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老子就不能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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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2日，周三，晚七點，市中心高檔餐廳內。
付天星修長的手指在桌邊有規律地一下一下敲著，臉上有一絲的不耐煩。
他時不時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微微蹙眉。
賀秦幾杯熱水下肚，現在脹得很，一手撐著他的頭，一手撥弄著手機，百無聊賴。
最後，賀秦開口：“媽的。”
付天星瞥了他一眼，然後架起二郎腿，冷冷開口：“打電話催。”
賀秦怒：“林長宇這個不要臉的自己約的飯局，現在居然讓老子在這裏等？！老子一個小時的通告費多少他知道嗎！”
付天星見他沒有打電話的意思，於是自己撥通了手機。
結果，還沒嘟兩聲，包廂的門猛然被推開了。
向默氣喘籲籲地跑進來了，扶著一張椅子喘氣：“我說，能不能考慮一下沒車族的想法？老子坐地鐵坐了兩小時！”
林長宇從後邊進來了，一邊進來一邊罵罵咧咧：“媽的，這才幾點鐘，市區堵得跟香腸一樣！”
付天星淡漠地瞥了兩人一眼，開口：“我倆等了你們半小時了。”
賀秦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我今天可是推了趙導的飯局，你們就讓我在這喝了三杯熱水。”
向默小聲逼逼：“這不是來了嗎，再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們吃個飯也要來高檔餐廳，我們小區樓下的面館我就覺得挺好的。”
付天星冷笑：“然後吃完了明天頭條，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著名編劇著名演員居然在小區樓下吃十塊一碗的面條？”
向默：“……”
林長宇走過來不要命地嘲笑：“還著名編劇著名演員，碧蓮呢？都他媽落在片場了。”
接下來，林長宇遭到了兩方的暴擊。
林長宇大叫：“操！別打臉……誒喲！”
向默默默地坐在一邊，吩咐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場面重新恢覆和平是在十分鐘後，這十分鐘，林長宇切身體會了來自著名編劇和著名演員的怒氣，一邊被打一邊叨叨逼：“你們再這樣，明天的頭條就是過氣演員編劇毆打不知名粉絲！”
向默在一邊看了場好戲，然後端起熱茶，呷了一口。
四人重新坐好，賀秦搓搓手：“好了吧，咱來這第一件事呢，老向。”
向默被點名，沒明白他的意思：“啥？”
付天星高冷地看著他：“裝？”
林長宇抹抹臉，說：“行了行了，趕緊把你的心上人給我們看看！”
向默眼珠轉了一圈：“說了沒有照片。”
賀秦難以置信：“你他媽在他家裏吃飯，就拍了一張背影？”
向默點頭。
付天星敲著桌面：“我說，你怎麽就彎了？”
賀秦和林長宇紛紛點頭：“很不能理解！當初說宇宙第一直男的是誰？還為此走入了耽美的道路一去不覆返。”
付天星問：“不會真是寫小說寫出病來了吧？”
向默翻白眼：“死開，老子正常得很，只有你們不正常。”
著名演員不樂意了：“操，所以真是修水管的？”
向默回：“他現在是我的私教。”
林長宇臉扭曲了：“私教？床上的那種？你們進度這麽快的？”
向默：“……”
付天星摸摸下巴：“看不出來，你是上邊的還是下邊的？”
賀秦嗤笑：“你這不放屁麽。能上嗎。”
慘遭羞辱的向默：“……”
林長宇：“別不說話啊，咱一年沒見，不想跟我們聊聊？”
賀秦揣摩：“估計是害羞，不好意思提。”
很快，菜全部上桌了。
向默試圖轉移話題：“說起來，我客串的那電視劇啥時候上映？定時間了嗎？”
賀秦點點頭：“暑期檔，暫定的是7月十號。”
林長宇這回終於做了個正常人：“你被曝光，沒事吧？”
向默搖搖頭：“我能有什麽事。我微博底下從來不缺撕逼的。”
賀秦附和：“這我見識到了，他的微博不能點進評論區，簡直是烏煙瘴氣。”
付天星一邊開酒瓶一邊說：“人紅是非多，不過你要是紅到我倆這種程度，那就沒什麽可非議的了。”
向默翻白眼：“您能不能不捧高踩低？”
賀秦莫名被誇一通，笑嘻嘻的。下一秒，他的杯子裏倒進了滿滿一杯陳釀，笑容逐漸冷卻。
“餵！我明天還拍真人秀呢！不能喝這麽多！”
付天星眼神都懶得給他：“那又怎麽了？陪趙導喝可以，陪咱仨喝就不能喝？”
林長宇附和：“就是，看不起咱還是怎的？我看看，喲，不是便宜酒呢！”
付天星冷笑：“給你喝的能是便宜貨麽。”
付天星給每人倒了一杯，倒到向默的時候幹脆杯子拿了起來：“你可別給老子扯什麽幾把酒精過敏的破借口，我不想聽。”
向默幹脆放棄掙紮。
他酒量不好是公認的事實，只不過他既然如此堅持，那就讓他見識見識他酒後能瘋到什麽程度吧。
反正他睡一覺起來就不記得了。
四人舉杯，各自商業互吹了一波，然後坐下來慢慢吃菜。
林長宇感嘆：“誒，那時候我們還打賭，說老付會是咱宿舍第一個脫單的呢，結果呢，居然讓這小基佬先脫單了。”
向默拍了一下桌子，冷笑：“你他媽再說一遍？”
林長宇連忙改口：“不不不，咱最man的向大哥先脫單了。”
賀秦嘖嘖：“老向還是一如既往地敏感，一提到這事必炸毛。”
付天星喝了口酒：“誰說的，現在可不是嗎，暗戀這事都辦得出來。”
向默立馬慫了：“那什麽，我們那才見過幾天啊，我沒好意思表白。”
賀秦搖搖頭：“看不出來，你還有怕的時候。”
林長宇伸著一根手指：“你這款的，叫什麽，狼狗？”
付天星補充：“外表是狼狗，其實內心是奶狗。”
向默：“……老子就不能是個人？”
賀秦翻白眼：“喲，這位作者大大，我可聽說你小時候沒被別人少罵畜生啊。”
向默被戳到心口：“那不是小時候麽。”
林長宇嗤笑：“誰沒個小時候，我小時候還被我爸拿著笤帚追了半個小區打呢，屁股打得屎都不敢拉，我驕傲了嗎，我膨脹了嗎？”
向默：“……”
付天星：“……”
賀秦：“……”
向默特別佩服林長宇這人剛剛說完了屎還能吃得大快朵頤。
付天星咳了一聲：“那什麽，換個話題，我上次給一檔真人秀節目寫劇本的時候，發現裏邊居然有一對炒作的男男cp，讓我給他們寫得氣氛甜蜜一點，我靈機一動，直接讓他們親上了，你說我聰不聰明？”
向默：“……那你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賀秦臉色有些不太好：“你先告訴我，哪檔真人秀？不會是我明天上的那個吧？”
付天星聞言一楞：“探索生活，是嗎？”
賀秦臉色難看了一分：“是，哪對炒作的cp？”
向默插話：“你也要炒作？”
賀秦急急說：“你別插嘴，炒不炒作那是經紀人決定的，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付天星猶豫了一下，說：“你的搭檔是誰？我沒看名字，我就知道到時候是第三位和第四位來的嘉賓。”
賀秦靜止不動了幾秒，然後緩緩開口：“我是第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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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吃：媳婦兒見別的男人去了。
撒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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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星淡漠地瞥了兩人一眼，開口：“我倆等了你們半小時了。”
賀秦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我今天可是推了趙導的飯局，你們就讓我在這喝了三杯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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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星冷笑：“然後吃完了明天頭條，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著名編劇著名演員居然在小區樓下吃十塊一碗的面條？”
向默：“……”
林長宇走過來不要命地嘲笑：“還著名編劇著名演員，碧蓮呢？都他媽落在片場了。”
接下來，林長宇遭到了兩方的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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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重新恢覆和平是在十分鐘後，這十分鐘，林長宇切身體會了來自著名編劇和著名演員的怒氣，一邊被打一邊叨叨逼：“你們再這樣，明天的頭條就是過氣演員編劇毆打不知名粉絲！”
向默在一邊看了場好戲，然後端起熱茶，呷了一口。
四人重新坐好，賀秦搓搓手：“好了吧，咱來這第一件事呢，老向。”
向默被點名，沒明白他的意思：“啥？”
付天星高冷地看著他：“裝？”
林長宇抹抹臉，說：“行了行了，趕緊把你的心上人給我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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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星敲著桌面：“我說，你怎麽就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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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星問：“不會真是寫小說寫出病來了吧？”
向默翻白眼：“死開，老子正常得很，只有你們不正常。”
著名演員不樂意了：“操，所以真是修水管的？”
向默回：“他現在是我的私教。”
林長宇臉扭曲了：“私教？床上的那種？你們進度這麽快的？”
向默：“……”
付天星摸摸下巴：“看不出來，你是上邊的還是下邊的？”
賀秦嗤笑：“你這不放屁麽。能上嗎。”
慘遭羞辱的向默：“……”
林長宇：“別不說話啊，咱一年沒見，不想跟我們聊聊？”
賀秦揣摩：“估計是害羞，不好意思提。”
很快，菜全部上桌了。
向默試圖轉移話題：“說起來，我客串的那電視劇啥時候上映？定時間了嗎？”
賀秦點點頭：“暑期檔，暫定的是7月十號。”
林長宇這回終於做了個正常人：“你被曝光，沒事吧？”
向默搖搖頭：“我能有什麽事。我微博底下從來不缺撕逼的。”
賀秦附和：“這我見識到了，他的微博不能點進評論區，簡直是烏煙瘴氣。”
付天星一邊開酒瓶一邊說：“人紅是非多，不過你要是紅到我倆這種程度，那就沒什麽可非議的了。”
向默翻白眼：“您能不能不捧高踩低？”
賀秦莫名被誇一通，笑嘻嘻的。下一秒，他的杯子裏倒進了滿滿一杯陳釀，笑容逐漸冷卻。
“餵！我明天還拍真人秀呢！不能喝這麽多！”
付天星眼神都懶得給他：“那又怎麽了？陪趙導喝可以，陪咱仨喝就不能喝？”
林長宇附和：“就是，看不起咱還是怎的？我看看，喲，不是便宜酒呢！”
付天星冷笑：“給你喝的能是便宜貨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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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宇連忙改口：“不不不，咱最man的向大哥先脫單了。”
賀秦嘖嘖：“老向還是一如既往地敏感，一提到這事必炸毛。”
付天星喝了口酒：“誰說的，現在可不是嗎，暗戀這事都辦得出來。”
向默立馬慫了：“那什麽，我們那才見過幾天啊，我沒好意思表白。”
賀秦搖搖頭：“看不出來，你還有怕的時候。”
林長宇伸著一根手指：“你這款的，叫什麽，狼狗？”
付天星補充：“外表是狼狗，其實內心是奶狗。”
向默：“……老子就不能是個人？”
賀秦翻白眼：“喲，這位作者大大，我可聽說你小時候沒被別人少罵畜生啊。”
向默被戳到心口：“那不是小時候麽。”
林長宇嗤笑：“誰沒個小時候，我小時候還被我爸拿著笤帚追了半個小區打呢，屁股打得屎都不敢拉，我驕傲了嗎，我膨脹了嗎？”
向默：“……”
付天星：“……”
賀秦：“……”
向默特別佩服林長宇這人剛剛說完了屎還能吃得大快朵頤。
付天星咳了一聲：“那什麽，換個話題，我上次給一檔真人秀節目寫劇本的時候，發現裏邊居然有一對炒作的男男cp，讓我給他們寫得氣氛甜蜜一點，我靈機一動，直接讓他們親上了，你說我聰不聰明？”
向默：“……那你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賀秦臉色有些不太好：“你先告訴我，哪檔真人秀？不會是我明天上的那個吧？”
付天星聞言一楞：“探索生活，是嗎？”
賀秦臉色難看了一分：“是，哪對炒作的cp？”
向默插話：“你也要炒作？”
賀秦急急說：“你別插嘴，炒不炒作那是經紀人決定的，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付天星猶豫了一下，說：“你的搭檔是誰？我沒看名字，我就知道到時候是第三位和第四位來的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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