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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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岑舟直到晚上躺在床上, 才感覺從傍晚那場夢裏面清醒過來。
他足足瞪了天花板十幾分鐘, 才翻了個身。
手機上有江陌森的三個未接來電，他都聽到了, 但他沒有接。
沒有別的原因，實在是太他媽丟人了啊啊啊啊！
他不僅哭了，還哭唧唧地求親親抱抱舉高高, 而他還讓江陌森揉他的腰, 而且還強調不要隔著衣服捏。
季岑舟, 你太他媽騷！。
季岑舟把頭埋在被子裏, 試圖把自己悶死，最好他做的這些丟人的事一塊消失了。
最後還是江陌森的電話拯救了他，江陌森鍥而不舍得打了三個電話，最後終於把季岑舟弄煩了。
“餵, 你給我打這麽多電話做什麽？！”季岑舟的語氣不怎麽好。
江陌森已經猜到電話那頭的季岑舟, 羞恥到不停在床上打滾的畫面，他輕笑了一聲問道：“身體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季岑舟的臉再次漲得通紅，他仗著江陌森看不到, 兇道：“沒有。”
“真的？”江陌森問道。
“當然是真的, 難道我還能騙你嗎？！”這句話一下子點燃了季岑舟的□□桶，他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度。
江陌森無奈地笑了笑，剛過了發情期的omega情緒波動比較大，如果不是季媽媽在家等著, 他真不想讓季岑舟回去。
有他陪在身邊, 季岑舟的情緒會穩定一些。
“明天跟我去看醫生吧。”江陌森說道。
季岑舟現在情緒不佳, 什麽事都要跟江陌森反著來，“不去，明天還要上課。”
“你今天傍晚發情了，你有信息素病癥本沒有發情期，一定是你的病情發生了變化，這病拖不得，我幫你跟班主任請假，只需要一個上午，看完病我們就回學校上課，一個上午也落不下太多課程。”
季岑舟當然知道江陌森說的是對的，但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江陌森，真的是太他媽羞恥了！
江陌森見季岑舟不說話，就知道他又害羞了，便又說道：“那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季岑舟點了點頭，剛想說話沒就聽到江陌森在電話那頭問道：“你腺體上的牙印該深嗎？”
季岑舟：“……”
他瞬間就忘記了剛才想跟江陌森說的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江陌森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低聲笑了。
******
第二天早上，季岑舟像往常一樣出門，沒有跟季媽媽說他說要看病。
他不想讓季媽媽擔心。
最近季媽媽的病情好了很多，醫生說病人的心情也很重要，他不想讓季媽媽的心情因此變壞。
江陌森在路口等著他。
江陌森沒有讓家裏的司機送他們去醫院，兩人一起坐上了公交車。
此時已經避開了上班早高峰，車上沒有什麽人，江陌森和季岑舟做到了最後一排。
江陌森註意到季岑舟圍了圍巾，這樣他就看不到季岑舟後頸的腺體了。
等公交車發動之後，江陌森忍不住問道：“我昨天是不是太用力了？”
季岑舟瞪他一樣，“你昨天明明答應我會輕一點的，結果呢！”
江陌森充滿歉意地說道：“我確實輕一點了，只是比較深，如果太淺了，你會不舒服的。”
“誰說不深一點我就不舒服了。“季岑舟說著就要解開圍巾，“我給你看看你……”
他話還沒說話，前面隔著一排的女生突然發出一陣驚天動地地咳嗦。
我懷疑你們在搞黃色，而且我有證據！
季岑舟：“……”
江陌森：“……”
季岑舟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女生為什麽咳嗦，他的臉瞬間漲紅了，把頭埋在了圍巾裏，沒臉面見人。
他剛才都他媽說了什麽啊！
深一點，淺一點，用力，舒服……
怪不得那個女生會誤會。
江陌森怕他把自己憋死，往下扯了扯圍巾。
季岑舟的手緊緊地抓著及圍巾，試圖把整張臉都埋進圍巾裏面面。
江陌森好笑地說道：“你在害羞什麽？”
季岑舟耳尖紅透了，沒臉說話，只是狠狠地踩了江陌森一腳。
江陌森險險躲開了，笑道：“這麽用力，是想廢了我嗎？”
江陌森話音剛落，前面那個女生發出一聲急促的笑聲，這笑聲就像拼命捂著嘴巴，但還是因為太激動，還是不小心笑出了聲。
“……”季岑舟徹底炸了毛，沖江陌森兇巴巴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說話了！”
江陌森十分無奈，但見季岑舟一副十分提防他的樣子，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好，我不說話了。”
見江陌森不再說話了，季岑舟才松了口氣，他那臉從圍巾中解放出來，臉上的溫度也漸漸涼了下來。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江陌森突然看著季岑舟。
季岑舟被看得滿臉問號：“你看我做什麽？”
江陌森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自己不能說話。
季岑舟：“要不你比劃一下，我猜你想表達什麽意思？”
江陌森無奈地笑了，他看了看窗外，然後突然牽起了季岑舟的手。
與此同時，車也正好停下了，江陌森襯季岑舟還沒反映過來，牽著他的手下了車。
等兩人下車後，江陌森才說道：“到站了。”
季岑舟低頭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勾了勾嘴角，他想一直這麽牽著，但因為周圍的人太多，牽手會被人看見的。
他掙紮了一下，江陌森的手紋絲不動，於是季岑舟以為江陌森沒有察覺到，繼而幅度更大地掙紮了一下。
這次江陌森動了，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季岑舟的手。
江陌森看著季岑舟說道：“我已經成年了。”
季岑舟：“？？”
“而且我們不是在學校。”江陌森在季岑舟疑惑的目光中接著說道：“所以我們不用藏著掖著的。”
說完，他牽著季岑舟往前走。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人前，毫無顧忌地牽手。
*******
江陌森帶季岑舟去的醫院是一家私人醫院，規模並不大，但到處都散發著金錢的味道。
江陌森沒有掛號，直接帶季岑舟找到了醫生。
江陌森和醫生熟識，客套了幾句之後，江陌森對醫生說道：“麻煩您給我……同學檢查一下信息素，他有信息素變異癥。”
醫生露出吃驚的神色，他是信息素方面的專家，熟悉各種信息素病癥，當然知道信息素變異癥的患病幾率有多麽低。
他對季岑舟說道：“麻煩你稍微等一下，我安排護士帶你去做檢查。”
護士很快就帶走了季岑舟，江陌森本來要陪季岑舟一塊去檢查，讓季岑舟拒絕了。
沒辦法，江陌森只能留了下來。
醫生的目光在季岑舟和江陌森之間來回轉了好幾圈，等季岑舟走了之後，他才問道：“這位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個人嗎？”
江陌森點點頭：“是他。”
“看你們這關系，你們是在一起了？”醫生問道。
江陌森點點頭，又說道：“麻煩您暫時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媽，我怕她太激動了，會嚇到岑舟。”
醫生想起江媽媽上次激動的樣子，理解地點了點頭。
“對了，你現在可以去做下檢查，你們信息素匹配度那麽高，這麽長時間的朝夕相處對你的病癥應該有很好的改善作用。”醫生說道。
江陌森點點頭：“是的，昨天他發情，我能釋放出一點信息素了。”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醫生過了兩三秒才激動地說道：“這是好事啊，他有信息素變異癥應該沒有發情期，你也應該釋放不出來信息素，昨天的事情證明你們的病癥在一定程度上的得到了改善，你們果然是命中註定的一對，信息素匹配度果然是上帝贈與人類的禮物！”
江陌森想了想，他順便檢查一下也好，但他怕季岑舟檢查完了，他還沒能檢查完。
醫生像是猜中了他的心事，說道：“放心吧，你檢查的時間比較短，他回來之前，你肯定檢查完了。”
江陌森這才放心去檢查了。
******
季岑舟跟著護士做了各種檢查，最後因為檢查的項目太多，都把他搞迷糊了。
他足足檢查了兩個小時，才回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正在跟江陌森說話，見季岑舟來了之後，笑了笑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說道：“季同學，過來坐吧。
季岑舟坐過去之後，江陌森握住了他的手。
季岑舟看了一眼醫生，見後者對他們的舉動沒有什麽意外的神色，就知道江陌森已經告訴醫生他們的關系了。
醫生看完最後一張檢查單之後，難掩驚訝地說道：“真是奇跡，你的信息素已經回到正常水平，幾乎可以說是痊愈了，不過不能保證這病不會再犯，不過這已經是很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了，全球康覆的病例都沒有幾個，季同學你運氣真的很好。”
季岑舟問道：“我為什麽會康覆？我當時檢查的時候，醫生告訴我最後這個病癥沒有治愈之法。”
醫生扶了扶眼鏡，說道：“我也說不準，這個病癥現在確實沒有治愈之法，而且因為病例太少，醫學界對此的研究也比較少，不過據我猜測，你病癥的痊愈應該跟信息素匹配度有關。”
“信息素匹配度？”季岑舟一臉問號。
“你還不知道？”醫生驚訝地看看江陌森，這才說道：“ 你們倆的信息素匹配度高98%，是罕見的極高匹配度，難道江少爺一直沒有告訴你嗎？”
“98%的匹配度。”季岑舟指著自己和江陌森：“你確定是我和他嗎？”
“對啊，我給你調出來你們兩個的信息素圖譜。”醫生一邊說一邊打開了兩張圖，他看著兩張圖突然瞇起了眼，盯著電腦屏幕足足一分鐘，驚呼道：“天啊，你們的信息素圖譜竟然完全重合了，你們的信息素匹配度到了百分之白！”
季岑舟整個人的懵逼，他甚至懷疑自己還沒有睡醒。
他怎麽會和江陌森有百分之百的匹配度呢？
明明應該是他表弟和江陌森的信息素是百分之百啊。
難道是設定出了什麽問題？
季岑舟問道：“醫生我沒有質疑你的水平的意思，只是我們的信息素匹配度真的到了100%這麽高？”
“對啊！”醫生把屏幕轉向他們：“你可以自己看，你們的信息素圖譜一模一樣，這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信息素匹配度還能不斷升高的例子。這應該是你們雙方都患有信息素病癥，在治療的過程中，受對方信息素的影響，匹配才能不斷升高。”
因為信息量太大，季岑舟的大腦已經在超負荷工作了。“也就是說我可以治療江陌森的病癥？”
“當然可以了，只要信息素匹配度在90%以上就有治療的作用，你們一開始就有98%的信息素匹配度，現在到了百分之百，治療的效果就更好了。”
醫生接著說道：“而且江少爺的病也好了很多，現在能夠釋放出一點信息素了。”
季岑舟楞住，他在發情期聞到的薄荷酒的味道並不是他的幻覺，而是江陌森放出的信息素。
他在腦中慢慢梳理醫生的話。
他和江陌森的信息素匹配度一開始就有98%，他一開始就能治療江陌森的病癥，所以江陌森才會靠近他？
與此同時，江陌森也蹙起了眉。
季岑舟怎麽會知道他有信息素紊亂癥？他應該沒對季岑舟說過才對。
他們同時看向對方，在視線相撞的瞬間，他們同時發問。
季岑舟：“你是什麽時候察覺到我們信息素匹配度高的？”
江陌森：“你怎麽知道我有信息素紊亂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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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的原因，實在是太他媽丟人了啊啊啊啊！
他不僅哭了，還哭唧唧地求親親抱抱舉高高, 而他還讓江陌森揉他的腰, 而且還強調不要隔著衣服捏。
季岑舟, 你太他媽騷！。
季岑舟把頭埋在被子裏, 試圖把自己悶死，最好他做的這些丟人的事一塊消失了。
最後還是江陌森的電話拯救了他，江陌森鍥而不舍得打了三個電話，最後終於把季岑舟弄煩了。
“餵, 你給我打這麽多電話做什麽？！”季岑舟的語氣不怎麽好。
江陌森已經猜到電話那頭的季岑舟, 羞恥到不停在床上打滾的畫面，他輕笑了一聲問道：“身體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季岑舟的臉再次漲得通紅，他仗著江陌森看不到, 兇道：“沒有。”
“真的？”江陌森問道。
“當然是真的, 難道我還能騙你嗎？！”這句話一下子點燃了季岑舟的□□桶，他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度。
江陌森無奈地笑了笑，剛過了發情期的omega情緒波動比較大，如果不是季媽媽在家等著, 他真不想讓季岑舟回去。
有他陪在身邊, 季岑舟的情緒會穩定一些。
“明天跟我去看醫生吧。”江陌森說道。
季岑舟現在情緒不佳, 什麽事都要跟江陌森反著來，“不去，明天還要上課。”
“你今天傍晚發情了，你有信息素病癥本沒有發情期，一定是你的病情發生了變化，這病拖不得，我幫你跟班主任請假，只需要一個上午，看完病我們就回學校上課，一個上午也落不下太多課程。”
季岑舟當然知道江陌森說的是對的，但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江陌森，真的是太他媽羞恥了！
江陌森見季岑舟不說話，就知道他又害羞了，便又說道：“那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季岑舟點了點頭，剛想說話沒就聽到江陌森在電話那頭問道：“你腺體上的牙印該深嗎？”
季岑舟：“……”
他瞬間就忘記了剛才想跟江陌森說的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江陌森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低聲笑了。
******
第二天早上，季岑舟像往常一樣出門，沒有跟季媽媽說他說要看病。
他不想讓季媽媽擔心。
最近季媽媽的病情好了很多，醫生說病人的心情也很重要，他不想讓季媽媽的心情因此變壞。
江陌森在路口等著他。
江陌森沒有讓家裏的司機送他們去醫院，兩人一起坐上了公交車。
此時已經避開了上班早高峰，車上沒有什麽人，江陌森和季岑舟做到了最後一排。
江陌森註意到季岑舟圍了圍巾，這樣他就看不到季岑舟後頸的腺體了。
等公交車發動之後，江陌森忍不住問道：“我昨天是不是太用力了？”
季岑舟瞪他一樣，“你昨天明明答應我會輕一點的，結果呢！”
江陌森充滿歉意地說道：“我確實輕一點了，只是比較深，如果太淺了，你會不舒服的。”
“誰說不深一點我就不舒服了。“季岑舟說著就要解開圍巾，“我給你看看你……”
他話還沒說話，前面隔著一排的女生突然發出一陣驚天動地地咳嗦。
我懷疑你們在搞黃色，而且我有證據！
季岑舟：“……”
江陌森：“……”
季岑舟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女生為什麽咳嗦，他的臉瞬間漲紅了，把頭埋在了圍巾裏，沒臉面見人。
他剛才都他媽說了什麽啊！
深一點，淺一點，用力，舒服……
怪不得那個女生會誤會。
江陌森怕他把自己憋死，往下扯了扯圍巾。
季岑舟的手緊緊地抓著及圍巾，試圖把整張臉都埋進圍巾裏面面。
江陌森好笑地說道：“你在害羞什麽？”
季岑舟耳尖紅透了，沒臉說話，只是狠狠地踩了江陌森一腳。
江陌森險險躲開了，笑道：“這麽用力，是想廢了我嗎？”
江陌森話音剛落，前面那個女生發出一聲急促的笑聲，這笑聲就像拼命捂著嘴巴，但還是因為太激動，還是不小心笑出了聲。
“……”季岑舟徹底炸了毛，沖江陌森兇巴巴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說話了！”
江陌森十分無奈，但見季岑舟一副十分提防他的樣子，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好，我不說話了。”
見江陌森不再說話了，季岑舟才松了口氣，他那臉從圍巾中解放出來，臉上的溫度也漸漸涼了下來。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江陌森突然看著季岑舟。
季岑舟被看得滿臉問號：“你看我做什麽？”
江陌森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自己不能說話。
季岑舟：“要不你比劃一下，我猜你想表達什麽意思？”
江陌森無奈地笑了，他看了看窗外，然後突然牽起了季岑舟的手。
與此同時，車也正好停下了，江陌森襯季岑舟還沒反映過來，牽著他的手下了車。
等兩人下車後，江陌森才說道：“到站了。”
季岑舟低頭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勾了勾嘴角，他想一直這麽牽著，但因為周圍的人太多，牽手會被人看見的。
他掙紮了一下，江陌森的手紋絲不動，於是季岑舟以為江陌森沒有察覺到，繼而幅度更大地掙紮了一下。
這次江陌森動了，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季岑舟的手。
江陌森看著季岑舟說道：“我已經成年了。”
季岑舟：“？？”
“而且我們不是在學校。”江陌森在季岑舟疑惑的目光中接著說道：“所以我們不用藏著掖著的。”
說完，他牽著季岑舟往前走。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人前，毫無顧忌地牽手。
*******
江陌森帶季岑舟去的醫院是一家私人醫院，規模並不大，但到處都散發著金錢的味道。
江陌森沒有掛號，直接帶季岑舟找到了醫生。
江陌森和醫生熟識，客套了幾句之後，江陌森對醫生說道：“麻煩您給我……同學檢查一下信息素，他有信息素變異癥。”
醫生露出吃驚的神色，他是信息素方面的專家，熟悉各種信息素病癥，當然知道信息素變異癥的患病幾率有多麽低。
他對季岑舟說道：“麻煩你稍微等一下，我安排護士帶你去做檢查。”
護士很快就帶走了季岑舟，江陌森本來要陪季岑舟一塊去檢查，讓季岑舟拒絕了。
沒辦法，江陌森只能留了下來。
醫生的目光在季岑舟和江陌森之間來回轉了好幾圈，等季岑舟走了之後，他才問道：“這位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個人嗎？”
江陌森點點頭：“是他。”
“看你們這關系，你們是在一起了？”醫生問道。
江陌森點點頭，又說道：“麻煩您暫時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媽，我怕她太激動了，會嚇到岑舟。”
醫生想起江媽媽上次激動的樣子，理解地點了點頭。
“對了，你現在可以去做下檢查，你們信息素匹配度那麽高，這麽長時間的朝夕相處對你的病癥應該有很好的改善作用。”醫生說道。
江陌森點點頭：“是的，昨天他發情，我能釋放出一點信息素了。”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醫生過了兩三秒才激動地說道：“這是好事啊，他有信息素變異癥應該沒有發情期，你也應該釋放不出來信息素，昨天的事情證明你們的病癥在一定程度上的得到了改善，你們果然是命中註定的一對，信息素匹配度果然是上帝贈與人類的禮物！”
江陌森想了想，他順便檢查一下也好，但他怕季岑舟檢查完了，他還沒能檢查完。
醫生像是猜中了他的心事，說道：“放心吧，你檢查的時間比較短，他回來之前，你肯定檢查完了。”
江陌森這才放心去檢查了。
******
季岑舟跟著護士做了各種檢查，最後因為檢查的項目太多，都把他搞迷糊了。
他足足檢查了兩個小時，才回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正在跟江陌森說話，見季岑舟來了之後，笑了笑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說道：“季同學，過來坐吧。
季岑舟坐過去之後，江陌森握住了他的手。
季岑舟看了一眼醫生，見後者對他們的舉動沒有什麽意外的神色，就知道江陌森已經告訴醫生他們的關系了。
醫生看完最後一張檢查單之後，難掩驚訝地說道：“真是奇跡，你的信息素已經回到正常水平，幾乎可以說是痊愈了，不過不能保證這病不會再犯，不過這已經是很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了，全球康覆的病例都沒有幾個，季同學你運氣真的很好。”
季岑舟問道：“我為什麽會康覆？我當時檢查的時候，醫生告訴我最後這個病癥沒有治愈之法。”
醫生扶了扶眼鏡，說道：“我也說不準，這個病癥現在確實沒有治愈之法，而且因為病例太少，醫學界對此的研究也比較少，不過據我猜測，你病癥的痊愈應該跟信息素匹配度有關。”
“信息素匹配度？”季岑舟一臉問號。
“你還不知道？”醫生驚訝地看看江陌森，這才說道：“ 你們倆的信息素匹配度高98%，是罕見的極高匹配度，難道江少爺一直沒有告訴你嗎？”
“98%的匹配度。”季岑舟指著自己和江陌森：“你確定是我和他嗎？”
“對啊，我給你調出來你們兩個的信息素圖譜。”醫生一邊說一邊打開了兩張圖，他看著兩張圖突然瞇起了眼，盯著電腦屏幕足足一分鐘，驚呼道：“天啊，你們的信息素圖譜竟然完全重合了，你們的信息素匹配度到了百分之白！”
季岑舟整個人的懵逼，他甚至懷疑自己還沒有睡醒。
他怎麽會和江陌森有百分之百的匹配度呢？
明明應該是他表弟和江陌森的信息素是百分之百啊。
難道是設定出了什麽問題？
季岑舟問道：“醫生我沒有質疑你的水平的意思，只是我們的信息素匹配度真的到了100%這麽高？”
“對啊！”醫生把屏幕轉向他們：“你可以自己看，你們的信息素圖譜一模一樣，這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信息素匹配度還能不斷升高的例子。這應該是你們雙方都患有信息素病癥，在治療的過程中，受對方信息素的影響，匹配才能不斷升高。”
因為信息量太大，季岑舟的大腦已經在超負荷工作了。“也就是說我可以治療江陌森的病癥？”
“當然可以了，只要信息素匹配度在90%以上就有治療的作用，你們一開始就有98%的信息素匹配度，現在到了百分之百，治療的效果就更好了。”
醫生接著說道：“而且江少爺的病也好了很多，現在能夠釋放出一點信息素了。”
季岑舟楞住，他在發情期聞到的薄荷酒的味道並不是他的幻覺，而是江陌森放出的信息素。
他在腦中慢慢梳理醫生的話。
他和江陌森的信息素匹配度一開始就有98%，他一開始就能治療江陌森的病癥，所以江陌森才會靠近他？
與此同時，江陌森也蹙起了眉。
季岑舟怎麽會知道他有信息素紊亂癥？他應該沒對季岑舟說過才對。
他們同時看向對方，在視線相撞的瞬間，他們同時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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