學校論壇都傳遍了，不要告訴我什麽也沒有發生。”
“什麽？沒有！你在想些什麽？發生了什麽”彼得想不到自己的基友喜歡的顏色竟是黃色。
內德擺明了不信，他們交往這麽久了應該該做的都做了，他點開論壇給他看。
彼得拿過，眼前一黑。
《哈莉。奧斯本和她的書呆子男朋友昨晚異常激烈以圖為證》
彼得都不知道論壇標題還能取這麽長的，他顫抖著手點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今早他送哈莉去教室的照片，哈莉一臉萎靡，他紅光滿面。
樓主信誓旦旦地描述了昨晚他們的戰況，好像他看著他倆做的一樣，還讚美了彼得的能力，說終於知道為什麽哈莉會選擇他了。
關鍵是底下還有一堆人附和表示自己也看見了。回覆增加的賊快，這種桃色八卦就是流傳的快。
彼得：“……”
咳，除了能力那個，瞎造謠什麽呢。
“這你也信？”
“那你怎麽解釋你和哈莉的反常？”內德撇了他一眼，“這沒什麽不好承認的，現在virgin才會被人恥笑呢。”
是嗎？彼得感覺自己與這個骯臟的世界格格不入。
“哈莉精神不好是沒有睡覺困的，脖子上不是吻痕是生病留下的疤。我興奮是因為帶了哈莉坐公交車。”
“就這？”內德無語凝噎，“哈莉這麽hot，你就沒點想法？”
彼得快速左右瞟了幾眼，見沒有人才壓低聲音說，“我是偷偷做過幾個春夢來著。”
說完耳朵都紅了，彼得承認自己是骯臟世界中的一員。他正在青春期怎麽可能沒有想法，但是他更願意尊重哈莉，而且他害羞且慫。
“嘖嘖嘖……”還處於不敢動手的階段，大家都是virgin，內德平衡了。
開學第一天就在哈莉和彼得的流言蜚語中結束。彼得和哈莉一起回家，他悄悄打量哈莉的臉色，不確定她是否知道了學校論壇上的帖子。
“我知道。”哈莉突然說道，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有事情，她不那麽困倦後腦子一轉就知道彼得在糾結什麽。
“你那麽糾結幹什麽？不是都在說你好話嗎？”
“我怕你生氣。”
“我什麽時候在乎過這些？老實說，有時候我都想像不到我在你心裏是多小氣的形象。”
“不是……”彼得吶吶，他自己有時候都不知道為什麽他對哈莉總是小心翼翼的，明明他們是很親密的關系。
見彼得說不出個什麽，哈莉冷淡下來，“算了，不說這個了。我要回去繼續研究我的解藥了。今天不用送我了。”
說完她招手攔了一輛出租，坐上去走了。
彼得在原地站沈思了一會兒，慢慢的走回家。
梅聽到開門聲擡頭就看到低著頭垂著耳朵的彼得，她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彼得很迷茫，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哈莉突然生氣了或者說他隱隱有些感覺但又不太確定。
“也許你願意和我說說。”梅放下手中的事，將彼得拉到沙發上坐下，開啟了談心模式。
彼得不知道怎麽說，他略過一些瞞著梅的事情，大概講了講他和哈莉的事。
“就是這樣，她怎麽了啊？”
梅沈吟：“你很考慮哈莉的感覺，這很好，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對哈莉太客氣了？”
“太客氣？沒有吧……”彼得在梅了然的眼神下改了口：“好吧，可能是有一點。”
他們談戀愛都快一年了，應該是可以在對方面前不用那麽註意形象、可以隨便和對方談自己的心情要求了。
但彼得總是在哈莉面前很被動，他在乎哈莉的想法多過自己的，幾乎不會給哈莉提要求。這讓哈莉覺得彼得沒有把她當自己人。
彼得仔仔細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可能是他們最開始的時候哈莉就是主導的那一個，她制定他們的戀愛合約、她安排他們的約會、對彼得有這樣那樣的要求……
除了告白，他們的關系裏多數時候哈莉更像是男方……
彼得因為自身性格比較軟、對喜歡人更不會會有要求。
看起來哈莉對他的軟不開心了。
可是彼得對哈莉實在是硬氣不起來啊，本來她的性格就比他要強勢。
更何況她還是他的債主，彼得可還沒有忘記他還欠了哈莉14億呢。雖然哈莉沒有再提起但是彼得不敢隨便忘啊！
所以應該是這些債務的鍋，是它們讓他在哈莉面前不敢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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