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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段鴻羽的悲催侍寢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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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林美人美如天仙,性情溫婉,陛下需不需要傳召林美人侍寢?”林公公彎弓哈腰,討好的道。

聞言,顧輕寒一個寒光陡然射了過去,身上的王者威壓不知不覺散發出來,周圍空氣驟冷。

林公公一驚,直接匍匐的跪了下來,冷汗淋漓。

“林公公,你的權利比古公公還要大嘛,大到連朕要召什麽人侍寢,都需要你來安排了。”

顧輕寒這句話說得不溫不火,在林公公聽來,卻是晴天霹靂,面色大變,慌忙磕頭求饒,“陛下饒命,奴才知錯,陛下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奴才這次吧。”

“哼。”顧輕寒直接越過他,踏步跨了出去。臉色陰沈,凡是她走過的地方,侍衛們都低下頭。陛下今日心情不佳,最好別惹她。

顧輕寒臉色陰沈,一路朝著落羽院而去。古公公雖然對待後宮的侍君太過嚴厲殘忍,對她的生活起居倒是照顧得無微不至,也甚明她意,這些奴才一個個都沒古公公來得貼心。

而還跪在一旁的林公公看到顧輕寒走了之後,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把手放在心臟處,將撲通撲通不斷跳動的心安撫下來。

還好還好,陛下沒有處罰他,不然他這條小命都沒了。看來以後真的不能貪那點錢去替他們說好話了。

命只有一條,要是沒了,要那麽多錢做什麽。

落羽院內。

一襲大紅艷衣的妖嬈男子拿著剪刀,正在院裏修剪花草。他的動作非常漂亮,一舉一動無不透著魅惑,百花雖美,卻美不過他的容顏。

一頭秀發用紅玉簪疏散的挽了半邊,垂下三千墨發披散在後背。他的眼是桃花眼,卻比一般的桃花眼來得漂亮誘人,瑩光閃閃,柔情湛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如凝脂玉露般的粉嫩肌膚。

輕挽半截衣袖,穿插在百花叢中,就像一個精靈在風中飛舞,他的嘴裏還在哼著不知名的歌,顯得有些愉悅,“哢嚓”將一朵牡丹剪下,正欲放在鼻尖嗅嗅,一扭身之際看到了她,愉悅怔楞的臉上,變成驚喜,雙目發光發亮,一把將的中的牡丹花扔掉,撒開腳丫子,朝著她狂奔過去。

“陛下,你來啦。”

“砰”段鴻羽直接撲向顧輕寒懷裏。許是用力過大,顧輕寒被他這用力一撲,險些往後截倒。

“你越來越重了,差點將朕都撲倒了。”顧輕寒淡淡的笑道,揉了揉他的秀發,嘴角揚起。鼻尖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深呼吸幾次,貪婪的嗅著他的香味,仿佛香味能把剛剛心中的陰郁抹消怠盡。

摟緊顧輕寒的腰,雙手不安份的移動著,驚喜的嘴角一鱉,低聲喃喃自語,“臣侍倒想將您撲倒,可惜,每次都被人打斷,臣侍到現在,都還沒得到陛下的寵愛呢。”

顧輕寒好笑的將他推開,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你啊,還到現在還想著那件事,羞不羞,這麽多人看著呢。”

“怕什麽,臣侍本來就是您的人,如果臣侍能得到您的寵愛,他們做為落羽院的下人都有面子呢。”段鴻羽粘了過去,摟著她的腰,將腦袋都靠在她胳膊上,突然降低語氣,有些哀傷,“可是陛下都不要臣侍,下人們都在傳言臣侍已經失寵了,所以陛下才遲遲不召臣侍侍寢。”

後面這句話說得有些低沈,有些憂怨,顧輕寒拍了拍他的胳膊,心中嘆了一口氣。

沒看過他們後宮爭寵,也看過小說電視劇,後宮的明爭暗鬥她也了解一些的。只是……後宮那麽多人,她也不可能平分秋色,索性,一個都不碰。

身上有一雙手在不安份的摸著,懷裏也有一個腦袋,上下左右的蹭著,蹭得她有些癢,剛想將他的腦袋拿開,就看到段鴻羽自己將腦袋快速離開,並且驚訝的看著他,“陛下,您胖了耶,胖了三寸。”

臉上一紅,這家夥,手感這麽準,連她是胖是瘦都摸得清清楚楚,比尺子還準。

“陛下,您是不是最近賣香水賺了太多銀兩了,所以您身上富得流油了。”

看著段鴻羽魅惑的臉上,一臉好奇的看著她,如凝脂般的肌膚處處透著粉嫩,飽滿的滿嘴唇瑩光光閃閃,簡直就是在誘惑人。

穩了穩心神,“富得流油?你哪學來的詞?”古代有這詞嗎?她怎麽從未聽說過。

“跟陛下學的啊,上次臣侍去找陛下,陛下在跟大臣們商量國事,臣侍不敢進去,就躲在門口,剛好聽到陛下在斥責某個朝中大臣,還將奏折往她們身上扔下去,大罵她們貪汙受賄,富得流油,吃不飽的大倉鼠……”

段鴻羽的話,講到一半,突然間捂住嘴巴,尷尬而害怕的低下頭,含糊不清的道,“臣侍知道錯了,臣侍不該不小心聽到陛下的談話的。”

顧輕寒的臉色很陰沈,這個林公公,仗著自己禦前公公,徇私舞弊,收受賄賂,這些日子也不知貪了多少錢,如今更是大膽的放任後宮侍君躲在一邊偷聽他們所談的國家大事。

國家大事能讓別人聽去的嗎,簡直沒輕沒重的,不辦了他,都對不起他的‘忠心耿耿’了。

此時聽到段鴻羽的下半句,不禁好笑的看著他,不小心聽到了,在禦書房門外,站了那麽久,叫不小心聽到了。

“陛下,您別生氣嘛,臣侍以後再也不敢了,要不,您罰臣侍侍寢吧,您想怎麽欺負臣侍,就怎麽欺負。”瑩白無骨的雙手,扯著顧輕寒的衣擺,眨著桃花眼,可憐兮兮的道。

顧輕寒扯開他的手,擡步走進落羽院,一邊說著,“罰你侍寢,是罰你還是賞你呀。”

段鴻羽連忙跟上,伸手欲挽住她的胳膊,“當然是罰啦,臣侍在下,您在上,臣侍由您為所欲為呢。”

單手撐著下巴,狀若思考,“這樣啊,那倒可以試一試,必須處罰,寶貝兒,走,跟著朕走,朕到床上好好處罰你。”

啊……

段鴻羽張大嘴巴。陛,陛,陛下這是要召他侍寢了嗎?還是在他的落羽院裏,就,就這麽簡單……

一拍額頭,懊惱的喃喃自語,“早知道說幾句,就可以得到陛下的寵愛,我就應該早點說的啊,我怎麽這麽笨呢。”

好笑的看著他,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段鴻羽也慢慢走進了她的心底。

這個傻傻的,魅惑妖嬈的妖孽,呵,跟他說著話,總會莫名的讓她陰郁的心得到釋放。

整個後宮,乃至整個流國,在她壓力叢生,在她萎靡不振的時候,只要看到那雙清澈的眼睛,及一只愛粘人的魅惑妖孽,莫名的,她那顆燥動的心,就會得到緩解,所有的壓仰也會消失怠盡。

“別拍了,本來就夠傻了,再傻下去,朕還敢要你嗎。”拽過他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額頭,“疼嗎?”

段鴻羽一個勁傻呵呵的笑著,心裏頓時被甜蜜塞滿。聽到顧輕寒的問話,連忙癟嘴,委屈的著一張臉,泫然欲泣,“疼,很疼,好疼好疼,陛下,您幫臣侍呼呼吧。”

反手在他額上拍了一下,裝也要裝得像一點兒,真的是,把她的臉全部都丟光了。她怎麽會有這麽傻的貴君呢。

段鴻羽揉著額著,傻傻一笑,跟著顧輕寒往內窒走去。

“陛下,您嘗嘗看,好不好喝。”段鴻羽拿起一杯花茶,遞給顧輕寒。

接過段鴻羽遞來的茶水,拿開杯蓋,淺嘗一口,甘甜的,舌都甘了,餘味十足,“很清甜,好喝,這是什麽茶。”

顧輕寒說了幾句,又說喝了幾口。

段鴻羽忸怩的扯著衣服,吞吞吐吐的道“臣侍每次與陛下……嗯……那個時候……總是因為這個或者那個原因被打斷了。雖然有外在的,但是……所以臣侍總結了一點,陛下……嗯……其實也沒有關系的,陛下喝了這杯茶,就可以重振雄風了。”

“噗。”

顧輕寒直接一口水噴出了來,嗆得她咳嗽不止,喘不過氣來。

妹的,你直接說朕那方面不行不就可以了,扭扭捏捏說了一堆幹嘛,靠,誰說她不可以,了個去的。

“陛下,您慢點兒,再喝一杯,就不會咳了。”

咳嗽中的顧輕寒伸手接過一杯茶,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才稍稍緩解一下咳嗽。

身體軟了下來,差點嗆死她了。要是被水嗆死,她下地獄後,真該去撞豆腐了。不過不知道地獄有沒有豆腐。

撇了撇手中的茶杯,顧輕寒一驚,急忙看向段鴻羽,“你剛剛給朕喝的是什麽?”

段鴻羽有些害羞的低頭,輕聲道,“壯陽的。”

嗷嗚,殺了她吧,她什麽時候淪落到跟美男巫山雲雨還要靠壯陽藥了,降道雷霹死她吧,她有那麽差勁嗎?

“陛下,有沒有感覺到,渾身精氣澎湃。”眨著桃花眼,急切而擔憂的看著顧輕寒。

有,渾身精氣澎湃,不過是被氣的。丫的,把她當成什麽人都。

“你要不要試試?”

段鴻羽一喜,幾乎狂笑出來,喜滋滋的看著顧輕寒,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陛下,陛下,走,我們趕緊去試試。”

身子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妹的,瞧他那幅小身板,哪來這麽大的力氣啊。

“陛下,臣侍那裏有一套衣服,特別好看,需不需要臣侍穿給你看。”

“軟煙羅?”

“不是。”

“上次咱們那個的時候穿的那件?”

“不是。”

“透明薄紗?”

“不是。”

“難道是三點式。”顧輕寒挑眉,有些不確定,應該不可能吧,古代人有這麽開放的嗎?

“陛下,您等等臣侍,臣侍去穿給您看。”說罷推著顧輕寒坐下,桃花眼沖著她放了一個電,神秘一笑,才賊兮兮的走了出去。

無聊的打量著寢宮,這個段鴻羽,搞什麽飛機大炮呢,這麽神秘。

伸手倒了一杯茶,正想喝下,想到花茶的功用是壯陽的,撇撇嘴,放開。無聊的走了幾圈,看著寢宮內,擺放的花草,淡淡一笑。

這個段鴻羽,別的不會,修剪花草,倒是挺厲害的。屋裏,每一瓶花都插得漂漂亮亮,搭配得宜。一眼望去就賞心悅目,還有盆栽,每一盆修剪的都不一樣,各種各樣的形狀都有,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一個異能巧匠。

鼻尖一股香味傳來,赫然就是上次送給他的那瓶香水。只不過他噴了很多,香味很濃。聞著讓人忍不住想沈迷,就像每次遇見他,都想沈迷下去一樣。

忽然,大門被推了開來,顧輕寒條件性的望了過去。

這一望,望得她身體往後倒退了幾步,差點一個趔趄,栽倒下去。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呼吸也逐步粗重起來,眼睛怔怔的看著前面。

只見八個穿身披輕紗的貌美男子,襯托著一個絕世美男翩翩起舞。

這個美男拿著一把雪白的羽扇,捂住半邊臉蛋,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

持著白色的羽扇的男子很美,他的眼睛柔媚得想將人的靈魂勾進去,他的肌膚粉嫩得可以掐出水來,他的身材,完美得沒有一絲贅肉,只是看上一眼,就想將他撲倒。

額頭上,畫著一朵火紅的紅雲,如同他現在的熱情,閃閃桃花眼,暧昧的沖著他放著電。

讓人血脈膨脹的是,他身上穿的衣服。

那衣服……那衣服真的讓她猜中了,就是三點式的,若隱若現的浮動著。

若是一般的三點式透明衣服,或許她還沒有那麽大的視覺沖擊。關鍵是,他們這個穿著打扮,明顯就是異域風情。

還有他扭著腰肢,跳著勾人的熱舞,八個,加他一個,九個,九個美男在她面前,盤旋飛舞著,還有激奮人心的樂曲,段鴻羽勾人的媚眼,這一切,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動心的。

緊緊扶著椅把,才穩住身子沒有倒下去。

想移開目光,可是目光卻不聽她使喚,無恥的隨著那個妖嬈魅惑的男人起舞,看著挑逗性的扭著腰肢,放著媚眼。

看得她血脈膨脹,直想將他撲倒。

鼻子似乎有一股熱流,難受的流下,伸手隨便擦了擦,看都沒看手上的熱血是啥,直勾勾的盯著段鴻羽或扭腰,或旋轉,或盤旋,或撩著大腿……

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現在很想將他撲倒。一股一股的邪火蹭蹭往上蹭,身上越來越火熱。

熱,越來越熱,不知道是這一幕太繚人了,強行撫住心裏跳動的心,還是忍不住將他撲倒,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已。

好不容易等到一曲終了,三點式的美男揮退眾人,眨著媚眼,走到她身邊,“陛下,可還喜歡臣侍的舞。”

“喜歡,很喜歡,特別喜歡。”

段鴻羽心裏偷笑,在顧輕寒看不到的地方,比了一個YES。

終於將陛下的魂給勾住了,要是陛下再不寵幸他,他都要懷疑陛下是不是真的雄不在了。

“陛下,您流鼻血了。”段鴻羽好心的提醒。

“是嗎,有流血嗎,朕都不知道。”胡亂的抹了一下鼻子,這一抹還真的抹出了一灘血跡出來。

妹的,丟人,太丟人了,居然在這只妖孽面前流了鼻血,這下子形像都沒了。

“陛下,臣侍幫您擦擦。”

說罷也不管顧輕寒同不同意,拿出手帕就幫她擦了擦鼻子上的血,順便將顧輕寒手上的鼻血也擦拭幹凈。嘴角一直勾著一股誘人的微笑。

時不時的沖著顧輕寒眨幾下媚眼。

鼻尖,充斥著香水味,以及男人特有的味道,眼中,看過去的是潔白粉嫩的肌膚,若隱若現,每一個都充斥著她的神經。

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將段鴻羽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就是故意來挑逗朕的是不是。”

段鴻羽害羞的往顧輕寒懷裏蹭了蹭,“哪有,臣侍怎麽敢挑逗您呢,臣侍,只不過是為了增加一些情趣罷了。”

段鴻羽在心裏加了一句,要是不增加情趣,陛下會想要嗎?她都多久沒有寵幸過後宮的侍君了,除了那天夜裏寵幸了上官浩。

走到床前,輕輕將段鴻羽放在床上。

望著他身上的絕美風光,喉嚨咽了咽,這只妖孽,簡直不是人,怎麽可以長得這以漂亮呢。

“陛下,臣侍已經做好準備了,就等您了,您可千萬別再中途棄了臣侍而去。”段鴻羽乖乖的躺在床上,柔媚的眼睛眨巴眨巴,可憐兮兮的看著顧輕寒。

每次都有人破壞,這次應該不會了吧?倒黴的事情不可能次次都降臨在他頭上的。他去佛堂求過簽,就這個月,陛下肯定會寵他的,看來就是今天這個日子啊。

“你這麽撩人,朕怎麽舍得離開你呢。寶貝兒,閉上眼睛,朕要開始了。”

段鴻羽依言閉上眼睛,嘴角高高揚起。暗自郁悶,早知道剛剛就不穿得了,省得還要脫,早點半完事,早點安心,不然萬一陛下又走了,他向誰哭去,後宮的侍君奴才們不笑死他才怪。

陛下接連沒有寵幸他,後宮就一堆的非議了,大家都在傳他失寵了。

所以,這次,一定要牢牢抓住陛下。絕不能再失敗了。

身上一涼,段鴻羽一驚,身子驟然僵硬。

“乖,別怕,朕會溫柔的,眼睛閉著,不許睜開。”

“嗯,臣侍知道了。”

緊張著一顆心,既期待又害怕。

這下子,不止上面一涼了,下面也涼了。手上動了動,很想捂住,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燥動的心。

不能動不能動,不能張開眼睛,更不能害羞,陛下現在很溫柔的,沒有暴力,沒有壓迫,陛下是真的在寵愛他。額頭,被輕輕點了一下,有些濕潤,有些癢,更有些甜蜜。

“你知道嗎,你長得真的很好看,不需要刻意的去誘惑,去挑逗,哪怕靜靜的站在一邊,你都是最誘人的。”

耳邊輕輕響起顧輕寒溫潤的聲。莫名的,那顆緊張害怕的心,定了下來,身上緊繃的肌膚軟了下來。不再害怕,不再抗拒。

“陛下,臣侍想看著陛下大展雄風,可以嗎?”

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應了一句,“不可以。”要是睜開眼睛了,她就丟死人了,她現在的衣服可都被她卸下了呢。

“寶貝兒,乖,聽話,不然以後朕都不找你了。”

這句話顯然比千言萬語還管用,只見段鴻羽緊閉著眼睛,在床上躺得規規距距的。

看著段鴻羽的絕美風光,顧輕寒吞了吞口水,尼瑪,實在太誘人的,要是還能忍住,絕對不是女人。

“嗯……陛下……”

本就忍耐不住的顧輕寒,聽到這句呻吟聲,忍不住又是心神蕩漾,可她卻不舍得就這麽吃掉他。

這是她跟他的第一次,總要慢慢品嘗的。

段鴻羽本能的心裏一顫,忍不住蕩漾起來,身上一陣一陣的顫栗使他有些迷離。

“陛下,臣侍好難受。”

“乖,這叫享受,不叫難受。”

“嗯……可是,臣侍身上很熱。”

“好,寶貝不許睜開眼睛哦,朕馬上就來了。”

顧輕寒正要有所動作,段鴻羽抱緊她,“陛下,您答應臣侍,絕不會半途而廢的吧,臣侍害怕您又突然間走了。”

“不會的,絕對不會,除非又像上次宮外一樣,碰到刺殺,否則朕絕不離開,哪怕有國家大事,朕也撂一邊了。”

甜角甜甜一笑,黑暗中摸索著顧輕寒的所在,往她身上蹭了蹭。

這一蹭下去,不止顧輕寒尷尬,連顧鴻羽也有些尷尬,陛,陛下身上,居然,居然,居然……

眼睛“騰”的睜開,剛好看到那一幕,瞪大眼睛,哇哦,陛下的好有料啊。

顧輕寒一驚,連忙將他的眼睛蒙住,再將他的手按住。

“都說了,叫你不要看,你還看。再看,朕就不要你了。”

“臣侍知道錯了,臣侍不該不小心睜開眼睛的。”段鴻羽更加摟緊她的腰,“陛下身上真好聞,真溫暖,我喜歡陛下。”“閉上眼睛,不許再張,再張開一次,朕以後就不來了。”

“嗯,好的。”

段鴻羽感覺自己被重新放到了床上,他雖然閉著眼睛,但他依然能感覺得到陛下在做什麽。

呼吸,漸漸粗重,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

“嗯。”迷離的嗯哼了一聲。

“那朕開始了。”

“嗯……陛下快點,臣侍難受。”

“好。”

好字說罷,正準備開始,門上咚咚咚被林公公敲了起來,“陛下,左相大人有急事求見。”

顧輕寒迷離的眼睛瞬間回轉,一抹寒光陡然射了出去,妹的,什麽意思,路逸軒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在最重要的關頭,插手進來,她就不能等她們辦完事嗎?

段鴻羽聽到林公公的敲門聲,眼睛刷的一下睜開,不過他什麽都還沒有看到的時候,就被一雙玉給死死捂住。

“閉上眼睛。”

“哦……”段鴻羽咬咬牙,暗暗發誓,要是今天跟陛下的事兒沒成,他這輩子跟她沒完沒了,丫的,看不得他好是不是。每次都來搗亂。

“叫她給朕滾,現在是朕的休息時間。”

林公公不知死活的繼續道,“可是,左相大人說,今天的事情很多,明天來不及,所以一直在外面候著。”

“她愛等就讓她等去吧。”顧輕寒仰天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林公公與路逸軒。

正欲跨坐上去,門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陛下,林美人突然從臺階上搬下來,腿摔殘了。”

“靠,他怎麽不摔死啊,滾。”

林公公嚇了一跳,焉了,不敢再吭聲,畢竟剛剛為了林美人美言,被陛下訓了一頓。

顧輕寒看著段鴻羽不悅的嘎嘴,連忙哄了哄,“寶貝兒,別理那些無聊的人,我們接著來。”

“嗯。”嘴裏害羞的應了一聲,心裏則把林美人罵了個千萬遍,丫的,消息真靈通,陛下才剛到落羽院,他就想盡辦法找來了,一個小小的美人,也想爭寵嗎,靠,要是今天這事沒成,看我不捏死你。

顧輕寒欲火叢生,深呼吸一口,丫的,她就不相信,她會那麽倒黴,幾次三番都吃不了這只妖孽。

這次要是誰敢再找她,她廢了誰。

“寶貝兒,朕來了。”

擡起一只腿,正欲下去,門外又是一陣急急忙忙的敲門聲,“陛下,陛下,不好了。”

一把將枕頭,被褥全部都扔了出去,大吼道,“你沒長眼睛嗎,看不到朕現在有急事要做嗎。”

林公公哀怨,他看不到裏面做什麽,怎麽會知道,而且您這些日子以來,您都不寵幸後宮侍君,誰知道您今天突然來了性致。

“陛下饒命,實在是大事啊,竹雅軒遭遇刺客,衛貴君被刺傷了。”

妹的,朕說了,誰再敲門就廢了誰,你這死太監,破壞了三次好事,要是沒有你,現在早吃了這只妖孽。

還有衛貴君,搞毛搞,不知道她現在十萬火急嗎,老是憋著沒解脫,不怕以後無感嗎。

不對,衛貴君,衛青陽怎麽回事?

段鴻羽雙拳握得死緊,靠,衛青陽,算你厲害,居然想到這一招,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陰狠呢。

泫然欲泣,拉拉噎噎的哭著,“陛下,您說過,除非有刺客來刺殺,否則您絕對不會離開的,可是現在……嗚嗚……”

原本想要去看衛青陽的心立刻頓住,擦拭了下他的眼淚,“寶貝兒乖,別哭,朕疼你呢。”

“陛下,您別走好嗎?”

桃花眼裏一顆接著一顆的淚水啪噠啪噠的往下直掉。

好在,她用被褥將身子遮了個嚴嚴實實,否則此刻非得被他全看光了不可。

“乖,別哭,朕不去就是了,朕今天您寶貝兒。”

“陛下真好。”段鴻羽計謀得逞,摟住顧輕寒的胳膊,殺傻呵呵的偷笑著。

“叫太醫去給衛貴君看看。”顧輕寒將身上的被子拉了拉,沖著外面講一聲。講完後,又補了一句讓林公公求生不得的話,“林公公,你現在,馬上給朕去浣衣局,朕已經把你炒魷魚了。”顧輕寒對著外面恨聲道。

啊……炒魷魚,什麽叫炒魷魚。

“陛下,什麽叫炒魷魚。”林公公不解的問道。

“炒魷魚就是朕不要你了,你馬上給朕滾,滾到浣衣局去。”

林公公楞了,正想哀求。顧輕寒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敢求饒,朕直接砍了你,滾。”

這句話一出,林公公只能憋屈,哭喪著,他好不容易熬到古公公被貶去浣衣局,暫代內務總管,成為陛下的禦前太監。沒想到,才當了不到幾天,就被貶去浣衣局了,浣衣局那地方,是人呆的嗎?那可是專門懲罰犯了錯的公公小侍呆的地方啊。

早知道他就不去了,幹嘛多嘴的幫他們通報,幹嘛會以為通報了後,會得到他們的賞識。

虧死了,嗚嗚……

林公公灰溜溜走了之後,顧輕寒揉了揉段鴻羽的腦袋,刮了下他的鼻子,“好了,別理會這些無聊的人,我們接著開始吧。”

“好。”

妹的,吃不了是吧,她就偏要吃,哼。

正欲開始,卻看到段鴻羽的寶貝吹綿綿的塌在一邊。

頭頂滑下三根黑線,看得尷尬臉紅的段鴻羽。

“陛,陛下,您別急,臣侍,馬,馬上就好了。”

有些害羞的別過臉,吞吞吐吐的說著,“陛下,您別看臣侍好嗎,臣侍會害羞的……”

靠,馬上就好……怎麽好……用手……

妹的……好好的一件事,怎麽就搞砸成這樣呢。

“朕來。”

此言一出,不止將段鴻羽驚呆,連顧輕寒自己也驚了一下,這話似乎說得太露骨了。

“那,那,那陛下輕一點兒了。”

“放心,你的很有料,朕喜歡摸,包管一摸就大。”

饒是段鴻羽賴皮至極,這次也不得不臉紅了。陛下,說的話越來越……咳咳……

顧輕寒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這說的是什麽跟什麽,暈死掉。

“不許想,不許看,不許動,閉上眼睛。”了個去的,看什麽看,不知道她已經害羞了嗎,老娘做這事,從未主動過,了個去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正欲開始,一陣危險的氣息傳來。

顧輕寒眼神一凜,手上一卷,用被子把自己和段鴻羽圍了個結結實實。

爾後抱著段鴻羽往旁一躲,避開這危險了一擊。

手上的掌風也不落下,直接拍往向黑衣蒙面人。

蒙面的人武功很高,這全力一掌,也只是將他阻攔在外,並不能傷他分毫。

然而,男子閃過之後,手中的玉簫旋轉了個圈,往顧輕寒襲來。

因為全身都包在被子中,加上有段鴻羽,顧輕寒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笨,只能被迫在床上,用手掌迎敵。

只眨眼間,兩個就過了數十招。

男子的武功很好,尤其是手中還有一支長簫作為武器,此長彼短,眨眼間,顧輕寒就落了下風。

一陣掌風襲去,顧輕寒騰不出雙手,被子被打翻些許。露出如凝脂玉露般的肌膚。

段鴻羽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待感覺到現在一涼,他跟顧輕寒皆被看光的時候,大聲的驚叫起來。

蒙面人看到兩人光裸著身子,本來就清冷幽寂的眸子變得更加清漠,甚至還有一個股火苗蹭蹭往上蹭。

一掌就欲拍死段鴻羽,顧輕寒的掌風將他打偏。“砰”的一聲,掌上的力道都打向了一旁書案上,檀木做的書案,立時粉碎。

蒙面人見一擊不中,還想再次還出手,空氣中,陡然又出現一白一黑兩道暗影,暗黑暗白雙雙聯手,一個使鞭,一人使刀,三個纏打在一起。從鳳鸞宮一路打到宮門口處。

顧輕寒連忙將一邊的衣服往手裏一卷,隨便穿上,再將受驚的段鴻羽圍了個結結實實,“乖,哪也不許去,乖乖呆在寢宮裏等朕。”

看到段鴻羽還沒有反應過來,顧輕寒以為他是受驚過度,也不再多說,讓蜂擁而來的侍衛們保護段鴻羽,自己則踏步走了出去。

段鴻羽傻了,不過不是被刺客嚇的,而是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哇的一聲,直接狼嚎大哭起來,為什麽,為什麽老天要一直跟他開玩笑。他等了多久,費了多少功夫才討到陛下的歡心,為什麽每次都在最後關頭功敗垂成。

衣服都脫光了,前戲也做足了,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啊……

這到底是為什麽……

天殺的路逸軒,天殺的林美人,天殺的刺客,還有林公公,衛青陽,我跟你們這輩子都沒完沒了。

“啊……路逸軒,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要殺了你。”

一聲滔開的怒吼,從鳳鸞宮遠遠傳出,聲音洪亮得大半個皇宮都能夠聽得到。

遠處的路逸軒身子一個趔趄,差天仰天栽倒,一股股陰風襲向她的心頭,凍得她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在聽到鳳鑾宮內的動靜,她很想過去看看,礙於外臣身份,又不敢貿然進入。只能守在外面,靜待裏面傳來消息。

陛下武功高強,又有暗衛護身,林芳也帶著禁衛軍們前去了,應該不會有什麽事的。

哀呼一聲,這年頭,賺點微薄的俸祿,也真夠難的。擔心這個,操心那個,哎……

另一邊,顧輕寒出來後,就看到暗白暗白怔怔的站在一邊,林芳領著大批的禁衛軍前去搜人。

“怎麽了。”顧輕寒走到她們身後。

“屬下見過主子。”暗白暗黑齊齊行了一個禮。

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起來。

“剛剛那個刺客呢。”

“回陛下,屬下辦事不利,武藝不精,被刺客逃脫了。”暗白道。

顧輕寒皺眉,“是刺客武功太高了。”並不是他們武藝不精,而是對方太厲害了,連她都必需騰出雙手,專心志致的才對付得了,何況她們呢。

“陛下,刺客似乎對宮裏的地形特別熟悉,屬下追了他大半個皇宮,發現都他對皇宮了如直掌,所以才趁機逃走。”暗黑蹙眉,不解的道。

皇宮戒備森嚴,等閑之人根本無法踏足,即便武功再高,除非他能對皇宮了如指掌,然而皇宮這麽大,除非長期身處皇宮,否則……

看著刺客消失的方向,顧輕寒陷入沈思。

會是誰呢?剛剛蒙面人的身材,絕對是個男的。

男的……他的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竹香味……是溫馨甜蜜那款香水,“加強戒備。”

“是,陛下。”

“陛下……嗚嗚……嗚嗚……”一個重物撲了過來,顧輕寒低頭一看,可不就是那只妖孽。

“陛下,怎麽辦,又被打斷了,臣侍的命怎麽這麽苦,到底是誰這麽不待見臣侍,嗚嗚……”

緊繃的心情松了開來,嘴角愉悅的揚起。

本來她也郁悶得緊,三番四次被打斷,誰不會火,尤其是在最主要的關頭,再加上,皇宮中雖然公然出現了刺客。

可是看到段鴻羽嘎著嘴,撲到她懷裏,哭得那叫一個憂傷,瞬間她就不郁悶了。

這只妖孽,成天想著法子勾搭她,好不容易快成事了,又被打斷,難怪他會傷心。

“好了好了,別哭了,大不了,朕明天晚上過來你寢宮。”

抽泣了幾下,帶著哭腔,“陛下明天真的要來臣會宮裏。”

“嗯,真的。”

段鴻羽心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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