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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消失的白狼與離開的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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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煊蹲下身, 時悅已經拉著他的手睡過去了,眼角有些溫潤, 艷紅的唇瓣緊挽著,看上去特別可憐委屈。

指尖從眉頭輕撫而下, 越過鼻梁, 拇指輕按在時悅唇瓣上, 霍煊發現自己心跳第一次失控。

“小辰。”

撇頭避開霍煊擾人的手指, 模糊的字眼吐出來,霍煊無奈失笑。把人抱起來,霍煊正想送他回房,聞著時悅滿身的酒氣, 霍煊頓住,轉身向浴室走去。

幫一個睡死的成年男人洗澡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還在可控範圍內。幫一個醒著、卻一直鬧事的成年男人洗澡, 那才是難上加難,堪比登天。

“……小珠珠……哈哈……珠珠……小雞/雞……雞/雞……”

不斷拍著水,不斷笑著,身子骨還軟軟地到處歪, 簡直在考驗霍煊的自制力。

他不過是個剛發現自己喜歡這個人,這個人便開始在他面前袒胸露體, 霍煊簡直快把牙咬碎。

本來吧!時悅在霍煊把他剝光後,都是睡著的, 誰曾想,不過放進浴缸而已, 剎時便‘醒’過來。

先是茫然觀察霍煊一會兒,然後垂下腦袋,光/裸/著身體,坐在浴缸中間,手輕輕拍著水,聽到水聲,嘴角露出很柔和的笑容。這笑容是霍煊沒見過的,很純粹,卻像活在自已的世界中。

時悅本來這樣乖乖坐著拍水倒不錯,至少不妨礙霍煊給他洗澡,可偏偏時悅卻不走尋常路,當他發現拍到的水濺得霍煊滿臉時,先是驚訝微張開嘴,然後瞇眼,一手捂著小雞/雞,一手指著霍煊哈哈直笑。

他到底在笑什麽,霍煊真不懂,只是這樣的時悅卻勾起霍煊的欲/火,恨不得把這人按著辦了。

不過理智還是戰勝洶湧而起的欲望,把時悅洗幹凈、擦幹,霍煊幫忙他穿上睡衣,抱到床上。

時悅眨巴著眼,問道,“這是哪?”

霍煊回道,“我房間。”

時悅沒回話,而是環視房間一圈,把蓋在胸口的被子拉到下巴處,看著天花板出神。

現在時悅的眼睛看起來很清明,霍煊不確定時悅是不是洗個澡清醒了,便不動聲色坐在床邊,等著時悅下一步的動作。

“滴答滴答。”

時間一秒秒過去,時悅很安靜,如果不是他眼睛偶爾會轉動一下,霍煊都懷疑他睜眼睡著了。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時悅終於有動靜了。他縮縮腦袋,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

霍煊俯身挨近時悅,輕聲問道,“說什麽?”

時悅蹙起眉頭,喃喃道,“好痛。”

霍煊問道,“哪痛?”

時悅沒回答霍煊的話,緩緩閉上眼睡過去。霍煊把時悅的被子拉下來蓋在脖子處,坐上床頭邊,給時悅輕揉著太陽穴,讓他放松下來。霍煊手法還算專業,揉一會兒,時悅的眉頭就散開了,呼吸也沈穩下來。

傾身在時悅額頭印下一吻,霍煊柔聲道:晚安。

宮家

時悅等人走後,不過五分鐘左右宮家人便醒過來,宮夫人一臉鐵青,宮茜蒼白著臉,只有宮瑀雙目無神坐在地上,像失魂般。

發生這樣大事,宮家肯定是要報警的,出警的隊伍是宋寧帶隊,新來的女同事正記錄著宮夫人提供的資料,宋寧則是到處勘察。

宮夫人厲聲說道,“這是謀/殺,我要告他謀殺。”

宋寧走到宮夫人跟前問道,“宮夫人要告時悅請問是否有證據?”

“當然有,這裏所有人都是證據,還有那個米樂那個賤/女人,當初就不該讓她進門。”宮夫人想起那只白狼還心有餘悸,平日本就刻薄的嘴臉更難看。

宋寧移開眼,環視客廳一周,說道,“宮夫人,你說時悅帶著白狼來尋仇,還恐嚇你們,請問除了你們‘眼見’的,還有什麽實物證據?或者你可以說說,時悅跟你們有什麽仇恨,為什麽會帶著白狼尋仇?”

宮夫人恨聲道,“我說的就是證據。還有,我怎麽知道他跟我有什麽仇恨?說不定是米樂那賤/人挑撥離間。 ”

宋寧回道,“這只是你主觀意識,並不能代表證據。”

宮夫人一聽,怒上加怒,說道,“我說你什麽意思,這些話你不該去問犯人嗎?證據不該是你們當警/察的找嗎?還要我把證據擺到你面前啊!那要你們警察何用?”

從一開始,宮夫人的態度就是罵罵咧咧,沒一句好話,正做著筆錄的新同事偷偷撇撇嘴,繼續低眉順眼做著筆錄,心裏卻全是鄙視,暗道:有錢沒品就是渣,可憐宋警/官了。

一直沈默的宮瑀沈聲道,“媽,你上樓休息吧!這裏我來就行。”

“怎麽?你又想包庇那個賤……”

“媽,她是我妻子,請您不要這樣說她。”

宮夫人恨鐵不成鋼一巴拍在宮瑀臉上,氣憤道,“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那女人對你有半分情意就不會鬧離婚,我看她在外面早就有人了,找準機會甩掉你而已,你竟然還看不透,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

宋寧站在旁邊看宮夫人不斷罵著宮瑀,而那個高大的男人卻只會低著頭,無關痛癢回幾句,不禁心生反感。他四年前處理時悅案件時就覺得米樂這樣的女子非常好,夠義氣,獨立、堅韌又不失柔情,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妻子,可惜卻栽在宮瑀手上,最後還落得滿身傷,想起來,宋江火氣就蹭蹭往上冒。

宋寧說道,“宮夫人,你說的話我會找時悅核實,但依目前來看,屋裏並沒人受傷,也沒打鬥過的痕跡,很難立案。”

宮夫人立即反駁道,“怎麽沒打鬥過的痕跡,你沒看到到處是玻璃渣嗎?我耳邊現在還嗡嗡響,說不定得內傷了,你是怎麽做事?你知不知道我丈夫是誰?你信不信我……”

“媽。”一直坐在沙發沒開聲的宮茜打斷宮夫人的話,說道,“爸爸不喜歡我們這樣。”

宮夫人本鐵青的臉變得僵硬,無措拉拉衣角,輕哼一聲坐到沙發上。

宮茜接著說道,“我們前院有攝像頭,時悅當時指使白狼攻擊保鏢應該有錄下來。”

宋寧點點頭,跟著宮茜來到保安室,讓保安調出視頻,可讓人意外的是,全是雪花,這盤錄像帶全損壞了。

把裏外調查完後,宋寧便準備離開。宮夫人仍不依不饒要宋寧抓時悅,宋寧無奈說道,“我們會對時悅進行調查,宮夫人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我讓同事帶你去檢查,可以吧!”

“我為什麽要去檢查?我最討厭醫院了,你們警/察怎麽這麽沒用,破個案還這麽麻煩,直接把人抓起來不就行了?”

宮夫人這種言論宋寧已經聽一下午,真心疲憊,隨口應兩句準備收隊,宮茜走到宋寧跟前說道,“對不起,我媽的語氣有點不好,那是因為她太生氣了,你別放在心上。”

待宋寧回話說沒事,宮茜才繼續說道,“時悅確實帶了白狼過來,白狼也攻擊過我們,我媽媽並沒說謊,何況宋警/官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時悅,四年前他心術就不正,最終害了自己,你也是清楚的。”

宋寧用手壓壓警帽,遮掩住一閃而過的眸光,回道,“宮小姐,我是警/察,沒有證據前,我不會對案子下判斷,再會。”

宋寧剛離開,宮家又來了客人,是沈菱。拎著包包著急沖下車,見到宮夫人立即眼晴泛紅,“伯母,沒事吧!我聽說樂姐找人來砸宮家,嚇壞了,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宮夫人擺擺手說道,“不關你事,都是那賤/人的錯,不過這樣也好,宮家終於清靜了,我呀!也是時候讓小瑀去跟你父親提親了。”

沈菱臉一紅,嬌聲說道,“伯母。”

宮夫人笑著拍拍沈菱的手,說道,“還叫伯母,要叫媽了;現在你肚子裏說不定都有我宮家孫兒了。”

倆人你一言我一句,說著進到屋裏,卻沒看到宮瑀,問傭人,說他上樓了。宮夫人無奈嘆氣。沈菱又說了不少好話,還說明天帶宮夫人去逛珠寶店才讓她笑開。

三人在客廳聊一會,說著說著,又說到沈菱肚子。沈菱這次可沒笑出來,而是一臉憂郁,在宮母再三追問下才說出她的擔憂,“瑀哥對樂姐一往情深,如果,如果瑀哥把她追回來,我……”

宮夫人立即說道,“擔心什麽,有我在,那女人別想再進我家門。”

沈菱勉強一笑,說道,“可是,當年……”

“當年是當年,現在可由不得小瑀,我給那女人機會夠多了,現在是她不知道珍惜,怪得了誰。”

“可是,如果,如果樂姐能離……”沈菱頓時瞪大眼,氣惱道,“對不起,我不該說這樣的話,瑀哥那麽傷心,我,都是我的錯。”

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宮夫人連忙幫她擦眼淚,邊說道,“傻孩子,怎麽什麽都往身上擔,你放寬心,你這媳婦我要定了。至於那女人,不說永樂是她命嗎?命沒了,還呆得下去嗎?”

沈菱對宮夫人感激笑道,“我就知道伯母疼我,我也知道對不起樂姐,可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這罪孽只能我背了。”

宮夫人喝斥道,“亂說什麽話,誰敢讓我孫子母親背罪。”

沈菱感激的直哭,等宮夫人好不容易哄住了,沈菱說道,“伯母,最近我家公司新進一批珠寶,我跟爸爸說了,把幾款最名貴的寶石留下來,明天我帶伯母去看看有哪幾款合心意的,順便散散心。”

宮夫人欣慰拍著沈菱的手直應好,一時‘媳’孝婆慈,喜樂融融。

宋寧出宮家後已經天黑,跟在他身側的警/員問道,“組長,現在要去時悅家嗎?”

宋寧哈口氣,煙霧彌漫,搓搓臉,宋寧回道,“看宮夫人中氣這麽好,哪會受驚,先收隊,太冷了,回家吃個熱飯,洗個熱澡,早早睡吧!”

眾人一聽,差點沒跳起來,今天被宮夫人那尖叫聲蹂/躪耳朵一下午,現在那尖酸刻薄的語言還不斷在回響,再不休息一下,今晚肯定做惡夢。

“嘀嘀!”

手機鈴聲響起,宋寧接起來,是他朋友。

“有藍澤軒司機的消息了,不過要想抓到他還要時間。”

“明白,你繼續跟蹤下去,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電話掛掉,宋寧望著車窗外灰蒙蒙的霧霾,又想到四年前時悅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看的情景,米樂的哭聲也一直回響著,這些年他一直沒放棄,除時悅是自己喜歡的藝人外,這兩個場景他永遠也忘不了。

翌日

時悅捂著腦袋爬起來,望著陌生的景象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是哪。

轉個頭,眼前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站在鏡子前打著領帶,神色愉悅;時悅本能般看看自己的衣服,發現是睡衣,‘中樞系統’開始活動,最後發現,記憶只停留在自己喝‘深水炸/彈’前,雖然那個‘深水炸/彈’不太正統,可至少有八成功力,否則時悅也不會斷片。

“想什麽?”

眼前突然放大的臉嚇得時悅差點一巴呼過去,幸好理智比沖動速度快,壓制住了。時悅抓抓腦袋,打個哈欠,“昨晚我喝醉了?”

霍煊坐正身體,望著時悅的目光黝黑而暗沈,“怎麽突然喝成這樣?”

時悅肯定是有心事,否則身為歌手的他不可能喝成這樣。

“額,有點煩心事。”時悅沒想瞞霍煊,也瞞不了,畢竟宮瑀的事都上報了;不過昨晚時悅會喝酒除米樂的事讓他難受外,對於覆仇,也變得茫然起來。昨天宮家那副嘴臉不過仗著宮煬,也就是宮瑀的父親是高官罷了,可偏偏,就是這點依仗,宮家便能肆無忌憚的輕視他人,如果他的仇人比宮人更高權勢呢?如果,如果是霍家呢?

“怎麽又發呆。”霍煊拍拍時悅的腦袋,說道,“有心事?”

時悅搖搖頭,撇開臉,心情瞬間變得陰沈,面上卻是不顯。由於時悅小時原因,他的情緒向來藏得深,加上他嘴形總給人一種在笑的感覺,外人便很難看出時悅高不高興,除非他把情緒表露。

可霍煊畢竟不是普通人,從小在軍隊長大,在這方面的訓練只多不少,時悅的情緒雖不明顯,但霍煊卻瞬間感覺到了,“說說,也許我能解決。”

時悅說道,“沒事,只是心煩宮瑀。”

霍煊沒回話,只是靜看著時悅;時悅惱了,每次他說違心的話,霍煊就喜歡這樣盯著他看。心煩意亂的時悅瞬間從氣惱變成怒火,隨手拿起枕頭拍到霍煊臉上,“說過,不準這樣看我。”

枕頭太軟,沒啥殺傷力,霍煊拿開枕頭,說道,“我臨時接到通知要陪領導人去中東一趟,為時一個月,蔣秘書也會去。你有什麽事或麻煩就去找媽媽,或者打電話給我。不過因為情況特殊,我大部分時間可能都處於關機狀態,你打不通時發條信息給我,我看到立即回,嗯?”

除以上說的幾點,霍煊還暗中派人保護時悅。這些天他雖一直在查時悅受傷事件,可陳子裏沒抓到,難以入手,霍煊怕他離開後會有人對時悅下手,便讓他發小從他保全公司抽調幾個精英過來,暗中跟著時悅,直至他回國。不過這事霍煊不準備跟時悅說。

霍煊最後那個音很沈,時悅不知為何臉頰有點發熱,為掩飾這點,時悅硬聲道,“哪會有麻煩,你幾點飛機?”

霍煊回道,“十點。”

時悅拿起霍煊的手腕一看,“現在已經八點半,再不走就遲了。”

想說的話幾度沖口而出,霍煊還是忍住了。時悅與自己不同,他有小辰,說明他是喜歡女人的,如果貿然表白,把人嚇跑了,他就真頭痛了。

想到就要離開帝都,向來被喻為工作狂的霍煊第一次有點煩燥,他發現自己對時悅起心思不過兩天,緊接著就要離開,到底是不悅。特別看到時悅仍把自己當朋友的樣子,更讓霍煊沮喪。

這次待他回國後,時悅就別想跑了。

“阿啾!”

打個噴嚏,時悅拉拉被子蓋住胸口,他怎麽覺得有點發冷,感冒了。

霍煊手掌很自然覆到時悅額頭上,發現沒發熱,才站起身說道,“我要走了,等我回來。”

時悅有點莫名其妙,他總覺得霍煊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至於哪裏不一樣,想不透。不過霍煊都跟他道別了,他總不能小氣,便揮揮手,說道,“一路順風。”

霍煊輕笑,在時悅驚訝的目光中俯下身,一手扣住時悅的腦袋按在胸口處,頭微低下來,唇瓣在時悅發旋兒上輕輕一碰,輕聲道,“傻瓜。”

待霍煊放手離開,時悅還呆坐在床上,關門聲響起,時悅臉‘轟’一下子紅了,發旋兒是他的敏感處,霍煊碰觸雖然很輕,可時悅還是可恥的蕩漾了一下,靠!

“你以為你是女人啊!”

時悅吼完,後倒,被子一拉,睡覺,他腦袋還痛著呢!

“叮咚叮咚!”

不知睡了多久,門鈴聲響起;時悅細細一聽,是對面門的,也就是他家。是誰這麽一大早?時悅皺著臉去開門,映入門的就是幾個身著制服的警/察,領頭的宋寧,倆人也算是老相識了。

時悅問道,“有事?”

宋寧回道,“宮家指控你恐嚇,希望你能配合調查。”

時悅差點爆臟話,這宮夫人真奇葩啊!這點小事都能報警,腦子生銹了?

時悅半倚在門邊,笑道,“恐嚇?我記得我只是去帶我姐走,宮夫人說我恐嚇她,這算誹謗吧!”

宋寧回道,“具體事實我們會調查,宮夫人說你養了一條白狼,這條白狼還攻擊過她們是嗎?”

心跳瞬間少了一拍,時悅瞇眼笑道,“白狼?沒有啊!我是一個人過去的,哪來的白狼。宮夫人眼花了吧!”

宋寧覺得時悅這是腦子短路了吧!前陣子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他這樣否認不會心虛嗎?

宋寧‘提醒’道,“我非常有幸看過之前的新聞。”

時悅恍然大悟,拍拍腦門說道,“對,它早就走了啊!”

“走了?”宋寧可不信,當時他也在現場,雖然專家說白狼是野生的,可看時悅跟他兒子那樣子,明顯就是家養的,只不過時悅把家養的養成野生的罷了。

“嘀嘀嘀!”

宋寧電話響起來,接起後,不過兩句話,宋寧臉色有點難看。把電話掛掉後,宋寧說道,“這才是你家吧!先開門吧!”

時悅‘呵呵’幹笑兩聲,說道,“裏面沒人,有人的話我怎麽會在這?”

“你兒子跟白狼都在這吧!別耍花樣,最好趕把白狼交出來。”其中一個警員插嘴道。

宋寧冷眼掃過去,那名警/員立即低下頭。

時悅倒大方,側身讓開,說道,“進來搜吧!”

幾名警員就要進去,宋寧輕喝道,“先別動。”接著宋寧看向時悅,“這是誰家?”

時悅一拍腦袋,笑著說道,“看我這記性,忘記跟你們說了,這是霍煊的屋子。”

幾名差點跨進去的警/員臉色一變,別說他們沒搜查令,就算是有,這樣闖進去,霍煊要想追究,他們也吃不著兜著走。

“時悅,你還是配合點好。”

如若是別人說這句話時悅肯定翻臉,不過宋寧說,時悅反而像嗅到什麽。咧嘴一笑,時悅回道,“當然。”

回霍煊房裏拿鑰匙,時悅深呼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等下開門進去,就讓白狼跑,想來這些警/員也追不上,至於以後,再想辦法。

磨蹭一會兒,時悅拿著鑰匙出來開門,‘哢擦’一聲,時悅正要推門,幾個警/員突然把手放在腰間;時悅眼一沈,回身看向幾人。

宋寧喝斥道,“緊張什麽?”

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失。緊張氣氛是消失了,時悅卻很忐忑,手握在門把上都出汗了,現在他只希望白狼帶小辰下去吃飯,沒在家裏。

說起來,時悅發現這條白狼真不是一般的狼,它那股莫名的力量倒算了,最讓時悅可樂的是會帶小辰下去吃飯,以前在村莊裏看不出什麽,來到帝都後反而明顯了,真是一頭詭異的狼。

門,緩緩被推開,時悅本瞪大的眼瞪得更大了,屋裏沒人,果然是一頭詭異的狼。

宋寧在時悅家裏找不到白狼,只能言明下次再來,時悅非常無辜表示,白狼真的在第二天就離開帝都了,要不,你找證人來證明白狼還在我家?

對於時悅這句話,在場還真沒人相信;不過找不到當事狼,時悅也沒犯/事,做過筆記後,便收隊了。隊員一個個走出去,宋寧走在最後,經過時悅時,低聲說道,“立即送走白狼。”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錯字有點多,本來是放存稿修完再發的,手快發出來了。

那什麽,後面、開始、可能、大概、應該,會出現套路加狗血,那什麽,沒辦法,我不能灑狼血啊!會被小辰關門放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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