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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師父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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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進去一個月了, 怎麽還不出來?”七桑焦急道:“我見那安昀進去時急急忙忙,可是我家尊主出了甚事?”

軒轅家跟住安昀的護衛, 帶頭者名為阿軒,他修為至煉虛大圓滿,乃是一名事事刻板盡忠的大能, 上次竟是讓太羽真人的分.身給騙了,讓安昀身陷險境差點喪命, 他因此自責好久。

他眉頭緊皺,在白頂火山口子端詳好久, 才道:“裏頭有合體期大能設置的強硬結界,若要進去, 得硬破。”

七桑一聽是合體期大能設了結界, 心想定然是自家尊主設的,尊主定然無事,他松了口氣, 道:“那便不進去了,大約尊主在修煉罷。”

阿軒冷盯他一眼:“大祭司在裏頭,不知有無險事, 我等身負保護大祭司的要職, 怎麽能放任隱患!你家尊主在修煉, 我家大祭司在裏頭這般久作甚?不行, 我得想辦法破這結界!”

白頂火山裏頭,地心之火處。

結界裏頭溫度正爽,那十幾來丈生出地心之火的洞穴裏, 改了往日的鄙陋黑巖,開出了一片火紅的花,安昀躺在軟軟地草墊上,他雙目茫茫,正要往芥子空間裏頭拿一件新的道袍。

但他手指還不曾碰到戒指,臻邢又湊過來將他撲倒,一邊親吻他的下巴一邊開口:“昀兒拿什麽道袍?待會可不是又要弄破?”

安昀綢緞般的黑發淩亂的鋪開,他身上那件天級防禦袍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安昀瞪他一眼:“師父已然無甚大礙,還來?”

臻邢輕笑一聲,啞聲開口:“龍族發.情期可久了,這不過是一個月罷了。”

安昀覺得那根可怕的東西又抵住了他,炙熱的溫度讓他有些發抖,安昀第一次明白了龍族是個什麽可怕的物種,這些天來,若不是照應他承受不住,臻邢根本不會停,他那孽.根幾乎沒有軟過。

安昀一度認為自己要死在這裏。甚至有一次,做到一半,他突然顯出原身,且那臻邢渾然不覺,竟是愈加情動,差點將安昀弄死!

好在臻邢帶了些冰瓊露在芥子空間,又有地心之火出湧出的玉焰瓊被他挖來,此二種皆是極品,萬年不可多得,乃是恢覆元氣、治療傷痛、助增修為的至佳之物,再有臻邢乃是龍族,龍液乃是治傷大寶,他將安昀好好舔了一遍,又在冰瓊露裏泡了許久,再泡玉焰瓊,撈出來不僅傷痛大好、元氣滿滿,還隱隱約約漲了些修為。

因二人乃是行雙.修之法,共同益進,安昀是天靈體,臻邢本是心魔叢生、道氣紊亂,且還是一口吞噬了地心之火,乃是爆體之狀,但那天靈體從來是平和婉轉,恰巧安昀又是冰系靈根,最好消火平性,且那水生萬物,最懼包容,不僅給臻邢穩住了道氣亂竄之相,還助他修為速漲,將那地心之火完全消化了!

即便是多年以後,臻邢還是清清楚楚記得此次一分一刻一絲一毫的細節,只要回憶起來,只覺得滿滿皆是情動,他在瘋狂而荒唐之中品著世間極樂,但細細想來,仿佛又總是聽見安昀低低的呻.呤抽泣,或是痛苦的尖叫,他溫柔的哄喚安撫,可他的動作不可抑制的粗暴而強硬,那種終於得償所願的滿足以及徹底占有的興奮令他像著了魔一般不斷的進攻與侵.犯,還遠遠不夠,總覺得不夠。

擁抱著夢寐以求的愛人,看他婉轉承.歡情動呻.呤,白皙如玉的肌膚滲出細細的汗,宛如吸著他的手,讓他不能放開,看他歡愉痛苦、微笑哭泣皆是因為自己,他舔著他眼尾滲出的鹹鹹的眼淚,在某一瞬間他幾乎要將他生生吞吃下去,想讓他的血肉與靈魂與自己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臻邢呼吸愈加粗重,他的一手按住安昀後腦,一手不斷的撫摸他背脊,他深深的親吻著,只將安昀吻得七零八落氣息不穩才放開他的唇,安昀他睫毛像是被水汽氤氳過,有種濕漉漉的感覺,他面容精致利落,他皮膚白得如玉脂,在光線昏暗中,五官的線條仿佛深刻幾分,真真如畫中之人一般,周遭是大片大片殷紅的花,又朦朧得像是在深深的夢裏。

安昀想推開臻邢,他動了一下,忽地吃痛的輕輕呻.呤一聲,隱秘之處傳來的陣陣鈍痛提醒著他方才是多麽荒唐而可怕,他的身體裏還有大量的屬於臻邢的液體還沒有煉化完畢。

此乃龍族精華所在,及其珍貴,雙修之時需得慢慢將其煉化,浪費著實可惜。方才臻邢一陣親吻,弄得他氣息不穩,已然流出了一些,他摸住臻邢的手,臉頰微紅,別過臉,支支吾吾開口:“師父…師父別碰我了…要流出來了……”

臻邢的呼吸有粗重了一分,他猩紅的雙眼死死盯住安昀,像一頭忍著饑餓的野獸,他的手漸漸向下,摸住他濕潤的穴.口,聲音沙啞得可怕:“昀兒乖,好生煉化,師父給你堵住。”他舔了舔安昀紅紅的耳尖,帶著一絲笑意:“師父以孽.根將其堵住,昀兒好生夾緊,專心修煉,以漲修為。”

他說著悶哼一聲,用力一抵。一月的時間臻邢已然摸清了他身體所有的敏感之處,安昀被突如其來觸動,他呻.呤一聲,仰起頭顱顯出纖白的脖頸,發出宛如貓叫一般的細碎聲音,他已然情動得差點沒守住陽關!臻邢聲音低沈而沙啞,但他語調十分嚴肅正經:“昀兒穩住!大道之上往往難以堅守,時常難以忍耐,此乃必經之歷練。修為難漲,事事皆難,這等事宛如道途磨煉,昀兒這些時日漲了不少修為,這點困難,師父相信昀兒必然能忍過去!”

安昀面色潮紅,感知著體內那不可忽略的灼熱巨物正是撐開他隱秘之處,也正好頂在他情動之點,臻邢卻一動不動,安昀蠕動幾下,但他依舊宛如一個聖人般不動分毫,安昀羞愧難當,他咬了咬牙聽著臻邢那話,忍耐著、認真地吸收那龍液。

臻邢用鼻梁蹭了蹭他,輕聲哄道:“昀兒吸收完畢,要師父作甚便做甚,師父必然如昀兒所願那般律動。”

臻邢感知道自己又被夾緊了一分,他緊握著拳頭極力忍耐著,強忍痛苦又愉悅地笑了起來。

阿軒破那結界破了七日,那結界乃是合體期大能所制,他一個煉虛境界的修士,即使已然大圓滿,破這等結界並非易事,他能破開,已然是他本事。

那結界一經破開,阿軒忽地氣息一窒,感覺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住,冷意滲進骨髓。然後他看見黑暗中顯出一絲猩紅冰冷的瞳眸,軒轅家諸位立馬高度警戒,做出迎戰姿態。

腳步聲一踏一踏的響,令人窒息的壓力漸漸逼近,在明暗交界之處,那人終於顯出了面容。

“尊主!”七桑是後頭喊了一聲。

臻邢神情冰冷,他冷冷看了阿軒一眼,阿軒也在看他,準確來說他是在看他懷中的人。

“祭司大人怎麽了?”阿軒急忙問道。

只見安昀一襲素色道袍,軟軟的被臻邢打橫抱起,他的臉靠著臻邢堅硬的胸膛,他雙目緊閉,眼尾暈染出微微的紅,顯然是昏迷不醒。

“他累了。”臻邢說,“我帶他回去休息。”

七桑趕緊說:“尊主住的那間院子,一直空著。”

七桑觀察二人氣息,有契合圓潤之相,他心中一咯噔,莫不是行了雙.修之法?七桑心中大喜,瞧那安昀模樣,顯然是在下面,還好還好,七桑心說,總是沒有違逆我心中所想!

又觀尊主修為平穩,氣息愈加強大,仿佛有突破之意,再觀那安昀同樣是如此,想來是十分和諧愉快,二人共同益進。

臻邢抱住安昀自顧自的往燃燈樓走去,後頭的阿軒卻不可置信地楞在原地,他內心悲呼一聲,七桑能看出,他如何看不出來?看那等情形,顯然是自家祭司被壓了!當初他接這保護祭司之令之時,大長老已然提醒過他,臻邢此人是祭司大人的寵侍,此人卻不好拿捏且居心叵測,要十分註意!但不曾想…他們大祭司卻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這等事!那臻邢簡直膽大包天!祭司大人從來高高在上不可褻瀆只能壓別人!卻是被自家寵侍壓了!他們家祭司大人高貴無比、美貌無敵,可愛得令人心癢,壓起來一定很爽吧?這該死的臻邢,竟是敢這般以下犯上!

阿軒再哀呼一聲,自覺失職,十分想自刎,但祭司大人還在他寵侍的地盤上,如今已然被一名寵侍給壓了,已是不可挽回之事,萬一祭司大人心血來潮再收一名寵侍,他不看緊點又要被壓,該是如何?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阿軒暫且放棄自刎的想法,他打起精神跟了上去,他萬分惶恐的看了眼安昀,只覺得自家祭司生得這般好看,真是令人心癢,蓬萊島俊美強壯的人數不勝數,為何要在外頭收寵侍?

他走過街道,在一家店鋪面無表情地照了照鏡子,他覺得自己也算不錯,年齡容貌修為皆是極佳,擔當祭司的寵侍也算是有資格。

他默默地想,若是自己作了祭司的寵侍,一定不會像臻邢正以下犯上,可……可祭司大人如今是化神大圓滿,比他低上一個大境界,這麽說來還是可以先抱抱壓壓的,而且祭司大人樣貌這般好,氣息十分好聞,遠遠看著香甜可口至極,定然很美味……

阿軒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想什麽呢!?他竟然!竟然敢……!

阿軒臉色漆黑,他已然暗暗決定在保護好祭司大人之後,為方才自己的大逆想法自刎謝罪!

七桑下意識的離那阿軒遠一點,瞧那阿軒一個悶不吭聲的木棍一般的男人,宛如性情大變,一會哀嘆一會悲呼,一會笑一會照照鏡子,一會又臉色漆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這人什麽毛病?可是腦子不好或是破臻邢那結界磕著碰著成了傻子了?

七桑緊緊跟住臻邢,但臻邢步伐很快,早已回了燃燈樓。

此時已是深夜,寒夜裏有一輪皎潔的月,燭光微黃,月色微涼,銀白的光映照著大地,木格窗外透進來潔白的月色,屋子裏暖烘烘的,臻邢將安昀輕輕地放在床上,他眼眸微垂,燭光月色交織之中,他的面容溫柔地醉人,他垂首伏身,虔誠地吻了吻安昀的額頭。

“師父愛你。”他說。

然後他躺在床榻上,給安昀整了個舒適的位置,好生將他抱住,滿足的輕笑一聲,他閉上眼,睡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七桑(拍拍小心臟):還好還好,還好沒逆我cp

阿軒(大驚,哭,仿佛心中總攻被壓一般的雷,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祭司大人從來要在上面!區區一個侍寵,竟敢如此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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